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也許這就是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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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也許這就是愛吧？
在即將快要來臨的聖誕節，總是有各式各樣的事情。
比如兩個人的親密時光，又比如許久未見的社團聚會。
稀稀拉拉的陽光落在陽臺，比起屋外的森冷，屋內的氣溫熱烈的讓人想要逃離。
原希難耐的翻了個身，鎖骨間盡是星星點點的痕跡，渲染在大片白皙的肌膚上，令人無端的想到白凈畫布上的曼妙色彩。
想要逃離熱源，卻又想是鹹魚一樣被攬過去。
吭吭唧唧了幾聲，被子裏鼓起的小包動了動，淺棕色的長發從床上探出，泛著困意的眸子吃力的睜開，透著水汪汪的剔透感，被欺負狠了，連眼尾都是淺淺的淚痕。
茫然的看著眼前墨綠色的短發，下一秒有緩緩閉上，原希縮到他懷中，繼續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然酣睡的男子微微動了動，從被子裏抽出手臂，搭在臉上擋去刺眼的陽光。
“……幾點了？”越前低聲，半是清醒半是茫然，伸手摸到鬧鐘。
已經十點半。
想到下午要和學長們聚會，懶散的打了個哈切，垂眸看了眼還在安睡的小妻子，不知道是走神還是看入了迷，越前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尖戳到她的臉頰，微微凹陷，帶起柔軟的觸感。
像是大號棉花糖一樣的觸感。
被騷擾到的小少女哼唧了兩聲，轉身繼續睡去。
把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
赤腳踩在地攤，觸感柔軟。
安然酣睡的原希感受到熱源離去，終於沒那麽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等越前洗漱完，原希也困倦的坐起身，單手拉著被子，迷糊的看著剛從浴室走出來的越前。
他走來，俯身親了親原希的唇，拍了拍她的腦袋。
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懷裏，發出哼唧唧的聲音，伸手圈住越前的脖頸，用腦袋蹭蹭他。
“醒了嗎？去洗漱。”越前抱住她，又親了親她。
原希閉著嘴，她還沒刷牙呢，這家夥。
說起來，交往的時候她就覺得龍馬很喜歡貼貼和親親，微妙的是個接吻狂魔的設定？她走神的想著。
而且每次突擊龍馬，這家夥都會做出一副任人宰割，但又在她放松警惕的緊要關頭反攻。
昨夜再次反攻失敗的原希深深嘆了口氣。
“好困……都怪你……”她現在睡意沒了。
這家夥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那充沛到離譜的體力嗎？
越前滿臉無奈，他覺得這家夥大概又是腦補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對此，早就習慣小妻子有時候的無厘頭，越前語氣淡淡的說道。
遲到？原希掃了眼鐘表，瞪大眼睛發出驚慌的聲音：“啊啊啊啊！”
捂著衣服一溜煙的跑到浴室。
被留在床上的龍馬看著那淩亂的衣服，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起身，彎腰把它們全部收拾起來。
收拾好後已經快十一點，距離聚會還有一個多小時。
屋外的雪已經停了，聖誕節的氛圍濃郁，街上到處掛著鈴鐺和燈籠。
原希換上的紅色的圍脖，毛茸茸的，大半張臉可以直接縮進去。
“只穿大衣不冷嗎？”看到龍馬只是隨意的找個了大衣披上，還沒出門原希就已經替他感受到寒冷。
其實有點熱出汗的越前掃了眼原希，黑色的羊絨大衣順滑的貼在他身上，襯的男人原本高挑的身材更顯得精瘦勻稱，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這一點，原希是再了解不過的了。
“還好，倒是你，穿這麽多的話，會很難受吧。”越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打扮。
能夠讓人聯想到企鵝，羽絨服已經過膝，從背後看去就像是圓柱。
“你是在嘲笑我嗎？”敏銳的原希擡起頭，瞇著眼盯著他，雙手叉腰。
看起來更像是圓滾滾。
“噗——有點像是，貓咪少女。”止住笑意的越前給她帶上帽子，這回徹底就是看不見臉。
發現這家夥把自己當做玩具，原希從圍脖裏露出腦袋，氣鼓鼓的瞪著他。
再鬧下去就真的要遲到了。
