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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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龍
一條龍快速在雲層裏穿梭，本該是湛藍的鱗片，逐漸變成紅色，上面還有黑氣繚繞。
藍紅色的龍嘴角溢出鮮血，血從雲層裏滴落，所落之處，萬物雕零。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成魔也好，喪失理智也罷，我只要活著！
隨著身體裏的黑氣纏上心臟，藍紅色龍終的變成紅龍。
下一刻——
紅龍失去所有生機，墜落在一片黑氣濃重的森林裏。
幾個呼吸間，紅龍迷茫睜眼，本來暴戾不甘的眼眸裏，幹凈一片。
龍身褪去，一身紅衣的早暮趴在地上有些恍神。
這是哪？
明明自己現在應該是在尋找店鋪的路上。
最後的記憶就是倒下前眼前一片昏黑…
森林裏濃重黑氣讓人感到不適，她站起身，撲棱了兩下衣角，發現是古風的紅衣，絲滑棉軟。
她加快速度向前走去，這裏的黑氣與黑色，讓她緊皺了眉頭，也顧不上為什麽會莫名出現在這與換了的衣服。
等出了黑氣森林後，新鮮的空氣跟入眼一片的綠色讓早暮不禁小跑幾步再深吸一口氣。
自己，這是穿越了？
還是做夢？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很好，一個口袋都沒有，更別說手機了。
再摸了摸臉，光滑細膩，Q彈Q彈的，愛不釋手。
抱著疑惑的心思，早暮一路往下走去。
運氣好的話或許能碰到人，知道這是哪。或者河，看看這張臉是不是自己熟悉的臉。或者城鎮，稍微看看，聽聽，就能了解她現在到底在哪。
向下的路，風景如畫。
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至少比死亡強。早暮越走腳步越輕快，心情越美麗。真是，好久好久沒有這麽放松了。
放松過後發現——
茂密草叢處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大樹上，也有竊竊私語傳來。
“惡龍今天好像心情不錯。”
“好像是這樣。”
“莫明的…我竟然覺得她有點可愛，我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你們說，如果我現在去找她要回我的寶貝羽毛，她會還我嗎？”
“英雄，去吧！”
“去吧，去吧，我們支持你！”頗有種催促的意思。
那說去的炫雞馬上就反悔了：“呸，要去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眾小動物們：“切——”
白期待了。
小動物們說話聲音越來越大，大到早暮想忽視都難。她悄悄轉過頭，發現說話的竟然是一群動物！
她不可置信的飛快轉回又再悄悄看了幾眼，又不可置信的把頭轉回來。
爸爸，媽媽，這個世界，好像有點超出認知啊。
好久以後，終於聽見潺潺流水的聲音。她加快步伐，來到水邊，往裏看去。
小溪水質清澈，上面有黃色或紅色葉子時不時順著水飄流而下。水裏的石頭亦幹幹凈凈，一點青苔也無。
波瀾的水面倒映出青翠的樹木，以及一個艷麗的人兒。長相比之自己，有過之，無不及。
唉，在心裏深嘆一聲：這裏的小動物會說話，可能是妖。自己穿著紅色古風裙子，這裏可能是古代。
妖怪？神仙？道士？腦海裏蹦出幾個詞。
這裏的記憶半點沒有，連長相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充滿了未知。
繼續往下走。
這個山似乎很大很大，且人跡罕至。
不知道經歷了幾個日出日落，早暮一粒米一顆果子也沒吃，更別說水了，滴水未進，竟也不感覺餓跟累。
腦子裏出現了好些片段。
爸媽從小的寵愛，房子拆遷後，越發無憂的生活。自己愛吃糖，就任性的滿世界亂跑。
她帶著新奇好吃的糖回家想跟爸爸媽媽分享時，只在家裏飯桌上發現一封信，上面只寥寥幾個字：媽媽癌癥晚期，和爸爸一起去環游世界了。勿念。
兩人一走大半年，一個短信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早暮發出去的短信沒回信，打的電話也成了空號。
