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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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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滿天的‘煙花’懸於上空,即便遍布了她所有的視野。溫泉之下,他灼熱的氣息包裹著她,讓她的思緒紊亂,難以自持。

周韶川將她壓在了岸邊,又怕岸壁硌得她,於是大掌貼著她的後背,另外一只手扣著她的後頸,深情的吻著她。

溫泉是絕佳的隱秘,如果沒有這溫泉水,她能看到他所有動情的過程。

吻到小姑娘耳垂泛紅,渾身無力後,他抑制著所有的情緒,慢慢松開她,伸出手將她唇邊的水漬擦去,“不能吻了。”他聲音嘶啞得厲害,“再繼續下去,你第一次就交代在這了。”

謝疏音的心跳如擂,渾身無力的掛在他的身上,貼著他炙熱的胸膛,聽著他強人有力的心跳聲。

周圍水面上倒映著‘煙火’的光影,她隨手撩動水面,水珠在她的指尖凝結滴落下來,她埋在他的胸前,悶悶的說:“我想睡覺。”

“抱你去睡。”

他在水裏,直接將她橫抱起來,朝著旁邊的臺階走去。

‘嘩啦’一聲,兩人都從水裏起來,他將她抱到旁邊的沙發坐下,拿出浴巾披在她的身上,又拿出一條幹的毛巾擦了擦她略濕的頭發,仔細到她每一寸肌膚,都擦拭幹凈後,又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睡裙給她,笑著問:“這件喜不喜歡?我去買的時候,我覺得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還很性感。

謝疏音擡頭看著他選出來的那條睡裙,櫻紅色加白色印花真絲吊帶睡裙,確實很漂亮。

不過她捕捉到重點,“你買的?你是說這裏面的衣服,都是你一件件挑選出來,不是大規模采購?”

也不難怪她這麽想,她覺得周韶川能做到將所有產業裏的衣櫃填滿,大概就是批量的采買,可能很多他自己都不熟悉。

周韶川微微挑眉,“你太小看我對你的用心了。”

他裹著浴巾走到門外,“換好叫我。”

門關上,謝疏音拿起了那條睡裙,脫去一切衣服換上後,打開裏面的側門走進去。

她太累了,可能是吃得太撐、也有可能是剛才那個綿長的吻太過消耗體力,只覺得頭重腳輕,想要閉眼好好睡一覺。

但剛躺下沒多久,她就察覺到身邊有人在靠近,緊跟著一雙大手從身後摟住她,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灼熱的氣息從耳廓後傳來,“睡覺也不叫我。”

謝疏音:“……”

“你出去睡好不好,我想一個人睡。”

之前他們一起睡帳篷的時候,她就想這輩子再也不要跟周韶川睡一張床。

一整個晚上,她都覺得自己隨時會被他撲倒,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盯得她渾身發麻。

周韶川怎麽可能出去?

他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跟她同床共枕,再難受他也願意受著。

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穿過她的頸部摟住她的脖子,用力拉扯,她整個後背就與他的胸膛親密無間的貼著。

這樣的睡姿真的很難受。

且不說周韶川難受。

謝疏音也非常難受。

剛剛結束了那麽綿長的吻,她渾身還很熱燥。

他身上的杜松木的香氣不斷縈繞著她,她忍不住翻了個身,在黑夜裏捕捉他的眼眸,聲音小得不能再小,“求求你了,出去睡吧,我好難受……”

周韶川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難受?”

她很難受。

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對他同樣在動情。

周韶川摟住她,低聲說:“我幫幫你,嗯?”

她的睡裙不高,很容易撩開。

謝疏音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黑夜裏,所有的感官在無限放大,她甚至還能聽到樓下楊敘傳來的笑聲,以及酒杯碰撞的聲音。

她突然想起來他們之前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候,在易城、在他們的感情還沒有走到那麽惡劣的情況下,也曾把酒言歡、也曾訴說衷腸。

窗外的無人機還懸於空中,保持著‘煙花’的造型不變,絕美的畫面引來了周圍居民的圍觀拍照,不久後的幾個小時內,周韶川在酒莊博紅顏一笑的新聞會徹底登上頭條。

‘永不雕零的煙花’也會成為近半個月來搜索詞匯最高頻率的詞。

謝疏音臉色紅得不再紅,她咬著唇,突然覺得腦子也跟綻放的煙花一樣空白一片,緊跟著便是無盡的羞恥感傳來,她小聲地哭。

周韶川溫柔的去拍打她的後背,安撫道:“沒事的,這很正常,不哭了。”

她哭起來聲音跟小貓似的,哭得他心裏酥癢,他緊緊抱著她,吻著她的額頭,“乖,不哭了。”

謝疏音實在是太困了,經了這麽一遭,早已經承受不住,雙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閉上眼睛沈睡過去。

聽著她綿長的呼吸,周韶川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小孩怎麽就那麽不懂事呢?他幫她,她就不知道幫幫他?

