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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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一)過年之吃吃飯
小姑之前一直說，兩個人都在本地就很好啊。
這種情況在過年的時候就顯得尤為方便。
尤其是在朋友圈看到在外地的朋友艱難搶車票的時候。
姜雲清順手助力之餘，也不免跟沈晏感嘆一下兩人都在本地的方便。
“問問他們這裏行不行。”沈晏把鏈接發到了姜雲清手機上， “行的話，我就定位子了。”
“什麽”姜雲清打開，發現是年夜飯的預定頁面。
“你不是說在本地很方便”沈晏說， “第一年，大家晚上一起聚一下吧，我定個大包間。”
姜雲清還沒反應過來: “什麽第一年”
哦……他說的意思是，結婚第一年。
雖然結婚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有時候聽到這種轉變身份相關的詞句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前幾天和朋友聊天時，還有人問她結婚的感覺怎麽樣。
姜雲清想了想，好像和沒結婚之前沒什麽差別。
兩人還是忙各自的事業，和以前一樣的約會，偶爾回父母家或者小姑那裏吃飯。
除了。
咳咳。
結果她說沒什麽區別的時候，還被朋友直呼是在虐狗。
沈晏正想和她聊聊有關“第一年”的問題。
“誒這個飯店不是——”姜雲清忽然反應過來， “上次的那家嗎”
也就是她回來之後，第一次和沈晏見面的那家。
當時因為包間出了點小問題，親戚們只能在門口等待飯店的協調。
在一片人群中，她和來飯店談工作的沈晏碰上了。
“這個飯店還不錯。”姜雲清說， “我們家親戚還都挺喜歡的，說味道也不錯。”
“那就這家吧。”沈晏決定， “定個大一點的包間，兩桌應該夠了。”
“夠了。”姜雲清在心裏算了算人數， “不過你爸媽去那裏會不會不太方便啊”
“還好，他們直接開車去，從電梯出來就去包間。”沈晏說， “也沒什麽不方便。”
姜雲清又回想了一下家裏的親戚，還有點發愁。
生怕他們見到沈晏的家人太過激動。
當初在婚禮上時，她就感受到了。
好在這次是過年小聚，人也不多。
“定好了。”沈晏說。
“包間名是什麽我一會兒發給他們。”姜雲清問起。
“臨江仙。”
這家酒店裏面的包間都是詞牌名，這是姜雲清印象深刻的。
她還記得，上一次他們家原本訂的包間名是:西江月。
結果出了點小變動。
而當時沈晏他們那個包間名叫——
“不對啊。”姜雲清終於反應過來。
沈晏: “哪裏不對”
“這家酒店的包間裏面，有‘鵲橋仙’嗎”姜雲清問。
就算有，沈晏和合作方在這個名字的包間裏面談工作，感覺有點奇怪吧。
她有點懷疑地去看沈晏。
“可能有吧。”沈晏臉色不變， “或者當時有。”
“……”
鵲橋仙這個詞牌名的詞有不少是和愛情相關的。
最著名的就是秦觀的那首。
以及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1]
所以。
姜雲清下意識開口: “你那時是不是就想說——”
想隱晦地告訴她，他沒說出口的愛意。
“巧合。”沈晏有些不自然。
-
吃飯定在了除夕。
除了要加班的親戚之外，大家都準時去了飯店。
當然，去年還在的大伯母一家今年也不在名單之內。
包間裏放了兩張桌子，沈晏想的是可以年輕一點的坐一桌，長輩們坐一桌，這樣大家也不會覺得太拘束，年輕人之間也可以有共同話題。
沈念昭今年也帶了男朋友來吃飯。
聽聞沈晏的打算，毫不客氣嘲笑自己大哥: “那你不得坐晚輩那桌去”
沈晏: “”
她還唯恐天下不亂，又建議自己的男朋友: “你也應該坐長輩那桌的。”
去年她差點被一個男生騙，陰差陽錯之下找了個新男友，新男友是渣男的小舅舅。
仿佛小說情節。
兩人感情不錯，所以今年也帶了男朋友回來。
最後當然還是隨便亂坐。
姜雲清擔心的那種情況沒有發生，家裏的晚輩也忽然變得很沈穩，沒有對娛樂圈八卦表示好奇。
