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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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李隨昌喊道：“小玖, 出來！”
牧玖的腳步剛退，她就有點後悔，她明明沒做錯什麽，現在心虛個什麽勁呢？
李隨昌話音剛落, 牧玖就回到了原來站的地方, 她若無其事道：“你們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李隨昌道：“昨天晚上就過來了。”
伏寒在一旁補充道：“是為了你過來的。”
“那我還挺榮幸。”牧玖不自覺地緊張，“那你們找我有什麽事？”
不會是因為昨天下午的懸浮列車爆炸吧？
李隨昌從光腦上調出一張圖片, 懟到牧玖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麽。”
那是一副色彩明亮的畫, 畫上一輛懸浮列車往前沖, 而列車車頭被兩架機甲抵著，機甲的雙腿陷入地裏，蹦出無數碎片。
這兩架機甲一架通體漆黑, 另一架則五顏六色, 這兩架機甲在懸浮列車的襯托下, 顯得無比脆弱。
畫這幅畫的人畫工了得, 寥寥幾筆就還原了現場, 讓看畫的人都能感受到當時的情景。
李隨昌問她：“有什麽想法？”
牧玖試探道：“畫得挺好？”
李隨昌冷笑一聲。
一旁的伏寒指著畫中的一架機甲，道：“這架機甲是你的吧？”
牧玖遲疑了兩秒：“嗯。”
伏寒：“懸浮列車爆炸的事件昨天下午已經報道出去了，調查結果昨天晚上出來了。”
牧玖問：“是什麽原因？”
伏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道：“殿下從昨天下午開始, 可是出了大風頭, 星網上談到列車爆炸時, 必定會提起他。”
牧玖幹笑，霍諾斯會在星網上大出風頭, 有一半是因為她。
牧玖問道：“應該沒什麽不好的消息吧？”
霍諾斯的名聲在星網上向來很好, 牧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讓他的名聲出現汙點。
“倒沒有什麽壞消息，只不過有一小部分人在懷疑他為什麽會知道列車要爆炸了。”伏寒看向牧玖, “是因為你吧？這是你預言到的吧？”
牧玖：“不、不能全說是我。”
她回想起昨天在市場內見到的那名女生，將昨天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牧玖這一番話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意料到的。
李隨昌脫口而出：“什麽？竟然還有人能預言？”
伏寒：“這件事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在遇到這個女生之前，牧玖的能力一直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昨天遇到那女生之後，她就在想，這世界上或許也有人像她一樣有著特異能力。
她可能不是唯一一個會預言的人。
伏寒思索著，問道：“你說，那個女孩叫什麽名字？”
“我聽別人喊她‘木木’。”
伏寒看著牧玖：“牧？”
牧玖一怔：“我不知道是哪個‘木’字。”
伏寒點開光腦，開始搜索起別人的主頁，只是叫“mumu”這個讀音的人實在太多，他看了會兒只好放棄。
伏寒道：“小玖，這個木木的長相、身高、穿著之類的，你應該還記得吧？形容一下。”
牧玖將他想要的說了，伏寒記下這些信息，到一旁聯系市場的負責人。
很快，市場那頭的監控就發了過來。
伏寒：“小玖，你過來看一下是不是她。”
牧玖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
視頻中，木木被幾個人圍在中間，她身材嬌小，而圍在她旁邊的人則都是成年男人，將木木圍了個嚴實。
最清的一段監控只拍到了她的半個側面。
李隨昌按了暫停，突然“咦”了一聲。
伏寒：“你發現什麽了？”
李隨昌轉向牧玖：“小玖，你有沒有發現，她現在這幅樣子和你之前的裝扮很像？”
牧玖搖頭：“不，我不喜歡穿裙子，也從來沒有穿過……”
不，其實她是穿過裙子的，當時為了揭發塗久川，她穿過裙子，和李隨昌第一次見面時，她穿的就是這樣一身。
從頭到尾都是粉粉的。
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伏寒找到調查方向，很快離開，只剩下李隨昌和牧玖。
李隨昌盯著牧玖看。
牧玖有些緊張，在李隨昌說話之前，為自己開脫：“這次的事情我覺得我沒做錯。”
李隨昌挑了挑眉：“你說。”
牧玖：“首先，懸浮列車爆炸這件事不是我預言到的。”
