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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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吳士勳以為邊泊賢說的只是玩笑話，邊泊賢也沒過多解釋。
剛出道三年的男團人氣成員和剛出道一年的女團人氣成員，還在同一家公司……除非能一直瞞著粉絲到兩個團都步入“養老”階段，否則只能以BE收尾。
沒過多解釋的原因，一是吳士勳自己肯定也明白這點，二是邊泊賢不認為裴恩娜會為了戀愛毀掉事業。
未公開時就是全公司出了名的拼命練習生，僅用幾個月便擊碎“美麗廢物”的流言成功出道，與此同時還能保持學習成績不下降……要知道她就讀的高中在整個韓國都位於前列，精英子女眾多，都是卷王中的卷王。
再看看裴恩娜平時的營業狀態，她是真心的、有明確目標地在運營自己的愛豆事業。
一時的喜歡能堅持多久呢？過兩年就該淡了。
邊泊賢想的很樂觀。
*
Red Velvet的休息期短暫，不過即便是休息期，也沒人真的無所事事地休息。
其他姐姐都有綜藝錄制，金依琳也有公司的節目主持，裴恩娜除了和吳士勳的畫報拍攝，便沒了其他的活動。
好像又回到了練習生時期，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在公司的練習室訓練。
不同的是，以前就算她永遠不出現，也不會有人期待，現在隔三岔五就有粉絲在網絡上艾特SM詢問裴恩娜的動態：
【沒見到女鵝的第54天，想她。】
【怎麽不給恩娜安排綜藝？我還想看看女鵝的藝能感怎麽樣呢。】
【有點不祥的預感，門面在SM的待遇好像一直不怎麽好哎。】
【恩娜還是綠卡……感覺下次，或者下下次貝貝們回歸，女鵝詞就會變少了。】
【啊啊啊啊別嚇我！】
CECI雜志的官宣算是給了粉絲一點點安慰。
不僅開售被一搶而空，花絮播放量也遠超其他藝人。
【我靠士勳和恩娜？】
【之前有爆料說SM的兩大顏值山脈要合作，我還不信……】
【額啊啊啊啊一時竟不知道該羨慕誰！】
【舔舔老婆的美背嘿嘿。】
【好配啊配我一臉！】
【豪門兄妹既視感！】
【這兩人隨便配個BGM都很好嗑啊！】
有中國粉絲把兩人的交集搜羅起來，按照偽骨科的設定進行了剪輯。
“爸爸平時工作忙，為了我們娜娜不孤單，從這裏面挑一個，做你的玩伴吧。”
孤兒院的孩子站成一排，像是陳列整齊的商品，等待那個穿著公主裙的女孩挑選。
“我要他。”
因為她的隨意一指，男孩徹底脫離孤兒院，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一條，吃飯不許發出聲音；第二條，夜間禁止出入小姐的房間；第三條，無條件順從小姐的安排……要時刻銘記，從離開那個地方起，你人生的全部就是小姐。”
對於家裏的新成員，不認可的傭人在家主的默認下為男孩設定了條條框框。
他知道，如果想在這裏長長久久地待下去，就要拼命討好她，而且不能越過那些框架。
但是——
“哥哥，我怕打雷，以後雨天你可以陪我一起睡覺嗎？”
“這個蛋糕很好吃，我們一人一半。”
“他是我哥哥，欺負他就是欺負我。”
嬌弱膽小的她會在雷聲轟鳴的雨夜跑進他的房間，環住他的脖頸，也會在他被同學奚落嘲諷只是豪門家的新型玩具時挺身而出，擋在他面前。
他縮在光芒萬丈的她的影子裏，隱秘壓抑的情感如同藤曼，以無法阻擋的速度瘋漲。
卻從不敢言明。
直到一朝變故，奄奄一息的家主躺在滿是廢墟殘片的車下，顫抖著握住他的手：“照顧好妹妹，邊家那位與你妹妹自小有婚約，可以托付終身。”
他堅定地回握應聲，卻在轉頭起身的那刻，決意撕毀所有協定。
取代，奪權，囚禁。
原本最親近哥哥的她想方設法地逃離，卻一次又一次被抓回來，小時曾給她無數溫暖的大床變得冰冷又讓人畏懼。
“是你把我從那裏帶出來的，所以，別再想著離開我身邊。”
纖細的手腕被領帶固定在床頭，衣帛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聞，晃動的吊燈漸漸變得模糊，雨水肆意，滲透進了白玫瑰的花心。
因為吳士勳和裴恩娜的同框素材有限，所以很多開車的畫面都是拼接而成的，但作者剪輯功底過硬，痕跡沒那麽明顯。
就連飾演兩人童年的小演員，也真的與他們有幾分相像。
【我娜出道一年就有這麽牛的拉郎視頻了hh。】
【艹好甜！】
【你怎麽這麽會？罰你多剪點！】
【一個花絮被你剪出花來了。】
【每個場景我都知道出處，真愛粉還有誰？！】
【我瘋了居然還真有點夫妻相。】
【cp粉拉郎，請勳騎姐姐明鑒，娜粉絕無此心！】
【邊？不會配角是泊賢吧？】
【講真恩娜確實女主臉，我最近玩的好多橙光游戲都用了她的立繪。】
【啊啊啊啊那個解襯衫真的好像士勳！作者從哪裏找到的這麽貼的代餐！】
【劇情好土我好愛！強取豪奪得再猛烈一點吧哇哢哢！】
【士勳只要不說話就是霸總本總，恩娜妹妹好美，小白裙一穿簡直身嬌體軟易推倒！】
