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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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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欲望

晏澤寧握住池榆的手腕, 輕輕吻著她的手背,還繼續說著:

“師尊其實想明日……不……就今日娶你,可又怕委屈你了, 其實月底成婚也還是太急了, 但是師尊好像沒有辦法再多等幾個月。”晏澤寧又吻池榆的額頭,“你就原諒師尊好不好,成婚後都會補上,師尊會給你更多……更多的……”晏澤寧一路吻到池榆的頸脖。

池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不能再讓師尊繼續說下去了, 師尊已經開始暢想她跟他成婚以後的事情了, 她應該打斷師尊的幻想。

直接說自己不喜歡他,不想跟他結婚的話,師尊肯定會變臉。

剛剛她已經見識到了。

師尊跟她之間。

雖然很不想承認, 但她確實是屬於弱勢地位。

說破了, 兩人關系會直接變僵。師尊看著好說話, 但這是在不觸及他底線的情況下,如果碰到底了, 師尊說到底……並不是個善茬,他的手段……唉……事情可能會朝著她不願意看到的方向去發展。

她一直想營造師尊把她甩了的景象,就是這個原因,只有師尊放棄, 他們才會回到正常的師徒關系 。

而且, 雖然她對師尊沒有男女之情,但親情是有的。

太傷師尊的心,她自己也於心不忍。

池榆低垂著頭,踢起了皮球, “可是……我們成親,別人會不會說閑話。我們畢竟是師徒, 這是亂了綱常,我們真的可以走正常程序成親嗎?”

晏澤寧輕笑一聲,撫弄池榆後背垂散的發絲,“傻子宸寧,那些道德倫理,到了師尊這個地步,也不算什麽了。沒有人會因著這件事對我們喊打喊殺的,也沒有人會當面說閑話的,除非他不想活了。”說到此處,晏澤寧眸中閃過寒意,“他們心裏怎麽想我不知道,但是面上裝也得給我裝個樣子出來,裝不出來或是裝得不好,他們比誰都了解自己的下場。”

池榆心中一沈,繼續道:“可是背後有人議論我怎麽辦……”

“師尊當然是不怕。”

“但我怕……”

“我是個女孩子。”

晏澤寧笑著吻了吻池榆的唇,“這不像是我們宸寧會說的話啊……”

“我的處境,我自然要多想想。”

“那你說該怎麽辦?”晏澤寧低垂眼簾。

池榆低頭,“師尊,我有個解決的法子,我們偷偷的,不成親,好不好。”

緩兵之計,緩兵之計。池榆在心裏不停默念。

“偷偷的什麽?”晏澤寧問道。

“偷偷的談戀愛……”

晏澤寧摩挲著池榆的頸脖,“可是你剛剛說我們不算是在談戀愛啊。”

“再說,不成親,宸寧怎麽相信我是真心的。”

“好了,師尊。”池榆從晏澤寧懷裏扒拉起來,“別老是撿我的話來刺我了,我現在相信你是真心的,我們也算戀愛關系好不好。”

“那麽這件事情就這樣了。”

池榆站起身來,“現在師尊可以離開了嗎?我好累啊……”池榆假模假樣打了個哈欠。

晏澤寧從背後抱住池榆,“怎麽這麽快就趕師尊走。”

他輕笑著,“累了的話,我來伺候你吧。”話音一落,池榆雙腳騰空,被晏澤寧抱在了床榻之上。

“師尊,你……”

晏澤寧蹲下脫掉了池榆的鞋襪。

“我自己來!別……”

池榆忙慌去捉晏澤寧的手,腳從扯晏澤寧手中扯出來。

“可是嫌師尊伺候得不好?”

池榆用裙擺蓋住自己的腳,瞪了晏澤寧一眼,“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行。師尊金尊玉貴的,不必如此。自己還是回去歇著吧。”

晏澤寧起身坐到床邊,手摸到池榆裙邊露出的一點粉白尖,池榆忍不住將腳縮了回去。晏澤寧的眼睛追逐那一點粉白,隨著粉白的消失,視線逐漸落到裙擺之上,視線開始粘稠,他想到那晚,就是這條裙子,被他鉆了進去。

晏澤寧喉結滾動,聲音低沈暗啞,“真的不要師尊伺候你嗎……”

縱使晏澤寧眉眼冷淡,但熾熱的目光,泛著情/玉的眼睛,微紅的耳根,池榆立即察覺到不對勁了。

師尊這是……

得快點把他給打發走。

可惜已經遲了一步,晏澤寧已經將手探進群擺,捉住了池榆的腳腕。池榆剛想說話阻止,腳心就竄起一股癢意,癢得她笑趴在床上。

“哈哈哈……師尊……師尊……停下來……我肚子……疼……”

池榆已經完全顧不上剛才的想法了,只求著晏澤寧饒過她。誰知晏澤寧變本加厲,手指勾得越發重,池榆笑得花枝亂顫,眼中閃爍著淚花。

“師尊……求求你……”

池榆嗓子已經啞了。

晏澤寧壓在池榆身上,淵黑的瞳孔印著池榆色若春花的臉,他的聲音帶了點威逼,“求我什麽?”