“好了，出門吧。”俊朗淡漠的男人眼中布滿笑意，伸出手。
原希故意捏了他的手，不爽的撇撇嘴。
一出門，冷風撲面。
和學長們一起聚會是早就約定好的。
“這次大家都來了麽？”原希小聲問道。
越前從車庫把車開出來，語氣淡淡：“嗯，手冢部長這回也來了。”
坐上車，暖氣一開，重新活過來。
越前睨了她一眼，嘲笑道：“很怕冷？”
搓搓手指，原希無奈，指尖冰涼通紅，故意惡趣味的往他身上湊，比起怕冷裹得像粽子的原希，龍馬穿的相當輕薄，一件毛衣加黑色風衣，搭配起來簡潔且幹練，就是看著很冷……
也沒阻止原希的小動作。
柔和的音樂響起，被暖風一吹，整個人昏昏欲睡。
越前餘光落在小妻子的臉上，微微嘆了口氣，在等紅綠燈時把後座的毯子抽出來改在她的身上。
關掉車載音樂，越前的思緒也跟著飄忽起來，說起來升入大學後，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學長們也開啟了各自的人生，網球成了愛好。
大家已經很少會聚在一起，大概一年也就一次。
這次聚會場地還是河村學長家的壽司店。
把車子停穩，越前拍了拍原希：“到了，原希。”
困得不行的原希打著哈切睜開眼，入眼就是河村家特別的紅白招牌。
高中開始放棄網球繼承家族壽司店，河村學長也按照他所期待的成為了日本相當出名的壽司師傅。
兩人到的時候不少學長們已經在了。
拉開木門，屋內的暖氣撲面而來。
河村壽司店還是老布局，不過去年翻新過所以看起來很新，河村穿著廚師服站在後臺，看到時越前和原希，露出欣喜的笑容。
“歡迎，越前你們來了啊，外面很冷吧。”憨厚的聲音還是沒變，不過河村學長現在看起來更像他父親。
越前和原希一前一後進屋，微笑著打招呼：“河村學長，好久不見。”
“小不點，這裏，原希這邊這邊。”歡快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菊丸學長和大石學長坐在裏面的矮桌前，熱情的打招呼，兩人今天穿的都是灰色系的風衣。
說起來，他們倆在一起了。
沒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菊丸學長不要再叫我小不點了。”身高已經突破一米八的越前難得無奈，因為他現在比菊丸還要高一些，導致菊丸學長架著他的肩膀時，他不得不微微低頭。
“菊丸學長，大石學長好久不見。”原希笑瞇瞇的打招呼。
越前幫原希把摘下的圍巾收好，拉著她坐在了菊丸學長旁邊。
人還沒來齊，大家在聊著天。
看到坐在一旁的乾學長，原希默默湊了過去。
“原希我上次給你的訓練單怎麽樣？”乾學長舉著茶杯示意，原希嫁給龍馬之後，大家對她的稱呼就從佐藤變成了原希，畢竟這裏有兩個越前。
說起這個，原希表情凝重，湊過去小聲說道：“雖然體力有了顯著的提升，但目前來看還是杯水車薪。”
乾學長也有變化，從國中時期看起來奇怪的科學怪人，變成了……更加微妙的科學怪人，作為理科學霸，乾學長已經保送博士。
相當厲害的存在。
那雙存在感很強並且可以完美阻擋眼睛的眼鏡完全沒變，原希總覺得那才是乾學長的本體，就像她一直覺得帽子才是龍馬的本體一樣。
“那看來，下次可以稍微增加耐力訓練。”乾學長思考一秒說道，“那下周我再給你一份新的計劃表。”
“……麻煩你了乾學長。”雖然她覺得再多的訓練可能都救不了她。
越前龍馬就是個混蛋！
和乾學長聊完，原希坐回龍馬身邊，菊丸學長已經和他約定了下次一起去打網球。
即使踏入社會，依舊沒什麽改變的菊丸學長還是那副活潑開朗的樣子：“已經好久沒打網球了，小不點可要手下留情。”
如果是曾經，他絕對不會說出“手下留情”四個字，不過現在他已經過了爭長短的年紀，網球也不再是生活的全部，他依舊熱愛網球，卻不會因為勝負而變得焦躁不安。
越前看到原希過來，倒了杯茶給她，隨意的應道：“菊丸學長和大石學長不是雙打選手嗎？讓我打雙打的話還是算了。”
即使成為世界冠軍，他還是雙打困難戶。
“大石最近有一場手術，為了避免手臂扭傷，網球運動這種還是算了吧。”菊丸興致缺缺，少了大石，雙打就沒什麽樂趣可言，還不如單打。
菊丸和大石學長的感情果然很好。
原希和越前不由自主的看向一直安靜的大石學長。
在聽到菊丸的抱怨，大石笑了笑，聲音溫和，換了發型的大石眉眼還是能過看到曾經的模樣，不過或許是因為成為了醫生，大石的性格變得更加溫柔。
“不要這麽說英二，等手術結束之後不是約好了打網球嗎？”
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氛圍還是如同國中時期那般，默契感超強。
菊丸本身也沒有生氣，聽到大石的保證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別忘記。”
“不會的。”大石微笑。
明明也沒有太多互動，但原希還是能過感受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感情。
