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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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孫白珊真是沒想到, 這次在檔口劉老板拿的貨比以前工廠的貨好賣多了，她了解劉老板是跟人合夥出去外面拿貨批發的，隔個一個月半個月的檔口就會關門，她得出去看貨, 賣衣服就將就一個新潮, 外邊款式變化多。
才拿貨三天她就補貨了。電話那邊劉老板留下孫白珊的地址，笑呵呵地掛了電話。正好收拾攤子回莫妗的店鋪, 她就瞧見了一個人在街道四處張望。
“錢玲, 你怎麽來這裏了？”沒等錢玲說話, 孫白珊又繼續說，“走走，去我侄女那吃夜宵去。”
“我來找你的, 那個馮主管被炒魷魚了。”錢玲笑起來, 喜悅顯而易見。
孫白珊吃驚：“為什麽？”
“合作品牌的公司親自來人解決了，我還看到秀華姐了，可能是她給了更多的證據吧。”錢玲說, 她順手就幫忙孫白珊擡木架子。這個架子比衣服要輕, 有人搭把手挺好的，孫白珊就沒阻止。
兩人到了店裏, 孫白珊很高興地跟莫妗說了馮主管的事情, 莫妗也高興：“咱們吃頓好的。”
她在雲吞裏面放了許多叉燒, 端三碗一起吃起來。
孫白珊問錢玲是不是還在加班, 要不要晚上一起賣東西, 可以算工資給她。
她有私心照顧錢玲，畢竟一開始是錢玲費心教她學技術的, 以前村裏想學裁縫技術，那得費心很多才能跟著老師傅學, 人家還不願意什麽都會教，錢玲一點都不藏著。
錢玲吃下一個雲吞，清淡的湯也順帶得吃進去，微燙的感覺即使是夏天吃也很舒服。
聽見孫白珊的話，她趁著咀嚼的時候思考了下，搖搖頭：“算了，你現在還不穩定呢，我又幫不上什麽忙，還得你給我工資。”
孫白珊也沒說什麽，她現在還算賣得好，但也確實不穩定，這份工作還沒開始多久，如果等真的穩定再拉錢玲進來更好。
日子也就這樣過去。莫妗店鋪又多招了一個人，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叫李熙雯，由莫玲玲介紹過來的。聽說考上高中了，沒錢讀大學讓她出來打工了。
她做活慣了，拖地擦桌子做得都很勤快，一開始還拘謹，吃飯不敢吃多，莫妗讓她多吃點。
估計家裏沒什麽好吃的，小孩瘦得不行，莫妗看著她的細胳膊和細腿都害怕。李熙雯也從吃一點變成了能迅速吃完一大碗，精氣神瞬間比以前要好多了。
李熙雯也是去工坊那邊跟著幾個姑娘一起住。工坊現在擴大得越大，員工也多。
現在招人的時候都交給專人負責了，當然，招人的員工可能自有默契，招進來的基本都是女生。莫妗很滿意這一點。
牛慧和莫玲玲時不時要跟著蘇大娘和馮大娘一起去外地出差。業務多了，也就多了間業務員的辦公室，看起來已經有些樣子了。辦公室幾個人還討論過，如果今年業務額好，想讓蘇大娘批款買輛代步車。
這些完全跟莫妗沒太大關系，她們太有能力了，自發地就將一個小作坊變成了這樣自有規模的公司雛形。她現在更多的是跟研發的師傅，討論一些新品的開發。
除了腌制涼菜，現在還有榨菜、包裝茶葉蛋等等。就算莫妗不去操心，這個小公司也能自己一直穩步地發展起來。
店鋪的很多廚房活，除了一些湯料的配方，莫妗也教授了不少給譚秋冬，她也可以不用從早到晚都待在這個店裏。
幾個妹妹的中考也結束了。她們幾個在店裏吃了東西就各自出發去學校看成績了。二妹和小妹學校近，孫白珊也沒跟著去，騎著單車送莫采荷過去。