“求你……求你……”池榆好不容易歇口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求你……”

晏澤寧低頭,發絲垂落在池榆臉上,微微偏頭,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

“求你——”

池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被子扯到晏澤寧頭上蓋著,使勁推翻了他。自己顧不上穿鞋,跑到離床十來米的地方。這才轉過頭叉腰對著晏澤寧說:

“求你個大頭鬼。”

說完轉身就跑開,跑了幾米,又撞在一個冰冷的東西上。

池榆擡頭看去,悻悻退了幾步。

師尊的臉真冷。

“對不起,師尊,我錯了。”

晏澤寧眉頭微皺,“地上涼,不要動了。”他抱起池榆,往床上走去,池榆乖乖待在他懷裏,抓著他的袖子,不敢亂動。

他將池榆放在床上,對池榆使了個清潔術後,將手放到池榆的衣帶上。

池榆嚇了一跳,忙按住晏澤寧的手。

晏澤寧附在池榆耳邊,“只是替你寬衣而已,不做什麽。”

“可是……”

“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這一點親密都接受不了嗎?宸寧,你得慢慢習慣。”晏澤寧扯掉了池榆的腰帶,池榆衣襟敞開。他繼續道:“你也可以試著解開師尊的腰帶。”晏澤寧捉住池榆的手,往自己的腰探去。

池榆被晏澤寧這一系列行為搞懵了。

就算是談戀愛……

速度也不能這麽快啊。

到底誰才是現代人?

池榆被晏澤寧帶著解開了他的腰帶,裏面還有一層月白色的中衣。

晏澤寧對著池榆微笑。剎那間,池榆感到冰雪消融,春風拂面。

晏澤寧溫柔說著,“會解了嗎?宸寧,這一次,自己來好不好。”

池榆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頂不住別人特別溫柔的對她,特別是長得好看的人。

她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飄飄然。

糊裏糊塗就自己解開了晏澤寧的中衣。

等到池榆反應過來時,晏澤寧已經替她解開中衣了。

兩人都只穿著褻衣坐在床上。

池榆裹著被子,小心問著:“師尊不回自己的洞府嗎?”

晏澤寧扯掉池榆的被子,將池榆摟在懷中,“師尊就在此處歇。”

池榆盯著被子,“那我去隔間睡,這個床就讓給師尊了。”

晏澤寧滅了燭火,洞府裏頓時一片昏暗。

“你陪師尊一晚。”

晏澤寧將池榆按在床上,自己也在床上歇了。兩人同床共枕,晏澤寧握住池榆的手,將手搭在池榆腰上。

感覺池榆全身緊繃,晏澤寧輕吻池榆的發頂,輕聲道:

“是不習慣睡覺旁邊有人嗎?”

“師尊其實也不習慣,但一想到身邊的人是你,就會想抱得更緊些。”

晏澤寧貼了上來,將池榆每日更新在南極生物峮衣無爾爾七五二八一摟得更緊些,池榆只感覺後背涼絲絲的,脖子也在被人輕柔而細密地吻著。

“師尊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

池榆五官擰成一團,身體繃成一條直線。

雖然很感人,但是……

對不了,師尊。

池榆一腳把晏澤寧蹬下了床。

晏澤寧滾到地上。

池榆直楞楞看著頭頂,“我腳抽筋了,師尊,我今天晚上會一直腳抽筋的,你還是不要上來了。”

池榆睜著眼睛,一個時辰後,她實在扛不住了,才掙紮著睡去。

晏澤寧一直躺在地上,等到池榆睡去,他才捂住臉低低地笑了出來。

“宸寧啊,你真是……軟硬不吃。”

……

夜色漸深。

絲狀的黑影漸漸聚集在床榻上空,凝成了人形,片刻後,這人形逐漸清晰,赫然是晏澤寧的樣子。

晏澤寧躺在地上,語氣冷淡,“看來又要去築凈瓶了。”

這黑影聚成的晏澤寧氣質邪佞,它視線垂落到床榻上的少女,用幾乎算得上是下流的目光,將少女從頭至尾舔了一次又一次,眼中濃稠的玉念快要流淌出來了。

它趴到床榻上,側臉貼著池榆。接著,它眼球骨碌一轉,盯著躺在地上的晏澤寧。

“過來吧。”

晏澤寧眉頭一沈,伸手一擊,打散了黑絲聚成的自己。

這黑絲消散後,不久又聚到晏澤寧周圍,用的還是晏澤寧的臉。

“嘻嘻嘻,為什麽不過去。”

“你不是想她想得夜夜發疼嗎?”

它貼到晏澤寧耳邊,“你不是想要(入/肉)爛她嗎?正好……正好啊……她求你的時候,你不是就在想這個嗎……”

晏澤寧掐住了它的脖子,它的眼中閃爍著骯臟的玉/望,晏澤寧眼中是深不見底寒意。

它瞪大眼睛,嘴角上揚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晏澤寧!你該不會以為自己什麽正人君子吧!”

“你以為你晏澤寧跟晏家那些人有什麽不同。”

“清冷、不近女色……哈哈哈哈,別開玩笑了。”

“你們都是一樣的,是那種銀穢、下流、汙臟之人。”

“你一個兩百多年閱歷的男子,低三下四去哄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與你肌膚相親、交頸而眠,其間的心思,惡心透了……”

晏澤寧眸色漸深,沒有反駁。

他不由得想到他年少時看到的宴會。男人們、女人們,像牲畜般纏在一起,那時覺得惡心的畫面,如今想來,那些人的面孔都變成了他與池榆,池榆猙獰的臉、痛苦的臉、壓抑的臉、歡愉的臉,無論池榆臉上是什麽表情,他無一例外,都覺得美極了,勾魂奪魄。

黑影繼續道:“嘻嘻嘻,白蓮花——那些人叫你白蓮花。”

“可你這朵白蓮花,終究還是情/玉而爛泥裏長出來的,哈哈哈哈哈。”

晏澤寧想到深處,吐出一口血來。血從喉間不停溢出,他的褻衣上綻了十來朵血梅。

直到晏澤寧服下一瓶靜心丹,才止住了血。

隨即,他一把捏碎了黑影。

垂眸想著。

他已經快要維持不住元嬰了,得在跟宸寧成親前,把晏家全部給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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