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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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某處荒涼的山谷，身著白衣的青年忽然出現在此，他熟門熟路的拐了幾個彎，找到了一間破舊的草屋。
“唉。”直到推門進去，換好了早就備好的衣服，這名青年才默默的嘆了口氣，他明明看出了‘吸血鬼’異能的失效，卻還是因為中原中也的武力威脅，不得不陪著太宰治演了一場終局翻轉的大戲，策劃整個計劃都沒有這會兒這麽心累。
“讓我想想，這場戲演完，下一場就需要新的演員了。”青年正是‘死無全屍’的魔人費奧多爾，他坐在桌子前面，凝神想著下一步計劃，“俄國因為北極熊的緣故已經入局，夏目紗織大範圍的異能使用，鐘塔侍從也無法置身事外，接下來就差美洲的異能組織下場，就足以掀起下一場世界級異能大戰了。”
“就是可惜，這次大指令沒能調出，不然就能看到普通人軍隊和異能者之間的戰鬥了。”費奧多爾遺憾的敲了敲桌面，“不過鐘塔侍從比我想的更早一步入場，也不虧……”
“那你算到我會出現在這兒了嗎？”平靜的女聲忽然在費奧多爾身後響起。
“啊。”費奧多爾瞳孔收縮，拖著點詠嘆調一邊感慨著一邊緩慢的回頭看去，“夏目紗織小姐，歡迎光臨。”
“這就是你一定要回來的原因吧？”夏目紗織半靠在費奧多爾安全屋的墻上，手上捏著一張寫滿了四分之三的書頁，正垂目看著上面的文字，是書。
“所有人都以為，策劃了如此覆雜的計劃，修改了如此多的現實，被盜的書頁必然已經被寫滿了。”夏目紗織淡淡的說著，“誰也沒想到，我們聰明的費奧多爾先生，竟然在完成如此覆雜故事的同時，留下了四分之一的書頁未寫。”
“精彩的推理。”費奧多爾輕輕拍手。
“果然，從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夾擊中全身而退，也是書頁的功勞。”夏目紗織看到了最後，在書頁的底部看到了讓費奧多爾合情合理出現在這個山谷的故事。
費奧多爾的臉上流露出一點遺憾：”我早就邀請過夏目紗織小姐加入天人五衰，這個邀請現在也依然有效。”
說著，他微笑起來，“不如說，現在更想要夏目紗織小姐加入我了。”
“可以啊。”夏目紗織手一揚，將書頁存檔進自己的存檔卡裏，“拿你的命來換！”
話音未落，夏目紗織一拳砸向了費奧多爾，費奧多爾擡手格擋，被擊退了一米有餘。
“夏目小姐體術進步真快。”費奧多爾苦笑著揉了揉手腕，“我身體虛弱，受不了這種近身格鬥。”
夏目紗織站在原地微笑：“我也不擅長體術，那只是洩憤罷了。”
“是嗎？”費奧多爾站在原地微笑，前一個字還在夏目紗織前面出聲，後一個字就到了夏目紗織身後。
“還是書？”夏目紗織下意識回身格擋，想要後跳拉開距離。
“夏目小姐真是聰明。”費奧多爾一手握住了夏目紗織裸露在外的手腕，一手不知道在墻上碰了什麽地方，新的書頁出現在他手裏。
“夏目小姐的性命也很讓我費心，現在就試試‘書’加上‘罪與罰’，你要如何應對吧。”費奧多爾笑著發動異能。
“不如擔心你自己。”夏目紗織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刺進了費奧多爾心口，同時，被費奧多爾異能所激，暗金色的源卡應激跳出，浮現在夏目紗織面前，瘋狂的旋轉起來。
不詳的黑色蔓延在兩人中間，接著瞬間擴大，吞噬了兩人。
*
仿佛又是一次走馬燈。
夏目紗織接手的A的賭場，有人傾家蕩產被趕出賭場。
“這是你的罪。”縹緲的聲音響起。
“不是。”夏目紗織回覆。
“狡辯無效。”那聲音波瀾不驚的說著，面前的畫面就開始淡去。
暗金色的源卡跳出，旋轉著對夏目紗織進行回檔，夏目紗織整個人回到了接手A的賭場前的狀態。
