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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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充滿希望
“我們還得去上工。”
蘇麥下意識想要下地。
自從她來到這裏，腦海中多了原蘇麥的記憶，雖然是好像在看故事一樣的記憶，但她知道，想要好好活下去的話，她必須得去地裏做事。
只是沒等她坐起來，便被推著又倒了下去。
蘇麥微微睜大著眼，看著眼前的老人。
“你好好在家休息，發生這麽大的事，本就不該讓你這麽累，我會跟大隊長說清楚，給你多撥一些糧食，你們家幾口人之前也辛苦了好一陣，秋收之後應該多分一些，足夠你一個人吃用。”
蘇桂香進了屋，聽婆婆與蘇麥說話，說的差不多時上前：“麥子你聽話，好好在家休息，把身體養好了，以後才能好好的，知道嗎？”
蘇麥點了點頭。
雖然她並沒有要尋死的意思，但這個身體確實不太好，如果可以休息一陣子，自然是再好不過。
聽兩人的意思，在秋收之後她還能分到不少糧食，現在她一個人吃的話，那些糧食確實能夠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畢竟那原本是一家人的糧食。
兩人見她點頭，依然不能完全放心，又勸了幾句，確定她再沒有要尋短見的想法，這才打算去上工。
如今正是要秋收的關鍵時候，全村老小都動員起來，甚至村裏的知青們也都忙的腳不沾地，也就是蘇麥出了事，不然兩人現在也是在地裏的。
“你好好休息，別惦記地裏的事，也別下床，中午阿嬸給你來送飯。”
蘇麥乖乖點頭。
蘇桂香看她這模樣，眼睛又是一酸。
走出屋子，她跟身旁的婆婆道：“那些個殺千刀的，真是不要臉，也不怕以後死了下拔舌地獄。”
“地獄”這樣的詞在這時候是不允許說的，她也只能跟身旁的婆婆，才敢這麽說。
蘇婆婆嘆了一聲，拍了拍蘇桂香的手背：“大隊長會罰的，這些天別叫人來打攪蘇麥就是了，這屋子偏也有偏的好處，能攔著不少缺德的。”
“我原本想她一個人住在這不好，現在想想，確實未必是壞事。”蘇桂香扶著婆婆，一同往田地裏走去。
兩人著急去上工，誰都沒有註意到身後的情況，被叮囑的蘇麥不僅沒有好好在床上待著，甚至在她們離開的片刻後，就下了床。
這不是蘇麥不想休息，而是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那兩人踏出房門的瞬間，凹凸黢黑地面順便變成了田地的模樣，是很明顯可以用來種植的田地。
而周圍，似乎重疊著兩層櫃子。
這樣的異常，讓她立即下了床，本以為異象會消失，誰想到下床之後，周圍的異樣居然變得更加明顯。
她手心一痛，擡起手腕，看到已經結了痂的手心處多了一粒種子。
當她凝神註視著種子時，周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屋子徹底消失，轉而變成了一小塊明顯的田地，周圍多出來的櫃子變得更加明顯，一排排透明的櫃子預示著這一切都不簡單。
擡頭，並沒有屋頂遮蓋，而是透亮的藍天白雲，與她昨晚看到的一樣。
她下意識看到墻壁處。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昨晚的那一次意外觸碰，讓她見到了這個奇怪的環境。
地裏，能種東西嗎？
蘇麥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前又變成了重疊的模樣，她走到屋子裏原本的櫃子邊，打開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小小的木桶。
木桶裏放著半桶黃豆，這也是她這些天的吃食之一，這年頭的黃豆也是值錢的。
她從木桶裏抓了一小把黃豆出來，將木桶放回去，又凝神註視著手心處的種子，不出所料，眼前的環境再次變幻。
她其實不太會種地，腦子裏記得的主要是原本蘇麥的所見所聞，以及這段時間的種地經驗，動手能力不足，整體不算太熟練。
不過黃豆的話，應該不難種。
她在屋裏拿了個小鋤頭，刨了坑，將手裏的黃豆丟進坑裏。
就這樣，小小的田地裏埋滿了黃豆。
將鋤頭放好，她神思一晃，眼前的情景又變成了層層疊疊的模樣，這讓她覺得有點暈，沒辦法，只能重新回到床上。
不一會兒，她就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