莫采荷有些忐忑，她惡補一年，腦袋又不像小妹那麽靈光，肯定沒考好，她都不想姑姑送她來，如果不是自己不會騎單車的話。 回到班裏，同學都已經都在了，同桌招呼她：“來這。”
縣城只有兩所中學，一間叫光明一中，一個叫耀陽中學。莫采荷讀的私立學校，是小學和初中一起的，只要分數不要太差總能上。
莫采荷只期望不要連本校的中學都沒得上就行。阿姐都給她花了那麽多錢，她不想辜負阿姐。
當然考出好成績她是沒奢望過了，成績一開始一直都是班裏墊底的，後面好不容易進了三十多名，已經很不錯了。
阿姐和姑姑也從來沒給她們幾個小孩壓力，只說如果考不出來就去讀其她的，學點技術外面混著不高興了就回家幹活，反正餓不死。
班主任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張紙，說：“大家的考出來的成績還算不錯。”說完就開始念名字和成績，一直念到很長，莫采荷都沒聽見自己的名字，很擔憂，直到三十名左右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中考分數139.5分。這讓莫采荷呼出一口氣，比本校規定的分數線高一些，她可以上初中了。
同桌正擔心著莫采荷的分數，聽見了分數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采荷你不用怕沒有書讀了。”
莫采荷也笑著回：“謝謝，你發揮得很好，在第一名呢！你以後還會留在這裏上初中嗎？”
同桌搖搖頭：“我媽媽說帶我去雅正中學讀書。”
雅正中學在市裏，莫采荷了解過一些，裏面的人都有錢又成績好，因為雅正中學的設施是市裏最好的，宿舍很漂亮，聽說正在準備采購空調改善環境！
莫采荷跟同桌李盼告別，往姑姑的方向走去，孫白珊看她的表情，問：“怎麽樣？”
“分數不是很高，但是可以上初中了。”
孫白珊笑起來，拍拍她的肩膀，不問詳細的分數，讓她上單車後座：“走，回去吃大餐。”
回到莫妗的店裏，現在不是用餐的高峰期，店裏零散坐著一兩個人，而靠墻的桌子圍坐著一群小孩，嘰嘰喳喳歡聲笑語的。
二妹回頭看到姑姑和莫采荷回來很高興，向同學們介紹道：“我姑姑，這是我二姐。”
小孩們整齊地叫：“阿姨好！”又對著莫采荷叫：“二姐好。”
一個女孩說：“你有這麽多姐姐太好了，我家裏都是兄弟，我很煩他們。”
二妹高興：“我家裏沒兄弟。”
莫采荷看二妹：“我們明明……” 二妹擡頭看莫采荷打斷她：“有嗎？”有她也不認，二妹心裏說，也不讓莫采荷說下去，從旁邊扯了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大姐給我們做了好吃的，就等你回來了。”
孫白珊一笑，不打擾這群小孩聚會，回廚房幫忙，一進去就聞到雞肉的香味。
“你買雞做著吃？二妹還真沒說錯，確實是大餐。”孫白珊洗幹凈手。
廚房就兩人，她們也說起小孩的成績，小妹成績最好，考了一百八十，現在考試的科目只有數學與英語，在學校裏排名第一，被帶去校長室跟幾個中學老師都聊上了。
二妹成績也不差，一百五十分，差一點也能全校前十。莫采荷的成績是最墊底，但至少能考上中學了，如果初中能更努力一把，說不定還有機會讀上高中。
小學的題目都不難，但主要是她們根本沒基礎，能考出這樣的成績，莫妗聽了也很吃驚。
手撕雞上桌，小孩子們都驚呼，口水都要流出來。其中一個女孩說：“給我們第一名吃雞腿！”說著，夾出雞腿遞給小妹的碗裏。