李隨昌點頭：“然後呢？”
牧玖：“然後，我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所以不能謊報。”
李隨昌繼續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時間緊迫，那時候聯系你們已經來不及了。”牧玖看著他，後退了一步，“再者，這件事情算是完美解決了，所以你們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借口比試對我動手。”
李隨昌被牧玖這如臨大敵的動作逗樂，他沒好氣道：“不動手了。”
牧玖現在一躍成為部長，而他只是一個組長，讓他動手他也不樂意。
牧玖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確實沒有動手的想法，這才放松下來，坐到一旁。
這麽一放松，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裏的場景不詳，令人壓抑。
“……你說的那個木木也不一定真的有預言能力，所以你還是帝國的唯一，陛下都對你另眼相看，所以若是再遇到昨天晚上那種情況，我還是希望你能多想想，向我們求助，不要怕麻煩到我們，你不會說連通話的時間都沒有吧？”
李隨昌說了一堆，等了會兒都沒聽見牧玖的回答，他轉過頭，就見牧玖似乎在發呆。
合著他說的那麽多話說給空氣聽了？
李隨昌心一梗，擡手往牧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想什麽呢？”
“啊？”牧玖回過神，看著李隨昌的臉色，低聲喃喃，“不是說好不打我的嗎？”
牧玖恢覆正常音量：“想我昨天晚上做的夢。”
“什麽夢？”李隨昌很快反應過來，“預知夢？”
牧玖點了點頭：“大概率是。”
按照她覺醒預言能力以來的夢境來說，答案是肯定的，這個夢一定是預知夢。
李隨昌警覺，剛想問得詳細一些，就見拐角處走過來一人。
譚諾向他們走過來：“原來你們大早上在這裏啊。”
牧玖站起來：“姑母早上好。”
譚諾笑瞇瞇的：“早上好，我是來喊你們去吃早餐的。”
聽到牧玖對譚諾的稱呼，李隨昌驚奇地看了她們一眼。
……
牧玖的夢在早餐結束之後才有機會說出來。
議事廳內。
在場的只有知道牧玖預言能力的幾人。
牧玖低著頭：“我昨天做了個夢……”
她將自己昨天做的夢描述出來，說完之後，她擡頭，面前的幾人神色都很鄭重。
伏寒下意識地看了陛下一眼。
陛下昨天晚上才要為牧玖新增一個國家級別的預警部門，而牧玖昨天夜裏夢見的，就是城市級別的災害。
陛下的視線落在牧玖身上：“小玖，關於你的夢，你有幾成把握……它會成為現實？”
“自從我有這個能力以來。”牧玖喉嚨有些幹澀，“我做的夢都會在現實中發生。”
她的夢成為現實時，會根據人為幹預而產生相應的改變。
以前，她夢裏的主角是人，而這一次，她夢裏一個人也沒有。
她不知道能不能改變她的夢。
牧玖的話眾人都聽見了，腦海裏自動換成了答案——她的夢，百分百會成為現實。
伏寒問道：“那你知道你的夢將在什麽時候成為現實嗎？”
牧玖搖頭：“不能。”
說到這裏，牧玖才想起來心口痛的癥狀好像許久都沒覆發了。明明霍諾斯的死劫還沒過去，她也沒為此做出行動，她的身體竟然也不再提醒她了。
“那夢裏的城市和城市所在星球？”
牧玖搖了搖頭：“都不知道。”
陛下很快做出決定，給他們幾人分別布置了任務：“小玖，你將自己夢到的場景盡量完整地畫下來。”
“諾斯，你幫助尋找畫中的城市。”
“伏寒，盡快成立帝國預警部門，多找幾個有能力的、可靠的成員。必要時，帝國軍部的人你也可以調用，我會讓他們配合你的。”
“隨昌，這段時間你兼顧安防部的同時，協助一下伏寒。”
陛下的命令一說出來，牧玖對他的決斷力越發崇拜，同時還有些疑惑。
這畢竟不是她之前預言的那些“小事”，這一次她預言出來的是涉及一整個城市的災難。
若是這次預言沒有發生，或者產生了什麽偏差，那這次的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牧玖將疑惑藏在心裏，和幾個人一起離開議事廳。
議事廳裏只剩下陛下一人，他坐在位置上，視線落到窗外。
一片落葉落在窗臺上，又從窗臺下去。
牧玖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預言能力的人，但她確實是這個時代裏唯一一個有預言能力的人。
總有一些秘密是是口口相傳的。
陛下的上一任就跟他說過預言的事情。
在五六百年前，阿斯拉帝國曾經出現過一名擁有預言能力的人，救了當時無數人。
上一任說過：時代災難出現，則這種人應運而生。這種人……被稱為預言家。
所以在知道牧玖有預言能力的時候，他就生出將牧玖留在帝國內的念頭。
後來牧玖又證實了幾個預言，這讓他更加確認牧玖是當代預言家。
