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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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3
聽得小學徒直搖頭，連連擺手，不肯外借。
“你就別跟著我了，我做不了主的，你要是有能力，就去求我們廚師長！”
小學徒一個眼神示意，小六立馬領會。
側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廚房後門，搖搖頭，走向後門，誰讓許商君是他老板，是他祖宗！
賓館後巷。
小六推開後門，一束光打進昏暗逼仄的巷子裏，雜物一摞摞地堆疊在一起，只留下一個錯身的寬度。
門口倚靠著的中年男人，穿著白色廚師袍，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中，斜眼看向推開後門的小六。
“兄弟，把門關上！”
小六反手將後門關上，有眼力見地舉起打火機，為廚師長點上一支香煙。
廚師長吐出一口煙霧，手中夾著燃掉一半的香煙，直視前方，“說吧，什麽事？”
“是這樣的，我兄弟的女朋友生氣了，他想借貴寶地一用，哄哄他女朋友。”
廚師長斜眼看向小六，小六領會地將口袋裏的兩包煙，放進廚師長的手中，只見男人在手中掂了兩下，揣進褲兜。
“哄女朋友？”
“對的呀，對的呀。”
廚師長將煙嘴放進嘴中，吸一口，吐出來，“南方來的？”
小六不解，這與他是哪裏來的，有什麽關系？
“差不多。”
手中的煙燃到煙屁股，被男子丟在地上，在腳與地面之間來回被摩擦。
廚師長拉開後門，回到廚房，小六追了上去，煙收了，這事便成了。
廚師長穿過廚房，一直走到門口，停下步伐，回頭，對著小學徒道，“看著點，別讓他們把廚房給炸了。”
“記得了，師父。”
廚師長擺擺手，又道，“南方小姑娘，是要哄的。”
這與他們從哪裏來的，有什麽關系？
小六用肩膀撞了一下小學徒，“他這話，有什麽深意？”
小學徒看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擦著爐臺，頭也不擡，“他前女友就是南方的。對了，你們具體什麽時候用？可別耽誤我們。”
“淩晨四點。”
“四點呀，行，我們五點半上班，那我就早來一個半小時，提前給你們開門。”
外加看著他們。
“小師傅辛苦了！我們明天早上見。”歡快地跑出廚房，躲著堆在門口的雜物，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他那位整容失敗的朋友。
淩晨四點。
許商君和小六準時到達賓館後廚，小學徒也很守時，與二人碰個正頭。
小學徒靠著爐臺，看著許商君將洗好的瘦豬肉切成肉丁，腌肉，煸炒蒜末、姜末、醬、肉丁，一氣呵成。
“你這位戴著墨鏡和口罩的朋友，跟我是同行？”
小學徒貼近小六，悄聲說著，故意回避毀容二字。
跟他是同行？小六隱藏著無奈的情緒，臉上帶著笑容，拍著馬屁，“哪能，他一看就沒有你專業，他呀，無業游民！”
眨眼工夫，兩碗面也被撈出鍋。
“君哥，就兩碗，那我呢？”小六吞咽著口水，還以為今天能有口福。
許商君小心翼翼地將兩碗辣肉面放在托盤上，輕輕端起，“你跟趙叔他們去餐廳吃！”
小六白了他一眼，可真是有了女人沒兄弟！
五點一到，許商君便敲響冉倩的房門。
冉倩側過身，將許商君讓了進來，許商君雙手端著托盤，用腳將門輕輕踢開，冉倩想搭把手，接過托盤，卻被許商君阻止。
“我來吧，有點重，你把門關上吧。”
等冉倩再回到屋內的時候，許商君已經將兩碗辣肉面擺放在桌面上。
電視前的桌子被往前面拉了一下，靠近床尾，又將床上的被子堆放在床頭。
許商君拍了拍床邊，“過來坐，辣肉面，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辣肉面？冉倩接過許商君手中的筷子，一屁股坐在床尾，用筷子在面裏面拌了兩下，擡頭看見許商君期待的眼神。
筷子緩慢地挑起一口面條，入口鮮美，味道十分熟悉。
“你做的？”
“這裏沒有蟹黃，只能回去給你做蟹黃湯包，怎麽樣？是不是也能解你的饞了？”
許商君嘿嘿笑著，拿起筷子，啜了一口面條，雖然換了地點，但還是那個味道。
冉倩吃得津津有味，還是許商君的廚藝好。
不過……
“你也不怕別人看見，萬一被賓館的工作人員或者是住客看見，怎麽辦！”