【我暈，你們是不是以為恩娜不沖浪啊！不要帶壞未成年！】
晚了，她已經看到了。
視頻帶了“Enna”的tag，點讚和收藏量多得嚇人，想看不見都難。
裴恩娜尷尬得腳趾扣地，非常慶幸這視頻發在了中國的網站，字幕也是中文，要是發到外網讓那兩個前輩看到……是直接可以埋了她的程度。
習慣，一定要習慣。
她已經是藝人了，這種視頻肯定會越來越多的。
裴恩娜關掉手機，深吸一口氣，想強行把剛剛看到的某些畫面從腦子裏刪除。
可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當作完全沒看到——
拍攝的時候她和士勳前輩那麽僵硬，她們究竟是怎麽看出來甜的啊啊啊？
還有那個花！暗喻什麽呢！這幫粉絲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她以後該怎麽面對士勳前輩嗚嗚……下次再也不因為好奇點進這種視頻了……看見“唯粉慎入”那幾個大字就應該趕快點叉的！
胡思亂想間，已經到了錄音室。
因為《ice cream cake》取得了好成績，公司打算乘勝追擊給Red Velvet發行首張正規專輯。
正規專收錄的歌曲比較多，成員們按照次序錄音，裴恩娜到的時候，上一個樸秀容剛好出來。
“恩娜——”
“大家豪～我是路星材！”
“……”
樸秀容無奈地輕打了她幾下。
沒人覺得恩娜其實和泊賢前輩有點像嗎？
表面安靜，實則都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
“還笑，宋老師在裏面。”
聽說是宋仁赫把關錄音，裴恩娜趕緊收起笑容，十分規矩地敲了敲門。
“Kenzi老師，宋老師。”
Kenzi，SM很有名的制作人，曾經創作名曲無數，這次的正規專《The Red》由她全權負責。
“恩娜來啦，”聽見開門聲，Kenzi很溫柔地回頭，“開開嗓，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
宋仁赫今兒穿了一身黑，還壓著帽子，整個人像籠罩在陰影裏：“拿瓶水再進去。”
“好的。”雖然已經出道了，但裴恩娜還是特別怕宋仁赫，他在她心中的威壓遠超李琇滿。
《The Red》這張專輯，她part不多，不過十首歌加起來，還有所有副歌的合唱也要錄，估計要半小時起步。
裴恩娜打起精神，拿出最佳狀態，力求一遍通過。
“尾音不夠有力量，再調整一下。”
“好，我試試。”
“‘看來已經無法離開你了’這句是最後一段副歌前面的bridge，不能這麽……普通地唱，聲音要柔一些，試著帶些苦惱的感情。”
“好的老師。”
無論宋仁赫和Kenzi提什麽意見，裴恩娜都虛心接受。
期間Kenzi有事出去了一趟，錄音室內便只剩她和宋仁赫兩個人。
他反覆播放裴恩娜剛剛唱的非主打歌曲中的一段，確認還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驀地音樂聲停住，透過玻璃，她看見宋仁赫擡起了頭，似乎有話說。
“一位感言我聽到了。”
歪頭洗耳恭聽的裴恩娜一楞。
[還有宋仁赫老師，謝謝你哦！]
——記憶回籠。
原來老師也會看她的打歌舞臺啊！
這麽一提起來突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很適合做藝人，繼續加油。”
這算誇獎嗎？
算吧算吧！
宋老師不愛表達，很少誇她的！次數一只手就數得過來！
因為開心，裴恩娜不自覺臉頰發熱：“謝謝老師。”
宋仁赫唇角卷起微小的弧度，隔著距離看不太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老師，我想問問，我能……能不能跟你學編曲呀？”
話音落下，錄音室一片寂靜。
“編曲？”宋仁赫先是迷惑，接著恢覆了往日嚴肅又認真的樣子。
裴恩娜忐忑地點點頭，看見他的表情變化有點不安。
六邊形裏別的項目都穩中有序地增長，唯獨創作那欄總是零蛋……公司制作人都是大牛，有耐心教她的估計只有宋仁赫。
不過他這是什麽表情？
唔是不是說錯話了……剛出道就要學創作好像確實有點自不量力……
“可以。”
裴恩娜：？！
“真的嗎！謝謝宋——”
“既然決定要學，就不能半途而廢。”
“你知道的，我很嚴格。”
裴恩娜敬了個禮：“yes！sir！”
宋仁赫這回是真的笑了笑，往日鋒利冷淡的氣質因為此刻舒展的眉眼而軟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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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士勳以為邊泊賢說的只是玩笑話，邊泊賢也沒過多解釋。
剛出道三年的男團人氣成員和剛出道一年的女團人氣成員，還在同一家公司……除非能一直瞞著粉絲到兩個團都步入“養老”階段，否則只能以BE收尾。
