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下嫁為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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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下嫁為小妾
午後那個點，許羽做完家中的家務便出了門，在田裏見到了任光，把這個月的田租拿給他。握著沈甸甸的銀元，任光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我聽說，你上次救了吳山？”
許羽聽聞眼睛一亮，“這是可以減田租嗎？”任光臉一黑，“想太多，你掉錢眼裏了吧？”“誰不想有錢？”許羽咕嚕了兩句，低頭拔草，許家這塊地一直種著各類蔬菜，主要是供自家吃，多了就拿到鎮上去售賣。
“我只是沒想到你還挺善良的。”任光喃喃道，拿著銀元離開了，許羽都懶得理他，低頭繼續拔草。
這日，許羽在家裏餵雞，被許瀟瀟使喚去鎮上給她拿東西，她要去逛逛買些姑娘的東西回來，許羽即使不情願也得跟去，平日裏那些上趕著給她指使的男人她一個都不用了，自從陳清河娶親後，許瀟瀟似乎想通了，以前她最喜歡男人圍著她轉使勁討好她，現在一個都不要了。
許瀟瀟打扮得可精致水靈了，穿著樸素的許羽跟在他身邊像個小廝似的。
“姐！”許羽要累癱了，他懷裏抱著滿滿當當的東西，這許瀟瀟還在逛胭脂鋪，他已經抱不了了。
許瀟瀟正在試胭脂呢，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他一眼，終於松嘴放過了他，“去隔壁酒樓坐著等我。”
“好咧！”許羽趕緊抱著東西上酒樓坐著歇息去了，果然從古至今陪女人逛街都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啊！不過許羽又納悶了，這許瀟瀟哪裏來的錢買這麽多東西？
“客官，要來點什麽？”小二上前來。
許羽喘著氣揮揮手，“先給我上一壺茶吧。”
另一邊，許瀟瀟試了胭脂，非常滿意，正在讓店家打包起來，“你是許瀟瀟？”許瀟瀟回頭一看，微微睜大水眸，是之前想來許家提親被許羽嚇跑的那戶柳姓人家的公子，柳逸之。
許羽在酒樓等了好久，肚子餓得不行，正準備自己點吃的，就看見許瀟瀟心不在焉的走進來了，手裏頭提了不少胭脂水粉。
“姐，可以點菜了嗎？”許羽小心翼翼的問。
許瀟瀟神清恍惚的看向他，“點吧。”
許羽立即招來小二點吃的，等吃飽肚子打嗝了，才想起要問許瀟瀟的事，“姐，這錢你從哪裏來的？”
許瀟瀟垂著眸子面無表情道：“我把陳清河之前送給我的比較貴重的首飾給當掉了，換了錢。”
許羽聽聞差點給她舉起大拇指，“絕了，優秀。”許瀟瀟並沒有理會他，一直頻頻走神。
回到村裏，許瀟瀟又把自己關進房間去了，許羽才沒空理她，他要做晚飯了。
鎮上柳家的聘禮是一個月後送過來的，那會正是春季，是春暖花開萬物覆蘇的好時節。
“許羽，那柳逸之不是已經娶妻了嗎？怎麽還給你姐下聘？”許家門口，高子毅在跟許羽講小聲話，他們都在看媒婆與李佩蘭交談。
“二房。”說好聽是二房，說難聽一點其實就是妾。許羽嘆了口氣，許瀟瀟看得通透，不管是妻是妾，只要柳家有錢，許瀟瀟願意嫁過去，就算是個妾，也會過得比在村裏好！
理是這個理，也架不住村裏人的嘲諷和哼之以鼻，覺得許瀟瀟想變有錢人家的少奶奶想瘋了，明明可以做個正妻，偏偏要去給人家當妾，不是自己把自己看低了嗎？最主要的是柳家人的態度也不好，別人家下聘再怎麽也是兩箱三箱的聘禮，柳家卻直接送來了一百個銀元，這跟賣女兒有什麽區別？
李佩蘭的臉色也很難看，卻也明白這次是反駁不了了，不單單是許瀟瀟自己願意嫁過去做妾，加上柳家這給的太多了，一百塊銀元，這是他們這種人家掙一輩子都掙不來的呀！李佩蘭太心動了，不願意拱手還回去。
最後婚期定在了下個月的初五，柳家會來人把許瀟瀟擡過去，但是不會有宴席，簡單的弄個儀式就直接入洞房了。
王青生自從媳婦偷人了以後，本來又開始肖想許瀟瀟了，只可惜許瀟瀟看不上他，這下好了，人直接給有錢人家做二房去了。說回王青生他媳婦偷人這事，因為丁三叔太老奸巨猾了，而且還狡兔三窟，村裏人都抓不到他，眼見王青生他媳婦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只得先處理掉她，按照清淺村的規矩直接浸豬籠了。
“我覺得這個規矩一點都不好，這樣做是一屍兩命啊，肚子裏的孩子又有什麽錯呢？”此時，許羽正在任政南家幫任嬸擇菜，任政南在修柵欄。