原希支著下頜，看著兩人的互動。
兩人手中的婚戒格外明顯，是素圈，和他們在朋友圈裏發的一樣。
不過說起來，在聽到菊丸和大石的官宣時，原希內心唯一的想法就是：啊，果然如此。
連遲鈍如龍馬這家夥，都沒有表現出太多驚奇，大家倒是默契的獻上祝福。
大家自然的相處著，並不會因為某些關系的改變而改變。
“單打的話我也是很強的。”回過神的菊丸咧嘴笑，看向龍馬，微妙的挑釁道：“也許我還能從龍馬手上贏下一局。”
“菊丸學長……你還差得遠呢。”一張嘴就是越前式嘲諷，再加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懶散的坐姿。
從裏到外透出一股子不屑。
可以，這很龍馬。
許久沒有被這麽刺激的菊丸蹭的下站起身，拿著筷子當做武器指著越前：“你這家夥！我絕對會打敗你的！”
當他說完，簾子被掀開，風雪席卷入溫暖的室內，轉瞬即逝，不二溫柔的聲音傳來；“哎呀，很熱鬧啊。”
穿著棉服的不二和手冢一前一後進屋，脫下有些淋濕的棉服，把傘放在架子上，屋內的暖意一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不二學長，手冢部長。”
“不二，手冢好久不見。”
“哇，你們兩個一起來的嗎？”
大家紛紛打招呼，手冢依舊是那副嚴肅到冷酷的表情，不過在看到熟悉的大家時那副猶如寒冰不化的面孔也變得柔和起來，不二微笑的說道：“在門口遇到，沒想到大家都這麽早就到了。”
環顧一周發現人都來的差不多，不過桃城和海堂還沒在。
“要來點酒嗎？”河村端著自家釀制的燒酒問道，難得大家齊聚，當然需要點酒水。
越前和手冢同時開口：“不要。”
大石弱弱的舉起手：“我的話，最近也不能喝。”
“我要我要，這群家夥還真是掃興。”最捧場的應該當屬菊丸，溫柔的不二摸著下巴，笑瞇瞇的說道：“我的話，也可以來一點。”
即使許久未見，大家似乎也沒有因為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變得陌生，連以前不敢隨意挑釁手冢部長的菊丸學長都端著酒杯跑過去，“吶，手冢真的不喝嗎？今年不是沒有比賽了嗎？作為我們的部長，不喝的話太不給面子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和手冢部長杠上了。
原希有一種自己好像錯過什麽好戲的感覺，默默拉了拉越前的衣擺，好奇的問道：“手冢部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正在吃壽司的越前微妙的楞了下，側眸，看向眼裏都充滿好奇的小少女，俯身湊在她耳邊說道：“部長戀愛了。”
“！”騙人的吧？
手冢部長戀愛的話，會是什麽樣子……
總感覺會很可怕。
原希向來溫和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低頭沈思。
手冢部長戀愛的話難道也不笑嗎？
說起來，根據乾學長的資料，國中時期手冢部長微笑次數可是0啊，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果然是不可能吧？連腦補都沒辦法腦補手冢部長笑起來的樣子。
越前狐疑的看著她，陷入沈思的小妻子皺起眉，表情很嚴肅，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他無奈的說道：“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才沒有。”原希小聲說道，隨即認真嚴肅的看向龍馬，語氣格外意味深長：“吶，龍馬，你能想象手冢部長笑起來的樣子嗎？”
“……”正在吃壽司的越前陷入了詭異沈默。
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小妻子。
大概是因為屋子熱，她穿的比較多，臉蛋紅撲撲的，一向溫柔的笑容消失，變得格外嚴肅，好像是在深思。
見龍馬沈默，原希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所以，和手冢部長談戀愛會覺得跟教導主任在一起欸。”還記得壓低聲音，原希小聲嘀咕。
這種形容，聽起來就很可怕。
雖然不是害怕老實的學生，但越前覺得應該沒有人會喜歡和嚴肅的人戀愛吧？
“也許戀愛的時候，部長會完全不一樣。”
某對小夫妻就著無聊的話題聊了起來。
“啪——”
大門又一次被打開，桃城學長和海堂學長一身雪的出現，兩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吵吵鬧鬧的進屋。