“不是。”夏目紗織再次說道。
那聲音沒有出聲，畫面碎裂開來。
新的畫面浮現。
一次次走私、一次次謀殺、一次次陰謀算計。
暗金色的源卡不斷回溯，夏目紗織整個人幾乎回到了四年前，剛剛來到文豪野犬世界的時候。
白發的少女靠在海邊的欄桿上，身後是子彈紛飛的槍戰。
“見死不救，這是你的罪。”縹緲的聲音說道。
“不是。”暗金色的源卡幾乎轉成了一個圓柱，夏目紗織穿著穿越時的連衣裙，臉色平靜的回覆。
接著，那聲音沈默了許久，新的畫面一直閃爍著無法生成。
不知道卡了多久，總算再次出現了畫面，只是這次的畫面是黑白的，像是八十年代接觸不良的黑白電視，伴隨著刺耳的刺啦聲。
白發的少女穿著連衣裙笑著揮別孤兒院的阿姨，結果過馬路時被突然出現的大卡車撞上了半空。
當時還是淺金色的源卡從少女胸口飛出，瘋狂旋轉著帶走了少女，只留下瘋狂奔出來的孤兒院阿姨，和摸不著頭腦的大卡車司機。
“令……親人……傷心……罪。”那縹緲的聲音也時斷時續起來，帶著接觸不良的電流音。
夏目紗織默默的看著不斷重放的畫面，還是那樣黑白色，還是那樣卡頓，可是她站在原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原來如此。”夏目紗織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來，眼角滾下幾滴淚水，“我死了，真好，不是失蹤，不會麻煩大家費心找我。”
“……親……罪。”那聲音愈發微弱。
“是我的罪。”夏目紗織認了下來，胸腔裏卻難得的溢滿了溫暖，她笑著重覆，“是我的罪。”
“罰！”那聲音像是被續上了電，激動的喊出聲來。
可是沒有用。
不，應該說出現了神奇的效果。
大量的畫面從夏目紗織胸口湧出，盤旋著擴展開去，隨便一掃，她就看到了文野世界、自己來的現實世界、太宰治帶著紅圍巾的beast世界還有打網球的世界？柯南的世界？
這都什麽。
夏目紗織忍不住盯住了那個播放著死亡小學生的世界。
“嗯？這個片段有什麽特別嗎？”費奧多爾甚至在這一片漆黑中拗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跟夏目紗織一起看向柯南的世界。
“這是什麽？”夏目紗織忍不住問道。
“我還以為夏目小姐會先問下之前的異能？”費奧多爾饒有興趣的順著這些片段挨個看過去。
“我還以為你會先對我平安出來幹到驚訝。”夏目紗織把自己刷回了進來前的樣子，回敬到。
\"成功了是驚喜，失敗了反倒不必驚訝。\"費奧多爾嘆了口氣，“我在你身上失敗的次數多到實在不至於讓我再為此驚訝了。”
“那這些是什麽？”夏目紗織目光掃過這片漆黑中盤旋著的片段，它們甚至還在不停的增多。
“這要問你了，夏目紗織小姐。”費奧多爾回頭看著夏目紗織笑了下，“‘罪與罰’是基於人的罪惡給予懲罰的異能，而在給予死亡懲罰的同時，‘罪與罰’會為我帶來死亡者的記憶。”
“死亡懲罰在你身上不起效，我不算意外。”費奧多爾摸著下巴說道，“但是你的記憶怎麽會涉及這麽多世界？”
不過是大概掃過，他就看出來，這些片段每一個都是不同的世界觀。
夏目紗織沈默了片刻。
不會吧，這不會都是她曾經看過的動漫吧！
她都當上黑手黨老大了！為什麽還要因為18歲時候沈迷二次元而社死到死對頭面前啊！
“然後……”費奧多爾踱步到其中一個片段面前，“這個片段，最為真實。”
是她的世界！
夏目紗織瞳孔緊縮，擡腿就踹向了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側身躲過，夏目紗織的拳頭就落在了他臉上，費奧多爾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看來我說對了？”費奧多爾得意地微笑起來，擡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
