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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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兩只巨獸站在山洞，風撫過他們柔順的毛發。
言爻雙眼之中滿是沈思，從看到那“雲層”的時候，他心底就有一種不舒服感，一開始他只以為是什麽“氣壓”“空氣稀薄”引起的不適感。
作為人的時候，都會因為陰雨天氣的氣壓緣故覺得氣悶、心慌。
變成了大貓貓，感知都更加敏銳了，有這種感覺又有什麽不對呢？
但很快，他就發現不是這樣的。
只不過，他又說不清具體是因為什麽，也只能暫時壓下那種感覺，看了看身邊的陸驍，似乎也有跟自己一樣的焦躁、厭惡感。
可實際上他們連那團雲裏的到底是什麽都沒看清。
“或許，是原身知道那些是什麽。”言爻道。
陸驍點了點頭，覺得有可能，雖然意識消散了，但可能留下了“心理陰影”。
——他們睡了好幾覺了，也沒見到原身重新掌控身體，他們也只能認為原身已經不存在了。至於原身為什麽會不在？他們現在還不清楚。
“你說，那會不會就是所謂的雷劫？”陸驍道，“裏頭的光亮，就是雷霆的亮光。”
雖然每次的亮光都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亮度，有些古怪。
但看到了雙尾狐，他們還是下意識都想到了這些——如果不是渡劫、大能鬥法，怎麽能造成這種天地偉力才能造出的場面？
那場面平息之後好一會兒，他們還站在了山頂。
“要是鬥法，也不知道是誰贏了？”
“還是渡劫更有可能吧？最後那些光團都隱沒到了天上，好似被收回一樣？”
兩人在山頂，忍不住嘀嘀咕咕，只是再往天空深處的地方，他們也看不見了，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雷劫什麽的會被收回？那些小說裏不都是說消散了嗎？
但現實哪裏又會按照小說的邏輯、規則？
兩人心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但顯然短期內找不到答案。
聽到山洞外正焦急的沈昭的聲音，兩人這才醒轉過來一般，連忙回了山洞，就看見孔雀不知道怎麽被惹到了，焦躁的大叫，還試圖攻擊沈昭。
沒辦法，兩人只能憑借碩大的身軀將兩方隔開。
沈昭盤在陸驍的脖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氣，也忍不住罵罵咧咧：“這個混蛋，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安生點兒。”
“他又怎麽了，你惹到他了？”陸驍問。
沈昭氣的拿尾巴在他身上直敲：“誰惹他了，他自己發瘋好吧？我就是不讓他亂跑，他就算能滑翔，現在天都黑了，走丟了不還得我們費勁找他。”
“這家夥絕對不可能是老四，老四這麽不聽話，我把他頭都打掉。”
話雖是這麽說，但就此讓沈昭不管孔雀，沈昭又忍不住想，萬一呢？萬一就是老四，只不過腦子壞掉了呢？
所以還不是得咬牙忍著？
言爻連拍了幾下孔雀的腦袋，吼了好幾嗓子，叫這家夥安靜了下來。
孔雀雖然腦筋不好，但似乎還是願意聽言爻的話的，這會兒委委屈屈地念叨著：“爸爸，爸爸……”
也是讓人頭疼之餘，又有些心酸。
大概他本身也不想這樣的吧。
而聽他這麽喊，小狐妹也忽然頓了頓身子，吸了吸鼻子，不再活躍在孔雀和沈昭的戰場之中——剛才孔雀追著沈昭啄，給小狐妹急的呀，恨不得把自己送到孔雀嘴裏去阻止他。
言爻連忙將小狐妹叼起來放到背上，一邊說道：“咱們該吃晚飯了，晚上吃肉湯和烤肉片好不好？”
雖然連吃了幾頓了，但目前也就這個條件，言爻的語氣裏，就透露出對肉湯和烤肉片的向往與誇讚，希望以此來吸引小狐妹和孔雀的註意力。
這倆倒是真的被吸引了。
孔雀屁顛屁顛的跟著言爻進了山洞，乖乖巧巧的呆在山洞空曠平坦的地方。
“就離譜，我就不如大爹有威懾力唄？”沈昭哼哼唧唧，表示不服，但也只能給剝肉的陸驍搭把手。
然後開始點火，倒是收獲小狐妹“哇嗚~”的一聲驚嘆。
倒是讓沈昭覺得美了，哼，想吃熟食不還是得靠他？
——現在還只是肉，明兒開始，他沈昭，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夥食的多樣性。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炎黃子孫、神農附身。
~~~~
因為“雲層”的事情，耽誤了言爻去捕獵，這一晚上言爻三人只吃了個半飽，主要供給給小狐妹和孔雀。