“可惡，都怪你臭毒蛇，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跌倒。”
“在雪天騎自行車摔倒的家夥沒資格說我！”
一向不愛和人交流的海堂在遇到桃城學長時總會格外的“活潑。”
這回，青學網球部的大家算是齊聚一堂。
“我說，海堂和桃城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少見的沒有在一旁煽風點火，菊丸學長一手一個，卡著兩人的肩膀把兩人推到房間裏面。
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烈起來。
不二笑著看菊丸給每個人倒上酒，語氣溫和：“好久沒有喝乾汁了，要來玩游戲嗎？輸的人喝乾汁？”
乾學長推了推：“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雖然我沒有帶，但是廚房借給我一下，我可以調配出乾汁。”
菊丸：“那種東西沒人會喜歡的啊！”
越前：“那種東西還是不二學長自己喝就好了。”
桃城：“算了吧，拜托饒了我吧，我可不希望在大雪天昏迷在河村學長的店裏。”
海堂難得也沒有跟桃城唱反調，乾汁這種東西，無論過去多久，只要說出名字就會讓人渾身打顫的存在。
正在後廚忙碌的河村學長看到人都來齊了，熱情招待：“好了大家快坐下吧，來試試我的手藝。”
各式各樣的壽司被送上來，許久未見已經不能被稱之為少年的青年們開啟了難得的聚餐。
連長大後變得清冷不少的龍馬，都在菊丸和桃城學長的煽風點火下開啟的比賽吃壽司。
看到和桃城比吃的數量的某人，原希很懷疑他晚上回去會不會鬧肚子。
“小不點加油，輸掉的人可是要喝乾汁。”充分說明了什麽叫看熱鬧不嫌事大，菊丸在一旁瞎吆喝，大石無奈的搖搖頭，有點寵溺。
倒是桃城一口一個壽司，相當囂張的說到：“直接認輸算了，越前。”
“阿桃學長才是，你要不要直接認輸。”從來不知道什麽叫認輸的越前毫不猶豫的說到。
兩人眼神中透著一股火花四濺的感覺。
感覺和學長們在一起的時候，龍馬這家夥就完全是小孩子性格。
原希無奈的搖搖頭。
坐在他身側的不二笑瞇瞇的看向原希，說起來，他們這群人裏果然是龍馬最早結婚，“原希桑，之前你說的那本德文詩集我上次看到有順便買下來。”
說著不二從包裏拿出詩集遞給對方。
因為是同一所大學，再加上原希也經常幫不二整理照片。
“實在是太謝謝學長了。”原希也沒扭捏，欣然接受。
不二和原希交情倒是不錯，這得歸功於同樣喜歡攝影的長野，每次忙碌的時候，都會讓原希來幫忙。
餘光忽然掃到和大石聊天的手冢部長，原希小聲的問向不二：“不二學長，手冢部長追到長野了？”
那家夥根本沒有跟她說！
不二微妙的摸了摸下巴，笑容意味深長：“大概是要成功了吧。”
不愧是長野，果然是搏常人所不能，能過拿下高嶺之花手冢部長，絕對是勇氣可嘉。
大家嘻嘻哈哈的玩鬧著，連手冢部長最後都在菊丸和桃城挑唆下清唱了一首歌。
“手冢部長的聲音很好聽欸。”
“沒想到部長還蠻厲害的。”咬著果汁習慣的越前嘟囔著。
桃城拉著海堂跟不二學長在喝啤酒，兩個人試圖把不二灌醉，不過想來以不二的性格大概會反殺那兩個家夥。
乾學長在跟河村學長說著各種配比的問題。
在手冢結束唱歌後，大石和他聊起來關於龍崎教練的事情。
龍崎教練依舊是網球部的指導員，大概要不了幾年也會退休，兩人約了個時間想要一起回去看看。
暖黃色的燈光下，是大家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的模樣。
一樣的笑容，一樣的熱情。
“好像……有那麽一瞬間，感覺回到了青學的時候，大家每次比賽勝利都會來河村學長家的店裏慶祝。”原希忍不住輕聲感嘆。
一幕幕好像就是昨天才發生，其實已經過去了很久。
但好在大家都沒有改變，那群少年還是那群少年。
“怎麽？”察覺到原希狀態不對的龍馬偏頭看過來，燈光把他的五官照的格外朦朧。
年少時的小少年和此刻俊朗的青年似乎重疊在了一起。
“只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全國大賽，U17大賽，然後是畢業、分別，成長的路從來都是只有往前。
越前伸手拉住她的手，似安撫性的在她手心打圈圈，語氣帶著他特有的散漫：“和重要的人一直在一起，時間會變得不重要。”
無論是過得慢還是過得快，一起度過的才是真實到令人覺得美好。
聽到越前的話，原希沖著她笑了笑，語氣溫和：“說的也是，和龍馬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她沖著龍馬露出甜甜的笑容，眉眼彎彎，淺棕色的長發落在胸前，一如第一次見到時那副溫柔的姿態。
被小妻子的笑容擊中，越前稱得上是驚慌失措的移開目光。