睜眼後，她看到正在屋子裏忙碌，擦桌子、擦椅子、收拾衣服、拖地……這屋裏有的東西本就是村裏人幫著湊的，基本都是半新不舊的物件，眼下卻被她擦的很幹凈。
“阿嬸。”
“你醒了，來，我給你悶著呢，你喝點粥，”蘇桂香把粥端到蘇麥手裏，“屋子裏的事你也放著，有我在，一定幫你打理好。”
蘇麥轉了轉眼眸，她還記得睡前的情況，偷偷看了眼手心。
種子還在，但屋子裏那層層疊疊的情況消失了，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就在這時，蘇桂香出門去洗抹布，在她剛出門的片刻，屋子裏再次出現層疊的情況。
“阿嬸。”她下意識喊了一聲。
蘇桂香回頭，屋子裏層疊的情況瞬間消失：“怎麽了？”
蘇麥張了張嘴，感受著手心處的溫度：“阿嬸做的粥很好喝。”
“好喝就行，”蘇桂香笑了，“你現在看著比早上精神多了，這樣就很好，你得記得，只有人還活著，才能過日子，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蘇麥點了點頭，抿唇沖著蘇桂香笑了笑。
說了兩句話，她又覺得嗓子幹的疼，很是不舒服。
蘇桂香知道她的情況，沒有一定要跟她說話的意思，叮囑兩句後，便繼續去忙活。
蘇麥躺在床上，分了心神落在眼前的田地上。
真的就在眼前，在床邊，擡腳就能走到，但更令她驚訝的是，早上剛剛種下去的黃豆，眼下居然已經冒了芽，這在她看來，跟出現眼前這個重疊的空間同樣匪夷所思。
按照這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收獲一茬黃豆。
如果她日日種黃豆，那她以後就不愁沒有黃豆吃了。
想著，蘇麥抿唇笑了起來。
門外，蘇桂香遠遠地看著蘇麥的表情，見她臉上露了笑，總算松一口氣。
“應該沒事了吧。”有人拎了一個袋子過來，也看到了屋子裏唇角帶著笑的蘇麥。
“先前也以為沒事了，昨晚卻……”蘇桂香嘆了一聲，“希望她是真的沒事，她一個小姑娘，這段時間的經歷實在是為難她了。”
“只能她自己撐下來，別人都沒辦法，”周雲英晃了晃手裏的袋子，“還沒到秋收，家家戶戶餘糧不多，就攢了這麽些細糧。”
“回頭我再想辦法給她換一些吧，”蘇桂香道，“她那嗓子，吃不了太硬的。”
“你們要多養一個人，可不容易。”周雲英皺眉。
“熬過這陣子就好，”蘇桂香笑了笑，“等糧食分下來，就夠她吃了，之後等她身體養好，也能自己下地幹活。”
周雲英想了想，點了點頭，不過看著屋子裏的蘇麥，忍不住低聲道：“發生那樣的事，要走還不如都走了，就留一個人……”
蘇桂香在她胳膊上拍了一下，瞪了她一眼。
周雲英在心裏嘆氣，將袋子交給蘇桂香：“你拿給她吧，我看她那樣，心裏難過。”
蘇桂香接過糧食袋子，點了點頭：“你去吧，我在呢。”
周雲英轉身離開，蘇桂香顛了顛袋子裏的糧食數量，進了屋子，將細糧倒在專門裝糧食的小缸裏。
“之後一陣子都忙，晚上這頓我還給你送來，明天之後我沒時間給你做飯，你自己湊合吃點，”蘇桂香跟蘇麥說話，“你先把細糧吃了，別省著，回頭我再給你拿一些細糧來，總得先把你的嗓子養好。”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做事。
說完回頭，瞧見蘇麥用乖巧的目光註視她，臉上不禁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自己一個人，行不行？”
蘇麥點頭。
蘇桂香笑容更深。
但笑過之後不免為她難過，只覺得老天爺實在是不公平，這樣乖巧的孩子，居然讓她遭遇這樣的事，世道總該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對。
蘇麥見她難過，主動伸出了手。
屋子不大，蘇桂香跨了一步就到了她跟前，蘇麥用柔軟的手心觸碰著蘇桂香的手心。
“我會好好的。”蘇麥認真道。
村子裏有嘲諷她的人、有同情她的人，但蘇桂香對她，更多的是疼惜，這樣的感情帶著親近的意味，她能感受到對方發自內心的想法。
她本就想要好好活著，這次的意外，讓對方為她操心，她覺得很抱歉。
“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好好的。”蘇桂香認真說道。
下午蘇桂香依然要去上工，沒有跟蘇麥聊太久，幹完了活便急匆匆離開。
蘇麥則依然躺在床上，目光落在眼前的田地上，看著地裏的大豆一點點冒頭、一點點成長，一點點成型。
大豆的成長，似乎也預示著希望的降臨，讓她這段時間沈寂下來的心臟，逐漸變得強而有力。