還睡得這麽香。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側臉,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滿足的抱著她睡過去。

第二天,謝疏音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鐘了,周韶川不在身邊,她翻身起來,隨意從衣櫃裏取出一件白色一字肩連衣裙,洗漱完下樓,就看見周韶川跟一群友人正坐在昨天。

他穿著一件暗灰色的襯衫,領口的兩個紐扣都解開,袖扣推到小臂,恣意慵懶的靠在位置上,對面就是一大片的葡萄園和花田,七八好友坐在一起,毫不熱鬧。

“老於那邊估計夠嗆,幾千萬的項目打了水漂,就像是修腳扒襪子——做到行市了,事情出來的時候,沒把我笑死。”楊敘抽著煙,手指敲在桌面上,裝出老於的口氣,裝模作樣,“你們他媽懂什麽,融資估值和企業價值就他媽是一種東西。”

學完,立刻笑著說:“這種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不愧是牛,我都得給他豎起大拇指。”

霍行止也附和道:“楊老板,你這句話要是讓老於聽見,又得抽你嘴巴子。”

“讓他來!”楊敘站起身來,“我還怕他不成!”

周韶川看著他那嘚瑟的模樣,瞇著眼眸抽了兩口煙,煙霧散發出來,彈了彈煙灰,緩緩開口:“別笑話老於,人家說融資估值和企業價值是一種東西也是基於多年的實操經驗,像當年我們跟老於合作,跟茗宵科技簽訂了供應商融資合作協議,老於不看公司管理和市場規模,就看創意和技術,最後融資成功,像很多團隊多方考慮,最終還是錯過機會。”

楊敘瞥了他一眼,“老周,你知道為什麽我最近幾年都不愛帶你玩?因為你太他媽精了。”楊敘喝了口茶,看著眾人,“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以後誰敢跟老周合作,那就是跟我楊敘過不去。”

周韶川在商場上沒少坑楊敘,雖然最後還是會彌補他,但是這仇楊敘記下了,時不時就找坑來挖給他跳。

周韶川笑了笑,“最後再送你一句話,游戲結束,誰輸誰贏才重要,中間如何,我認為不重要。”

“滾!”楊敘不耐煩地說,“周韶川,我發現你賊有意思,你是不是欲求不滿啊,那小姑娘沒滿足你是怎麽的?昨天一晚上不夠做?”

話音落下,謝疏音就腳就停在了臺階的第一階梯上,上不上,下不下,怪尷尬。

所有人的目光就這麽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好意思的垂著頭,走到周韶川身邊坐下,拿起桌面上的茶喝了一口,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但楊敘賤得慌,笑瞇瞇地說:“謝小姐,你的是周總的茶。”

謝疏音身子一僵,還沒來得及說話,楊敘又說:“沒關系,反正昨晚該做的都做了。”

“……”謝疏音被嗆到,猛烈的咳出聲來,咳得一張小臉紅得很。

周韶川將她的凳子拉近,一只手放在她的凳子上,看著楊敘,“我突然想起來了,言箏好像也來美國了,我叫她過來玩玩。”

他拿起手機給言箏打電話,楊敘見狀,猛地從凳子上跳起來,指著周韶川,“你敢給她打,我自殺給你看!”

要麽說一物降一物呢。

這話還沒開口,言箏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喲,楊敘,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本事,鬧自殺啊?”

謝疏音聞聲望去,就看見言箏站在身後,她長得是極具攻擊性的美,精致的妝容,艷麗的口紅色調,職業女性的裝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氣場,據說言箏跟楊敘是老相熟了,後來不知道怎麽結了婚。

楊敘這種脾氣的人,哪是婚姻能約束得了?

於是借著工作的借口,滿世界亂跑,就是不回家。

可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言箏。

一時之間,氣氛變了又變。

言箏走過來,在一群男人堆裏看到了謝疏音,四目相對,她驚艷於謝疏音的長相,露出笑容,“好漂亮的小妹妹,是你們哪家的小孩?”

“我家的。”周韶川又將她的凳子拉近些,宣示了主權。

言箏也沒有過分在意,以為謝疏音是他的什麽小侄女、小妹妹之類的,畢竟謝疏音看起來年紀很小,周韶川也沒有什麽女朋友的傳言流出。

她大大方方走到謝疏音身邊坐下,剛坐下就看見她脖子上有一個非常深的紅痕,小姑娘自己都沒有察覺,就穿著這樣的一字肩連衣裙下來了。

反觀這一群男人……

言箏心裏忍不住‘咯噔’一下,看著周韶川,說道:“這小姑娘是你的人?”

