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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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葡萄味的果汁罐子倒在地上，清淺的顏色往外流淌出，發出‘噸噸噸’的微妙聲音。不一會兒，果汁就順著下坡，被越前龍馬的鞋子阻攔住了方向。
小林奈奈結巴了半天，漲紅著臉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對方墨綠色的頭發，方才柔軟的劃過了她的脖頸和眉毛，那是墜落時的沖擊，讓他收緊了力氣，她便越發在他懷中沈甸甸著。
奇怪的是，他身上並沒有汗臭味，帶著一股清淺的薄荷葡萄味，清涼的侵入她的鼻息，還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甚至他的唇部。
越前龍馬將人放下來，鄙視道，“坐不穩就不要到這麽高的地方來。”
瞬間剛才那點暧昧消失的煙消雲散，小林奈奈氣的炸毛，“我才沒有！都怪你嚇我，都怪你都怪你！”
越前龍馬半月眼，單間背著書包：什麽，講點道理吧，明明是他救了她才對吧。
但他今天無心跟一個女孩子爭執，就當沒聽見。
小林奈奈無理取鬧了兩句，看到越前龍馬並沒有理會她，看出了端倪，於是也沒有在繼續鬧騰，把掉在地上的葡萄汁罐子撿起來丟到垃圾桶裏，飛快追上他。
“歪，你怎麽啦？”
越前龍馬被問了一聲，才唔了一聲，“沒有什麽。”他並不是一個會輕易向不熟的人敞開心扉的人，或者說，就算是很熟的朋友他也不怎麽會說心事，他本性會稍微內斂許多，也並不喜歡麻煩別人。
明顯不願意說，小林奈奈癟了癟嘴巴，識趣的沒有追問。
返回的電車上，小林奈奈看越前龍馬上去，她猶豫了很久，咬了咬牙，也沒上去，而是跟他擺了擺手，一溜煙跑沒了影子。
越前龍馬看了她一會兒，心裏吐槽:真是奇怪的人。
家裏的司機接了大小姐的電話才來接她，小林奈奈鉆進豪車內，裏面的冷氣開得很足，她一副‘活過來了’的模樣癱在真皮椅子上，手當做扇子扇來扇去解暑。
校服已經拿到了手，小林奈奈看到之後被醜哭了。
悄悄拿針線把裙子改了一丟丟，私自改校服是違反校規的，但是這個裙子真的太醜了。小林奈奈把裙子長度稍微弄短了兩厘米，腰部也改了一點，這下穿上後，腰部線條顯現了出來，就連大腿也多露了一米米，簡直就是性感又可愛。
小林奈奈非常滿意，穿著在鏡子前嘚瑟了很久。
小林奈奈趴在床上，跟越前龍馬發簡訊，半天人不回她。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起來，對方一個電話彈了過來。小林奈奈被嚇的差點把手機扔了，反應過來之後才接通。
那邊的聲音有氣無力，“懶得打字，有什麽事情啊？”他語氣不怎麽好，好像很煩的樣子。
小林奈奈下意識緊張起來，不過片刻後她反應了過來，嘟囔：“不方便聊天你就不要回我了嘛，幹嘛拿我撒氣！”
“我沒有……”被兇了一下，對方有點不知道說什麽。
“還沒有，你就差罵我了！”
“沒有罵過人。”
真的假的，難道是好好學生嗎？
“你語氣好不耐煩，難道我讓你很討厭嗎？”
“哈？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語氣簡直怪怪的……
“那你——”小林奈奈說話到一半，
電話那邊冒出一個大叔的聲音，閑閑的聲音中帶著漫不經心，“龍馬，看來你的小女朋友，有過一段很失敗的戀愛經歷啊，你語氣稍微不好一點都能讓人家這麽緊張，你不好好珍惜容易被——啊餵——”
越前龍馬對老爸偷聽他電話的事情深惡痛絕，把門摔上，差點砸到老爹的腳。
“我老爸最喜歡胡說八道。”越前龍馬把自己扔進柔軟的床上，頭痛的遮住了眼睛。
