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的現在（6）-秋風吹落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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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的現在（6）-秋風吹落的愁
千千扯嘴冷笑，語帶諷刺的先開口：“不是巧，我們是來看你的演唱會的。來看看你怎麽在臺上舞姿弄騷的勾引臺下的男人。”來人很是淡定，沒有被激怒。“她就是吳曉啊？”艾香心裏想著：美是美，但美的不像真人。
“艾香不認識我了？”吳曉挑眉甚是不解，雖然自己和淩楓分手好幾年了，一臉不爽讓人看出現在她心裏可能想的。千千嘴角往右一扯：“我們家香人好事多，你什麽人啊值得她記？”吳曉嘴角揚起不再理會她們，又往前走了一步正對歐陽：“歐陽總經理，讓你見笑了，我和她們算是朋友吧，好多年沒聯系了，你看艾香都不記得我了呢。”
“我們好像一直是敵人來著。”千千快人快語，話出了口才後悔不已，吳曉輕輕柔柔的道出：“如果是艾香搶了我的男人這件事，我一直沒放在心上。”千千回首怒瞪禍口的吳曉：“你……扭曲事實的本事比當年有過而不及啊。”
“呵呵，你要替艾香打抱不平也找錯主了吧，當年是淩楓……。”還未等她說完，已經被沖上來的千千捂住了嘴，可為時過晚，艾香還是聽到淩楓二字，忽感全身發冷，這跟淩楓有什麽關系？還有這個當年是什麽時候的事？一個個問號跳躍在腦海中，急於找尋答案的奔到她們面前拽下千千的手，面無表情的說：“讓她說，我要知道真相。”
吳曉傾身直視她的雙眼，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會忘了當年的事了吧？”“不管你的事。”千千握住艾香的手腕，憤憤的想拉人就走，可某香的腳像是被灌了鉛，她怎麽拉也拉不動。艾香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如果你們不說，我去問淩楓。”
吳曉心裏咯噔一下，她以為他誰也沒選，可現在是什麽情況？她非問出個所以然來：“你和淩楓現在是什麽關系？”“管你P事。”千千已經放棄想拉走某人，放手環胸冷冷的斜視吳曉。艾香明白好友是幫自己，但她急需知道她們所說的真相，苦悶著那張小臉說：“千千，我想知道。”
“這樣吧，等吳曉開好演唱會，找個地方慢慢說，現在也快開場了，不能讓買票的觀眾等吧。”歐陽雲天擡手看了一眼手表，挑眉制止了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的情況。
“好，我就等著。”艾香冷眼一掃吳曉，這人讓人打心裏泛出不舒服。“好啊，那我先進去準備了。”吳曉淑女的微了下身，經過歐陽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雲天，陪我一起進去吧。”歐陽扭頭詢問了下艾香：“你們還去看嗎？”“不去了，我們去對面的咖啡館等著。”
艾香話落就轉身往對街的咖啡館走去，千千跟在她身後嘴裏嘀咕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來跟著看什麽演唱會。”林小弟默默地跟在身後。
三個人進了體育館對面的咖啡館，艾香選了店裏的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眼神有點呆呆的，坐在那楞楞的連服務員問要什麽，也沒有回答。
千千嘆了一口氣幫她點了杯卡布斯諾，點完後敲了敲桌面引來她的註意力，慢慢道出一個故事：“給你說實話吧，當年淩楓就是吳曉的男朋友，後來你和淩楓認識了，卻被吳曉誤會你搶了她的男朋友，約你出去談判失手把你推進了湖裏，你醒來後就意外的忘了這件事。”
