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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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說這話時，李長源自然收緊雙臂，將二女緊緊抱在懷裏，那姜柔倒還好說，二人已有肌膚之親，靠在他寬闊的胸前，油然而生的安全感令她俏臉微紅；而淩秋音則是一楞，擡頭見他盯著下方，便轉頭也看了過去。
但見一道白影從身前一閃而過，數個呼吸後，遠遠看到第一層堡樓掉下許多雪花。
“走，上去！”李長源低聲道，轉身拉著二人便往石階之上奔去。
爬過山的都知道，上山路並不傷身，但卻極為費力。三人奔得急，才爬上北原堡第七層時，便覺得腿膝酸軟，腿上的肉也不停地顫抖著。
李長源心中奇怪，那晚與姜柔大戰數十回合，也沒見得雙腿如此無力打顫，怎麽今日才爬了這麽一點石階，便渾身無力，兩腿幾乎不是自己的了。
左右轉頭看二女時，她們更慘，姜柔兩臉紅通通的，淩秋音臉紅不說，一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地喘著氣，“我不能再上了……”
姜柔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怪異，嗔道：“你在瞎想什麽？”
李長源深呼吸幾口，平穩了呼吸，收回視線，拉起二女道：“只有三層了！”見拉不起淩秋音，他又道：“我看那白影像是從第十層發出來的。”
果然，淩秋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小嘴咬了咬牙，直起身子，望著不算太高的第十層，有氣無力地道：“走！”
此時三人爬階完全不如剛才那般矯健，兩腿每上一階便如同灌鉛一樣沈重。
好不容易爬到第九層，正當三人還要邁步時，早有四名侍衛持著槍攔住，“十層勿入！”
李長源笑著說：“在下第一次來北原堡，如此好大風光，正要站在高處才好欣賞！”
一名侍衛道：“李公子乃是貴客，北原祖訓，第十層未得王令，不得入內。”見他不死心，那侍衛又道：“聽說第十層兇險無比，進入者十死無生。”
李長源不想再為難侍衛，轉頭對二女道：“聽人勸，吃飽飯。他們說太危險，那我們還是不去了吧。在這裏看風景，也不錯！”
淩秋音附和道：“聽說第六層有家燒鵝不錯，我們去嘗嘗？”
姜柔拍掌道：“好啊好啊！”
那侍衛插話道：“額……燒鵝是在第四層，南湘鵝檔！”
李長源拱手道謝後，兩手撫在左右大腿上，側著身子，一步一步往下走，姜柔和淩秋音看他的樣子，不禁笑起來，但笑歸笑，卻也學著他的樣子下石階。
才從第九層下到第八層，李長源便有些堅持不住，大聲道：“我，我走不了了，我要去走石路了。”
石路曲折，每一層石路幾乎繞了大半個北原堡，相比石階，走的路要多上好幾倍，但優勢就在於徐徐而下，身體不會吃不消。
淩秋音用異樣眼光看向他，正要提出反對意見，一旁姜柔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此時她才知李長源說得那麽大聲中故意說給侍衛聽的，於是低頭一笑。
七層石路兩旁並沒有百姓住宅，雖說建築一個挨一個，有些看上去也比較高大，但卻給人一種滄桑、悲涼的感覺，有些貼著地面的石磚上還有一抹紅色。
蹲在地上察看的淩秋音刮了點紅色後，道：“血！”
李長源心中暗道果然沒猜錯。
繼續沿著石路往前走，繞過一圈後三人便來到了第六層，淩秋音一見，便問：“真的是去吃燒鵝嗎？”
李長源橫了她一眼，“就知道吃！”
姜柔笑著說：“剛從第七層到第六層，有沒有瞧見不一樣的地方？”
淩秋音一臉懵，搖搖頭。
姜柔接著道：“有一處石壁，沒有見到門，卻有四個人守衛，你覺得奇不奇怪？”
淩秋音恍然大悟，“你是說……”
姜柔點頭，轉首看向李長源，見他也點了點頭。
“哼，”淩秋音有些生氣地道，“你們兩個都是人精，我還以為真要請我吃好吃的，沒想到卻是個鐵公雞。”
李長源轉身往第七層走去，從地上撿起幾枚小石子，邊走邊低聲對姜柔道：“一會見機行事！”
很快，三人來到離守衛不遠處，李長源對二人微一點頭，雙腳輕點，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斜裏飄了出去，同時兩手齊出，一瞬間將四名守衛放倒。
