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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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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你是我的。。

沈書晴昨兒一夜未睡,到了今日傍晚,便吃將不住,早早熄燈歇下,本是混混沌沌,忽然聽見扣門聲,聲聲急促,便睜眼醒了。

一聽是陸深,當即便是皺眉,“你又要耍什麽花樣?”

她現在一想起陸深就頭痛,更何況她現在剛好有了睡意,他便又來打攪她。

她總算是願意理會自己,陸深牽起發白的唇角,聲音已然是帶著嘶啞,“當初伊蘭舟離開時,在紅蓋頭下留了一個靈牌,以及一封書信。”

信上言明:“蘭舟已心有所屬,決計不能再嫁他人,你們就當我死了吧。”

“我從喜宴上回去,就只看到這封信和這個牌位,我當真沒有跟她洞房,更不可能與她有孩兒。”

若這證據為真,那倒是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且他說這話時,語氣誠懇,還有著一絲祈求的卑微在,沈書晴有些心軟,下意識想要起身,想要解開兩人的誤會,練被子都掀開了,卻在要穿衣的時候,忽然楞住。

她不能這般上趕著,顯得十分好哄,得端著一些,是以她對門外說:“你先回去,明日再給我拿來,你若是清白的,誰也冤枉不了你,你若是不清白,菩薩也救不了你。”

陸深哪裏願意再等一個天亮,他抱緊那牌位及泛黃的信,那是他最後的希望,因為林墨將這證據帶到他的面前,他心中急切,寢衣也不曾換,便趿著木屐過來,沒成想她竟然還是不肯開門。

天寒地凍,都不及他的心底一片冰涼,他失力地坐了下去,坐在徹骨發冷的海棠紋地磚上,背靠朱漆木門,悶悶地出聲,“好,都聽你的,我放在門口,你明早一起,便可以看到。”

他說完這句話,並沒有得到回應,他就等啊等,等了多久他記不清,起初還能睜開眸子,後來實在困極便闔上了眼,他身上寢衣乃暖緞所做,在有炭爐的內室勉強可以保暖,可在這冰天凍地的室外,就不夠看了。

他能感覺到熱度在慢慢消失,手腳逐漸冰涼,院子裏的風時不時吹向廊下,刮得他臉一陣生疼。

但他一步也不想挪動,他要等在這裏,等女子看了這些證據,若是還有疑問,他可以當場再給她解答。

他害怕她不會再給他一個機會見他。只能守在這門口。

再一個,他咬緊薄唇,女子心軟,看到他凍了一個晚上的份上,說不定會心軟原諒他。

昏昏沈沈,他做了一個夢,夢裏他回到了沈家老宅,接她去葫蘆巷的那天。

女子身著薄如蟬翼的桃紅衫,兩人本是並排走著,她倏然伸出小手去牽自己,而自己卻因為生她的氣,一把拍開了她鼓足勇氣伸出來的柔荑。

她霎時紅了眼眶,垂下頭,收回的小手不住地掐著指尖,卻是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陸深心裏一慌,忙伸手去抓她,卻她的身影一虛,叫人撲了個空。

正這時,木門咯吱一聲,從往裏頭打開,陸深本就靠著門,這一開門,他就倒在了地上,動靜使得他睜開眼睛,倏然見到了夢中人,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將女子按在了地毯之上。

沈書晴本是打算明日在看這個證據,可她閉上眼始終也睡不著,漸漸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陸深的好,心下也是想早日洗脫他的嫌疑。

想著過了這麽久,他應該離開了才是,便躡手躡腳踩著毛絨絨的地毯來到了門口,才一抽開門丿,還不曾拉門,門便往裏面洞開,與此同時,陸深便倒在了她面前的地上,還在看清她以後,一把將她撲倒,按得緊緊地,生怕她跑了似的。

沈書晴看了一眼院子外的皚皚白雪,目光又投射到男子眉毛及發梢上的白霜,忽然什麽都明白了。

正此時外頭三更天的更聲響起,沈書晴恍惚記得她叫他離開時剛是二更天,他整整在下著大雪的門口坐了一個時辰。

他怎麽那般傻,又為何那般瘋?剎那間他的那些好,那些舍身搏命只為她的好,通通湧現她的腦海,她眼眶一紅,又落淚了。

她掃了一眼他懷裏的牌位—伊蘭舟之靈位。

又捏落在地上的信,信紙泛黃,字跡是娟秀的簪花小楷,規規矩矩地寫著伊蘭舟離開的原因。

泛黃的信紙,已有些斑駁的字跡做不得假,沈書晴便已經信了他八分。

只是她心裏還是難受,伊蘭舟曾經是他的妻,不管他承不承認,兩人的三書六禮一樣沒少,還拜了堂,是他正正經經的原配妻子。

而她說破了天,也不過是個繼室。從前伊蘭舟沒回來金陵還可以不去想,現在人回來了,便無時無刻不提醒她,他曾經有過一個妻子。

最要命的是,伊蘭舟這個孩子的時間太過湊巧,是在他們沒和離之前生的,在他們和離之前,雖然伊蘭州不在金陵,為了她的名聲考慮,一直對外稱伊蘭舟在王府養病,是以,這個孩子即便陸深不認,外頭的人也會認為是他的孩子,他比遙兒大一歲多,按照傳聞,還是他的長子。

