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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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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虞意陷入了震撼當中,久久不能回神。

主要是他疑似站錯上下位置這件事情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怎麽看都不應該啊,就桑小殊那把師尊當命根子的性格,再給他十個膽子怕是都不敢欺師滅祖。

可是那只摟在琉祈月腰上的手就像是一個榔頭,狠狠打在了虞意的後腦勺,把他打得腦殼嗡嗡作響。

似乎是註意到了虞意的視線,桑殊手上又摟緊了幾分,整個一霸道的樣子。

琉祈月失笑,他擡手拍拍小家夥,看向虞意,“是有什麽事情嗎?”

虞意沒反應,琉祈月又問了一遍,他這才回過神來,“啊......那個,就是馬上就是咱們滄瀾宗的招生大會了,到時候按照慣例的話你也是要去的,所以就來找你說一說細節,還有不少人來找我打聽你有沒有再收一個弟子的想法——”

“哢——”虞意面前的茶杯碎成了湮粉,茶水淌了一桌子。

虞意剩下的話咻得縮回肚子裏,驚恐看向對面的桑殊。

桑殊咧開嘴角,露出裏面兩顆尖利到能夠輕易撕裂血肉的尖牙,笑瞇瞇盯著虞意,“虞掌門,我有些好奇都是哪些人有這個想法,不如跟我說說?”

可你的語氣像是要去殺人。

虞意咽了下口水,打了個哈哈,“我已經回絕了,就不用說了吧。”

桑殊腦袋一歪,靠在了琉祈月的肩膀上,眸底隱隱透出了血紅色,“我覺得光是回絕不太行,還是需要我親自去跟他們說說。”

怎麽說說,對著屍體說嗎?

虞意現在確定了,絕對絕對不是他的錯覺,現在的桑殊就是非常不對勁。

以前的桑殊雖然也不是什麽善茬,但是為了維持在琉祈月眼中的乖巧小弟子形象,還是會克制一下的。

但現在,簡直像是徹底放縱了本性,給人一種肆無忌憚一言不合就開殺的危險感。

虞意下意識看向琉祈月,卻發現琉祈月正笑瞇瞇看著桑殊,滿眼都寫著“小殊真可愛”。

“......”是他忘了,這兩個可都不是善茬,只是平時為了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形象,都在演。

最後虞意艱難蒙混過了這個話題,轉而開始說一些招生大會的流程之類的事情。

說完這些,虞意看向還是摟在一起的兩人,到底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們兩個,現在這是......”

不用琉祈月回答,桑殊嗤笑,“你眼瞎啊,很明顯,師尊現在是屬於我的玩——唔?”

琉祈月連忙捂住桑殊的嘴巴,耳尖發紅,這小家夥,沒有旁人的時候這麽說說就算了,怎麽當著別人的面還這麽說。

但看過無數話本的虞意豈能猜不到桑殊沒有說完的內容是什麽,一時間,他眼睛都亮了起來。

“砰!”他雙手拍桌,猛地站了起來,直勾勾盯著兩人,“什麽意思什麽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你們在一起了?!”

他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真的!

啊啊啊啊!!!

琉祈月抿唇,剛要說話,掌心傳來濕濕熱熱的觸感,還有一陣癢意。

是桑殊,他用舌尖舔//弄著琉祈月的掌心,還用尖牙輕輕磨咬。

“小殊,別鬧。”琉祈月收回了手,用帕子擦去掌心的水色。

一雙手突然攀上脖頸,琉祈月一楞,一具柔軟的身子就貼在了他胸膛上,勾人的馨香傳入呼吸間。

但是傳來的嗓音卻帶著冷意,“您為什麽不讓我說,是不想讓他知道嗎?”

雙眸猛地變成了血紅色,桑殊側眸看向震驚在一邊的虞意,殺意森森,語氣裏還有著難掩的嫉妒與貪婪,“難道您很在意他?”

“別忘了您只屬於我,沒有資格去在意其他的東西。”

越說,桑殊的語氣越來越冰冷,“看來,還是直接把他們都殺幹凈最方便。”

眼看著桑殊真的要拔劍了,琉祈月立刻抱住桑殊,牢牢扣住桑殊的腰肢,“小殊你在亂想些什麽呢,師尊...師尊......”