在四人即將倒地之時，三人眼疾手快，將四人扶著微靠在石壁上，又微微將軍帽下拉，蓋住雙眼，這樣就算有人從旁經過，見四人站立不動，也不會發現異樣。
待處理好這一切，李長源舉目向四人守衛的石壁看去，只見石壁完整，渾然沒有一絲一縫，找了許久，仍是這樣。
李長源疑惑地道：“難不成這裏什麽都沒有？”
淩秋音道：“還不準備帶上我？哼！”看她表情，很有幾分得意之氣。
話音剛落，淩秋音來到四名守衛的正對面，先是看了看石壁，又伸手在石壁上摸了摸，不多時右手便觸到一塊微微凸起的石磚上，輕輕一按，只聽到“哢嚓”一聲，面前一堵石壁向後彈開，露出向下的石階。
三人進入石階後，石壁自動關閉，如同不曾打開過一樣。
沿著石階行了三十餘級，轉過一個彎，三人來到一個極為空曠的地方。
李長源與北原堡地勢地形相聯系，暗思這裏一定是北原堡的中心。舉目望去，正中間是一幢八角檐樓，下方一片黑暗，看不出這幢樓到底有多高。四周有多條鎖鏈與八角檐樓相連，而環繞石壁一周是可以三人並排的一條石路。
三人繞著石路走了一圈，李長源定睛去八角檐樓露出的部分，但見每一層堆放著無數微白的東西，由於離得太遠，看得不是很清楚。
仰頭去看時，李長源心裏一震，上方景象與老葛所說一模一樣：一副巨大的玉棺位於正上方，四周是面向玉棺的十二獸首，每一只獸首下方都有一根鎖鏈與下方的檐樓相連。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李長源問道。
姜柔也被眼前景象震驚，“沒想到北原堡的中心居然是這樣的！”
淩秋音淡淡地道：“這有什麽，下方的黑暗才是北原堡最為恐怖的存在。”她指著八角檐樓，“你們知道樓裏的白色是什麽嗎？”
李長源和姜柔都茫然地看著她，淩秋音道：“死人白骨！”
“什麽？”
淩秋音指著黑暗深淵和八角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聽說在這裏死的每一個人，又或者說即將要死之人，便會投入到黑暗之中。掉下去的人，或死或傷，如果不死，便會順著八角樓往上爬，所以每一層樓裏才會有許多白骨，但越往上，白骨越少。”
她接著道：“就算能爬到頂層，也難脫一死。那具玉棺很可能是傳說中吸食人魂氣的魂棺。”
“魂棺？”
李長源第一次聽說。
淩秋音道：“魂棺吸魂養魂，至於它的用處，你們想想北原王便知。”
姜柔疑道：“這跟北原王又有什麽關系？”
李長源也疑惑地看著她。
淩秋音道：“你說我們妖族人都是邪惡之人，但與北原王相比，我們只是身受妖邪侵體而不得不吸取人的精氣魂，但斷不會要人命。你們知道北原王現今年歲幾何？”
二人搖頭。
淩秋音道：“如果沒算錯，應該有二百九十九歲。”
姜柔聽了，驚得目瞪口呆，就連李長源也完全沒想到。
“就算是高境界修士，壽命也絕難達到近三百歲。”
淩秋音道：“要不說北原王是極盡邪惡之人。每一具白骨的魂氣都被吸入冰晶玉棺中，而他又從玉棺中將魂氣吸入體內。”
“這些都與雪神有關？”
“雪神？”淩秋音哼哼數聲，“雪神可不是助紂為虐麽！北原王請聖母回到北原，恐怕來到北原堡的不止聖母一人。”
李長源漸漸有些明白，“你是說北原王是想……”
淩秋音點頭，“不錯！”
李長源立馬轉身，往來時的石壁門處跑去，被淩秋音一把抓住。
“你幹什麽去？”
“我娘被北原王叫去了……”
淩秋音抓著他不放，“現在還不是時候，祭臺還沒建好。不過，我們得在祭臺建好之前，把那玉棺打碎。”
姜柔生氣地道：“都活了快三百年了，還嫌不夠？快變成老妖精了。”
淩秋音笑道：“一般修士活過百歲已是高壽了，三百年的修士可不就是妖精了麽。”
李長源望著八角檐樓和頂部的玉棺與十二獸首，問道：“從這裏能毀掉嗎？”
淩秋音搖搖頭，“八角檐樓專六吸取人的靈力，若在這裏動用靈力，必死無疑。想要毀掉玉棺，只能到第十層。”
這時李長源想到了老葛，“難道葛長老去第十層，便是想毀了玉棺？”
淩秋音毫不避諱，直言道：“這等害人的東西，恨不得早些毀了。葛長老說他們啟動祭臺之時，便是毀去玉棺之時。”
李長源和姜柔聽了，均半信半疑，心裏也不知為何淩秋音對此地如何熟悉，待要問她時，淩秋音卻屢屢打岔，顧左右而言他。
