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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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出攤
“藍姐，你在白鷺村都不用幹活的嗎？”杜升泰好奇地問，他看了眼楚藍的手，白嫩纖長，就連人長得也是香香軟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農村長大的娃。
楚藍回想了一下，“要的。”
“但是他們對我都挺好的，很少要我幹重活，重活都有人幫我幹。”
“我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在白鷺村長大的小楚藍，童年是非常快樂的，村子裏的小孩和她從小玩到大，上山撿柴下河摸魚，哪裏都會有她的身影。
每年農忙時節，她也會幫忙收割，但更多的是待在廚房做些洗菜淘米粉輕松活。
“那你當初怎麽會願意跟著回京市？”杜升泰又問。
盛鯤和程易都看著楚藍，想知道她的回答。
“村裏人勸我回來的，他們說我不屬於那裏，還跟我說我爸媽很好，讓我回去了不用擔心。”村裏人對小楚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說，然後小楚藍就坐上了回京市的車。
“那藍姐你還想回村裏嗎？”杜升泰的這話，讓盛鯤一下子繃緊了神經，盛鯤想起來，此楚藍非彼楚藍，那回去了不是會露餡？
“有機會會回去的。”如果可以，楚藍也想去白鷺村看看。
“問這麽多做什麽！還是先想想找誰做衣服吧！”盛鯤拉著杜升泰後領子，不讓他說話。
“先找我媽吧，讓她教我們。”程易說。
最終是程母幫忙做了一件襯衣出來，一邊做衣服的同時還一邊教四人怎麽用縫紉機。
做好的衣服誰穿？四人都說要給程母，但是後者看見這麽鮮艷的顏色，抗拒大於收獲一件新衣服的高興。
“這顏色這麽艷，我五六十歲的人了，就不穿出去丟人現眼了，我哪天改改，給喜人做件秋衣。”
行吧，四人很快接受了這個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四人都在熟悉縫紉機，拿著做衣服剩下的邊角料拆拆補補在練手。
“兒子啊，你們這技術這麽差，衣服能穿嗎？”說實話，程母是看不上四人的手藝的。
都有縫紉機了，這針腳也差得沒眼睛看。
“我們純練手的，不賣。”程易說，在沒有學明白學透，熟練掌握之前，他們是不會冒險做成衣出來賣的。
他們有自知之明，所以打算等院子裏染過色的布料晾幹之後，再拿去黑市賣。
這次他們就準備了兩個顏色，藍色和玫粉色。
藍色市面上也有，如果要說有區別，那程易他們染的這個藍色，比市面上的顏色，顯色度更高更飽和。
楚藍他們把兩種布料放在一起比較，一個顏色暗沈些，一個鮮亮些。
至於玫粉色，市面上可以說沒有，當然，如果紅色顏色能更淺一些，那就是玫粉色了。
玫粉色算是個過渡色。看起來讓人感覺新鮮的同時也不是很難接受。
楚藍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三天後就去擺攤。
因為是國慶，很多單位都放假，肯定很多人逛集市，黑市如今明裏暗裏怎麽看也是一個集市了，到時候肯定也有人逛。
他們要的是打響名聲。
他們商量過了，這次在黑市擺攤，肯定不能單純就是賣布匹，首先要先把人吸引到他們的小攤前，然後再拿出這些布。
這樣的話，即使布賣不出去，也不至於損失半天或者一天的時間，還能有所進賬。
最後經過幾人討論，決定買些吃的。
幾人決定賣熟食。
“會不會熟食也沒人買？”程母聽了一些他們的討論，覺得這群孩子真是太想當然了。
“人多的話，不擔心賣不出去的。”楚藍相信有的是不會做飯的上班族。
“要不，藍姐你起個卦看看，擺攤那天能不能賺錢。”杜升泰出了個主意。
楚藍：“………”
其他人：……辦法好像是個好辦法。
楚藍朝杜升泰伸出手掌，“給我一塊錢，不能白看。”
杜升泰：“？？”
“行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杜升泰沒有多猶豫，果斷拿出一塊錢給楚藍。
“算吧！”
楚藍收了錢，說：“那天有錢賺，放心吧，財神爺出門撒錢，四面開花。”
她這話一出，另外三個年輕人都松了一口氣。
“行，那就賣熟食吧。”
看得程母一楞一楞的。這也行？
三天過去，國慶如約而至。
程易在國慶前一天，就已經收拾東西住到了盛鯤家。
第二天一早，四人提著食盒一起出攤。
熟食就三樣菜：菜釀、蒜蓉燜雞肉、肉沫茄子。
