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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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盡管心中有著無數種的猜測，降谷零表面上還是非常淡定地回問花奈子：“警察什麽的……小姐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此時此刻，他面上的笑意已經收斂了許多，褪去了單純的善意之後，獨屬於波本的神秘而又危險的氣息就被帶了出來。
花奈子卻沒能搞懂他這突然的轉變，偏了偏頭：“開玩笑？沒有啊。不是你讓我說清楚的嗎？”
降谷零現在也摸不清她的底細，只是眸光淡淡：“是嗎？希望如此。”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花奈子手中的酒，意味不明地問道：“小姐喜歡酒嗎？”
“一點點？”花奈子還是有些懵，但老實回答了他的話，“酒精的味道感覺不是很喜歡，但是果酒一類的還挺好喝的？有點像飲料，果汁或者氣泡水一類的。”
“這樣嗎？那小姐有特別喜歡的酒嗎？”
“唔……桃子酒？”花奈子的回答非常不確定，因為她總覺得對方說的好像不是酒？
好奇怪。
“桃子酒嘛……確實是很適合像小姐這樣的人。”降谷零含糊不清地說道。
他從始至終都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但對方臉上的困惑卻真實極了，一時間讓人搞不清楚她究竟是真的不懂還是偽裝得太好。
說起來……對方回答的甚至不是酒名而是一個品類，黑衣組織沒有用這種作為代號的成員吧？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對方如果和酒廠沒有關系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對方剛剛對他說的那一番暗示意味十足的話究竟是怎麽來的。
總不能是巧合吧？那這巧合也太過巧合了一點。
降谷零不是會寄希望於巧合的人。
本著寧可弄錯也不能露出馬腳來的想法，他還是決定將花奈子當成酒廠成員來看待。
桃子酒，清甜可口，適合女性或新手飲用。聽上去好像無傷大雅，但……誰又知道這不會是對方擅長於偽裝成這副稚嫩模樣所以才得到的代號呢？
看花奈子擡起酒杯準備喝掉杯中的酒，降谷零擡手按住了她的杯口，笑道：“果酒雖然相對來說口味不那麽嗆口，但有的度數可一點不低。小姐還是少喝一些為妙，免得喝多了頭腦發暈，搞得整個人都判斷失誤，隨隨便便抓個人都會覺得對方是警察。”
話裏話外，他是在暗示花奈子判斷失誤。
準備喝完杯子裏最後一口然後離開酒吧的花奈子：？
她乖巧眨了眨眼：“哦，所以你不是警察嗎？”
“當然不是，如果我是警察的話，我想小姐你現在恐怕是不能安然地坐在這裏了。”
年齡未到的花奈子：“哦……”
“但是你是警察我也不怕啊。”她一點被抓包的心虛感都沒有。
警察什麽的，花錢打點一下就行了。
更何況沒到二十逛酒吧也不是什麽大罪行。
花奈子輕描淡寫地表述著自己對執法人員的不在乎，聽在降谷零耳朵裏就是——我一個酒廠代號成員，還怕個臥底警察？
態度雖然不張揚，但平淡中反倒顯得更目中無人了。
降谷零低笑一聲：“有道理，不過可惜，我不是。”
花奈子：“哦。”
她現在是真的搞不懂降谷零在說些什麽了。原本還有心情陪對方聊上幾句再走的，現在完全被降谷零給聊暈了，頓時沒了興趣。
“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要走了。”她問。
在得到降谷零沒什麽事兒了的回覆後，她和伏黑甚爾離開了酒吧。
奇怪的家夥。這是花奈子對降谷零的印象。
摸不清底細的人，也許和酒廠有關系，無論如何都需要警惕提防。這是降谷零對花奈子的印象。
兩個牛頭不對馬嘴還聊了半天的蠢貨。這是伏黑甚爾這個旁觀全局且聽懂了一切的人對二人的評價。
他剛剛好幾次直接笑出聲來，偏偏花奈子沒怎麽關註他，而關註他的降谷零卻只會變本加厲地往危險的那個方面想，簡直笑掉人大牙。
“大小姐的生活很有意思嘛。”從酒吧出來後，伏黑甚爾倦懶地笑著說道。
又是和兩個特級咒術師牽連頗多，又是聯合四大財閥和咒術界高層奪權，又是無意識地和警方臥底打啞謎的。伏黑甚爾碰見過的有錢人不少，可日常生活豐富到如花奈子這般的，也確實是只此一份了。
花奈子沒能get到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不過就算get到了也不會很在意。大小姐只是掏出手帳，開始查看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了。
因著伏黑甚爾的突然出現，導致夏油傑最近格外關註花奈子的行程。