孔雀之前鬧騰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吃飽喝足就犯困，很快安靜了下來，占據了大草床的一腳，腦袋都塞到了翅膀下。
小狐妹今天也是耗費心神的很，吃飯吃到一半就困的點腦袋，這時就體現出了大碗的缺點，小狐妹要是一頭紮進去，只怕能被肉湯嗆到。
好在言爻一直註意著她，直接用尾巴托住了她的腦袋。
索性就把她放到了孔雀身側，讓她先睡著。
這才跟沈昭說起了，他和陸驍看到的場面，以及他們的猜測。
沈昭也是神色越發的濃重。
“果然是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沈昭今天雖然沒有得到獵物，但是偷襲他的家夥，被他打的死的透透的。
他心底不是一點雀躍、自豪都沒有的。哪怕沒有在人前展露。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不過是打死了一個偷襲的家夥，算什麽呢？
甚至對方雖然被他打死了，可也壓在他身上，差點沒把他悶死，要不是陸驍來的快的話，他自己折騰，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爬出來。
就這，有什麽可自豪的？
沈昭整條蛇都有點蔫兒了。
對這個世界的可怕，又有了新的、具體的印象。
能挨雷劈不死、能鬥法時撼動天地變化，這得是什麽樣的存在？他這種小嘍啰，是不是都遭不住對方一口氣的？
“但是，我們還是要去看一看。”言爻道。
那裏確實是很危險，但他們不能只憑借這遠觀的一眼，就下了定論，他們需要獲取更多的信息。
對這個世界認知的越充足，對他們來說才更安全。
目前這周邊的地區，他們都算是探索過了，除了孔雀和小狐妹，也沒有被的發現。
——這倆都是沒法兒問話的存在。
想要知道的更多，也就只能往更遠的地方探索。
沈昭一聽這話，不免身子收緊一些，好在這會兒不是盤在陸驍脖子上，不然只怕把人勒夠嗆。
但即便憂心忡忡，沈昭也認同言爻的看法。
就聽言爻又道：“但我們也不能貿然的去，得又一些自保的能力。”
而且小狐妹的爸爸還沒有線索，他們也不能就此放棄。
孔雀的情況是最不穩定的，最好是不帶著孔雀一起行動。
陸驍一瞬間就理解了言爻的想法，說道：“那就由我去查探消息，雖然咱倆都能飛，但顯然孔雀只聽你的話。”
他知道言爻是打算自己去的。
言爻果然即刻就搖頭。
雙方一下就僵持起來，言爻不放心他一只鳥單獨行動，難道他們就能放心他一個人去？
老天竟然讓他們又重活到同一個世界，還找到了對方，他們就不可能放任任何一個人去冒險。
——就算哪怕希望老四還安穩的活在地球，卻也依舊不放棄任何一個疑似他的可能。
這種時候，誰都不可能會退讓的。
“……那就只能一起去。”言爻最終道，雖然不是好辦法——因為這就意味著肯定要帶小狐妹和孔雀這個不確定因素。
誰知道把他們倆單獨留下，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但目前而言，只能這麽選擇。
“咱們目前的攻擊手段都比較熟悉了，要試試看能不能有其他的攻擊手段。”言爻又道。
作為妖，他們應該不僅僅是會飛、會一兩個法術那麽簡單。
目前成為那些攪弄風雲的大存在肯定是沒戲，但是多一個攻擊方式，就多一份安全保障不是嗎？
“咱們要不要從以前看過的電視、小說裏尋找一點靈感？”沈昭道。
今晚他們肯定是不會睡覺的了。
他的這個提議，顯然是目前唯一的方向。
——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全然按小說那些描述瞎來，說不定反而傷身。
但是總比毫無頭緒的好。
三只獸也不敢在黑夜裏走遠，只在大平臺上，將自己的攻擊都往平臺外釋放。
電弧，金屬凝聚的利刃，還有風刃交替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雖然平臺之外空無一物，但三人也能大致分辨一下這些攻擊的威力。
“這法術的施展時，感覺有一股細細的、溫熱的氣息在體內流淌，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靈力、或者妖力？”
他們要從最根本、最基礎的層面開始摸索，自然也就不能忽略自身的任何一點異常細節。
確認三個人都有這種感覺，雖然還不明確它在這個世界的稱呼，但三人決定先稱呼為“妖力”。
“不過，咱們的妖力顯然太細微了。小說裏都說，靈力、妖力是什麽涓涓細流、奔騰的河流，甚至是洶湧的大海。”
