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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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擇手段
“給我拿兩個番茄吧。”
“行, 就在裏屋，我給你拿。”蘇麥轉身進醫務室裏，再出來的時候, 手裏拿著兩個番茄，按著一早就說話的價格收了錢。
人走了之後, 邊上的劉溪沖著蘇麥伸手：“我也要一個。”
“總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蘇麥去拿了一個新的出來，遞給劉溪後問道。
“哪裏不好？”劉溪順手在邊上的水池裏洗了洗, 直接咬了一口，看向蘇麥眼中滿是疑問。
“放在醫務室裏的蔬菜太多了，”蘇麥在邊上坐下，“開始的時候就想著給帶一帶, 沒想到買的人越來越多。”
“這有什麽不好, 你又沒掙幾個錢。”劉溪依然面露疑惑。
就在這時, 趙醫生走進來，似乎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開口道：“我覺得蘇麥考慮的有道理, 之前小打小鬧沒什麽問題，現在數量確實多了。”
“不行嗎？”劉溪問道。
“也不完全是行不行的問題，畢竟這裏是醫務室, 也是紡織廠, ”趙醫生說道，看向蘇麥，“現在沒什麽人說倒還好, 等到有人說的時候, 或許就來不及了。”
“我也這麽想, ”蘇麥點頭，“所以我想之後再有人問的話, 我得拒絕掉一些。”
“可現在外面不是都有好多人在做生意了？怎麽你不行啊？”劉溪依然問道，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麽。
趙醫生看她：“你沒有蘇麥想的周到，現在的問題不僅僅是做不做生意，還涉及到咱們醫務室，總不能人家來看病，看到醫務室裏一堆蔬菜吧。”
劉溪眨了眨眼：“那我以後豈不是吃不到蘇麥帶來的蔬菜了？我可喜歡吃了。”
“你的份肯定少不了，”蘇麥笑道，“其實這件事我考慮好些天了，現在集市也放開了，村民們可以去集市上賣菜，不用我幫著帶到咱們這裏來賣，回頭要還是有人過來，我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去集市上看吧。”
“沒想到你想那麽多，”劉溪感慨道，“不過只要不缺我吃的這口就行，嘿嘿嘿。”
蘇麥失笑，與趙醫生對視一眼，確定趙醫生的意思，她心裏也有了決定。
之後一段時間裏，她陸續減少了帶蔬菜過來，並將不少來買蔬菜的人引導去集市上。
甚至現在就算不是集市，也會有村民特意挑著蔬菜到鎮上來賣。
到了這一年，鎮上多了不少小攤販，雖然沒有公開確認可以做生意，但市場管理方面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完全閉上了眼睛。
蘇麥還是時不時會賣一些幹果花生，但基本不賣太多，都是給到熟悉的人手裏，至於紡織廠醫務室這裏，到一段時間之後，她就徹底不往外賣蔬菜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麽，就在蘇麥斷了這件事之後不久，就有人來紡織廠查，還特地查了醫務室這邊。
劉溪看著人走遠，才忍不住開口：“什麽情況？我們這裏有什麽好查的？”
“人都走了，我可以跟你們說一說，”張琳湊過來，“我聽我媽說，有人舉報我們醫務室私自買賣藥物。”
“啊？什麽藥物？買賣？”劉溪驚訝道。
蘇麥也忍不住看她：“這是怎麽個說法？”
“我是這麽聽說的，不過我也覺得奇怪啊，你說買賣蔬菜就算了，買賣藥物，真說不過去，”張琳說道，想起什麽，“真要說也就是金銀花吧，麥麥拿來的，但買金銀花也是走了流程，廠裏同意才買的。”
“對啊，之前不是廠長點的頭麽，”劉溪皺眉，“不過還好麥麥這段時間不賣菜了，櫃子裏就我們吃的那點瓜子花生，我以為到現在了，應該沒什麽事，居然還可以舉報。”
“對啊，咱們是廠裏，又不是私人，”張琳說道，“我媽說咱們可能是被波及的，不過還好我們醫務室沒什麽事，我就沒說。”
“怎麽波及的？”劉溪好奇詢問。
“具體不太清楚，反正舉報的人肯定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嘛，”張琳撇嘴，“還好麥麥考慮周到。”
“我只是覺得現在村民可以自行賣菜了，才不想著攬這個活，”蘇麥說道，“不過沒什麽事就行。”
到現在，她也是雲裏霧裏，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
