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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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薇薇安娜嚴重懷疑維洛德著重進修過戀愛這門課程。
不然，為什麽只是這麽一會兒時間，卻讓她心跳加快無數次。
薇薇安娜不願意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維洛德真的很會討得她的歡心。
不，這麽描述或許不太恰當，應該說：不知為何，亦或者是類似於直覺般的預感，維洛德似乎非常清楚，哪些事情對於她來說，是有著特殊意義的。
捫心自問，如果只是為了讓戀人安心的話，薇薇安娜做不到像維洛德這樣去許下承諾。
許下承諾對於薇薇安娜來說，是一件十分鄭重的事情。
她不會對誰隨意許下承諾。
即便是情到濃時，向伴侶表達愛意的瞬間。
薇薇安娜有時會覺得，比起那些得知愛慕之人心有所屬，於是為情落淚，在宴會上哭得稀裏嘩啦，悲痛欲絕的小姐們。
她可能過於冷漠了些。
人類是一個自私的物種。
但愛卻是無私的。
而愛情，則更像是沒有血緣關系作為緩沖，在自私與無私之間反覆拉扯的一種奇特感情。
於是，懷抱著這種想法的薇薇安娜始終堅信，情愛就像玫瑰一樣，盛開時很美，卻不會持續到永遠。
因此，薇薇安娜想象不到，她會為了一個沒有親屬血緣關系，只是經由情愛連結的人，因為不能夠永遠在一起，而悲痛成那種模樣。
最終，總會消逝的，不是嗎？
但維洛德似乎不這麽認為。
他對待她，好像總是秉持著一種他們會愛到永遠的錯覺。
就和他看向她的眼神一樣。
溫柔，深情，總是充滿愛意。
時常讓薇薇安娜感到疑惑恍惚。
偶爾，甚至不想移開，不能自拔。
“維洛德。”
薇薇安娜輕喚著他的名字。
她眼神覆雜地撫摸上他的眼角，動了動唇，最終只是輕嘆一聲，半跪下身，捧起他的臉頰，俯身輕吻他的額前。
低下頭，額間相貼，她對上那雙深情眼，低聲笑道：“這是討得薇薇安娜小姐歡心的嘉獎。”
“既是嘉獎……可以再多一點嗎？”
維洛德手臂繞過薇薇安娜腰間，逐漸收緊。
察覺到他的意圖，薇薇安娜雙臂順從穿過維洛德腋下，交頸環抱住他。
嗅著輕輕淺淺的玫瑰香氣，薇薇安娜低低輕應一聲，反問：“再多一點……讓我看看，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還想要什麽？”
“嗯哼。”
察覺到薇薇安娜暗戳戳的諷意，維洛德輕哼一聲，指尖卷著薇薇安娜垂在腰際的長發，問道：
“在說出想要什麽之前，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想先來問問，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去過三樓了嗎？”
美麗大方漂亮端莊？
大方？端莊？
薇薇安娜磨了磨牙，微笑：“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今天才剛走出房間。”
“那等下吃完午餐可以和我去看看嗎？”維洛德邀請道。
薇薇安娜有些訝異：“你的要求就只有這樣嗎？”
“是的。”維洛德擡起手揉了揉薇薇安娜的腦袋，促狹道，“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的要求就只有這樣。”
薇薇安娜感受著腦後擼毛擼得不亦樂乎的那只手，微笑得更燦爛了。思及身高體型問題，她手臂下滑，透過光滑柔軟的真絲面料捏了捏維洛德沒有贅肉的腰間，語帶譴責道：
“作為一名的紳士，提出邀約時，維洛德先生不應該正式邀請你懷中的這名女士嗎？”
在薇薇安娜摸上維洛德腰間的那一秒，維洛德身體瞬間僵直，隨即他回過神意識到什麽，脊背稍稍放松，從善如流道：“親愛的薇薇安娜小姐，可否與你擁抱著的這名可憐的維洛德先生，在午餐後一起前往古堡三樓？”
雖說維洛德說話的語調並沒有任何異常，但薇薇安娜手下緊繃的肌膚卻誠實表明著他內心的緊張。
至於他為什麽會緊張——
