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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中招(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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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中招(二合一)

與此同時…賈璉也正忙著收網中…

自從賈璉繼承了他便宜爹的爵位,並成功的成為一家之主後,兩口子每日要管的事也多了不少,於是,便重新將手底下的人做了調整…

林之孝直接被他招回府中做了大總管,統管府內、府外所有事項,林之孝家的也被升做了內管事,與平兒、彤兒等人一起輔助王熙管家。

賈璉的兩個奶兄則與府中原有的幾個管事一起,負責著收管府內各處的房田事物,官中銀錢的收支放送,府內人員的安排調度等等…

對府外各處鋪子的按期巡視,與各個掌櫃的往來交接這些,則交給了已經鍛煉的差不多的,彤、平二人的夫君王成、石林兩個負責,

賈蕓因著情商高、會來事,又是賈家子弟,被賈璉專門派去負責與京都各府間的迎來送往,往來交際,度假山莊的一應事務也主要由他負責…

倪二也因著能力強,重情重義,且朋友眾多,被賈璉委以了重任,成為了府內的‘’安保隊長‘’,並全權授權給他,由他負責組建一支百人左右的‘’安保隊伍‘’…

並特意表明:這支隊伍不但要負責府內眾人的安全,還要負責幫他打探、搜集京都乃至京都外的各項消息、情報等等,一部分要放在明面上,一部分則要居於暗處,所以他找的人,不但要忠心,還要真有本事才行!

倪二萬沒想到,賈璉會將如此重任交到自己這個只是簽了‘’長工‘’約,連賣身契都沒簽的‘’外人‘’身上,這幾乎是等同於將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托付給了他!

如此信重,直將倪二感動的熱淚盈眶,為報這份信重之恩,第二日一早,就將自己兩口子前幾年才生的,如今只有五歲的小兒子送進了府中,做了茂哥兒的伴讀!

此舉,也算變相的壓了個人質在賈璉處了,賈璉雖敢用倪二,就不怕他背叛,但見他如此上道,還是很欣慰的,不由得對其就更放心了!

而,前些日子,賈璉就已經派倪二,將賈芹勾結山匪、在鐵檻寺內開設賭局、逼良為娼,聚眾淫/亂之事查了個清楚,不過是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好將他們都全鍋端了罷了!

按原著上劇情,貴妃省親後,賈芹就因著他母親走了鳳姐的門路,為他謀得了管理鐵檻寺一眾和尚道士的好差事,也因此,原著中的王熙鳳雖壞事做盡,但對賈芹母子來說卻是有大恩的!

但賈芹此人,註定不會成為第二個劉姥姥,像他這種人,讓他記得王熙鳳的恩情,勢必是不可能的!

而,據賈璉分析,日後寧榮兩府抄家,頃刻之間一無所有,賈家族人們除了那些被下了獄的,其餘諸人怕是也只能自生自滅…

而按照大朔律法,即便抄家,像鐵檻寺這種家族祭祀之處也是不會被抄沒的,所以,那時候那些無家可歸的賈家族人們,很可能會去往鐵檻寺落腳。

這其中必然包括父母親族皆入獄,無人照看的王熙鳳的女兒巧姐!

但,以賈芹的品行,是絕不可能管這些族人的!不但不會管,還很可能恃“強”淩弱,對她們進行霸淩!要不然原著上也不會有他“結交山匪”一筆了!

所以,賈璉極度懷疑,原著中害了巧姐的“狠舅奸兄”中的“奸兄”極可能就是賈芹!

雖然,因著他們夫婦的穿越,他們的女兒此世並不是出生在乞巧節,也沒有被喚做巧姐兒,很可能與原著中的巧姐兒並不是同一個孩子,但賈璉還是狠狠的代入了,覺得:萬一呢,萬一他家萱姐兒就是巧姐兒呢!

也因此,對於賈芹這個後期很可能會坑了自家閨女的畜生,他又怎麽可能輕饒?!哪怕明知這輩子,那小子根本就不會再有機會傷害他閨女,他也不打算再留著他!