任政南聽著他說的話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個無中生憂的小孩，“看來我家小羽心很好啊！”
任嬸聽著心裏在笑，神情卻故作嚴肅，“小羽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
許羽聽著也怔楞的擡頭，是怎麽扯到這個話題上面來的？
“我把小羽當弟弟，小羽不就是我家的嘛！”任政南大咧咧的，根本沒悟到話裏的深意。許羽皺眉，很不開心的看了在修柵欄的任政南一眼。
“浸豬籠的日子好像是定在明天上午。”任政南無心的把話題又轉了回去。許羽的思緒也跟著他轉，“對啊，村裏不少人要去看呢！唉，這麽殘忍的畫面，我可不敢看。”
任嬸將擇好的青菜泡上水，“政南，你出洋那事怎麽樣了？用不用準備什麽東西啊？”
許羽懵逼，“出洋？是去國外嗎？南哥要去國外？”
被這麽一提醒，任政南才想起這事還沒跟許羽說呢，放下修柵欄的工具過來洗手，一邊跟許羽說：“對，我不是在和小洋人合作果子加工廠嗎？小洋人說他們國家有先進的器械和技術，剛好他下周要回國，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去問問設備學習技術，我想著有這麽一次機會肯定要去看看，到時候學習完回來了，你南哥我就自己開加工廠，就不用看小洋人的臉色了。”
“這樣啊…”許羽自然知道任政南就是要去學習東西的，但是還忍不住想問：“那南哥你什麽時候回來？”
任政南微微蹙眉，“這個說不準，反正學習完我就回來了，應該也不會太久，三五個月吧！小羽，你在村裏要好好的，不要隨意生事知道沒有？我不在你身邊，可不能隨時護著你了。”
許羽聞言撇撇嘴，“我又不是喜歡生事的人。”任政南聽聞笑了，回頭跟任嬸說自己去那邊要準備的東西。
知道任政南要離開村裏一段時間，許羽後面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勁來，整個人都很懶散。
翌日是王青生的媳婦蘇香兒浸豬籠的日子，村裏人都爭先恐後往河那邊去看。
許羽走在路上，看著一夥人一夥人的往那邊去，跟看熱鬧似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正愁著，迎面撞上了吳山，身邊還跟著喬大壯和崔小冬。看見他們三人，許羽像看見鬼一樣，他可沒忘了上回自己扮鬼嚇他們，正想躲遠點，不曾想三人看見自己，居然齊齊的朝自己單膝下跪。
許羽：“？？？”現在求婚會不會太早了，他還小！
“許羽，上次的事，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那我可能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吳山說的全是肺腑之言，言語還帶著哽咽，上次他真的是以為自己會死，他還回顧了一番自己的前半生，得出了一個結論：造孽太多！而許羽突然出現救了他的那一刻，他覺得這是老天爺不讓他死，給了他機會重新做人啊！
“那個，許羽，我們也沒想到你為人這麽仗義，明明我們都那樣對你了，還把你推下去，你還不記仇，還願意救山哥，真的太有情有義了！”喬大壯感到非常慚愧，也下定決心要好好贖罪。
“反正不管怎麽樣，許羽，你對我們有恩，我們會報答你的，你想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崔小冬滿臉赤城的看著他。
許羽無措的頓在原地，這三人把自己捧的太高了吧？這讓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應答，“那個……那個，你們以後就…，就不要再做偷雞摸狗的事了，那個吳山，你看你，如果上次你不是為了偷東西，又怎麽會發生那種事呢？所以希望你們以後能認真改過，重新做人，做個好人！”原本還含糊著，後面許羽越說越起勁，還教訓起了他們。
三人居然沒有覺得不妥，而是非常認真的點頭答應下來了。
“那個什麽…你們三個趕緊起來吧，單膝下跪這麽整齊，不知道的還以為跟我求婚呢！”許羽小聲嘀咕道。
三人聞言便站起來了。
“那個，許羽，你現在有沒有要我們做的事啊？”崔小冬巴巴的問，話音剛落，又見一夥人從他們身邊過去往河邊走去去看熱鬧的。
許羽瞄了一眼前方聚眾的地，又看著眼前三人，心裏猛的一動，“吳山，我救了你，是希望以後你可以像我一樣去救更多無辜的人，現在該你施展身手的時候了，我問你們，你們知道這河的中游在哪裏嗎？”