琉祈月面色微微紅了起來,要他當著其他人的面說些情話還是難為他了,可是看著小家夥這樣子,他最後還是輕聲道:“師尊只喜歡你一人,只在意你一人。”

桑殊的殺氣微微淡了一些,他勾著琉祈月的脖頸,仰起頭,姝麗的眉眼彎起,“沒聽清。”

琉祈月耳尖更紅了,又重覆了一遍。

“這才對嘛。”桑殊撫上琉祈月的面側,一口咬上琉祈月的頸側,留下了一個滲血的牙印,血珠被盡數卷入口中。

他瞇起血眸,回味著那血珠的香味,意猶未盡。

而尾巴也已經探出衣擺,從看不見的角度鉆進琉祈月的衣擺,一點點鉆進衣衫,在裏面到處亂動。

琉祈月擔心被發現,也不好去制止。

那尾巴就越來越放肆,十分有彈性的小愛心一開始還只是在腹部亂蹭,到後面越來越往下,幾乎都要碰到......

琉祈月臉紅了,摟著桑殊腰肢的手收緊,修長的指節扣住了那截纖細的腰,喉結不住滾動。

惡魔......當真是肆無忌憚......

而一旁,似乎已經要被兩人給徹底遺忘的虞意激動到感覺自己都快要突破了。

要不是怕被追殺,他恨不得當場給兩人畫下來,再寫一本兩人的話本。

好一會兒,虞意輕咳了幾聲,“那什麽,桑小殊的眼睛......是怎麽回事?”

琉祈月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不動聲色將那條小尾巴給揪了出來。

他指尖都在發顫,心跳亂了拍子。

他握住那個小愛心,用指腹狠狠擦了好幾下,眼眶都有些紅了,羞惱地瞪向正惡劣笑著的小弟子。

居然真的纏上去了......小殊這家夥......

努力平覆下異樣,琉祈月看向虞意,哪怕不說話他都知道自己現在的聲音變成什麽樣了,所以只是簡單道:“法術副作用。”

虞意點點頭,“所以你們是真的在一起了對吧?”

“嗯。”

得到了徹底的確認,虞意興奮追問:“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關你什麽事?”桑殊瞇眼。

“我就是好奇,放心,我肯定祝福你們,那你們打不打算讓其他人知道?”虞意試探著,“比如說舉行個結契大典什麽的?”

“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師尊是我一個人的。”桑殊毫不猶豫道。

這副獨占欲強破天際的樣子讓虞意心裏越發猶豫,這倆到底誰在上面。

而且這態度,真的只是法術副作用嗎,他怎麽感覺桑小殊跟換了個人似的。

琉祈月在剛才就隱隱猜到了桑殊想要做什麽,現在更加確定了,小殊估計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公布這件事。

他倒不是不願意,只是......

琉祈月垂眸,神情不定,輕輕抿起唇,掌心還握著那個小愛心。

從小的經歷註定了琉祈月無法像桑殊那樣肆無忌憚,他已經習慣了克制,習慣了壓抑自己,習慣了憂慮許多還沒發生的事情,想要將一切都統籌到萬無一失。

他能在畫中世界放縱,是因為終究會離開。

但這裏是真正屬於他們的世界,他總是會擔心小殊後悔,擔心其他人對小殊的看法,更擔心自己做出傷害小殊的事情。

“師尊,您不願意?”

質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琉祈月回過神來,看向桑殊。

對方直勾勾盯著他。

那雙猩紅的豎瞳像是盯上了獵物的野獸,帶著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的狠戾。

小殊的心性與普通的人不一樣,琉祈月一直都知道。

他擔心自己傷害小殊,卻從不在意小殊是否會傷害到自己。

最後,虞意見氣氛不對,主動離開了,沒敢發出一點聲音。

而琉祈月想要揉一揉桑殊腦袋上冒出來的那對小犄角,被尾巴抽開了。

桑殊盯著琉祈月,眸中血色劃過,琉祈月心口處的烙印又開始發燙。

一根蔥白的手指突然點了上來,桑殊惡劣一笑,“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什麽,不擇手段都必須拿到手。師尊,我會讓您求著我跟您結契。”

放下這段狠話,桑殊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琉祈月楞楞站在院中,不明白小家夥是要做什麽,但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心口處的烙印依舊在發燙,靈力流轉的方式覆雜陌生。

直到晚上,桑殊都一直窩在房間裏面,琉祈月去敲門他也不應,擺明了是還在生氣。

琉祈月垂眸,壓制住想要強行打開門的想法,沒有再去打擾桑殊。

然而半夜,桑殊的房間門卻輕輕打開了,探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

桑殊這會兒暫時壓制住了惡魔的影響,想到自己之前的狠話就有些緊張。

他在房間裏面研究那個惡魔的烙印到現在,已經有了稍許成果了。

桑殊的天賦是無可置疑的,他現在想要改造這個惡魔烙印,將其從只有變成惡魔是才能存在變成一個可以永遠存在的術法。

他之前還不懂師尊為什麽要他修為反超才肯同他真的在一起。

但今天虞意來,桑殊似乎隱隱猜到了些什麽。

眸中血色加深,桑殊咬唇,他一定會讓師尊求他結契。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咕——”肚子輕輕叫了一聲,桑殊捂住餓癟了的肚子,豎瞳亮起。