所以,在賈芹被安排到那鐵檻寺不久,他就已經派人盯上他了!

而前日,據化作賭徒潛伏在鐵檻寺內的倪二手下來報,那賈芹等人這幾日似乎正在籌劃一場盛大的賭局,日期就選在了今日晚間,

為了這場賭局,這幾日寺中不但進了大量的酒肉,西山的那群山匪頭子們更是陸續帶著人進入了寺中坐鎮,而,據他的人查探所知,這場賭局光入局的門票就要五兩之巨,可見賭局的規模之大!

賈璉聽了,便覺得:是時候除掉這個禍害了!

於是,趁著午間休息的時間,就徑直去了兵部,找管著京都官兵調度的趙侍郎借兵。

並直言:他已暗中查實族中子弟勾結山匪、與自家家廟中聚眾豪賭、逼良為娼、坑蒙拐騙之事,但因著那窩山匪人數眾多,足有一二百之眾,因此,便想與趙侍郎借調五百兵卒,前往擒獲…

趙侍郎正是前段時間賈雨村被斬後,隆武帝趁機安排到兵部的親信之一,也是當今真正的國舅,趙皇後嫡親的兄長!

也因著這層關系,對於同屬一個陣營的賈璉,趙侍郎還是很給面子的,每次見了,都會親親熱熱的招呼,這次也不例外,賈璉剛一進去,趙侍郎就將自己的好茶拿了出來…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賈璉此次過來竟然是找他借兵,更沒想到他借兵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捉拿自己族中犯錯的子弟?!

按常理,一般族中出了這等醜事,不都應該家族內部私下裏解決麽?像賈璉這般鬧到明面上的,趙侍郎還真是第一次見。

忍不住就想:看來這賈璉還真是如傳言般,跟代表賈家家族的寧榮二府快要撕破臉了!要不然,怎麽會連與賈珍這個族長商量都不商量一聲,就找他來借兵拿人呢?!

要知道,若經過他,事兒可就大了!

一旁跟過來湊熱鬧的水臻聽了,也忍不住擔憂道:

“璉二哥,你這般不打聲招呼就私自帶兵拿了人,豈不將賈珍等人全都得罪了?怕是將來他們不會容你吧?!”

賈珍身為賈家族長,若族中子弟犯了大錯,他一個“監管不嚴”的罪名肯定是跑不了的!倒時,賈璉這個始作俑者,定然會成為賈家族內口誅筆伐的對象!

哪怕他此舉是為了家族除害,大義滅親!但這樣的舉動,落在自家人眼裏,無疑是一種大逆不道,出賣家族換取自己名聲之舉!

賈璉聞言便沈聲道:

“正是因著深知若告知族內,幾位族老和我們那位族長,必定又會以家族名譽為由,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多罰些銀子了事,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身為賈家人,又怎會不知如今的賈家,早就積屙難愈,就連祖宗們的休憩祭祀之地,他們都敢染指,搞得烏煙瘴氣,又還有什麽他們不敢幹的!?

若不狠狠的給那些人一個教訓,從根兒上拔出毒瘤,長此下去,必定會讓他們越發的無法無天、狂妄自大!等到真因著他們的“驕奢狂傲”導致家族敗落,祖宗基業難保時,那才是真正的愧對祖宗了!

我身為賈家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祖宗幾代人不懈努力,才創下的家業,就這麽被那起子禍害給毀了吧!就算拼著被罵大逆不道,也得盡一把力,救它一救啊!唉!”

趙侍郎/水臻……

雖然賈璉並未明言,但二人又怎會聽不出他話中“無法無天,狂妄自大”之人指的是誰?!最近雖那賈政走了,北靜王等人也老實了不少,但那賈珍卻一直在上竄下跳,可不就是賈璉口中,驕奢狂傲者麽?!