可憐的維洛德先生明白，他懷中聰明的薇薇安娜小姐一定知道原因。
但聰明的薇薇安娜小姐選擇了聰明地裝糊塗。
“既然維洛德先生這樣邀請，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薇薇安娜一邊這樣回答著，一邊緩慢描摹著維洛德腰間的肌肉紋理，動作間，絲毫沒有挪開手的意思。
這一刻，薇薇安娜才發現，除了維洛德的臉頰，他腰間的手感也很好。
不想挪開了。
即使維洛德放下手，不再揉亂她的頭發也不想挪開了。
“吃飯吧？”三秒後，維洛德投下降來，認輸道。
“等會吧？”薇薇安娜意猶未盡。
見此，維洛德試圖裝可憐，他蹭了蹭薇薇安娜的頭發，低聲道：“沒吃早餐，我有點餓了。”
薇薇安娜果然開始猶豫。
但她猶豫歸猶豫，手下卻不停。
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玩的不亦樂乎。
甚至還隱隱有從腰間轉向身前腹肌的架勢。
察覺到這種趨勢，維洛德身體更加緊繃。
他快速扼制住薇薇安娜的雙手，深深吐出一口氣，無奈出聲：“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不保證不會發生什麽……”
維洛德自覺他已經警告得很露骨了。
但薇薇安娜聽後卻是直接擡起頭，挑眉反問：“發生什麽？”
維洛德：“……”
見維洛德沈默，薇薇安娜笑意更濃，她一副感興趣的模樣接著追問：“我再這樣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麽？”
維洛德啞了聲，耳根悄悄發紅。
明明知道他什麽意思，還要他說的更直接一點嗎？
“所以是什麽啊？”薇薇安娜促狹著，不依不饒。
維洛德：“……”
他的耳根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最終在薇薇安娜的目光下，他偏過頭氣憤說出一句：
“吃飯！”
話落，維洛德徑直起身，撈起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地上的薇薇安娜，牽著她向會客廳外走去。
行走時，他還故意快走幾步，背對著薇薇安娜，一副擺明了不打算接受薇薇安娜調戲，回答她問題的模樣。
“生氣啦？”薇薇安娜追上維洛德，側過頭不確定道。
維洛德看薇薇安娜一眼：“你說呢？”
“我道歉！”薇薇安娜認錯得十分迅速。
話落，見維洛德瞥她一眼，沒什麽表示，薇薇安娜手間稍稍用力，捏了捏維洛德的手，“別生氣啦。”
維洛德輕哼一聲，回握住薇薇安娜，“你道歉幹嘛？你有什麽錯。”
“還沒消氣啊……”
薇薇安娜側過身，新奇看著維洛德現在勉力維持的不滿模樣。
挺罕見的。
她之前還從來沒見過維洛德的這副樣子。
不得不說，比起之前在城鎮中維洛德展現出的優雅紳士作風，她更喜歡他現在的模樣。
不過，維洛德如今生起氣來也是更類似於薇薇安娜之前的惱羞成怒。
並沒有真的存在對薇薇安娜的不滿。
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掌間回握的輕柔力道，與他快維持不住的冷臉，倒是讓薇薇安娜再次小小的肆意妄為起來。
“我剛才真的只是想問問，你說的會發生什麽裏的‘什麽’，指的是什麽。”薇薇安娜一本正經解釋著他們之前的“誤會”，但任誰都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
甚至還打算再次挑起將將熄滅的“戰火”。
維洛德停下腳步，無奈看向薇薇安娜。
他已經不知道現在該做出什麽反應了。
生氣是生不起來了，但還是莫名不想慣著她，調戲他一次不夠，現在又來了一次。她倒是一臉無所謂，只留他一個人在那裏臉紅心跳……
維洛德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
但在維洛德出聲前，薇薇安娜卻是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不過，沒關系啊，發生什麽也沒事，我又不介意。”
維洛德一楞，抿了抿唇，忍了忍，又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悄悄翹起嘴角。
