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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陸總夾菜我轉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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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陸總夾菜我轉桌

包間很大,裏面也坐了很多人。

雖然目前,沈之歲是不認識包間裏的這些人,可是對於前世的她而言,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陸淵合作過的老總。

陸淵坐在主位,明明包間裏有比陸淵年長的男人,可他依舊被安排到了主位。

況且現在的陸淵還沒有前世軟禁她時的強大。

沈之歲默不作聲地進來,自動忽視了陸淵漫不經心往她臉上掃了一眼的視線。

沈之歲只是和時遼母親打了個招呼。

時遼母親微微一笑,讓沈之歲坐她旁邊來。

沈之歲想要拒絕,因為時遼母親中間空出來的一個座位旁邊坐的就是陸淵。

轉念一想,現在陸淵至少是個正常人。

應該不會隨時發瘋吧。

沈之歲便遲疑地在時遼母親身邊的空位坐下。

沈之歲知道自己能拿到奢侈品品牌的代言,大多數都離不開時遼母親的幫襯。

盡管白總欣賞她的臉,但以自己新人的身份,不可能這麽快就確定代言。

大概是時遼母親和白總關系匪淺,順水推舟幫了她一把。

所以這一世,她要和時遼一家處理好關系。

對她報仇很有作用。

時遼母親向各位介紹著沈之歲,用了一句未來大明星,還讓其他人多照顧沈之歲,以後要是有什麽資源,可以優先考慮一下沈之歲。

能坐在包間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沈之歲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陸洋。

前世,陸洋想從她這裏擊垮陸淵,又想把她占為己有。

她得知陸洋的計劃後,便準備告訴陸淵,畢竟就算她再怎麽討厭陸淵,也不想被其他男人奪走。

可是,沒想到陸洋發現了她,惡人先告狀,說是沈之歲勾引他,然後想讓他帶她跑。

她記得,陸淵那個時候生了一次很大的氣,比她和裴子默聯系還要生氣。

為了懲罰她,陸淵讓她三天沒怎麽下過床。

當時,沈之歲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幸好,陸淵放過了她。

陸洋這人就是典型的壞種。

得不到她,然後又想要毀了她。

便趁著她被陸淵軟禁又不能上網,於是在沈悠悠粉絲罵她小偷時,陸洋就冒出來,說沈之歲勾引她,就是為了進娛樂圈。

不過他嫌臟,沒看上。

這下,沈之歲才有了這些子虛烏有的謠言。

沈之歲回憶起前世,垂下眼簾。

突然,男人的聲音將沈之歲拉回了現實,正是陸洋。

陸洋故作震驚道:“沈之歲是我侄子的學妹啊,不知道有沒有在學校聽過我侄子的風流往事啊?”

陸洋瞇著眼睛笑,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他像是故意套出沈之歲的話,然後讓陸淵被人看笑話。

因為陸淵在學校裏的傳聞挺多的。

什麽腳踩兩只船,一天睡一個女人,連男人也不放過。

反正什麽醜聞都有。

不過,沈之歲前世和陸淵親密,自然知道這些傳言都是假的。

陸淵可是沒談過戀愛,而且哪個女人都受得了陸淵的偏執欲。

包間裏基本上都是來談合作的。

沈之歲知道陸洋的目的。

不就是讓陸淵損失合同嗎?

沈之歲笑了笑,擡頭看向對面的陸洋,語氣很輕道:“我們學校有很多傳奇人物,我記得有一個人物,風流事倒是很多。”

陸洋眼睛一亮,趕緊問:“什麽風流事?”

沈之歲感覺到身邊男人探究的眼神。

是陸淵。

陸淵也好奇自己有哪些風流事。

他活了這麽久,連女人的手還沒牽過。

不是他眼光高,也不是什麽那方面不行。

只是他太忙了,忙到根本沒空去顧及感情這方面。

包廂裏其他人也八卦地看著沈之歲。

女人唇角勾了勾,語調有些懶散:“就是說,這個大人物啊,談了五個女朋友,本身呢,他處理得很好,五個女朋友誰也不知道誰,但是啊,有一天,這大人物不小心把這五個女朋友拉到一個群裏,事情這才暴露。”