莫采荷還不知道二妹和小妹的分數，聽見女孩的話，垂下眼簾。小妹的聰明她也是見識到的，她可以預估小妹的成績，肯定比自己好許多，可恨自己沒這樣的頭腦。
二妹夾了另一個雞腿塞進莫采荷的碗裏：“另一個雞腿就給我二姐吃！她好長時間沒回家住，好吃的吃得少。”
莫采荷心中的難過被打斷，看見香氣噴噴的雞腿，她笑起來要夾給二妹，二妹捂著碗說：“你可別想。”
也沒等她們吵鬧過，陸陸續續又上菜了。
除了手撕雞還有肉丸子、清蒸魚，一人一碗鮮蝦餛飩，女孩們眼睛瞪直了，誰都沒吃過這樣的大餐，即使是過年也沒吃這麽好，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晚上，屋子裏還開著燈，小孩們沒睡大人也沒睡，下午又有老師來，小升初第一名關註度不高，但也有人來采訪，本縣的電視臺簡單報道幾分鐘了。
她們現在就是在討論小孩學校的事情。毫無疑問，小妹的選擇最多，市裏的幾所學校的招生老師也有心讓她來，但是縣裏中學給獎學金讓她上。
小妹有心想要選擇縣裏的，莫妗沒同意，說：“縣裏師資差太多，去市裏才最好。”
另外兩個小孩也點頭，如果能選大家都會想去市裏念，莫采荷說了同學要去雅正中學的事情。
“她學習好，她媽媽也是老師，數學都很好。雅正中學聽說很好。”
另外兩個小孩也聽說過，七嘴八舌地說，這讓莫妗和孫白珊兩個人都吃驚起來：“這個學校真這麽好？”
兩人驚訝的重點都不一樣，莫妗吃驚的是這個年代居然有學校舍得購買空調改善學生的生活，當然這些都是小孩的道聽途說，真實的應該沒有那麽好。
但有這樣的說法也證明這個學校有吸引力，師資應該都不錯。
莫妗心裏有了想法，問：“你們想不想都去雅正讀書呢？”
三個小孩愕然了，莫采荷立馬搖頭：“小妹應該可以吧，我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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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白珊真是沒想到, 這次在檔口劉老板拿的貨比以前工廠的貨好賣多了，她了解劉老板是跟人合夥出去外面拿貨批發的，隔個一個月半個月的檔口就會關門，她得出去看貨, 賣衣服就將就一個新潮, 外邊款式變化多。
才拿貨三天她就補貨了。電話那邊劉老板留下孫白珊的地址，笑呵呵地掛了電話。正好收拾攤子回莫妗的店鋪, 她就瞧見了一個人在街道四處張望。
“錢玲, 你怎麽來這裏了？”沒等錢玲說話, 孫白珊又繼續說，“走走，去我侄女那吃夜宵去。”
“我來找你的, 那個馮主管被炒魷魚了。”錢玲笑起來, 喜悅顯而易見。
孫白珊吃驚：“為什麽？”
“合作品牌的公司親自來人解決了，我還看到秀華姐了，可能是她給了更多的證據吧。”錢玲說, 她順手就幫忙孫白珊擡木架子。這個架子比衣服要輕, 有人搭把手挺好的，孫白珊就沒阻止。
兩人到了店裏, 孫白珊很高興地跟莫妗說了馮主管的事情, 莫妗也高興：“咱們吃頓好的。”
她在雲吞裏面放了許多叉燒, 端三碗一起吃起來。
孫白珊問錢玲是不是還在加班, 要不要晚上一起賣東西, 可以算工資給她。
她有私心照顧錢玲，畢竟一開始是錢玲費心教她學技術的, 以前村裏想學裁縫技術，那得費心很多才能跟著老師傅學, 人家還不願意什麽都會教，錢玲一點都不藏著。
錢玲吃下一個雲吞，清淡的湯也順帶得吃進去，微燙的感覺即使是夏天吃也很舒服。
