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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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21
門外響起長長的高聲通報：“公主到——”
餘舟看見衣雪青進來，快速跑了過去，“青姐姐！”
“你怎麽來了？”皇帝有些不滿意，太傅本就在他面前說公主的不是，現在一堆事情壓下來，皇帝心中也有怒火。
但是女兒與餘舟交好，皇帝也樂見，也算是能維系君臣感情。將來衣雪青繼位，鎮國公世子承襲王位，至少也會看在餘舟的面子上繼續忠於新主。
衣雪青低眉順目，但沒有退縮，“兒臣聽聞餘舟受人追殺，心中實在擔憂，等不及下了弘文館，聽聞她在宮裏便急著來了。”衣雪青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補了一句，“兒臣愚鈍，太傅也說兒臣笨，左右他講的聽不明白，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
“青姐姐我沒事的，但是姐姐別和陛下傷了感情，皇上也是為了姐姐好，才這般嚴厲的”。餘舟在皇帝出口前開口。
“青姐姐，我給你講，昨晚多虧了洛姐姐一直護著我，”又扯了扯她的袖子，“洛姐姐都受傷了！”
衣雪青有些意外，“洛卿竟然還會武？”
皇後問道：“青兒，你知道這位洛姐姐？”
衣雪青看了一眼皇後又看向皇帝，忽然跪地行禮，“女兒知道，洛卿是丞相的庶長女，因其身份，丞相夫人未把洛卿報給戶部，以至於官吏的戶籍名冊上從來沒有她。”
“父皇母後，兒臣對此一事另有想法，我大時國比起另外三國並不十分看重嫡庶尊卑。在兒臣與洛卿結識後，也有心留意，發覺朝中不少大臣仍然殘留忠嫡輕庶的思想……”衣雪青觀察著皇帝的表情，可惜她看不出來什麽。
衣雪青對這件事的確思考過，嫡出就沒有傻蛋了嗎，庶出就沒有聰慧的人了嗎，“……像洛卿這樣不被記錄在冊的庶子庶女還有許多，這些官員一是未把我朝律令放在眼中，藐視皇威，二來，兒臣覺著英雄不問出處，有才能者又何須計較嫡庶？”
皇帝本身也不是嫡出，所以對嫡庶的執念也不大，甚至支持嫡庶無差，“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說來。”
衣雪青站起來，聲音平穩，條理清晰，完全不像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回稟父皇，兒臣覺得，應當先把朝中官員未記錄的庶子庶女重新編撰歸案，對於這些不報的官員應當……”
餘舟呈放空狀態，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政事，有些不安的看向皇後。皇後卻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她到一旁坐好，把她抱進懷裏，餵她吃糕點。
這倒是意外之喜，上一世洛卿無碑無墳無人祭奠，整個時國都找不到洛卿存在的痕跡。
“就依你之見，”皇帝聽完心情舒朗許多，公主似乎不像太傅所說的那般頑劣不堪，“這件事交由你負責如何啊？”
“兒臣自當盡心盡力。”衣雪青醒來後站起來，又笑了笑，這回她到像個孩子了，“還有一事，洛卿保護餘舟有功，兒臣認為應當行賞。”
“洛卿，”皇帝重覆了一下，丞相的庶女，善武，且與餘舟交好，甚至與公主關系也不錯，“臨危不懼，有情有義，確實不錯。”
雖然這案還未查明，但是洛卿保護餘舟一事毋庸置疑，單單安撫餘舟並不足夠，畢竟此事丞相之女也無辜受驚。
“洛姐姐非常刻苦，”餘舟狀似無意的誇獎，“每日我出門上弘文館時，洛姐姐就已經練習一輪啦。兄長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洛姐姐陪著我，昨天也幸好有她在……”
餘舟想起傷心事，聲音越說越小，情緒也肉眼可見的低落起來。
“哦？”皇帝笑起來，“你且說說看。”
餘舟添油加醋真假參半的說了一些，足夠讓皇帝從這些顛三倒四的稚嫩言語中提煉出來：洛卿武學天賦及其高，倘若加以教導，日後必定未時國增添一員猛將。
