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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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屆面
傍晚時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當最後一抹陽光消失的時候，景峰他們開始郁悶起來。明明看著不遠的山巒卻怎麽也走不到跟前。
看樣子必須得找個當地人問問了，要是再這樣走下去，就是走到死估計也到不了山腳下。
“雲獸，去看看有沒有什麽人可以問問路？”景峰吩咐道。
雲獸飛向空中，左右轉了一圈，向右後方飛去。
不多時，它回來了，爪子上還掛著個嚇得半死的中年男人。
“嘭”的一聲，雲獸把那人扔在草地上。
景峰皺眉沖雲獸怒道：“你輕點兒！那可是個人，不是獵物。讓你去問路，你卻綁了個人來，土匪啊？”
“老大，你讓它問路？它不會說話啊。”貓死眨巴著眼提醒景峰。
景峰一捂臉，無可奈何地拍了拍雲獸的脖子算是安慰。隨即走到被抓來的男人面前，蹲下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男人本來正在割草，卻看見一只鳥不像鳥獸不像獸的動物從空中撲下來一把就拎起了他。驚慌之下，他只得死死抱住雲獸的腿飛上天去。
他偷眼往下看，一陣頭暈目眩。這輩子還是頭一回上天，沒想到竟是這種體驗。
現在他被扔到草地上，眼前這個年輕人又一臉莫名奇妙的笑容。在他眼裏，景峰的笑絕對是不懷好意。
“我叫景峰，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景峰極其溫和地問。
“人參。”
“啥？還燕窩呢。有叫這名的嗎？”貓死呼喝著奔過來，瞪著兩只豆眼。
這個男人不老實，貓死隨時準備出手讓他做個老實人。
誰知男人像是被激發出了勇氣，梗著脖子道：“俺就叫人參！咋了？”
“好好，人參，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是壞人。只是想打聽打聽路。”景峰急忙安撫。
人參瞅瞅景峰，又看看雲獸和貓死，總算勉強接受了這一人一獸一鼠不是壞人的組合。
“人參，我想問，遠處的那座山怎麽總也走不到呢？”景峰納悶地問。
人參定了定神，這才回道：“你們不是咎時空的人吧？告訴你們，那法內城和外城是同一時空的兩個界面，而這裏的遺忘之海又是第三個界面。另外，還有第四第五個界面。。。呃，你們懂了吧？”
貓死聽得頭都大了，它第一次覺得數字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東西。尤其在表達不清的情況下，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雲獸索性抱住腦袋痛苦地蹲下來，它對自己抓了這麽個人回來表示極其的難堪。
景峰想了想，試探著問：“是不是這樣：那法內外城雖然都屬於咎時空，但卻不在一個平面上；遺忘之海是另一個面，也和它們都不在一個平面上；而我們要去的那座山是第四個平面，和前面的那幾處地方都處在不同的平面，所以我們能看見卻怎麽也走不到。這就像是一顆鉆石有不同的截面，一體卻不同面。”
“對嘛！”人參覺得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要繞這麽大的彎才能解釋清楚，這人獸鼠也太笨了。
“所以，我們要怎麽才能到那座山？”貓死聽明白了，問題也來了。
“這還不簡單。”人參站起來抖抖身上的草問：“你們是怎麽來到遺忘之海的？”
景峰想起來了，他們從魚燈小屋外的山崖上掉下來就到了遺忘之海。之前是從幽門前的樹洞裏來到了那法內城。那麽要想到那座山所在的第四個界面是不是也得通過某些地方呢？
人參沒等他們回答就接著說：“往山相反的方向走就行啦。”
這麽簡單？
景峰想想也有道理，望山走不到，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多謝！”他含笑說。
人參頓了頓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忍住了。
貓死瞇起眼問道：“人參娃娃，你好像有什麽話瞞著我們哦。”
人參臉上露出一絲恐懼，看了看四周像是生怕被別人聽了去，小聲地說：“那山上有強盜啊。”
“灰寨嘛。有啥了不起的。”景峰貌似不在意地說，其實他很想用這種方法逼人參多說些強盜窩的事。
果然，人參瞪大了眼吃驚地道：“有啥了不起？那灰寨裏有四個兄弟，灰老大灰老二灰老三灰老四，除了殺人不眨眼就是吃人不吐骨頭。遺忘之海周圍的住戶可沒少遭殃。你們要是去了那裏，十有八九是要被抓住的。”
“抓住後怎樣？”貓死一副怕怕的樣子問。
“被抓住的男人都當礦仔去挖礦，女人都被關在屋子裏等著被那個。至於你嘛。。。”人參看了看貓死說：“估計會被扔到饑餓的貓群裏，嘖嘖。。。慘吶！”
貓死故意裝作害怕本想逗逗這個老實巴交的人參娃娃，沒想到卻被人家給調侃了一番，於是便呲著牙對雲獸說：“兄弟！把這個聳人聽聞的人參娃娃給我吃了！”
雲獸理都不理，腦袋昂得高高的。你誰啊？命令我？誰和你是兄弟？瞧你那矮小癥的小樣兒！
景峰倒是用心地在聽，起碼知道了灰寨有四個強盜頭兒。怎麽沒有唐晉？
人參看了看天，已經很黑了。他央求著說：“能不能把俺先送回去？俺婆娘一定等著急了。”
景峰揮揮手，讓雲獸馱著人參走了。
貓死在一旁不依不饒地大呼小叫著，中心意思是它這尊貴的元時空銀鼠被一只人參瞧不起了，它要報仇之類的話。