表情帶著微妙的羞澀。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果然無論多少次，他都會被小妻子吸引……
或許就這就是愛吧。
菊丸和大石是官方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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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希難耐的翻了個身，鎖骨間盡是星星點點的痕跡，渲染在大片白皙的肌膚上，令人無端的想到白凈畫布上的曼妙色彩。
想要逃離熱源，卻又想是鹹魚一樣被攬過去。
吭吭唧唧了幾聲，被子裏鼓起的小包動了動，淺棕色的長發從床上探出，泛著困意的眸子吃力的睜開，透著水汪汪的剔透感，被欺負狠了，連眼尾都是淺淺的淚痕。
茫然的看著眼前墨綠色的短發，下一秒有緩緩閉上，原希縮到他懷中，繼續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然酣睡的男子微微動了動，從被子裏抽出手臂，搭在臉上擋去刺眼的陽光。
“……幾點了？”越前低聲，半是清醒半是茫然，伸手摸到鬧鐘。
已經十點半。
想到下午要和學長們聚會，懶散的打了個哈切，垂眸看了眼還在安睡的小妻子，不知道是走神還是看入了迷，越前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尖戳到她的臉頰，微微凹陷，帶起柔軟的觸感。
像是大號棉花糖一樣的觸感。
被騷擾到的小少女哼唧了兩聲，轉身繼續睡去。
把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
赤腳踩在地攤，觸感柔軟。
安然酣睡的原希感受到熱源離去，終於沒那麽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等越前洗漱完，原希也困倦的坐起身，單手拉著被子，迷糊的看著剛從浴室走出來的越前。
他走來，俯身親了親原希的唇，拍了拍她的腦袋。
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懷裏，發出哼唧唧的聲音，伸手圈住越前的脖頸，用腦袋蹭蹭他。
“醒了嗎？去洗漱。”越前抱住她，又親了親她。
原希閉著嘴，她還沒刷牙呢，這家夥。
說起來，交往的時候她就覺得龍馬很喜歡貼貼和親親，微妙的是個接吻狂魔的設定？她走神的想著。
而且每次突擊龍馬，這家夥都會做出一副任人宰割，但又在她放松警惕的緊要關頭反攻。
昨夜再次反攻失敗的原希深深嘆了口氣。
“好困……都怪你……”她現在睡意沒了。
這家夥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那充沛到離譜的體力嗎？
越前滿臉無奈，他覺得這家夥大概又是腦補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對此，早就習慣小妻子有時候的無厘頭，越前語氣淡淡的說道。
遲到？原希掃了眼鐘表，瞪大眼睛發出驚慌的聲音：“啊啊啊啊！”
捂著衣服一溜煙的跑到浴室。
被留在床上的龍馬看著那淩亂的衣服，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起身，彎腰把它們全部收拾起來。
收拾好後已經快十一點，距離聚會還有一個多小時。
屋外的雪已經停了，聖誕節的氛圍濃郁，街上到處掛著鈴鐺和燈籠。
原希換上的紅色的圍脖，毛茸茸的，大半張臉可以直接縮進去。
“只穿大衣不冷嗎？”看到龍馬只是隨意的找個了大衣披上，還沒出門原希就已經替他感受到寒冷。
其實有點熱出汗的越前掃了眼原希，黑色的羊絨大衣順滑的貼在他身上，襯的男人原本高挑的身材更顯得精瘦勻稱，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這一點，原希是再了解不過的了。
“還好，倒是你，穿這麽多的話，會很難受吧。”越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打扮。
能夠讓人聯想到企鵝，羽絨服已經過膝，從背後看去就像是圓柱。
“你是在嘲笑我嗎？”敏銳的原希擡起頭，瞇著眼盯著他，雙手叉腰。
看起來更像是圓滾滾。
“噗——有點像是，貓咪少女。”止住笑意的越前給她帶上帽子，這回徹底就是看不見臉。
發現這家夥把自己當做玩具，原希從圍脖裏露出腦袋，氣鼓鼓的瞪著他。
再鬧下去就真的要遲到了。
“好了，出門吧。”俊朗淡漠的男人眼中布滿笑意，伸出手。
原希故意捏了他的手，不爽的撇撇嘴。
一出門，冷風撲面。
和學長們一起聚會是早就約定好的。
“這次大家都來了麽？”原希小聲問道。