“沒、沒關系。”小林奈奈緊緊捏著裙角的手，此刻也沒有放松，說實話剛才那個大叔的話，就像是刀子戳到了她最柔軟的心臟，讓她有些痛，“我確實有一段很失敗的戀愛。”末了，她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你爸爸沒有胡說八道。”
那邊沒了聲音，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安慰她似的。
半天才一個：“啊……”單音節出來。
“所以有時候，很害怕被討厭。”
這下對方說話了，聲音有些低，似乎有些別扭和不自在：“網球部的校內排名賽明天開始。”
“誒？”好像忽然轉移話題了，小林奈奈有些懵，情緒都卡殼了。
半天後，小林奈奈才反應過來越前龍馬這句話是在解釋剛才接電話為什麽他語氣不好，她問：“你想要當正選嗎？”
“當然。”
“哦那怪不得。”
“哈？”
“前輩們肯定很輕看你吧，你是因為這個在不爽？”
“唔……算是吧。”
這人話語含糊，但小林奈奈猜自己應該是說出了真相。
越前龍馬並不像那些前輩們身高馬大，看起來在網球上好像很有優勢的樣子，因為他並不高，好像也並不強壯，如果他說自己要當正選，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前輩們會說什麽話，又會用什麽眼神看他。
這件事情解決，小林奈奈心情好了很多，開始請教越前龍馬上課偷睡的事情。
越前龍馬就一句話，“天分，你還差得遠呢。”
這把小林奈奈氣得要死，電話一甩，掛了。
第二天，校內排名賽如期舉行，小林奈奈去觀賽了。
她也在好奇，越前龍馬到底能不能稱為正選。
結果出人意料，越前龍馬的球技讓小林奈奈大吃一驚，他真的很聰明，球場上有技巧也有計策，並不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佛系冷淡，甚至連偶爾的傲嬌也消失了，滿是認真。
她一一觀察，那些前輩們從一開始的輕視，到後面的正視，再到後面的凝重和欣賞，用了不過幾十分鐘罷了。
越前龍馬拿到正選服，小林奈奈比他還高興，歡呼出聲撲過去。
“不賴嘛，小矮子！”
“你才矮子。”越前龍馬不服氣，擺脫她作惡的手，“我比你高三厘米。”
“我是女生，你是男生誒！”小林奈奈鄙視他，怎麽和她一個女孩子比身高呢！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小林奈奈格外大方，“我請你吃蛋糕！今天真是個應該慶祝的日子！”
“哈，為什麽？”關你什麽事情？是他當正選，又不是她當正選。
“因為你讓我看到了很精彩的比賽呀，這也是很值錢的東西哦！”小林奈奈笑瞇瞇如是說，燦爛的驕陽在她身上，緩緩映射而來時，她的發絲也有點橙，看起來詭異的有一點像卡魯賓。
他是說……卡魯賓是他的貓。
“哦。”他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倆人正要走，身後忽的傳來聲音。
有人在叫越前龍馬。
兩個人齊齊回過身，看到一個麻花辮小跑著趕過來，臉頰上帶著些許紅暈。她大概有些意外越前龍馬不是一個人，她記得她，她今天也在看越前龍馬的比賽，但她一直都很安靜，偶爾看看比賽，偶爾吃吃東西。
麻花辮遲疑了片刻，有些尷尬的問：“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龍馬君。”
龍馬君？
小林奈奈仔細看她，“我不是他女朋友哦。”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跟越前龍馬關系親密到直接叫他名字的女生，自然要解釋的。
肉眼可見，這位女生松了口氣。
小林奈奈感到好笑，但是見越前龍馬好似遲鈍的完全沒有察覺，嘆了口氣。
於是她問，“你是越前女朋友嗎？”
果然麻花辮臉頰漲紅，眼神慌亂的拼命擺手，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大概是太緊張了。