沒過多解釋的原因，一是吳士勳自己肯定也明白這點，二是邊泊賢不認為裴恩娜會為了戀愛毀掉事業。
未公開時就是全公司出了名的拼命練習生，僅用幾個月便擊碎“美麗廢物”的流言成功出道，與此同時還能保持學習成績不下降……要知道她就讀的高中在整個韓國都位於前列，精英子女眾多，都是卷王中的卷王。
再看看裴恩娜平時的營業狀態，她是真心的、有明確目標地在運營自己的愛豆事業。
一時的喜歡能堅持多久呢？過兩年就該淡了。
邊泊賢想的很樂觀。
*
Red Velvet的休息期短暫，不過即便是休息期，也沒人真的無所事事地休息。
其他姐姐都有綜藝錄制，金依琳也有公司的節目主持，裴恩娜除了和吳士勳的畫報拍攝，便沒了其他的活動。
好像又回到了練習生時期，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在公司的練習室訓練。
不同的是，以前就算她永遠不出現，也不會有人期待，現在隔三岔五就有粉絲在網絡上艾特SM詢問裴恩娜的動態：
【沒見到女鵝的第54天，想她。】
【怎麽不給恩娜安排綜藝？我還想看看女鵝的藝能感怎麽樣呢。】
【有點不祥的預感，門面在SM的待遇好像一直不怎麽好哎。】
【恩娜還是綠卡……感覺下次，或者下下次貝貝們回歸，女鵝詞就會變少了。】
【啊啊啊啊別嚇我！】
CECI雜志的官宣算是給了粉絲一點點安慰。
不僅開售被一搶而空，花絮播放量也遠超其他藝人。
【我靠士勳和恩娜？】
【之前有爆料說SM的兩大顏值山脈要合作，我還不信……】
【額啊啊啊啊一時竟不知道該羨慕誰！】
【舔舔老婆的美背嘿嘿。】
【好配啊配我一臉！】
【豪門兄妹既視感！】
【這兩人隨便配個BGM都很好嗑啊！】
有中國粉絲把兩人的交集搜羅起來，按照偽骨科的設定進行了剪輯。
“爸爸平時工作忙，為了我們娜娜不孤單，從這裏面挑一個，做你的玩伴吧。”
孤兒院的孩子站成一排，像是陳列整齊的商品，等待那個穿著公主裙的女孩挑選。
“我要他。”
因為她的隨意一指，男孩徹底脫離孤兒院，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一條，吃飯不許發出聲音；第二條，夜間禁止出入小姐的房間；第三條，無條件順從小姐的安排……要時刻銘記，從離開那個地方起，你人生的全部就是小姐。”
對於家裏的新成員，不認可的傭人在家主的默認下為男孩設定了條條框框。
他知道，如果想在這裏長長久久地待下去，就要拼命討好她，而且不能越過那些框架。
但是——
“哥哥，我怕打雷，以後雨天你可以陪我一起睡覺嗎？”
“這個蛋糕很好吃，我們一人一半。”
“他是我哥哥，欺負他就是欺負我。”
嬌弱膽小的她會在雷聲轟鳴的雨夜跑進他的房間，環住他的脖頸，也會在他被同學奚落嘲諷只是豪門家的新型玩具時挺身而出，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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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定地回握應聲，卻在轉頭起身的那刻，決意撕毀所有協定。
取代，奪權，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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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吳士勳和裴恩娜的同框素材有限，所以很多開車的畫面都是拼接而成的，但作者剪輯功底過硬，痕跡沒那麽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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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了居然還真有點夫妻相。】
【cp粉拉郎，請勳騎姐姐明鑒，娜粉絕無此心！】
【邊？不會配角是泊賢吧？】
【講真恩娜確實女主臉，我最近玩的好多橙光游戲都用了她的立繪。】
【啊啊啊啊那個解襯衫真的好像士勳！作者從哪裏找到的這麽貼的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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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勳只要不說話就是霸總本總，恩娜妹妹好美，小白裙一穿簡直身嬌體軟易推倒！】
【我暈，你們是不是以為恩娜不沖浪啊！不要帶壞未成年！】
