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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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如果他能有正常的校園生活，大概也會遇到這樣子的小學妹。]
這個想法轉瞬即逝，在崔盛澈的腦子裏停留了也就幾秒鐘。
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裴恩娜也只有一個。
“上次盛澈xi不是送給我們專輯了嗎？歐尼聽說今天的嘉賓是SEVENTEEN，特意讓我抱了十三本《The Red》過來。”
凡是都講究個你來我往，恰好她們最近發了新歌，又正好和他們有機會一起錄制綜藝。
裴恩娜回頭從助理姐姐手中接過厚厚的一摞專輯，十三本疊起來比她個子都高，搖搖欲墜的，崔盛澈和徐明皓趕緊上前幫忙。
交接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他碰到了她的手。
——微涼，在還沒變冷的夏日餘熱中有點格格不入，觸碰到的剎那，他就縮了縮指尖。
裴恩娜沒在意，註意力已經被歷特吸引走了——
“為什麽沒給我準備？Super Junior其他人也要！”
幼稚是這些前輩的通病嗎？還是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們才會突然減齡到三歲。
“怎麽會不給前輩準備啊，還有卓宰勳前輩(另一個主持)的呢！”
“至於Super Junior的其他哥哥，噓……前輩你不說，他們就不會知道啊！”
“自費買太多專輯，我的錢包也會受不了的！”
歷特本就是開玩笑逗裴恩娜的，聽了她一連串的話，唇角的笑意逐漸擴散：“好吧，為了守住你的錢包，我不告訴他們。”
閑聊半晌，趁休息時間去洗手間的SEVENTEEN成員們此時也過來了。
夫盛寬：“這個裏面的小卡是隨機的嗎？”
裴恩娜：“應該是，說實在……到現在，我還沒拆過我們自己的專輯。”
她拍了那麽多自拍，公司偏偏選了大蝴蝶結那張，無法釋懷。
金泯奎：“不敢拆，拆了可能會損壞簽名。”
專輯外面有層塑封膜，Red Velvet全員的簽名都用馬克筆簽在了塑封膜上，要是想打開專輯，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破壞簽名。
裴恩娜想了想：“我就在這兒，可以立即補上，姐姐們的可能就……不過我可以模仿。”
模仿可還行。
崔盛澈不自覺唇角翹起。
金泯奎也莞爾：“我還是不拆了，留作收藏。”
夫盛寬應和：“我也不拆了，說不定以後沒落了，還能出掉賣錢。”
裴恩娜：？
“呀……”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恩娜，你別信，這小子肯定會賣掉的！”
“不要敗壞我的名譽！”
“你的名譽都是被你自己敗壞的。”
夫盛寬的一個玩笑被其他成員無限起哄，他的臉慢慢漲紅，像富士山蘋果。
裴恩娜沒當真，就站在一邊淺淺地笑著看。
崔盛澈翻動著手中的專輯，強忍著沒有現在拆開。
——六分之一的概率會拆到她的小卡，還是挺有吸引力的。
*
錄制正式開始。
“明星360度探索的節目star show！今天我們和SEVENTEEN見面！”
“大眾怎樣看待SEVENTEEN，今天有幫助我們的人對吧!”
沒等卓宰勳繼續介紹，整個錄制廳已經全是“dumb dumb”的哼唱聲。
“歡迎我們以新專輯回歸，橫掃音源榜的Red Velvet！裴恩娜！”
錄制廳側面的門打開，裴恩娜一邊走，一邊推過來的攝像機笑著打招呼。
與此同時，哼唱聲被制作組播放的伴奏壓了下去，歷特給她指指中間的空地示意可以過去跳舞。
裴恩娜立即了然，按照編舞簡單又認真地跳了一段。
小手托在下巴處，一張一合模擬花朵，短短的百褶裙只到大腿根部，隨著她搖晃腦袋的動作擺來擺去。
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做了好幾排工作人員，跟打歌的環境差不多，有些工作人員也喜歡Red Velvet的歌，不自覺地跟著應援。
卓宰勳感嘆：“哇，那個攝像導演，從我開始主持這個節目就很少看他笑的，怎麽恩娜來了就這麽開心？”
歷特附和：“真是……導演註意一下表情管理，褶子都要出來了哦!”