這是一大早就起來炒的，拿到黑市的時候，還冒著熱熱的蒸汽，一打開食盒，香氣一下子溢出來，黑市巷子裏的人都能聞得到。
剛打開食盒，就有人過來問，是個肚子微凸的年輕女人，懷孕了，跟方婉依應該差不多的年紀，皮膚白皙，塗著口紅，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小姑娘，你提著食盒是來這裏吃飯的？”這菜總不能是賣的吧？
結果，楚藍告訴她，還真是拿來賣的。
“這要怎麽賣？”
楚藍給她介紹，“一葷一素9毛錢一份，兩葷一素1塊5毛，兩個葷菜1塊2毛，菜釀是素菜，肉沫茄子和蒜蓉燜雞是葷菜。”
年輕女人暗自算了一筆賬，發覺這比飯店裏賣的劃算，今天休息，她不想自己做飯，可以買了拿回去熱一熱，更主要是葷菜她覺得很實惠，聞著也香。
“給的份量足嗎？”
“足！”
年輕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這會兒不覺得惡心，所以想吃這些東西，“那給我來兩個肉菜吧。”
楚藍應了一聲，拿東西給女人裝的事情，她朝盛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布匹擺出來。
兩人眉眼間的機鋒女人也看見了，她疑惑地望向盛鯤的時候，就看見他擺出來兩份疊得方正的不同顏色的布。
“這？粉色的布？”
女人目光一下子被玫粉色給吸引住了，實在是太鮮艷的顏色，她想不註意都難。
“這布你們從哪買的？”女人伸手想碰一碰這布料。
這時候楚藍已經幫她裝好菜了，攔住了她的動作。
“同志，你的菜。”
丁香嬋只得先接過菜，然後才問道，“小姑娘，你這布從哪買的，顏色怪好看的。”
“買的白布自己染的。”
丁香嬋驚奇地哦了一聲，“你們還會這個？”隨後她又問道，“這布你們賣不賣？”
楚藍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賣！”
“要不要布票？還是只要錢？多少錢？”丁香嬋說著就要拉開手包拿錢。
“5米乘3米的布，你要幾米？”
丁香嬋，“我全要了，不用量尺寸。”
“多少錢？”她急得又問了一句。
楚藍只楞了一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看了一眼丁香嬋的肚子，“3塊5毛錢加一張兩米的布票，只給錢的話，6塊7毛錢。”
丁香嬋直接給錢，“我沒有布票在身上，直接給錢你。”
“以後你們還會來擺攤吧？”
“應該會。”盛鯤說。
丁香嬋點點頭，沒再說什麽，拿著東西走了。
直到丁香嬋走遠了，盛鯤幾個還回不過神來，顧客太爽快了。
“她應該是買來給孩子的，不過她自己穿這個顏色也行。”
盛鯤猜測著，他也註意到了丁香嬋的對象，他感嘆道，“女人的錢好賺，孩子的錢更好賺。”
程易點頭，媽媽都很舍得給自己孩子花錢。
“小楚，”楚藍回頭，是佟美蘭，她臂彎掛著一個籃子，笑呵呵地走過來，“你每回來黑市賣東西，生意都很好，有頭腦真不錯！”佟美蘭誇獎楚藍。
“這回賣的又是什麽？”
“熟食，佟嬸要不要來點？不收你的錢。”
佟美蘭一聽不收錢，臉上的笑容更熱情了，不過她看楚藍的菜盒裏的菜，聞著香看著香，都冒汁了，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炒的菜。
就這，佟美蘭都不好意思白拿，更何況佟美蘭還因為楚藍，得了公安的誇獎。
上次帆帆被人販子拐的事，佟美蘭發現了不對勁，是第一個報警的人，挽救了好幾個家庭的幸福。因這，她被公安誇獎了，現在她走哪都有人認識，因此她在黑市裏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實際上，佟美蘭覺得，這個立功的機會，是楚藍送給她的。
“不用不用，我給錢，這些菜你賣的什麽價格？”
楚藍把價格告訴佟美蘭。
佟美蘭一臉肉痛，“便宜了便宜了，你應該賣貴點，兩個葷菜怎麽也要上兩塊。”
說著果斷把錢給楚藍，豪氣幹雲，“給我每樣菜都裝一份。”
拿著菜走的時候，佟美蘭還邀請楚藍，“小楚，什麽時候有空，來佟嬸家吃頓飯吧，多虧了你，佟嬸最近賺不少錢呢，家裏又養了兩只雞，打算養胖了再宰了賣。”
後面兩句，佟美蘭說得很小聲，聲音裏都是壓抑的激動。
“你們學生國慶不是也放假嗎？幹脆就今天來吃飯吧，”佟美蘭悄聲對楚藍說，“我弄到了半邊鴨肉，我打算拿去飯店讓大廚做頓吃的，你們幾個也來吧！”
楚藍：“我還沒賣完東西呢。”
佟美蘭：“還差多少，賣不完我幫你賣。”她看向食盒，她以為就食盒裏的這些，“這些菜很容易賣的，小楚不用愁。”
其實不止呢，盛鯤默默拿出他們要賣的棉布。
“還有這個。”
佟美蘭一看，大手一揮，“剛好，我就買了吧！”