“撲通——撲通——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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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得去上工。”
蘇麥下意識想要下地。
自從她來到這裏，腦海中多了原蘇麥的記憶，雖然是好像在看故事一樣的記憶，但她知道，想要好好活下去的話，她必須得去地裏做事。
只是沒等她坐起來，便被推著又倒了下去。
蘇麥微微睜大著眼，看著眼前的老人。
“你好好在家休息，發生這麽大的事，本就不該讓你這麽累，我會跟大隊長說清楚，給你多撥一些糧食，你們家幾口人之前也辛苦了好一陣，秋收之後應該多分一些，足夠你一個人吃用。”
蘇桂香進了屋，聽婆婆與蘇麥說話，說的差不多時上前：“麥子你聽話，好好在家休息，把身體養好了，以後才能好好的，知道嗎？”
蘇麥點了點頭。
雖然她並沒有要尋死的意思，但這個身體確實不太好，如果可以休息一陣子，自然是再好不過。
聽兩人的意思，在秋收之後她還能分到不少糧食，現在她一個人吃的話，那些糧食確實能夠支撐很長一段時間。
畢竟那原本是一家人的糧食。
兩人見她點頭，依然不能完全放心，又勸了幾句，確定她再沒有要尋短見的想法，這才打算去上工。
如今正是要秋收的關鍵時候，全村老小都動員起來，甚至村裏的知青們也都忙的腳不沾地，也就是蘇麥出了事，不然兩人現在也是在地裏的。
“你好好休息，別惦記地裏的事，也別下床，中午阿嬸給你來送飯。”
蘇麥乖乖點頭。
蘇桂香看她這模樣，眼睛又是一酸。
走出屋子，她跟身旁的婆婆道：“那些個殺千刀的，真是不要臉，也不怕以後死了下拔舌地獄。”
“地獄”這樣的詞在這時候是不允許說的，她也只能跟身旁的婆婆，才敢這麽說。
蘇婆婆嘆了一聲，拍了拍蘇桂香的手背：“大隊長會罰的，這些天別叫人來打攪蘇麥就是了，這屋子偏也有偏的好處，能攔著不少缺德的。”
“我原本想她一個人住在這不好，現在想想，確實未必是壞事。”蘇桂香扶著婆婆，一同往田地裏走去。
兩人著急去上工，誰都沒有註意到身後的情況，被叮囑的蘇麥不僅沒有好好在床上待著，甚至在她們離開的片刻後，就下了床。
這不是蘇麥不想休息，而是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那兩人踏出房門的瞬間，凹凸黢黑地面順便變成了田地的模樣，是很明顯可以用來種植的田地。
而周圍，似乎重疊著兩層櫃子。
這樣的異常，讓她立即下了床，本以為異象會消失，誰想到下床之後，周圍的異樣居然變得更加明顯。
她手心一痛，擡起手腕，看到已經結了痂的手心處多了一粒種子。
當她凝神註視著種子時，周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屋子徹底消失，轉而變成了一小塊明顯的田地，周圍多出來的櫃子變得更加明顯，一排排透明的櫃子預示著這一切都不簡單。
擡頭，並沒有屋頂遮蓋，而是透亮的藍天白雲，與她昨晚看到的一樣。
她下意識看到墻壁處。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昨晚的那一次意外觸碰，讓她見到了這個奇怪的環境。
地裏，能種東西嗎？
蘇麥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前又變成了重疊的模樣，她走到屋子裏原本的櫃子邊，打開櫃子，從裏面拿出一個小小的木桶。
木桶裏放著半桶黃豆，這也是她這些天的吃食之一，這年頭的黃豆也是值錢的。
她從木桶裏抓了一小把黃豆出來，將木桶放回去，又凝神註視著手心處的種子，不出所料，眼前的環境再次變幻。
她其實不太會種地，腦子裏記得的主要是原本蘇麥的所見所聞，以及這段時間的種地經驗，動手能力不足，整體不算太熟練。
不過黃豆的話，應該不難種。
她在屋裏拿了個小鋤頭，刨了坑，將手裏的黃豆丟進坑裏。
就這樣，小小的田地裏埋滿了黃豆。
將鋤頭放好，她神思一晃，眼前的情景又變成了層層疊疊的模樣，這讓她覺得有點暈，沒辦法，只能重新回到床上。
不一會兒，她就在床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
睜眼後，她看到正在屋子裏忙碌，擦桌子、擦椅子、收拾衣服、拖地……這屋裏有的東西本就是村裏人幫著湊的，基本都是半新不舊的物件，眼下卻被她擦的很幹凈。
