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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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眼見縣太爺還是一臉半信半疑，顧笙祎終於放大招了。
“若是大人不信，屬下願意脫衣驗明正身。”
吃醋的系統君：……
吃醋的系統君：你想幹嘛？
顧笙祎：別以為我不說就不知道，你總是拿顯像屏看我穿cos服的樣子，這件事我已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你要是不想我脫光的話就幫幫我吧……
吃醋的系統君：……
於是一塊360度無死角環繞的顯像屏，出現在顧笙祎身邊。
系統的p圖技能十分強大。她這樣清秀的臉，p了八塊腹肌，居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一幫大老爺們兒看看他的小體格子，再看看他八塊腹肌，突然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
顯像屏內顧笙祎衣服都沒脫，等覺得差不多了，就讓系統做一個穿衣服的動圖。然後再把顯像屏撤掉。
縣太爺咳嗽了兩聲，果然沒有再懷疑。
只是面對屬下這張女人臉突然有些不習慣。擺擺手無奈道：“行啦，你抓住那個賣兒賣女的人，也算功勞一件，接下來就按你的方法吧，就看那采花賊肯不肯上鉤了，好了好了，趕緊下去吧，對著你這張臉，本官說不出來話。”
顧笙祎巴不得，歡脫的就下去了。從今往後，自己就算真的穿著女裝四處跑，也不會被人懷疑了。
心情一好，肚子又餓了，她忽然想起來，自己那烏篷船上還沒有吃的完的東西。忽然渾身一僵。
顧笙祎：我們兩個剛剛是不是把陸江陰一個人撂在那裏了？
吃醋的系統君：沒錯，你讓我看看進度條，估計這樣被人放置play，說不定好感度會掉……咦？
顧笙祎還在奇怪，系統忽然怨氣沖天的發布通知。
系統通知：任務目標‘陸江陰’，好感度20%。
顧笙祎：……
顧笙祎：他絕對是個抖m吧……
不過已經把人家撂在那不管了，總不好不過去看一眼，給個交代。
陸江陰的烏篷船果然就在那裏。
隔著十好幾米都能感受到船上散發著濃濃的怨氣。四周的船都離他遠遠的，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顧笙祎感覺自己的胃在抽搐。
她一個燕子三抄水，輕飄飄的落到烏篷船上。
陸江陰看到她眼神先是一亮，然後陰森森地道：“你倒還知道回來。”
那語氣怨懟的，好像個老公不在家等了好久的怨婦。
顧笙祎十足真金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何況這件事的確是自己不占理。但是道歉的話又說不出口。她想了想，幹脆接著盤腿坐在烏篷船上，然後又一口一口的吃起了東西。
陸江陰：“……”
姑娘，你其實是餓死鬼投胎的吧？
但他一樂：“說句心裏話，我真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甚至已經做好在江邊吹一夜冷風的準備。
結果她竟然回來了。
顧笙祎一邊吃一邊道：“其實剛剛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不厚道，於情於理都應該通知你一聲，既然你還在，那就滿足一下我的口腹之欲再說。”
陸江□□：“吃到你撐！”
烏篷船慢慢拐進一個不被人註意的死角。順著七扭八彎的水路。一路航行到一處蘆葦蕩。
這時太陽正在慢慢落山。夕陽燒得天邊一片火紅。天上的紅也映出水裏的一片紅。紅的濃烈而鮮活。
顧笙祎小時候住在城市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致。長大之後，本來想畢業四處旅游的。誰知道讓一個跳樓自殺的男孩子砸死了。
這時候有機會把這個遺憾補上，自然欣喜若狂。這麽多年養出來的面無表情，習慣沒有辦法改，但一雙眼卻明亮動人。
陸江陰一笑，果然對不同的女孩兒就要有不同的方式。
他以前也不是沒帶過別的女孩來這裏。但那些女孩都不會這樣認認真真的去欣賞這樣的美景。
驚喜還沒有完。
當最後一抹紅被水面吞沒，蘆葦蕩四周，竟然慢慢悠悠的漂浮出了許多綠光。
“螢火蟲！”
顧笙祎驚叫！
這居然是真的螢火蟲！相信全天下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拒絕螢火蟲的誘惑。顧笙祎一下子撲到螢火蟲中間。
她抓不住這些飛的飛快的小東西。幹脆撲到它們中間，讓它們四散驚起，撲累了就站在那裏轉圈圈。有那麽一只，兩只螢火蟲粘在她的裙邊兒上，隨著她的動作轉啊轉啊。
系統君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比浪漫誰不會呀？
他不甘寂寞的在系統界面上放起了煙花。
鬥志燃燒的系統君：祎祎，你看我的煙花漂不漂亮？是不是比螢火蟲浪漫的多？
顧笙祎：等會兒再說，我還沒有和螢火蟲玩夠！
系統君血條降低到10%。
