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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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鐘寒夢望見金瘦棠堅實的臂膀，心內忽地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她見自己擁著金瘦棠喘息，沈淪在無邊欲海之中。
金瘦棠轉身，見她閉眼盤腿打坐，無奈冷笑一聲，在她的信仰面前，他只是一個需要被克服的心魔。
俯身湊到她面前，反正她閉著眼，什麽也看不到。
鐘寒夢，我已經屈尊陪你玩了這麽這麽久，到底什麽時候，你才能主動地投向我的懷抱？
天亮，船到鄞州。
鐘寒夢在岸邊擦劍，忽地擡頭對金瘦棠說：“金兄，一路走來，我見你身體也算康健，我此去除鬼，吉兇未蔔，帶你也是負累，你不如先行往江南去，若有緣，我們再見。”
金瘦棠咳嗽一聲：“鐘道長，我雖不懂道術，總也能幫得上你些許。就像上次。”
鐘寒夢見他堅持，便也不再阻攔，只是輕嘆一聲。
金瘦棠看得出她有心事，卻只以為她是擔憂除鬼一事情。
除鬼並不順利。
鐘寒夢進入鬼宅，許久未出。
金瘦棠在外等候，心急如焚，雖下屬先行探過，可此刻他的心不知為何生出一陣慌亂。
耳聽得屋內傳來她的一聲慘叫。
金瘦棠不顧一切，沖進屋去。
見祭壇已經被摧毀，而鐘寒夢已經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她已經半昏死過去。
金瘦棠感受到屋內有一股強大的壓迫，心知敵手的強大，顧不得多想情報為何有誤，他即刻催動術法，將鐘寒夢體內的真氣盡數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鬼難纏得多，幾番交手下來，金瘦棠覺得詭異，敵手的實力竟然與他不相上下，而且與他出招的路數很像。
金瘦棠精疲力竭，卻還盡力保護著鐘寒夢。
只是，腹部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金瘦棠低頭望去，懷中的鐘寒夢竟然把一把刀刺向他。
此刻，金瘦棠也終於才接受了，他所想象過的最後一種可能。
這是一個特地為他布置的陷阱。
鐘寒夢千裏迢迢帶他來此，就是為了擊殺他。
鬼宅裏的鬼根本不是鐘寒夢的對手，早就被她鎮壓，而後她設了個鏡面陣法，金瘦棠一直以來，攻擊的都是他自己。
“你為何如此對我？”金瘦棠捂著腹部的匕首，不敢妄動。
鐘寒夢站起身來，用劍指著他。
難道，過往的一切她都想起來了？金瘦棠心下一沈。
鐘寒夢說：“是夢。師兄在夢裏同我說，將你帶來此地。”
鐘寒夢一揮手，煙霧散去，幻境破碎，現出此地原貌。
金瘦棠聽得耳邊潺潺水聲，忽地明白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裏原叫桐山，師兄說他命喪此地，叫我殺你報仇。”
“夢？”金瘦棠冷笑，“只為一個夢，你便要殺我？”
“可你方才所展現的能為，絕不是一個普通人所會有的。”
金瘦棠問：“我隱瞞了我的真實身份，是我的過錯。可這並不代表我殺了你的師兄。”
“可，師兄從來不騙人。”鐘寒夢說。
“夢境是假，可我金某一路以來與你相伴是真，朝夕相處，抵不過區區夢境裏的一句話？”
鐘寒夢一時語塞。
金瘦棠冷笑著，自毀真氣，同時也破壞了陣法，叫他掙脫了束縛。
“我確實知道你師兄的下落，可我並未對他下過手。”事到如今，金瘦棠還是不敢說出事實，不敢叫她回憶起，是自己殺了她的師兄，與其叫她恨自己，不如叫她心內保持著一線的幻想。
鐘寒夢，我不可觸碰之夢，現在，該輪到你來追我了。
金瘦棠冷笑著轉身離去。
鐘寒夢焦急地跟在他身後：“方才的事情，是我莽撞了，可若是你能把師兄的下落告訴我，我感激不盡。”
金瘦棠不顧她的請求，決絕地轉身離去。
師兄師兄，我終究是比不過他。
不過，這一次，輪到你來求我了。
人人都知道，一個闊綽的北方公子哥南下尋歡。
各處銷金窟都能見他的身影。
老鴇子們只管把最好的姑娘打扮好，等待這位貴客上門。
聽人說他是個極為年輕的公子，長得不錯，出手也闊綽。
他一擲千金，只為博姑娘們一笑，卻從未聽說他宿在哪一處。
只是苦了鐘寒夢，她雖年少便出來闖蕩，只是極少往青樓楚館跑。
如今為了從他口中獲得師兄的消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追進去。
再一次從房梁上醒來，鐘寒夢發現自己身上不知被誰蓋了一條毯子，再俯身望去，只有幾個姑娘醉倒了趴在桌上，哪裏能見那金瘦棠的蹤影。
不過，好在金瘦棠總是很高調。
鐘寒夢再找到他也不是什麽難事。
她持劍，沖破老鴇的阻攔，闖進金瘦棠在的屋子。
老鴇子一臉歉意：“公子，實在對不住，這位姑娘實在要闖進來，我也沒攔住。”
“這是我的故人，你們先下去吧，無我的吩咐，誰也不要進來。”
待其他人都退出去了，鐘寒夢上前，一把握住了金瘦棠要倒酒的手：“金兄，金公子，我已經跟了你一個月了，煩請你告訴我師兄的下落吧，別再賣關子了。”
