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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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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原來的世界正好是工作完的夜晚,被打暈的所羅門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亞倫起床就坐在床邊等這位先生醒來

出於自責和連帶責任,亞倫本該在昨天去教會畫畫,但他只是去通知了老師就回孤兒院

當所羅門醒來,看到床邊多了個人,就像昨天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自來熟的喚出對方的名字打招呼,“早上好,亞倫。”

“早上好。”亞倫反射條件的回道,隨後立即詢問他的情況以及為友人道歉

“昨天真的很抱歉!我沒能夠阻止天馬,但他只是擔心我才會這樣做,請先生您不要懲罰責備他,我會負起全責!”

亞倫想要一人承擔起全部,想要保護天馬,也不想牽連到孤兒院

聽到聲響,孤兒院的院長來到房間裏,門外則是幾名孩子,同樣是為天馬的行為道歉

所羅門眨了眨眼,感覺和當年綱吉他們的情況差不多,現在能理解到對方擔心什麽,搖頭溫和地說,

“不是那孩子的錯,只是我剛好疲勞過度才昏睡過去,該是我感謝那孩子能把身無分文的我搬到這裏,不然昨晚要睡路邊。”

看對方覺得自己在婉轉給下臺階,所羅門接著把自己原來的目的說出口,

“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在孤兒院借宿,...錢我會想辦法賺來作為借宿費。”

這下院長又感覺是交換條件,有目的接近一般,但看這人老實溫柔,說到沒錢時的神情,似乎是有什麽苦衷

“請問您的名字是?”院長想著自己可能有聽聞,想以此得知對方的身份

“所羅門,以前做著侍奉神工作,之後就做了貴族友人的侍從。”所羅門像面試一樣簡潔地說了自己昔日的職位,只不過前者是用過去式

院長只聽前者以為是位神父,聽到後者...這位神父該不會犯了教條,被趕出來被通緝一類吧

但要是這樣該不會有貴族聘用,更別說還能穿上幹幹凈凈的好衣服,還拿著這一帶沒有的新鮮果實

“所羅門先生是怎樣來到這座城市?”院長不能把不明不白的人留在孤兒院,就算對方真的是權勢也想要弄清楚

“睜眼就在小巷裏,不過該是被誰發現打算帶我回去,然而有誰阻止。”

所羅門的確有瞬間感到牽扯,到底是出自神還是抑止力就不清楚,但不管如何,現在能做的只有...,“現在只能等人來接我。”

“。”院長看他表情坦蕩又老實的樣子,氣質也不像是普通人,若是相信他的說法,延伸出的可能性就多了

搞不好這位在教會的職位非常高,然後偷跑出來被教會暗中搜尋

要不就是有誰要對這位不利,暗藏在貴族之中被發現,隨後帶到這種偏僻的城鎮

無論是那一種都是不方便詳細說明

在院長思考的期間,所羅門把身邊放著昨天的水果都給孩子們拿去吃,摸摸孩子們的頭

看著這樣很有神職人員感的情景

“先生要是不介意地方簡陋,就暫時留在這裏等人吧。”院長嘆了一口氣

當天亞倫就帶所羅門介紹城鎮,在聽到亞倫有在畫畫,回到孤兒院時就去看亞倫的畫

聽亞倫有在教會畫畫,所羅門自然的接話問他是怎樣的畫

“在中央有一位天使降臨,救贖人們和大地的畫。”亞倫邊說邊在畫布上比劃,什麽位置畫了什麽

“已經畫完了?”所羅門邊問邊勉強回憶到大概這個世界的情報

“還沒有,因為一直沒調配出想要的顏色,像夕陽那樣的紅色。”亞倫心生向往的幻想著想要的色彩

“調配不出該是因為理倫不足,以及能使用的素材有限制。”所羅門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所羅門先生也會畫畫嗎?”亞倫沒想到同好就在身邊,而且看樣子很有資歷

“現在不清楚會不會。”所羅門沒畫過,但那個普通人會臨摹

這話聽上去是奇怪的,自己會不會還能不清楚?