並且按時這樣的未來之星現在過的很差，十一歲的年紀還未開蒙，就靠著自己娘親給講的一些知識。
如今只有衣雪青一個皇子，必定是未來帝王，但衣氏、古神鳳一族，但有繼承權的不止衣雪青一個。皇帝的大姐如今的長公主、他最小的弟弟瑞王、小叔林王等都有繼承權。
不過長公主與他一母同胞，且長受病痛折磨，從不想這些事情。瑞王就從來沒有參與過，一直想當個閑散王爺，將來去封地養老。而林王求仙問道，一心渴望突破十級，羽化登仙。
雖然現在朝中沒有結黨，但以後會如何誰也不知道，而丞相是純臣，從不站隊。
丞相年歲比皇帝還要大些，將來能否輔佐衣雪青還未可知，但洛卿與她交情匪淺，未來應當會成為助力。
皇帝有意將餘舟朝著輔臣培養，那麽武臣的選擇——他本也沒有屬意鎮國公或者餘滄海。
皇帝又撥給餘舟十人當做護衛，要她務必時務必多帶些人，餘舟卻反問以後還會有這種事嗎？
皇帝看著純良的餘舟，最終把話收了回去，如果保持現狀才是表明日後絕不會再發生。
衣雪青送餘舟出宮，“不如你與我同住些日子吧，宮裏的防衛你大可安心。”
大理寺——
大理寺卿是蛇神血脈，天生有一種毒素，可以迫使人進入幻境。中毒者在幻境中，可以被引導說出真話，只不過需要在人清醒的時候施毒。
這些人都是死侍，嘴裏藏了毒，好在白家人提前把毒挖了出來，保全了最後一個活口。
丞相拿著審出來的供詞沈思，這些人接到密報，時國出現一位福星，上頭要求他們把人劫走。
同時還需要把臟水潑到時國皇帝頭上，盡可能離間皇帝與鎮國公的關系，爭取讓他們君臣離心。
可謂一石二鳥。
在毒素的影響下，黑衣人承認自己來自蒙國，受蒙國皇帝命令，但是什麽人傳訊卻根本審不出來。
只有一種答案——他們也不知道傳訊之人是誰，此人身份絕對保密——那麽他的身份就至關重要。
皇帝三令五申，不許將餘舟的事外傳，即便民間傳言如何，始終只能當做傳言。
但是這些人為何如此篤定，定然是有卻準的消息，而皇帝只對幾個信任的大臣說過此事。
那麽——
丞相拿了紙筆給他，要他畫出蒙國皇族的標志，墨跡順著筆毛在紙上劃過，一個圖案顯示出來。
丞相重重的嘆了口氣，雖然難以置信，但他別無選擇。
丞相讓讓把死侍好好關起來，自己與大理寺卿面見皇上，以及他帶著這些日子搜集到的關於太傅的證據。
“洛卿，”皇帝沈默了一下，他又想起了那個不受代價但舍身護人的庶女洛卿，“原卿，你們來看看這個。”
丞相覺得皇帝的沈默有點可疑但沒多想，雙手接過來奏章快速瀏覽，“鎮國公要求增派一名武學師傅，教導女兒習武，令派兩名護衛保護女兒。”
連夜傳信，未到午時便有回信。
“你覺得如何？”
“臣覺得鎮國公所求合情合理。”丞相把折子給旁邊的大理寺卿看，“兒女都是父母心頭寶，父女分離，鎮國公必然時時掛念。”
皇帝莫名笑了一下，未被記錄在冊的女兒就不是心頭寶了嗎，“青奴回信，準了餘卿所言。”
“女兒遠離父親，如果安全得不到保障，鎮國公如何能安心鎮守邊疆。”大理寺卿搖搖頭，“蒙國的計策當真歹毒，無論能否得逞，餘小姐在京中受襲都是事實。出了這樣的事，好在鎮國公信任忠於陛下。”
皇帝對丞相的為人自然認可，他在政事上剛正不阿，也聽聞他寵愛子女。只是原來寵愛的只有嫡子嫡女，對庶出放任自流罷了。
“陛下，關於昨夜黑衣人刺殺餘小姐一事，臣與大理寺卿原大人連夜審訊，已有證詞，請陛下過目。”
“另外，臣有所啟奏，”丞相見皇帝目光落在證詞上，立馬下跪道，“臣已有證據表明，與蒙國互傳消息之人，意圖綁架餘小姐，意圖使君臣離心者是當今太傅！”
“你說什麽？”
“臣有證據！”丞相從懷中拿出幾疊紙，讓青奴呈交給皇帝，“陛下大可請原大”
本來只打算當背景墻的大理寺卿當即跪下，“陛下，太傅關系我國儲君，未來帝王，此事必須慎重。”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丞相，又道，“臣也聽聞公主驕奢淫逸，於學習上不通，政事上不明。但公主是您親子，皇後聰慧，公主又怎會如此……”
皇帝震怒，立刻讓人太傅一起喊來，大理寺卿當場給太傅施毒。
大理寺卿的幻境之毒需要引導著來問，且每年只能用三次，不到萬不得已時皇帝也不會輕易讓他這樣做。