周韶川皺眉,“我剛才回答得不明顯?”

“……”言箏,“你厲害,這姑娘有沒有成年啊。”

楊敘忍不住鼓掌,“說得好。”他看向謝疏音,“小音音,聽叔叔的話,別跟他這種千年狐貍在一起,你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言箏瞥了他一眼,“你很好嗎?如果我沒結婚,非要在你跟周總之中選一個,我會選周總。”

安靜是致命的。

謝疏音能明顯看到楊敘那張帥氣的臉上慢慢升騰出一種名為怒氣的情緒,他把杯子一摔,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上走去。

言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嗤笑著搖搖頭,說了一句‘幼稚’,然後扭頭看著謝疏音,握住她的手,“小妹妹,你幾歲啊,你跟周總在一起多久了?”

言箏說話的語調很好聽,像春日裏的暖陽。

謝疏音連忙搖頭,“沒有的,我們沒有在一起,我今年22了。”

沒有在一起?

言箏看向周韶川。

她跟周韶川也算是老相熟了,不過她不太喜歡周韶川的行事作風,這個人城府很深,尤其是在商場上,楊敘吃了他好幾次虧,但他這個人做朋友沒話說,在商場上給楊敘一巴掌,但私底下又能給他一筐棗,欲擒故縱的把戲,把楊敘玩得那叫一個團團轉。

楊敘心裏也明白,所以在商場上他要麽就跟周韶川合作,要麽他看上的項目,他絕不沾手。

怎麽說呢。

就非常會玩弄人心。

但在感情上好像不是那麽一回事……

言箏瞥了一眼謝疏音,低聲問:“他技術好嗎?”

聲音雖然小,可周韶川聽得見。

謝疏音還以為她問得是他工作能力,當然點頭回答,“好得很。”

謔。

言箏有些難以置信,“我還以為他是那種做完就走人,幹凈利落的類型呢。”

畢竟他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會照顧女伴,事後溫存的人。

“……”謝疏音明白過來了,耳垂泛著紅暈,連忙擺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要上廁所,姐姐等會聊。”

她站起身來,趕緊朝著裏面跑去。

言箏跟周韶川看著她慌張逃竄的背影,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兩人碰了碰杯,言箏喝了口茶水,說道:“夠漂亮的,哪撈的?”

“謝家喬的妹妹。”

“……我怎麽記得他妹妹年紀很小啊,之前見過一次,好像還未成年。”

“嗯。”周韶川點頭,“現在成年了。”

言箏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這都下得去手啊?謝家喬沒打死你?”

“謝家還巴不得把她嫁給我,可惜她不同意。”周韶川嗤笑一聲,“怎麽,覺得我禽獸不如,對那麽小的小女孩下手?”

“這可是你說的,跟我沒關系。”言箏笑著說,“我要是她,我也不同意,你以前緋聞那麽多,誰知道身體有沒有垮掉。”

周韶川算是知道楊敘為什麽害怕跟言箏在一塊了,她這嘴真毒,比起楊敘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站起身來,說道:“行,那你們繼續聊,我去看看我的小孩有沒有被你嚇跑。”

周韶川走到裏面的衛生間裏,發現門打開著,謝疏音根本就沒有進來,從衛生間往裏繞,就能從後門去花園。

他這個酒莊除了有釀酒廠和工人外,還有一大片的葡萄園、花園,花園連接著後面的海岸線,站在這裏看日出日落,也不失為一個絕佳約會地點。

不過在他沒有想跟謝疏音有進一步發展之前,並不覺得這裏有多美,可是當他走到花園裏,看見謝疏音站在那裏自拍,陽光散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他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跟她在這裏一輩子,也挺好。

謝疏音忙著自拍,壓根沒有看到遠處的周韶川。

這裏太美了,種植著不同品種的薰衣草,深淺色調不一,看起來就像是進入了畫卷一樣。

她正在擺著姿勢拍照,一雙手就從身後摟住她的腰,“躲在這裏來做什麽?”

發覺是周韶川,她掙紮了一下,“你松開我。”

“不松。”周韶川看著她手裏拿著的手機,說道,“你哥哥等會也要來,你現在不跟我出去好好把那些人的嘴巴捂嚴實了,等會他來就會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幹了什麽。”

他頗有‘威脅性’的話,果然是讓她害怕了,她扭頭看著他,“你怎麽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她不高興的推開他,深深吸了口氣後,就朝著前面走去。

周韶川看著她那副赴死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就是睡了一夜嗎?什麽都沒幹,至於這麽擔心受怕麽?

當初他們兩家有意聯姻,謝疏音拼死拼活不願意嫁給他,如果讓謝家喬知道他們這會又搞到一起,指不定怎麽笑話她,這種情況下,她能不怕嗎?