林小弟在一旁打叉道：“千姐，你還真不會講故事，艾姐和淩楓是怎麽認識的。”千千不耐的嚷嚷道：“我怎麽知道她們是怎麽認識的，反正是吳曉誤會了。”“千千，你不會說謊。”艾香在她說話時是仔細的盯著她的，多年的好友了解她的一些小動作，比如說謊時千千會不停的眨著眼睛。“反正就這樣了，你愛相信不相信。”
“林小弟，你先回學校吧，今天我們回去可能要晚些。”艾香情緒低落，但對上林小弟還是挺溫和的。“那我先去外面逛一圈吧，過了門禁我就隨便找個酒店。”千千拍了拍他的肩膀：“聽姐的，你回學校。”“好。”林小弟明白，現在自己在也沒什麽用。
艾香靜靜地望著林小弟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館的門口，久久不說話，那種寂靜的氣氛讓千千有點吱吱唔唔：“我們只知道，你和吳曉結下怨是因為淩楓，其他都不太清楚。”艾香收回視線，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苦笑著：“淩楓知道我不記得這件事嗎？”“知道。”
“整件事就這樣。”艾香斜臥在床上，憂郁的情緒夾雜在語氣裏，林柔抿嘴不知該如何勸說，沈默了一會兒她開口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現在你心裏怎麽想的最重要。”
艾香一掃心中的陰霾笑了笑說：“嗯，我明白。”“要心口相一，乖。”“你當我小狗啊。”“沒有。”林柔哈哈大笑著：“我當你小豬，笨的要死。”艾香啊啊的叫個不停，雖然隔著電話看不見，但她還是蹬著腳表示不滿，嘴裏嚷嚷：“你才是笨小豬笨小豬呢。”
二個年輕的女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鬧著，時間過得很快，直到邵桐忍無可忍的在林柔面前走來走去，以期得到笑的接近於瘋癲的老婆的註意力，通話才結束。
艾香放下發燙的手機，雙臂環著和大腿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下頜枕在膝蓋上，疲憊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無神的看著墻壁，無神的眼眸顯得如此無力。
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幅幅畫面閃過，是深意識中的記憶還是通過他們的訴說形成的影像已經混亂。艾香心累的如鬼壓床般動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時手機鈴聲在寂靜的環境裏響起，她還是動不了，只能猜想著這個時候會是誰的來電，是關心是詢問還是道歉，這些對於艾香來說是重要也可以說不重要，雜亂的心緒使神經過於緊繃，樓下傳來汽車喇叭的嘀嘀聲，艾香打了一個寒顫全身才放松下來。
她拿起早已停止聲響的手機，按了確認鍵一看未接來電，是如預想中占百分比最重的淩楓，大拇食滑移在手機鍵盤上，猶豫了許久才放棄回撥的念頭，一滴淚珠兒滑落在手背上，是嘆息那已逝的記憶還是迷茫霧般的未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肢體神經驅動比腦子快，等反應過來已經按掉來電，自心底發出咯咯聲，嘲笑著自己的膽小和懦弱，在秋風吹起了窗紗的瞬間，月光似貪玩的小孩兒忽隱忽現。
夜深了，未睡的男人思念著同城的戀，淩楓在被艾香按掉自己的電話，握拳猛擊著白色的墻壁，昏暗寧靜的房間裏響起骨頭‘喀嚓’的脆響，剎間血順著指縫流經手心，溫熱的液體喚醒了他的知覺，睜眼看向桌面上照片，只有外面燈光反射進來的微亮，照片只是一個暗影，淩楓卻看的分明，只因刻印在心上。
夜深了，已睡的男孩嘴角一直向上翹著，寢室裏還有人在看書，時不時的發出嘶的翻書聲，但迷迷朦朦的林小凝惘若未聞，翻了一個身繼續夢著他暗戀的艾姐姐，夢中他可以拉著他的艾姐姐的手，夢中他可以和他的艾姐姐親昵的零距離，夢中……夢中他是幸福的，沒什麽得不到的他想逃避現實不願醒來。