而那賈家竟然讓這麽個人擔任族長,也難怪賈璉會不肯與他們為伍,並擔憂家族敗落了!

也因此,對於賈璉這麽個清醒能為之人,卻不幸生於爛泥群中,趙侍郎都忍不住有些唏噓!覺得:這樣的子弟,要是姓趙該多好啊!

“唉!我看這樣吧,正好我近日也聽說城外西山有窩山匪,經常幹些打家劫舍,攔路搶劫之事,但一直都還沒騰出空來收拾他們呢,似乎…那窩山匪與賢侄所說的就是同一撥!

那不如此事就交由我出面,借由剿匪之名,將你們家那些不肖子孫,以及那窩山匪都一鍋端了得了,也省的賢侄親自出面,授人以柄了!”

趙侍郎沈吟片刻後就決定給賈璉個面子,不但願意借兵,還願意親自出面替賈璉去抗這個槍!當然,他也有借此舉再度警告賈珍等人不要“逾矩”之意…

“此計好!此計好!要我說,也別勞煩國舅爺了,您整日也怪忙的,我倒是整日閑的無聊,不如就由我帶兵前去好了,嘿嘿,我保證將那群兔崽子一網打盡!”

水臻聽了立刻躍躍欲試道,來了兵部這麽久,他還從未帶兵打過仗呢!

因著趙皇後,趙侍郎也算是看著水臻長大的,見他一副期待的模樣,便想著:些許小事,就當給孩子練手玩兒了,於是便也欣然應允了,

賈璉對此也無可無不可,今日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死賈芹,次要的則是再次像隆武帝表明,自己跟賈政、賈珍不是一路人,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一直深痛惡之…就夠了!

至於賈珍等人,此時還沒到對付他們的時候呢!俗話說:欲使其滅亡,先使其瘋狂!顯然,賈珍瘋狂的還不夠!

於是,聽趙侍郎說完,立刻就滿臉感激的對其道起謝來…

“哈哈,都是自己人,你不必如此,想當年,我年少剛入伍時,做的就是先榮國公,也就是你曾祖父的親兵,雖時日不多,但卻深受他老人家的教誨,今日之舉,就算我幫他老人家教訓教訓那群不肖子孫了!”趙侍郎聽了立刻就笑著道。

小時候,他不愛讀書,一心想要當個將軍,十五歲那年,聽說韃子犯邊,便單槍匹馬偷跑去了邊關,入了軍營!

他祖父知道後,急得不行,急忙給當時的邊關總兵榮國公賈源去了封信,墾托他照看照看自己這個趙家長孫!

但,當老國公接到信並找到他時,已經是快一個月之後了,他剛剛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敵軍偷襲中幸存了下來,眼看著周圍剛還說說笑笑的戰友,頃刻間就身首分離,死的慘不忍睹,說實話,他當時就嚇尿了!

老國公見了,卻並沒有笑他,只道了句:“你小子倒是命大!”又問他:“現在你知道戰場的殘酷了,是否還願意留下做你的將軍夢呢?”

又笑道:“你好好的想清楚再與我說,貪生怕死一點兒都不可恥,這世間最傻的就是為了面子不要小命了!”

而,在聽到他老實承認有些怕,但依舊想做將軍時,也只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後,他就被帶走,重新扔進了新兵訓練營裏!

不同於第一次訓練營短短十日並不太系統的訓練,這次的訓練營,乃是老國公的愛將親自帶隊,足足訓練了一個月後,才將他們放了出來!

而,那一個月受得苦,趙侍郎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不過卻也甚是感激,就像教導他們的那位將軍所說:你們就知足吧!我教你們的,全是保命的本事!那些普通的新兵蛋子,都是要用命去學的!

沒錯,趙侍郎覺得自己無疑是幸運的!因著看他祖父面子,他不用用命就能學到真正的保命本事!

而且,起點就是跟在身經百戰的榮國公賈源身邊學本事!