沒辦法，好好一個小姑娘，本來就喜歡到處湊熱鬧，現在還碰上一個擺明了就很會玩、也很會帶人玩、而且玩得還很大的伏黑甚爾，能不讓人擔心嗎？
本來是花奈子每天給夏油傑分享自己的日程的，但是花奈子的分享大多數都是在現在進行時或者完成時來進行的，所以現在一下子突然就變成了夏油傑每天不放心地主動詢問對方今日打算去哪兒，在花奈子還未出門或者剛出門的時候。
花奈子：開心～
情商不夠，直覺來湊。讀不懂夏油傑這種關切的緣由究竟為何，花奈子卻能感受到對方對她的關心。
而在花奈子的世界裏，無關緊要的人她向來是不會去關心的。所以關心就等於對方對自己很重要，同理，她對傑很重要。
就這麽簡簡單單一個原因，花奈子開心的情緒已經明顯到了眉眼會長時間保持微微上揚的狀態。
伏黑甚爾是懂得看人情緒的，所以他看花奈子心情不錯，就故技重施地想要再引誘花奈子跟他去一些他自己想去的地方。而花奈子起初也都是答應了的。
但，事情總有轉折。
每每在花奈子應允了一段時間後，又會立刻反悔。
沒錯，心情好、好說話也是雙向的。花奈子既然會比平時更輕易地被伏黑甚爾拐帶跑，那也就會比平時更輕易地被夏油傑勸住。
雖說強行壓制大小姐的興趣要比引導大小姐的興趣難度稍微高一點，但夏油傑在花奈子心中的地位也要比伏黑甚爾高不少啊，兩廂博弈之下，最終的結果自然是花奈子每次都被勸住了。
屢次輸給了一個未成年小鬼的伏黑甚爾：嘖。
他倒是也沒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保鏢，對方才是大小姐的心上人。但即便如此，依舊讓他有一種當小白臉都輸給了未成年的感覺。
就很不爽。
而夏油傑那邊，雖然每次都算是獲勝了，但是……一點都沒有體會到獲勝的喜悅。相反，伏黑甚爾一次次試圖拐帶花奈子去什麽賭場、黑市、小彈珠店之類的地方，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頭疼。
“傑最近越來越像老媽子了。”目睹了幾次夏油傑忠言勸大小姐的場面後，五條悟都忍不住吐槽道。
夏油傑：“……”
想反駁，但好像又無力反駁。
“所以說像你這樣毫不關心才有問題好吧？”
“有什麽好擔心的？”五條悟一點也不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麽好擔心的。
夏油傑也只能無語：“也是，我覺得你不僅不擔心，還想加入。”
是的，五條悟想加入好久了。
花奈子以前是上學沒時間，所以沒怎麽接觸過這些地方，五條悟那就是純粹的深閨神子，更是看啥都新鮮。這段時間看花奈子說的那些地方，他自己都蠢蠢欲動了好幾次，要不是有夏油傑拉著，他估計早就跑去和花奈子一起浪了。
承擔了兩份家庭重擔的夏油傑：“……”
“我頭一次覺得高專應該給我付兩份的酬勞。”
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他負責拽住五條悟的。
否則高專的那些任務真的別想著五條悟能去，這貓分分鐘就能竄出去。
五條悟也很大方：“你想要的話把我的那份給你好了。”
反正他也不需要什麽錢，那點錢還不夠他拆一次學校的。
夏油傑額頭青筋直跳：“那我是不是還得和你說一句謝謝？”
五條悟歡快擺手：“不用謝～”
“不需要！你給我乖乖坐著，任務報告自己寫！”
“欸——”貓貓頹喪地趴在了桌上，“不想寫——幹脆我也像花奈子一樣，出錢請人來給我寫任務報告好了。”
“可以啊，你去找人好了。”
反正只要不是找他就好。
剛這麽想著，五條悟就把空白的任務報告pia地拍在他桌上：“那傑，你幫我寫好了，我給你錢！”
夏油傑：“……”
一把將任務報告拍回五條悟臉上：“自己寫！”
讓夏油傑稍微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五條悟最近竟然不念叨他誘騙花奈子了。
事出尋常必有妖，他便好奇地問了五條悟一下。
五條悟的回答非常有說服力，但令人梗住：“啊，因為我覺得不用念了。照你這麽和花奈子嘮叨下去，她早晚有一天會覺得你太煩了然後不喜歡你的。”
他一副你遲早都會失寵，我又何必急於一時的姿態。
夏油傑：“……”
“應該……不會吧？”夏油傑遲疑中又帶著點不確定，因為他感覺花奈子好像真的是會因為一個人反覆勸阻自己而開始厭煩對方的類型，但……
“花奈子其實也還挺聽勸的？”
五條悟一副你在說什麽屁話的表情：“得了吧，她要真是那麽聽話的人，老子都說得上乖了。”
五條悟覺得自己和花奈子的任性程度不相伯仲，兩個人就是任性到一處去了才會關系這麽好的。
夏油傑有點想幫花奈子反駁一二，然後發現……好像無法反駁。
最關鍵的是，花奈子本人可能都覺得沒有反駁的必要。
突然覺得在兩人身邊的自己才是最慘的那一個……
艱難覆工，唉:-(
