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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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仙君不止是嘴唇軟，臉頰也軟，慕雲崢捏捏他臉上的肉，他的手擡上來，水花濺到睫毛上，他半睜眼，眼珠子像琉璃一樣。
不止是臉頰軟，胸肌也有些軟，慕雲崢抓了一下，生出想去親吻的念頭，但仙君依舊留念他的唇，不放他離開，他一掌拍開了張政嶼的臉，張政嶼有些迷惘的看著他。
被慕雲崢咬住了，慕雲崢像只魚一樣，下口是真死，張政嶼一拳落入水中，慕雲崢身後水花越起，張政嶼看見他又清澈又柔美的眼睛。
慕雲崢又想到仙君那個東西肯定不會是軟軟的吧，於是手往下摸了一摸。
“什麽死動靜？”被蓋在張政嶼衣服裏睡覺的碎銀子睜眼沒看見什麽，便又閉上了眼睛。
而在充滿霧氣的春水池裏，慕雲崢被張政嶼安排坐在池邊，他先是低著頭，抿著唇不發出聲音，後又仰起頭，迷亂的眼神望著樹枝間的月亮。
清輝的月光落在張政嶼眼中，他垂眼，繼續親吻，從慕雲崢的脖子到鎖骨，再到鎖骨以下。
“仙君……”慕雲崢呢喃道，“不行，仙君，我們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就要。”慕雲崢低頭捧住張政嶼的臉，在他兩邊臉頰上都落下一個吻，張政嶼眼中含著貪戀，慕雲崢搖搖頭，水滴落下來，張政嶼微瞇眼，慕雲崢心中一動，道：“仙君真是太好看了。”
“你好看。”張政嶼說。慕雲崢的手還貼在他臉頰上，他將自己的手蓋在慕雲崢手背上。
慕雲崢一腳提上來，跪坐在池邊，在張政嶼額上落下重重一吻後他打算起身離開。
“去哪兒？”張政嶼拖住他的手。
“這是幻覺。”慕雲崢說，“不行不行，我得走了。”
張政嶼卻覺得是幻覺也不錯，在幻覺裏，他可以肆意胡鬧了不是嗎。
慕雲崢跪著前行了一步，因為他的身體泡久了軟綿綿的，很舒服，但很無力。
張政嶼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拽下來，重新落入池中後他的雙腿被張政嶼分開，慕雲崢用兩只手去遮擋，都被張政嶼扒開。
如同一輛馬車要艱難穿過山崗。才啟程，山就因為馬車的輪子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馬車聽見了，但這像是一種山對馬車的鼓勵，馬車繼續向前，山忍不住喊了聲，馬車忽然明白，應該慢慢來。
慕雲崢一手遮臉，大口喘著氣，感覺張政嶼沒了動作後，他又要跑，張政嶼抱住他，抱了一會兒之後將他背過身去，吻落在他後背上，酥麻的，令他漸漸平息。
啟程的馬車學聰明了，畢竟萬事開頭難，如果山是“崎嶇”的，那麽為了更好經過，撫平這些崎嶇是很重要的。
慕雲崢“哼”了聲，說：“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卻這麽粗魯啊。”
張政嶼一頓：“還粗魯麽？不舒服麽？”
慕雲崢閉上眼感受了片刻，誇道：“舒服。”
下一瞬馬車就挺進了山區。
慕雲崢在做深呼吸，張政嶼伸手向前，握住他的下巴，感受到慕雲崢濕潤的唇瓣，索性把手指頭探入了慕雲崢口中。
進進出出。
……
第二天早晨慕雲崢先醒來，發現自己又在張政嶼懷中，想起昨晚在春天池的那個幻夢，他只覺得爽快，打算起身時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散架了。
“啪！”慕雲崢沒多想，一巴掌拍在熟睡的張政嶼的臉上。
張政嶼睜開眼：“慕雲崢，你打我的？”
“昨晚你那個我了？”慕雲崢又踢他一腳，“你趁我在泡澡的時候那個我了？我還以為是夢啊！”
