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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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厲害啊頭兒，沒想到這麽個小破房還能別有洞天，頭兒你怎麽知道的！”在另外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空隙，李磊率先拍起彩虹屁。
左丘蒹葭冷漠的朝他掃去一眼，“這時候不抱怨了？”
“我什麽時候也不能抱怨頭兒啊！我還不就是少不經事嘛！”
範柏舟翻了個白眼，可去你的少不經事吧！
四個人依舊是左丘蒹葭打頭陣，隨便吧……範柏舟倒不是出於私心，只是覺得面對危險這件事情
怎麽也不應該讓四個人中唯一的女人來承擔。
只是無奈……
為了不耽誤時間，四個人一個人緊接著一個人鉆入地道。潮濕憋悶的氣味迎面而來，通道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即便有手機照明也只能看到前方很短一段距離。整個甬道異常的狹窄，僅能供一人通行，甬道兩側的墻壁坑坑窪窪，腳下是泥土踩成的土路，硬邦邦崎嶇不平。
然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腳印，
但是在泥土地面上通行，如果想要不留下腳印的話……
為了驅趕狹窄甬道帶給人心理上的不安，範柏舟略作思索開口詢問：
“頭兒，有件事情我想不大明白。”
左丘蒹葭的聲音很快從最前面傳過來，“什麽疑問？”
其實這個問題也是不久前範柏舟才想到的，“按理說盧大順兩個月前才死，就算是按照肖城將盧老師的手稿騙到手開始算起也不過才一年的時間，他究竟是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做到成功控制各種動物的？”
如果說緊緊是訓練一兩只動物，如果是經驗最豐富的馴獸師或許可以做到，但是一口氣訓練成百上千乃至上萬數量的不同物種動物。怕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根本不可能達到。
所以說……
對於範柏舟提出的疑問左丘蒹葭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考慮過並不等於就一定會有合理的答
案。至少在現階段來說，唯一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
“或許本身就是一個反論題。”
範柏舟一驚，連忙詢問：“什麽意思。”
左丘蒹葭大刺刺不做任何隱瞞：“真實原因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猜測的是肖城應該是先掌握某種東西，或者說先得到些什麽，但是以他當時的知識儲備不足以理解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然後當他得到盧老師的手稿之後一定對肖城產生某種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影響。不過根本沒有關系，只要我們一直走下去就覺得可以找出這其中的關鍵。”
才怪！
範柏舟本以為左丘蒹葭之所以這麽義無反顧勇敢直前必然是信心十足，甚至早就有某種計劃和安排才對。
卻根本沒有想到……
漸漸的，一種不祥的預感逐漸籠罩在範柏舟的心頭。
四個人沿著土道繼續有往前走出不遠距離，空氣中漸漸染上某種難聞的氣味，如同腐敗了的臭雞蛋的味道。
左丘蒹葭低聲說了句：“小心。”快速將事先準備好的防毒面具分發給其他三人。
“是二氧化硫？”李磊邊戴面具邊發問。
“應該還有硫化氫以及其他硫化物。”站在李磊背後的呂施補充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應該距離下水道不遠的位置。可是……”四周都是黑乎乎一片，再加上之前盲走很長一段時間，範柏舟根本無法分辨出東年西北，只能根據當下所聞到的氣味大致推測自己所處的位置。
“具體來說應該是介乎於下水道和防空洞之間的位置。”不同於其他人，即便是烏漆墨黑的空間左丘蒹葭也好像全然不受影響，比其他任何人都顯得更加得心應手。
“防空洞？”呂施略帶驚訝的發出一聲，“咱們這裏居然還有這種東西，不是上個世紀才有的嗎？”
“事實上應該說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產物。”左丘蒹葭語氣輕松回答說，“所以說一般人都不知道，在我們江城市的腳底下還有這麽一座了不起的迷宮呢！”
“那頭兒，我們、我們難道要腿著走遍全江城。”似乎是想到未來可能要面對的可怕畫面，李磊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隱隱有些發顫。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左丘蒹葭輕松回答說，“誰讓肖城那個老不死的一直躲在地底下，咱們又沒有辦法開車過來。反正即便不是今天，換做其他任何一天都還是同樣的結果。”
大約十分鐘之後，四個人終於見到傳說中的防空洞，以及一塊破舊的水泥標識板。
“危險，禁止入內。”
