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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審訊(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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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審訊(求訂閱)

審訊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有大到說句話都能聽見三便回聲的地步,卻也住夠他們將駭人的刑具都放進去。

墻壁上掛著帶血的鐐銬和鋸子,以及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梁宸沒有多看,他不是怕只是不想被這些血臟了眼睛。

好歹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這麽久,又在軍營裏帶了小半年的時間,他能夠混到副將不僅是因為自己的努力和社交能力。

主要還是因為他在這幾個月裏抓到了埋在軍營裏的奸細,本不該是梁宸來審訊的,但梁淵卻將他壓來了這裏,讓他看著我一場場詢問。

從一開始惡習不適到後面的麻木不仁,梁宸現在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甚至微笑著進行刑訊逼供了,再加上他知道的刑法比起他人都要多。

所以莫名其妙的梁宸就成為了這軍營裏審問的一把好手,有人讚他為“知無不言”,只要被他審問的人就沒有什麽是吐不幹凈的。

梁宸只覺得不明覺厲,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傳的,居然已經傳的這麽誇張了,後面看到了梁芷蘭幸災樂禍的笑容,他總算是找到了罪魁禍首是哪位了。

見梁宸來了,梁芷蘭松開了手上的鞭子,舒了一口氣滿臉清爽的模樣好像是心裏終於舒服了。

“來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姐姐我要去泡個澡,這裏的血腥味實在是太臭了,到時候姐妹們要嫌棄我嘍。”

梁芷蘭不過是說笑,在這個地方能沐浴已經不容易了,那裏還有浪費水給她泡澡的到了,女兵比起男兵會更加重視衛生,但都是沙場打仗的人並不會註意這些事情,最多便是問問你從什麽地方染上的味道而已。

梁宸知道她的意思,梁芷蘭想讓他來審一審,可這太監又不是什麽奸細,他來審又能審些什麽出來?

等梁芷蘭走了,梁驍才出聲道:“你是沒看到剛剛芷蘭的樣子,好家夥要不是我和大哥攔著,她怕是要被這家夥的骨頭拿去餵狗了。”

“嘖。”梁宸拍掉梁驍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有些沒好氣的開口道:“什麽話,狗也不是什麽都吃的。”

“噗呲。”

一向板著臉的梁鈞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偏開腦袋很快有恢覆了表情,“行了,別鬧了。”

梁鈞要手將梁驍抓了回來,“讓阿宸來吧,你別搗亂。”

不是,怎麽就我來了?你們還真的把我當成專門刑訊逼供的人了不成?

雖然梁宸是這樣想的,但還是上前了一步,看著渾身是血被綁在柱子上的太監,臉上掛著的笑容和平時一般無二,但帶著陣陣寒意。

“說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梁宸好聲好氣的開口,但那太監似乎疼暈了過去吧,梁宸擡了擡手讓一旁的獄卒給這太監潑了一桶冷水,冷水澆灌在身上,傷口疼的就像是被針錐一般疼痛,生生給他痛醒了過來。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咱家可是陛下派來的!”

太監死命的尖叫咒罵起來,梁宸挑了挑眉安安靜靜的聽著呀越來越惡毒的話,梁驍見梁宸安安靜靜的模樣,背後一涼,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

等那太監疼的齜牙咧嘴氣喘籲籲再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梁宸才掏了掏耳朵淡淡的開口道:“罵完了?可以交代了嗎?”

梁宸拍了拍手讓人端來了凳子,上面放著兩壺就還有一碟花生米,梁宸招唿著梁驍和梁鈞坐下,給他們到了一碗酒道:“來先喝著,我看看他還能說些什麽。”

“你,你,還有你,好不快放了咱家!”那要見眼睛赤紅的看著周邊的獄卒大喊大叫起來,語氣裏帶著威脅道:“聖上已經下令查抄西北侯府,這些人都是亂臣賊子,你們難道要和他們一起叛國嗎?!還不把咱家放下來!”

“這樣的話,咱家還能喜愛聖上面前替你們求求情,不然你們就等這和西北侯府的人一起死吧!!”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兵將或許還會為他的話而起疑,但這裏的西北侯府的地方,這裏的人只聽命於他們的將軍,西北侯梁淵。

至於這太監,誰都知道他是個什麽東西,如果是假傳聖旨呢?