從皇宮出來，丞相望著蔚藍的天，太傅德高望重，教導出當今陛下。皇帝對他何等信任，讓他繼續教導唯一的公主，而太傅只有一個目的：教廢公主，離間父女，動搖國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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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長長的高聲通報：“公主到——”
餘舟看見衣雪青進來，快速跑了過去，“青姐姐！”
“你怎麽來了？”皇帝有些不滿意，太傅本就在他面前說公主的不是，現在一堆事情壓下來，皇帝心中也有怒火。
但是女兒與餘舟交好，皇帝也樂見，也算是能維系君臣感情。將來衣雪青繼位，鎮國公世子承襲王位，至少也會看在餘舟的面子上繼續忠於新主。
衣雪青低眉順目，但沒有退縮，“兒臣聽聞餘舟受人追殺，心中實在擔憂，等不及下了弘文館，聽聞她在宮裏便急著來了。”衣雪青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補了一句，“兒臣愚鈍，太傅也說兒臣笨，左右他講的聽不明白，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
“青姐姐我沒事的，但是姐姐別和陛下傷了感情，皇上也是為了姐姐好，才這般嚴厲的”。餘舟在皇帝出口前開口。
“青姐姐，我給你講，昨晚多虧了洛姐姐一直護著我，”又扯了扯她的袖子，“洛姐姐都受傷了！”
衣雪青有些意外，“洛卿竟然還會武？”
皇後問道：“青兒，你知道這位洛姐姐？”
衣雪青看了一眼皇後又看向皇帝，忽然跪地行禮，“女兒知道，洛卿是丞相的庶長女，因其身份，丞相夫人未把洛卿報給戶部，以至於官吏的戶籍名冊上從來沒有她。”
“父皇母後，兒臣對此一事另有想法，我大時國比起另外三國並不十分看重嫡庶尊卑。在兒臣與洛卿結識後，也有心留意，發覺朝中不少大臣仍然殘留忠嫡輕庶的思想……”衣雪青觀察著皇帝的表情，可惜她看不出來什麽。
衣雪青對這件事的確思考過，嫡出就沒有傻蛋了嗎，庶出就沒有聰慧的人了嗎，“……像洛卿這樣不被記錄在冊的庶子庶女還有許多，這些官員一是未把我朝律令放在眼中，藐視皇威，二來，兒臣覺著英雄不問出處，有才能者又何須計較嫡庶？”
皇帝本身也不是嫡出，所以對嫡庶的執念也不大，甚至支持嫡庶無差，“你有什麽想法？盡管說來。”
衣雪青站起來，聲音平穩，條理清晰，完全不像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回稟父皇，兒臣覺得，應當先把朝中官員未記錄的庶子庶女重新編撰歸案，對於這些不報的官員應當……”
餘舟呈放空狀態，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政事，有些不安的看向皇後。皇後卻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她到一旁坐好，把她抱進懷裏，餵她吃糕點。
這倒是意外之喜，上一世洛卿無碑無墳無人祭奠，整個時國都找不到洛卿存在的痕跡。
“就依你之見，”皇帝聽完心情舒朗許多，公主似乎不像太傅所說的那般頑劣不堪，“這件事交由你負責如何啊？”
“兒臣自當盡心盡力。”衣雪青醒來後站起來，又笑了笑，這回她到像個孩子了，“還有一事，洛卿保護餘舟有功，兒臣認為應當行賞。”
“洛卿，”皇帝重覆了一下，丞相的庶女，善武，且與餘舟交好，甚至與公主關系也不錯，“臨危不懼，有情有義，確實不錯。”
雖然這案還未查明，但是洛卿保護餘舟一事毋庸置疑，單單安撫餘舟並不足夠，畢竟此事丞相之女也無辜受驚。
“洛姐姐非常刻苦，”餘舟狀似無意的誇獎，“每日我出門上弘文館時，洛姐姐就已經練習一輪啦。兄長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洛姐姐陪著我，昨天也幸好有她在……”
餘舟想起傷心事，聲音越說越小，情緒也肉眼可見的低落起來。
“哦？”皇帝笑起來，“你且說說看。”
餘舟添油加醋真假參半的說了一些，足夠讓皇帝從這些顛三倒四的稚嫩言語中提煉出來：洛卿武學天賦及其高，倘若加以教導，日後必定未時國增添一員猛將。
並且按時這樣的未來之星現在過的很差，十一歲的年紀還未開蒙，就靠著自己娘親給講的一些知識。
如今只有衣雪青一個皇子，必定是未來帝王，但衣氏、古神鳳一族，但有繼承權的不止衣雪青一個。皇帝的大姐如今的長公主、他最小的弟弟瑞王、小叔林王等都有繼承權。