其實不能怪顧笙祎，現代社會裏誰還沒見過兩回煙花呀。但是螢火蟲這種東西就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了。尤其是像她這種終年環繞著高樓大廈的學生來講。
難得遇上，當然要玩個夠本。
陸江陰揚起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
這麽美的場景，他費心費力的拿來討她歡心自然也是有用意的。
想想看，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花很多心思布置這些，女孩子應該都很感動才是。
而這麽美麗的場景，也是削弱隔膜降低防備的最好時機。
只要這個時候加上他的深情告白，就算不成功，只怕也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他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深情款款的註視著她的眼睛，輕聲細語道：“笙祎，我是真心真意希望你好，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顧笙祎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突然比肥皂沫消失的還要快，臉上的防備已經擋都擋不住了。
陸江陰內心一把老淚：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想問，顧笙祎卻開口了：“你對每一個你禍害過的姑娘都這麽說過嗎？”
表忠心時該怎麽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聽見這話精神一抖擻：“不，這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我是真的喜……”
“也就是說，先前的那些姑娘，都是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玩弄而已，對嗎？”
陸江陰就不明白了，這姑娘為什麽老是執著於這些？
“你看不到我為你做的事嗎？我買來的衣服不是為你精挑細選的？我給你的山珍海味，不是希望你能吃得開心些？我尋覓這樣的美景，不是為了討你歡心？為什麽你還能無動於衷？老是和我提起別的女人？”
顧笙祎面容一沈：“這話應該我來問你。”
陸江陰怔住。
顧笙祎道：“為什麽你可以無動於衷？明明你傷害了那些無辜的女孩。他們的後半生就毀在你的一己私欲上，為什麽你可以這樣無動於衷的帶著另外一個女孩來游湖，完全不去考慮自己做了什麽……”
“我只是因為……”
顧笙祎打斷他：“你做的這些事情不會讓我有絲毫的感動。因為這樣意味著你從來不會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而感到後悔，你甚至不認為那是過錯。你要我怎麽對一個不知悔改的罪犯感動？”
陸江陰額上青筋跳了跳，那怎麽能算是罪過？
“有的女人也是心甘情願……”
“那也就證明，還有的女人壓根就不願。”
陸江陰咬牙：“她們本來就有行為不檢點的地方，我那麽做也只不過是順著她們的意。”
“歪理！官場上有清官，也有貪官，貪官收人賄賂行為不端，不代表清官可以因此幫助他們收賄，順著貪官的意助他們受賄的清官還能算是清官嗎？”
“……”
“相信你也聽明白了吧，就算那些女子真有行為不端的地方，那也是她們的事，你不能因此而去侮辱她們的清白。既然已經做了，那你就是犯了罪，不要因為自己可憐就為自己洗白，犯下的罪是洗不白的。”
陸江陰終於被壓垮在最後一根稻草下，臉上青筋根根暴出：“你懂什麽，你都知道些什麽？你根本沒有嘗試過被女人又打又罵玩弄於股掌之中卻掙脫不出來的感覺，我現在這樣做不過是把她們對我做的一切都還回來而已！”
“……所以你是覺得自己很可憐？”
陸江陰一楞。
顧笙祎聲音軟了軟，她看到過他的過往。也能理解為什麽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理解歸理解，絕對不會讚同。
“所以你覺得自己很可憐，認為自己做的沒有錯？”
“……”
良久之後他才聲音低啞道：“也不是完全沒有錯的。”
顧笙祎吐出一口氣，還好，他腦子還算正常。
“既如此，便跟我回縣衙裏，贖清自己的罪過。”
陸江陰沈默著，忽然捏緊了拳頭，禦起輕功飛快地離開。
顧笙祎回想起他臨走時那雙困獸一樣的眼睛，難免有些心虛。
她問：我做錯了嗎？
又帥又萌的系統君：不，你沒有錯。
沒有錯。
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可憐就無視掉他所犯下的錯誤。
所有因為自己可憐就覺得犯下天大的錯誤也沒關系的人，才是真的可憐。
因為他們已經提前否定了自己所有的可能性，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尋求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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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縣太爺還是一臉半信半疑，顧笙祎終於放大招了。