夏目紗織內心的殺意前所未有的熾烈起來。
絕對！不允許！動我的故鄉！
夏目紗織不再多言，匕首沈沈的落在她手中，刺向費奧多爾。
“咳，你不必如此激動。”費奧多爾一邊躲避著一邊試圖勸說夏目紗織停手，“這是‘書’加‘罪與罰’加‘完美世界’造成的異能特異點，想出去的關鍵就在這些畫面裏。”
費奧多爾仰頭躲過自下而上捅向他脖頸的匕首，又側身躲過了夏目紗織踹過來的腿。
“你在這裏殺了我，難道不想出去了嗎！”見夏目紗織依舊閉著嘴進攻，甚至摸出了手榴彈，費奧多爾有點慌了。
之前哪怕炸了夏目紗織所在的城市，殺掉她的左膀右臂，也沒見過夏目紗織殺意如此之盛。費奧多爾一邊想著一邊用餘光打量那個特殊的片段，有意的往那個方向躲了幾步，就想伸手去摸那個片段。
誰知道夏目紗織也早防著他這一手，她瞬間回檔回到了現實世界的片段之前，持刀刺進了費奧多爾的胸口，頂著他前進數步。
“永別了，費奧多爾。”夏目紗織松開匕首，看費奧多爾踉蹌著倒下，“不善戰鬥，但是卻把自己和我關在了一起，是你最大的失誤。”
“我畢竟是港口黑手黨最頂尖的武鬥派帶出的人。”
“咳……”費奧多爾摔倒在地上，一邊把匕首抽出來，一邊咳著血笑，“我怎麽可能沒想過。”
說著，他擡手觸摸上了身邊的一個片段。
“什麽？”夏目紗織瞳孔收縮，震驚的看著費奧多爾消失在原地。
然而還不等夏目紗織細想費奧多爾到底如何離開的，這個一直平靜的暗黑空間仿佛十級地震一般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夏目紗織站不穩摔倒在地，不知道撞到了什麽，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識前，她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那個片段中，她的閨蜜杏擡頭看著她笑。
她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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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荒涼的山谷，身著白衣的青年忽然出現在此，他熟門熟路的拐了幾個彎，找到了一間破舊的草屋。
“唉。”直到推門進去，換好了早就備好的衣服，這名青年才默默的嘆了口氣，他明明看出了‘吸血鬼’異能的失效，卻還是因為中原中也的武力威脅，不得不陪著太宰治演了一場終局翻轉的大戲，策劃整個計劃都沒有這會兒這麽心累。
“讓我想想，這場戲演完，下一場就需要新的演員了。”青年正是‘死無全屍’的魔人費奧多爾，他坐在桌子前面，凝神想著下一步計劃，“俄國因為北極熊的緣故已經入局，夏目紗織大範圍的異能使用，鐘塔侍從也無法置身事外，接下來就差美洲的異能組織下場，就足以掀起下一場世界級異能大戰了。”
“就是可惜，這次大指令沒能調出，不然就能看到普通人軍隊和異能者之間的戰鬥了。”費奧多爾遺憾的敲了敲桌面，“不過鐘塔侍從比我想的更早一步入場，也不虧……”
“那你算到我會出現在這兒了嗎？”平靜的女聲忽然在費奧多爾身後響起。
“啊。”費奧多爾瞳孔收縮，拖著點詠嘆調一邊感慨著一邊緩慢的回頭看去，“夏目紗織小姐，歡迎光臨。”
“這就是你一定要回來的原因吧？”夏目紗織半靠在費奧多爾安全屋的墻上，手上捏著一張寫滿了四分之三的書頁，正垂目看著上面的文字，是書。
“所有人都以為，策劃了如此覆雜的計劃，修改了如此多的現實，被盜的書頁必然已經被寫滿了。”夏目紗織淡淡的說著，“誰也沒想到，我們聰明的費奧多爾先生，竟然在完成如此覆雜故事的同時，留下了四分之一的書頁未寫。”
“精彩的推理。”費奧多爾輕輕拍手。