“阿嬸。”
“你醒了，來，我給你悶著呢，你喝點粥，”蘇桂香把粥端到蘇麥手裏，“屋子裏的事你也放著，有我在，一定幫你打理好。”
蘇麥轉了轉眼眸，她還記得睡前的情況，偷偷看了眼手心。
種子還在，但屋子裏那層層疊疊的情況消失了，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就在這時，蘇桂香出門去洗抹布，在她剛出門的片刻，屋子裏再次出現層疊的情況。
“阿嬸。”她下意識喊了一聲。
蘇桂香回頭，屋子裏層疊的情況瞬間消失：“怎麽了？”
蘇麥張了張嘴，感受著手心處的溫度：“阿嬸做的粥很好喝。”
“好喝就行，”蘇桂香笑了，“你現在看著比早上精神多了，這樣就很好，你得記得，只有人還活著，才能過日子，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蘇麥點了點頭，抿唇沖著蘇桂香笑了笑。
說了兩句話，她又覺得嗓子幹的疼，很是不舒服。
蘇桂香知道她的情況，沒有一定要跟她說話的意思，叮囑兩句後，便繼續去忙活。
蘇麥躺在床上，分了心神落在眼前的田地上。
真的就在眼前，在床邊，擡腳就能走到，但更令她驚訝的是，早上剛剛種下去的黃豆，眼下居然已經冒了芽，這在她看來，跟出現眼前這個重疊的空間同樣匪夷所思。
按照這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收獲一茬黃豆。
如果她日日種黃豆，那她以後就不愁沒有黃豆吃了。
想著，蘇麥抿唇笑了起來。
門外，蘇桂香遠遠地看著蘇麥的表情，見她臉上露了笑，總算松一口氣。
“應該沒事了吧。”有人拎了一個袋子過來，也看到了屋子裏唇角帶著笑的蘇麥。
“先前也以為沒事了，昨晚卻……”蘇桂香嘆了一聲，“希望她是真的沒事，她一個小姑娘，這段時間的經歷實在是為難她了。”
“只能她自己撐下來，別人都沒辦法，”周雲英晃了晃手裏的袋子，“還沒到秋收，家家戶戶餘糧不多，就攢了這麽些細糧。”
“回頭我再想辦法給她換一些吧，”蘇桂香道，“她那嗓子，吃不了太硬的。”
“你們要多養一個人，可不容易。”周雲英皺眉。
“熬過這陣子就好，”蘇桂香笑了笑，“等糧食分下來，就夠她吃了，之後等她身體養好，也能自己下地幹活。”
周雲英想了想，點了點頭，不過看著屋子裏的蘇麥，忍不住低聲道：“發生那樣的事，要走還不如都走了，就留一個人……”
蘇桂香在她胳膊上拍了一下，瞪了她一眼。
周雲英在心裏嘆氣，將袋子交給蘇桂香：“你拿給她吧，我看她那樣，心裏難過。”
蘇桂香接過糧食袋子，點了點頭：“你去吧，我在呢。”
周雲英轉身離開，蘇桂香顛了顛袋子裏的糧食數量，進了屋子，將細糧倒在專門裝糧食的小缸裏。
“之後一陣子都忙，晚上這頓我還給你送來，明天之後我沒時間給你做飯，你自己湊合吃點，”蘇桂香跟蘇麥說話，“你先把細糧吃了，別省著，回頭我再給你拿一些細糧來，總得先把你的嗓子養好。”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做事。
說完回頭，瞧見蘇麥用乖巧的目光註視她，臉上不禁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自己一個人，行不行？”
蘇麥點頭。
蘇桂香笑容更深。
但笑過之後不免為她難過，只覺得老天爺實在是不公平，這樣乖巧的孩子，居然讓她遭遇這樣的事，世道總該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才對。
蘇麥見她難過，主動伸出了手。
屋子不大，蘇桂香跨了一步就到了她跟前，蘇麥用柔軟的手心觸碰著蘇桂香的手心。
“我會好好的。”蘇麥認真道。
村子裏有嘲諷她的人、有同情她的人，但蘇桂香對她，更多的是疼惜，這樣的感情帶著親近的意味，她能感受到對方發自內心的想法。
她本就想要好好活著，這次的意外，讓對方為她操心，她覺得很抱歉。
“我相信你，你一定會好好的。”蘇桂香認真說道。
下午蘇桂香依然要去上工，沒有跟蘇麥聊太久，幹完了活便急匆匆離開。
蘇麥則依然躺在床上，目光落在眼前的田地上，看著地裏的大豆一點點冒頭、一點點成長，一點點成型。
大豆的成長，似乎也預示著希望的降臨，讓她這段時間沈寂下來的心臟，逐漸變得強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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