已經自動入座在他旁邊的裴恩娜笑著又朝那個導演的方向看了一眼。
穿越時空的彈幕：
【恩娜今天的妝好好看！】
【口紅色號，求口紅色號！】
【我的老婆我來了！】
【這歌真的好火，那天逛街我聽到了好幾次！】
【我們學校藝術節有人表演這個！】
【沒人能抵抗妹妹的魅力哇！】
【搖頭“hahaha”這裏就是killing part哇！】
卓宰勳：“跟SEVENTEEN打個招呼吧。”
剛坐下沒多久的裴恩娜站起來，按照半環形的座位跟每一個成員簡單問好。
卓宰勳開始醞釀大新聞：“十三名成員中最喜歡哪一位呢？”
歷特：？
我盯——，給他師妹下套是吧？
“前輩說的是哪種喜歡？”裴恩娜假裝聽不懂，反問。
“就是……就是那種，青春期男孩女孩美好的情感。”
卓宰勳想象中的畫面是：
小姑娘略帶羞澀的捂住嘴巴，遮遮掩掩地將SEVENTEEN看個遍，然後吞吞吐吐地端水說都很喜歡。
結果——
“啊……人家還沒成年，怎麽可以問這種問題。”
裴恩娜見招拆招，維持唇角上揚弧度的同時，語調帶了些許抱怨。
“綜藝初丁”冒出了一句絕殺反擊。
本來還在擔心裴恩娜會出錯的歷特直接笑噴。
——未成年真是萬能的擋箭牌。
他搭著卓宰勳的肩膀：“就是，怎麽可以問我們恩娜這種問題呢！再這樣就會變成奇怪的叔叔了！”
卓宰勳已經呆了好幾秒，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
“那大叔，Red Velvet中最喜歡的成員是哪一位呢？”裴恩娜還能自如控場，“三秒鐘回答！三！二！一！”
卓宰勳還在想Red Velvet中有哪幾位時，她的讀秒就已經結束了。
“啊……大叔不會不知道我們組合都有誰吧？”看見他的表情，裴恩娜知道自己猜中了。
“我當然知道了！”卓宰勳連忙找補。
歷特添油加醋：“都有誰？五！四——”
卓宰勳：？怎麽你也開始讀秒……
他趕緊高速運轉大腦：“Enna!”
歷特：“三！”
卓宰勳也很有梗：“Enna！Enna！Enna！Enna！”
SEVENTEEN和導演組爆笑：Red Velvet有五個恩娜？
【哈哈哈哈哈我寶貝好機智！】
【不喜歡男主持總是這麽問女愛豆，她就不能不喜歡在場的人或者……喜歡女的嗎？】
【就是就是，恩娜和拉芙已經鎖死，鑰匙被我丟了。】
【妹妹綜藝感好強！】
【拉芙不要責怪主持人哈，參加節目的組合那麽多，而且咱們貝貝還是新人，不知道很正常啦！】
【恩娜去客串，應該會提前做功課，感覺是在單純玩梗。】
“ok，恩娜今天準備了些什麽內容？”
攝像機再次推進特寫——
“以100名市民為對象，從10代到50代，不分男女老少，向他們提出了有關SEVENTEEN的問題。”
“第一題：最棒的男友愛豆？”
“因為人數實在太多了，所以我們只揭曉前五名和最後一名。”
小姑娘語氣自然流暢，甚至能聽出點播音腔，完全沒有第一次錄制綜藝的緊張感，好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歷特瞅著她的眼神不自覺變得“慈愛”。
他伸出手幫忙拿著寫了答案的板子，一點點幫忙撕開覆在上面的粘條。
崔盛澈第一位，名字被裴恩娜念出來的時候，他沒隊友那麽興奮，反而還十分不好意思。
而出乎意料的，最後一位是尹凈翰。
他就坐在裴恩娜旁邊，早已經看到她的臺本，所以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大庭廣眾下，任誰被說是外貌末等，應該都會感到傷心。
“這個排行只是節目組調查著玩的，”裴恩娜暖心安慰，“說實話，如果是我來排名的話，凈翰xi應該能在前三的。”
尹凈翰一楞，歪頭看看她的側臉：“謝謝。”
“不覺得這張臉很像日本純愛電影的男主角嗎？”
崔盛澈盯著尹凈翰看了半晌。
——純愛電影男主角？
——前三？
——除了凈翰，還有兩個是誰？
裴恩娜已經進入了下一個題目：
“第二題：最適合演戲的成員？”
歷特提議：“這個得實踐，正好有現成的女演員，我們設定個場景讓SEVENTEEN的成員和恩娜搭戲吧。”
卓宰勳：“第一個機會！園佑來？場景……就設定患了疾病的男友要和女友分手？”
裴恩娜轉頭：“咦，前輩好老土。”
再次被精準狙擊的卓宰勳：？
導演努力憋笑，還用臺本擋住了臉。
“最近不是有那個火熱的話題嗎？哥哥要和霸淩過妹妹的人結婚了。”
歷特舉雙手支持自家小師妹：“這個好，很新穎！”
導播立即將裴恩娜和全園佑兩個人框在鏡頭中。
“即便我反對你們在一起，”裴恩娜率先丟出問題，“還是……要和她結婚嗎？”
全園佑已經入戲，輕“嗯”一聲：“為了哥哥的幸福，不能把那些忘記嗎？”
“你知道她對我做過什麽嗎？”裴恩娜提高聲音，質疑的聲音帶著些顫抖，像是極力壓制著悲傷的情緒，“怎麽可能忘記！”
卻只換來了他輕飄飄的兩句話——
“知道。”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也已經長大了。”
全園佑擡眼看了看她，言語中似乎是覺得妹妹不懂事，甚至輕皺了皺眉頭。
裴恩娜：？
面前的男生表情實在太過理所當然，即便知道他是演戲，也控制不住地想給他一拳。
“怎麽辦？要前輩幫你揍他一頓嗎？”
卓宰勳忽地起身，一邊擼胳膊挽袖子，一邊對裴恩娜道。
“恩娜啊，別傷心，我們換個哥哥！”
歷特也忍不住了。
