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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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姜姬？”
姜甄的聲音像是從天邊而來，緩緩而至，讓姜姬一個打了個激靈。
眼前金發女子瞬間消散，變成了一臉疑惑的姜甄。
“你剛剛怎麽了？”姜甄見她有了反應，連忙問道。
姜姬眨眨雙眼，視線挪向他處：“沒怎麽。”
她並不想告訴姜甄她最近看到的幻覺。
“姜姬……”姜甄輕輕喚道。
她輕輕蹙起了眉頭，似乎有什麽想問的，但又問不出口。
倒是姜姬，情緒低落只是一瞬，隨即便擡頭看向姜甄笑道：“我已經沒有家了，但是有甄兒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一時之間，姜甄像是沒想到姜姬會這麽說一般怔住了。
不過一會她便緩過神來，唇角微微勾起，顯得有些感動。
而姜姬則是笑的滿是期待，等待著姜甄感動的發言。
哪想姜甄突然勾起壞笑，伸手就朝姜姬胸前的豐盈抓了一把。
姜姬被抓得一個激靈，從塌上直接坐起，捂住了自己胸。
“你幹什麽啊！甄兒！”姜姬的小嘴撅起了責怪。
“說的倒挺好聽的，那是你沒還沒遇到你的如意郎君！若是遇到，估計早都不知道我是誰了！”姜甄嫌棄道。
姜姬一下就急了，“怎麽會呢！”
“怎麽就不會呢！”姜甄作勢反駁道：“不過，姜姬你發育的不錯呀！”
說著，姜甄又伸出她那雙罪惡的雙手。
“誒呀！別鬧了！”
……
-
時間一晃，已是來年初夏。
姜甄一直獨享恩寵，是後宮最令人羨慕的女人。
姜姬的疹子一直好了又發，發了又好，反覆無常。
因此，她都已經習慣帶面紗了。
因為經常塗藥膏的原因，她身上常年帶著一股好聞的香味，是宮中一件常被提起的談樁。
甚至還有人跑到楚軼那裏去，詢問能不能將那藥膏當成香脂購買。
結果那些人連楚軼的面都見不到。
楚軼跟姜姬一直保持著交集，交集頂多看看病，其餘不淡也不冷。
更坐實了姜姬所認為，楚軼那日中秋只是一時興起的想法。
後宮生活稀松平常，倒是國事出了一件大事。
大端王朝全勝北蠻，為了壓死北蠻，大端不僅簽了條約，還強行讓北蠻送了個王子來皇都當質子。
就住在皇宮當中。
算算日子，那質子已經來了足有七日。
可除了皇上和伺候那質子身邊的宮女太監，沒人見過那質子。
雖然沒人見過，傳言倒傳的飛起。
據說那質子，一頭金發，長得特別漂亮。
有說是頭發很長，綁成了辮子。有說是短發，還有說是寸頭的。
有的甚至描述出來，就是姜姬的模樣。
總之，那質子的頭發肯定是金的。
姜姬躺在床上，抓起一縷自己的頭發把玩了一會。
說實話，她對那個質子很感興趣。
而且那質子還跟她一樣都是金發，或許她能從這個質子身上了解姜姬的過去。
這段時間，她常常眼前會出現那跟她七分相像的金發女人，這讓她對姜姬的過去很好奇。
她想知道，這個姜姬的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麽。
這麽想著，姜姬漸漸進入了沈睡。
-
姜姬被嘈雜聲吵得不行了，才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正處一片火海之中。
她一時之間有些慌神，卻發現她身前站著一名女人。
那女人美麗如綢緞般的金發隨意散落著，身上穿著滿是寶石的華麗衣裙，漂亮的不得了。
更別提女人絕艷的面容，讓她身上熠熠寶石的光芒都顯得黯淡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那名總是出現在姜姬幻覺當中，跟姜姬有著七分相像的女人。
只是她現在，正在帶著頹然滿面悲傷得看著自己。
她俯視著看著姜姬，就像姜姬是個孩童一般。
那一瞬間，周圍的嘈雜聲，火海的炙燙感，全部消失。
終於，那女人朝姜姬跪了下來，並將她擁入懷中。
女人身上顫抖著，聲音滿是哽咽得對姜姬說了一句姜姬從未聽過的語言。
但神奇的是，姜姬竟知道那句話的意思。
“活下去。”
“活下去。”……
姜姬一下從夢中驚醒，額頭香汗淋漓。
她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得呼吸著，甚至連燈都忘了點。
她緩了好久，心情才稍微平靜。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自窗戶鉆進了自個的屋裏。
“誰？”姜姬試探性問了一下，但卻並無聲音回應。
姜姬又探頭朝窗戶那邊看了看，只見窗戶打開，初夏還帶著涼意的風正從外吹入。
姜姬嘆了口氣，或許是她出了幻覺。
估摸是睡前窗戶沒關好，才被夜風吹開，搞得她還以為有東西鉆進來了呢。
她下了床，點起燈，朝窗戶走去，準備將窗戶關好。
哪想她還沒走到窗前，突然竄出一道黑影，直接掐上了姜姬細白的脖頸。