他餓了,想把師尊整個吞下去。

惡魔的食物其實並沒有定數,可以是生吞喜歡的人,也可以是進食血肉,但這些桑殊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那就只剩下一種進食方式了......由色//欲主導的進食方式。

食物難以啟齒,比變成九尾狐的時候還要羞恥,惡魔當真是一種離譜的生物。

桑殊赤著腳,躡手躡腳來到了琉祈月的房間門口,本來想著要悄悄撬鎖,結果那門居然留了一條縫,輕而易舉就進去了。

很顯然,琉祈月應該是猜到了桑殊半夜會來,所以幹脆門都沒有關。

不過琉祈月大概也不可能猜到,他的小弟子來爬床具體是為了做什麽。

極其輕微的窸窣聲響起,桑殊坐在了琉祈月的腿上。

琉祈月的睡姿一如既往端正,更加方便了桑殊的動作。

黑色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晃動,血紅色的眼眸透過黑暗看清了師尊的容貌,桑殊心跳如擂鼓。

要是師尊半路醒過來了,他會不會被一腳踹下去?

雖然窗戶紙都捅破得差不多了,但是這麽離譜的事情他也沒幹......嘶不對,在之前過去的場景裏面的他已經幹過一次了。

只是目的不一樣而已,一個是為了勾搭師尊,而這一次是為了填飽肚子。

就是不知道師尊這麽清純的一個人要是知道了這種進食方式,會是什麽想法。

一想到師尊臉紅羞恥的樣子,桑殊......突然間變得更加興奮了。

糟糕,這個惡魔太糟糕了,他突然好想看師尊紅著眼眶嗔怪的樣子。

想要把師尊弄臟,想要師尊露出渴望的模樣,想要看師尊失控的模樣。

光是腦中想象出來的畫面,桑殊就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熱了,尾巴晃動,鉆進被子,纏上琉祈月的小腿,而桑殊自己也鉆進了被子。

罪惡的小手朝著衣帶伸去,打算自食其力填飽自己的肚子。

然而只是剛剛扯散衣帶,手就被抓住了。

琉祈月醒了,他掀開被子,看向趴在他身上的小家夥,“小殊,你在做什麽?”

幹壞事被抓了個正著,桑殊理智又稍稍回歸了一些。

細長的尾巴打了個卷,小愛心在空中拍打,桑殊眼巴巴望著琉祈月,做出了乞食的可憐模樣,“師尊......弟子好餓呀。”

師尊應該不會把自己踹下去吧?

剛這麽想著,琉祈月擡起了手,桑殊一僵,所以是要把自己掀飛下床?

想象中的力道並沒有傳來,面頰被捏了捏,然後是腦袋上的犄角被摸上,桑殊輕哼一聲,腰立刻軟了。

別看惡魔的角硬邦邦的,但其實敏感的程度比之前的狐貍耳朵還要誇張。

桑殊想起那本《秘籍》上的介紹,犄角對惡魔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摸犄角就相當於在向惡魔求偶,是想要交//配的意味。

雖然他不是真正的惡魔,但是每每犄角被師尊摸到,全身都會發起熱來,難言的渴望在全身蔓延。

琉祈月點亮了燭燈,見桑殊面泛潮紅,輕聲詢問,“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桑殊搖頭。

琉祈月嘆了聲,“還在生師尊的氣?”

桑殊咬唇,這一次沒有搖頭,但也沒有點頭,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他從來都不會生師尊的氣的,但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惡魔的影響,桑殊的睚眥必報隱隱有要用在師尊身上的趨勢。

就想著要師尊後悔,要師尊求自己。

臉蛋又被捏了捏,桑殊從自己的想法中回過神來,見師尊笑盈盈看著自己,那雙金眸中滿是溫柔,“餓了,那小殊是想吃什麽?”

桑殊這才想起自己最開始來這裏的目的,雪白的面頰一下子變得紅彤彤,冰涼的犄角都有要發燙的意思。

“要吃......吃......師尊。”

琉祈月楞了一下沒聽懂,微微歪頭,“嗯?”