“是我沒經過你的同意，是我對不起你。”張政嶼著急忙慌撈他到懷裏，語氣是深深的自責，“我以為那是個幻覺。”
很奇怪，被抱著時慕雲崢竟然不想推開他。
“你打我吧。”張政嶼說，“但我不會放開你。”
慕雲崢搞不懂他有時候說的話，好像有些矛盾，又好像有些隱瞞，慕雲崢輕輕擡頭，看見他濕潤的眼睛時慕雲崢驚道：“不是吧？你哭了？我還沒哭呢。”
“我沒有。”張政嶼輕輕搖頭。
慕雲崢一摸自己的眼睛，原來是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濕潤了。
張政嶼吻住他的眼尾，他聽見屋外響起腳步聲，使勁把張政嶼推了一把。
門被小仙女推開時，慕雲崢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收拾起被子來。
小仙女看向窩在床尾的張政嶼說：“仙君不會是睡到床尾去了吧？”
張政嶼接住慕雲崢遞來的眼色，說：“不是的。”
小仙女笑道：“我是來告訴仙君，碧月神女來了，正等著仙君去喝茶呢。”
“好。”張政嶼又說，“下次找我便敲門吧。”
“以往都是不需要敲門的呀。”小仙女一瞬狐疑之後離開了。
慕雲崢說：“好了仙君，以後我不睡這張床了，免得你被別人誤會。”
“慕雲崢。”張政嶼鎖眉。
“你快走吧，要幹什麽就幹什麽去。”慕雲崢說。
張政嶼剛起身，慕雲崢就扶著後腰低下了頭去，身上快疼死了。
去見碧月神女的張政嶼半個時辰不到就回來了，推開門見到慕雲崢趴在書桌上看話本子，一只腳隨意搭在坐墊上，張政嶼忽而想起他纖細的腳踝。
“你回來了。”本想表示禮貌起身的，但還差點時間才能緩過來，於是雙手握拳撐著下巴關切道：“碧月神女沒懷疑吧？其實我覺得我們這樣對碧月神女不太好。”
“慕雲崢，你身體不舒服？”張政嶼在心裏想著他的話，有什麽不太好？跟慕雲崢睡的，是張政嶼的身體，又不是真正的元財仙君。
“現在好些了。”慕雲崢說。
“你在看什麽？”張政嶼快步走來，因為慕雲崢一條長腿橫在坐墊上，所以坐在了他的身後，雙臂一展，便像是抱住了他。
慕雲崢看著張政嶼的手指搭在了畫冊子上。
“這不是春宮圖麽？”張政嶼訝異。
慕雲崢反應過來，將本子壓在胳膊肘下，笑著說：“偶然翻到的，隨便看看。”
笑時瞥見慕雲崢空落落的脖子，張政嶼一手環住，說：“我今晚去壽方仙君那兒，把你的善行瓶要回來。”
“那你要怎麽解釋這個瓶子啊？”慕雲崢想了一個主意，“不如我去偷吧，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也算不上偷吧。”
“我陪你去，你要回來就是了。”張政嶼的食指剛好搭在慕雲崢耳垂那裏，於是一下一下撫摸著。
“要不你給我打掩護吧？”慕雲崢想想還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去拿回來，你去見壽方仙君？”
張政嶼偏頭，見他在笑，於是問：“那你要怎麽進壽方仙君的屋子？”
“我偽裝成端茶倒水的小仙？”慕雲崢說。
張政嶼說：“你開心就好，我一定不讓你被壽方仙君發現。”
慕雲崢略一低頭：“確實沒戴善行瓶之後，脖子上空落落的，還有點不習慣。”
張政嶼低聲笑笑，一手在他耳邊打個響指，他脖上多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金元寶墜子，慕雲崢喜笑顏開，握著金元寶說：“哎呀，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金元寶了？當時財神聘禮來的時候，我還順走一個金元寶呢。”
“嗯。”張政嶼說，“財神。”
“話說回來，我真覺得我跟你好像認識很久了。”慕雲崢玩笑道，“難道你沒有其他身份麽？或許你不是仙君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你努力想吧。”張政嶼輕輕掐掐他的脖子。