聽見孫白珊的話，她趁著咀嚼的時候思考了下，搖搖頭：“算了，你現在還不穩定呢，我又幫不上什麽忙，還得你給我工資。”
孫白珊也沒說什麽，她現在還算賣得好，但也確實不穩定，這份工作還沒開始多久，如果等真的穩定再拉錢玲進來更好。
日子也就這樣過去。莫妗店鋪又多招了一個人，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叫李熙雯，由莫玲玲介紹過來的。聽說考上高中了，沒錢讀大學讓她出來打工了。
她做活慣了，拖地擦桌子做得都很勤快，一開始還拘謹，吃飯不敢吃多，莫妗讓她多吃點。
估計家裏沒什麽好吃的，小孩瘦得不行，莫妗看著她的細胳膊和細腿都害怕。李熙雯也從吃一點變成了能迅速吃完一大碗，精氣神瞬間比以前要好多了。
李熙雯也是去工坊那邊跟著幾個姑娘一起住。工坊現在擴大得越大，員工也多。
現在招人的時候都交給專人負責了，當然，招人的員工可能自有默契，招進來的基本都是女生。莫妗很滿意這一點。
牛慧和莫玲玲時不時要跟著蘇大娘和馮大娘一起去外地出差。業務多了，也就多了間業務員的辦公室，看起來已經有些樣子了。辦公室幾個人還討論過，如果今年業務額好，想讓蘇大娘批款買輛代步車。
這些完全跟莫妗沒太大關系，她們太有能力了，自發地就將一個小作坊變成了這樣自有規模的公司雛形。她現在更多的是跟研發的師傅，討論一些新品的開發。
除了腌制涼菜，現在還有榨菜、包裝茶葉蛋等等。就算莫妗不去操心，這個小公司也能自己一直穩步地發展起來。
店鋪的很多廚房活，除了一些湯料的配方，莫妗也教授了不少給譚秋冬，她也可以不用從早到晚都待在這個店裏。
幾個妹妹的中考也結束了。她們幾個在店裏吃了東西就各自出發去學校看成績了。二妹和小妹學校近，孫白珊也沒跟著去，騎著單車送莫采荷過去。
莫采荷有些忐忑，她惡補一年，腦袋又不像小妹那麽靈光，肯定沒考好，她都不想姑姑送她來，如果不是自己不會騎單車的話。 回到班裏，同學都已經都在了，同桌招呼她：“來這。”
縣城只有兩所中學，一間叫光明一中，一個叫耀陽中學。莫采荷讀的私立學校，是小學和初中一起的，只要分數不要太差總能上。
莫采荷只期望不要連本校的中學都沒得上就行。阿姐都給她花了那麽多錢，她不想辜負阿姐。
當然考出好成績她是沒奢望過了，成績一開始一直都是班裏墊底的，後面好不容易進了三十多名，已經很不錯了。
阿姐和姑姑也從來沒給她們幾個小孩壓力，只說如果考不出來就去讀其她的，學點技術外面混著不高興了就回家幹活，反正餓不死。
班主任走進來，手上拿著一張紙，說：“大家的考出來的成績還算不錯。”說完就開始念名字和成績，一直念到很長，莫采荷都沒聽見自己的名字，很擔憂，直到三十名左右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中考分數139.5分。這讓莫采荷呼出一口氣，比本校規定的分數線高一些，她可以上初中了。
同桌正擔心著莫采荷的分數，聽見了分數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采荷你不用怕沒有書讀了。”
莫采荷也笑著回：“謝謝，你發揮得很好，在第一名呢！你以後還會留在這裏上初中嗎？”
同桌搖搖頭：“我媽媽說帶我去雅正中學讀書。”
雅正中學在市裏，莫采荷了解過一些，裏面的人都有錢又成績好，因為雅正中學的設施是市裏最好的，宿舍很漂亮，聽說正在準備采購空調改善環境！
莫采荷跟同桌李盼告別，往姑姑的方向走去，孫白珊看她的表情，問：“怎麽樣？”
“分數不是很高，但是可以上初中了。”