她以為晚輩們也成熟了。
結果一看，沈念昭拉了個八卦小群，跟他們私下聊得熱火朝天的。
“……”
(二)過年之壓歲錢
聚餐結束後，大家說著新年祝福相互告別，各回各家。
姜雲清和沈晏也回了他們的家。
以往周末或假期的時候，兩人也會去沈晏父母家住，本來以為過年這種闔家團圓的日子也會去，結果父母讓他倆自己回家。
家裏為了配合新年的氣氛，姜雲清提前換了新年掛歷和對聯。
整體色調雖然還是淡色系，但看起來很溫暖。
等姜雲清洗漱完出來後發現沈晏開了電視。
客廳裏的大電視自從買回來後仿佛個裝飾，基本沒用過幾次，也就是朋友來做客時放個電影當背景。
這會兒放著春晚，還挺符合今天的風格。
姜雲清瞄了一眼，這會兒是一個音樂人在唱歌，還有點臉熟。
“這好像是小哥的朋友”姜雲清問， “他倆一起錄過節目。”
“嗯。”沈晏點頭， “是他。”
“誒對了，今年小哥他們怎麽沒去春晚”之前好像在網上的擬邀名單裏看見過他們的名字。
“難得有大家一起吃個飯的機會。”沈晏解釋， “春晚還有機會。”
坐到沙發上，沈晏幫她吹好了頭發。
正好，電視裏也放了兩個節目。
“很久沒看春晚，沒想到還挺好看。”姜雲清玩笑， “今年終於能看懂網上的吐槽了。”
之前她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怎麽看春晚這種節目。
如果想看東西，也會挑個以前看過的老電影或者老劇，再喝喝茶，吃點點心，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除夕，初一都是這樣。
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孤單，反而是刷朋友圈看到別人發的團圓飯，合照時會感到有點羨慕。
她忽然明白沈媽媽為什麽讓他倆回自己家。
她不需要太多人在一起熱鬧的氛圍。
現在剛好。
“今年有你陪我。”她伸手攬住沈晏的脖子。
沈晏拍拍她的背: “以後都陪你。”
姜雲清往沙發上一動，被飯局上拿回來的紅包硌著。
她把幾個紅包拿出來數了數，記下了是誰送她的，打算以後還要還人情。
好像還少一個。
一擡眼，沈晏拿了個存折遞到她面前。
“嗯怎麽是存折”看起來還不是新的。
“這幾年的壓歲錢。”沈晏說， “存的定期。”
從她高中畢業之後的那個春節開始，每年往裏面存了一筆錢，存的都是定期。
一開始存了三年，三年後她沒回來，於是又繼續轉存。
再加上每年還繼續存的，裏面有不少錢。
最後一筆是去年存的，存了五年定期。
最原始的方法。
“怎麽還給我存了錢”姜雲清問。
這些年小叔給她的錢不少，大多數她都沒動。
沈媽媽也給過她，她想盡辦法婉拒或者退回去。
她本身就沒有太多需要消費的地方，掙的錢也足夠養活自己。
“壓歲錢啊。”沈晏說， “別的可以不要，壓歲錢是一定要的。”
所以一年存一次。
在過年前後的時間存到這個賬戶裏。
“那去年怎麽存了五年的定期”姜雲清指了指， “之前最長的都是三年。”
沈晏頓了一下: “那個時候以為還要——”
還要再有個五年，她才會回來。
當然，他想過去見她。
可又覺得，萬一她喜歡外面的世界呢。
只要她願意，不回來也行。
反正，存著的東西也不會變少。
“那我得到五年後才能拿到壓歲錢了。”姜雲清有點惋惜。
因為存錢的事情，她也想到了之前存著的東西。
於是去房間裏找了半天。
當初她把自己的東西帶過來的時候，有不少東西懶得打開，就放在箱子裏，都放進房間了。
這會兒找了出來。
“壓歲錢。”她禮尚往來遞給沈晏。
“這是什麽茶”沈晏問。
“白茶。”她說， “之前存的。”
白茶能存放數十年，算是存儲時間比較長的一類茶。
當初大學時候在清溪時，她收藏的一部分。
“想讓我十年後再喝”沈晏問。
“……”姜雲清覺得他有點傻。
白茶只是存放時間長，並不代表中途不能喝，這和銀行定期存款不一樣。
她沒忍住，就把心裏覺得他傻的念頭說了出來。
“過年期間不要說不好的話。”他說， “要多多說吉利的話。”
就比如——
“……喜歡的。”
(三)小侄子小侄女
姜時遇和寇蔻在之前就結了婚。