入夜後，張政嶼來到源昌宮見壽方仙君，壽方仙君出門來迎接他，笑呵呵的說：“我那天去找你的時候啊你正好不在，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到我這裏來了，今晚我們必須暢飲一番！”
“我帶了一些花酒來。”張政嶼笑道。用餘光看著偽裝成送花酒的慕雲崢混在一群小仙之中。
“那還不趕緊送進去？”壽方仙君一揮袖，一群小仙便走動了起來。
壽方仙君挽著張政嶼的胳膊往屋裏去，低聲跟他說起慕雲崢的事來：“本來我不是想跟你說這件事的，是打算跟你說碧月神女的事情，但是偏偏叫我在花池邊遇上了他呢。”
“我這小侍怎麽了？”張政嶼問。
“你當人家是普普通通的小侍，但人家可不這麽想吧。”壽方仙君安排著讓他落了座，揮手支走送酒的一行小仙之後，又說：“這慕雲崢的身份，我可是清清楚楚的，我不能讓你著了他的道啊，你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將來你是要跟碧月神女在一起的啊，我覺得吧，慕雲崢肯定是想借著你的身份來仙界飛升的。”
“他只是一個小仙，想飛升的話，還要在仙界待上許多年吧。”張政嶼說完抿了口茶。
“這關鍵問題不就來了？”壽方一手撐膝，身子往張政嶼那邊傾了傾，像說悄悄話那樣說：“他是個游魂！游魂不是試煉人，就算他想飛升，也是絕不可能的事。”
“仙君倒是很了解。”張政嶼笑道。
“豈止，我以前在這宮中百般聊賴的時候，也就是你修煉之時啊，我曾看過其他界裏的那些事，慕雲崢這個人，就吸引了我。”
“如何吸引了仙君？”
“慕雲崢他，殺過人。”
張政嶼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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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不止是嘴唇軟，臉頰也軟，慕雲崢捏捏他臉上的肉，他的手擡上來，水花濺到睫毛上，他半睜眼，眼珠子像琉璃一樣。
不止是臉頰軟，胸肌也有些軟，慕雲崢抓了一下，生出想去親吻的念頭，但仙君依舊留念他的唇，不放他離開，他一掌拍開了張政嶼的臉，張政嶼有些迷惘的看著他。
被慕雲崢咬住了，慕雲崢像只魚一樣，下口是真死，張政嶼一拳落入水中，慕雲崢身後水花越起，張政嶼看見他又清澈又柔美的眼睛。
慕雲崢又想到仙君那個東西肯定不會是軟軟的吧，於是手往下摸了一摸。
“什麽死動靜？”被蓋在張政嶼衣服裏睡覺的碎銀子睜眼沒看見什麽，便又閉上了眼睛。
而在充滿霧氣的春水池裏，慕雲崢被張政嶼安排坐在池邊，他先是低著頭，抿著唇不發出聲音，後又仰起頭，迷亂的眼神望著樹枝間的月亮。
清輝的月光落在張政嶼眼中，他垂眼，繼續親吻，從慕雲崢的脖子到鎖骨，再到鎖骨以下。
“仙君……”慕雲崢呢喃道，“不行，仙君，我們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就要。”慕雲崢低頭捧住張政嶼的臉，在他兩邊臉頰上都落下一個吻，張政嶼眼中含著貪戀，慕雲崢搖搖頭，水滴落下來，張政嶼微瞇眼，慕雲崢心中一動，道：“仙君真是太好看了。”
“你好看。”張政嶼說。慕雲崢的手還貼在他臉頰上，他將自己的手蓋在慕雲崢手背上。
慕雲崢一腳提上來，跪坐在池邊，在張政嶼額上落下重重一吻後他打算起身離開。
“去哪兒？”張政嶼拖住他的手。
“這是幻覺。”慕雲崢說，“不行不行，我得走了。”
張政嶼卻覺得是幻覺也不錯，在幻覺裏，他可以肆意胡鬧了不是嗎。
慕雲崢跪著前行了一步，因為他的身體泡久了軟綿綿的，很舒服，但很無力。