不放心，害怕，怕失去，又惶恐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愛她了…
不然，為什麽大半年，一個聯系也沒有…
在腦子裏想了很多很多…
一個人的房子，空空蕩蕩。尤其是黑夜降臨時，那種恐慌感，無時無刻不包圍著她。
本來就愛吃糖的她開始瘋狂吃糖，還跑遍國外瘋狂吃糖。
最後國外的糖吃膩後，思鄉心切的她，更覺得國產糖果是她的最愛。回家失眠了幾天，便開始為開糖果店而奔跑忙碌。
想開一家國產糖果鋪子。
等著爸爸媽媽回來。
她想好了，起先賣冰糖葫蘆和梨膏糖，之後再慢慢添加其它糖。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學會制糖。
也想守著自己的糖果鋪子等著爸爸媽媽的消息，等著她們歸來。
早暮失眠情況很嚴重，嚴重到大半年時間，幾乎每天睡不到4小時。每每不是在噩夢中驚醒，就是一邊哭一邊醒來，然後看著黑夜再也睡不著。
她必須讓自己忙起來。越忙，或許就不會想太多了。
她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最後印象是：大太陽下，眼前一片發黑…
思緒回籠，覺得嘴巴有些苦。
正好前面有一叢鮮花，摘下一片，心裏想著：如果這是糖該多好啊…
一口吃下，入口是甜甜的橘子味糖果。
嗯？
又繼續吃了好幾片，心裏想著冰糖葫蘆、姜糖、梨膏糖…
嘴巴裏沾滿了不同的甜味，每樣的滋味都讓早暮感到驚嘆。
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她來到一處崖邊，手成大喇叭喊道：“爸爸媽媽，我會好好的活著，開開心心的活著！”是你們讓我來這的是嗎？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了——”
我想你們了。
我會長大。
新世界，新身體，新人生。拋開低落的種種情緒。
早暮不一樣的人生，開啟！
那——
就從一家糖果鋪子開始吧！
她開始選址。
想到小動物們的稱呼，惡龍。再聯系這幾天自己不吃不喝也沒事，鮮花能變成糖果，明顯自己不是普通人類，可能是條龍。嗯～可能還是條惡龍。
她很喜歡這個大山，風景秀麗，沒有人，不用擔心被收什麽的。
她打算在這裏開一家糖果鋪子，然後悠閑養老。不求大富大貴，但求舒心順意。
最後選的地是：一片寬闊的大草地，一邊是高高的崖壁，一邊是深深懸崖，只餘一條路上下。實在是易攻不易守的好地方。
但凡發生點什麽事，不是跳崖就是束手就擒，早暮覺得很滿意。
早暮腦子裏早已構思好自己店鋪的模樣，心一動，一座兩層高的木制建築憑空拔地而起。
屋檐上有飛檐，飛檐上立著龍。屋檐下兩邊各墜著一串水晶鈴鐺，在風中奏著清脆樂章。
一樓是店鋪，有桌椅。二樓是臥室，供自己休息睡覺。
感受著從懸崖方向吹來的大風，心一動，手一伸。在木屋邊生出一棵遮天大樹，能擋住風雨的同時，卻又不擋陽光。
邁腿時，順手兜了滿懷的花瓣，揚著嘴角，朝著自己以後的住處走去。
遠處的小動物們見惡龍消失在門內，門還關嚴實了，又開始竊竊私語：“不愧是惡龍，法力強大！”這麽大的房子說建就建。
“以前惡龍生氣了，不是拔毛就是打一頓。現在…”
小動物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懸崖：大概，會被直接往下扔吧。
齊齊抖了一個哆嗦。
一只刺猬說：“大家都把惡龍在這住下的消息傳播傳播，讓大家離的遠遠的。”
“好！”
“沒問題！”
“不過…說實在的，這房子一建，這大樹一起，這裏還挺好看的。”
話頭一起，別的小動物紛紛應和：“是啊，是啊，尤其是那水晶風鈴，在太陽下閃著七彩的光，鈴聲也好聽！”
“猴爺爺，我看見門上有貼紅紅的紙，上面好像還有花草，是什麽啊？”
猴子爺爺笑：“這是人類的剪紙，上面還有字，是福字。”
“這剪紙可真有意思，不但有福字，還有花花草草。”想要！
猴爺爺：“這算是簡單的剪紙了。繁雜一點的，可以把我們都剪上去。”
“哇～”
——
外面的小動物們聊的起勁，早暮則是坐在椅子上把花瓣都變成糖的模樣：山楂冰糖葫蘆，姜糖，梨膏糖，話梅糖…
把每種糖嘗了一遍後，發覺就是那個味。
一揮手間，糖又變回花瓣模樣。
她把一堆花瓣放入花盆裏，花瓣接觸到泥土，開始生根發芽，最後變成一棵富有生命力的花叢。
