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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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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

在被溫克鎖住的剎那,宋征玉的眼淚便更多了,身體全然無力。源源不斷的由溫克給予的感覺將他所有的情緒淹沒,唯有那些無助,還在繼續著。

他哭也不知道該喊什麽,分明是舒服得極了,可因為毫無經驗,反而一味地不願意。還得雌蟲勸著哄著,才勉強地繼續。

其實就算宋征玉不想,除非他能立即消弭下去,否則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出來。

這是雄蟲與雌蟲天然的特質區別。

天亮那會兒,雄蟲是被熱醒的。

昨天稀裏糊塗的,他都不知道是怎麽睡著的,只記得溫克越收越嚴——雌蟲總是知道分寸的,並沒有令宋征玉覺得痛。睡著了以後,也都是被雌蟲摟在懷裏。

宋征玉剛想推開對方,結果覺得哪裏不對勁,還沒有來得及看,溫克也已經醒了。

隨著他將宋征玉摟緊,雄蟲又情不自禁地哼出一聲奇怪的音調。恢覆了一夜的身體,再次掉進同樣的漩渦中。

溫克根本就沒有放開過宋征玉。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情緒無常的雄蟲又開始掉眼淚,還打著抖地不知道罵了對方多少話。

直到手上被對方遞了一條短鞭,只要他一夠手,就能直接打在溫克身上。

最初他的確是不留餘地地往溫克身上打過去,然而在宋征玉意識到,每打溫克一次,對方的反應就會直接作用給他一次後,那條鞭子就被他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等看見溫克竟然以這副形態,開始蟲化的時候,宋征玉被一種無以覆加的違背感完全籠罩住了。他說不上這是一種什麽感覺,只是認為溫克不應該這樣。

蟲不蟲,人……不人的。

但是,什麽是人

念頭只是淺淺地在宋征玉的腦海裏停留了一剎那,立刻就又消失了。但那種由此帶來的羞恥與悖德,卻始終揮之不去。

其實溫克並不是第一次在這種時候蟲化了,只不過之前雄蟲初初發作,意識時常都是不清楚的。另一方面,是他毫無基礎,溫克也要一步一步慢慢來,不好一下子都給了對方,怕宋征玉承受不住。

這段時間下來,宋征玉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溫克也就不用有太多顧忌。

“雄主。”

“不許你這樣……叫我。”

“雄主不喜歡嗎”

宋征玉的身上除了偶爾會有著零星汙跡以外,一直都是幹幹凈凈的。雄蟲高貴不可冒犯,即便是雌君,都不能在對方身上留下半分痕跡,更何況只是一名小小的雌奴。

反觀溫克身上,牙齒戴著牙套留下的印記,撓痕,鞭痕,還有各種被他哄著宋征玉,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器留下的痕跡,比比皆是。

“不喜歡。”雄蟲淚眼朦朧,惹蟲憐愛極了。

“那雄主,喜歡同我這樣嗎”

有意要叫宋征玉知道似的,又拉著他的手特地放在平時雄蟲最喜歡的蟲化部分上。

溫克循循善誘,讓宋征玉明白,他們這些天以來做的事情,是能夠叫他舒心順暢的。

最開始宋征玉不願意說話,可溫克問得極有耐心。

他雖然不明白宋征玉在別扭什麽,但卻用自己的方法,讓這些別扭逐漸消失。

將委委屈屈的雄蟲親了一下,又問了以後,總算是聽到了他的回答。

“喜歡。”

“雄主覺得舒服嗎”

一旦確定了答案,那些奇怪與反覆的情緒似乎也都不見了,回答就變得格外坦誠。

宋征玉攥著雌蟲為他專門養的長頭發,聲音很小地“嗯”一聲。

蟲族裏面,除了亞雌會留長頭發以外,沒有特別要求,雌蟲都是不會留長發的。

宋征玉也不知道溫克是從什麽時候留的頭發,好像不知不覺,他的頭發就已經很長了。

宋征玉的註意力短暫地在溫克的頭發上停留了一會兒,很快就被溫克親著手背,給拉了回來。

盡管已經跟對方很親密了,但每每被親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都會有點不好意思。這時候捉著溫克的頭發,連手都不由自主地蜷了一下。

這點反應很細微,但依舊被溫克捕捉到了。

不過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也沒有白費,至少宋征玉已經接受了他們之間能如此——還有,不管溫克對他做任何親昵的事情,也都是合情合理的。

畢竟是早上,溫克就沒有太久,讓宋征玉高興了就將他抱著去沖了個澡,他自己還缺著也沒有怎麽樣在意。

等從浴室裏出來,宋征玉說覺得在屋裏待得太悶了,讓溫克抱著自己到外面玩。

路上的時候,一只亞雌躲在柱子後面,遠遠地望了他們很長時間。

蘇普已經很久沒有在宋征玉面前出現過了,但雄蟲身邊不缺伺候的蟲,很自然地忘記了對方。

亞雌看著正指使著溫克做這個做那個的雄蟲,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過。

忽而,不知道發現了什麽,他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似乎那天在生死關頭的強烈恐懼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等反應過去後,他靠在柱子上,連牙齒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顫。