“不會，我戴著墨鏡和口罩，沒有人知道我來了這裏！”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我現在這個造型，就算有人看見我，也會認為我是一個與許商君相像的普通人罷了！別那麽緊張，沒事。”
確實是沒事，畢竟賓館裏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喜歡整容的男人，並且還整容失敗了，怕他難堪，誰也不敢一直盯著他看。
看著冉倩喝完最後一口湯，許商君貼心地將紙巾遞到冉倩手邊，冉倩擦了兩下嘴，丟到一旁。
再一擡手看手表，原來已經是五點半了。
“到會合點了，該前往劇組了，不能耽誤你早上拍戲。”
她起身，將床上的外套穿在身上，伸手去拉行李箱，許商君先她一步，拉起行李箱，全面武裝。
“我來吧！”
冉倩沒有爭搶，任由許商君將行李箱拉到樓下。
小六站在門口，回頭，伸手上前，想要接過許商君手中的行李箱，卻被許商君側身擋過。
趙叔將後備箱門打開，看著許商君將行李箱放在車上。
“坐我車走吧！”
冉倩有些猶豫，趙叔回過頭，透過沒關上的後備箱向許商君喊話，“謝謝許少爺了，小姐還是坐我的車走吧，一會兒董事長還要與小姐通話。”
兩輛車，一前一後，慢慢駛出小鎮，奔向七十公裏外的村子。
今晨陽光明媚，但風依舊不小，冉倩坐在車內，他們的車緊緊跟著許商君的車。
“趙叔，我爸今天要跟我通話？”
趙叔笑了兩聲，“董事長和少爺今天出差考察項目，這個點，應該還在飛機上。”
冉倩透過後視鏡，看向和藹地笑著的趙叔，她心中有數了。
看來是冉哲在出發前，特意交代過趙叔，絕對不能是她爸的囑咐。
車子下了大路，晃晃悠悠地往山上開，山間的路，並不是柏油路，而是土路。
看著這個情況，下山一趟，確實不易，所以，每個人都在拼命地趕進度，並不是為了資方省錢，而是這裏確實難以多待下去。
許商君將他們帶到一個比較平穩的斜坡，緩緩停下來，周圍都是車，看來劇組全部的車都停在這裏。
冉倩下車，趙叔和章璐璐拉著行李箱，她捧著一個大紅箱子。
戴著墨鏡，擡起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方，四處張望，這裏遠遠地看見一個田間小屋。
“前面坡陡峭，不適合停車，我們剩下的路，可以往上走半個小時。”
冉倩點點頭，手中的箱子被許商君接過，踩著許商君的步伐，緊緊跟在身後，她沒有想到，許商君會在這樣的環境拍戲。
“你們都住在前面的屋子裏嗎？”
“遠遠看著挺小的，別看房子小，有六個房間，今天要委屈你了，跟其他劇組的女員工一起擠一下。”
“那你們都在哪裏拍戲？”
遠遠望去，只能看見房子，和三五個工作人員在屋子前面搬著攝像機。
許商君伸手，指了指眼前的那座山，“都在山上了，得抓緊時間了，村民剛剛收割完麥子，等我們九月末離開，就要種下下一茬了！”
他們將行李放在小屋內，趙叔留在小屋，剩下的山路，只有他們四個人繼續前行。
“剛剛那個紅盒子呢？”
冉倩比劃著紅盒子的大小，詢問剛剛幫她拿著紅盒子的許商君。
“我放在土炕上了。”
“拿著一起上山，我是為沛妍來，來給劇組的工作人員發喜糖的！”
許商君吩咐著小六將紅盒取來，繼續往山上爬。
到達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劇組的帳篷，攝像師架好攝像機，道具師檢查著道具，場務在四處奔波，與其他人協調今天的工作內容。
“君哥，早！”
“君哥！”
許商君與工作人員一一打著招呼。
場記拿著板子，遠遠看見許商君身後的冉倩，推了推身旁的人，“快去找郝導，資方來了！”
身旁的人小跑到帳篷前，撩開簾子，“郝導，冉倩老師來了！”
場記笑著向許商君的方向迎過去，“君哥，冉老板，早呀！”
許商君點頭，“早呀，張哥，早飯吃的什麽呀？”
“還能吃什麽呀，鹹菜疙瘩配大米粥，就這條件了，就等著回去，下飯店，吃殺青飯了！”
“早，不用叫我冉老板，叫我冉倩就行。”
“不叫冉老板，那也得叫一聲冉老師，冉老師你不知道，君哥一聽你要來，這幾天拍戲都有精神了，一天要拍出兩天的工作量！”
許商君推了一下身旁的場記，“老張！你瞎說什麽呢！”
冉倩淡淡地笑了笑，途中看了一眼許商君。
得了信兒的郝導，也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與冉倩握手，“聽說冉老師來考察工作，劇組裏的人，那是天天嚷著要看小歌後！”