只是當今的這名預言家如今還有些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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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隨昌喊道：“小玖, 出來！”
牧玖的腳步剛退，她就有點後悔，她明明沒做錯什麽，現在心虛個什麽勁呢？
李隨昌話音剛落, 牧玖就回到了原來站的地方, 她若無其事道：“你們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李隨昌道：“昨天晚上就過來了。”
伏寒在一旁補充道：“是為了你過來的。”
“那我還挺榮幸。”牧玖不自覺地緊張，“那你們找我有什麽事？”
不會是因為昨天下午的懸浮列車爆炸吧？
李隨昌從光腦上調出一張圖片, 懟到牧玖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麽。”
那是一副色彩明亮的畫, 畫上一輛懸浮列車往前沖, 而列車車頭被兩架機甲抵著，機甲的雙腿陷入地裏，蹦出無數碎片。
這兩架機甲一架通體漆黑, 另一架則五顏六色, 這兩架機甲在懸浮列車的襯托下, 顯得無比脆弱。
畫這幅畫的人畫工了得, 寥寥幾筆就還原了現場, 讓看畫的人都能感受到當時的情景。
李隨昌問她：“有什麽想法？”
牧玖試探道：“畫得挺好？”
李隨昌冷笑一聲。
一旁的伏寒指著畫中的一架機甲，道：“這架機甲是你的吧？”
牧玖遲疑了兩秒：“嗯。”
伏寒：“懸浮列車爆炸的事件昨天下午已經報道出去了，調查結果昨天晚上出來了。”
牧玖問：“是什麽原因？”
伏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道：“殿下從昨天下午開始, 可是出了大風頭, 星網上談到列車爆炸時, 必定會提起他。”
牧玖幹笑，霍諾斯會在星網上大出風頭, 有一半是因為她。
牧玖問道：“應該沒什麽不好的消息吧？”
霍諾斯的名聲在星網上向來很好, 牧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讓他的名聲出現汙點。
“倒沒有什麽壞消息，只不過有一小部分人在懷疑他為什麽會知道列車要爆炸了。”伏寒看向牧玖, “是因為你吧？這是你預言到的吧？”
牧玖：“不、不能全說是我。”
她回想起昨天在市場內見到的那名女生，將昨天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牧玖這一番話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意料到的。
李隨昌脫口而出：“什麽？竟然還有人能預言？”
伏寒：“這件事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在遇到這個女生之前，牧玖的能力一直是獨一無二的，但是昨天遇到那女生之後，她就在想，這世界上或許也有人像她一樣有著特異能力。
她可能不是唯一一個會預言的人。
伏寒思索著，問道：“你說，那個女孩叫什麽名字？”
“我聽別人喊她‘木木’。”
伏寒看著牧玖：“牧？”
牧玖一怔：“我不知道是哪個‘木’字。”
伏寒點開光腦，開始搜索起別人的主頁，只是叫“mumu”這個讀音的人實在太多，他看了會兒只好放棄。
伏寒道：“小玖，這個木木的長相、身高、穿著之類的，你應該還記得吧？形容一下。”
牧玖將他想要的說了，伏寒記下這些信息，到一旁聯系市場的負責人。
很快，市場那頭的監控就發了過來。
伏寒：“小玖，你過來看一下是不是她。”
牧玖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
視頻中，木木被幾個人圍在中間，她身材嬌小，而圍在她旁邊的人則都是成年男人，將木木圍了個嚴實。
最清的一段監控只拍到了她的半個側面。
李隨昌按了暫停，突然“咦”了一聲。
伏寒：“你發現什麽了？”
李隨昌轉向牧玖：“小玖，你有沒有發現，她現在這幅樣子和你之前的裝扮很像？”
牧玖搖頭：“不，我不喜歡穿裙子，也從來沒有穿過……”
不，其實她是穿過裙子的，當時為了揭發塗久川，她穿過裙子，和李隨昌第一次見面時，她穿的就是這樣一身。
從頭到尾都是粉粉的。
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伏寒找到調查方向，很快離開，只剩下李隨昌和牧玖。
李隨昌盯著牧玖看。
牧玖有些緊張，在李隨昌說話之前，為自己開脫：“這次的事情我覺得我沒做錯。”
李隨昌挑了挑眉：“你說。”
牧玖：“首先，懸浮列車爆炸這件事不是我預言到的。”
李隨昌點頭：“然後呢？”
牧玖：“然後，我不能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所以不能謊報。”