“要試試嗎?”單純的亞倫沒多想,只以為所羅門很久沒畫畫,把繪畫工具借給他

“好。”

所羅門接過炭筆就開始起稿,邊畫邊給亞倫說起三原色和光學,甚至連同為紅色的血液顏色是代表人的健康情況,什麽情況又會變成怎樣的顏色

要是型月世界那邊的人聽到,怕是有人要吐槽所羅門這個現代魔術老祖宗竟在講科學

亞倫認真的聽著,不時長知識般的點點頭,眼睛則看著所羅門動作不太熟練的畫法,但過了一會看出在畫人像

一頭長卷發穿著民族衣飾,把臉畫出來時才發現是自畫像,亞倫像普遍人們的慣性想要確認便問,“這是所羅門先生您自己?”

“嗯,原本因為教條不能剪頭發,我一直沒有疑問,後來才覺得不方便就剪掉。”所羅門沒有掩飾的透露自己的來歷

不過這個後來是經歷了三千多年的後來

“你要的紅色,我一會給你弄些來。”所羅門突然說起的話題

亞倫認為所羅門是不想提起來,不過顏料...今早所羅門也說了根本沒錢,但不能直說,“不能讓先生您破費。”

“只是從自然中提取,不用錢,你要學嗎?”所羅門現有的知識裏還是有不少存貨,不然以往都不會先嘗試才實行,最不濟也就從相關的魔神現學

“我想學!”亞倫眼前一亮,若是能減少畫畫上的支出,就能省下錢給其他孩子買吃的

“現在去找紅色的花草木或果實,要是能找到礦石也行。”所羅門放下筆,拿起亞倫用完沒顏料的空瓶子,不排除自身想去嘗試沒做過的事

“好的,先生。”亞倫拿來兩個籃子

兩人即時出發去取得需要的材料

路上還教亞倫有什麽能吃,摘些能吃的回孤兒院做成料理

回程中途在市場以物換物,換取食物,又去換一些油,回到孤兒院就與亞倫一起制作水彩和油畫用的兩種顏料

“先生畫的那副自畫像,能不能讓我上色?”亞倫是想著有一天分別能留為紀念

“沒所謂,一會告訴你要用什麽顏色。”所羅門是真的沒所謂,就算那是來自地獄的門票

事後所羅門把需要用到的顏色告訴亞倫,在說到與現在不同的發色、膚色、眸色時,亞倫的視線明顯充滿了疑惑

所羅門老實說出生時是那樣,現在是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偽裝,還把一直沒摘的手套脫掉和卷起手袖,露出覆雜的黑色紋樣,這邊也是宗教原因

面對所羅門的坦蕩,亞倫選擇相信,認為所羅門一定是有苦衷或困難之處,不再追問下去,默契的重新專註回顏料上

等天馬幹完活回到孤兒院,他就看到被自己打暈的人在給孩子們講故事,順便教他們讀寫,孩子們都聽得很投入

註意到天馬的所羅門,朝他露出一抹笑容說句歡迎他回來

看著那抹溫柔的笑容,天馬有瞬間想起幾年前被帶走的青梅,擡手揉揉眼,明明眼前人是成年男性

然後天馬也被孩子們拉過來一起聽故事

有男孩子會喜歡的英雄和冒險故事,有女孩子會喜歡的夢幻和王子故事

只是早上到晚上的時間,所羅門已經與孤兒院的大人小孩都混熟

到該睡覺的時間,最小的孩子們還想聽故事,所羅門就待在孩子們的房間,不過他沒有說故事,而是哼起吉蔔力作為搖籃曲

直到孩子們都睡著,所羅門才停下來,輕手輕腳離開回到院長安排的房間,坐到床上沒有立即睡

這兩天都是靠自己而不是魔術,但真的是靠自己麽?