直到幾天之後，紡織廠隔壁開了一個專門賣蔬菜的店鋪。
早上蘇麥騎車過來上班，就看到了隔壁的鋪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真是沖著咱們來的啊，”劉溪後一步道，也看到了鋪子，“我看到了，那人是咱們廠裏某人的親戚，原來是自己打算開店，所以舉報你啊。”
“現在真可以光明正大做生意了。”蘇麥淡定道。
“要不是……我們也去舉報，”劉溪嘟囔道，“太過分了，我說呢，怎麽你不賣了還有人舉報，還有人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現在還賣不賣，只要有人來查，你肯定不能繼續在醫務室裏賣菜了。”
“醫務室裏本來就不是賣菜的地方，”蘇麥安撫道，“沒事沒事，咱不氣。”
“我就是不爽，”劉溪皺眉，“什麽人啊真是，做生意就做生意，還舉報你，這種人真的很惡劣。”
“競爭嘛，”蘇麥的語氣依然淡定，“而且賣菜的生意也未必能做的好，人家願意做就做吧。”
劉溪立即看向蘇麥：“真的？”
蘇麥茫然：“什麽真的？”
“你剛剛說的話，賣菜的生意不好做，是不是真的？”劉溪激動道。
“差不多吧，”蘇麥點頭，跟劉溪簡單解釋了一番，“我之前賣菜確實是不賺錢的，基本上村裏收來多少，就賣多少，這價格已經很低了，紡織廠的人都習慣了那個價格，現在人在外頭開店，要賺錢的話價格肯定要漲一漲，可能沒多少人願意買單。”
蘇麥願意以“平價”賣菜，是因為平時賣菜的時候，還會順帶賣她自己種出來的菜，那些菜對她來說幾乎沒什麽成本，相當於賣多少賺多少。
這樣一來，表面看她確實是不賺錢，實際上還是賺了些錢的。
現在門口那鋪子要做生意，肯定大多數蔬菜要去進貨，對方用“舉報”的手段逼她再也不能再醫務室賣菜，肯定想要多賺錢。
多賺錢就要多漲價，價格一高，紡織廠的工人估計沒多少願意買單。
她跟劉溪分析一通之後，學校裏就開始考試，後面的時間她大多數時候都用來覆習知識，基本沒多少時間去關註外頭的生意。
直到又一天上班，劉溪興致勃勃來找她：“蘇麥，好消息啊，門口那店倒閉了。”
“這麽快？”蘇麥震驚道，“什麽情況？”
“說起來你都不信，那店是被舉報倒閉的，據說就這一來一回，賠了好幾百塊錢呢。”劉溪坐在蘇麥對面，咕咚咕咚喝著水。
蘇麥微微皺眉：“現在不是不管嗎？”
“是啊，但那人搞的太過分了，為了掙錢，居然跑去人家大隊裏壓價，價格都比收購站低了，人家肯定不肯的，這不，就被舉報了。”劉溪快速說道。
她說話的當口，醫務室的兩個醫生也端著搪瓷杯踱步走過來聽。
張琳更是坐在旁邊準備好了瓜子花生。
劉溪嘿嘿一笑，繼續往下說：“歡迎加入摳摳群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看更多我聽我媽說的，人家上頭來查，實在是苦口婆心，說做生意可以，但不能做的這麽過分，怎麽能去壓農民的價，讓人家不查都不行，而且現在還沒有完全放開，所以人家不僅店鋪關了，還可能涉及到了投機倒把要被處罰呢。”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人家做生意都在大街上偷偷摸摸的，這人倒好，還敢做的這麽光明正大。”
“還能怎麽想的，肯定是眼熱，以為蘇麥賺了不少錢唄，”張琳吐出瓜子殼，“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嘖嘖嘖。”
“上回咱們醫務室來查，就是這事？”趙醫生問道。
“可不是麽，就是為這事，”劉溪點頭道，“那時候誰能想到對方是這樣的打算呢，我估計那人肯定是得到了什麽消息，知道做生意沒事了，才敢這麽來，不過就是太貪心了。”
“膽子是真大，怪不得之前不允許做生意呢，原來是有人這樣做生意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了。”張琳皺眉吐槽道。
“是啊，所以有的時候政策的存在是有原因的，”趙醫生點頭，“不同的時候總要有不同的政策才行，這樣的人存在，真是國家的蛀蟲。”
“對對對，要是人人做生意都跟麥麥似的，給大家便利，那肯定就不怕了。”張琳說道。
“可不是，總有些人自己不好，覺得別人也不好，舉報，哼哼哼，現在壞事了吧。”劉溪得意地說道。
蘇麥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面露微笑。
她倒是不覺得做生意哪裏不好，只是覺得為了賺錢去壓村民的價格實在是不好，蔬菜的價格本就不貴，村民們辛苦好久才能種出那些菜，能賺幾個錢補貼家用，還被壓價，真的有點過分了。