晚了，她已經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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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是藝人了，這種視頻肯定會越來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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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當作完全沒看到——
拍攝的時候她和士勳前輩那麽僵硬，她們究竟是怎麽看出來甜的啊啊啊？
還有那個花！暗喻什麽呢！這幫粉絲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她以後該怎麽面對士勳前輩嗚嗚……下次再也不因為好奇點進這種視頻了……看見“唯粉慎入”那幾個大字就應該趕快點叉的！
胡思亂想間，已經到了錄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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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規專收錄的歌曲比較多，成員們按照次序錄音，裴恩娜到的時候，上一個樸秀容剛好出來。
“恩娜——”
“大家豪～我是路星材！”
“……”
樸秀容無奈地輕打了她幾下。
沒人覺得恩娜其實和泊賢前輩有點像嗎？
表面安靜，實則都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
“還笑，宋老師在裏面。”
聽說是宋仁赫把關錄音，裴恩娜趕緊收起笑容，十分規矩地敲了敲門。
“Kenzi老師，宋老師。”
Kenzi，SM很有名的制作人，曾經創作名曲無數，這次的正規專《The Red》由她全權負責。
“恩娜來啦，”聽見開門聲，Kenzi很溫柔地回頭，“開開嗓，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
宋仁赫今兒穿了一身黑，還壓著帽子，整個人像籠罩在陰影裏：“拿瓶水再進去。”
“好的。”雖然已經出道了，但裴恩娜還是特別怕宋仁赫，他在她心中的威壓遠超李琇滿。
《The Red》這張專輯，她part不多，不過十首歌加起來，還有所有副歌的合唱也要錄，估計要半小時起步。
裴恩娜打起精神，拿出最佳狀態，力求一遍通過。
“尾音不夠有力量，再調整一下。”
“好，我試試。”
“‘看來已經無法離開你了’這句是最後一段副歌前面的bridge，不能這麽……普通地唱，聲音要柔一些，試著帶些苦惱的感情。”
“好的老師。”
無論宋仁赫和Kenzi提什麽意見，裴恩娜都虛心接受。
期間Kenzi有事出去了一趟，錄音室內便只剩她和宋仁赫兩個人。
他反覆播放裴恩娜剛剛唱的非主打歌曲中的一段，確認還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驀地音樂聲停住，透過玻璃，她看見宋仁赫擡起了頭，似乎有話說。
“一位感言我聽到了。”
歪頭洗耳恭聽的裴恩娜一楞。
[還有宋仁赫老師，謝謝你哦！]
——記憶回籠。
原來老師也會看她的打歌舞臺啊！
這麽一提起來突然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很適合做藝人，繼續加油。”
這算誇獎嗎？
算吧算吧！
宋老師不愛表達，很少誇她的！次數一只手就數得過來！
因為開心，裴恩娜不自覺臉頰發熱：“謝謝老師。”
宋仁赫唇角卷起微小的弧度，隔著距離看不太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老師，我想問問，我能……能不能跟你學編曲呀？”
話音落下，錄音室一片寂靜。
“編曲？”宋仁赫先是迷惑，接著恢覆了往日嚴肅又認真的樣子。
裴恩娜忐忑地點點頭，看見他的表情變化有點不安。
六邊形裏別的項目都穩中有序地增長，唯獨創作那欄總是零蛋……公司制作人都是大牛，有耐心教她的估計只有宋仁赫。
不過他這是什麽表情？
唔是不是說錯話了……剛出道就要學創作好像確實有點自不量力……
“可以。”
裴恩娜：？！
“真的嗎！謝謝宋——”
“既然決定要學，就不能半途而廢。”
“你知道的，我很嚴格。”
裴恩娜敬了個禮：“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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