後來婚後，寇蔻生了對龍鳳胎。
為此，姜雲清不得不感嘆: “你們家是不是有多胞胎的基因”
聽說這種基因也會遺傳，不少有雙胞胎的家族會更容易再出現雙胞胎。
“不太清楚。”沈晏搖搖頭， “我爸媽之前的那些親戚，也沒有生過雙胞胎的。”
更別提三胞胎。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多胞胎基因。
難道是基因突變
彼時，兩人和張慕妍約好了，一起去寇蔻那裏探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侄子小侄女。
剛出生的小寶寶特別小，並排躺在床上。
兩人也不哭不鬧，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看完小侄子小侄女，姜雲清輕聲退出房間。
給小寶寶送上禮物的時候還不得不感嘆: “生雙胞胎的特別之處就在於，收禮物一下就收兩份啊。”
送禮的人就得多準備。
“你也別羨慕。”張慕妍說， “說不定你將來也能這麽收禮，畢竟基因在這裏。”
“……”話題又跳太快了。
“你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事。”沈晏見狀，連忙轉向張慕妍， “別整天給別人當軍師。”
一提到自己的事情，張慕妍果然沒話再說。
回去的路上，姜雲清還在感嘆: “芋頭芋圓真的好乖哦。”
芋頭和芋圓就是小侄子小侄女的小名。
“不過都是看別人的孩子乖。”自己遇上就不一定。
“你別聽張慕妍的話。”沈晏怕她多想， “她純粹是自己的事情搞不定還要給別人出主意。”
“沒有。”姜雲清失笑， “她也沒說什麽。”
“那就好。”沈晏說。
自從兩人結婚之後，也難免會遇到別人催問的情況。
有的是過年期間來自長輩的關心，有的是朋友之前的玩笑。
都是挺正常的話題，也不是刻意催他們。
不過他倆也不放在心上，對待未來的態度也都是:順其自然。
但是每次沈晏都怕她不想在別人面前說，要麽說他們自己有打算，要麽讓別人別管他們。
“有時候覺得三個人挺好，有時候覺得兩個人也挺好。”好一會兒，姜雲清感嘆。
“目前還是兩個人比較好。”
至於其他的，未來再說。
————————
註: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1]引用秦觀《鵲橋仙》
-
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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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清想了想，好像和沒結婚之前沒什麽差別。
兩人還是忙各自的事業，和以前一樣的約會，偶爾回父母家或者小姑那裏吃飯。
除了。
咳咳。
結果她說沒什麽區別的時候，還被朋友直呼是在虐狗。
沈晏正想和她聊聊有關“第一年”的問題。
“誒這個飯店不是——”姜雲清忽然反應過來， “上次的那家嗎”
也就是她回來之後，第一次和沈晏見面的那家。
當時因為包間出了點小問題，親戚們只能在門口等待飯店的協調。
在一片人群中，她和來飯店談工作的沈晏碰上了。
“這個飯店還不錯。”姜雲清說， “我們家親戚還都挺喜歡的，說味道也不錯。”
“那就這家吧。”沈晏決定， “定個大一點的包間，兩桌應該夠了。”
“夠了。”姜雲清在心裏算了算人數， “不過你爸媽去那裏會不會不太方便啊”
“還好，他們直接開車去，從電梯出來就去包間。”沈晏說， “也沒什麽不方便。”
姜雲清又回想了一下家裏的親戚，還有點發愁。
生怕他們見到沈晏的家人太過激動。
當初在婚禮上時，她就感受到了。
好在這次是過年小聚，人也不多。
“定好了。”沈晏說。
“包間名是什麽我一會兒發給他們。”姜雲清問起。
“臨江仙。”