“師尊您躺好。”桑殊伸手去推琉祈月,而琉祈月也聽話地躺回床上,任由小家夥擺弄。

看著躺在自己面前,十分溫柔的師尊,桑殊尾巴搖晃的速度快了起來,然後像是忍耐不住一般重新纏繞上琉祈月的腿,牢牢收緊。

好香,好香的食物,想要全部吞掉,想要把師尊整個吃掉,讓師尊跟自己融為一體,再也沒有其他人覬覦。

“刺啦——”

布料碎裂的聲音響起,琉祈月一僵,下意識要坐起身來。

“不許動。”桑殊血眸閃爍過流光。

琉祈月心口的烙印立刻開始發燙,禁錮住了琉祈月的動作,讓他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小弟子的動作。

布料被沒有了耐心的惡魔撕碎丟到一旁,琉祈月從耳尖紅到了脖頸,金眸倉皇地別開。

第一次親眼見到的桑殊瞳孔震顫,“這、這麽......”

雖然之前已經用嘴巴跟手感受過了,但是親眼看見還是覺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當時沒有下巴脫臼真的是多虧了修真者的體質好。

“小殊你別......唔!”

惡魔的尖牙十分尖利,稍有不慎就會磕碰到,需要小心再小心。

骨節分明的手抓緊了被子,手背上青筋明顯,琉祈月眼眶泛起紅,壓抑著急促的呼吸聲。

一片混亂的思緒勉強理清楚了小弟子口中的吃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未免也太......

房間內燭火晃動,夜色已深,只有偶爾壓抑不住的喘息聲,以及令人面紅耳赤的嗚咽吞咽聲。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桑殊淚眼朦朧,尾巴重重拍打在琉祈月的腹部,譴責著師尊還不把食物餵給他,他都快要餓死了。

忙碌了那麽久,一口都沒吃到,白幹活。

琉祈月領悟到了桑殊的意思,金眸滿是羞恥,不敢跟淚汪汪的小弟子對視。

又過去了一會兒,饑餓的小惡魔終於得到了想要的食物,一點都不浪費的吃進了肚子,細細舔幹凈。

琉祈月面紅耳赤,但羞恥之後也是松了口氣,立刻想要取一件新的衣服。

可是心口的烙印再次發燙,他又被桑殊按了回去。

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琉祈月看向桑殊。

他的小弟子此刻眼眶濕紅,卷翹的睫毛上掛著生理性的淚珠,雪白的面頰透出薄粉,眉眼含春。

殷紅的舌尖舔了舔紅潤的唇瓣,桑殊聲音軟綿綿的,“師尊,弟子還沒吃飽,您會餵飽弟子的吧?”

“等等,小殊你先別......”琉祈月嗓音沙啞,難掩羞恥,“你就只能吃這個......”

“唔,這就是弟子唯一的食物了。”桑殊眨著眼睛,一顆晶瑩的淚珠砸落在琉祈月身上,顯得十分委屈,“弟子真的好餓,您要看著弟子挨餓嗎?”

不等琉祈月說話,桑殊又開始自食其力填飽肚子了。

理智再一次被掩埋,琉祈月喉結不住滾動,目光落在桑殊的頭頂。

桑殊越發輕車熟路,可是腦袋上突然傳來酥麻,他身子一軟,險些栽倒在琉祈月身上。

“唔......”

嘴巴說不出話來,桑殊用尾巴去纏繞琉祈月的手,想要把那只抓著他犄角的手扒拉開。

可是沒有用,那只手變本加厲捏起他的犄角。

“嗚......”

嗚咽聲變得支離破碎,桑殊只能揪著琉祈月的頭發,眼淚一顆接一顆往下掉,順著面頰落在琉祈月身上。

意識恍惚間,桑殊透過水霧,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師尊與往日完全不同的神情。

像是要將他撕碎吃下去。

直到天際變成魚肚白,桑殊原本扁扁的小肚子變成了鼓鼓的小肚子,再也沒有一點空隙裝更多東西,根本不記得自己到底吃了幾頓,總之感覺自己半個月都不用進食了。

大腿一陣火辣辣的疼,下巴酸麻,比打了一架還累。

他昏睡過去,面頰上滿是淚痕,眼睛都哭紅了。

琉祈月靜默了許久,將人抱去了溫泉池。

他靜靜看著在他懷裏熟睡的小弟子,眸色暗沈。

還是沒能壓制住,有些失控了,小殊實在是......

將人洗幹凈報出來,處理好大腿內側蹭紅的一大片,替人換好衣服,琉祈月輕嘆一聲,打算讓人好好睡一覺。

然而他剛打算離開,手腕上一緊。

那條長著細短絨毛的尾巴又纏了上來,小愛心貼在掌心。

桑殊依舊在昏睡,但是纏著琉祈月早已經變成了他永遠不會遺忘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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