張政嶼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拽下來，重新落入池中後他的雙腿被張政嶼分開，慕雲崢用兩只手去遮擋，都被張政嶼扒開。
如同一輛馬車要艱難穿過山崗。才啟程，山就因為馬車的輪子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馬車聽見了，但這像是一種山對馬車的鼓勵，馬車繼續向前，山忍不住喊了聲，馬車忽然明白，應該慢慢來。
慕雲崢一手遮臉，大口喘著氣，感覺張政嶼沒了動作後，他又要跑，張政嶼抱住他，抱了一會兒之後將他背過身去，吻落在他後背上，酥麻的，令他漸漸平息。
啟程的馬車學聰明了，畢竟萬事開頭難，如果山是“崎嶇”的，那麽為了更好經過，撫平這些崎嶇是很重要的。
慕雲崢“哼”了聲，說：“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是卻這麽粗魯啊。”
張政嶼一頓：“還粗魯麽？不舒服麽？”
慕雲崢閉上眼感受了片刻，誇道：“舒服。”
下一瞬馬車就挺進了山區。
慕雲崢在做深呼吸，張政嶼伸手向前，握住他的下巴，感受到慕雲崢濕潤的唇瓣，索性把手指頭探入了慕雲崢口中。
進進出出。
……
第二天早晨慕雲崢先醒來，發現自己又在張政嶼懷中，想起昨晚在春天池的那個幻夢，他只覺得爽快，打算起身時忽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散架了。
“啪！”慕雲崢沒多想，一巴掌拍在熟睡的張政嶼的臉上。
張政嶼睜開眼：“慕雲崢，你打我的？”
“昨晚你那個我了？”慕雲崢又踢他一腳，“你趁我在泡澡的時候那個我了？我還以為是夢啊！”
“是我沒經過你的同意，是我對不起你。”張政嶼著急忙慌撈他到懷裏，語氣是深深的自責，“我以為那是個幻覺。”
很奇怪，被抱著時慕雲崢竟然不想推開他。
“你打我吧。”張政嶼說，“但我不會放開你。”
慕雲崢搞不懂他有時候說的話，好像有些矛盾，又好像有些隱瞞，慕雲崢輕輕擡頭，看見他濕潤的眼睛時慕雲崢驚道：“不是吧？你哭了？我還沒哭呢。”
“我沒有。”張政嶼輕輕搖頭。
慕雲崢一摸自己的眼睛，原來是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濕潤了。
張政嶼吻住他的眼尾，他聽見屋外響起腳步聲，使勁把張政嶼推了一把。
門被小仙女推開時，慕雲崢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收拾起被子來。
小仙女看向窩在床尾的張政嶼說：“仙君不會是睡到床尾去了吧？”
張政嶼接住慕雲崢遞來的眼色，說：“不是的。”
小仙女笑道：“我是來告訴仙君，碧月神女來了，正等著仙君去喝茶呢。”
“好。”張政嶼又說，“下次找我便敲門吧。”
“以往都是不需要敲門的呀。”小仙女一瞬狐疑之後離開了。
慕雲崢說：“好了仙君，以後我不睡這張床了，免得你被別人誤會。”
“慕雲崢。”張政嶼鎖眉。
“你快走吧，要幹什麽就幹什麽去。”慕雲崢說。
張政嶼剛起身，慕雲崢就扶著後腰低下了頭去，身上快疼死了。
去見碧月神女的張政嶼半個時辰不到就回來了，推開門見到慕雲崢趴在書桌上看話本子，一只腳隨意搭在坐墊上，張政嶼忽而想起他纖細的腳踝。
“你回來了。”本想表示禮貌起身的，但還差點時間才能緩過來，於是雙手握拳撐著下巴關切道：“碧月神女沒懷疑吧？其實我覺得我們這樣對碧月神女不太好。”
“慕雲崢，你身體不舒服？”張政嶼在心裏想著他的話，有什麽不太好？跟慕雲崢睡的，是張政嶼的身體，又不是真正的元財仙君。
“現在好些了。”慕雲崢說。
“你在看什麽？”張政嶼快步走來，因為慕雲崢一條長腿橫在坐墊上，所以坐在了他的身後，雙臂一展，便像是抱住了他。