三人皆是一楞，沒料到許羽會問這樣的問題。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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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那個點，許羽做完家中的家務便出了門，在田裏見到了任光，把這個月的田租拿給他。握著沈甸甸的銀元，任光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我聽說，你上次救了吳山？”
許羽聽聞眼睛一亮，“這是可以減田租嗎？”任光臉一黑，“想太多，你掉錢眼裏了吧？”“誰不想有錢？”許羽咕嚕了兩句，低頭拔草，許家這塊地一直種著各類蔬菜，主要是供自家吃，多了就拿到鎮上去售賣。
“我只是沒想到你還挺善良的。”任光喃喃道，拿著銀元離開了，許羽都懶得理他，低頭繼續拔草。
這日，許羽在家裏餵雞，被許瀟瀟使喚去鎮上給她拿東西，她要去逛逛買些姑娘的東西回來，許羽即使不情願也得跟去，平日裏那些上趕著給她指使的男人她一個都不用了，自從陳清河娶親後，許瀟瀟似乎想通了，以前她最喜歡男人圍著她轉使勁討好她，現在一個都不要了。
許瀟瀟打扮得可精致水靈了，穿著樸素的許羽跟在他身邊像個小廝似的。
“姐！”許羽要累癱了，他懷裏抱著滿滿當當的東西，這許瀟瀟還在逛胭脂鋪，他已經抱不了了。
許瀟瀟正在試胭脂呢，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他一眼，終於松嘴放過了他，“去隔壁酒樓坐著等我。”
“好咧！”許羽趕緊抱著東西上酒樓坐著歇息去了，果然從古至今陪女人逛街都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啊！不過許羽又納悶了，這許瀟瀟哪裏來的錢買這麽多東西？
“客官，要來點什麽？”小二上前來。
許羽喘著氣揮揮手，“先給我上一壺茶吧。”
另一邊，許瀟瀟試了胭脂，非常滿意，正在讓店家打包起來，“你是許瀟瀟？”許瀟瀟回頭一看，微微睜大水眸，是之前想來許家提親被許羽嚇跑的那戶柳姓人家的公子，柳逸之。
許羽在酒樓等了好久，肚子餓得不行，正準備自己點吃的，就看見許瀟瀟心不在焉的走進來了，手裏頭提了不少胭脂水粉。
“姐，可以點菜了嗎？”許羽小心翼翼的問。
許瀟瀟神清恍惚的看向他，“點吧。”
許羽立即招來小二點吃的，等吃飽肚子打嗝了，才想起要問許瀟瀟的事，“姐，這錢你從哪裏來的？”
許瀟瀟垂著眸子面無表情道：“我把陳清河之前送給我的比較貴重的首飾給當掉了，換了錢。”
許羽聽聞差點給她舉起大拇指，“絕了，優秀。”許瀟瀟並沒有理會他，一直頻頻走神。
回到村裏，許瀟瀟又把自己關進房間去了，許羽才沒空理她，他要做晚飯了。
鎮上柳家的聘禮是一個月後送過來的，那會正是春季，是春暖花開萬物覆蘇的好時節。
“許羽，那柳逸之不是已經娶妻了嗎？怎麽還給你姐下聘？”許家門口，高子毅在跟許羽講小聲話，他們都在看媒婆與李佩蘭交談。
“二房。”說好聽是二房，說難聽一點其實就是妾。許羽嘆了口氣，許瀟瀟看得通透，不管是妻是妾，只要柳家有錢，許瀟瀟願意嫁過去，就算是個妾，也會過得比在村裏好！
理是這個理，也架不住村裏人的嘲諷和哼之以鼻，覺得許瀟瀟想變有錢人家的少奶奶想瘋了，明明可以做個正妻，偏偏要去給人家當妾，不是自己把自己看低了嗎？最主要的是柳家人的態度也不好，別人家下聘再怎麽也是兩箱三箱的聘禮，柳家卻直接送來了一百個銀元，這跟賣女兒有什麽區別？
李佩蘭的臉色也很難看，卻也明白這次是反駁不了了，不單單是許瀟瀟自己願意嫁過去做妾，加上柳家這給的太多了，一百塊銀元，這是他們這種人家掙一輩子都掙不來的呀！李佩蘭太心動了，不願意拱手還回去。
最後婚期定在了下個月的初五，柳家會來人把許瀟瀟擡過去，但是不會有宴席，簡單的弄個儀式就直接入洞房了。
王青生自從媳婦偷人了以後，本來又開始肖想許瀟瀟了，只可惜許瀟瀟看不上他，這下好了，人直接給有錢人家做二房去了。說回王青生他媳婦偷人這事，因為丁三叔太老奸巨猾了，而且還狡兔三窟，村裏人都抓不到他，眼見王青生他媳婦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只得先處理掉她，按照清淺村的規矩直接浸豬籠了。
“我覺得這個規矩一點都不好，這樣做是一屍兩命啊，肚子裏的孩子又有什麽錯呢？”此時，許羽正在任政南家幫任嬸擇菜，任政南在修柵欄。
任政南聽著他說的話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個無中生憂的小孩，“看來我家小羽心很好啊！”