沒多久,柱子後面的亞雌就離開了。

正在宋征玉的指使下,要給他摘一朵月季花的雌蟲目光緩緩收回。

臉上的輕蔑一閃而過,像是從未存在過。

“雄主,花摘回來了。”

宋征玉要溫克摘花也並不是多喜歡這花,純粹就是要折騰對方。

見溫克將其拿到了自己面前,接到手裏聞了聞後,又要對方再去摘別的花來。

他們兩個就這麽在花園裏消耗了大半天的時間,最後是宋征玉喊累,被雌蟲抱回去休息了。

特別時期內的雄蟲不僅多眠,精神也易於馳靡,這是很正常的。

溫克從宋征玉口中得到的“喜歡”兩個字,不僅讓對方的情緒穩定了下來,身體再不舒服時,雄蟲自己也懂得向對方要了。

宋征玉第一次開口時,雌蟲由於意外,竟然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那是距離推算出來的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宋征玉不知道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趴著玩什麽,溫克就盤坐在他身邊,在光腦上替他寫學校裏布置的作業,還有計劃報告書。

正在修改最後一部分的時候,宋征玉突然將下巴隔在了他的膝蓋上。

一開始,溫克以為是宋征玉要跟他撒嬌——雄蟲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在撒嬌,但他說話的語氣,即便是有意地找麻煩訓斥,在溫克眼裏,就是在撒嬌。

嘴角已經都帶上了笑意,打算放下光腦,問宋征玉怎麽了,結果就聽到他說: “溫克,我想要了。”

講話的時候,還很單純無辜地歪歪頭,朝著雌蟲看。

“雄主……想要什麽”

“你怎麽這麽笨啊!”

宋征玉的語氣十分嫌棄,正要說第二遍的時候,已然被溫克抱起來了。

他意識到了他說的“想要”是什麽意思,並熱情地給予了對方。

被溫克放下的光腦上,除了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的作業,還有一封匿名發過來的郵件。

裏面用加密蟲語寫著,事情已經辦妥了。

轉眼間,煎熬的半個月終於過去了,宋征玉總算不用再時時刻刻都處於如同烈火燒心的感覺裏了。

不過他那股性子還沒有消下去,反而在溫克的有求必應下,愈發氣焰高漲。

真正擺脫了發情期的後遺癥,是在兩個月後。

宋家給宋征玉請了三個月的假,不過好的雄蟲嫌待在家裏無聊,跟雌父,雄父說了以後,打算過幾天就去學校了。

重新回學校那天,是溫克送他去的。

事先沒有收到消息的柯恩斯自然沒有等在外面,不過宋家的飛行器都有專門的標志,宋征玉還沒有到學校,他回來的消息就都傳開了。

維德又一次遇見了宋征玉。

所有蟲都知道,宋征玉請假是為了度過發情期。而為他度過發情期的,正是他的雌奴,溫克。

維德原本以為,再次看到溫克,對方會是一副形銷骨立,被折磨過頭,隨時都要喪命的樣子。

然而事實卻跟他想象得相反,溫克的模樣不但沒有不妥,反而還比那日在街頭看到他的時候,更強健了。

至於宋征玉,度過發情期才不久的雄蟲,一眼望過去,就是一副被滋潤過頭的樣子。

原本就是十分的好看,如今再看過去,愈發綺麗奪目。像一朵花從初初綻放,到開得最盛的時候。

可以想見,他的發情期過得非常舒心。

維德說不清當下這一刻的感覺,他也不願意去細究。

為什麽同樣是留在宋征玉身邊的雌蟲,溫克的境遇跟他的境遇,卻是天差地別

“你跟著我幹什麽”

已經下了飛行器的雄蟲看著依舊跟自己寸步不離的雌蟲,不解地問道。

溫克只是微微一笑,大庭廣眾下,他沒有牽宋征玉的手,而是將手背輕輕貼了貼宋征玉的手背。

“主君已經允許我,從今天開始,就跟雄主一起上學。”

跟雄蟲在一起的雌蟲,是屬於他們的所有物。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有雄蟲的允許才可以。

很多雌蟲在婚後,連出去工作的權利都沒有,更遑論和雄蟲一起上學。

溫克的情況更加覆雜,就算之前他已經求得了宋征玉的允許,可上頭還有西裏爾和宋亞。

他必須要說服這兩只蟲,才可以像今天這樣,光明正大地站在宋征玉身邊,陪他走進學校。

宋征玉不知道溫克背後都付出了多少努力,也不關心這些。

不過聽到溫克跟他一起上學,他還是高興的。

“和我在一個班嗎”

“不在,但也很近,下課了我就可以來找雄主。”

宋征玉聽到不在以後,不由得失望。原本他還以為溫克跟自己一個班,可以更方便偷懶呢。

雄蟲頓時就對這件事沒興趣了,連溫克要去報道處填寫信息都沒怎麽管,自己就先回教室了。

維德一直都在註意著他們,等發現溫克似乎要入學以後,那些細微的情緒,終於在第一次匯聚成形。

那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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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抱著大月餅啃啃啃啃啃——啃到五仁的,皺皺眉,換一塊繼續啃啃啃啃啃。

某人(打算晚上賞月,打開月餅盒):發現月餅被東啃一塊,西啃一塊,沒一個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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