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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援兵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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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援兵駕到

“李氏的案子可以結了,明日我會整理好案宗遞交刑部,今日先休息吧。”

大理寺的書房裏亮著昏暗的燈光,宋霽忠將筆放下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神態有了些許放松,沒想到李氏背地裏做了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些日子追查這些事情就花了好些時間,宋霽忠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合眼了,今天晚上終於可以合上眼睛好好睡一覺了。

宋霽忠打了個哈欠,將案上的燭火吹滅後,收拾好了動作就出了書房,這才剛剛走到寢屋就聽見了裏頭的聲音。

“誰?!”

宋霽忠摁著腰間的刀柄上,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廂房的門,只見一人披著黑袍倒在他屋子的地板上。

宋霽忠皺了皺眉,神情沒有半分松懈,握著刀柄走了進去,細細觀察了一會,發現眼前的人沒有半分殺意才松了警惕。

此人正是來尋找援兵的於曉魚,因為一路上受傷的上不少,感到大理寺的時候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本想等著宋霽忠回來,但怕時間來不及的於曉魚準備出門去找宋霽忠。

就在這個時候她因為起來的太急,腦部供血不足眼前一花就倒在了地上,現在她已經緩過神來,但因為宋霽忠就在身邊觀察,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起身才能緩解尷尬。

有那一瞬間她真的很想就這樣暈了算了,但一想梁宸他們還處在危險之中,頓時也顧及不得什麽尷尬了,立馬彈了起來。

她突然起身把宋霽忠嚇了一跳,應激反應一般刀鋒出鞘抵在了於曉魚的脖子上,再往前一寸就會割破於曉魚的喉嚨。

“等等!”

於曉魚大驚之下向後跌倒坐在地上,本就受了傷的於曉魚這一摔就碰到傷口,疼的她直抽氣。

“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的廂房?”宋霽忠的刀鋒抵在上官瑾的脖子前面,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意思,於曉魚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道:“你不認識我,但你認識我主子。”

“西北侯府的小侯爺總知道吧?”於曉魚從疼痛裏緩過經來,抵著宋霽忠的刀鋒推開了一些道:“小侯爺遇到危險了,我來搬救兵的。”

“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西北侯府之人?”

宋霽忠的眼睛瞇了瞇,將被於曉魚推開的刀鋒推近了幾分抵著於曉魚道:“你莫不是誆騙本官?”

“你!我騙你作甚!”於曉魚氣的臉都紅了一層,從自己的腰間拔下了一個緊致的小玉佩道:“這個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本來根本不應該給你看到的!”

於曉魚磨了磨牙,作為暗衛的準則就是不能將自己的身份公之於眾,若不是現在情況危急於曉魚絕不會給宋霽忠這個外人看。

畢竟暴露身份和面目的暗衛只有兩個下場,要麽死要麽走的遠遠的,永遠不能出現在人前尤其是主人的身邊。

“即便你的身份是真的,又怎麽能篤定本官會幫你?”宋霽忠認出了西北侯府的標記,這才收了抵在於曉魚脖子前的刀,“難道西北侯府已經無人可用了?”

看他不肯幫忙,於曉魚當機立斷從地上站起來將自己的帽兜帶上道:“既然不願意,那便留你不得了。”

若只是被人看到了臉也就罷了,但偏偏被知道了身份,既然他不願幫忙就是對立面的人,那便只能殺之以絕後患。

於曉魚的身上爆發出殺意,宋霽忠心下一驚抽出方才收起來的刀刃,於曉魚的動作極快很快就和宋霽忠過了不下十招。

宋霽忠有些吃力的還手,但還不至於落了下風,反觀於曉魚本就手上在身,為了尋找援兵更是消耗了不少體力,猛烈的攻擊耗費了她為數不多的體力。

漸漸的於曉魚開始體力不支,攻擊頻率也就慢了下來,宋霽忠抓住空檔於曉魚擊倒在地。

看著近在咫尺的刀鋒,於曉魚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居然栽在這個地方了!

悠揚的樂聲傳來,屋頂上有兩道黑影,一人端坐在屋頂擡手撫琴,另一人長身玉立站在月下吹奏樂笛。

於曉魚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睜開了眼睛,果然朝自己攻過來的宋霽忠已經倒在了地上,好似睡著了一般。

看著屋頂上的兩個人,於曉魚的眼睛都亮了,激動的身上的傷都顧不得了,站起來便運著輕功朝二人奔去。

“牡丹姐姐!玉笛哥哥!”