生意線要開始了，感覺這章沒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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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姐，你在白鷺村都不用幹活的嗎？”杜升泰好奇地問，他看了眼楚藍的手，白嫩纖長，就連人長得也是香香軟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農村長大的娃。
楚藍回想了一下，“要的。”
“但是他們對我都挺好的，很少要我幹重活，重活都有人幫我幹。”
“我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在白鷺村長大的小楚藍，童年是非常快樂的，村子裏的小孩和她從小玩到大，上山撿柴下河摸魚，哪裏都會有她的身影。
每年農忙時節，她也會幫忙收割，但更多的是待在廚房做些洗菜淘米粉輕松活。
“那你當初怎麽會願意跟著回京市？”杜升泰又問。
盛鯤和程易都看著楚藍，想知道她的回答。
“村裏人勸我回來的，他們說我不屬於那裏，還跟我說我爸媽很好，讓我回去了不用擔心。”村裏人對小楚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勸說，然後小楚藍就坐上了回京市的車。
“那藍姐你還想回村裏嗎？”杜升泰的這話，讓盛鯤一下子繃緊了神經，盛鯤想起來，此楚藍非彼楚藍，那回去了不是會露餡？
“有機會會回去的。”如果可以，楚藍也想去白鷺村看看。
“問這麽多做什麽！還是先想想找誰做衣服吧！”盛鯤拉著杜升泰後領子，不讓他說話。
“先找我媽吧，讓她教我們。”程易說。
最終是程母幫忙做了一件襯衣出來，一邊做衣服的同時還一邊教四人怎麽用縫紉機。
做好的衣服誰穿？四人都說要給程母，但是後者看見這麽鮮艷的顏色，抗拒大於收獲一件新衣服的高興。
“這顏色這麽艷，我五六十歲的人了，就不穿出去丟人現眼了，我哪天改改，給喜人做件秋衣。”
行吧，四人很快接受了這個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四人都在熟悉縫紉機，拿著做衣服剩下的邊角料拆拆補補在練手。
“兒子啊，你們這技術這麽差，衣服能穿嗎？”說實話，程母是看不上四人的手藝的。
都有縫紉機了，這針腳也差得沒眼睛看。
“我們純練手的，不賣。”程易說，在沒有學明白學透，熟練掌握之前，他們是不會冒險做成衣出來賣的。
他們有自知之明，所以打算等院子裏染過色的布料晾幹之後，再拿去黑市賣。
這次他們就準備了兩個顏色，藍色和玫粉色。
藍色市面上也有，如果要說有區別，那程易他們染的這個藍色，比市面上的顏色，顯色度更高更飽和。
楚藍他們把兩種布料放在一起比較，一個顏色暗沈些，一個鮮亮些。
至於玫粉色，市面上可以說沒有，當然，如果紅色顏色能更淺一些，那就是玫粉色了。
玫粉色算是個過渡色。看起來讓人感覺新鮮的同時也不是很難接受。
楚藍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三天後就去擺攤。
因為是國慶，很多單位都放假，肯定很多人逛集市，黑市如今明裏暗裏怎麽看也是一個集市了，到時候肯定也有人逛。
他們要的是打響名聲。
他們商量過了，這次在黑市擺攤，肯定不能單純就是賣布匹，首先要先把人吸引到他們的小攤前，然後再拿出這些布。
這樣的話，即使布賣不出去，也不至於損失半天或者一天的時間，還能有所進賬。
最後經過幾人討論，決定買些吃的。
幾人決定賣熟食。
“會不會熟食也沒人買？”程母聽了一些他們的討論，覺得這群孩子真是太想當然了。
“人多的話，不擔心賣不出去的。”楚藍相信有的是不會做飯的上班族。
“要不，藍姐你起個卦看看，擺攤那天能不能賺錢。”杜升泰出了個主意。
楚藍：“………”
其他人：……辦法好像是個好辦法。
楚藍朝杜升泰伸出手掌，“給我一塊錢，不能白看。”
杜升泰：“？？”
“行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杜升泰沒有多猶豫，果斷拿出一塊錢給楚藍。
“算吧！”
楚藍收了錢，說：“那天有錢賺，放心吧，財神爺出門撒錢，四面開花。”
她這話一出，另外三個年輕人都松了一口氣。
“行，那就賣熟食吧。”
看得程母一楞一楞的。這也行？
三天過去，國慶如約而至。
程易在國慶前一天，就已經收拾東西住到了盛鯤家。
第二天一早，四人提著食盒一起出攤。