“有事嗎？”越前龍馬直截了當的問。
大概是春心萌動吧，小林奈奈沒有打擾兩個人說話，心想蛋糕還是不要吃了，她專門買一份，明天送給他就好。不要讓別人誤會的好。所以她有些心不在焉。
誰知道麻花辮沒有要留下的意思，只是提出了想看越前龍馬穿上正選服的樣子。
越前龍馬自然是沒有拒絕，穿上了給她看。
事後，衣服就沒有在脫下來，
小林奈奈提出要回家了，越前龍馬奇怪了一下，問她：“你不會是要跑吧。”
“什麽！！”
“剛才你說要請我吃蛋糕，難道你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胡說！”小林奈奈氣，“走啦，請你吃最好吃的！”
小林奈奈愛吵架，越前龍馬也有一點小毒舌，所以兩個人拌起嘴來沒完沒了。
就這麽吵到了奶茶店，小林奈奈給他推薦超好吃的蛋糕，說破了嘴皮子，越前龍馬也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買賬。
倆人鬥嘴，這時一道陰影照了下來，遮住了兩個人的身影。
小林奈奈和越前龍馬一起轉過頭看去，身高馬大的男生，皮膚有點黑，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兩個人身前，因為沒有表情，所以看起來像壞人。
越前龍馬倒是很淡定，一點不帶慫的。
小林奈奈卻很吃驚，“樺地？”
她下意識穿過樺地往他身後看去，可惜那裏空無一人，並沒有她想看見的。
她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
然後下一刻，“他在外面的車上。”樺地言簡意賅，一句廢話不說。
小林奈奈臉色一變，心臟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識抓住身側越前龍馬的手臂，側過頭去看，果然透明玻璃外，熟悉的車子停在馬路沿，車窗並沒有完全搖上，露出半個紫灰色的腦袋。
“哼？”越前龍馬沒有擺開她的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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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味的果汁罐子倒在地上，清淺的顏色往外流淌出，發出‘噸噸噸’的微妙聲音。不一會兒，果汁就順著下坡，被越前龍馬的鞋子阻攔住了方向。
小林奈奈結巴了半天，漲紅著臉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對方墨綠色的頭發，方才柔軟的劃過了她的脖頸和眉毛，那是墜落時的沖擊，讓他收緊了力氣，她便越發在他懷中沈甸甸著。
奇怪的是，他身上並沒有汗臭味，帶著一股清淺的薄荷葡萄味，清涼的侵入她的鼻息，還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甚至他的唇部。
越前龍馬將人放下來，鄙視道，“坐不穩就不要到這麽高的地方來。”
瞬間剛才那點暧昧消失的煙消雲散，小林奈奈氣的炸毛，“我才沒有！都怪你嚇我，都怪你都怪你！”
越前龍馬半月眼，單間背著書包：什麽，講點道理吧，明明是他救了她才對吧。
但他今天無心跟一個女孩子爭執，就當沒聽見。
小林奈奈無理取鬧了兩句，看到越前龍馬並沒有理會她，看出了端倪，於是也沒有在繼續鬧騰，把掉在地上的葡萄汁罐子撿起來丟到垃圾桶裏，飛快追上他。
“歪，你怎麽啦？”
越前龍馬被問了一聲，才唔了一聲，“沒有什麽。”他並不是一個會輕易向不熟的人敞開心扉的人，或者說，就算是很熟的朋友他也不怎麽會說心事，他本性會稍微內斂許多，也並不喜歡麻煩別人。
明顯不願意說，小林奈奈癟了癟嘴巴，識趣的沒有追問。
返回的電車上，小林奈奈看越前龍馬上去，她猶豫了很久，咬了咬牙，也沒上去，而是跟他擺了擺手，一溜煙跑沒了影子。