“我還以為修道的人都能掐會算，你算不出來嗎？”金瘦棠問。
鐘寒夢紅了臉：“掐算非我所長。”
“你師兄總有相識的人，你去問問他們。”
鐘寒夢又說：“師兄來去無蹤。”何況，陰山派雖自認為是道的分支，可別的人不這麽想。所以陰山派在外的名聲並不好，自然也沒什麽人願意與他們結交說。
“看來，你還真是只能求我了。”金瘦棠斜靠在貴妃榻上，“只是，你之前設計殺我，我為何要告訴你？”
“憑我手上的這把劍！”鐘寒夢拔劍，將劍鋒壓在他脖子上。
“盡管動手，死在美人劍下，金某榮幸之至。”
鐘寒夢全仰仗著他說出雲清下落，哪裏能真的對他下手，無奈把劍收起來：“那便算我求你。”
“你能給出什麽樣的報酬？”
鐘寒夢四處漂泊，並無產業，哪裏能支付得起什麽報酬，只能說：“願聽金公子差遣。”
“做什麽都可以？”金瘦棠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杯。
“當然。”
金瘦棠上下打量了一眼鐘寒夢，她做一身男子裝扮，頭發豎起，穿一身灰的粗布衣服，莫說塗點脂粉，臉也是臟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斟酒吧。”金瘦棠擡了擡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鐘寒夢照他說的做了，將酒杯送到了他嘴邊。
二人湊得很近，酒杯湊到他嘴邊，金瘦棠卻也不喝，只是瞇縫著眼，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鐘寒夢將酒含在口中，轉頭吻在他的唇上。
金瘦棠攬過她的腰肢，將她壓在貴妃榻上，湊近她的耳朵：“道長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嗎？”
鐘寒夢當然清楚，可她根本不怕。
她後來專程找過那個叫寶嫻的農婦。寶嫻說了，金瘦棠原姓魏，是個不折不扣的陰沈太監，如此，便能解釋為何金瘦棠不曾眠花宿柳，因為他沒有那個！
因此，鐘寒夢才放心地來勾引他了，反正他又不是個男人，他能怎樣？犧牲點色相，從他口裏套出師兄的下落，也是值得的。
“若是準備靠這副皮囊來獻媚，”金瘦棠鼻子碰著她的鼻子，“也許你該考慮先洗一把臉。”
鐘寒夢忽然感覺事情好像跟她想的不太一樣，她有點想起身逃離，可終究似乎有些騎虎難下了。
金瘦棠捧住她的面頰：“明珠蒙塵，也是明珠。金某還沒有嘗過道士的滋味，只是既然你如此主動，我也不好拂了你的美意。”
鐘寒夢感覺很不妙，一切似乎跟寶嫻說的不一樣。
寶嫻分明口口聲聲說金瘦棠是個太監，可如今……鐘寒夢朝下看去，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抵住了自己，而且並非凡品。
她有些怕了，雖然還穿著衣服，可她腦海中竟已浮現出二人交纏的畫面，那畫面竟如此真實，令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她拼命地搖頭，想把那畫面從腦海裏趕出去。
“鐘道長為了師兄，能做到如此程度，金某佩服，只是，既然下了決心，那你可要專心。”
金瘦棠扶起她的手，令她把手撐在自己的胸膛上，俯身吻下。
鐘寒夢推搡著，顫抖著，可是她的手分明抓緊了金瘦棠的衣服。
酒有問題！
就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什麽正經地方！
酒也不是什麽正經的酒。
鐘寒夢的理智阻擋著她下墜，可是她頭一次喝到這東西，本以為修無情道修得久了便能抵抗這世間一切亂人心神的東西，可她此刻才察覺到她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不願意？那算了。”
金瘦棠察覺到她的抵觸，松了手。
用身體上的聯結留住她，這法子他之前試過那麽多了，沒用的不是嗎？反倒添了她對自己的憎惡。
“我去給你找解藥，你先忍著。”
金瘦棠起身，將衣服攏好便要出門。
可鐘寒夢已完全地被淹沒了理智。
她緊緊地從背後貼著金瘦棠的身體。
“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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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寒夢望見金瘦棠堅實的臂膀，心內忽地生出一種奇怪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她見自己擁著金瘦棠喘息，沈淪在無邊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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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湊到她面前，反正她閉著眼，什麽也看不到。