那段時間,不管是上陣殺敵,還是分析作戰,賈老國公都會帶著他,也正因著這份實戰經驗,讓他得以迅速的成長!

但半年後,當與韃子的作戰再次勝利後,老國公就以年老體衰為由交了軍權,回了京都,他也被家族安排著調去了大同,自此後便天人永隔!

因著兩人相處的時日太短,又因著當時的他太過默默無聞,所以,朝中人多不知,他曾是受過那位老國公提攜的,並一直感念至今!

賈璉也沒想到,他曾祖父竟與這位如今在軍界威望與王子騰不相上下的趙侍郎,有過這番交集,覺得:這還…真是個意外之喜了!

因此,與其交談起來,就更加的親近了!

片刻後,

因著商定賈璉不再參與此事,在安排了倪二帶人配合著忠瑾親王行動後,賈璉就接著回去上班了…

水臻則親帶著五百訓練有素的兵卒,通過倪二手下尋獲的小路,悄然的上了山,埋伏到了鐵檻寺周圍的密林裏。

隨著夜幕降臨,鐵檻寺內倪二安排的幾個裝作賭徒的兄弟暗號發出,五百兵卒立刻程包圍之勢向鐵檻寺內撲了過去!將正在寺內豪賭淫樂的眾人全都堵在了裏面…

刀疤男等人見了,忙要奮起反抗,但如何鬥得過訓練有素,武器精良的正規部隊?大多數人還未殺到跟前,就被墻頭上的弓弩手射成了篩子!

因此,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寺內以刀疤男為首的,常年盤據在離著鐵檻寺不遠的西山山頭的一窩山匪,和以賈芹為首的聚眾賭博淫/亂的一群小道士,小和尚便被一網打盡,全都捉了起來…

並同時從寺內搜出賭資數萬之巨!孌童、妓子四十來人,年輕女尼二十來人,嫖客賭徒們更是五花八門,其中不乏許多熟面孔…

水臻……看著這麽多的收獲,不由得就笑瞇了眼!

而此時…,無所事事的賈璉已經下班回了家,

但,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媳婦兒孩子皆不在的屋子,賈璉頓覺無聊透頂,恨不得也不上那個破逼班了,立刻跑去陪老婆孩子游玩!

但,他也知道這不可能!因此只能郁悶的躲在書房裏靠寫字打發了會兒時間,待到了飯點兒,看著一桌明顯不如他媳婦安排的飯菜好吃的飯菜,又覺食不下咽,便統統都賞了下去,讓廚房只給他做碗清湯面來即可…

在家留守的彤兒聽了剛想去傳話,就聽婆子來報,說是薛大爺來了,要請老爺去他們府裏喝酒!

賈璉本不想搭理他,但想到昨日倪二說的,這傻子也去了那鐵檻寺,雖最終並未成事,但還是被賈芹等人忽悠的差點連褲衩子都給了人家,被人坑了不少銀子不說,還上趕著跟一個山匪叫大哥!

典型的人家將他賣了,還在給人家數銀子!

於是,便想著,還是去提醒那傻子幾句的好!因此,便跟著薛蟠去了!

一路上,就見薛蟠的眼神一直閃閃躲躲,便狐疑道:“你怎麽了?!怎麽一副心虛的樣子?!”

“呃?!啊?哪…哪有啊?我就是…就是…”

薛蟠心中本就有鬼,被賈璉一追問,立刻結巴起來,又一臉忐忑的道:

“二哥,若是…若是兄弟做了錯事,您…您能原諒…我麽?”

賈璉還以為他是因著昨日幹的事,心中不安,要跟自己坦白呢,聽了心中還有些小安慰呢,於是,便心軟道:

“只要你沒幹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等法不能容之事,旁的…只要你知錯能改,我還是會給你機會的!”

薛蟠聞言就暗道:那他待會兒送他親妹子給他二哥當媳婦兒,應該不算是這些不能容之事吧?!這才心中踏實了些…

但~,當賈璉端起他下了藥的酒杯放到唇邊想要喝時,他還是緊張的抖了一抖!