不過長公主與他一母同胞，且長受病痛折磨，從不想這些事情。瑞王就從來沒有參與過，一直想當個閑散王爺，將來去封地養老。而林王求仙問道，一心渴望突破十級，羽化登仙。
雖然現在朝中沒有結黨，但以後會如何誰也不知道，而丞相是純臣，從不站隊。
丞相年歲比皇帝還要大些，將來能否輔佐衣雪青還未可知，但洛卿與她交情匪淺，未來應當會成為助力。
皇帝有意將餘舟朝著輔臣培養，那麽武臣的選擇——他本也沒有屬意鎮國公或者餘滄海。
皇帝又撥給餘舟十人當做護衛，要她務必時務必多帶些人，餘舟卻反問以後還會有這種事嗎？
皇帝看著純良的餘舟，最終把話收了回去，如果保持現狀才是表明日後絕不會再發生。
衣雪青送餘舟出宮，“不如你與我同住些日子吧，宮裏的防衛你大可安心。”
大理寺——
大理寺卿是蛇神血脈，天生有一種毒素，可以迫使人進入幻境。中毒者在幻境中，可以被引導說出真話，只不過需要在人清醒的時候施毒。
這些人都是死侍，嘴裏藏了毒，好在白家人提前把毒挖了出來，保全了最後一個活口。
丞相拿著審出來的供詞沈思，這些人接到密報，時國出現一位福星，上頭要求他們把人劫走。
同時還需要把臟水潑到時國皇帝頭上，盡可能離間皇帝與鎮國公的關系，爭取讓他們君臣離心。
可謂一石二鳥。
在毒素的影響下，黑衣人承認自己來自蒙國，受蒙國皇帝命令，但是什麽人傳訊卻根本審不出來。
只有一種答案——他們也不知道傳訊之人是誰，此人身份絕對保密——那麽他的身份就至關重要。
皇帝三令五申，不許將餘舟的事外傳，即便民間傳言如何，始終只能當做傳言。
但是這些人為何如此篤定，定然是有卻準的消息，而皇帝只對幾個信任的大臣說過此事。
那麽——
丞相拿了紙筆給他，要他畫出蒙國皇族的標志，墨跡順著筆毛在紙上劃過，一個圖案顯示出來。
丞相重重的嘆了口氣，雖然難以置信，但他別無選擇。
丞相讓讓把死侍好好關起來，自己與大理寺卿面見皇上，以及他帶著這些日子搜集到的關於太傅的證據。
“洛卿，”皇帝沈默了一下，他又想起了那個不受代價但舍身護人的庶女洛卿，“原卿，你們來看看這個。”
丞相覺得皇帝的沈默有點可疑但沒多想，雙手接過來奏章快速瀏覽，“鎮國公要求增派一名武學師傅，教導女兒習武，令派兩名護衛保護女兒。”
連夜傳信，未到午時便有回信。
“你覺得如何？”
“臣覺得鎮國公所求合情合理。”丞相把折子給旁邊的大理寺卿看，“兒女都是父母心頭寶，父女分離，鎮國公必然時時掛念。”
皇帝莫名笑了一下，未被記錄在冊的女兒就不是心頭寶了嗎，“青奴回信，準了餘卿所言。”
“女兒遠離父親，如果安全得不到保障，鎮國公如何能安心鎮守邊疆。”大理寺卿搖搖頭，“蒙國的計策當真歹毒，無論能否得逞，餘小姐在京中受襲都是事實。出了這樣的事，好在鎮國公信任忠於陛下。”
皇帝對丞相的為人自然認可，他在政事上剛正不阿，也聽聞他寵愛子女。只是原來寵愛的只有嫡子嫡女，對庶出放任自流罷了。
“陛下，關於昨夜黑衣人刺殺餘小姐一事，臣與大理寺卿原大人連夜審訊，已有證詞，請陛下過目。”
“另外，臣有所啟奏，”丞相見皇帝目光落在證詞上，立馬下跪道，“臣已有證據表明，與蒙國互傳消息之人，意圖綁架餘小姐，意圖使君臣離心者是當今太傅！”
“你說什麽？”
“臣有證據！”丞相從懷中拿出幾疊紙，讓青奴呈交給皇帝，“陛下大可請原大”
本來只打算當背景墻的大理寺卿當即跪下，“陛下，太傅關系我國儲君，未來帝王，此事必須慎重。”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丞相，又道，“臣也聽聞公主驕奢淫逸，於學習上不通，政事上不明。但公主是您親子，皇後聰慧，公主又怎會如此……”
皇帝震怒，立刻讓人太傅一起喊來，大理寺卿當場給太傅施毒。
大理寺卿的幻境之毒需要引導著來問，且每年只能用三次，不到萬不得已時皇帝也不會輕易讓他這樣做。
從皇宮出來，丞相望著蔚藍的天，太傅德高望重，教導出當今陛下。皇帝對他何等信任，讓他繼續教導唯一的公主，而太傅只有一個目的：教廢公主，離間父女，動搖國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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