“這會夫人應該回來了。”淩秋音道，“可回去問問夫人，明日也好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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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李長源自然收緊雙臂，將二女緊緊抱在懷裏，那姜柔倒還好說，二人已有肌膚之親，靠在他寬闊的胸前，油然而生的安全感令她俏臉微紅；而淩秋音則是一楞，擡頭見他盯著下方，便轉頭也看了過去。
但見一道白影從身前一閃而過，數個呼吸後，遠遠看到第一層堡樓掉下許多雪花。
“走，上去！”李長源低聲道，轉身拉著二人便往石階之上奔去。
爬過山的都知道，上山路並不傷身，但卻極為費力。三人奔得急，才爬上北原堡第七層時，便覺得腿膝酸軟，腿上的肉也不停地顫抖著。
李長源心中奇怪，那晚與姜柔大戰數十回合，也沒見得雙腿如此無力打顫，怎麽今日才爬了這麽一點石階，便渾身無力，兩腿幾乎不是自己的了。
左右轉頭看二女時，她們更慘，姜柔兩臉紅通通的，淩秋音臉紅不說，一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地喘著氣，“我不能再上了……”
姜柔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怪異，嗔道：“你在瞎想什麽？”
李長源深呼吸幾口，平穩了呼吸，收回視線，拉起二女道：“只有三層了！”見拉不起淩秋音，他又道：“我看那白影像是從第十層發出來的。”
果然，淩秋音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小嘴咬了咬牙，直起身子，望著不算太高的第十層，有氣無力地道：“走！”
此時三人爬階完全不如剛才那般矯健，兩腿每上一階便如同灌鉛一樣沈重。
好不容易爬到第九層，正當三人還要邁步時，早有四名侍衛持著槍攔住，“十層勿入！”
李長源笑著說：“在下第一次來北原堡，如此好大風光，正要站在高處才好欣賞！”
一名侍衛道：“李公子乃是貴客，北原祖訓，第十層未得王令，不得入內。”見他不死心，那侍衛又道：“聽說第十層兇險無比，進入者十死無生。”
李長源不想再為難侍衛，轉頭對二女道：“聽人勸，吃飽飯。他們說太危險，那我們還是不去了吧。在這裏看風景，也不錯！”
淩秋音附和道：“聽說第六層有家燒鵝不錯，我們去嘗嘗？”
姜柔拍掌道：“好啊好啊！”
那侍衛插話道：“額……燒鵝是在第四層，南湘鵝檔！”
李長源拱手道謝後，兩手撫在左右大腿上，側著身子，一步一步往下走，姜柔和淩秋音看他的樣子，不禁笑起來，但笑歸笑，卻也學著他的樣子下石階。
才從第九層下到第八層，李長源便有些堅持不住，大聲道：“我，我走不了了，我要去走石路了。”
石路曲折，每一層石路幾乎繞了大半個北原堡，相比石階，走的路要多上好幾倍，但優勢就在於徐徐而下，身體不會吃不消。
淩秋音用異樣眼光看向他，正要提出反對意見，一旁姜柔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此時她才知李長源說得那麽大聲中故意說給侍衛聽的，於是低頭一笑。
七層石路兩旁並沒有百姓住宅，雖說建築一個挨一個，有些看上去也比較高大，但卻給人一種滄桑、悲涼的感覺，有些貼著地面的石磚上還有一抹紅色。
蹲在地上察看的淩秋音刮了點紅色後，道：“血！”
李長源心中暗道果然沒猜錯。
繼續沿著石路往前走，繞過一圈後三人便來到了第六層，淩秋音一見，便問：“真的是去吃燒鵝嗎？”
李長源橫了她一眼，“就知道吃！”
姜柔笑著說：“剛從第七層到第六層，有沒有瞧見不一樣的地方？”
淩秋音一臉懵，搖搖頭。
姜柔接著道：“有一處石壁，沒有見到門，卻有四個人守衛，你覺得奇不奇怪？”
淩秋音恍然大悟，“你是說……”
姜柔點頭，轉首看向李長源，見他也點了點頭。
“哼，”淩秋音有些生氣地道，“你們兩個都是人精，我還以為真要請我吃好吃的，沒想到卻是個鐵公雞。”
李長源轉身往第七層走去，從地上撿起幾枚小石子，邊走邊低聲對姜柔道：“一會見機行事！”
很快，三人來到離守衛不遠處，李長源對二人微一點頭，雙腳輕點，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斜裏飄了出去，同時兩手齊出，一瞬間將四名守衛放倒。