“救……”
姜姬還沒來得及發生，便被脖頸上傳來的巨大力被掐得絲毫聲音都發不出來。
手中油燈直接掉落在地上，求生的本能讓姜姬開始亂抓起來。
可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鋪天蓋地的窒息感朝她襲來，姜姬覺得自己要死了！
終於，黑暗朝她席卷而來，她撐不住了！
-
黑衣人見手中少女不再掙紮，手一松，少女便軟軟得倒在地上。
他本想上前查探有沒有死透，然而方才少女掉落在地上的油燈已經點燃一邊的木桌，火勢急速蔓延。
黑衣人看著騰起的火焰皺住了眉頭，正想上前查看，卻被屋外一聲尖叫亂了陣腳。
“著火啦！著火啦！”
黑衣人聽著屋外的尖叫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少女，一咬牙，還是先選擇了撤退。
-
“活下去！”
那不知名的語言一遍一遍在姜姬耳邊響起，最終終於將她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意識拽了出來。
姜姬睜開了雙眼，眼中的世界，由模糊漸漸清晰。
她應該是躺在一張床上，但卻不知道是哪的床。
她想坐起來，卻發覺自己全身無力，不光沒什麽力氣，脖子還痛到不行。
她試著眨了眨眼睛，發現眼皮是可以正常動的，其餘一概動不了，頂多稍微挪動一下手臂。
她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麽？
姜姬隱約還記得，好像是被人掐昏過去了。
可那人又是誰？為什麽要害她？她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啊？
再說，姜甄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她身為姜甄的貼身宮女，幾乎沒有人敢得罪。
那……為什麽會有人想置她與死地呢？
就算是原著世界線收束，原著裏離姜姬死還有半年呢！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就在她想不明白的時候，忽然有一人，俯身至她眼前，似乎是想拿什麽東西。
然而那人根本沒想到姜姬已經醒，當場跟她原地大眼瞪小眼。
而那人，正是楚軼。
楚軼往日淡漠的眼眸中滿是驚喜，他楞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忙看向別處悶悶道：“你……醒了？”
“嗯。”姜姬嗯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現在的聲音喑啞無比，嗓子還火辣辣的疼。
“這段時間還是別說話了。”楚軼忙道：“你的屋子失了火，讓你吸了不少煙塵進去，估計是熏壞了嗓子，沒有些時日，怕是恢覆不了。”
楚軼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姜姬自然不想再開口說話。
其實還是因為她嗓子實在是太疼了。
楚軼沈默了一會，才重新看向姜姬。
他的目光落在姜姬的脖子上，那裏是觸目驚心的十指青紫淤痕。
一眼便能夠明白姜姬遇到了什麽。
楚軼的眸光瞬間便沈了下來，似乎有種極端的憤怒在他藏著最深的眸底緩緩流出。
最終，他微微閉上一會眸子，才恢覆常態。
“你住的梧棲宮側殿燒毀的挺厲害的。”楚軼終於又一次開了口，伸手拿下姜姬額頭上的帕子，“最近，就先住我這裏吧。”
楚軼說完，將帕子浸入旁邊銅盆中的冷水打濕，擰幹重新放在姜姬的額頭之上。
“宮裏有刺客，估計那刺客的目標是甄妃。”楚軼繼續說：“不用擔心甄妃，皇上得知宮中有刺客時，勃然大怒，梧棲宮已經讓禦林軍好好保護起來了。”
姜姬聽了楚軼這話，才多少放松了下來。
可她轉念一想，不對啊。
既然那刺客的目標是甄兒，可為什麽對自己下了毒手呢？
難道是找錯房了？
可想想也不對，她那側殿跟姜甄的寢宮完全沒得比，又是怎麽摸進自個房裏的呢？
算了算了，懶得去想為什麽了，只要甄兒沒事就好。
“你也好好休息，在我這是安全的。”楚軼並不知道姜姬在想什麽，經過短暫得沈默後，突然又說了句。
姜姬看向楚軼，本想給他一個感激得微笑，哪想卻看到了楚軼眼角的青黑。
她從未在楚軼眼角看到過這個，在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唇角勉強對楚軼勾出一個感激的微笑。
她雖然有很多疑惑，但最起碼還是要感激楚軼對她的救治的。
楚軼看著她這個微笑，一時之間有些失神，不過並沒有過多久，他便恢覆往常。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休息吧。”