“園佑，你今晚可以先不回宿舍嗎？我怕我忍不住半夜給你一拳……”
一直旁觀的崔盛澈也出了聲。
全園佑：“……”
全園佑：“不是……不是……”
不是演戲嘛！
怎麽全都入戲了！
【企圖辯解.jpg】
【哈哈哈哈哈園佑！怎麽可以這麽對妹妹！】
【尹凈翰拳頭握緊了。】
【小狗捂嘴震驚。】
【恩娜妹妹的表情：欲西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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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裴恩娜也只有一個。
“上次盛澈xi不是送給我們專輯了嗎？歐尼聽說今天的嘉賓是SEVENTEEN，特意讓我抱了十三本《The Red》過來。”
凡是都講究個你來我往，恰好她們最近發了新歌，又正好和他們有機會一起錄制綜藝。
裴恩娜回頭從助理姐姐手中接過厚厚的一摞專輯，十三本疊起來比她個子都高，搖搖欲墜的，崔盛澈和徐明皓趕緊上前幫忙。
交接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他碰到了她的手。
——微涼，在還沒變冷的夏日餘熱中有點格格不入，觸碰到的剎那，他就縮了縮指尖。
裴恩娜沒在意，註意力已經被歷特吸引走了——
“為什麽沒給我準備？Super Junior其他人也要！”
幼稚是這些前輩的通病嗎？還是只有面對她的時候，他們才會突然減齡到三歲。
“怎麽會不給前輩準備啊，還有卓宰勳前輩(另一個主持)的呢！”
“至於Super Junior的其他哥哥，噓……前輩你不說，他們就不會知道啊！”
“自費買太多專輯，我的錢包也會受不了的！”
歷特本就是開玩笑逗裴恩娜的，聽了她一連串的話，唇角的笑意逐漸擴散：“好吧，為了守住你的錢包，我不告訴他們。”
閑聊半晌，趁休息時間去洗手間的SEVENTEEN成員們此時也過來了。
夫盛寬：“這個裏面的小卡是隨機的嗎？”
裴恩娜：“應該是，說實在……到現在，我還沒拆過我們自己的專輯。”
她拍了那麽多自拍，公司偏偏選了大蝴蝶結那張，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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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恩娜想了想：“我就在這兒，可以立即補上，姐姐們的可能就……不過我可以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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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盛澈不自覺唇角翹起。
金泯奎也莞爾：“我還是不拆了，留作收藏。”
夫盛寬應和：“我也不拆了，說不定以後沒落了，還能出掉賣錢。”
裴恩娜：？
“呀……”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恩娜，你別信，這小子肯定會賣掉的！”
“不要敗壞我的名譽！”
“你的名譽都是被你自己敗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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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恩娜沒當真，就站在一邊淺淺地笑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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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卓宰勳繼續介紹，整個錄制廳已經全是“dumb dumb”的哼唱聲。
“歡迎我們以新專輯回歸，橫掃音源榜的Red Velvet！裴恩娜！”
錄制廳側面的門打開，裴恩娜一邊走，一邊推過來的攝像機笑著打招呼。
與此同時，哼唱聲被制作組播放的伴奏壓了下去，歷特給她指指中間的空地示意可以過去跳舞。
裴恩娜立即了然，按照編舞簡單又認真地跳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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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做了好幾排工作人員，跟打歌的環境差不多，有些工作人員也喜歡Red Velvet的歌，不自覺地跟著應援。
卓宰勳感嘆：“哇，那個攝像導演，從我開始主持這個節目就很少看他笑的，怎麽恩娜來了就這麽開心？”
歷特附和：“真是……導演註意一下表情管理，褶子都要出來了哦!”