想到這裏,沈書晴簡直是潸然淚下,滾燙的淚珠一滴一滴落在男子覆滿了霜雪的臉上。

陸深倏然醒來,沒想過面前人是現實中的妻子,以為看到了那個與他鬧別扭的沈書晴,那個時候她很好哄,不似現在的妻。

是以,他慌亂間將整個人擺弄在柔軟的地毯上,急促地舔舐著她不斷往外溢出的淚水。冰冷的大掌,熟練地挑開她的帶子,往下游移,一下又一下地替她擦藥。

女子喜歡他替她擦藥,果不其然,才不過片刻功夫,就聽到她嫣紅的唇角溢出聲聲小貓兒般的聲音,身子也不住地往他身上拱。

男子一個跨步,欲要更進一步,卻因不再繼續擦藥,叫女子尋了一絲空隙,恢覆了幾分清醒。

沈書晴擡手去推他,卻因他不論是手臂還是胸膛都似鐵一般硬實,遂只得作罷,只是委屈卻更多了。

他總是這樣欺負她,這裏開著門,還是在地上。

“冷,關門。”

陸深睜開眼,他睫毛上還掛著冷霜,他垂眸覷向女子,她胸脯鼓鼓囊囊,她的手雖然還是戒備地捂著胸,可卻並沒有叫停的意思,反倒是蹙著難耐的細眉,嬌聲令他,“關門,我好冷。”

這句話,無疑極大地鼓勵了男子,他勾起一邊唇角,坐起身將門丿嚴實了,再度俯身而下,本是要將女子打橫抱去塌上。

可瞧見女子媚眼如絲地咬上了櫻唇。

顯然她並不在意這是在地上,他想起在潁川的最後一晚,他們也是在地上親熱,只是當時地上墊了一層蒲團,而今則是墊的絨墊。

她嬌嫩的身軀陷入雪色的絨墊中,衣裳半遮半掩,難掩她滿身粉嫩肌膚透出的向往。

陸深眸色一暗,這一回他沒有溫柔似水,他明白她喜歡的,從來皆是她行動上的蠻橫,是以,他一手掐著她的脖頸,一手捏她的軟,叫她嬌嗔一聲後,不得不主動揚起脖頸,想要更多。

她的脖頸纖細修長,被他掐在手裏,仿若下一刻就要斷氣,資元更新峮巴六億奇奇三傘靈寺可陸深透過她嫣紅唇瓣的縫隙往裏頭瞧去,便瞧見了她粉紅的舌,正不安分地勾纏著。

陸深看的喉頭一緊,將她並不喜歡他咬舌頭的告誡完全拋至腦後,掐著她脖頸的手稍一上移,捏開了她的上下唇,而後覆上唇,將所有的委屈與想念化作懲罰的力道,一遍又一遍地勾纏,啃舐。

無數個夜晚的親熱,似一幅幅畫,霎時湧入沈書晴的腦海,那些叫人面紅耳赤的畫面,起初還叫沈書晴沒辦法擡起頭,到了後面,她看到了那個主動去吻男人的她,也看到了因為孕期不能行房而想法子替他疏解的她,更再一次看到了竹屋裏,她主動引誘他的一面,還有那無數次兩人呼吸勾纏時她熟稔地回應……

她似醍醐灌頂,無師自通起來。

原來,她是這樣的一個人,難怪對於陸深的靠近,總是難以抗拒。

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麽好裝的了。

一陣玩弄過後,沈書晴倏然翻過身,反而是陸深貼在地毯上,她抽開他腰上的束縛,而後用那帶子將陸深的兩只手綁了起來。

只因方才腦海中,最令人驚掉下巴的一幕,則是男子用布條將她綁了起來,極盡地勾纏,極盡地引誘,極盡地揮灑每一滴滾燙的汗水。

陸深雙手被舉過頭頂,自然是他有意為之,否則以女子的力道,怎麽可能得逞,他惹了她生氣,她做甚麽他皆只有受著的份。

即便知曉她可能想要玩些花樣,當他將自己的雙手束在一處,陸深還是沒忍住出聲,“你這是全部都想起來了嗎?”

沈書晴倒是想,可她真的也只想起了床事,一想起這一點,她又面紅耳赤地難為情起來,“不是說了,你咬我,我就會想起那種事?”

陸深了然,她的妻旁的沒想起,但是想起這些不三不四的事,當即笑出了聲。

這聽在沈書晴耳裏,就是嘲笑了,她有些惱羞成怒地扯開了他的胸膛,想著記憶裏孟浪的自己,膽子大了一些,胡亂地摸了一把,恨恨地磨著貝齒:

“看在你服侍人還有點本事的份上,本小姐暫且相信你一回。”

“你是我的,若是下次再同旁的女子不清不楚,不三不四。”

“我便再也不原諒你。”

說罷,沈書晴手指往下一揪,男子便難受地呼了一聲,他雙手一抻,輕松扯斷衣帶,將柔軟的妻子攬在鐵臂之上,另一手不停抵磨,至女子痛苦地蜷起腳趾尖,他才啞聲道:“遵命,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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