夢中的林小凝和他的艾姐姐在一個浪漫的場景中，他摟著她的纖腰，低頭湊近，慢慢地悄然地他的唇離她的只不過一厘米，他小心翼翼地緊了緊環在她腰間的手。
叮呤呤，響徹耳際的鈴聲讓他懷中的人兒突地消失不見，他原地轉著圈，四處環顧卻再也不見伊人的蹤影，鈴聲一直環繞在耳邊，他失望的睜開眼，映入眼眸的是熟悉的上鋪木板。
“餵，林哥，起操了。”敲著飯盒拎著一袋包子進來的湯冰無意瞄了一眼，笑道：“發什麽呆呢。”
林小凝這才真正清醒過來，他興懨懨的起身，拖拉著換了身衣服，隨意抓了把頭發，仰天長嘆：“夢如果能成真該多好啊。”上鋪的林逸童惺松的雙眼探出頭來好奇道：“林哥，你做啥夢了？”
林小凝往上一伸手，拍拍他掛在床外面的手，擺出一副老生常談的神情，捌開話題意味深長的笑說：“同學，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逸童鄙視的嘁了聲，翻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
其他三個人也習慣不叫他起了，叫了也是白叫，林小凝沖進了衛生間，做著一日之中最重要的事；鄭重程左手拿著包子啃，右手拿著四張起操卡；湯冰大廚吃獨桌的架勢細嚼慢咽地吃包子喝白粥。
正所謂夜再長天要也亮，心情再糟日子也要過，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竄進十幾平方的房間，有幾縷印在艾香皺著眉的臉上，緩緩的睜開眼，楞楞的微啟微瓣：“天亮了。”
房門外一陣乒乒乓乓緊接著是輕輕的說話聲，艾香懶懶的捏了捏發酸的肩胛，人還未起腳先甩下了床，一晃一挪地碰到了拖鞋，艾香才扒拉著床邊的桌角起身，抓了抓頭發吸著拖鞋走到門口，打了一個哈欠開了門。
她一下子懵了，眼中的場景未免太溫馨了吧，自家老媽笑呵呵的擺著碗筷，站在媽對面的淩楓也幫襯得擺弄著。呆楞了一會兒艾香沖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往自己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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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扯嘴冷笑，語帶諷刺的先開口：“不是巧，我們是來看你的演唱會的。來看看你怎麽在臺上舞姿弄騷的勾引臺下的男人。”來人很是淡定，沒有被激怒。“她就是吳曉啊？”艾香心裏想著：美是美，但美的不像真人。
“艾香不認識我了？”吳曉挑眉甚是不解，雖然自己和淩楓分手好幾年了，一臉不爽讓人看出現在她心裏可能想的。千千嘴角往右一扯：“我們家香人好事多，你什麽人啊值得她記？”吳曉嘴角揚起不再理會她們，又往前走了一步正對歐陽：“歐陽總經理，讓你見笑了，我和她們算是朋友吧，好多年沒聯系了，你看艾香都不記得我了呢。”
“我們好像一直是敵人來著。”千千快人快語，話出了口才後悔不已，吳曉輕輕柔柔的道出：“如果是艾香搶了我的男人這件事，我一直沒放在心上。”千千回首怒瞪禍口的吳曉：“你……扭曲事實的本事比當年有過而不及啊。”
“呵呵，你要替艾香打抱不平也找錯主了吧，當年是淩楓……。”還未等她說完，已經被沖上來的千千捂住了嘴，可為時過晚，艾香還是聽到淩楓二字，忽感全身發冷，這跟淩楓有什麽關系？還有這個當年是什麽時候的事？一個個問號跳躍在腦海中，急於找尋答案的奔到她們面前拽下千千的手，面無表情的說：“讓她說，我要知道真相。”
吳曉傾身直視她的雙眼，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會忘了當年的事了吧？”“不管你的事。”千千握住艾香的手腕，憤憤的想拉人就走，可某香的腳像是被灌了鉛，她怎麽拉也拉不動。艾香一字一頓的咬牙切齒：“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如果你們不說，我去問淩楓。”