這家酒店裏面的包間都是詞牌名，這是姜雲清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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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沈晏他們那個包間名叫——
“不對啊。”姜雲清終於反應過來。
沈晏: “哪裏不對”
“這家酒店的包間裏面，有‘鵲橋仙’嗎”姜雲清問。
就算有，沈晏和合作方在這個名字的包間裏面談工作，感覺有點奇怪吧。
她有點懷疑地去看沈晏。
“可能有吧。”沈晏臉色不變， “或者當時有。”
“……”
鵲橋仙這個詞牌名的詞有不少是和愛情相關的。
最著名的就是秦觀的那首。
以及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1]
所以。
姜雲清下意識開口: “你那時是不是就想說——”
想隱晦地告訴她，他沒說出口的愛意。
“巧合。”沈晏有些不自然。
-
吃飯定在了除夕。
除了要加班的親戚之外，大家都準時去了飯店。
當然，去年還在的大伯母一家今年也不在名單之內。
包間裏放了兩張桌子，沈晏想的是可以年輕一點的坐一桌，長輩們坐一桌，這樣大家也不會覺得太拘束，年輕人之間也可以有共同話題。
沈念昭今年也帶了男朋友來吃飯。
聽聞沈晏的打算，毫不客氣嘲笑自己大哥: “那你不得坐晚輩那桌去”
沈晏: “”
她還唯恐天下不亂，又建議自己的男朋友: “你也應該坐長輩那桌的。”
去年她差點被一個男生騙，陰差陽錯之下找了個新男友，新男友是渣男的小舅舅。
仿佛小說情節。
兩人感情不錯，所以今年也帶了男朋友回來。
最後當然還是隨便亂坐。
姜雲清擔心的那種情況沒有發生，家裏的晚輩也忽然變得很沈穩，沒有對娛樂圈八卦表示好奇。
她以為晚輩們也成熟了。
結果一看，沈念昭拉了個八卦小群，跟他們私下聊得熱火朝天的。
“……”
(二)過年之壓歲錢
聚餐結束後，大家說著新年祝福相互告別，各回各家。
姜雲清和沈晏也回了他們的家。
以往周末或假期的時候，兩人也會去沈晏父母家住，本來以為過年這種闔家團圓的日子也會去，結果父母讓他倆自己回家。
家裏為了配合新年的氣氛，姜雲清提前換了新年掛歷和對聯。
整體色調雖然還是淡色系，但看起來很溫暖。
等姜雲清洗漱完出來後發現沈晏開了電視。
客廳裏的大電視自從買回來後仿佛個裝飾，基本沒用過幾次，也就是朋友來做客時放個電影當背景。
這會兒放著春晚，還挺符合今天的風格。
姜雲清瞄了一眼，這會兒是一個音樂人在唱歌，還有點臉熟。
“這好像是小哥的朋友”姜雲清問， “他倆一起錄過節目。”
“嗯。”沈晏點頭， “是他。”
“誒對了，今年小哥他們怎麽沒去春晚”之前好像在網上的擬邀名單裏看見過他們的名字。
“難得有大家一起吃個飯的機會。”沈晏解釋， “春晚還有機會。”
坐到沙發上，沈晏幫她吹好了頭發。
正好，電視裏也放了兩個節目。
“很久沒看春晚，沒想到還挺好看。”姜雲清玩笑， “今年終於能看懂網上的吐槽了。”
之前她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怎麽看春晚這種節目。
如果想看東西，也會挑個以前看過的老電影或者老劇，再喝喝茶，吃點點心，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除夕，初一都是這樣。
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孤單，反而是刷朋友圈看到別人發的團圓飯，合照時會感到有點羨慕。
她忽然明白沈媽媽為什麽讓他倆回自己家。
她不需要太多人在一起熱鬧的氛圍。
現在剛好。
“今年有你陪我。”她伸手攬住沈晏的脖子。
沈晏拍拍她的背: “以後都陪你。”
姜雲清往沙發上一動，被飯局上拿回來的紅包硌著。
她把幾個紅包拿出來數了數，記下了是誰送她的，打算以後還要還人情。
好像還少一個。
一擡眼，沈晏拿了個存折遞到她面前。
“嗯怎麽是存折”看起來還不是新的。
“這幾年的壓歲錢。”沈晏說， “存的定期。”