夜深了，風寒涼，景峰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知沐翠翠被抓後怎樣了？
*
沐翠翠被屠夫和兩個“土人”押著來到了灰寨。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沐翠翠終於以兩百錢的高價被買了。她楞楞地看著地面，似乎已經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氣。
沐翠翠愛旅游，多少次驚險的場景都熬過來了，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她覺得命運一直很眷戀她，每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能化險為夷。但這次她有些絕望了，在異時空的強盜窩裏，會發生什麽用腳都能想出來。
“小姑娘長得挺好看啊。”一個強盜從屠夫手裏領過沐翠翠，淫~笑著摟過她。
沐翠翠厭惡地一甩身子，隨即招來的是那個強盜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他媽找死啊！”強盜兇相畢露，連拉帶踹地把沐翠翠押進寨子裏。
寨子裏很黑，幾處燈火忽明忽暗，像鬼火。
沐翠翠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兩邊都是青灰色的房屋。此時屋裏的人應該都睡了。整個寨子很安靜。
走不多時，沐翠翠被押進了一處地牢。陰暗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像是發黴了一樣。
牢裏是大大小小的鐵籠子，裏面關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進去！”
沐翠翠被推進了一個鐵籠，裏面沒有人，就她一個。
一種不祥之感襲上心頭，為什麽把她單獨關押？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就在她忐忑的時候，那個押她進來的強盜忽然從後面撲倒了她。
沐翠翠的腦袋“嗡”的一聲，全身都在顫抖，她最害怕最擔心的事要發生了！
*
景峰帶著貓死和雲獸往山相反的方向奔去。
月光如水，照在廣闊的草地上像鋪了一層霜。
山影在他們身後越來越遠，最後竟然看不見了。
就在他們正疑惑是不是被人參騙了的時候，忽然，正前方憑空出現了一座大山，正是他們白天看到的那座！此時正真真切切地佇立在那兒，陡峭的山峰像一把利劍刺向天空，一條蜿蜒的山路從山腳下通向山間。山腳下是一片樹林，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景峰松了口氣，他們已經來到了咎時空的第四界面。現在要盡快找到灰寨，估計沐翠翠已經被賣了。
“景瘋子，咱們是不是得有個計劃啥的？不能就這麽沖上去和人家打架吧？”貓死捋著短短的胡須說。它覺得自己很像一位智者，或者一位軍師，正在運籌帷幄。
“你有什麽計劃？”景峰邊走邊問。
貓死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起來。
“首先，讓雲獸這家夥去砸寨門，做出一副要踢場子的樣子，這樣強盜們的註意力就會被吸引到寨子外面；接著，你偷偷潛伏到寨子旁邊的僻靜處，找個可以爬上去的地方，等強盜和雲獸打起來後你就趁虛而入進入寨子。”
“然後呢？”景峰問。
“然後你就找個易燃易爆品開始放火，寨子裏一旦失火就會亂起來，那時你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沐翠翠把她救出來。怎樣？我的計劃是不是很完美？”貓死激動地說著，它為自己有這樣超高的智商能想到如此絕妙的主意倍感驕傲。
“計劃聽著好耳熟啊。好像所有救人的電影情節都是這個樣子的。再說這計劃裏你貓死幹些什麽呢？”景峰毫不掩飾地潑了貓死一盆冷水。
貓死正等著景峰和雲獸崇拜的掌聲，沒想到掌聲沒等來卻等來了景峰的一通質疑，它沒好氣地說：“你行你來計劃呀！”
雲獸不滿貓死對景峰的態度，猛地向前一竄抄起它往山間小路奔去。留下了貓死一路驚慌的叫喊聲。
*
鐵籠裏，沐翠翠在掙紮。
她拽住強盜的頭發狠狠地撕扯著，疼得強盜一陣狂呼亂叫。
強盜狠勁兒上來了，一拳打在沐翠翠的腹部。像一記重錘。
沐翠翠撒手了，痛苦地捂著肚子。
強盜朝她啐了一口罵道：“傻x！作死吶！”
沐翠翠已經無力抵抗了，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
強盜貪婪地看著她，白皙的脖頸，凹凸有致的身材。雖說是買來給頭領們的，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不然今晚他就會被那什麽火焚身而死。
他撲向沐翠翠。
牢房裏的所有人透過柵欄都在看著這一幕，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已經自身難保了。被抓到這裏的女人是什麽下場誰都清楚。可惜這個女孩子了。
有人在嘆氣，有人在流淚。
突然，墻角的鐵籠裏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
“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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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獸，去看看有沒有什麽人可以問問路？”景峰吩咐道。