越前從車庫把車開出來，語氣淡淡：“嗯，手冢部長這回也來了。”
坐上車，暖氣一開，重新活過來。
越前睨了她一眼，嘲笑道：“很怕冷？”
搓搓手指，原希無奈，指尖冰涼通紅，故意惡趣味的往他身上湊，比起怕冷裹得像粽子的原希，龍馬穿的相當輕薄，一件毛衣加黑色風衣，搭配起來簡潔且幹練，就是看著很冷……
也沒阻止原希的小動作。
柔和的音樂響起，被暖風一吹，整個人昏昏欲睡。
越前餘光落在小妻子的臉上，微微嘆了口氣，在等紅綠燈時把後座的毯子抽出來改在她的身上。
關掉車載音樂，越前的思緒也跟著飄忽起來，說起來升入大學後，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學長們也開啟了各自的人生，網球成了愛好。
大家已經很少會聚在一起，大概一年也就一次。
這次聚會場地還是河村學長家的壽司店。
把車子停穩，越前拍了拍原希：“到了，原希。”
困得不行的原希打著哈切睜開眼，入眼就是河村家特別的紅白招牌。
高中開始放棄網球繼承家族壽司店，河村學長也按照他所期待的成為了日本相當出名的壽司師傅。
兩人到的時候不少學長們已經在了。
拉開木門，屋內的暖氣撲面而來。
河村壽司店還是老布局，不過去年翻新過所以看起來很新，河村穿著廚師服站在後臺，看到時越前和原希，露出欣喜的笑容。
“歡迎，越前你們來了啊，外面很冷吧。”憨厚的聲音還是沒變，不過河村學長現在看起來更像他父親。
越前和原希一前一後進屋，微笑著打招呼：“河村學長，好久不見。”
“小不點，這裏，原希這邊這邊。”歡快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菊丸學長和大石學長坐在裏面的矮桌前，熱情的打招呼，兩人今天穿的都是灰色系的風衣。
說起來，他們倆在一起了。
沒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菊丸學長不要再叫我小不點了。”身高已經突破一米八的越前難得無奈，因為他現在比菊丸還要高一些，導致菊丸學長架著他的肩膀時，他不得不微微低頭。
“菊丸學長，大石學長好久不見。”原希笑瞇瞇的打招呼。
越前幫原希把摘下的圍巾收好，拉著她坐在了菊丸學長旁邊。
人還沒來齊，大家在聊著天。
看到坐在一旁的乾學長，原希默默湊了過去。
“原希我上次給你的訓練單怎麽樣？”乾學長舉著茶杯示意，原希嫁給龍馬之後，大家對她的稱呼就從佐藤變成了原希，畢竟這裏有兩個越前。
說起這個，原希表情凝重，湊過去小聲說道：“雖然體力有了顯著的提升，但目前來看還是杯水車薪。”
乾學長也有變化，從國中時期看起來奇怪的科學怪人，變成了……更加微妙的科學怪人，作為理科學霸，乾學長已經保送博士。
相當厲害的存在。
那雙存在感很強並且可以完美阻擋眼睛的眼鏡完全沒變，原希總覺得那才是乾學長的本體，就像她一直覺得帽子才是龍馬的本體一樣。
“那看來，下次可以稍微增加耐力訓練。”乾學長思考一秒說道，“那下周我再給你一份新的計劃表。”
“……麻煩你了乾學長。”雖然她覺得再多的訓練可能都救不了她。
越前龍馬就是個混蛋！
和乾學長聊完，原希坐回龍馬身邊，菊丸學長已經和他約定了下次一起去打網球。
即使踏入社會，依舊沒什麽改變的菊丸學長還是那副活潑開朗的樣子：“已經好久沒打網球了，小不點可要手下留情。”
如果是曾經，他絕對不會說出“手下留情”四個字，不過現在他已經過了爭長短的年紀，網球也不再是生活的全部，他依舊熱愛網球，卻不會因為勝負而變得焦躁不安。
越前看到原希過來，倒了杯茶給她，隨意的應道：“菊丸學長和大石學長不是雙打選手嗎？讓我打雙打的話還是算了。”
即使成為世界冠軍，他還是雙打困難戶。
“大石最近有一場手術，為了避免手臂扭傷，網球運動這種還是算了吧。”菊丸興致缺缺，少了大石，雙打就沒什麽樂趣可言，還不如單打。
菊丸和大石學長的感情果然很好。
原希和越前不由自主的看向一直安靜的大石學長。
在聽到菊丸的抱怨，大石笑了笑，聲音溫和，換了發型的大石眉眼還是能過看到曾經的模樣，不過或許是因為成為了醫生，大石的性格變得更加溫柔。
“不要這麽說英二，等手術結束之後不是約好了打網球嗎？”
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氛圍還是如同國中時期那般，默契感超強。
菊丸本身也沒有生氣，聽到大石的保證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別忘記。”
“不會的。”大石微笑。
明明也沒有太多互動，但原希還是能過感受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感情。
原希支著下頜，看著兩人的互動。
兩人手中的婚戒格外明顯，是素圈，和他們在朋友圈裏發的一樣。