“這就是穿警服的最大好處，”左丘蒹葭冷冷的掃過水泥板一眼，大步流星直接邁過，“你可以隨意進入任何先要進入的地方，根本不必大驚小怪。”
範柏舟：“……”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自己心慌的有些厲害，總覺得後面還將遇到了不得的事情。
雖然他知道左丘蒹葭實力卓絕不可小覷，可是在眼下這種情況不明的環境之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只是懷疑，他們幾個人真的有能力面對？或者說能夠全身而退嗎？
趁著其他人註意不到自己的時候，範柏舟快速看了眼手機信號，心頓時狠狠的往下一沈。
信號全無……
這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甚至沒有了向外界求援的能力。
四個人又摸著黑向前走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李磊實在忍不住膩膩歪歪交換起來：“你們說咱們現在都走到哪兒了？是不是都到呂縣了啊？”
呂縣是緊挨著江城市最近的縣，就算開車的話也足足要花費上一個小時的路程才能開到。
走在最後面的範柏舟忍不住想笑，就聽見呂施不耐煩的開口道：“還呂縣呢，你以為咱們能日行千裏啊！”
“哎呦秀才，你也別這麽說，咱們這都走了多少個小時了，再怎麽說也該到了。”
範柏舟一個沒忍住笑出聲，插嘴說：“這才走了一個小時，還早著呢？”
“才一個小時呀……”李磊頓覺失望，眉頭耷拉成倒八字，訥訥的一個勁兒嘀咕，“關鍵是咱們究竟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別廢話了，快跟上。”呂施笑著催促他說，“小心你再貧，再貧就直接把你撂這兒不要了！”
“頭兒，你看秀才他欺負人！”
隨著幾個人越往前走，腳下的路開始變的越發的艱難。通道愈發的狹窄，稍微伸開手臂就可以觸碰到左右兩邊的墻壁，而頭頂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矮。
範柏舟個頭高，開始的時候覺得還好，漸漸的就覺得頭頂碰到水泥頂，腦袋直接蹭到濕乎乎的泥土，到後來完全直立變成奢望，不得不縮脖彎腰。行走艱難的同時也令他從心底生出另一重的擔憂。
“頭兒，”範柏舟輕聲叫道，“我怎麽覺得咱們走的這條地洞越來越窄了？”
左丘蒹葭回答的相當迅速：“你都感覺到了？確實是這樣啊。”
“不會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不會，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範柏舟本想再多問兩句，仿佛是為了應證左丘蒹葭說的話，四個人又往前走不過一百米左右，整個道路仿佛一瞬間變得寬闊起來，只不過兩邊的墻壁變得愈發堅硬、粗糙，腳下的路面則變得軟糯粘滑，清冷的空氣迎面而來。
範柏舟剛想出聲詢問，前面就忽然傳來左丘蒹葭低沈聲音，“小心腳下！”
緊接著，四人小分隊的步伐豁然減慢，左丘蒹葭的聲音再次響起：“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關上手機，前面有人！”
有人？
左丘蒹葭話音才落，另外三個人就隱隱聽見前方傳來細微的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左右晃動不斷閃爍的光線。
在左丘蒹葭的示意下，四個人全部關掉手機照明，壓低腳步聲悄悄向前邁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頭兒？”呂施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左丘蒹葭顯然事先並沒有預料到，卻也不見有任何的慌張，言簡意賅告誡其餘三人，“等下見機行事，不用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範柏舟一時間有些犯懵，就聽見左丘蒹葭認真叮囑，“就是這樣，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走九州。”
範柏舟：“……”
隨著幾個人不斷先前，一片偌大的如同停車場般的地下空洞很快出現在幾個人的眼前，巨大的木柱上安放著應急照明燈，十幾個身穿迷彩服腳踏高幫戰靴的魁梧大漢，手持手臂粗的木棍整齊劃一的來回巡視。
除此之外，空場上還停放著兩輛越野車以及幾輛摩托車。
這是……
還沒等範柏舟想好該如何對付，左丘蒹葭就腳尖勾起一塊小石頭猛的朝對方踢過去。
“有人！”
“是誰？！”
“站住！”
霎時間數十名彪形大漢便飛奔過來，耀眼的燈光從四個人的頭頂照射過來，轉眼的功夫四個人就被大喊大叫手持鐵棒的彪悍男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很快一個巨型大漢上前一步，斜睨著被自己人圍困住的四個入侵者，冷冷開口：“你們幾個是幹什麽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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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啊頭兒，沒想到這麽個小破房還能別有洞天，頭兒你怎麽知道的！”在另外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空隙，李磊率先拍起彩虹屁。