雲獸飛向空中，左右轉了一圈，向右後方飛去。
不多時，它回來了，爪子上還掛著個嚇得半死的中年男人。
“嘭”的一聲，雲獸把那人扔在草地上。
景峰皺眉沖雲獸怒道：“你輕點兒！那可是個人，不是獵物。讓你去問路，你卻綁了個人來，土匪啊？”
“老大，你讓它問路？它不會說話啊。”貓死眨巴著眼提醒景峰。
景峰一捂臉，無可奈何地拍了拍雲獸的脖子算是安慰。隨即走到被抓來的男人面前，蹲下來笑吟吟地看著他。
男人本來正在割草，卻看見一只鳥不像鳥獸不像獸的動物從空中撲下來一把就拎起了他。驚慌之下，他只得死死抱住雲獸的腿飛上天去。
他偷眼往下看，一陣頭暈目眩。這輩子還是頭一回上天，沒想到竟是這種體驗。
現在他被扔到草地上，眼前這個年輕人又一臉莫名奇妙的笑容。在他眼裏，景峰的笑絕對是不懷好意。
“我叫景峰，請問你叫什麽名字？”景峰極其溫和地問。
“人參。”
“啥？還燕窩呢。有叫這名的嗎？”貓死呼喝著奔過來，瞪著兩只豆眼。
這個男人不老實，貓死隨時準備出手讓他做個老實人。
誰知男人像是被激發出了勇氣，梗著脖子道：“俺就叫人參！咋了？”
“好好，人參，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是壞人。只是想打聽打聽路。”景峰急忙安撫。
人參瞅瞅景峰，又看看雲獸和貓死，總算勉強接受了這一人一獸一鼠不是壞人的組合。
“人參，我想問，遠處的那座山怎麽總也走不到呢？”景峰納悶地問。
人參定了定神，這才回道：“你們不是咎時空的人吧？告訴你們，那法內城和外城是同一時空的兩個界面，而這裏的遺忘之海又是第三個界面。另外，還有第四第五個界面。。。呃，你們懂了吧？”
貓死聽得頭都大了，它第一次覺得數字真是個讓人頭疼的東西。尤其在表達不清的情況下，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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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峰想了想，試探著問：“是不是這樣：那法內外城雖然都屬於咎時空，但卻不在一個平面上；遺忘之海是另一個面，也和它們都不在一個平面上；而我們要去的那座山是第四個平面，和前面的那幾處地方都處在不同的平面，所以我們能看見卻怎麽也走不到。這就像是一顆鉆石有不同的截面，一體卻不同面。”
“對嘛！”人參覺得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要繞這麽大的彎才能解釋清楚，這人獸鼠也太笨了。
“所以，我們要怎麽才能到那座山？”貓死聽明白了，問題也來了。
“這還不簡單。”人參站起來抖抖身上的草問：“你們是怎麽來到遺忘之海的？”
景峰想起來了，他們從魚燈小屋外的山崖上掉下來就到了遺忘之海。之前是從幽門前的樹洞裏來到了那法內城。那麽要想到那座山所在的第四個界面是不是也得通過某些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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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簡單？
景峰想想也有道理，望山走不到，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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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頓了頓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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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參瞪大了眼吃驚地道：“有啥了不起？那灰寨裏有四個兄弟，灰老大灰老二灰老三灰老四，除了殺人不眨眼就是吃人不吐骨頭。遺忘之海周圍的住戶可沒少遭殃。你們要是去了那裏，十有八九是要被抓住的。”
“抓住後怎樣？”貓死一副怕怕的樣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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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獸理都不理，腦袋昂得高高的。你誰啊？命令我？誰和你是兄弟？瞧你那矮小癥的小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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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看了看天，已經很黑了。他央求著說：“能不能把俺先送回去？俺婆娘一定等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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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風寒涼，景峰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知沐翠翠被抓後怎樣了？