已經自動入座在他旁邊的裴恩娜笑著又朝那個導演的方向看了一眼。
穿越時空的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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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下沒多久的裴恩娜站起來，按照半環形的座位跟每一個成員簡單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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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在擔心裴恩娜會出錯的歷特直接笑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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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搭著卓宰勳的肩膀：“就是，怎麽可以問我們恩娜這種問題呢！再這樣就會變成奇怪的叔叔了！”
卓宰勳已經呆了好幾秒，一副被打擊到的樣子。
“那大叔，Red Velvet中最喜歡的成員是哪一位呢？”裴恩娜還能自如控場，“三秒鐘回答！三！二！一！”
卓宰勳還在想Red Velvet中有哪幾位時，她的讀秒就已經結束了。
“啊……大叔不會不知道我們組合都有誰吧？”看見他的表情，裴恩娜知道自己猜中了。
“我當然知道了！”卓宰勳連忙找補。
歷特添油加醋：“都有誰？五！四——”
卓宰勳：？怎麽你也開始讀秒……
他趕緊高速運轉大腦：“Enna!”
歷特：“三！”
卓宰勳也很有梗：“Enna！Enna！Enna！Enna！”
SEVENTEEN和導演組爆笑：Red Velvet有五個恩娜？
【哈哈哈哈哈我寶貝好機智！】
【不喜歡男主持總是這麽問女愛豆，她就不能不喜歡在場的人或者……喜歡女的嗎？】
【就是就是，恩娜和拉芙已經鎖死，鑰匙被我丟了。】
【妹妹綜藝感好強！】
【拉芙不要責怪主持人哈，參加節目的組合那麽多，而且咱們貝貝還是新人，不知道很正常啦！】
【恩娜去客串，應該會提前做功課，感覺是在單純玩梗。】
“ok，恩娜今天準備了些什麽內容？”
攝像機再次推進特寫——
“以100名市民為對象，從10代到50代，不分男女老少，向他們提出了有關SEVENTEEN的問題。”
“第一題：最棒的男友愛豆？”
“因為人數實在太多了，所以我們只揭曉前五名和最後一名。”
小姑娘語氣自然流暢，甚至能聽出點播音腔，完全沒有第一次錄制綜藝的緊張感，好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歷特瞅著她的眼神不自覺變得“慈愛”。
他伸出手幫忙拿著寫了答案的板子，一點點幫忙撕開覆在上面的粘條。
崔盛澈第一位，名字被裴恩娜念出來的時候，他沒隊友那麽興奮，反而還十分不好意思。
而出乎意料的，最後一位是尹凈翰。
他就坐在裴恩娜旁邊，早已經看到她的臺本，所以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大庭廣眾下，任誰被說是外貌末等，應該都會感到傷心。
“這個排行只是節目組調查著玩的，”裴恩娜暖心安慰，“說實話，如果是我來排名的話，凈翰xi應該能在前三的。”
尹凈翰一楞，歪頭看看她的側臉：“謝謝。”
“不覺得這張臉很像日本純愛電影的男主角嗎？”
崔盛澈盯著尹凈翰看了半晌。
——純愛電影男主角？
——前三？
——除了凈翰，還有兩個是誰？
裴恩娜已經進入了下一個題目：
“第二題：最適合演戲的成員？”
歷特提議：“這個得實踐，正好有現成的女演員，我們設定個場景讓SEVENTEEN的成員和恩娜搭戲吧。”
卓宰勳：“第一個機會！園佑來？場景……就設定患了疾病的男友要和女友分手？”
裴恩娜轉頭：“咦，前輩好老土。”
再次被精準狙擊的卓宰勳：？
導演努力憋笑，還用臺本擋住了臉。
“最近不是有那個火熱的話題嗎？哥哥要和霸淩過妹妹的人結婚了。”
歷特舉雙手支持自家小師妹：“這個好，很新穎！”
導播立即將裴恩娜和全園佑兩個人框在鏡頭中。
“即便我反對你們在一起，”裴恩娜率先丟出問題，“還是……要和她結婚嗎？”
全園佑已經入戲，輕“嗯”一聲：“為了哥哥的幸福，不能把那些忘記嗎？”
“你知道她對我做過什麽嗎？”裴恩娜提高聲音，質疑的聲音帶著些顫抖，像是極力壓制著悲傷的情緒，“怎麽可能忘記！”
卻只換來了他輕飄飄的兩句話——
“知道。”
“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也已經長大了。”
全園佑擡眼看了看她，言語中似乎是覺得妹妹不懂事，甚至輕皺了皺眉頭。
裴恩娜：？
面前的男生表情實在太過理所當然，即便知道他是演戲，也控制不住地想給他一拳。
“怎麽辦？要前輩幫你揍他一頓嗎？”
卓宰勳忽地起身，一邊擼胳膊挽袖子，一邊對裴恩娜道。
“恩娜啊，別傷心，我們換個哥哥！”
歷特也忍不住了。
“園佑，你今晚可以先不回宿舍嗎？我怕我忍不住半夜給你一拳……”
一直旁觀的崔盛澈也出了聲。
全園佑：“……”
全園佑：“不是……不是……”
不是演戲嘛！
怎麽全都入戲了！
【企圖辯解.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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