梁宸將酒碗倒滿端了起來,走到太監的面前,笑瞇瞇的看著他,那太監被他看到心慌慌,不斷是搖著腦袋道:“你,你要幹什麽?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一身慘叫響徹天際,梁宸面不改色的將酒全部倒在了那太監的身上,酒液順著他的脖子一點點的往下流淌,流入他的傷口蟄的他痛不欲生。

“請公公喝酒啊,還請公公在聖上面前好好的替西北侯府的將士們”說情”啊。”

這就的度數不低,是烈酒,塗在傷口處雖然能除菌但極其疼,這一點梁宸自己體會過,他皮糙肉厚習慣了也會耐不住,跟別提這油光滿面白皮細肉的太監了。

梁驍嘶了一聲嘖嘖搖頭喝了一口酒,眼睛瞬間一亮道:“嗯!好酒,阿宸你從什麽地方拿來的?”

這酒梁宸自己一口都沒喝,到了一碗倒在了太監的身上,剩下的擺放在桌子上,梁鈞不愛喝酒邊沒有喝,反倒是梁驍一口嘗到了鮮,連喝了好幾碗,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梁宸回頭瞧了他一眼,嘿嘿一下給一種不想的預感,“嘿嘿,是阿姊藏在樹下的桂花釀,阿兄你識貨啊,記得幫我和阿姊說說感受哦。”

“你!”梁驍這才反應過來上套了,梁芷蘭啪的一聲踢開了房門,看著座子上的酒壺,已以及還沒來得及放下的酒碗,眼睛瞪了過去,滿腔怒火的開口道:“梁驍!!!”

“老娘的桂花釀,你********,別跑!!”

這邊梁芷蘭破口大罵,那邊梁驍撂下碗就跑了,這二人便追逐著離開了房間,梁宸笑著揮了揮手心裏默默的黑梁驍點了根蠟燭。

倒是梁鈞的眼神變了,看著梁宸道:“你特意調開阿驍是要做什麽?”

梁宸自認為自己還是很會表演的沒想到還是被梁鈞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既然都已經被戳穿了,梁宸只好如實開口道:“二哥那個膽子,死人他不怕,死的在慘也無所謂,但你見得他受得了看的了一個人在他眼前去死。”

“更何況死相淒慘。”

梁宸嘆了口氣,這也是父親認為梁驍適合作為主將的原因,比起他們幾個他這個哥哥簡直是菩薩心腸了。

托梁芷蘭的福,現在梁宸在人家眼裏都已經變成一個喜好澤折磨人的變態了,要不是因為梁宸從來不會對自己人出手,他怕是要被人避之不及了。

梁鈞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梁宸的話,確實梁驍是個性子軟的,什麽都好說話,若是一定要殺人的話,一定會將人一刀斃命。

讓他在看著行刑看著確實不好,梁鈞也算的明白了梁宸的想法,並且讚同他的想法,對著手下的人仿佛道:“若是阿驍來了不要讓他進來,就說我讓他去練兵。”

侍從應了一聲是就下去了,“開始吧。”

梁宸伸了個懶腰,差不多也到他幹活的是你了,如果可以他很不想做這種事情啊,可是這都已經來了。

“公公,你可曾聽聞過彈琵琶?”

太監被人又是一通冷水潑醒了,梁宸在他的眼前比劃著刀鋒,雖然他沒有聽說過這個懲罰,但他到底是宮裏出來的那些刑法的殘酷他知道,他甚至執行過,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梁宸也不過是象征性的問一問罷了,還不等他會帶便自顧自的開口道:“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盡脫,汗如雨下,死而覆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獄不成。”

(大致意思:在當時,犯人一旦被施以這種刑罰,勢必百骨盡脫,痛苦得汗如雨下,如此循環兩三次,犯人往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終經不住折磨,想要從犯人口中得到什麽口供、給犯人安上什麽罪名,都完全可以如願了。出自《明史》卷七十三《刑法志》)

一柄尖刀出現在梁宸的手裏,一旁的獄卒十分迅速的上前將那太監的衣裳剝了下來,控制著他的手臂和身體不叫他亂動。

一般來說是要將人壓在地上才好用刑的,但梁宸可不想壓著一個閹人,而且這地面實在是臟,若非必要他還是不會想碰這些臟東西的。

所以梁宸只好叫人將他綁在柱子上了,“不知公公撐不撐得到你背後的主子來救你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見到,太監尖叫出聲開始劇烈的掙紮,這種對於死亡的恐懼感讓他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出來。

獄卒被他的動作帶動險些摁不住人讓他掙脫開來,好在梁宸眼疾手快將人摁死在木樁之上,手上的尖刀力道控制的剛剛好,在太監的肋骨上來回劃動。

“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咱家可是陛下的人!!”

這人疼的胡言亂語,看著就要昏死過去,卻被梁宸掐著脖子抵在木樁上,“陛下的人?陛下可不會有你這種人作為後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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