不過說起來，在聽到菊丸和大石的官宣時，原希內心唯一的想法就是：啊，果然如此。
連遲鈍如龍馬這家夥，都沒有表現出太多驚奇，大家倒是默契的獻上祝福。
大家自然的相處著，並不會因為某些關系的改變而改變。
“單打的話我也是很強的。”回過神的菊丸咧嘴笑，看向龍馬，微妙的挑釁道：“也許我還能從龍馬手上贏下一局。”
“菊丸學長……你還差得遠呢。”一張嘴就是越前式嘲諷，再加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懶散的坐姿。
從裏到外透出一股子不屑。
可以，這很龍馬。
許久沒有被這麽刺激的菊丸蹭的下站起身，拿著筷子當做武器指著越前：“你這家夥！我絕對會打敗你的！”
當他說完，簾子被掀開，風雪席卷入溫暖的室內，轉瞬即逝，不二溫柔的聲音傳來；“哎呀，很熱鬧啊。”
穿著棉服的不二和手冢一前一後進屋，脫下有些淋濕的棉服，把傘放在架子上，屋內的暖意一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不二學長，手冢部長。”
“不二，手冢好久不見。”
“哇，你們兩個一起來的嗎？”
大家紛紛打招呼，手冢依舊是那副嚴肅到冷酷的表情，不過在看到熟悉的大家時那副猶如寒冰不化的面孔也變得柔和起來，不二微笑的說道：“在門口遇到，沒想到大家都這麽早就到了。”
環顧一周發現人都來的差不多，不過桃城和海堂還沒在。
“要來點酒嗎？”河村端著自家釀制的燒酒問道，難得大家齊聚，當然需要點酒水。
越前和手冢同時開口：“不要。”
大石弱弱的舉起手：“我的話，最近也不能喝。”
“我要我要，這群家夥還真是掃興。”最捧場的應該當屬菊丸，溫柔的不二摸著下巴，笑瞇瞇的說道：“我的話，也可以來一點。”
即使許久未見，大家似乎也沒有因為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變得陌生，連以前不敢隨意挑釁手冢部長的菊丸學長都端著酒杯跑過去，“吶，手冢真的不喝嗎？今年不是沒有比賽了嗎？作為我們的部長，不喝的話太不給面子了吧？”
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和手冢部長杠上了。
原希有一種自己好像錯過什麽好戲的感覺，默默拉了拉越前的衣擺，好奇的問道：“手冢部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正在吃壽司的越前微妙的楞了下，側眸，看向眼裏都充滿好奇的小少女，俯身湊在她耳邊說道：“部長戀愛了。”
“！”騙人的吧？
手冢部長戀愛的話，會是什麽樣子……
總感覺會很可怕。
原希向來溫和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低頭沈思。
手冢部長戀愛的話難道也不笑嗎？
說起來，根據乾學長的資料，國中時期手冢部長微笑次數可是0啊，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果然是不可能吧？連腦補都沒辦法腦補手冢部長笑起來的樣子。
越前狐疑的看著她，陷入沈思的小妻子皺起眉，表情很嚴肅，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他無奈的說道：“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才沒有。”原希小聲說道，隨即認真嚴肅的看向龍馬，語氣格外意味深長：“吶，龍馬，你能想象手冢部長笑起來的樣子嗎？”
“……”正在吃壽司的越前陷入了詭異沈默。
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小妻子。
大概是因為屋子熱，她穿的比較多，臉蛋紅撲撲的，一向溫柔的笑容消失，變得格外嚴肅，好像是在深思。
見龍馬沈默，原希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所以，和手冢部長談戀愛會覺得跟教導主任在一起欸。”還記得壓低聲音，原希小聲嘀咕。
這種形容，聽起來就很可怕。
雖然不是害怕老實的學生，但越前覺得應該沒有人會喜歡和嚴肅的人戀愛吧？
“也許戀愛的時候，部長會完全不一樣。”
某對小夫妻就著無聊的話題聊了起來。
“啪——”
大門又一次被打開，桃城學長和海堂學長一身雪的出現，兩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吵吵鬧鬧的進屋。
“可惡，都怪你臭毒蛇，要不是你我才不會跌倒。”
“在雪天騎自行車摔倒的家夥沒資格說我！”
一向不愛和人交流的海堂在遇到桃城學長時總會格外的“活潑。”
這回，青學網球部的大家算是齊聚一堂。