“不是考察，是代表沛妍來給大家發喜糖，讓咱們劇組都沾沾喜氣，明年出片，還要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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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跟著我了，我做不了主的，你要是有能力，就去求我們廚師長！”
小學徒一個眼神示意，小六立馬領會。
側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廚房後門，搖搖頭，走向後門，誰讓許商君是他老板，是他祖宗！
賓館後巷。
小六推開後門，一束光打進昏暗逼仄的巷子裏，雜物一摞摞地堆疊在一起，只留下一個錯身的寬度。
門口倚靠著的中年男人，穿著白色廚師袍，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中，斜眼看向推開後門的小六。
“兄弟，把門關上！”
小六反手將後門關上，有眼力見地舉起打火機，為廚師長點上一支香煙。
廚師長吐出一口煙霧，手中夾著燃掉一半的香煙，直視前方，“說吧，什麽事？”
“是這樣的，我兄弟的女朋友生氣了，他想借貴寶地一用，哄哄他女朋友。”
廚師長斜眼看向小六，小六領會地將口袋裏的兩包煙，放進廚師長的手中，只見男人在手中掂了兩下，揣進褲兜。
“哄女朋友？”
“對的呀，對的呀。”
廚師長將煙嘴放進嘴中，吸一口，吐出來，“南方來的？”
小六不解，這與他是哪裏來的，有什麽關系？
“差不多。”
手中的煙燃到煙屁股，被男子丟在地上，在腳與地面之間來回被摩擦。
廚師長拉開後門，回到廚房，小六追了上去，煙收了，這事便成了。
廚師長穿過廚房，一直走到門口，停下步伐，回頭，對著小學徒道，“看著點，別讓他們把廚房給炸了。”
“記得了，師父。”
廚師長擺擺手，又道，“南方小姑娘，是要哄的。”
這與他們從哪裏來的，有什麽關系？
小六用肩膀撞了一下小學徒，“他這話，有什麽深意？”
小學徒看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擦著爐臺，頭也不擡，“他前女友就是南方的。對了，你們具體什麽時候用？可別耽誤我們。”
“淩晨四點。”
“四點呀，行，我們五點半上班，那我就早來一個半小時，提前給你們開門。”
外加看著他們。
“小師傅辛苦了！我們明天早上見。”歡快地跑出廚房，躲著堆在門口的雜物，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他那位整容失敗的朋友。
淩晨四點。
許商君和小六準時到達賓館後廚，小學徒也很守時，與二人碰個正頭。
小學徒靠著爐臺，看著許商君將洗好的瘦豬肉切成肉丁，腌肉，煸炒蒜末、姜末、醬、肉丁，一氣呵成。
“你這位戴著墨鏡和口罩的朋友，跟我是同行？”
小學徒貼近小六，悄聲說著，故意回避毀容二字。
跟他是同行？小六隱藏著無奈的情緒，臉上帶著笑容，拍著馬屁，“哪能，他一看就沒有你專業，他呀，無業游民！”
眨眼工夫，兩碗面也被撈出鍋。
“君哥，就兩碗，那我呢？”小六吞咽著口水，還以為今天能有口福。
許商君小心翼翼地將兩碗辣肉面放在托盤上，輕輕端起，“你跟趙叔他們去餐廳吃！”
小六白了他一眼，可真是有了女人沒兄弟！
五點一到，許商君便敲響冉倩的房門。
冉倩側過身，將許商君讓了進來，許商君雙手端著托盤，用腳將門輕輕踢開，冉倩想搭把手，接過托盤，卻被許商君阻止。
“我來吧，有點重，你把門關上吧。”
等冉倩再回到屋內的時候，許商君已經將兩碗辣肉面擺放在桌面上。
電視前的桌子被往前面拉了一下，靠近床尾，又將床上的被子堆放在床頭。
許商君拍了拍床邊，“過來坐，辣肉面，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辣肉面？冉倩接過許商君手中的筷子，一屁股坐在床尾，用筷子在面裏面拌了兩下，擡頭看見許商君期待的眼神。
筷子緩慢地挑起一口面條，入口鮮美，味道十分熟悉。
“你做的？”
“這裏沒有蟹黃，只能回去給你做蟹黃湯包，怎麽樣？是不是也能解你的饞了？”
許商君嘿嘿笑著，拿起筷子，啜了一口面條，雖然換了地點，但還是那個味道。
冉倩吃得津津有味，還是許商君的廚藝好。
不過……
“你也不怕別人看見，萬一被賓館的工作人員或者是住客看見，怎麽辦！”
“不會，我戴著墨鏡和口罩，沒有人知道我來了這裏！”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我現在這個造型，就算有人看見我，也會認為我是一個與許商君相像的普通人罷了！別那麽緊張，沒事。”