見此，薇薇安娜笑著腕上維洛德的胳膊：“不生氣啦？”
維洛德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借著薇薇安娜的動作，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點。
“那就去吃飯吧！”薇薇安娜帶著維洛德向外走，“你不是餓了嗎？”
“吃完飯，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就要應維洛德先生的邀約去三樓了。”
“不過，三樓有什麽啊？”提起這個，薇薇安娜好奇問道。
維洛德不想提前告知，繞著圈子：“吃完飯，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就知道了。”
“不能提前透露一下嗎？”
維洛德果斷拒絕：“不行。”
“好吧。”
薇薇安娜沒有一定要問出答案的意思，只應了一聲，就不再追問。
“既然這樣，那美麗大方溫柔端方的薇薇安娜小姐只好先去吃飯了。”
維洛德微笑接道：“嗯，和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一起，共進午餐。”
“你怎麽還在記仇？我都沒記仇了！”
“是~美麗大方溫柔端方的薇薇安娜小姐沒有在記仇。”
“當然，我這麽大方，這麽端莊，怎麽會記仇呢？”
“對啊，薇薇安娜小姐這麽大方，這麽端莊，肯定不會記仇的。”
“你是不是在說反話？”
“怎麽會？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從不說反話。”
“維洛德·伊爾伯德。”
“嗯？美麗大方溫柔端莊的薇薇安娜·福雷斯特小姐有什麽事嗎？”
“……維洛德，你再這樣陰陽怪氣，小心我今晚爬你床哦。”
“………………？！”
“和之前不一樣，真的會發生什麽的？”
“………………？！”
“維洛德，你怎麽不說話了？”
“………………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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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娜嚴重懷疑維洛德著重進修過戀愛這門課程。
不然，為什麽只是這麽一會兒時間，卻讓她心跳加快無數次。
薇薇安娜不願意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維洛德真的很會討得她的歡心。
不，這麽描述或許不太恰當，應該說：不知為何，亦或者是類似於直覺般的預感，維洛德似乎非常清楚，哪些事情對於她來說，是有著特殊意義的。
捫心自問，如果只是為了讓戀人安心的話，薇薇安娜做不到像維洛德這樣去許下承諾。
許下承諾對於薇薇安娜來說，是一件十分鄭重的事情。
她不會對誰隨意許下承諾。
即便是情到濃時，向伴侶表達愛意的瞬間。
薇薇安娜有時會覺得，比起那些得知愛慕之人心有所屬，於是為情落淚，在宴會上哭得稀裏嘩啦，悲痛欲絕的小姐們。
她可能過於冷漠了些。
人類是一個自私的物種。
但愛卻是無私的。
而愛情，則更像是沒有血緣關系作為緩沖，在自私與無私之間反覆拉扯的一種奇特感情。
於是，懷抱著這種想法的薇薇安娜始終堅信，情愛就像玫瑰一樣，盛開時很美，卻不會持續到永遠。
因此，薇薇安娜想象不到，她會為了一個沒有親屬血緣關系，只是經由情愛連結的人，因為不能夠永遠在一起，而悲痛成那種模樣。
最終，總會消逝的，不是嗎？
但維洛德似乎不這麽認為。
他對待她，好像總是秉持著一種他們會愛到永遠的錯覺。
就和他看向她的眼神一樣。
溫柔，深情，總是充滿愛意。
時常讓薇薇安娜感到疑惑恍惚。
偶爾，甚至不想移開，不能自拔。
“維洛德。”
薇薇安娜輕喚著他的名字。
她眼神覆雜地撫摸上他的眼角，動了動唇，最終只是輕嘆一聲，半跪下身，捧起他的臉頰，俯身輕吻他的額前。
低下頭，額間相貼，她對上那雙深情眼，低聲笑道：“這是討得薇薇安娜小姐歡心的嘉獎。”