“若是大人不信，屬下願意脫衣驗明正身。”
吃醋的系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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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祎：別以為我不說就不知道，你總是拿顯像屏看我穿cos服的樣子，這件事我已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你要是不想我脫光的話就幫幫我吧……
吃醋的系統君：……
於是一塊360度無死角環繞的顯像屏，出現在顧笙祎身邊。
系統的p圖技能十分強大。她這樣清秀的臉，p了八塊腹肌，居然絲毫沒有違和感。
一幫大老爺們兒看看他的小體格子，再看看他八塊腹肌，突然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心。
顯像屏內顧笙祎衣服都沒脫，等覺得差不多了，就讓系統做一個穿衣服的動圖。然後再把顯像屏撤掉。
縣太爺咳嗽了兩聲，果然沒有再懷疑。
只是面對屬下這張女人臉突然有些不習慣。擺擺手無奈道：“行啦，你抓住那個賣兒賣女的人，也算功勞一件，接下來就按你的方法吧，就看那采花賊肯不肯上鉤了，好了好了，趕緊下去吧，對著你這張臉，本官說不出來話。”
顧笙祎巴不得，歡脫的就下去了。從今往後，自己就算真的穿著女裝四處跑，也不會被人懷疑了。
心情一好，肚子又餓了，她忽然想起來，自己那烏篷船上還沒有吃的完的東西。忽然渾身一僵。
顧笙祎：我們兩個剛剛是不是把陸江陰一個人撂在那裏了？
吃醋的系統君：沒錯，你讓我看看進度條，估計這樣被人放置play，說不定好感度會掉……咦？
顧笙祎還在奇怪，系統忽然怨氣沖天的發布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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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笙祎：……
顧笙祎：他絕對是個抖m吧……
不過已經把人家撂在那不管了，總不好不過去看一眼，給個交代。
陸江陰的烏篷船果然就在那裏。
隔著十好幾米都能感受到船上散發著濃濃的怨氣。四周的船都離他遠遠的，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顧笙祎感覺自己的胃在抽搐。
她一個燕子三抄水，輕飄飄的落到烏篷船上。
陸江陰看到她眼神先是一亮，然後陰森森地道：“你倒還知道回來。”
那語氣怨懟的，好像個老公不在家等了好久的怨婦。
顧笙祎十足真金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何況這件事的確是自己不占理。但是道歉的話又說不出口。她想了想，幹脆接著盤腿坐在烏篷船上，然後又一口一口的吃起了東西。
陸江陰：“……”
姑娘，你其實是餓死鬼投胎的吧？
但他一樂：“說句心裏話，我真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甚至已經做好在江邊吹一夜冷風的準備。
結果她竟然回來了。
顧笙祎一邊吃一邊道：“其實剛剛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不厚道，於情於理都應該通知你一聲，既然你還在，那就滿足一下我的口腹之欲再說。”
陸江□□：“吃到你撐！”
烏篷船慢慢拐進一個不被人註意的死角。順著七扭八彎的水路。一路航行到一處蘆葦蕩。
這時太陽正在慢慢落山。夕陽燒得天邊一片火紅。天上的紅也映出水裏的一片紅。紅的濃烈而鮮活。
顧笙祎小時候住在城市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致。長大之後，本來想畢業四處旅游的。誰知道讓一個跳樓自殺的男孩子砸死了。
這時候有機會把這個遺憾補上，自然欣喜若狂。這麽多年養出來的面無表情，習慣沒有辦法改，但一雙眼卻明亮動人。
陸江陰一笑，果然對不同的女孩兒就要有不同的方式。
他以前也不是沒帶過別的女孩來這裏。但那些女孩都不會這樣認認真真的去欣賞這樣的美景。
驚喜還沒有完。
當最後一抹紅被水面吞沒，蘆葦蕩四周，竟然慢慢悠悠的漂浮出了許多綠光。
“螢火蟲！”
顧笙祎驚叫！
這居然是真的螢火蟲！相信全天下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拒絕螢火蟲的誘惑。顧笙祎一下子撲到螢火蟲中間。
她抓不住這些飛的飛快的小東西。幹脆撲到它們中間，讓它們四散驚起，撲累了就站在那裏轉圈圈。有那麽一只，兩只螢火蟲粘在她的裙邊兒上，隨著她的動作轉啊轉啊。
系統君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比浪漫誰不會呀？
他不甘寂寞的在系統界面上放起了煙花。
鬥志燃燒的系統君：祎祎，你看我的煙花漂不漂亮？是不是比螢火蟲浪漫的多？