感覺最近碼字欲望低到極點，在努力找回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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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面上的笑意已經收斂了許多，褪去了單純的善意之後，獨屬於波本的神秘而又危險的氣息就被帶了出來。
花奈子卻沒能搞懂他這突然的轉變，偏了偏頭：“開玩笑？沒有啊。不是你讓我說清楚的嗎？”
降谷零現在也摸不清她的底細，只是眸光淡淡：“是嗎？希望如此。”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花奈子手中的酒，意味不明地問道：“小姐喜歡酒嗎？”
“一點點？”花奈子還是有些懵，但老實回答了他的話，“酒精的味道感覺不是很喜歡，但是果酒一類的還挺好喝的？有點像飲料，果汁或者氣泡水一類的。”
“這樣嗎？那小姐有特別喜歡的酒嗎？”
“唔……桃子酒？”花奈子的回答非常不確定，因為她總覺得對方說的好像不是酒？
好奇怪。
“桃子酒嘛……確實是很適合像小姐這樣的人。”降谷零含糊不清地說道。
他從始至終都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但對方臉上的困惑卻真實極了，一時間讓人搞不清楚她究竟是真的不懂還是偽裝得太好。
說起來……對方回答的甚至不是酒名而是一個品類，黑衣組織沒有用這種作為代號的成員吧？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對方如果和酒廠沒有關系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對方剛剛對他說的那一番暗示意味十足的話究竟是怎麽來的。
總不能是巧合吧？那這巧合也太過巧合了一點。
降谷零不是會寄希望於巧合的人。
本著寧可弄錯也不能露出馬腳來的想法，他還是決定將花奈子當成酒廠成員來看待。
桃子酒，清甜可口，適合女性或新手飲用。聽上去好像無傷大雅，但……誰又知道這不會是對方擅長於偽裝成這副稚嫩模樣所以才得到的代號呢？
看花奈子擡起酒杯準備喝掉杯中的酒，降谷零擡手按住了她的杯口，笑道：“果酒雖然相對來說口味不那麽嗆口，但有的度數可一點不低。小姐還是少喝一些為妙，免得喝多了頭腦發暈，搞得整個人都判斷失誤，隨隨便便抓個人都會覺得對方是警察。”
話裏話外，他是在暗示花奈子判斷失誤。
準備喝完杯子裏最後一口然後離開酒吧的花奈子：？
她乖巧眨了眨眼：“哦，所以你不是警察嗎？”
“當然不是，如果我是警察的話，我想小姐你現在恐怕是不能安然地坐在這裏了。”
年齡未到的花奈子：“哦……”
“但是你是警察我也不怕啊。”她一點被抓包的心虛感都沒有。
警察什麽的，花錢打點一下就行了。
更何況沒到二十逛酒吧也不是什麽大罪行。
花奈子輕描淡寫地表述著自己對執法人員的不在乎，聽在降谷零耳朵裏就是——我一個酒廠代號成員，還怕個臥底警察？
態度雖然不張揚，但平淡中反倒顯得更目中無人了。
降谷零低笑一聲：“有道理，不過可惜，我不是。”
花奈子：“哦。”
她現在是真的搞不懂降谷零在說些什麽了。原本還有心情陪對方聊上幾句再走的，現在完全被降谷零給聊暈了，頓時沒了興趣。
“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要走了。”她問。
在得到降谷零沒什麽事兒了的回覆後，她和伏黑甚爾離開了酒吧。
奇怪的家夥。這是花奈子對降谷零的印象。
摸不清底細的人，也許和酒廠有關系，無論如何都需要警惕提防。這是降谷零對花奈子的印象。
兩個牛頭不對馬嘴還聊了半天的蠢貨。這是伏黑甚爾這個旁觀全局且聽懂了一切的人對二人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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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生活很有意思嘛。”從酒吧出來後，伏黑甚爾倦懶地笑著說道。
又是和兩個特級咒術師牽連頗多，又是聯合四大財閥和咒術界高層奪權，又是無意識地和警方臥底打啞謎的。伏黑甚爾碰見過的有錢人不少，可日常生活豐富到如花奈子這般的，也確實是只此一份了。
花奈子沒能get到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不過就算get到了也不會很在意。大小姐只是掏出手帳，開始查看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了。
因著伏黑甚爾的突然出現，導致夏油傑最近格外關註花奈子的行程。