在四人即將倒地之時，三人眼疾手快，將四人扶著微靠在石壁上，又微微將軍帽下拉，蓋住雙眼，這樣就算有人從旁經過，見四人站立不動，也不會發現異樣。
待處理好這一切，李長源舉目向四人守衛的石壁看去，只見石壁完整，渾然沒有一絲一縫，找了許久，仍是這樣。
李長源疑惑地道：“難不成這裏什麽都沒有？”
淩秋音道：“還不準備帶上我？哼！”看她表情，很有幾分得意之氣。
話音剛落，淩秋音來到四名守衛的正對面，先是看了看石壁，又伸手在石壁上摸了摸，不多時右手便觸到一塊微微凸起的石磚上，輕輕一按，只聽到“哢嚓”一聲，面前一堵石壁向後彈開，露出向下的石階。
三人進入石階後，石壁自動關閉，如同不曾打開過一樣。
沿著石階行了三十餘級，轉過一個彎，三人來到一個極為空曠的地方。
李長源與北原堡地勢地形相聯系，暗思這裏一定是北原堡的中心。舉目望去，正中間是一幢八角檐樓，下方一片黑暗，看不出這幢樓到底有多高。四周有多條鎖鏈與八角檐樓相連，而環繞石壁一周是可以三人並排的一條石路。
三人繞著石路走了一圈，李長源定睛去八角檐樓露出的部分，但見每一層堆放著無數微白的東西，由於離得太遠，看得不是很清楚。
仰頭去看時，李長源心裏一震，上方景象與老葛所說一模一樣：一副巨大的玉棺位於正上方，四周是面向玉棺的十二獸首，每一只獸首下方都有一根鎖鏈與下方的檐樓相連。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李長源問道。
姜柔也被眼前景象震驚，“沒想到北原堡的中心居然是這樣的！”
淩秋音淡淡地道：“這有什麽，下方的黑暗才是北原堡最為恐怖的存在。”她指著八角檐樓，“你們知道樓裏的白色是什麽嗎？”
李長源和姜柔都茫然地看著她，淩秋音道：“死人白骨！”
“什麽？”
淩秋音指著黑暗深淵和八角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聽說在這裏死的每一個人，又或者說即將要死之人，便會投入到黑暗之中。掉下去的人，或死或傷，如果不死，便會順著八角樓往上爬，所以每一層樓裏才會有許多白骨，但越往上，白骨越少。”
她接著道：“就算能爬到頂層，也難脫一死。那具玉棺很可能是傳說中吸食人魂氣的魂棺。”
“魂棺？”
李長源第一次聽說。
淩秋音道：“魂棺吸魂養魂，至於它的用處，你們想想北原王便知。”
姜柔疑道：“這跟北原王又有什麽關系？”
李長源也疑惑地看著她。
淩秋音道：“你說我們妖族人都是邪惡之人，但與北原王相比，我們只是身受妖邪侵體而不得不吸取人的精氣魂，但斷不會要人命。你們知道北原王現今年歲幾何？”
二人搖頭。
淩秋音道：“如果沒算錯，應該有二百九十九歲。”
姜柔聽了，驚得目瞪口呆，就連李長源也完全沒想到。
“就算是高境界修士，壽命也絕難達到近三百歲。”
淩秋音道：“要不說北原王是極盡邪惡之人。每一具白骨的魂氣都被吸入冰晶玉棺中，而他又從玉棺中將魂氣吸入體內。”
“這些都與雪神有關？”
“雪神？”淩秋音哼哼數聲，“雪神可不是助紂為虐麽！北原王請聖母回到北原，恐怕來到北原堡的不止聖母一人。”
李長源漸漸有些明白，“你是說北原王是想……”
淩秋音點頭，“不錯！”
李長源立馬轉身，往來時的石壁門處跑去，被淩秋音一把抓住。
“你幹什麽去？”
“我娘被北原王叫去了……”
淩秋音抓著他不放，“現在還不是時候，祭臺還沒建好。不過，我們得在祭臺建好之前，把那玉棺打碎。”
姜柔生氣地道：“都活了快三百年了，還嫌不夠？快變成老妖精了。”
淩秋音笑道：“一般修士活過百歲已是高壽了，三百年的修士可不就是妖精了麽。”
李長源望著八角檐樓和頂部的玉棺與十二獸首，問道：“從這裏能毀掉嗎？”
淩秋音搖搖頭，“八角檐樓專六吸取人的靈力，若在這裏動用靈力，必死無疑。想要毀掉玉棺，只能到第十層。”
這時李長源想到了老葛，“難道葛長老去第十層，便是想毀了玉棺？”
淩秋音毫不避諱，直言道：“這等害人的東西，恨不得早些毀了。葛長老說他們啟動祭臺之時，便是毀去玉棺之時。”
李長源和姜柔聽了，均半信半疑，心裏也不知為何淩秋音對此地如何熟悉，待要問她時，淩秋音卻屢屢打岔，顧左右而言他。
“這會夫人應該回來了。”淩秋音道，“可回去問問夫人，明日也好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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