“我說，海堂和桃城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少見的沒有在一旁煽風點火，菊丸學長一手一個，卡著兩人的肩膀把兩人推到房間裏面。
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烈起來。
不二笑著看菊丸給每個人倒上酒，語氣溫和：“好久沒有喝乾汁了，要來玩游戲嗎？輸的人喝乾汁？”
乾學長推了推：“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雖然我沒有帶，但是廚房借給我一下，我可以調配出乾汁。”
菊丸：“那種東西沒人會喜歡的啊！”
越前：“那種東西還是不二學長自己喝就好了。”
桃城：“算了吧，拜托饒了我吧，我可不希望在大雪天昏迷在河村學長的店裏。”
海堂難得也沒有跟桃城唱反調，乾汁這種東西，無論過去多久，只要說出名字就會讓人渾身打顫的存在。
正在後廚忙碌的河村學長看到人都來齊了，熱情招待：“好了大家快坐下吧，來試試我的手藝。”
各式各樣的壽司被送上來，許久未見已經不能被稱之為少年的青年們開啟了難得的聚餐。
連長大後變得清冷不少的龍馬，都在菊丸和桃城學長的煽風點火下開啟的比賽吃壽司。
看到和桃城比吃的數量的某人，原希很懷疑他晚上回去會不會鬧肚子。
“小不點加油，輸掉的人可是要喝乾汁。”充分說明了什麽叫看熱鬧不嫌事大，菊丸在一旁瞎吆喝，大石無奈的搖搖頭，有點寵溺。
倒是桃城一口一個壽司，相當囂張的說到：“直接認輸算了，越前。”
“阿桃學長才是，你要不要直接認輸。”從來不知道什麽叫認輸的越前毫不猶豫的說到。
兩人眼神中透著一股火花四濺的感覺。
感覺和學長們在一起的時候，龍馬這家夥就完全是小孩子性格。
原希無奈的搖搖頭。
坐在他身側的不二笑瞇瞇的看向原希，說起來，他們這群人裏果然是龍馬最早結婚，“原希桑，之前你說的那本德文詩集我上次看到有順便買下來。”
說著不二從包裏拿出詩集遞給對方。
因為是同一所大學，再加上原希也經常幫不二整理照片。
“實在是太謝謝學長了。”原希也沒扭捏，欣然接受。
不二和原希交情倒是不錯，這得歸功於同樣喜歡攝影的長野，每次忙碌的時候，都會讓原希來幫忙。
餘光忽然掃到和大石聊天的手冢部長，原希小聲的問向不二：“不二學長，手冢部長追到長野了？”
那家夥根本沒有跟她說！
不二微妙的摸了摸下巴，笑容意味深長：“大概是要成功了吧。”
不愧是長野，果然是搏常人所不能，能過拿下高嶺之花手冢部長，絕對是勇氣可嘉。
大家嘻嘻哈哈的玩鬧著，連手冢部長最後都在菊丸和桃城挑唆下清唱了一首歌。
“手冢部長的聲音很好聽欸。”
“沒想到部長還蠻厲害的。”咬著果汁習慣的越前嘟囔著。
桃城拉著海堂跟不二學長在喝啤酒，兩個人試圖把不二灌醉，不過想來以不二的性格大概會反殺那兩個家夥。
乾學長在跟河村學長說著各種配比的問題。
在手冢結束唱歌後，大石和他聊起來關於龍崎教練的事情。
龍崎教練依舊是網球部的指導員，大概要不了幾年也會退休，兩人約了個時間想要一起回去看看。
暖黃色的燈光下，是大家從始至終都未曾改變的模樣。
一樣的笑容，一樣的熱情。
“好像……有那麽一瞬間，感覺回到了青學的時候，大家每次比賽勝利都會來河村學長家的店裏慶祝。”原希忍不住輕聲感嘆。
一幕幕好像就是昨天才發生，其實已經過去了很久。
但好在大家都沒有改變，那群少年還是那群少年。
“怎麽？”察覺到原希狀態不對的龍馬偏頭看過來，燈光把他的五官照的格外朦朧。
年少時的小少年和此刻俊朗的青年似乎重疊在了一起。
“只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全國大賽，U17大賽，然後是畢業、分別，成長的路從來都是只有往前。
越前伸手拉住她的手，似安撫性的在她手心打圈圈，語氣帶著他特有的散漫：“和重要的人一直在一起，時間會變得不重要。”
無論是過得慢還是過得快，一起度過的才是真實到令人覺得美好。
聽到越前的話，原希沖著她笑了笑，語氣溫和：“說的也是，和龍馬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她沖著龍馬露出甜甜的笑容，眉眼彎彎，淺棕色的長發落在胸前，一如第一次見到時那副溫柔的姿態。
被小妻子的笑容擊中，越前稱得上是驚慌失措的移開目光。
表情帶著微妙的羞澀。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果然無論多少次，他都會被小妻子吸引……
或許就這就是愛吧。
菊丸和大石是官方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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