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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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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1.施瑪篇

文/普裏莫·萊維

節選自《不定的時刻:萊維詩選》

你,安全地生活

在你溫暖的屋裏,

晚上回到家看到

熱飯與親切的臉:

想想這是不是一個男人:

在泥濘中勞役

不知安寧為何物

為半塊面包而爭鬥

死於一個“是”或“否”。

想想這是不是一個女人:

沒有頭發沒有名字

沒有多餘力氣去回憶

眼睛空洞子宮冰冷

像冬日裏的蛙。

想想這些已然發生過:

我將這些話托付予你。

將它們刻在你心上

當你坐在屋裏或走在路上,

在你躺下或站起:

要向你的孩子反覆念起。

不然,願你的房屋崩塌,

疾病致你無力,

你的後代把臉轉離你。

1946年1月10日

2.The opposite of love is not hate,it'sindifference.

The opposite of art is not ugliness,it'sindifference.

The opposite of faith is not heresy,it's indifference.

And the opposite of life is not death,it's indifference.

愛的反面不是恨,是冷漠。

美的反面不是醜,是冷漠。

信仰的反面不是異端,是冷漠。

生命的反面不是死亡,是冷漠。

——埃利·威塞爾

3.如果這你都不知道在笑什麽,那麽你離得太遠了。靠外觀辨認不清敵人,只有他們心裏知道敵人的模樣。轉頭就拆骨吃肉,張牙舞爪。歷史的車輪來回碾過良善,文明不能馴化野蠻,人性總愛滑向殘忍,比任何一條鐵律都永恒,不光是猶太人擺脫不了陰影,所有被傷害、被侮辱的人浸泡在內,曬都曬不幹。——《利奧波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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