“既是嘉獎……可以再多一點嗎？”
維洛德手臂繞過薇薇安娜腰間，逐漸收緊。
察覺到他的意圖，薇薇安娜雙臂順從穿過維洛德腋下，交頸環抱住他。
嗅著輕輕淺淺的玫瑰香氣，薇薇安娜低低輕應一聲，反問：“再多一點……讓我看看，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還想要什麽？”
“嗯哼。”
察覺到薇薇安娜暗戳戳的諷意，維洛德輕哼一聲，指尖卷著薇薇安娜垂在腰際的長發，問道：
“在說出想要什麽之前，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想先來問問，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去過三樓了嗎？”
美麗大方漂亮端莊？
大方？端莊？
薇薇安娜磨了磨牙，微笑：“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今天才剛走出房間。”
“那等下吃完午餐可以和我去看看嗎？”維洛德邀請道。
薇薇安娜有些訝異：“你的要求就只有這樣嗎？”
“是的。”維洛德擡起手揉了揉薇薇安娜的腦袋，促狹道，“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的要求就只有這樣。”
薇薇安娜感受著腦後擼毛擼得不亦樂乎的那只手，微笑得更燦爛了。思及身高體型問題，她手臂下滑，透過光滑柔軟的真絲面料捏了捏維洛德沒有贅肉的腰間，語帶譴責道：
“作為一名的紳士，提出邀約時，維洛德先生不應該正式邀請你懷中的這名女士嗎？”
在薇薇安娜摸上維洛德腰間的那一秒，維洛德身體瞬間僵直，隨即他回過神意識到什麽，脊背稍稍放松，從善如流道：“親愛的薇薇安娜小姐，可否與你擁抱著的這名可憐的維洛德先生，在午餐後一起前往古堡三樓？”
雖說維洛德說話的語調並沒有任何異常，但薇薇安娜手下緊繃的肌膚卻誠實表明著他內心的緊張。
至於他為什麽會緊張——
可憐的維洛德先生明白，他懷中聰明的薇薇安娜小姐一定知道原因。
但聰明的薇薇安娜小姐選擇了聰明地裝糊塗。
“既然維洛德先生這樣邀請，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薇薇安娜一邊這樣回答著，一邊緩慢描摹著維洛德腰間的肌肉紋理，動作間，絲毫沒有挪開手的意思。
這一刻，薇薇安娜才發現，除了維洛德的臉頰，他腰間的手感也很好。
不想挪開了。
即使維洛德放下手，不再揉亂她的頭發也不想挪開了。
“吃飯吧？”三秒後，維洛德投下降來，認輸道。
“等會吧？”薇薇安娜意猶未盡。
見此，維洛德試圖裝可憐，他蹭了蹭薇薇安娜的頭發，低聲道：“沒吃早餐，我有點餓了。”
薇薇安娜果然開始猶豫。
但她猶豫歸猶豫，手下卻不停。
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玩的不亦樂乎。
甚至還隱隱有從腰間轉向身前腹肌的架勢。
察覺到這種趨勢，維洛德身體更加緊繃。
他快速扼制住薇薇安娜的雙手，深深吐出一口氣，無奈出聲：“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我不保證不會發生什麽……”
維洛德自覺他已經警告得很露骨了。
但薇薇安娜聽後卻是直接擡起頭，挑眉反問：“發生什麽？”
維洛德：“……”
見維洛德沈默，薇薇安娜笑意更濃，她一副感興趣的模樣接著追問：“我再這樣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麽？”
維洛德啞了聲，耳根悄悄發紅。
明明知道他什麽意思，還要他說的更直接一點嗎？
“所以是什麽啊？”薇薇安娜促狹著，不依不饒。
維洛德：“……”
他的耳根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最終在薇薇安娜的目光下，他偏過頭氣憤說出一句：
“吃飯！”
話落，維洛德徑直起身，撈起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地上的薇薇安娜，牽著她向會客廳外走去。