如同劉溪所說，門口的店鋪在開了幾天之後便徹底倒閉，那間屋子也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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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就在裏屋，我給你拿。”蘇麥轉身進醫務室裏，再出來的時候, 手裏拿著兩個番茄，按著一早就說話的價格收了錢。
人走了之後, 邊上的劉溪沖著蘇麥伸手：“我也要一個。”
“總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蘇麥去拿了一個新的出來，遞給劉溪後問道。
“哪裏不好？”劉溪順手在邊上的水池裏洗了洗, 直接咬了一口，看向蘇麥眼中滿是疑問。
“放在醫務室裏的蔬菜太多了，”蘇麥在邊上坐下，“開始的時候就想著給帶一帶, 沒想到買的人越來越多。”
“這有什麽不好, 你又沒掙幾個錢。”劉溪依然面露疑惑。
就在這時, 趙醫生走進來，似乎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開口道：“我覺得蘇麥考慮的有道理, 之前小打小鬧沒什麽問題，現在數量確實多了。”
“不行嗎？”劉溪問道。
“也不完全是行不行的問題，畢竟這裏是醫務室, 也是紡織廠, ”趙醫生說道，看向蘇麥，“現在沒什麽人說倒還好, 等到有人說的時候, 或許就來不及了。”
“我也這麽想, ”蘇麥點頭，“所以我想之後再有人問的話, 我得拒絕掉一些。”
“可現在外面不是都有好多人在做生意了？怎麽你不行啊？”劉溪依然問道，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麽。
趙醫生看她：“你沒有蘇麥想的周到，現在的問題不僅僅是做不做生意，還涉及到咱們醫務室，總不能人家來看病，看到醫務室裏一堆蔬菜吧。”
劉溪眨了眨眼：“那我以後豈不是吃不到蘇麥帶來的蔬菜了？我可喜歡吃了。”
“你的份肯定少不了，”蘇麥笑道，“其實這件事我考慮好些天了，現在集市也放開了，村民們可以去集市上賣菜，不用我幫著帶到咱們這裏來賣，回頭要還是有人過來，我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去集市上看吧。”
“沒想到你想那麽多，”劉溪感慨道，“不過只要不缺我吃的這口就行，嘿嘿嘿。”
蘇麥失笑，與趙醫生對視一眼，確定趙醫生的意思，她心裏也有了決定。
之後一段時間裏，她陸續減少了帶蔬菜過來，並將不少來買蔬菜的人引導去集市上。
甚至現在就算不是集市，也會有村民特意挑著蔬菜到鎮上來賣。
到了這一年，鎮上多了不少小攤販，雖然沒有公開確認可以做生意，但市場管理方面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完全閉上了眼睛。
蘇麥還是時不時會賣一些幹果花生，但基本不賣太多，都是給到熟悉的人手裏，至於紡織廠醫務室這裏，到一段時間之後，她就徹底不往外賣蔬菜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麽，就在蘇麥斷了這件事之後不久，就有人來紡織廠查，還特地查了醫務室這邊。
劉溪看著人走遠，才忍不住開口：“什麽情況？我們這裏有什麽好查的？”
“人都走了，我可以跟你們說一說，”張琳湊過來，“我聽我媽說，有人舉報我們醫務室私自買賣藥物。”
“啊？什麽藥物？買賣？”劉溪驚訝道。
蘇麥也忍不住看她：“這是怎麽個說法？”
“我是這麽聽說的，不過我也覺得奇怪啊，你說買賣蔬菜就算了，買賣藥物，真說不過去，”張琳說道，想起什麽，“真要說也就是金銀花吧，麥麥拿來的，但買金銀花也是走了流程，廠裏同意才買的。”
“對啊，之前不是廠長點的頭麽，”劉溪皺眉，“不過還好麥麥這段時間不賣菜了，櫃子裏就我們吃的那點瓜子花生，我以為到現在了，應該沒什麽事，居然還可以舉報。”
“對啊，咱們是廠裏，又不是私人，”張琳說道，“我媽說咱們可能是被波及的，不過還好我們醫務室沒什麽事，我就沒說。”
“怎麽波及的？”劉溪好奇詢問。
“具體不太清楚，反正舉報的人肯定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嘛，”張琳撇嘴，“還好麥麥考慮周到。”
“我只是覺得現在村民可以自行賣菜了，才不想著攬這個活，”蘇麥說道，“不過沒什麽事就行。”
到現在，她也是雲裏霧裏，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
直到幾天之後，紡織廠隔壁開了一個專門賣蔬菜的店鋪。