花瓣就是花瓣，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有空還是要去尋找真正的糖，還有材料，並把制作技藝學會。
房間開始變得昏暗，早暮隨便凝了個訣，身上便變得清清爽爽，連衣服也變成睡衣。
等人躺下時不禁感嘆：真是神奇又方便啊！
夢裏，媽媽抱著她，爸爸笑著在一旁摸著她的頭。
媽媽：“對不起暮暮，媽媽只是不想你一天天看著我生命逝去，也不想面對親戚們一天三趟的來家裏慰問我，所以我逃走了。”
“對不起…”
是媽媽太懦弱了…
早暮：“我理解，我理解。不用說對不起。”
“怪媽媽嗎？”
“不怪！一點也不。”早暮生怕媽媽不見，抱的緊緊的。
女兒不是怪您消失在我的生命裏，而是怕我不能照顧好您。怕您最後喊著我的名字，而我卻不能回應您的呼喚。
媽媽，你是我最愛的媽媽啊。
爸爸走到媽媽旁邊，半擁著，語氣帶著開心欣慰又有著心疼說：“女兒長大了。”
早暮：“是，女兒長大能好好照顧自己了。”
“爸爸媽媽，永遠愛你。”
“我的女兒…”
話落，兩人化成星光，飄向天邊。
夢境外的早暮，閉著眼睛也擋不住眼淚滑落，一顆顆，隱入枕頭。
屋外的風鈴輕響，似搖籃曲，哄著床上的人兒安眠入睡。
花盆裏的花兒們似有靈，飄著來到枕頭邊，散發出令人愉悅的清香。
暮暮別哭，我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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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成魔也好，喪失理智也罷，我只要活著！
隨著身體裏的黑氣纏上心臟，藍紅色龍終的變成紅龍。
下一刻——
紅龍失去所有生機，墜落在一片黑氣濃重的森林裏。
幾個呼吸間，紅龍迷茫睜眼，本來暴戾不甘的眼眸裏，幹凈一片。
龍身褪去，一身紅衣的早暮趴在地上有些恍神。
這是哪？
明明自己現在應該是在尋找店鋪的路上。
最後的記憶就是倒下前眼前一片昏黑…
森林裏濃重黑氣讓人感到不適，她站起身，撲棱了兩下衣角，發現是古風的紅衣，絲滑棉軟。
她加快速度向前走去，這裏的黑氣與黑色，讓她緊皺了眉頭，也顧不上為什麽會莫名出現在這與換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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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是穿越了？
還是做夢？
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很好，一個口袋都沒有，更別說手機了。
再摸了摸臉，光滑細膩，Q彈Q彈的，愛不釋手。
抱著疑惑的心思，早暮一路往下走去。
運氣好的話或許能碰到人，知道這是哪。或者河，看看這張臉是不是自己熟悉的臉。或者城鎮，稍微看看，聽聽，就能了解她現在到底在哪。
向下的路，風景如畫。
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至少比死亡強。早暮越走腳步越輕快，心情越美麗。真是，好久好久沒有這麽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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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上，也有竊竊私語傳來。
“惡龍今天好像心情不錯。”
“好像是這樣。”
“莫明的…我竟然覺得她有點可愛，我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你們說，如果我現在去找她要回我的寶貝羽毛，她會還我嗎？”
“英雄，去吧！”
“去吧，去吧，我們支持你！”頗有種催促的意思。
那說去的炫雞馬上就反悔了：“呸，要去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眾小動物們：“切——”