行走時，他還故意快走幾步，背對著薇薇安娜，一副擺明了不打算接受薇薇安娜調戲，回答她問題的模樣。
“生氣啦？”薇薇安娜追上維洛德，側過頭不確定道。
維洛德看薇薇安娜一眼：“你說呢？”
“我道歉！”薇薇安娜認錯得十分迅速。
話落，見維洛德瞥她一眼，沒什麽表示，薇薇安娜手間稍稍用力，捏了捏維洛德的手，“別生氣啦。”
維洛德輕哼一聲，回握住薇薇安娜，“你道歉幹嘛？你有什麽錯。”
“還沒消氣啊……”
薇薇安娜側過身，新奇看著維洛德現在勉力維持的不滿模樣。
挺罕見的。
她之前還從來沒見過維洛德的這副樣子。
不得不說，比起之前在城鎮中維洛德展現出的優雅紳士作風，她更喜歡他現在的模樣。
不過，維洛德如今生起氣來也是更類似於薇薇安娜之前的惱羞成怒。
並沒有真的存在對薇薇安娜的不滿。
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掌間回握的輕柔力道，與他快維持不住的冷臉，倒是讓薇薇安娜再次小小的肆意妄為起來。
“我剛才真的只是想問問，你說的會發生什麽裏的‘什麽’，指的是什麽。”薇薇安娜一本正經解釋著他們之前的“誤會”，但任誰都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
甚至還打算再次挑起將將熄滅的“戰火”。
維洛德停下腳步，無奈看向薇薇安娜。
他已經不知道現在該做出什麽反應了。
生氣是生不起來了，但還是莫名不想慣著她，調戲他一次不夠，現在又來了一次。她倒是一臉無所謂，只留他一個人在那裏臉紅心跳……
維洛德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麽。
但在維洛德出聲前，薇薇安娜卻是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不過，沒關系啊，發生什麽也沒事，我又不介意。”
維洛德一楞，抿了抿唇，忍了忍，又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悄悄翹起嘴角。
見此，薇薇安娜笑著腕上維洛德的胳膊：“不生氣啦？”
維洛德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借著薇薇安娜的動作，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了點。
“那就去吃飯吧！”薇薇安娜帶著維洛德向外走，“你不是餓了嗎？”
“吃完飯，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小姐就要應維洛德先生的邀約去三樓了。”
“不過，三樓有什麽啊？”提起這個，薇薇安娜好奇問道。
維洛德不想提前告知，繞著圈子：“吃完飯，美麗大方漂亮端莊的薇薇安娜就知道了。”
“不能提前透露一下嗎？”
維洛德果斷拒絕：“不行。”
“好吧。”
薇薇安娜沒有一定要問出答案的意思，只應了一聲，就不再追問。
“既然這樣，那美麗大方溫柔端方的薇薇安娜小姐只好先去吃飯了。”
維洛德微笑接道：“嗯，和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一起，共進午餐。”
“你怎麽還在記仇？我都沒記仇了！”
“是~美麗大方溫柔端方的薇薇安娜小姐沒有在記仇。”
“當然，我這麽大方，這麽端莊，怎麽會記仇呢？”
“對啊，薇薇安娜小姐這麽大方，這麽端莊，肯定不會記仇的。”
“你是不是在說反話？”
“怎麽會？貪得無厭的維洛德先生從不說反話。”
“維洛德·伊爾伯德。”
“嗯？美麗大方溫柔端莊的薇薇安娜·福雷斯特小姐有什麽事嗎？”
“……維洛德，你再這樣陰陽怪氣，小心我今晚爬你床哦。”
“………………？！”
“和之前不一樣，真的會發生什麽的？”
“………………？！”
“維洛德，你怎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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