沒辦法，好好一個小姑娘，本來就喜歡到處湊熱鬧，現在還碰上一個擺明了就很會玩、也很會帶人玩、而且玩得還很大的伏黑甚爾，能不讓人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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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奈子：開心～
情商不夠，直覺來湊。讀不懂夏油傑這種關切的緣由究竟為何，花奈子卻能感受到對方對她的關心。
而在花奈子的世界裏，無關緊要的人她向來是不會去關心的。所以關心就等於對方對自己很重要，同理，她對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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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是懂得看人情緒的，所以他看花奈子心情不錯，就故技重施地想要再引誘花奈子跟他去一些他自己想去的地方。而花奈子起初也都是答應了的。
但，事情總有轉折。
每每在花奈子應允了一段時間後，又會立刻反悔。
沒錯，心情好、好說話也是雙向的。花奈子既然會比平時更輕易地被伏黑甚爾拐帶跑，那也就會比平時更輕易地被夏油傑勸住。
雖說強行壓制大小姐的興趣要比引導大小姐的興趣難度稍微高一點，但夏油傑在花奈子心中的地位也要比伏黑甚爾高不少啊，兩廂博弈之下，最終的結果自然是花奈子每次都被勸住了。
屢次輸給了一個未成年小鬼的伏黑甚爾：嘖。
他倒是也沒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保鏢，對方才是大小姐的心上人。但即便如此，依舊讓他有一種當小白臉都輸給了未成年的感覺。
就很不爽。
而夏油傑那邊，雖然每次都算是獲勝了，但是……一點都沒有體會到獲勝的喜悅。相反，伏黑甚爾一次次試圖拐帶花奈子去什麽賭場、黑市、小彈珠店之類的地方，只會讓他覺得更加頭疼。
“傑最近越來越像老媽子了。”目睹了幾次夏油傑忠言勸大小姐的場面後，五條悟都忍不住吐槽道。
夏油傑：“……”
想反駁，但好像又無力反駁。
“所以說像你這樣毫不關心才有問題好吧？”
“有什麽好擔心的？”五條悟一點也不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麽好擔心的。
夏油傑也只能無語：“也是，我覺得你不僅不擔心，還想加入。”
是的，五條悟想加入好久了。
花奈子以前是上學沒時間，所以沒怎麽接觸過這些地方，五條悟那就是純粹的深閨神子，更是看啥都新鮮。這段時間看花奈子說的那些地方，他自己都蠢蠢欲動了好幾次，要不是有夏油傑拉著，他估計早就跑去和花奈子一起浪了。
承擔了兩份家庭重擔的夏油傑：“……”
“我頭一次覺得高專應該給我付兩份的酬勞。”
一份是他自己的，一份是他負責拽住五條悟的。
否則高專的那些任務真的別想著五條悟能去，這貓分分鐘就能竄出去。
五條悟也很大方：“你想要的話把我的那份給你好了。”
反正他也不需要什麽錢，那點錢還不夠他拆一次學校的。
夏油傑額頭青筋直跳：“那我是不是還得和你說一句謝謝？”
五條悟歡快擺手：“不用謝～”
“不需要！你給我乖乖坐著，任務報告自己寫！”
“欸——”貓貓頹喪地趴在了桌上，“不想寫——幹脆我也像花奈子一樣，出錢請人來給我寫任務報告好了。”
“可以啊，你去找人好了。”
反正只要不是找他就好。
剛這麽想著，五條悟就把空白的任務報告pia地拍在他桌上：“那傑，你幫我寫好了，我給你錢！”
夏油傑：“……”
一把將任務報告拍回五條悟臉上：“自己寫！”
讓夏油傑稍微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五條悟最近竟然不念叨他誘騙花奈子了。
事出尋常必有妖，他便好奇地問了五條悟一下。
五條悟的回答非常有說服力，但令人梗住：“啊，因為我覺得不用念了。照你這麽和花奈子嘮叨下去，她早晚有一天會覺得你太煩了然後不喜歡你的。”
他一副你遲早都會失寵，我又何必急於一時的姿態。
夏油傑：“……”
“應該……不會吧？”夏油傑遲疑中又帶著點不確定，因為他感覺花奈子好像真的是會因為一個人反覆勸阻自己而開始厭煩對方的類型，但……
“花奈子其實也還挺聽勸的？”
五條悟一副你在說什麽屁話的表情：“得了吧，她要真是那麽聽話的人，老子都說得上乖了。”
五條悟覺得自己和花奈子的任性程度不相伯仲，兩個人就是任性到一處去了才會關系這麽好的。
夏油傑有點想幫花奈子反駁一二，然後發現……好像無法反駁。
最關鍵的是，花奈子本人可能都覺得沒有反駁的必要。
突然覺得在兩人身邊的自己才是最慘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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