所羅門垂下眼眸,擡手摸摸現在的短發,自己很清楚這依然是全靠神的恩惠

從頭到腳,不論身體還是靈魂,自己的一切都是神給予的恩惠

現在的'所羅門'之所以會存在,羅瑪尼.阿其曼只是後期的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是,神留下那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紀錄,容許它作為所羅門最初的自我

神說是回去之前好好想清楚,就是不直接告訴自己沒有想的必要。所羅門祈禱完就躺下,閉起雙眼不再去想

一夜夢裏是那座森林,他依然坐在湖泊旁,註視那道照耀湖面柔和的光

.

到下一天,所羅門拿到一件與亞倫一樣的衣服,據說是教會捐贈的衣服,之後就跟著亞倫去工作的地方,也分派到一些類似侍從的工作,到下午時回孤兒院拿上大堆工具一起去教會

踏進教會,所羅門擡頭看向窗前背光的十字架,註視一會便移開目光跟進畫室

一面高至天花板巨大的畫,看眼一旁並不高的木梯,之前難道是橫著畫?

畫裏的人們都在向雲層之上的天使,或許是神明尋求救贖

“亞倫的願望是?”所羅門仰望這幅在自己看來很有既視感的畫,即使自己在那三千年裏都不曾見過神的真容

“我希望...。”

在亞倫回答前,教會的老師帶來一位來自森林大聖堂的神父,說是神父對亞倫的畫很感興趣才特地過來拜訪

起因是亞倫經常路途遙遠去森林大聖堂,想要看聖堂深處保存的聖人之畫

亞倫看所羅門一臉疑問,便告訴他這張聖人之畫,是曾經被獻給羅馬教皇的神聖之畫

據說那是一幅美麗得只要看一眼就會懺悔自己的罪過,打從心底流下眼淚,是給予人類希望、夢幻的畫作

聽上去就像毒一樣看眼就會上癮。所羅門點點頭,理解到這邊的歷史也有偏差

在這位神父問到天使的眼睛沒上色,又提起真實之色與虛假之色時

亞倫一臉有同感的點頭,興高采烈的說出所羅門教的三原色和光學

這下明顯打斷了神父的套路,但姜還是愈老愈辣,臉皮也特別厚

神父依然以畫畫和聖人之畫的事情來誘導亞倫前往北邊的山上,還說那邊的景色非常美麗

“亞倫的願望是想要用畫來救贖人類?”所羅門突然開口回到被打斷的問題,也打斷現場奇怪的氣氛

這氣氛,所羅門可熟了,就是他誘導同床的妻妾入教或改教的時候

神父笑容不變,眼鏡後的金眸打量起這個有著至少三位神庇護的人類

兩名異邦神,一名太古神

亞倫從這個氣氛中清醒過來,看回微笑著的所羅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嗯,雖然初衷只是想大家都能幸福的過上好生活。”

“決定要實現它的話,你的未來會很艱難,但不放棄總會有希望。”

所羅門不會去勸阻,只是直言會很難實現,然後下一秒話題又很快回到顏料上,

“亞倫一會要去神父說的深山找做顏料的材料?”

亞倫並不習慣這樣的說話方式,只是老實的接著最後的問題回道,“嗯,我找到之後就會直接回孤兒院。”

“那邊很偏僻吧,工具能一個人拿上去嗎?多個人多點照應。”所羅門很普通純粹的問他需不需要幫忙,畢竟是沒去過的深山

若是之前的所羅門只會看著,就算恢覆能感受都是會不聞不問

想到那一夜暴增的畫具和顏料,要是景色真如神父說的人間仙境,亞倫想把東西全帶去,在現場畫一幅畫,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能拜托先生幫忙嗎?”

所羅門點點頭,反正自己很閑

之後神父離開後,看亞倫畫了一會畫,到祈禱的時間,所羅門向亞倫說一聲就暫時離開

往禮堂走去,再次註視講臺後上方的十字架

下意識念出當年聖殿建成,在以色列民眾面前,一段獻給神的禱告

念完之後,似乎感覺到什麽的所羅門擡手掩在唇前,神情困惑的呆站在原地不動

直到亞倫來找他才回過神

雖然之後去深山的路上所羅門是微笑著回話,但亞倫能感受到對方在祈禱後變得很失落,給人像是迷路了的感覺

“先生是真的不記得怎樣來到這裏嗎?”