說著，楚軼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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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姬？”
姜甄的聲音像是從天邊而來，緩緩而至，讓姜姬一個打了個激靈。
眼前金發女子瞬間消散，變成了一臉疑惑的姜甄。
“你剛剛怎麽了？”姜甄見她有了反應，連忙問道。
姜姬眨眨雙眼，視線挪向他處：“沒怎麽。”
她並不想告訴姜甄她最近看到的幻覺。
“姜姬……”姜甄輕輕喚道。
她輕輕蹙起了眉頭，似乎有什麽想問的，但又問不出口。
倒是姜姬，情緒低落只是一瞬，隨即便擡頭看向姜甄笑道：“我已經沒有家了，但是有甄兒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一時之間，姜甄像是沒想到姜姬會這麽說一般怔住了。
不過一會她便緩過神來，唇角微微勾起，顯得有些感動。
而姜姬則是笑的滿是期待，等待著姜甄感動的發言。
哪想姜甄突然勾起壞笑，伸手就朝姜姬胸前的豐盈抓了一把。
姜姬被抓得一個激靈，從塌上直接坐起，捂住了自己胸。
“你幹什麽啊！甄兒！”姜姬的小嘴撅起了責怪。
“說的倒挺好聽的，那是你沒還沒遇到你的如意郎君！若是遇到，估計早都不知道我是誰了！”姜甄嫌棄道。
姜姬一下就急了，“怎麽會呢！”
“怎麽就不會呢！”姜甄作勢反駁道：“不過，姜姬你發育的不錯呀！”
說著，姜甄又伸出她那雙罪惡的雙手。
“誒呀！別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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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已是來年初夏。
姜甄一直獨享恩寵，是後宮最令人羨慕的女人。
姜姬的疹子一直好了又發，發了又好，反覆無常。
因此，她都已經習慣帶面紗了。
因為經常塗藥膏的原因，她身上常年帶著一股好聞的香味，是宮中一件常被提起的談樁。
甚至還有人跑到楚軼那裏去，詢問能不能將那藥膏當成香脂購買。
結果那些人連楚軼的面都見不到。
楚軼跟姜姬一直保持著交集，交集頂多看看病，其餘不淡也不冷。
更坐實了姜姬所認為，楚軼那日中秋只是一時興起的想法。
後宮生活稀松平常，倒是國事出了一件大事。
大端王朝全勝北蠻，為了壓死北蠻，大端不僅簽了條約，還強行讓北蠻送了個王子來皇都當質子。
就住在皇宮當中。
算算日子，那質子已經來了足有七日。
可除了皇上和伺候那質子身邊的宮女太監，沒人見過那質子。
雖然沒人見過，傳言倒傳的飛起。
據說那質子，一頭金發，長得特別漂亮。
有說是頭發很長，綁成了辮子。有說是短發，還有說是寸頭的。
有的甚至描述出來，就是姜姬的模樣。
總之，那質子的頭發肯定是金的。
姜姬躺在床上，抓起一縷自己的頭發把玩了一會。
說實話，她對那個質子很感興趣。
而且那質子還跟她一樣都是金發，或許她能從這個質子身上了解姜姬的過去。
這段時間，她常常眼前會出現那跟她七分相像的金發女人，這讓她對姜姬的過去很好奇。
她想知道，這個姜姬的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麽。
這麽想著，姜姬漸漸進入了沈睡。
-
姜姬被嘈雜聲吵得不行了，才緩緩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正處一片火海之中。
她一時之間有些慌神，卻發現她身前站著一名女人。
那女人美麗如綢緞般的金發隨意散落著，身上穿著滿是寶石的華麗衣裙，漂亮的不得了。
更別提女人絕艷的面容，讓她身上熠熠寶石的光芒都顯得黯淡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那名總是出現在姜姬幻覺當中，跟姜姬有著七分相像的女人。
只是她現在，正在帶著頹然滿面悲傷得看著自己。
她俯視著看著姜姬，就像姜姬是個孩童一般。
那一瞬間，周圍的嘈雜聲，火海的炙燙感，全部消失。
終於，那女人朝姜姬跪了下來，並將她擁入懷中。
女人身上顫抖著，聲音滿是哽咽得對姜姬說了一句姜姬從未聽過的語言。
但神奇的是，姜姬竟知道那句話的意思。
“活下去。”
“活下去。”……
姜姬一下從夢中驚醒，額頭香汗淋漓。
她從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得呼吸著，甚至連燈都忘了點。
她緩了好久，心情才稍微平靜。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自窗戶鉆進了自個的屋裏。
“誰？”姜姬試探性問了一下，但卻並無聲音回應。
姜姬又探頭朝窗戶那邊看了看，只見窗戶打開，初夏還帶著涼意的風正從外吹入。
姜姬嘆了口氣，或許是她出了幻覺。