雖然她現在跟周韶川住在一起,也沒什麽臉就是。

但是她至少謝家喬認為她搬去周韶川家是為了躲避房宵玉,無可奈何,還不至於往那方面想。

她急匆匆的跑回到了前面的大廳,看著大家還坐在那裏聊天喝茶,便扯出一張笑臉,說道:“各位哥哥姐姐們,能不能拜托你們一件事啊?”

周韶川緊跟在她身後,雙手插在西裝褲裏,一臉笑意的看著她,想看看她能說出怎樣驚天駭俗的話來。

這一群人都是在商場上混過的老狐貍,這眼睛齊刷刷的在周韶川跟謝疏音身上來回打量了幾下就明白了什麽,言箏先開了口,“妹妹,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好像不太熟,你要是有事拜托我們的話,不如讓周總來。”

“對。”霍行止開口,“讓他來。”

周韶川說謝家喬馬上就到了,她急得不行,面紅耳赤的說:“就一點小事,不要麻煩他,我哥哥等會要來,你們待會能不能別說我跟周韶川的事?我們昨天晚上是睡在一起,但是什麽事也沒做。”

楊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回到位置上了,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們昨晚睡一起什麽事都沒幹?”

“真的,什麽都沒幹!”謝疏音急得快哭,一雙眼睛通紅通紅的。

言箏看著她那副模樣,算是知道為什麽周韶川會喜歡她了,眼眸水霧霧的,聲音軟軟的跟小貓似的,清澄透亮,有著大小姐的身份,卻沒有大小姐的嬌蠻任性,再看一眼她身後的周韶川,靠在門上,就這麽望著她,眼裏的寵溺和愛意怎麽都藏不住。

她在急。

他在笑,笑她怎麽生得這麽可愛。

直到她的眼淚真的要掉下來,周韶川才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還真哭了?嗯?怎麽這麽不經鬧。”

話音剛落下,她就看見謝家喬朝著這邊走來,她立刻推開了他,慌張的擦掉眼淚,跟他隔出兩米的距離,生怕跟他沾上一點關系。

周韶川看著她的舉動,黑眸陰沈了幾分。

就這麽急於跟他撇清關系?

謝家喬徐徐走來,在一群人裏看見了謝疏音的身影。

昨天周韶川在家中把她帶走後,白家就走了,謝泰初跟他說,如果周韶川還想娶謝疏音,就讓他探探底,要是能嫁給周韶川,那是他們謝家的福氣。

走近後,他看了一眼站在一側的謝疏音,又看了看周韶川,笑著說:“音音,你昨天就這麽跟三叔走了,我挺擔心的,去你們別墅也沒有找到你們,所以後來住哪了?”

“秦予來美國看我了,我去找他,然後玩的太晚,就住在附近酒店!”

“……”謝家喬楞了一下,定睛一看,謝疏音脖子上居然有吻痕。

臉上的笑意頓時消散,變成了凝重和嚴肅,握著拐杖的手都有些不穩。

蒼天啊!

秦予這貨怎麽又來美國找她了!兩人還發生這種事!

他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你還想跟他在一起?”

他們還不知道謝疏音已經跟秦予私下達成了和解,以為兩人訂婚的事還沒取消。

這個關頭,她騎虎難下,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該答應。

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周韶川。

他的臉色看起來更難看。

看起來是因為她推開他,所以生氣了。

謝家喬見她不語,還小心翼翼的看周韶川,抿著唇說:“你要是真喜歡他,讓他來提親,別這麽不清不楚的跟別人處。”

“提什麽親?你是不是有病?”周韶川的怒火拱到了胸口,忍不住開口,“你要是這麽閑得慌,不如去我地裏幫我耕兩裏地,省得你一天到晚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韶川這氣來得莫名其妙。

雖然他喜歡謝疏音,可是人家不喜歡他,這鬧得沒有半分理由。

“你才有病周韶川,我妹為了不跟你在一起,跟秦予訂婚了,這事你心裏沒數?”謝家喬也不肯讓著他,“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我告訴你這事講究你情我願,之前那一遭我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她了,現在我尊重她的意願,她要是真想跟秦予在一起,我就回家跟我爸說,他不同意,我就跟他對著幹!”

“好一個對著幹。”周韶川嗤笑,“我告訴你,你妹,我要定了。”

他直接走到謝疏音身邊,一把摟住她。

謝疏音嚇得驚慌失措,瘋狂掙紮卻怎麽都逃不開,被他硬生生的掐著腰,貼著他的胸膛。

“我管你想什麽,你想把她嫁給秦予也好,想把她嫁給別人也好,但只要你敢把她嫁出去,我就敢去搶,你要是不怕我像一條瘋狗一樣的把你們謝家攪了個翻天地覆,你盡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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