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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擄劫白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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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頭發都快被自己扯光了,背上的傷口太癢,她也知道是在長肉不能撓,可是那不是尋常人能忍住的。白芷淡夏初言輪流守著,給她扇風,抹藥,最後直接想把她手給綁住。於是,被折騰的眾人一致同意把這個重任交給宋文信,他們本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必避什麽嫌。開始的時候,白蘇不好意思在他面前伸手撓,太不雅觀。不過次數一多,白姑娘就忍不住了,偷偷趁他不註意,或者直接躲到被子裏,宋腹黑的眼神沒有最好,只有更好,輕輕地走過去,手撫上她只著白紗的背,感到她驀地一顫,耳朵一下子紅起來,沒了動作。最後的最後,宋文信直接坐到了床邊,一邊看書一邊監督。

白蘇被折騰到產生了免疫力,坐起來叉著手問他:“宋文信,我受傷有沒有你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他,因為柳若雲,兩人就不會去拜什麽菩薩,也不會一前一後下山,導致白蘇被圍困,等等等等。

宋文信放下手中的書,身上散發出寒氣,焦慮的小白蘇沒有發現,“是。”

“那你是不是內疚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一心想要以身相許?”瞧這孩子,口不擇言了。

宋文信嘴角抽了抽,這丫頭要幹嘛呢,“是。”

白蘇繼續:“那是不是我背上留疤了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在意,聽到她這麽問,宋文信心裏還是輕扯了一下,“蘇兒,你放心,我不會。”

還沒說完,白蘇已經打斷,“那就是了,既然我嫁得出去,你就讓我撓撓吧。”

宋文信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都。“蘇兒,你留著這疤,是想讓我內疚沒有保護好你嗎?”一臉內疚,白蘇小小地感到了一把,可是感情牌嘛,誰不會啊。她反手抓了宋文信的手,可憐地看進他的眼睛,“可是人家很癢呀,真的很難受。”

宋文信認命地嘆氣,“那我給你撓撓?”

白蘇立馬戒備,搖頭,被他折磨得還不夠麽宋文信也不強求,直接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看起書來。白蘇那個郁悶啊,只得回了句,“我睡覺了。”把手扯出來鉆進了被窩。

被子有開始窸窣動起來,宋童鞋無奈,一把掀了被子扶她起來,真的給她撓起來。雖然只是傷口旁邊,可是白蘇已經舒服地想嘆氣了。突然間,一個軟軟溫熱的東西貼到了自己敏感的傷口上,白蘇一下僵了。

宋文信吻了她猙獰的傷口,從背後抱住她,低低嘆氣,“蘇兒,我一定不允許他們再傷害你。”

白蘇雖有些疑惑“他們”是指誰,不過因為感受到他突然陰郁的氣場,不敢開口。她不知道,若她現在回頭看一眼,只要一眼,只要看到身邊人的眼神,就可以避免日後多少後悔多少傷心無奈。

白蘇以前從不知道自己生活中也會出現瓊瑤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況,這是不好的,這不,她知道了。

月黑風高搶人夜啊,剛對迷藥喪失了些免疫的小白蘇又著了道兒,深睡眠加大分量迷藥,是睡是暈沒人知道,不過她等她醒來,人已經在豪華馬車上了,陌生人和她大眼瞪小眼,剛張嘴還沒發聲呢,直接被物理方法——一掌下去,給劈暈了。不過等她再次醒來,發現還不如暈得好,被綁得像粽子,她不過是想告訴這些人一聲:馬車上沒彈簧就算了,好得多放些棉被呀!

段為晉國國姓,白蘇不知道,臨城陽城其他晉國城市的勾欄院、賭坊是平城一段姓男子的產業。宋文信知道,卻也只知道這麽多,他不知道那人名為段熙耀,晉國三王爺,晉國皇帝段熙淳最寵的異母弟弟。此人名聲不太好,狠辣,冷酷,目中無人,貪圖享樂,沒過立什麽功,卻從不見皇帝不待見他。所以,無論他怎麽不好,怎麽古惑仔,也沒有人敢惹這位霸王。白蘇很不幸,鋒芒太過,被查出來是幕後搞策劃的,撞了槍口上,於是被先迷暈,後大綁地送到了人城郊的別院。

段熙耀聽人報這女人一路吃了睡睡了吃,不哭不鬧除了三急,偶爾還唱唱小曲,抱怨他們的馬車。每頓飯都被下了不多的迷藥,剛好接著培養她的免疫力,白蘇也配合著表現出弱弱的樣子,偶爾哼哼兩聲表示背上的傷需要上藥了。

這次的人和上次的黑衣人應該不是一批,不然直接可以把她一刀解決了,有了這個結論,白蘇也不焦慮了,好吃好喝地等人來救。背上的傷好似經過這次不愉快的旅途也不怎麽癢了,白蘇的日子更愜意了,這個別院環境好,高大茂密的闊葉型樹很多,擋了陽光,房間一點也不熱。吃的東西很精致,還有給她熬的藥,各種水果也水水嫩嫩的,還有丫鬟給她洗好剝皮伺候,天堂也不過如此啊。

段熙耀到的時候,白蘇正在院中躺椅上閉目養神,還一邊吃著丫鬟餵到嘴邊的水果。剛好有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空隙照到她的右邊左邊臉頰上,暈出柔和的光圈,嘴唇也因吃西瓜變得紅潤光澤,這幅安然的畫面驀然闖進了段熙耀心裏最柔軟的地方,連帶著眼神都泛起笑意來。

示意下人們繼續,安靜地欣賞了一會兒,才過去坐到剛剛被端出來的椅子上。“白姑娘倒真是自得其樂。”

白蘇一驚,被硬生生地從自己的思緒中扯出來,楞楞地看了他半晌才反應過來,示意丫鬟給她餵蓮子,繼續閉目養神。“既來之,則安之。公子也不希望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吧,不過如果你喜歡,要我演演是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是得收演出費的。”

段熙耀一雙丹鳳眼笑起來更是魅惑,讓小丫鬟手裏的蓮子都差點掉下去。還好白蘇沒看到,不然一定會暗罵一句衣冠禽獸,誰讓他把她給擄了呢。

段熙耀:“我不喜歡這種戲碼,還是算了吧。既然白姑娘這麽聰明,那該猜到我為什麽請你來吧?”

白蘇嗤笑一聲,把口中的蓮子吞下,“公子高看我了,小女子連是您是哪位可都不知道呢?”

段熙耀又笑,這是想讓他自報家門啊,“段熙耀。”

白蘇又驚到了,重農抑商是封建社會最基本的特征,這個時空當然也是。雖然三個國家都沒有禁止公務員不準經商,可是商人的地位可是很低很低的,所以四公子就算開酒樓也不會報出自己的名字,只找個托兒,自己在背後收錢就好,若趙恒赫被他老爹發現經商,應該會被臭罵一頓吧。可是這位段熙耀是誰啊,白蘇在到晉國之際就如雷貫耳的名字,皇帝最寵的弟弟誒,居然會從商。看他現在這種日子,這好像就是皇帝交給他的任務了吧。天吶,晉國皇帝到底是神馬人吶?

白蘇發現自己失態了,擺擺手讓丫鬟把東西收下去,站起來認真地行了一禮,說不定還有求他的時候呢,“原來是王爺,白蘇眼拙,王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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