估摸是睡前窗戶沒關好，才被夜風吹開，搞得她還以為有東西鉆進來了呢。
她下了床，點起燈，朝窗戶走去，準備將窗戶關好。
哪想她還沒走到窗前，突然竄出一道黑影，直接掐上了姜姬細白的脖頸。
“救……”
姜姬還沒來得及發生，便被脖頸上傳來的巨大力被掐得絲毫聲音都發不出來。
手中油燈直接掉落在地上，求生的本能讓姜姬開始亂抓起來。
可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鋪天蓋地的窒息感朝她襲來，姜姬覺得自己要死了！
終於，黑暗朝她席卷而來，她撐不住了！
-
黑衣人見手中少女不再掙紮，手一松，少女便軟軟得倒在地上。
他本想上前查探有沒有死透，然而方才少女掉落在地上的油燈已經點燃一邊的木桌，火勢急速蔓延。
黑衣人看著騰起的火焰皺住了眉頭，正想上前查看，卻被屋外一聲尖叫亂了陣腳。
“著火啦！著火啦！”
黑衣人聽著屋外的尖叫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少女，一咬牙，還是先選擇了撤退。
-
“活下去！”
那不知名的語言一遍一遍在姜姬耳邊響起，最終終於將她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意識拽了出來。
姜姬睜開了雙眼，眼中的世界，由模糊漸漸清晰。
她應該是躺在一張床上，但卻不知道是哪的床。
她想坐起來，卻發覺自己全身無力，不光沒什麽力氣，脖子還痛到不行。
她試著眨了眨眼睛，發現眼皮是可以正常動的，其餘一概動不了，頂多稍微挪動一下手臂。
她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麽？
姜姬隱約還記得，好像是被人掐昏過去了。
可那人又是誰？為什麽要害她？她也沒得罪過什麽人啊？
再說，姜甄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她身為姜甄的貼身宮女，幾乎沒有人敢得罪。
那……為什麽會有人想置她與死地呢？
就算是原著世界線收束，原著裏離姜姬死還有半年呢！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就在她想不明白的時候，忽然有一人，俯身至她眼前，似乎是想拿什麽東西。
然而那人根本沒想到姜姬已經醒，當場跟她原地大眼瞪小眼。
而那人，正是楚軼。
楚軼往日淡漠的眼眸中滿是驚喜，他楞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忙看向別處悶悶道：“你……醒了？”
“嗯。”姜姬嗯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現在的聲音喑啞無比，嗓子還火辣辣的疼。
“這段時間還是別說話了。”楚軼忙道：“你的屋子失了火，讓你吸了不少煙塵進去，估計是熏壞了嗓子，沒有些時日，怕是恢覆不了。”
楚軼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姜姬自然不想再開口說話。
其實還是因為她嗓子實在是太疼了。
楚軼沈默了一會，才重新看向姜姬。
他的目光落在姜姬的脖子上，那裏是觸目驚心的十指青紫淤痕。
一眼便能夠明白姜姬遇到了什麽。
楚軼的眸光瞬間便沈了下來，似乎有種極端的憤怒在他藏著最深的眸底緩緩流出。
最終，他微微閉上一會眸子，才恢覆常態。
“你住的梧棲宮側殿燒毀的挺厲害的。”楚軼終於又一次開了口，伸手拿下姜姬額頭上的帕子，“最近，就先住我這裏吧。”
楚軼說完，將帕子浸入旁邊銅盆中的冷水打濕，擰幹重新放在姜姬的額頭之上。
“宮裏有刺客，估計那刺客的目標是甄妃。”楚軼繼續說：“不用擔心甄妃，皇上得知宮中有刺客時，勃然大怒，梧棲宮已經讓禦林軍好好保護起來了。”
姜姬聽了楚軼這話，才多少放松了下來。
可她轉念一想，不對啊。
既然那刺客的目標是甄兒，可為什麽對自己下了毒手呢？
難道是找錯房了？
可想想也不對，她那側殿跟姜甄的寢宮完全沒得比，又是怎麽摸進自個房裏的呢？
算了算了，懶得去想為什麽了，只要甄兒沒事就好。
“你也好好休息，在我這是安全的。”楚軼並不知道姜姬在想什麽，經過短暫得沈默後，突然又說了句。
姜姬看向楚軼，本想給他一個感激得微笑，哪想卻看到了楚軼眼角的青黑。
她從未在楚軼眼角看到過這個，在她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唇角勉強對楚軼勾出一個感激的微笑。
她雖然有很多疑惑，但最起碼還是要感激楚軼對她的救治的。
楚軼看著她這個微笑，一時之間有些失神，不過並沒有過多久，他便恢覆往常。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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