確實是沒事，畢竟賓館裏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喜歡整容的男人，並且還整容失敗了，怕他難堪，誰也不敢一直盯著他看。
看著冉倩喝完最後一口湯，許商君貼心地將紙巾遞到冉倩手邊，冉倩擦了兩下嘴，丟到一旁。
再一擡手看手表，原來已經是五點半了。
“到會合點了，該前往劇組了，不能耽誤你早上拍戲。”
她起身，將床上的外套穿在身上，伸手去拉行李箱，許商君先她一步，拉起行李箱，全面武裝。
“我來吧！”
冉倩沒有爭搶，任由許商君將行李箱拉到樓下。
小六站在門口，回頭，伸手上前，想要接過許商君手中的行李箱，卻被許商君側身擋過。
趙叔將後備箱門打開，看著許商君將行李箱放在車上。
“坐我車走吧！”
冉倩有些猶豫，趙叔回過頭，透過沒關上的後備箱向許商君喊話，“謝謝許少爺了，小姐還是坐我的車走吧，一會兒董事長還要與小姐通話。”
兩輛車，一前一後，慢慢駛出小鎮，奔向七十公裏外的村子。
今晨陽光明媚，但風依舊不小，冉倩坐在車內，他們的車緊緊跟著許商君的車。
“趙叔，我爸今天要跟我通話？”
趙叔笑了兩聲，“董事長和少爺今天出差考察項目，這個點，應該還在飛機上。”
冉倩透過後視鏡，看向和藹地笑著的趙叔，她心中有數了。
看來是冉哲在出發前，特意交代過趙叔，絕對不能是她爸的囑咐。
車子下了大路，晃晃悠悠地往山上開，山間的路，並不是柏油路，而是土路。
看著這個情況，下山一趟，確實不易，所以，每個人都在拼命地趕進度，並不是為了資方省錢，而是這裏確實難以多待下去。
許商君將他們帶到一個比較平穩的斜坡，緩緩停下來，周圍都是車，看來劇組全部的車都停在這裏。
冉倩下車，趙叔和章璐璐拉著行李箱，她捧著一個大紅箱子。
戴著墨鏡，擡起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方，四處張望，這裏遠遠地看見一個田間小屋。
“前面坡陡峭，不適合停車，我們剩下的路，可以往上走半個小時。”
冉倩點點頭，手中的箱子被許商君接過，踩著許商君的步伐，緊緊跟在身後，她沒有想到，許商君會在這樣的環境拍戲。
“你們都住在前面的屋子裏嗎？”
“遠遠看著挺小的，別看房子小，有六個房間，今天要委屈你了，跟其他劇組的女員工一起擠一下。”
“那你們都在哪裏拍戲？”
遠遠望去，只能看見房子，和三五個工作人員在屋子前面搬著攝像機。
許商君伸手，指了指眼前的那座山，“都在山上了，得抓緊時間了，村民剛剛收割完麥子，等我們九月末離開，就要種下下一茬了！”
他們將行李放在小屋內，趙叔留在小屋，剩下的山路，只有他們四個人繼續前行。
“剛剛那個紅盒子呢？”
冉倩比劃著紅盒子的大小，詢問剛剛幫她拿著紅盒子的許商君。
“我放在土炕上了。”
“拿著一起上山，我是為沛妍來，來給劇組的工作人員發喜糖的！”
許商君吩咐著小六將紅盒取來，繼續往山上爬。
到達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看見劇組的帳篷，攝像師架好攝像機，道具師檢查著道具，場務在四處奔波，與其他人協調今天的工作內容。
“君哥，早！”
“君哥！”
許商君與工作人員一一打著招呼。
場記拿著板子，遠遠看見許商君身後的冉倩，推了推身旁的人，“快去找郝導，資方來了！”
身旁的人小跑到帳篷前，撩開簾子，“郝導，冉倩老師來了！”
場記笑著向許商君的方向迎過去，“君哥，冉老板，早呀！”
許商君點頭，“早呀，張哥，早飯吃的什麽呀？”
“還能吃什麽呀，鹹菜疙瘩配大米粥，就這條件了，就等著回去，下飯店，吃殺青飯了！”
“早，不用叫我冉老板，叫我冉倩就行。”
“不叫冉老板，那也得叫一聲冉老師，冉老師你不知道，君哥一聽你要來，這幾天拍戲都有精神了，一天要拍出兩天的工作量！”
許商君推了一下身旁的場記，“老張！你瞎說什麽呢！”
冉倩淡淡地笑了笑，途中看了一眼許商君。
得了信兒的郝導，也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與冉倩握手，“聽說冉老師來考察工作，劇組裏的人，那是天天嚷著要看小歌後！”
“不是考察，是代表沛妍來給大家發喜糖，讓咱們劇組都沾沾喜氣，明年出片，還要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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