慕雲崢看著張政嶼的手指搭在了畫冊子上。
“這不是春宮圖麽？”張政嶼訝異。
慕雲崢反應過來，將本子壓在胳膊肘下，笑著說：“偶然翻到的，隨便看看。”
笑時瞥見慕雲崢空落落的脖子，張政嶼一手環住，說：“我今晚去壽方仙君那兒，把你的善行瓶要回來。”
“那你要怎麽解釋這個瓶子啊？”慕雲崢想了一個主意，“不如我去偷吧，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也算不上偷吧。”
“我陪你去，你要回來就是了。”張政嶼的食指剛好搭在慕雲崢耳垂那裏，於是一下一下撫摸著。
“要不你給我打掩護吧？”慕雲崢想想還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去拿回來，你去見壽方仙君？”
張政嶼偏頭，見他在笑，於是問：“那你要怎麽進壽方仙君的屋子？”
“我偽裝成端茶倒水的小仙？”慕雲崢說。
張政嶼說：“你開心就好，我一定不讓你被壽方仙君發現。”
慕雲崢略一低頭：“確實沒戴善行瓶之後，脖子上空落落的，還有點不習慣。”
張政嶼低聲笑笑，一手在他耳邊打個響指，他脖上多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金元寶墜子，慕雲崢喜笑顏開，握著金元寶說：“哎呀，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金元寶了？當時財神聘禮來的時候，我還順走一個金元寶呢。”
“嗯。”張政嶼說，“財神。”
“話說回來，我真覺得我跟你好像認識很久了。”慕雲崢玩笑道，“難道你沒有其他身份麽？或許你不是仙君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你努力想吧。”張政嶼輕輕掐掐他的脖子。
入夜後，張政嶼來到源昌宮見壽方仙君，壽方仙君出門來迎接他，笑呵呵的說：“我那天去找你的時候啊你正好不在，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到我這裏來了，今晚我們必須暢飲一番！”
“我帶了一些花酒來。”張政嶼笑道。用餘光看著偽裝成送花酒的慕雲崢混在一群小仙之中。
“那還不趕緊送進去？”壽方仙君一揮袖，一群小仙便走動了起來。
壽方仙君挽著張政嶼的胳膊往屋裏去，低聲跟他說起慕雲崢的事來：“本來我不是想跟你說這件事的，是打算跟你說碧月神女的事情，但是偏偏叫我在花池邊遇上了他呢。”
“我這小侍怎麽了？”張政嶼問。
“你當人家是普普通通的小侍，但人家可不這麽想吧。”壽方仙君安排著讓他落了座，揮手支走送酒的一行小仙之後，又說：“這慕雲崢的身份，我可是清清楚楚的，我不能讓你著了他的道啊，你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將來你是要跟碧月神女在一起的啊，我覺得吧，慕雲崢肯定是想借著你的身份來仙界飛升的。”
“他只是一個小仙，想飛升的話，還要在仙界待上許多年吧。”張政嶼說完抿了口茶。
“這關鍵問題不就來了？”壽方一手撐膝，身子往張政嶼那邊傾了傾，像說悄悄話那樣說：“他是個游魂！游魂不是試煉人，就算他想飛升，也是絕不可能的事。”
“仙君倒是很了解。”張政嶼笑道。
“豈止，我以前在這宮中百般聊賴的時候，也就是你修煉之時啊，我曾看過其他界裏的那些事，慕雲崢這個人，就吸引了我。”
“如何吸引了仙君？”
“慕雲崢他，殺過人。”
張政嶼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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