“咱們要怎麽提升妖力的容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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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巨獸站在山洞，風撫過他們柔順的毛發。
言爻雙眼之中滿是沈思，從看到那“雲層”的時候，他心底就有一種不舒服感，一開始他只以為是什麽“氣壓”“空氣稀薄”引起的不適感。
作為人的時候，都會因為陰雨天氣的氣壓緣故覺得氣悶、心慌。
變成了大貓貓，感知都更加敏銳了，有這種感覺又有什麽不對呢？
但很快，他就發現不是這樣的。
只不過，他又說不清具體是因為什麽，也只能暫時壓下那種感覺，看了看身邊的陸驍，似乎也有跟自己一樣的焦躁、厭惡感。
可實際上他們連那團雲裏的到底是什麽都沒看清。
“或許，是原身知道那些是什麽。”言爻道。
陸驍點了點頭，覺得有可能，雖然意識消散了，但可能留下了“心理陰影”。
——他們睡了好幾覺了，也沒見到原身重新掌控身體，他們也只能認為原身已經不存在了。至於原身為什麽會不在？他們現在還不清楚。
“你說，那會不會就是所謂的雷劫？”陸驍道，“裏頭的光亮，就是雷霆的亮光。”
雖然每次的亮光都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亮度，有些古怪。
但看到了雙尾狐，他們還是下意識都想到了這些——如果不是渡劫、大能鬥法，怎麽能造成這種天地偉力才能造出的場面？
那場面平息之後好一會兒，他們還站在了山頂。
“要是鬥法，也不知道是誰贏了？”
“還是渡劫更有可能吧？最後那些光團都隱沒到了天上，好似被收回一樣？”
兩人在山頂，忍不住嘀嘀咕咕，只是再往天空深處的地方，他們也看不見了，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雷劫什麽的會被收回？那些小說裏不都是說消散了嗎？
但現實哪裏又會按照小說的邏輯、規則？
兩人心裏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但顯然短期內找不到答案。
聽到山洞外正焦急的沈昭的聲音，兩人這才醒轉過來一般，連忙回了山洞，就看見孔雀不知道怎麽被惹到了，焦躁的大叫，還試圖攻擊沈昭。
沒辦法，兩人只能憑借碩大的身軀將兩方隔開。
沈昭盤在陸驍的脖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氣，也忍不住罵罵咧咧：“這個混蛋，真的是一刻都不能安生點兒。”
“他又怎麽了，你惹到他了？”陸驍問。
沈昭氣的拿尾巴在他身上直敲：“誰惹他了，他自己發瘋好吧？我就是不讓他亂跑，他就算能滑翔，現在天都黑了，走丟了不還得我們費勁找他。”
“這家夥絕對不可能是老四，老四這麽不聽話，我把他頭都打掉。”
話雖是這麽說，但就此讓沈昭不管孔雀，沈昭又忍不住想，萬一呢？萬一就是老四，只不過腦子壞掉了呢？
所以還不是得咬牙忍著？
言爻連拍了幾下孔雀的腦袋，吼了好幾嗓子，叫這家夥安靜了下來。
孔雀雖然腦筋不好，但似乎還是願意聽言爻的話的，這會兒委委屈屈地念叨著：“爸爸，爸爸……”
也是讓人頭疼之餘，又有些心酸。
大概他本身也不想這樣的吧。
而聽他這麽喊，小狐妹也忽然頓了頓身子，吸了吸鼻子，不再活躍在孔雀和沈昭的戰場之中——剛才孔雀追著沈昭啄，給小狐妹急的呀，恨不得把自己送到孔雀嘴裏去阻止他。
言爻連忙將小狐妹叼起來放到背上，一邊說道：“咱們該吃晚飯了，晚上吃肉湯和烤肉片好不好？”
雖然連吃了幾頓了，但目前也就這個條件，言爻的語氣裏，就透露出對肉湯和烤肉片的向往與誇讚，希望以此來吸引小狐妹和孔雀的註意力。
這倆倒是真的被吸引了。
孔雀屁顛屁顛的跟著言爻進了山洞，乖乖巧巧的呆在山洞空曠平坦的地方。
“就離譜，我就不如大爹有威懾力唄？”沈昭哼哼唧唧，表示不服，但也只能給剝肉的陸驍搭把手。
然後開始點火，倒是收獲小狐妹“哇嗚~”的一聲驚嘆。
倒是讓沈昭覺得美了，哼，想吃熟食不還是得靠他？
——現在還只是肉，明兒開始，他沈昭，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夥食的多樣性。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炎黃子孫、神農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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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雲層”的事情，耽誤了言爻去捕獵，這一晚上言爻三人只吃了個半飽，主要供給給小狐妹和孔雀。