從她高中畢業之後的那個春節開始，每年往裏面存了一筆錢，存的都是定期。
一開始存了三年，三年後她沒回來，於是又繼續轉存。
再加上每年還繼續存的，裏面有不少錢。
最後一筆是去年存的，存了五年定期。
最原始的方法。
“怎麽還給我存了錢”姜雲清問。
這些年小叔給她的錢不少，大多數她都沒動。
沈媽媽也給過她，她想盡辦法婉拒或者退回去。
她本身就沒有太多需要消費的地方，掙的錢也足夠養活自己。
“壓歲錢啊。”沈晏說， “別的可以不要，壓歲錢是一定要的。”
所以一年存一次。
在過年前後的時間存到這個賬戶裏。
“那去年怎麽存了五年的定期”姜雲清指了指， “之前最長的都是三年。”
沈晏頓了一下: “那個時候以為還要——”
還要再有個五年，她才會回來。
當然，他想過去見她。
可又覺得，萬一她喜歡外面的世界呢。
只要她願意，不回來也行。
反正，存著的東西也不會變少。
“那我得到五年後才能拿到壓歲錢了。”姜雲清有點惋惜。
因為存錢的事情，她也想到了之前存著的東西。
於是去房間裏找了半天。
當初她把自己的東西帶過來的時候，有不少東西懶得打開，就放在箱子裏，都放進房間了。
這會兒找了出來。
“壓歲錢。”她禮尚往來遞給沈晏。
“這是什麽茶”沈晏問。
“白茶。”她說， “之前存的。”
白茶能存放數十年，算是存儲時間比較長的一類茶。
當初大學時候在清溪時，她收藏的一部分。
“想讓我十年後再喝”沈晏問。
“……”姜雲清覺得他有點傻。
白茶只是存放時間長，並不代表中途不能喝，這和銀行定期存款不一樣。
她沒忍住，就把心裏覺得他傻的念頭說了出來。
“過年期間不要說不好的話。”他說， “要多多說吉利的話。”
就比如——
“……喜歡的。”
(三)小侄子小侄女
姜時遇和寇蔻在之前就結了婚。
後來婚後，寇蔻生了對龍鳳胎。
為此，姜雲清不得不感嘆: “你們家是不是有多胞胎的基因”
聽說這種基因也會遺傳，不少有雙胞胎的家族會更容易再出現雙胞胎。
“不太清楚。”沈晏搖搖頭， “我爸媽之前的那些親戚，也沒有生過雙胞胎的。”
更別提三胞胎。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多胞胎基因。
難道是基因突變
彼時，兩人和張慕妍約好了，一起去寇蔻那裏探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侄子小侄女。
剛出生的小寶寶特別小，並排躺在床上。
兩人也不哭不鬧，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看完小侄子小侄女，姜雲清輕聲退出房間。
給小寶寶送上禮物的時候還不得不感嘆: “生雙胞胎的特別之處就在於，收禮物一下就收兩份啊。”
送禮的人就得多準備。
“你也別羨慕。”張慕妍說， “說不定你將來也能這麽收禮，畢竟基因在這裏。”
“……”話題又跳太快了。
“你不如想想你自己的事。”沈晏見狀，連忙轉向張慕妍， “別整天給別人當軍師。”
一提到自己的事情，張慕妍果然沒話再說。
回去的路上，姜雲清還在感嘆: “芋頭芋圓真的好乖哦。”
芋頭和芋圓就是小侄子小侄女的小名。
“不過都是看別人的孩子乖。”自己遇上就不一定。
“你別聽張慕妍的話。”沈晏怕她多想， “她純粹是自己的事情搞不定還要給別人出主意。”
“沒有。”姜雲清失笑， “她也沒說什麽。”
“那就好。”沈晏說。
自從兩人結婚之後，也難免會遇到別人催問的情況。
有的是過年期間來自長輩的關心，有的是朋友之前的玩笑。
都是挺正常的話題，也不是刻意催他們。
不過他倆也不放在心上，對待未來的態度也都是:順其自然。
但是每次沈晏都怕她不想在別人面前說，要麽說他們自己有打算，要麽讓別人別管他們。
“有時候覺得三個人挺好，有時候覺得兩個人也挺好。”好一會兒，姜雲清感嘆。
“目前還是兩個人比較好。”
至於其他的，未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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