孫白珊笑起來，拍拍她的肩膀，不問詳細的分數，讓她上單車後座：“走，回去吃大餐。”
回到莫妗的店裏，現在不是用餐的高峰期，店裏零散坐著一兩個人，而靠墻的桌子圍坐著一群小孩，嘰嘰喳喳歡聲笑語的。
二妹回頭看到姑姑和莫采荷回來很高興，向同學們介紹道：“我姑姑，這是我二姐。”
小孩們整齊地叫：“阿姨好！”又對著莫采荷叫：“二姐好。”
一個女孩說：“你有這麽多姐姐太好了，我家裏都是兄弟，我很煩他們。”
二妹高興：“我家裏沒兄弟。”
莫采荷看二妹：“我們明明……” 二妹擡頭看莫采荷打斷她：“有嗎？”有她也不認，二妹心裏說，也不讓莫采荷說下去，從旁邊扯了一張椅子，讓她坐下。
“大姐給我們做了好吃的，就等你回來了。”
孫白珊一笑，不打擾這群小孩聚會，回廚房幫忙，一進去就聞到雞肉的香味。
“你買雞做著吃？二妹還真沒說錯，確實是大餐。”孫白珊洗幹凈手。
廚房就兩人，她們也說起小孩的成績，小妹成績最好，考了一百八十，現在考試的科目只有數學與英語，在學校裏排名第一，被帶去校長室跟幾個中學老師都聊上了。
二妹成績也不差，一百五十分，差一點也能全校前十。莫采荷的成績是最墊底，但至少能考上中學了，如果初中能更努力一把，說不定還有機會讀上高中。
小學的題目都不難，但主要是她們根本沒基礎，能考出這樣的成績，莫妗聽了也很吃驚。
手撕雞上桌，小孩子們都驚呼，口水都要流出來。其中一個女孩說：“給我們第一名吃雞腿！”說著，夾出雞腿遞給小妹的碗裏。
莫采荷還不知道二妹和小妹的分數，聽見女孩的話，垂下眼簾。小妹的聰明她也是見識到的，她可以預估小妹的成績，肯定比自己好許多，可恨自己沒這樣的頭腦。
二妹夾了另一個雞腿塞進莫采荷的碗裏：“另一個雞腿就給我二姐吃！她好長時間沒回家住，好吃的吃得少。”
莫采荷心中的難過被打斷，看見香氣噴噴的雞腿，她笑起來要夾給二妹，二妹捂著碗說：“你可別想。”
也沒等她們吵鬧過，陸陸續續又上菜了。
除了手撕雞還有肉丸子、清蒸魚，一人一碗鮮蝦餛飩，女孩們眼睛瞪直了，誰都沒吃過這樣的大餐，即使是過年也沒吃這麽好，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晚上，屋子裏還開著燈，小孩們沒睡大人也沒睡，下午又有老師來，小升初第一名關註度不高，但也有人來采訪，本縣的電視臺簡單報道幾分鐘了。
她們現在就是在討論小孩學校的事情。毫無疑問，小妹的選擇最多，市裏的幾所學校的招生老師也有心讓她來，但是縣裏中學給獎學金讓她上。
小妹有心想要選擇縣裏的，莫妗沒同意，說：“縣裏師資差太多，去市裏才最好。”
另外兩個小孩也點頭，如果能選大家都會想去市裏念，莫采荷說了同學要去雅正中學的事情。
“她學習好，她媽媽也是老師，數學都很好。雅正中學聽說很好。”
另外兩個小孩也聽說過，七嘴八舌地說，這讓莫妗和孫白珊兩個人都吃驚起來：“這個學校真這麽好？”
兩人驚訝的重點都不一樣，莫妗吃驚的是這個年代居然有學校舍得購買空調改善學生的生活，當然這些都是小孩的道聽途說，真實的應該沒有那麽好。
但有這樣的說法也證明這個學校有吸引力，師資應該都不錯。
莫妗心裏有了想法，問：“你們想不想都去雅正讀書呢？”
三個小孩愕然了，莫采荷立馬搖頭：“小妹應該可以吧，我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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