顧笙祎：等會兒再說，我還沒有和螢火蟲玩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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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能怪顧笙祎，現代社會裏誰還沒見過兩回煙花呀。但是螢火蟲這種東西就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了。尤其是像她這種終年環繞著高樓大廈的學生來講。
難得遇上，當然要玩個夠本。
陸江陰揚起一個志在必得的微笑。
這麽美的場景，他費心費力的拿來討她歡心自然也是有用意的。
想想看，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花很多心思布置這些，女孩子應該都很感動才是。
而這麽美麗的場景，也是削弱隔膜降低防備的最好時機。
只要這個時候加上他的深情告白，就算不成功，只怕也八九不離十了。
於是他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深情款款的註視著她的眼睛，輕聲細語道：“笙祎，我是真心真意希望你好，如果可以的話，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顧笙祎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突然比肥皂沫消失的還要快，臉上的防備已經擋都擋不住了。
陸江陰內心一把老淚：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他想問，顧笙祎卻開口了：“你對每一個你禍害過的姑娘都這麽說過嗎？”
表忠心時該怎麽說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聽見這話精神一抖擻：“不，這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我是真的喜……”
“也就是說，先前的那些姑娘，都是你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玩弄而已，對嗎？”
陸江陰就不明白了，這姑娘為什麽老是執著於這些？
“你看不到我為你做的事嗎？我買來的衣服不是為你精挑細選的？我給你的山珍海味，不是希望你能吃得開心些？我尋覓這樣的美景，不是為了討你歡心？為什麽你還能無動於衷？老是和我提起別的女人？”
顧笙祎面容一沈：“這話應該我來問你。”
陸江陰怔住。
顧笙祎道：“為什麽你可以無動於衷？明明你傷害了那些無辜的女孩。他們的後半生就毀在你的一己私欲上，為什麽你可以這樣無動於衷的帶著另外一個女孩來游湖，完全不去考慮自己做了什麽……”
“我只是因為……”
顧笙祎打斷他：“你做的這些事情不會讓我有絲毫的感動。因為這樣意味著你從來不會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而感到後悔，你甚至不認為那是過錯。你要我怎麽對一個不知悔改的罪犯感動？”
陸江陰額上青筋跳了跳，那怎麽能算是罪過？
“有的女人也是心甘情願……”
“那也就證明，還有的女人壓根就不願。”
陸江陰咬牙：“她們本來就有行為不檢點的地方，我那麽做也只不過是順著她們的意。”
“歪理！官場上有清官，也有貪官，貪官收人賄賂行為不端，不代表清官可以因此幫助他們收賄，順著貪官的意助他們受賄的清官還能算是清官嗎？”
“……”
“相信你也聽明白了吧，就算那些女子真有行為不端的地方，那也是她們的事，你不能因此而去侮辱她們的清白。既然已經做了，那你就是犯了罪，不要因為自己可憐就為自己洗白，犯下的罪是洗不白的。”
陸江陰終於被壓垮在最後一根稻草下，臉上青筋根根暴出：“你懂什麽，你都知道些什麽？你根本沒有嘗試過被女人又打又罵玩弄於股掌之中卻掙脫不出來的感覺，我現在這樣做不過是把她們對我做的一切都還回來而已！”
“……所以你是覺得自己很可憐？”
陸江陰一楞。
顧笙祎聲音軟了軟，她看到過他的過往。也能理解為什麽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理解歸理解，絕對不會讚同。
“所以你覺得自己很可憐，認為自己做的沒有錯？”
“……”
良久之後他才聲音低啞道：“也不是完全沒有錯的。”
顧笙祎吐出一口氣，還好，他腦子還算正常。
“既如此，便跟我回縣衙裏，贖清自己的罪過。”
陸江陰沈默著，忽然捏緊了拳頭，禦起輕功飛快地離開。
顧笙祎回想起他臨走時那雙困獸一樣的眼睛，難免有些心虛。
她問：我做錯了嗎？
又帥又萌的系統君：不，你沒有錯。
沒有錯。
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可憐就無視掉他所犯下的錯誤。
所有因為自己可憐就覺得犯下天大的錯誤也沒關系的人，才是真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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