任嬸聽著心裏在笑，神情卻故作嚴肅，“小羽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
許羽聽著也怔楞的擡頭，是怎麽扯到這個話題上面來的？
“我把小羽當弟弟，小羽不就是我家的嘛！”任政南大咧咧的，根本沒悟到話裏的深意。許羽皺眉，很不開心的看了在修柵欄的任政南一眼。
“浸豬籠的日子好像是定在明天上午。”任政南無心的把話題又轉了回去。許羽的思緒也跟著他轉，“對啊，村裏不少人要去看呢！唉，這麽殘忍的畫面，我可不敢看。”
任嬸將擇好的青菜泡上水，“政南，你出洋那事怎麽樣了？用不用準備什麽東西啊？”
許羽懵逼，“出洋？是去國外嗎？南哥要去國外？”
被這麽一提醒，任政南才想起這事還沒跟許羽說呢，放下修柵欄的工具過來洗手，一邊跟許羽說：“對，我不是在和小洋人合作果子加工廠嗎？小洋人說他們國家有先進的器械和技術，剛好他下周要回國，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去問問設備學習技術，我想著有這麽一次機會肯定要去看看，到時候學習完回來了，你南哥我就自己開加工廠，就不用看小洋人的臉色了。”
“這樣啊…”許羽自然知道任政南就是要去學習東西的，但是還忍不住想問：“那南哥你什麽時候回來？”
任政南微微蹙眉，“這個說不準，反正學習完我就回來了，應該也不會太久，三五個月吧！小羽，你在村裏要好好的，不要隨意生事知道沒有？我不在你身邊，可不能隨時護著你了。”
許羽聞言撇撇嘴，“我又不是喜歡生事的人。”任政南聽聞笑了，回頭跟任嬸說自己去那邊要準備的東西。
知道任政南要離開村裏一段時間，許羽後面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勁來，整個人都很懶散。
翌日是王青生的媳婦蘇香兒浸豬籠的日子，村裏人都爭先恐後往河那邊去看。
許羽走在路上，看著一夥人一夥人的往那邊去，跟看熱鬧似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正愁著，迎面撞上了吳山，身邊還跟著喬大壯和崔小冬。看見他們三人，許羽像看見鬼一樣，他可沒忘了上回自己扮鬼嚇他們，正想躲遠點，不曾想三人看見自己，居然齊齊的朝自己單膝下跪。
許羽：“？？？”現在求婚會不會太早了，他還小！
“許羽，上次的事，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那我可能現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吳山說的全是肺腑之言，言語還帶著哽咽，上次他真的是以為自己會死，他還回顧了一番自己的前半生，得出了一個結論：造孽太多！而許羽突然出現救了他的那一刻，他覺得這是老天爺不讓他死，給了他機會重新做人啊！
“那個，許羽，我們也沒想到你為人這麽仗義，明明我們都那樣對你了，還把你推下去，你還不記仇，還願意救山哥，真的太有情有義了！”喬大壯感到非常慚愧，也下定決心要好好贖罪。
“反正不管怎麽樣，許羽，你對我們有恩，我們會報答你的，你想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崔小冬滿臉赤城的看著他。
許羽無措的頓在原地，這三人把自己捧的太高了吧？這讓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應答，“那個……那個，你們以後就…，就不要再做偷雞摸狗的事了，那個吳山，你看你，如果上次你不是為了偷東西，又怎麽會發生那種事呢？所以希望你們以後能認真改過，重新做人，做個好人！”原本還含糊著，後面許羽越說越起勁，還教訓起了他們。
三人居然沒有覺得不妥，而是非常認真的點頭答應下來了。
“那個什麽…你們三個趕緊起來吧，單膝下跪這麽整齊，不知道的還以為跟我求婚呢！”許羽小聲嘀咕道。
三人聞言便站起來了。
“那個，許羽，你現在有沒有要我們做的事啊？”崔小冬巴巴的問，話音剛落，又見一夥人從他們身邊過去往河邊走去去看熱鬧的。
許羽瞄了一眼前方聚眾的地，又看著眼前三人，心裏猛的一動，“吳山，我救了你，是希望以後你可以像我一樣去救更多無辜的人，現在該你施展身手的時候了，我問你們，你們知道這河的中游在哪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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