女子抱著一把半人高的琵琶,坐在屋頂上看見飛奔而來的於曉魚忍不住掩唇輕笑,大紅色的衣裙在月光下翩飛。

“小魚兒怎麽弄得這麽狼狽了?”牡丹的指尖染著紅色的蔻甲,擡手揉了揉撲倒自己懷裏的於曉魚道:“若不是我倆回來覆命的時候恰巧路過,小魚兒怕不是要死了。”

玉笛收了自己手上翠色的笛子,負手站在屋頂上輕笑一聲道:“好了,別訓斥她了,沒見小魚兒都快哭了嗎?”

“誰訓斥她了?”牡丹白了玉笛一眼,揉了揉自己懷裏的小女孩道:“我都還沒說什麽呢,你怎麽就哭鼻子了?”

牡丹沒說的時候還好,這一說出來於曉魚瞬間就哭開了,埋在牡丹的胸口就哇哇大哭起來,抽著起解釋道:“牡丹姐姐……我好沒用啊,嗚嗚,主子有危險我都找不到救兵……也保護不了主子,嗚嗚……”

牡丹手足無措的拍了拍懷裏的於曉魚,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站著看戲的玉笛好似在求救。

玉笛卻皺起了眉頭,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道“主子遇到危險了?”

“嗯……”於曉魚吸了吸鼻涕擡頭看向玉笛,擦了擦自己眼角裏的淚水拉著玉笛的衣袖道:“快跟我來,主子現在很危險!”

牡丹和玉笛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收了東西跟著於曉魚離開了大理寺,於曉魚在前面一邊帶路一邊開口解釋發了些什麽事情。

找到了這兩人於曉魚就像找到了主心骨,要到牡丹和玉笛二人跟隨老侯爺多年,內力深厚,傳言二人合奏一曲便可殺敵萬千。

於曉魚就不信他們兩個打不過那群人!

樹林裏祁景正和沈修不斷的周旋著,沈修的神色裏帶著忌憚很明顯對祁景的話將信將疑,祁景趁熱點火道:“這塊令牌恐怕就是公子追殺我們的理由吧?”

祁景將懷裏的木牌拿了出來,沈修想眼神瞬間就變了,刀鋒抵在梁宸的喉嚨邊道:“給我,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祁景將令牌不徐不疾的收了起來,背上已經被冷汗浸濕卻面不改色的開口道:“你若是想殺就動手吧,你敢殺了他我就敢讓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以民為本的五殿下背地裏都在做些什麽!”

“笑話,你哪來的本事,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沈修恥笑一聲,擡起刀鋒就要砍下去,祁景立馬開口道:“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別忘了是會的可不止舞文弄墨,我的母親是南疆聖女,你怎麽能確定我不會蠱毒術?”

祁景暗暗的瞟了一眼上官瑾,上官立馬心領神會的從袖子裏認出了幾只小蟲子,祁景咬破自己的指尖滴在地上,瞬間引來了蠱蟲。

“我既然能操縱蠱蟲,為何不能操縱它們控制民眾?你殺得了我們,殺得完這萬千蠱蟲嗎?”

祁景瞇了瞇眼睛冷聲開口,果不其然沈修被他的話唬住了,收了自己的刀開口道:“你想如何?”

“放了我們,這個令牌便交給你。”祁景將手裏的令牌舉到身前給沈修看,沈修的眸子裏閃過片刻猶豫,擡起腳慢慢走向祁景的方向。

“我要如何保證你們不會說出去呢?”

就像剛剛祁景說的那樣,即便手上沒有現成的證據,但皇帝多疑,一旦民間的謠言傳起來了,殿下的計劃事必會受到阻擋。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即便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而在此次回去你家殿下也肯定會有所防備。”

祁景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試圖讓沈修相信他,沈修捏住令牌的穗子,手中的刀舉了起來面具下的嘴角勾起狠聲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就委屈祁公子了!”

在他刀落下的一瞬間,玥帶著祁景離開了,祁景死死的拽著令牌的一頭,沈修沒能成功搶過去,而是一刀將令牌劈成了兩段。

二人各自拿著一半的令牌,祁景看了一眼手上就只剩下半邊的令牌,額頭上留下了冷汗,現在談判也算是破裂了,若是於曉魚還不能找來救兵,他們恐怕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一陣悠揚的琵琶聲伴隨著玉笛的聲音透過濃密的樹葉傳入了眾人的耳朵,梁宸感覺自己的身體輕松了一些,有些不可思議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腕。

熟悉的越樂聲讓在場的人除了祁景和沈修以外都眼前一亮,沈修警惕的跳開了一些,因為這音樂讓在場內力低的人都暈了過去,當然也包括他帶來的人。

可偏偏祁景卻還醒著,證明來人的目標是他們。

沈修退到了梁宸的身邊,眼眸向下垂去看到了正在掙紮著要坐起來的梁宸,心下一動抓起了梁宸將刀刃抵在了他的脖頸上,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影子。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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