賈璉……!!

“槽!你在這酒裏放了什麽?!”

“啊?!沒…,沒啥啊!就…就是一些對…對男人好的藥…!二哥放心…!這藥…兄弟都親測過了,絕對…對身體無礙的!”

薛蟠見賈璉只抿了一口就發覺了他的企圖,立刻戰戰兢兢解釋道,又見賈璉捂著額頭已經有些站不穩了,忙想上來攙扶!

賈璉立刻將他一把給扒了開了!根據身體內已經開始蒸騰的欲/望,他立刻就明白了薛蟠給他下的是何種藥了!又聯想到他剛從那鐵檻寺回來,那裏藏汙納垢,有這些藥也不奇怪,便料定這藥是他們給薛蟠的!

不過,要說薛蟠會聯合外人害他,賈璉還是不信的,要不是確定這傻子本性不壞,他也不可能屢次幫他!

於是,忍不住就朝其咬牙質問道:“你個傻子!到底想幹什麽?”

“二哥,你別生氣!我…我就是想…想讓你當我…妹夫!怕…怕你因著懼內不肯,這才想著將生米煮成…熟飯再說的…”

見賈璉目眥欲裂的朝著他質問,薛蟠嚇得立刻說了實話,還自以為聰明的朝著賈璉安撫道:

“二哥你別怕!我妹妹就是嫁了你,也絕不敢越過表妹去,只要你給兄弟個面子,給她個平妻的名頭就行…”

賈璉……:“我可去你娘的平妻吧!你他娘坑死老子了!”

知道薛蟠的目的後,賈璉立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拼著最後的力氣,將薛蟠踹一邊去後,急忙跌跌撞撞的往外奔去!

剛出屋子,就見一直躲在暗處保護他的護衛淩北從墻頭一躍而下,迅疾的朝他奔了過來,震驚道:

“二爺,你這是怎麽了!?”

“快帶我走!去找葉青巖!”

賈璉立刻朝其命令道,緊接著就力氣耗盡,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淩北見了,急忙將他抗起,朝外奔去!

徒留下薛蟠癥楞在當場,片刻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好像…惹了大禍了!

與此同時,薛家後院裏…,寶釵還在心情愉悅的等著她哥回來…

片刻前,她就收到了她哥派來的婆子傳話:

說昨日之事都是他錯了,昨晚他一宿沒睡,越想越覺得自己渾蛋,於是今日便上街特意去買了個禮物給她賠禮,又讓廚房做了桌她愛吃的菜,他們兄妹倆已經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正好晚上可以一起吃個飯。

寶釵聽完,覺得心中甚慰,立刻就收拾了收拾…過來了!

誰知,左等她哥也不來,右等也不來,正氣的要走呢,就見薛蟠一臉倉惶的奔了進來,一把握住她的手道:

“妹妹!你知媽的錢匣子放哪兒了麽?!我剛惹了大禍了!得出去躲躲,跟管事支銀子已經來不及了,我手裏的昨日又都被我花了,你趕緊替我想想辦法,找些路費與我啊!!”

寶釵……:被他嚇得,登時就雙腳發軟起來,忙扶著炕沿道:

“哥!你這又惹了誰了啊?!”

若再來個忠瑾親王,她們家可就再經不住了!

薛蟠聽了,立刻滿臉懊惱道:

“唉!都怪我剛鬼迷了心眼子了!!我…我剛給璉二哥酒裏,下了那啥藥了!

待會兒等他洩了火回來,絕逼饒不了我!”

又急得跺腳道:

“妹妹,你趕緊幫幫我啊!沒銀子我可怎麽吃飯啊!”

看他璉二哥那樣子,眼都快冒火了,這回怕是真被他氣著了!估計沒個一年半載的,是消不了氣的!所以,薛蟠覺得:自己怎麽也得先躲他個一年再說!

寶釵……

下章寫璉二哥如何洩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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