孔雀之前鬧騰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吃飽喝足就犯困，很快安靜了下來，占據了大草床的一腳，腦袋都塞到了翅膀下。
小狐妹今天也是耗費心神的很，吃飯吃到一半就困的點腦袋，這時就體現出了大碗的缺點，小狐妹要是一頭紮進去，只怕能被肉湯嗆到。
好在言爻一直註意著她，直接用尾巴托住了她的腦袋。
索性就把她放到了孔雀身側，讓她先睡著。
這才跟沈昭說起了，他和陸驍看到的場面，以及他們的猜測。
沈昭也是神色越發的濃重。
“果然是人外有人，一山還有一山高。”沈昭今天雖然沒有得到獵物，但是偷襲他的家夥，被他打的死的透透的。
他心底不是一點雀躍、自豪都沒有的。哪怕沒有在人前展露。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不過是打死了一個偷襲的家夥，算什麽呢？
甚至對方雖然被他打死了，可也壓在他身上，差點沒把他悶死，要不是陸驍來的快的話，他自己折騰，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爬出來。
就這，有什麽可自豪的？
沈昭整條蛇都有點蔫兒了。
對這個世界的可怕，又有了新的、具體的印象。
能挨雷劈不死、能鬥法時撼動天地變化，這得是什麽樣的存在？他這種小嘍啰，是不是都遭不住對方一口氣的？
“但是，我們還是要去看一看。”言爻道。
那裏確實是很危險，但他們不能只憑借這遠觀的一眼，就下了定論，他們需要獲取更多的信息。
對這個世界認知的越充足，對他們來說才更安全。
目前這周邊的地區，他們都算是探索過了，除了孔雀和小狐妹，也沒有被的發現。
——這倆都是沒法兒問話的存在。
想要知道的更多，也就只能往更遠的地方探索。
沈昭一聽這話，不免身子收緊一些，好在這會兒不是盤在陸驍脖子上，不然只怕把人勒夠嗆。
但即便憂心忡忡，沈昭也認同言爻的看法。
就聽言爻又道：“但我們也不能貿然的去，得又一些自保的能力。”
而且小狐妹的爸爸還沒有線索，他們也不能就此放棄。
孔雀的情況是最不穩定的，最好是不帶著孔雀一起行動。
陸驍一瞬間就理解了言爻的想法，說道：“那就由我去查探消息，雖然咱倆都能飛，但顯然孔雀只聽你的話。”
他知道言爻是打算自己去的。
言爻果然即刻就搖頭。
雙方一下就僵持起來，言爻不放心他一只鳥單獨行動，難道他們就能放心他一個人去？
老天竟然讓他們又重活到同一個世界，還找到了對方，他們就不可能放任任何一個人去冒險。
——就算哪怕希望老四還安穩的活在地球，卻也依舊不放棄任何一個疑似他的可能。
這種時候，誰都不可能會退讓的。
“……那就只能一起去。”言爻最終道，雖然不是好辦法——因為這就意味著肯定要帶小狐妹和孔雀這個不確定因素。
誰知道把他們倆單獨留下，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但目前而言，只能這麽選擇。
“咱們目前的攻擊手段都比較熟悉了，要試試看能不能有其他的攻擊手段。”言爻又道。
作為妖，他們應該不僅僅是會飛、會一兩個法術那麽簡單。
目前成為那些攪弄風雲的大存在肯定是沒戲，但是多一個攻擊方式，就多一份安全保障不是嗎？
“咱們要不要從以前看過的電視、小說裏尋找一點靈感？”沈昭道。
今晚他們肯定是不會睡覺的了。
他的這個提議，顯然是目前唯一的方向。
——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全然按小說那些描述瞎來，說不定反而傷身。
但是總比毫無頭緒的好。
三只獸也不敢在黑夜裏走遠，只在大平臺上，將自己的攻擊都往平臺外釋放。
電弧，金屬凝聚的利刃，還有風刃交替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雖然平臺之外空無一物，但三人也能大致分辨一下這些攻擊的威力。
“這法術的施展時，感覺有一股細細的、溫熱的氣息在體內流淌，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靈力、或者妖力？”
他們要從最根本、最基礎的層面開始摸索，自然也就不能忽略自身的任何一點異常細節。
確認三個人都有這種感覺，雖然還不明確它在這個世界的稱呼，但三人決定先稱呼為“妖力”。
“不過，咱們的妖力顯然太細微了。小說裏都說，靈力、妖力是什麽涓涓細流、奔騰的河流，甚至是洶湧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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