“記得,但不知道是誰導致我出現在這裏。”所羅門一手抱小白狗和背著畫具,在斜坡上伸手拉亞倫上來

這話亞倫聽著就很怪,不過這兩天裏聽所羅門說的話都是很怪

兩人不斷往山上走,花些時間總算走出樹林,看到該是神父所說的地方

亞倫感嘆面前如只有神才能進入的極樂凈土,扭頭和身邊人分享自身的感想

“先生,這裏真的很漂亮,不過這不是我想要的紅色。”亞倫望向攀附在石柱身的紅花與紅果實

“嗯,很漂亮,夕陽的紅要加些許黃色,這花是血紅,還有點幹掉後發黑的顏色。”看過阿瓦隆的所羅門語氣和平時一樣,就是說的內容依然是怪裏怪氣卻沒有惡意

“難得來到這裏,我想畫一幅畫才回去。”亞倫說著就拿出畫架放上畫板

所羅門已經會意的給他布置工具,弄完就坐到一旁的石頭平臺,背靠著石柱和小狗玩,聽亞倫邊畫邊訴說著喜歡的顏色,以及相信就算被旁人認為是壞人的人,也一定有善良的地方

“羅馬書第十二章二十一節,不可為惡所勝,而是要以善勝惡。”所羅門脫口而出聖經裏的內容,說完又一次擡手掩在唇前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不該用暴力來解決問題。”亞倫的筆沒有停頓,心裏對所羅門是名神職者更堅信不疑

突然周圍的動物都散去,小白狗朝著所羅門背後吼叫,一把女聲參與進兩人的對話裏

“若是您的話,能做到消滅世上一切的不公平,創造更美好的世界。”

一位除了皮膚白外就從頭黑到腳的美女,手裏拿著紅花做的花環現身,並自報名字,

“我的名字是潘朵拉。”

亞倫第一反應是望向所羅門問,“是來接先生的人?”

所羅門抱起小白狗安撫,看也沒看背後就回道,“能找到我的人裏沒一個是全身黑或樸素的。”

潘朵拉有被冒犯到,動用小宇宙要排除掉這個礙事的人類

殺意只是一瞬間,一股力量落在所羅門身上,不過在碰到之前就被抵消掉

但所羅門什麽都沒有做,就懷抱一條狗坐著,而是神不會讓他死於被殺

力量被反彈回來,潘朵拉穩住身體,從剛才那下感受到神的力量,她戒備的問道,“你是誰的代行者?”

真正被神的同位體察覺並搭話時,所羅門這才認知到自己在被發現時是會心虛的

“.......。”所羅門沒有回答她,但表情是愈來愈不知所措,即使他清楚知曉保下自己和搭話的這位不是同一位

“所羅門先生您沒事吧。”亞倫放下畫筆,擔心的來到所羅門身邊

雖然只認識了兩天,亞倫沒見過所羅門把情緒都擺在臉上

潘朵拉聽了名字就聯想到對方是誰的代行者,只不過...,“公元前十世紀以色列第三代國王,耶和華的代行者竟仍以肉身活在世上。”

“所羅門先生您是那位國王???”亞倫驚訝的睜大了眼

由教會經營的孤兒院多少有讀過聖經,亞倫有在教會看不少有關神話的書,也不時有聽神父的禱告

“現在不是國王,只是隨處可見的一般人。”所羅門朝亞倫搖頭否認,說話同時在自己腦海裏響起一把聲音

與在型月世界三千年來所聽的不同,是一把有威嚴而冷酷的聲音,用著不用反抗的口吻命令他離開此地,並回歸它的管理下,履行屬於他的職責

所羅門很快冷靜下來,把小狗交給亞倫,仰望天空說,“請恕我無法遵從您的命令離開此地。”

往日所羅門對自身那位神都會自稱耶底底亞,但面對這位,他不會這樣自稱

話語剛落,風刮得更大,顯示出註視此地的存在現在的感受

“即使如今我已犯下數條律法,但能審判我的神只有一位,而那位神並不是您。”

雖然吉爾伽美什說所羅門與神訣別,但所羅門始終沒能做出敬拜別的神,或是徹底舍棄神的行為

不然抑止力都不會在契約後,仍在切斷所羅門與神的聯系

比起後來的契約,從出生那刻的誓言更為緊密

所羅門看回亞倫,帶著平日的微笑問,“亞倫認為殺光所有人,死亡就能得到救贖嗎?”