吳曉心裏咯噔一下，她以為他誰也沒選，可現在是什麽情況？她非問出個所以然來：“你和淩楓現在是什麽關系？”“管你P事。”千千已經放棄想拉走某人，放手環胸冷冷的斜視吳曉。艾香明白好友是幫自己，但她急需知道她們所說的真相，苦悶著那張小臉說：“千千，我想知道。”
“這樣吧，等吳曉開好演唱會，找個地方慢慢說，現在也快開場了，不能讓買票的觀眾等吧。”歐陽雲天擡手看了一眼手表，挑眉制止了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的情況。
“好，我就等著。”艾香冷眼一掃吳曉，這人讓人打心裏泛出不舒服。“好啊，那我先進去準備了。”吳曉淑女的微了下身，經過歐陽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雲天，陪我一起進去吧。”歐陽扭頭詢問了下艾香：“你們還去看嗎？”“不去了，我們去對面的咖啡館等著。”
艾香話落就轉身往對街的咖啡館走去，千千跟在她身後嘴裏嘀咕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來跟著看什麽演唱會。”林小弟默默地跟在身後。
三個人進了體育館對面的咖啡館，艾香選了店裏的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眼神有點呆呆的，坐在那楞楞的連服務員問要什麽，也沒有回答。
千千嘆了一口氣幫她點了杯卡布斯諾，點完後敲了敲桌面引來她的註意力，慢慢道出一個故事：“給你說實話吧，當年淩楓就是吳曉的男朋友，後來你和淩楓認識了，卻被吳曉誤會你搶了她的男朋友，約你出去談判失手把你推進了湖裏，你醒來後就意外的忘了這件事。”
林小弟在一旁打叉道：“千姐，你還真不會講故事，艾姐和淩楓是怎麽認識的。”千千不耐的嚷嚷道：“我怎麽知道她們是怎麽認識的，反正是吳曉誤會了。”“千千，你不會說謊。”艾香在她說話時是仔細的盯著她的，多年的好友了解她的一些小動作，比如說謊時千千會不停的眨著眼睛。“反正就這樣了，你愛相信不相信。”
“林小弟，你先回學校吧，今天我們回去可能要晚些。”艾香情緒低落，但對上林小弟還是挺溫和的。“那我先去外面逛一圈吧，過了門禁我就隨便找個酒店。”千千拍了拍他的肩膀：“聽姐的，你回學校。”“好。”林小弟明白，現在自己在也沒什麽用。
艾香靜靜地望著林小弟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館的門口，久久不說話，那種寂靜的氣氛讓千千有點吱吱唔唔：“我們只知道，你和吳曉結下怨是因為淩楓，其他都不太清楚。”艾香收回視線，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苦笑著：“淩楓知道我不記得這件事嗎？”“知道。”
“整件事就這樣。”艾香斜臥在床上，憂郁的情緒夾雜在語氣裏，林柔抿嘴不知該如何勸說，沈默了一會兒她開口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現在你心裏怎麽想的最重要。”
艾香一掃心中的陰霾笑了笑說：“嗯，我明白。”“要心口相一，乖。”“你當我小狗啊。”“沒有。”林柔哈哈大笑著：“我當你小豬，笨的要死。”艾香啊啊的叫個不停，雖然隔著電話看不見，但她還是蹬著腳表示不滿，嘴裏嚷嚷：“你才是笨小豬笨小豬呢。”
二個年輕的女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鬧著，時間過得很快，直到邵桐忍無可忍的在林柔面前走來走去，以期得到笑的接近於瘋癲的老婆的註意力，通話才結束。
艾香放下發燙的手機，雙臂環著和大腿緊靠在一起的小腿，下頜枕在膝蓋上，疲憊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無神的看著墻壁，無神的眼眸顯得如此無力。