白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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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的飛快轉回又再悄悄看了幾眼，又不可置信的把頭轉回來。
爸爸，媽媽，這個世界，好像有點超出認知啊。
好久以後，終於聽見潺潺流水的聲音。她加快步伐，來到水邊，往裏看去。
小溪水質清澈，上面有黃色或紅色葉子時不時順著水飄流而下。水裏的石頭亦幹幹凈凈，一點青苔也無。
波瀾的水面倒映出青翠的樹木，以及一個艷麗的人兒。長相比之自己，有過之，無不及。
唉，在心裏深嘆一聲：這裏的小動物會說話，可能是妖。自己穿著紅色古風裙子，這裏可能是古代。
妖怪？神仙？道士？腦海裏蹦出幾個詞。
這裏的記憶半點沒有，連長相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一切的一切，充滿了未知。
繼續往下走。
這個山似乎很大很大，且人跡罕至。
不知道經歷了幾個日出日落，早暮一粒米一顆果子也沒吃，更別說水了，滴水未進，竟也不感覺餓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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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從小的寵愛，房子拆遷後，越發無憂的生活。自己愛吃糖，就任性的滿世界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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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走大半年，一個短信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早暮發出去的短信沒回信，打的電話也成了空號。
不放心，害怕，怕失去，又惶恐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愛她了…
不然，為什麽大半年，一個聯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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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房子，空空蕩蕩。尤其是黑夜降臨時，那種恐慌感，無時無刻不包圍著她。
本來就愛吃糖的她開始瘋狂吃糖，還跑遍國外瘋狂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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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爸爸媽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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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守著自己的糖果鋪子等著爸爸媽媽的消息，等著她們歸來。
早暮失眠情況很嚴重，嚴重到大半年時間，幾乎每天睡不到4小時。每每不是在噩夢中驚醒，就是一邊哭一邊醒來，然後看著黑夜再也睡不著。
她必須讓自己忙起來。越忙，或許就不會想太多了。
她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最後印象是：大太陽下，眼前一片發黑…
思緒回籠，覺得嘴巴有些苦。