鐘寒夢，我已經屈尊陪你玩了這麽這麽久，到底什麽時候，你才能主動地投向我的懷抱？
天亮，船到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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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瘦棠咳嗽一聲：“鐘道長，我雖不懂道術，總也能幫得上你些許。就像上次。”
鐘寒夢見他堅持，便也不再阻攔，只是輕嘆一聲。
金瘦棠看得出她有心事，卻只以為她是擔憂除鬼一事情。
除鬼並不順利。
鐘寒夢進入鬼宅，許久未出。
金瘦棠在外等候，心急如焚，雖下屬先行探過，可此刻他的心不知為何生出一陣慌亂。
耳聽得屋內傳來她的一聲慘叫。
金瘦棠不顧一切，沖進屋去。
見祭壇已經被摧毀，而鐘寒夢已經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她已經半昏死過去。
金瘦棠感受到屋內有一股強大的壓迫，心知敵手的強大，顧不得多想情報為何有誤，他即刻催動術法，將鐘寒夢體內的真氣盡數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鬼難纏得多，幾番交手下來，金瘦棠覺得詭異，敵手的實力竟然與他不相上下，而且與他出招的路數很像。
金瘦棠精疲力竭，卻還盡力保護著鐘寒夢。
只是，腹部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金瘦棠低頭望去，懷中的鐘寒夢竟然把一把刀刺向他。
此刻，金瘦棠也終於才接受了，他所想象過的最後一種可能。
這是一個特地為他布置的陷阱。
鐘寒夢千裏迢迢帶他來此，就是為了擊殺他。
鬼宅裏的鬼根本不是鐘寒夢的對手，早就被她鎮壓，而後她設了個鏡面陣法，金瘦棠一直以來，攻擊的都是他自己。
“你為何如此對我？”金瘦棠捂著腹部的匕首，不敢妄動。
鐘寒夢站起身來，用劍指著他。
難道，過往的一切她都想起來了？金瘦棠心下一沈。
鐘寒夢說：“是夢。師兄在夢裏同我說，將你帶來此地。”
鐘寒夢一揮手，煙霧散去，幻境破碎，現出此地原貌。
金瘦棠聽得耳邊潺潺水聲，忽地明白這裏是什麽地方。
“這裏原叫桐山，師兄說他命喪此地，叫我殺你報仇。”
“夢？”金瘦棠冷笑，“只為一個夢，你便要殺我？”
“可你方才所展現的能為，絕不是一個普通人所會有的。”
金瘦棠問：“我隱瞞了我的真實身份，是我的過錯。可這並不代表我殺了你的師兄。”
“可，師兄從來不騙人。”鐘寒夢說。
“夢境是假，可我金某一路以來與你相伴是真，朝夕相處，抵不過區區夢境裏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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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瘦棠冷笑著，自毀真氣，同時也破壞了陣法，叫他掙脫了束縛。
“我確實知道你師兄的下落，可我並未對他下過手。”事到如今，金瘦棠還是不敢說出事實，不敢叫她回憶起，是自己殺了她的師兄，與其叫她恨自己，不如叫她心內保持著一線的幻想。
鐘寒夢，我不可觸碰之夢，現在，該輪到你來追我了。
金瘦棠冷笑著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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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瘦棠不顧她的請求，決絕地轉身離去。
師兄師兄，我終究是比不過他。
不過，這一次，輪到你來求我了。
人人都知道，一個闊綽的北方公子哥南下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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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們只管把最好的姑娘打扮好，等待這位貴客上門。
聽人說他是個極為年輕的公子，長得不錯，出手也闊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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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為了從他口中獲得師兄的消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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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金瘦棠總是很高調。