越前龍馬看了她一會兒，心裏吐槽:真是奇怪的人。
家裏的司機接了大小姐的電話才來接她，小林奈奈鉆進豪車內，裏面的冷氣開得很足，她一副‘活過來了’的模樣癱在真皮椅子上，手當做扇子扇來扇去解暑。
校服已經拿到了手，小林奈奈看到之後被醜哭了。
悄悄拿針線把裙子改了一丟丟，私自改校服是違反校規的，但是這個裙子真的太醜了。小林奈奈把裙子長度稍微弄短了兩厘米，腰部也改了一點，這下穿上後，腰部線條顯現了出來，就連大腿也多露了一米米，簡直就是性感又可愛。
小林奈奈非常滿意，穿著在鏡子前嘚瑟了很久。
小林奈奈趴在床上，跟越前龍馬發簡訊，半天人不回她。過了一會兒手機震動起來，對方一個電話彈了過來。小林奈奈被嚇的差點把手機扔了，反應過來之後才接通。
那邊的聲音有氣無力，“懶得打字，有什麽事情啊？”他語氣不怎麽好，好像很煩的樣子。
小林奈奈下意識緊張起來，不過片刻後她反應了過來，嘟囔：“不方便聊天你就不要回我了嘛，幹嘛拿我撒氣！”
“我沒有……”被兇了一下，對方有點不知道說什麽。
“還沒有，你就差罵我了！”
“沒有罵過人。”
真的假的，難道是好好學生嗎？
“你語氣好不耐煩，難道我讓你很討厭嗎？”
“哈？沒有啊。”為什麽這麽問，語氣簡直怪怪的……
“那你——”小林奈奈說話到一半，
電話那邊冒出一個大叔的聲音，閑閑的聲音中帶著漫不經心，“龍馬，看來你的小女朋友，有過一段很失敗的戀愛經歷啊，你語氣稍微不好一點都能讓人家這麽緊張，你不好好珍惜容易被——啊餵——”
越前龍馬對老爸偷聽他電話的事情深惡痛絕，把門摔上，差點砸到老爹的腳。
“我老爸最喜歡胡說八道。”越前龍馬把自己扔進柔軟的床上，頭痛的遮住了眼睛。
“沒、沒關系。”小林奈奈緊緊捏著裙角的手，此刻也沒有放松，說實話剛才那個大叔的話，就像是刀子戳到了她最柔軟的心臟，讓她有些痛，“我確實有一段很失敗的戀愛。”末了，她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你爸爸沒有胡說八道。”
那邊沒了聲音，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安慰她似的。
半天才一個：“啊……”單音節出來。
“所以有時候，很害怕被討厭。”
這下對方說話了，聲音有些低，似乎有些別扭和不自在：“網球部的校內排名賽明天開始。”
“誒？”好像忽然轉移話題了，小林奈奈有些懵，情緒都卡殼了。
半天後，小林奈奈才反應過來越前龍馬這句話是在解釋剛才接電話為什麽他語氣不好，她問：“你想要當正選嗎？”
“當然。”
“哦那怪不得。”
“哈？”
“前輩們肯定很輕看你吧，你是因為這個在不爽？”
“唔……算是吧。”
這人話語含糊，但小林奈奈猜自己應該是說出了真相。
越前龍馬並不像那些前輩們身高馬大，看起來在網球上好像很有優勢的樣子，因為他並不高，好像也並不強壯，如果他說自己要當正選，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前輩們會說什麽話，又會用什麽眼神看他。
這件事情解決，小林奈奈心情好了很多，開始請教越前龍馬上課偷睡的事情。
越前龍馬就一句話，“天分，你還差得遠呢。”
這把小林奈奈氣得要死，電話一甩，掛了。
第二天，校內排名賽如期舉行，小林奈奈去觀賽了。
她也在好奇，越前龍馬到底能不能稱為正選。
結果出人意料，越前龍馬的球技讓小林奈奈大吃一驚，他真的很聰明，球場上有技巧也有計策，並不像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佛系冷淡，甚至連偶爾的傲嬌也消失了，滿是認真。
她一一觀察，那些前輩們從一開始的輕視，到後面的正視，再到後面的凝重和欣賞，用了不過幾十分鐘罷了。
越前龍馬拿到正選服，小林奈奈比他還高興，歡呼出聲撲過去。
“不賴嘛，小矮子！”
“你才矮子。”越前龍馬不服氣，擺脫她作惡的手，“我比你高三厘米。”