*
沐翠翠被屠夫和兩個“土人”押著來到了灰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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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翠翠愛旅游，多少次驚險的場景都熬過來了，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她覺得命運一直很眷戀她，每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總能化險為夷。但這次她有些絕望了，在異時空的強盜窩裏，會發生什麽用腳都能想出來。
“小姑娘長得挺好看啊。”一個強盜從屠夫手裏領過沐翠翠，淫~笑著摟過她。
沐翠翠厭惡地一甩身子，隨即招來的是那個強盜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他媽找死啊！”強盜兇相畢露，連拉帶踹地把沐翠翠押進寨子裏。
寨子裏很黑，幾處燈火忽明忽暗，像鬼火。
沐翠翠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兩邊都是青灰色的房屋。此時屋裏的人應該都睡了。整個寨子很安靜。
走不多時，沐翠翠被押進了一處地牢。陰暗潮濕的味道撲面而來，像是發黴了一樣。
牢裏是大大小小的鐵籠子，裏面關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進去！”
沐翠翠被推進了一個鐵籠，裏面沒有人，就她一個。
一種不祥之感襲上心頭，為什麽把她單獨關押？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就在她忐忑的時候，那個押她進來的強盜忽然從後面撲倒了她。
沐翠翠的腦袋“嗡”的一聲，全身都在顫抖，她最害怕最擔心的事要發生了！
*
景峰帶著貓死和雲獸往山相反的方向奔去。
月光如水，照在廣闊的草地上像鋪了一層霜。
山影在他們身後越來越遠，最後竟然看不見了。
就在他們正疑惑是不是被人參騙了的時候，忽然，正前方憑空出現了一座大山，正是他們白天看到的那座！此時正真真切切地佇立在那兒，陡峭的山峰像一把利劍刺向天空，一條蜿蜒的山路從山腳下通向山間。山腳下是一片樹林，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景峰松了口氣，他們已經來到了咎時空的第四界面。現在要盡快找到灰寨，估計沐翠翠已經被賣了。
“景瘋子，咱們是不是得有個計劃啥的？不能就這麽沖上去和人家打架吧？”貓死捋著短短的胡須說。它覺得自己很像一位智者，或者一位軍師，正在運籌帷幄。
“你有什麽計劃？”景峰邊走邊問。
貓死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起來。
“首先，讓雲獸這家夥去砸寨門，做出一副要踢場子的樣子，這樣強盜們的註意力就會被吸引到寨子外面；接著，你偷偷潛伏到寨子旁邊的僻靜處，找個可以爬上去的地方，等強盜和雲獸打起來後你就趁虛而入進入寨子。”
“然後呢？”景峰問。
“然後你就找個易燃易爆品開始放火，寨子裏一旦失火就會亂起來，那時你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沐翠翠把她救出來。怎樣？我的計劃是不是很完美？”貓死激動地說著，它為自己有這樣超高的智商能想到如此絕妙的主意倍感驕傲。
“計劃聽著好耳熟啊。好像所有救人的電影情節都是這個樣子的。再說這計劃裏你貓死幹些什麽呢？”景峰毫不掩飾地潑了貓死一盆冷水。
貓死正等著景峰和雲獸崇拜的掌聲，沒想到掌聲沒等來卻等來了景峰的一通質疑，它沒好氣地說：“你行你來計劃呀！”
雲獸不滿貓死對景峰的態度，猛地向前一竄抄起它往山間小路奔去。留下了貓死一路驚慌的叫喊聲。
*
鐵籠裏，沐翠翠在掙紮。
她拽住強盜的頭發狠狠地撕扯著，疼得強盜一陣狂呼亂叫。
強盜狠勁兒上來了，一拳打在沐翠翠的腹部。像一記重錘。
沐翠翠撒手了，痛苦地捂著肚子。
強盜朝她啐了一口罵道：“傻x！作死吶！”
沐翠翠已經無力抵抗了，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
強盜貪婪地看著她，白皙的脖頸，凹凸有致的身材。雖說是買來給頭領們的，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不然今晚他就會被那什麽火焚身而死。
他撲向沐翠翠。
牢房裏的所有人透過柵欄都在看著這一幕，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已經自身難保了。被抓到這裏的女人是什麽下場誰都清楚。可惜這個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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