正好前面有一叢鮮花，摘下一片，心裏想著：如果這是糖該多好啊…
一口吃下，入口是甜甜的橘子味糖果。
嗯？
又繼續吃了好幾片，心裏想著冰糖葫蘆、姜糖、梨膏糖…
嘴巴裏沾滿了不同的甜味，每樣的滋味都讓早暮感到驚嘆。
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她來到一處崖邊，手成大喇叭喊道：“爸爸媽媽，我會好好的活著，開開心心的活著！”是你們讓我來這的是嗎？
“爸爸媽媽，我想你們了——”
我想你們了。
我會長大。
新世界，新身體，新人生。拋開低落的種種情緒。
早暮不一樣的人生，開啟！
那——
就從一家糖果鋪子開始吧！
她開始選址。
想到小動物們的稱呼，惡龍。再聯系這幾天自己不吃不喝也沒事，鮮花能變成糖果，明顯自己不是普通人類，可能是條龍。嗯～可能還是條惡龍。
她很喜歡這個大山，風景秀麗，沒有人，不用擔心被收什麽的。
她打算在這裏開一家糖果鋪子，然後悠閑養老。不求大富大貴，但求舒心順意。
最後選的地是：一片寬闊的大草地，一邊是高高的崖壁，一邊是深深懸崖，只餘一條路上下。實在是易攻不易守的好地方。
但凡發生點什麽事，不是跳崖就是束手就擒，早暮覺得很滿意。
早暮腦子裏早已構思好自己店鋪的模樣，心一動，一座兩層高的木制建築憑空拔地而起。
屋檐上有飛檐，飛檐上立著龍。屋檐下兩邊各墜著一串水晶鈴鐺，在風中奏著清脆樂章。
一樓是店鋪，有桌椅。二樓是臥室，供自己休息睡覺。
感受著從懸崖方向吹來的大風，心一動，手一伸。在木屋邊生出一棵遮天大樹，能擋住風雨的同時，卻又不擋陽光。
邁腿時，順手兜了滿懷的花瓣，揚著嘴角，朝著自己以後的住處走去。
遠處的小動物們見惡龍消失在門內，門還關嚴實了，又開始竊竊私語：“不愧是惡龍，法力強大！”這麽大的房子說建就建。
“以前惡龍生氣了，不是拔毛就是打一頓。現在…”
小動物們不約而同的看向懸崖：大概，會被直接往下扔吧。
齊齊抖了一個哆嗦。
一只刺猬說：“大家都把惡龍在這住下的消息傳播傳播，讓大家離的遠遠的。”
“好！”
“沒問題！”
“不過…說實在的，這房子一建，這大樹一起，這裏還挺好看的。”
話頭一起，別的小動物紛紛應和：“是啊，是啊，尤其是那水晶風鈴，在太陽下閃著七彩的光，鈴聲也好聽！”
“猴爺爺，我看見門上有貼紅紅的紙，上面好像還有花草，是什麽啊？”
猴子爺爺笑：“這是人類的剪紙，上面還有字，是福字。”
“這剪紙可真有意思，不但有福字，還有花花草草。”想要！
猴爺爺：“這算是簡單的剪紙了。繁雜一點的，可以把我們都剪上去。”
“哇～”
——
外面的小動物們聊的起勁，早暮則是坐在椅子上把花瓣都變成糖的模樣：山楂冰糖葫蘆，姜糖，梨膏糖，話梅糖…
把每種糖嘗了一遍後，發覺就是那個味。
一揮手間，糖又變回花瓣模樣。
她把一堆花瓣放入花盆裏，花瓣接觸到泥土，開始生根發芽，最後變成一棵富有生命力的花叢。
花瓣就是花瓣，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有空還是要去尋找真正的糖，還有材料，並把制作技藝學會。
房間開始變得昏暗，早暮隨便凝了個訣，身上便變得清清爽爽，連衣服也變成睡衣。
等人躺下時不禁感嘆：真是神奇又方便啊！
夢裏，媽媽抱著她，爸爸笑著在一旁摸著她的頭。
媽媽：“對不起暮暮，媽媽只是不想你一天天看著我生命逝去，也不想面對親戚們一天三趟的來家裏慰問我，所以我逃走了。”
“對不起…”
是媽媽太懦弱了…
早暮：“我理解，我理解。不用說對不起。”
“怪媽媽嗎？”
“不怪！一點也不。”早暮生怕媽媽不見，抱的緊緊的。
女兒不是怪您消失在我的生命裏，而是怕我不能照顧好您。怕您最後喊著我的名字，而我卻不能回應您的呼喚。
媽媽，你是我最愛的媽媽啊。
爸爸走到媽媽旁邊，半擁著，語氣帶著開心欣慰又有著心疼說：“女兒長大了。”
早暮：“是，女兒長大能好好照顧自己了。”
“爸爸媽媽，永遠愛你。”
“我的女兒…”
話落，兩人化成星光，飄向天邊。
夢境外的早暮，閉著眼睛也擋不住眼淚滑落，一顆顆，隱入枕頭。
屋外的風鈴輕響，似搖籃曲，哄著床上的人兒安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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