熟食就三樣菜：菜釀、蒜蓉燜雞肉、肉沫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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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楚藍告訴她，還真是拿來賣的。
“這要怎麽賣？”
楚藍給她介紹，“一葷一素9毛錢一份，兩葷一素1塊5毛，兩個葷菜1塊2毛，菜釀是素菜，肉沫茄子和蒜蓉燜雞是葷菜。”
年輕女人暗自算了一筆賬，發覺這比飯店裏賣的劃算，今天休息，她不想自己做飯，可以買了拿回去熱一熱，更主要是葷菜她覺得很實惠，聞著也香。
“給的份量足嗎？”
“足！”
年輕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這會兒不覺得惡心，所以想吃這些東西，“那給我來兩個肉菜吧。”
楚藍應了一聲，拿東西給女人裝的事情，她朝盛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布匹擺出來。
兩人眉眼間的機鋒女人也看見了，她疑惑地望向盛鯤的時候，就看見他擺出來兩份疊得方正的不同顏色的布。
“這？粉色的布？”
女人目光一下子被玫粉色給吸引住了，實在是太鮮艷的顏色，她想不註意都難。
“這布你們從哪買的？”女人伸手想碰一碰這布料。
這時候楚藍已經幫她裝好菜了，攔住了她的動作。
“同志，你的菜。”
丁香嬋只得先接過菜，然後才問道，“小姑娘，你這布從哪買的，顏色怪好看的。”
“買的白布自己染的。”
丁香嬋驚奇地哦了一聲，“你們還會這個？”隨後她又問道，“這布你們賣不賣？”
楚藍露出一個甜甜的笑，“賣！”
“要不要布票？還是只要錢？多少錢？”丁香嬋說著就要拉開手包拿錢。
“5米乘3米的布，你要幾米？”
丁香嬋，“我全要了，不用量尺寸。”
“多少錢？”她急得又問了一句。
楚藍只楞了一秒，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看了一眼丁香嬋的肚子，“3塊5毛錢加一張兩米的布票，只給錢的話，6塊7毛錢。”
丁香嬋直接給錢，“我沒有布票在身上，直接給錢你。”
“以後你們還會來擺攤吧？”
“應該會。”盛鯤說。
丁香嬋點點頭，沒再說什麽，拿著東西走了。
直到丁香嬋走遠了，盛鯤幾個還回不過神來，顧客太爽快了。
“她應該是買來給孩子的，不過她自己穿這個顏色也行。”
盛鯤猜測著，他也註意到了丁香嬋的對象，他感嘆道，“女人的錢好賺，孩子的錢更好賺。”
程易點頭，媽媽都很舍得給自己孩子花錢。
“小楚，”楚藍回頭，是佟美蘭，她臂彎掛著一個籃子，笑呵呵地走過來，“你每回來黑市賣東西，生意都很好，有頭腦真不錯！”佟美蘭誇獎楚藍。
“這回賣的又是什麽？”
“熟食，佟嬸要不要來點？不收你的錢。”
佟美蘭一聽不收錢，臉上的笑容更熱情了，不過她看楚藍的菜盒裏的菜，聞著香看著香，都冒汁了，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炒的菜。
就這，佟美蘭都不好意思白拿，更何況佟美蘭還因為楚藍，得了公安的誇獎。
上次帆帆被人販子拐的事，佟美蘭發現了不對勁，是第一個報警的人，挽救了好幾個家庭的幸福。因這，她被公安誇獎了，現在她走哪都有人認識，因此她在黑市裏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實際上，佟美蘭覺得，這個立功的機會，是楚藍送給她的。
“不用不用，我給錢，這些菜你賣的什麽價格？”
楚藍把價格告訴佟美蘭。
佟美蘭一臉肉痛，“便宜了便宜了，你應該賣貴點，兩個葷菜怎麽也要上兩塊。”
說著果斷把錢給楚藍，豪氣幹雲，“給我每樣菜都裝一份。”
拿著菜走的時候，佟美蘭還邀請楚藍，“小楚，什麽時候有空，來佟嬸家吃頓飯吧，多虧了你，佟嬸最近賺不少錢呢，家裏又養了兩只雞，打算養胖了再宰了賣。”
後面兩句，佟美蘭說得很小聲，聲音裏都是壓抑的激動。
“你們學生國慶不是也放假嗎？幹脆就今天來吃飯吧，”佟美蘭悄聲對楚藍說，“我弄到了半邊鴨肉，我打算拿去飯店讓大廚做頓吃的，你們幾個也來吧！”
楚藍：“我還沒賣完東西呢。”
佟美蘭：“還差多少，賣不完我幫你賣。”她看向食盒，她以為就食盒裏的這些，“這些菜很容易賣的，小楚不用愁。”
其實不止呢，盛鯤默默拿出他們要賣的棉布。
“還有這個。”
佟美蘭一看，大手一揮，“剛好，我就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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