說完後,包廂裏人面面相覷。

他們想笑卻不敢笑。

因為這是陸淵的事。

可陸洋卻笑了起來,說:“侄子,你這四處留情啊。”

陸淵心底很平靜。

然後,轉頭看向沈之歲,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女人,似乎用眼神在說:編,接著編。

沈之歲喝了口水,說:“哦對了,我口中的這個大人物,姓陸,叫陸洋。”

聞言,陸洋嘴角的笑意僵住。

而陸淵卻笑了。

陸洋也是和陸淵一個大學的。

但畢業得很早。

陸洋上大學時剛興起智能手機。

他便買了一款智能手機。

卻不太會用,不小心就把五個女朋友組成了群聊。

然後就是他被拆穿,成了學校裏的渣男。

這件事很遠了,遠到陸洋都快忘記了。

這才在沈之歲說著八卦時跟著嘲笑一番。

卻沒想到他才是那個笑話。

時遼母親悄悄地給沈之歲豎起大拇指。

陸洋表面上樂呵一笑根本沒在意,可是他卻心底泛起怒意。

這個時候該上菜了。

沈之歲是左撇子。

她夾菜時老是和旁邊的陸淵有肢體接觸。

尤其是大夏天,都穿的衣服很薄。

沈之歲穿著短袖,露出胳膊,而陸淵也是。

就這樣,在沈之歲夾菜時,她的小臂蹭到了男人的手臂皮膚上。

熟悉的觸感,以及令她窒息的溫熱肌膚。

沈之歲嚇得手一抖,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她筷子上夾的菜也彈到了陸淵的褲子上。

本來還算熱鬧的氣氛就因為沈之歲的手抖安靜下來。

她趕緊向陸淵道歉。

哪怕是道歉,她都是扭著頭不去看陸淵的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淵低頭看著自己褲子上的汙漬,眉梢輕佻,也沒回應沈之歲。

沈之歲對陸淵很了解。

雖然陸淵是個不正常的人,但還是挺大方的。

不會因為一個褲子而跟自己斤斤計較。

沈之歲說完後,又補充了好幾聲對不起。

終於,陸淵輕啟薄唇說了一個字:“賠。”

沈之歲:“?”

陸淵這人典型的天蠍座,有仇必報。

看來是上次整了陸淵,所以來報仇了。

太過於震驚,沈之歲這才下意識地看向男人。

這是她重生後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和陸淵對視。

她記得,自從自己被陸淵軟禁後,男人的眼神都是帶著戾氣,還有渾身都散發著陰寒。

可是,記憶中的男人與面前的男人重疊。

陸淵的瞳孔依舊很黑,卻沒有任何陰戾,反而含著些許玩味。

“這可是最新款的,”陸淵唇角微揚,“不知道你得家教多久才能賠得起。”

沈之歲:“……”

這是陰陽怪氣自己上次給時遼家教故意躲著他。

看來那個時候陸淵已經發現了。

沈之歲為了不和陸淵有任何牽扯,她連想也沒想地說:“賠,多少錢?”

這個時候,坐在陸淵斜對面的男人也就是助理,替陸淵回答。

助理甚至站起身,拿出發票遞給沈之歲。

助理說:“總共33萬,因為衣服布料特殊,染上汙漬是沒辦法清洗的,這件衣服我們陸總也穿不了了,沈女士您是支付寶還是微信?”

聞言,沈之歲嘴角抽了抽。

搶錢啊?!

不過也正常。

33萬對於陸淵而言多的是,衣帽間基本上都是這個價位的衣服。

對陸淵而言,衣服就相當於財富。

現在社會很多人都是從外表去分辨這個人。

比如他這個包值多少錢,車值多少錢,手表多少錢,衣服多少錢。

別說普通人是靠這個分辨的,做生意的也是。

陸淵衣帽間幾乎都是高價物品。

不過前世,她弄壞了陸淵一個全球僅一款的手表,男人也沒在意,反而關心她有沒有受傷。

可現在狗男人卻極度吝嗇。

沈之歲心想,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

她一個學生,從哪搞33萬。

3萬不一定拿的出來。

陸淵嘆氣,善解人意道:“不為難你了。”