早上蘇麥騎車過來上班，就看到了隔壁的鋪子，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真是沖著咱們來的啊，”劉溪後一步道，也看到了鋪子，“我看到了，那人是咱們廠裏某人的親戚，原來是自己打算開店，所以舉報你啊。”
“現在真可以光明正大做生意了。”蘇麥淡定道。
“要不是……我們也去舉報，”劉溪嘟囔道，“太過分了，我說呢，怎麽你不賣了還有人舉報，還有人查，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你現在還賣不賣，只要有人來查，你肯定不能繼續在醫務室裏賣菜了。”
“醫務室裏本來就不是賣菜的地方，”蘇麥安撫道，“沒事沒事，咱不氣。”
“我就是不爽，”劉溪皺眉，“什麽人啊真是，做生意就做生意，還舉報你，這種人真的很惡劣。”
“競爭嘛，”蘇麥的語氣依然淡定，“而且賣菜的生意也未必能做的好，人家願意做就做吧。”
劉溪立即看向蘇麥：“真的？”
蘇麥茫然：“什麽真的？”
“你剛剛說的話，賣菜的生意不好做，是不是真的？”劉溪激動道。
“差不多吧，”蘇麥點頭，跟劉溪簡單解釋了一番，“我之前賣菜確實是不賺錢的，基本上村裏收來多少，就賣多少，這價格已經很低了，紡織廠的人都習慣了那個價格，現在人在外頭開店，要賺錢的話價格肯定要漲一漲，可能沒多少人願意買單。”
蘇麥願意以“平價”賣菜，是因為平時賣菜的時候，還會順帶賣她自己種出來的菜，那些菜對她來說幾乎沒什麽成本，相當於賣多少賺多少。
這樣一來，表面看她確實是不賺錢，實際上還是賺了些錢的。
現在門口那鋪子要做生意，肯定大多數蔬菜要去進貨，對方用“舉報”的手段逼她再也不能再醫務室賣菜，肯定想要多賺錢。
多賺錢就要多漲價，價格一高，紡織廠的工人估計沒多少願意買單。
她跟劉溪分析一通之後，學校裏就開始考試，後面的時間她大多數時候都用來覆習知識，基本沒多少時間去關註外頭的生意。
直到又一天上班，劉溪興致勃勃來找她：“蘇麥，好消息啊，門口那店倒閉了。”
“這麽快？”蘇麥震驚道，“什麽情況？”
“說起來你都不信，那店是被舉報倒閉的，據說就這一來一回，賠了好幾百塊錢呢。”劉溪坐在蘇麥對面，咕咚咕咚喝著水。
蘇麥微微皺眉：“現在不是不管嗎？”
“是啊，但那人搞的太過分了，為了掙錢，居然跑去人家大隊裏壓價，價格都比收購站低了，人家肯定不肯的，這不，就被舉報了。”劉溪快速說道。
她說話的當口，醫務室的兩個醫生也端著搪瓷杯踱步走過來聽。
張琳更是坐在旁邊準備好了瓜子花生。
劉溪嘿嘿一笑，繼續往下說：“歡迎加入摳摳群叭劉一七期傘傘零四看更多我聽我媽說的，人家上頭來查，實在是苦口婆心，說做生意可以，但不能做的這麽過分，怎麽能去壓農民的價，讓人家不查都不行，而且現在還沒有完全放開，所以人家不僅店鋪關了，還可能涉及到了投機倒把要被處罰呢。”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人家做生意都在大街上偷偷摸摸的，這人倒好，還敢做的這麽光明正大。”
“還能怎麽想的，肯定是眼熱，以為蘇麥賺了不少錢唄，”張琳吐出瓜子殼，“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嘖嘖嘖。”
“上回咱們醫務室來查，就是這事？”趙醫生問道。
“可不是麽，就是為這事，”劉溪點頭道，“那時候誰能想到對方是這樣的打算呢，我估計那人肯定是得到了什麽消息，知道做生意沒事了，才敢這麽來，不過就是太貪心了。”
“膽子是真大，怪不得之前不允許做生意呢，原來是有人這樣做生意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了。”張琳皺眉吐槽道。
“是啊，所以有的時候政策的存在是有原因的，”趙醫生點頭，“不同的時候總要有不同的政策才行，這樣的人存在，真是國家的蛀蟲。”
“對對對，要是人人做生意都跟麥麥似的，給大家便利，那肯定就不怕了。”張琳說道。
“可不是，總有些人自己不好，覺得別人也不好，舉報，哼哼哼，現在壞事了吧。”劉溪得意地說道。
蘇麥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面露微笑。
她倒是不覺得做生意哪裏不好，只是覺得為了賺錢去壓村民的價格實在是不好，蔬菜的價格本就不貴，村民們辛苦好久才能種出那些菜，能賺幾個錢補貼家用，還被壓價，真的有點過分了。
如同劉溪所說，門口的店鋪在開了幾天之後便徹底倒閉，那間屋子也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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