李隨昌繼續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時間緊迫，那時候聯系你們已經來不及了。”牧玖看著他，後退了一步，“再者，這件事情算是完美解決了，所以你們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借口比試對我動手。”
李隨昌被牧玖這如臨大敵的動作逗樂，他沒好氣道：“不動手了。”
牧玖現在一躍成為部長，而他只是一個組長，讓他動手他也不樂意。
牧玖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確實沒有動手的想法，這才放松下來，坐到一旁。
這麽一放松，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裏的場景不詳，令人壓抑。
“……你說的那個木木也不一定真的有預言能力，所以你還是帝國的唯一，陛下都對你另眼相看，所以若是再遇到昨天晚上那種情況，我還是希望你能多想想，向我們求助，不要怕麻煩到我們，你不會說連通話的時間都沒有吧？”
李隨昌說了一堆，等了會兒都沒聽見牧玖的回答，他轉過頭，就見牧玖似乎在發呆。
合著他說的那麽多話說給空氣聽了？
李隨昌心一梗，擡手往牧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想什麽呢？”
“啊？”牧玖回過神，看著李隨昌的臉色，低聲喃喃，“不是說好不打我的嗎？”
牧玖恢覆正常音量：“想我昨天晚上做的夢。”
“什麽夢？”李隨昌很快反應過來，“預知夢？”
牧玖點了點頭：“大概率是。”
按照她覺醒預言能力以來的夢境來說，答案是肯定的，這個夢一定是預知夢。
李隨昌警覺，剛想問得詳細一些，就見拐角處走過來一人。
譚諾向他們走過來：“原來你們大早上在這裏啊。”
牧玖站起來：“姑母早上好。”
譚諾笑瞇瞇的：“早上好，我是來喊你們去吃早餐的。”
聽到牧玖對譚諾的稱呼，李隨昌驚奇地看了她們一眼。
……
牧玖的夢在早餐結束之後才有機會說出來。
議事廳內。
在場的只有知道牧玖預言能力的幾人。
牧玖低著頭：“我昨天做了個夢……”
她將自己昨天做的夢描述出來，說完之後，她擡頭，面前的幾人神色都很鄭重。
伏寒下意識地看了陛下一眼。
陛下昨天晚上才要為牧玖新增一個國家級別的預警部門，而牧玖昨天夜裏夢見的，就是城市級別的災害。
陛下的視線落在牧玖身上：“小玖，關於你的夢，你有幾成把握……它會成為現實？”
“自從我有這個能力以來。”牧玖喉嚨有些幹澀，“我做的夢都會在現實中發生。”
她的夢成為現實時，會根據人為幹預而產生相應的改變。
以前，她夢裏的主角是人，而這一次，她夢裏一個人也沒有。
她不知道能不能改變她的夢。
牧玖的話眾人都聽見了，腦海裏自動換成了答案——她的夢，百分百會成為現實。
伏寒問道：“那你知道你的夢將在什麽時候成為現實嗎？”
牧玖搖頭：“不能。”
說到這裏，牧玖才想起來心口痛的癥狀好像許久都沒覆發了。明明霍諾斯的死劫還沒過去，她也沒為此做出行動，她的身體竟然也不再提醒她了。
“那夢裏的城市和城市所在星球？”
牧玖搖了搖頭：“都不知道。”
陛下很快做出決定，給他們幾人分別布置了任務：“小玖，你將自己夢到的場景盡量完整地畫下來。”
“諾斯，你幫助尋找畫中的城市。”
“伏寒，盡快成立帝國預警部門，多找幾個有能力的、可靠的成員。必要時，帝國軍部的人你也可以調用，我會讓他們配合你的。”
“隨昌，這段時間你兼顧安防部的同時，協助一下伏寒。”
陛下的命令一說出來，牧玖對他的決斷力越發崇拜，同時還有些疑惑。
這畢竟不是她之前預言的那些“小事”，這一次她預言出來的是涉及一整個城市的災難。
若是這次預言沒有發生，或者產生了什麽偏差，那這次的損失無疑是巨大的。
牧玖將疑惑藏在心裏，和幾個人一起離開議事廳。
議事廳裏只剩下陛下一人，他坐在位置上，視線落到窗外。
一片落葉落在窗臺上，又從窗臺下去。
牧玖並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預言能力的人，但她確實是這個時代裏唯一一個有預言能力的人。
總有一些秘密是是口口相傳的。
陛下的上一任就跟他說過預言的事情。
在五六百年前，阿斯拉帝國曾經出現過一名擁有預言能力的人，救了當時無數人。
上一任說過：時代災難出現，則這種人應運而生。這種人……被稱為預言家。
所以在知道牧玖有預言能力的時候，他就生出將牧玖留在帝國內的念頭。
後來牧玖又證實了幾個預言，這讓他更加確認牧玖是當代預言家。
只是當今的這名預言家如今還有些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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