“果然，從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夾擊中全身而退，也是書頁的功勞。”夏目紗織看到了最後，在書頁的底部看到了讓費奧多爾合情合理出現在這個山谷的故事。
費奧多爾的臉上流露出一點遺憾：”我早就邀請過夏目紗織小姐加入天人五衰，這個邀請現在也依然有效。”
說著，他微笑起來，“不如說，現在更想要夏目紗織小姐加入我了。”
“可以啊。”夏目紗織手一揚，將書頁存檔進自己的存檔卡裏，“拿你的命來換！”
話音未落，夏目紗織一拳砸向了費奧多爾，費奧多爾擡手格擋，被擊退了一米有餘。
“夏目小姐體術進步真快。”費奧多爾苦笑著揉了揉手腕，“我身體虛弱，受不了這種近身格鬥。”
夏目紗織站在原地微笑：“我也不擅長體術，那只是洩憤罷了。”
“是嗎？”費奧多爾站在原地微笑，前一個字還在夏目紗織前面出聲，後一個字就到了夏目紗織身後。
“還是書？”夏目紗織下意識回身格擋，想要後跳拉開距離。
“夏目小姐真是聰明。”費奧多爾一手握住了夏目紗織裸露在外的手腕，一手不知道在墻上碰了什麽地方，新的書頁出現在他手裏。
“夏目小姐的性命也很讓我費心，現在就試試‘書’加上‘罪與罰’，你要如何應對吧。”費奧多爾笑著發動異能。
“不如擔心你自己。”夏目紗織手中出現一把匕首，刺進了費奧多爾心口，同時，被費奧多爾異能所激，暗金色的源卡應激跳出，浮現在夏目紗織面前，瘋狂的旋轉起來。
不詳的黑色蔓延在兩人中間，接著瞬間擴大，吞噬了兩人。
*
仿佛又是一次走馬燈。
夏目紗織接手的A的賭場，有人傾家蕩產被趕出賭場。
“這是你的罪。”縹緲的聲音響起。
“不是。”夏目紗織回覆。
“狡辯無效。”那聲音波瀾不驚的說著，面前的畫面就開始淡去。
暗金色的源卡跳出，旋轉著對夏目紗織進行回檔，夏目紗織整個人回到了接手A的賭場前的狀態。
“不是。”夏目紗織再次說道。
那聲音沒有出聲，畫面碎裂開來。
新的畫面浮現。
一次次走私、一次次謀殺、一次次陰謀算計。
暗金色的源卡不斷回溯，夏目紗織整個人幾乎回到了四年前，剛剛來到文豪野犬世界的時候。
白發的少女靠在海邊的欄桿上，身後是子彈紛飛的槍戰。
“見死不救，這是你的罪。”縹緲的聲音說道。
“不是。”暗金色的源卡幾乎轉成了一個圓柱，夏目紗織穿著穿越時的連衣裙，臉色平靜的回覆。
接著，那聲音沈默了許久，新的畫面一直閃爍著無法生成。
不知道卡了多久，總算再次出現了畫面，只是這次的畫面是黑白的，像是八十年代接觸不良的黑白電視，伴隨著刺耳的刺啦聲。
白發的少女穿著連衣裙笑著揮別孤兒院的阿姨，結果過馬路時被突然出現的大卡車撞上了半空。
當時還是淺金色的源卡從少女胸口飛出，瘋狂旋轉著帶走了少女，只留下瘋狂奔出來的孤兒院阿姨，和摸不著頭腦的大卡車司機。
“令……親人……傷心……罪。”那縹緲的聲音也時斷時續起來，帶著接觸不良的電流音。
夏目紗織默默的看著不斷重放的畫面，還是那樣黑白色，還是那樣卡頓，可是她站在原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原來如此。”夏目紗織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來，眼角滾下幾滴淚水，“我死了，真好，不是失蹤，不會麻煩大家費心找我。”
“……親……罪。”那聲音愈發微弱。
“是我的罪。”夏目紗織認了下來，胸腔裏卻難得的溢滿了溫暖，她笑著重覆，“是我的罪。”
“罰！”那聲音像是被續上了電，激動的喊出聲來。
可是沒有用。
不，應該說出現了神奇的效果。
大量的畫面從夏目紗織胸口湧出，盤旋著擴展開去，隨便一掃，她就看到了文野世界、自己來的現實世界、太宰治帶著紅圍巾的beast世界還有打網球的世界？柯南的世界？
這都什麽。
夏目紗織忍不住盯住了那個播放著死亡小學生的世界。