“怎麽可能!這是不對的!”亞倫連忙搖頭,不曾想像有誰死在自己面前的畫面

“嗯,有人再怎樣艱難困苦都想活下去,強行中止生命是不人道。”所羅門的話是這樣說,當然這只是根據普遍道德觀的說詞

在看亞倫點頭讚同,所羅門伸手就連人帶狗一起橫抱起來笑說,“那我們跑吧,她的目標是讓你去殺人,古拉夏。”

一頭翼狼現身,在所羅門上去後就立即隱去身影起飛,把這個世界作為哈迪斯在大地行走的身體給撈走了

亞倫驚訝自己騎著神話裏才存在的生物在飛,但他沒忘記剛才所羅門說的話,“...所羅門先生剛才說她是為了讓我殺人才出現?”

然而所羅門還沒回話,古拉夏就插嘴了,“主人才找個新歡,換個世界又找個更年輕的新歡?”

古拉夏一直很想問所羅門是不是喜歡金色的東西

這男孩是金發,那個亞瑟王是金發,蓋提亞是金發,經常被召喚的瑪巴斯都是金毛,而在所羅門當王時也收集很多金子

雖然第二生找了個銀色的生孩子,但他多金啊!

“說話了!?”亞倫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是古拉夏,是一位魔神,也是人們口中的惡魔。”所羅門拍拍身下的狼身給亞倫介紹,接著回應古拉夏說,“我不會找未成年做那種事。”

也就是等成年就沒所謂了,童養媳。古拉夏默默在心裏想,他們的主人成了沒力量的人都是沒節操

“剛才你的問題,是因為你是冥王覆活用的身體,她是來讓在你身體裏的冥王靈魂覺醒。”所羅門直接告訴他答案

“...我是冥王?”亞倫不可置信的擡手按在胸口前

“主人您這是在向希臘的冥界宣戰啊。”古拉夏立即把消息傳給其餘七十一位,他們的主人又在悶聲搞大事

亞倫一聽很緊張的回望所羅門,因為自己讓對方陷入危險之中

“你們害怕嗎?”所羅門反問,安撫的摸摸亞倫的頭

被別的地獄比下去,古拉夏非常不高興的反駁,“打就打!怕誰!我們這邊地獄整體也不弱!但現在的主要問題是...。”

所羅門很有自知之明,了然的接話,“是我太無能,拖後腿了。”

“是的,廢得隨便一個人都能對您造成危害。”古拉夏他們無法觸碰十戒,不然就給他帶來改善這個廢物狀態

“嗯,蓋提亞回來就通知我,駐留迦勒底的魔神通知梅林轉告亞瑟,我在十八世紀看聖鬥士天馬,若是過不來找諾亞。”所羅門明智的搖人,他從不逞強,也沒有面子和形象這東西

“明白,已經傳達下去。”古拉夏聽這熟悉的安排,不愧是所羅門,行不行都由別人來幹活,靠的就是一張嘴,這點是成了廢物也沒有變化!

魔神們不是沒想過由馬裏斯比利拿十戒送來,但他們都本能地覺得千萬不要這樣做

隨後所羅門就安排弗法去下場大雨,讓天馬得到成為聖鬥士的契機,之後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前往雅典就行

這期間裏,所羅門借助魔神的能力,與亞倫改頭換面到別的國家生活

為了不拖累孤兒院的其他人,亞倫沒有反對,只是對無法通知大家,讓大家擔心或悲傷一事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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