鐘寒夢再找到他也不是什麽難事。
她持劍，沖破老鴇的阻攔，闖進金瘦棠在的屋子。
老鴇子一臉歉意：“公子，實在對不住，這位姑娘實在要闖進來，我也沒攔住。”
“這是我的故人，你們先下去吧，無我的吩咐，誰也不要進來。”
待其他人都退出去了，鐘寒夢上前，一把握住了金瘦棠要倒酒的手：“金兄，金公子，我已經跟了你一個月了，煩請你告訴我師兄的下落吧，別再賣關子了。”
“我還以為修道的人都能掐會算，你算不出來嗎？”金瘦棠問。
鐘寒夢紅了臉：“掐算非我所長。”
“你師兄總有相識的人，你去問問他們。”
鐘寒夢又說：“師兄來去無蹤。”何況，陰山派雖自認為是道的分支，可別的人不這麽想。所以陰山派在外的名聲並不好，自然也沒什麽人願意與他們結交說。
“看來，你還真是只能求我了。”金瘦棠斜靠在貴妃榻上，“只是，你之前設計殺我，我為何要告訴你？”
“憑我手上的這把劍！”鐘寒夢拔劍，將劍鋒壓在他脖子上。
“盡管動手，死在美人劍下，金某榮幸之至。”
鐘寒夢全仰仗著他說出雲清下落，哪裏能真的對他下手，無奈把劍收起來：“那便算我求你。”
“你能給出什麽樣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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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金瘦棠上下打量了一眼鐘寒夢，她做一身男子裝扮，頭發豎起，穿一身灰的粗布衣服，莫說塗點脂粉，臉也是臟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斟酒吧。”金瘦棠擡了擡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鐘寒夢照他說的做了，將酒杯送到了他嘴邊。
二人湊得很近，酒杯湊到他嘴邊，金瘦棠卻也不喝，只是瞇縫著眼，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鐘寒夢將酒含在口中，轉頭吻在他的唇上。
金瘦棠攬過她的腰肢，將她壓在貴妃榻上，湊近她的耳朵：“道長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嗎？”
鐘寒夢當然清楚，可她根本不怕。
她後來專程找過那個叫寶嫻的農婦。寶嫻說了，金瘦棠原姓魏，是個不折不扣的陰沈太監，如此，便能解釋為何金瘦棠不曾眠花宿柳，因為他沒有那個！
因此，鐘寒夢才放心地來勾引他了，反正他又不是個男人，他能怎樣？犧牲點色相，從他口裏套出師兄的下落，也是值得的。
“若是準備靠這副皮囊來獻媚，”金瘦棠鼻子碰著她的鼻子，“也許你該考慮先洗一把臉。”
鐘寒夢忽然感覺事情好像跟她想的不太一樣，她有點想起身逃離，可終究似乎有些騎虎難下了。
金瘦棠捧住她的面頰：“明珠蒙塵，也是明珠。金某還沒有嘗過道士的滋味，只是既然你如此主動，我也不好拂了你的美意。”
鐘寒夢感覺很不妙，一切似乎跟寶嫻說的不一樣。
寶嫻分明口口聲聲說金瘦棠是個太監，可如今……鐘寒夢朝下看去，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抵住了自己，而且並非凡品。
她有些怕了，雖然還穿著衣服，可她腦海中竟已浮現出二人交纏的畫面，那畫面竟如此真實，令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她拼命地搖頭，想把那畫面從腦海裏趕出去。
“鐘道長為了師兄，能做到如此程度，金某佩服，只是，既然下了決心，那你可要專心。”
金瘦棠扶起她的手，令她把手撐在自己的胸膛上，俯身吻下。
鐘寒夢推搡著，顫抖著，可是她的手分明抓緊了金瘦棠的衣服。
酒有問題！
就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什麽正經地方！
酒也不是什麽正經的酒。
鐘寒夢的理智阻擋著她下墜，可是她頭一次喝到這東西，本以為修無情道修得久了便能抵抗這世間一切亂人心神的東西，可她此刻才察覺到她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不願意？那算了。”
金瘦棠察覺到她的抵觸，松了手。
用身體上的聯結留住她，這法子他之前試過那麽多了，沒用的不是嗎？反倒添了她對自己的憎惡。
“我去給你找解藥，你先忍著。”
金瘦棠起身，將衣服攏好便要出門。
可鐘寒夢已完全地被淹沒了理智。
她緊緊地從背後貼著金瘦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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