“我是女生，你是男生誒！”小林奈奈鄙視他，怎麽和她一個女孩子比身高呢！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小林奈奈格外大方，“我請你吃蛋糕！今天真是個應該慶祝的日子！”
“哈，為什麽？”關你什麽事情？是他當正選，又不是她當正選。
“因為你讓我看到了很精彩的比賽呀，這也是很值錢的東西哦！”小林奈奈笑瞇瞇如是說，燦爛的驕陽在她身上，緩緩映射而來時，她的發絲也有點橙，看起來詭異的有一點像卡魯賓。
他是說……卡魯賓是他的貓。
“哦。”他無所謂的應了一聲。
倆人正要走，身後忽的傳來聲音。
有人在叫越前龍馬。
兩個人齊齊回過身，看到一個麻花辮小跑著趕過來，臉頰上帶著些許紅暈。她大概有些意外越前龍馬不是一個人，她記得她，她今天也在看越前龍馬的比賽，但她一直都很安靜，偶爾看看比賽，偶爾吃吃東西。
麻花辮遲疑了片刻，有些尷尬的問：“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嗎？龍馬君。”
龍馬君？
小林奈奈仔細看她，“我不是他女朋友哦。”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跟越前龍馬關系親密到直接叫他名字的女生，自然要解釋的。
肉眼可見，這位女生松了口氣。
小林奈奈感到好笑，但是見越前龍馬好似遲鈍的完全沒有察覺，嘆了口氣。
於是她問，“你是越前女朋友嗎？”
果然麻花辮臉頰漲紅，眼神慌亂的拼命擺手，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大概是太緊張了。
“有事嗎？”越前龍馬直截了當的問。
大概是春心萌動吧，小林奈奈沒有打擾兩個人說話，心想蛋糕還是不要吃了，她專門買一份，明天送給他就好。不要讓別人誤會的好。所以她有些心不在焉。
誰知道麻花辮沒有要留下的意思，只是提出了想看越前龍馬穿上正選服的樣子。
越前龍馬自然是沒有拒絕，穿上了給她看。
事後，衣服就沒有在脫下來，
小林奈奈提出要回家了，越前龍馬奇怪了一下，問她：“你不會是要跑吧。”
“什麽！！”
“剛才你說要請我吃蛋糕，難道你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胡說！”小林奈奈氣，“走啦，請你吃最好吃的！”
小林奈奈愛吵架，越前龍馬也有一點小毒舌，所以兩個人拌起嘴來沒完沒了。
就這麽吵到了奶茶店，小林奈奈給他推薦超好吃的蛋糕，說破了嘴皮子，越前龍馬也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買賬。
倆人鬥嘴，這時一道陰影照了下來，遮住了兩個人的身影。
小林奈奈和越前龍馬一起轉過頭看去，身高馬大的男生，皮膚有點黑，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兩個人身前，因為沒有表情，所以看起來像壞人。
越前龍馬倒是很淡定，一點不帶慫的。
小林奈奈卻很吃驚，“樺地？”
她下意識穿過樺地往他身後看去，可惜那裏空無一人，並沒有她想看見的。
她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
然後下一刻，“他在外面的車上。”樺地言簡意賅，一句廢話不說。
小林奈奈臉色一變，心臟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識抓住身側越前龍馬的手臂，側過頭去看，果然透明玻璃外，熟悉的車子停在馬路沿，車窗並沒有完全搖上，露出半個紫灰色的腦袋。
“哼？”越前龍馬沒有擺開她的手，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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