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幅幅畫面閃過，是深意識中的記憶還是通過他們的訴說形成的影像已經混亂。艾香心累的如鬼壓床般動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這時手機鈴聲在寂靜的環境裏響起，她還是動不了，只能猜想著這個時候會是誰的來電，是關心是詢問還是道歉，這些對於艾香來說是重要也可以說不重要，雜亂的心緒使神經過於緊繃，樓下傳來汽車喇叭的嘀嘀聲，艾香打了一個寒顫全身才放松下來。
她拿起早已停止聲響的手機，按了確認鍵一看未接來電，是如預想中占百分比最重的淩楓，大拇食滑移在手機鍵盤上，猶豫了許久才放棄回撥的念頭，一滴淚珠兒滑落在手背上，是嘆息那已逝的記憶還是迷茫霧般的未來。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肢體神經驅動比腦子快，等反應過來已經按掉來電，自心底發出咯咯聲，嘲笑著自己的膽小和懦弱，在秋風吹起了窗紗的瞬間，月光似貪玩的小孩兒忽隱忽現。
夜深了，未睡的男人思念著同城的戀，淩楓在被艾香按掉自己的電話，握拳猛擊著白色的墻壁，昏暗寧靜的房間裏響起骨頭‘喀嚓’的脆響，剎間血順著指縫流經手心，溫熱的液體喚醒了他的知覺，睜眼看向桌面上照片，只有外面燈光反射進來的微亮，照片只是一個暗影，淩楓卻看的分明，只因刻印在心上。
夜深了，已睡的男孩嘴角一直向上翹著，寢室裏還有人在看書，時不時的發出嘶的翻書聲，但迷迷朦朦的林小凝惘若未聞，翻了一個身繼續夢著他暗戀的艾姐姐，夢中他可以拉著他的艾姐姐的手，夢中他可以和他的艾姐姐親昵的零距離，夢中……夢中他是幸福的，沒什麽得不到的他想逃避現實不願醒來。
夢中的林小凝和他的艾姐姐在一個浪漫的場景中，他摟著她的纖腰，低頭湊近，慢慢地悄然地他的唇離她的只不過一厘米，他小心翼翼地緊了緊環在她腰間的手。
叮呤呤，響徹耳際的鈴聲讓他懷中的人兒突地消失不見，他原地轉著圈，四處環顧卻再也不見伊人的蹤影，鈴聲一直環繞在耳邊，他失望的睜開眼，映入眼眸的是熟悉的上鋪木板。
“餵，林哥，起操了。”敲著飯盒拎著一袋包子進來的湯冰無意瞄了一眼，笑道：“發什麽呆呢。”
林小凝這才真正清醒過來，他興懨懨的起身，拖拉著換了身衣服，隨意抓了把頭發，仰天長嘆：“夢如果能成真該多好啊。”上鋪的林逸童惺松的雙眼探出頭來好奇道：“林哥，你做啥夢了？”
林小凝往上一伸手，拍拍他掛在床外面的手，擺出一副老生常談的神情，捌開話題意味深長的笑說：“同學，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逸童鄙視的嘁了聲，翻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
其他三個人也習慣不叫他起了，叫了也是白叫，林小凝沖進了衛生間，做著一日之中最重要的事；鄭重程左手拿著包子啃，右手拿著四張起操卡；湯冰大廚吃獨桌的架勢細嚼慢咽地吃包子喝白粥。
正所謂夜再長天要也亮，心情再糟日子也要過，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竄進十幾平方的房間，有幾縷印在艾香皺著眉的臉上，緩緩的睜開眼，楞楞的微啟微瓣：“天亮了。”
房門外一陣乒乒乓乓緊接著是輕輕的說話聲，艾香懶懶的捏了捏發酸的肩胛，人還未起腳先甩下了床，一晃一挪地碰到了拖鞋，艾香才扒拉著床邊的桌角起身，抓了抓頭發吸著拖鞋走到門口，打了一個哈欠開了門。
她一下子懵了，眼中的場景未免太溫馨了吧，自家老媽笑呵呵的擺著碗筷，站在媽對面的淩楓也幫襯得擺弄著。呆楞了一會兒艾香沖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往自己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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