“嗯？這個片段有什麽特別嗎？”費奧多爾甚至在這一片漆黑中拗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跟夏目紗織一起看向柯南的世界。
“這是什麽？”夏目紗織忍不住問道。
“我還以為夏目小姐會先問下之前的異能？”費奧多爾饒有興趣的順著這些片段挨個看過去。
“我還以為你會先對我平安出來幹到驚訝。”夏目紗織把自己刷回了進來前的樣子，回敬到。
\"成功了是驚喜，失敗了反倒不必驚訝。\"費奧多爾嘆了口氣，“我在你身上失敗的次數多到實在不至於讓我再為此驚訝了。”
“那這些是什麽？”夏目紗織目光掃過這片漆黑中盤旋著的片段，它們甚至還在不停的增多。
“這要問你了，夏目紗織小姐。”費奧多爾回頭看著夏目紗織笑了下，“‘罪與罰’是基於人的罪惡給予懲罰的異能，而在給予死亡懲罰的同時，‘罪與罰’會為我帶來死亡者的記憶。”
“死亡懲罰在你身上不起效，我不算意外。”費奧多爾摸著下巴說道，“但是你的記憶怎麽會涉及這麽多世界？”
不過是大概掃過，他就看出來，這些片段每一個都是不同的世界觀。
夏目紗織沈默了片刻。
不會吧，這不會都是她曾經看過的動漫吧！
她都當上黑手黨老大了！為什麽還要因為18歲時候沈迷二次元而社死到死對頭面前啊！
“然後……”費奧多爾踱步到其中一個片段面前，“這個片段，最為真實。”
是她的世界！
夏目紗織瞳孔緊縮，擡腿就踹向了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側身躲過，夏目紗織的拳頭就落在了他臉上，費奧多爾踉蹌著後退了幾步。
“看來我說對了？”費奧多爾得意地微笑起來，擡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跡。
夏目紗織內心的殺意前所未有的熾烈起來。
絕對！不允許！動我的故鄉！
夏目紗織不再多言，匕首沈沈的落在她手中，刺向費奧多爾。
“咳，你不必如此激動。”費奧多爾一邊躲避著一邊試圖勸說夏目紗織停手，“這是‘書’加‘罪與罰’加‘完美世界’造成的異能特異點，想出去的關鍵就在這些畫面裏。”
費奧多爾仰頭躲過自下而上捅向他脖頸的匕首，又側身躲過了夏目紗織踹過來的腿。
“你在這裏殺了我，難道不想出去了嗎！”見夏目紗織依舊閉著嘴進攻，甚至摸出了手榴彈，費奧多爾有點慌了。
之前哪怕炸了夏目紗織所在的城市，殺掉她的左膀右臂，也沒見過夏目紗織殺意如此之盛。費奧多爾一邊想著一邊用餘光打量那個特殊的片段，有意的往那個方向躲了幾步，就想伸手去摸那個片段。
誰知道夏目紗織也早防著他這一手，她瞬間回檔回到了現實世界的片段之前，持刀刺進了費奧多爾的胸口，頂著他前進數步。
“永別了，費奧多爾。”夏目紗織松開匕首，看費奧多爾踉蹌著倒下，“不善戰鬥，但是卻把自己和我關在了一起，是你最大的失誤。”
“我畢竟是港口黑手黨最頂尖的武鬥派帶出的人。”
“咳……”費奧多爾摔倒在地上，一邊把匕首抽出來，一邊咳著血笑，“我怎麽可能沒想過。”
說著，他擡手觸摸上了身邊的一個片段。
“什麽？”夏目紗織瞳孔收縮，震驚的看著費奧多爾消失在原地。
然而還不等夏目紗織細想費奧多爾到底如何離開的，這個一直平靜的暗黑空間仿佛十級地震一般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夏目紗織站不穩摔倒在地，不知道撞到了什麽，眼前一黑。
在失去意識前，她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那個片段中，她的閨蜜杏擡頭看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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