沈之歲終於能松一口氣了。

她也笑了笑,準備感謝陸淵。

可是,她輕啟紅唇,“謝”字還沒說出來,只聽見男人低沈的聲音漫入她耳內。

“這樣吧,分期付款。”

沈之歲:“……”

去死吧,狗男人。

四面八方都是看戲的眼神。

時遼母親出來打圓場,趕緊說:“陸總,這是您最愛吃的菜,剛上來,您嘗嘗。”

陸淵這才從沈之歲臉上移開視線。

男人拿起筷子,打算夾菜。

就在快要夾菜的時候,圓桌上的轉盤忽然轉動起來,陸淵自然夾了空。

沈之歲故意地轉桌,然後讓陸淵吃不到菜。

不為別的,就是想讓陸淵討厭她。

陸淵也沒說什麽,重新夾菜,終於快要夾到時,桌子又轉了。

沈之歲表情不為多動,感受著男人的打量。

時遼母親楞在原地。

這沈之歲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幸好陸淵沒什麽胃口,放下筷子只喝了幾口水。

但沈之歲胃口卻極好。

甚至在陸淵面前沒有任何形象地吃著飯。

時遼母親都感慨沈之歲好能吃。

一個人幹掉了三碗米飯。

而且把她給陸淵點的菜吃個幹凈。

不過來這裏的人也不是為了吃飯。

只是談個合作,拉近關系。

但他們看到沈之歲大快朵頤的模樣,紛紛有了食欲。

也拿起筷子吃飯。

一個小時後,吃飯結束。

沈之歲打了個哈欠。

時遼母親在她一邊小聲詢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剛才你一直吃飯吃得可香了,我都沒好意思問你。”

沈之歲:“……”

她真不餓。

而且她是小鳥胃。

只是為了讓陸淵討厭她而做出一些不符合她平時作風的行動。

沈之歲如實回答:“其實我找您是因為想讓您幫我澄清一下,我之前幫時遼補課,您接過我幾次,但被同學拍下來亂傳,還在網上流傳我被包養的緋聞。”

時遼母親嘆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被人黑了吧,沒事我會幫你澄清的,但是以後這種黑料你千萬不要理會,也不要解釋。”

沈之歲點了點頭。

時遼母親又說:“你越解釋,他們就越覺得你害怕,更會變本加厲,所以不要理會,就當這些是熱度。”

沈之歲說了聲“好”。

時遼母親的人很好。

承諾不僅幫沈之歲澄清,還說以後要是時遼不聽話,她替自己揍時遼,自己也不會管。

沈之歲笑著點頭。

時遼母親準備把她送回去。

但是陸淵以及他助理都喝了酒。

時遼母親就決定做一回司機,把這三人依次都送回去。

緊接著,陸淵聽了時遼母親的話,微微頷首,又瞥了眼沈之歲。

男人慢條斯理地打開車門準備坐進去。

可下一秒,一個女人眼疾手快地在他打開車門後鉆了進去。

相當於陸淵成了司機。

沒錯,沈之歲又是故意的。

陸淵不怒反笑,不緊不慢地彎下腰坐進了沈之歲旁邊。

沈之歲渾身猛地一僵。

她都這麽過分了,陸淵還要和她坐一輛車?

助理坐了副駕駛,而時遼母親則是開車送他們。

沈之歲報了目的地,心底便有些亂。

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太過於熟悉。

熟悉到沈之歲呼吸困難。

好像要哮喘發作了。

而且車裏是關了窗的,開了空調。

沈之歲只覺得很壓抑。

呼吸越來越困難。

逐漸地,她有些頭暈。

沈之歲記得自己把哮喘噴霧放在了包包裏,於是她趁著人還清醒,手在旁邊摸來摸去。

但始終沒有摸到自己的包。

陸淵卻臉色怪異。

沈之歲在幹什麽?

一會在摸他大腿,一會又摸他腹肌。

助理通過車裏後視鏡看到了這些倒吸一口涼氣。

下一秒,陸淵按住了女人的手腕,制止住她亂摸的雙手。

沈之歲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她好不容易重生,還沒覆仇,不想死。

於是,她下意識地說:“陸淵,藥。”

她說話的語氣太過於熟悉,仿佛和陸淵是認識了很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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