左丘蒹葭冷漠的朝他掃去一眼，“這時候不抱怨了？”
“我什麽時候也不能抱怨頭兒啊！我還不就是少不經事嘛！”
範柏舟翻了個白眼，可去你的少不經事吧！
四個人依舊是左丘蒹葭打頭陣，隨便吧……範柏舟倒不是出於私心，只是覺得面對危險這件事情
怎麽也不應該讓四個人中唯一的女人來承擔。
只是無奈……
為了不耽誤時間，四個人一個人緊接著一個人鉆入地道。潮濕憋悶的氣味迎面而來，通道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即便有手機照明也只能看到前方很短一段距離。整個甬道異常的狹窄，僅能供一人通行，甬道兩側的墻壁坑坑窪窪，腳下是泥土踩成的土路，硬邦邦崎嶇不平。
然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的腳印，
但是在泥土地面上通行，如果想要不留下腳印的話……
為了驅趕狹窄甬道帶給人心理上的不安，範柏舟略作思索開口詢問：
“頭兒，有件事情我想不大明白。”
左丘蒹葭的聲音很快從最前面傳過來，“什麽疑問？”
其實這個問題也是不久前範柏舟才想到的，“按理說盧大順兩個月前才死，就算是按照肖城將盧老師的手稿騙到手開始算起也不過才一年的時間，他究竟是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做到成功控制各種動物的？”
如果說緊緊是訓練一兩只動物，如果是經驗最豐富的馴獸師或許可以做到，但是一口氣訓練成百上千乃至上萬數量的不同物種動物。怕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根本不可能達到。
所以說……
對於範柏舟提出的疑問左丘蒹葭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考慮過並不等於就一定會有合理的答
案。至少在現階段來說，唯一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
“或許本身就是一個反論題。”
範柏舟一驚，連忙詢問：“什麽意思。”
左丘蒹葭大刺刺不做任何隱瞞：“真實原因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猜測的是肖城應該是先掌握某種東西，或者說先得到些什麽，但是以他當時的知識儲備不足以理解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麽，然後當他得到盧老師的手稿之後一定對肖城產生某種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影響。不過根本沒有關系，只要我們一直走下去就覺得可以找出這其中的關鍵。”
才怪！
範柏舟本以為左丘蒹葭之所以這麽義無反顧勇敢直前必然是信心十足，甚至早就有某種計劃和安排才對。
卻根本沒有想到……
漸漸的，一種不祥的預感逐漸籠罩在範柏舟的心頭。
四個人沿著土道繼續有往前走出不遠距離，空氣中漸漸染上某種難聞的氣味，如同腐敗了的臭雞蛋的味道。
左丘蒹葭低聲說了句：“小心。”快速將事先準備好的防毒面具分發給其他三人。
“是二氧化硫？”李磊邊戴面具邊發問。
“應該還有硫化氫以及其他硫化物。”站在李磊背後的呂施補充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應該距離下水道不遠的位置。可是……”四周都是黑乎乎一片，再加上之前盲走很長一段時間，範柏舟根本無法分辨出東年西北，只能根據當下所聞到的氣味大致推測自己所處的位置。
“具體來說應該是介乎於下水道和防空洞之間的位置。”不同於其他人，即便是烏漆墨黑的空間左丘蒹葭也好像全然不受影響，比其他任何人都顯得更加得心應手。
“防空洞？”呂施略帶驚訝的發出一聲，“咱們這裏居然還有這種東西，不是上個世紀才有的嗎？”
“事實上應該說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產物。”左丘蒹葭語氣輕松回答說，“所以說一般人都不知道，在我們江城市的腳底下還有這麽一座了不起的迷宮呢！”
“那頭兒，我們、我們難道要腿著走遍全江城。”似乎是想到未來可能要面對的可怕畫面，李磊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隱隱有些發顫。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左丘蒹葭輕松回答說，“誰讓肖城那個老不死的一直躲在地底下，咱們又沒有辦法開車過來。反正即便不是今天，換做其他任何一天都還是同樣的結果。”
大約十分鐘之後，四個人終於見到傳說中的防空洞，以及一塊破舊的水泥標識板。
“危險，禁止入內。”
“這就是穿警服的最大好處，”左丘蒹葭冷冷的掃過水泥板一眼，大步流星直接邁過，“你可以隨意進入任何先要進入的地方，根本不必大驚小怪。”
範柏舟：“……”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自己心慌的有些厲害，總覺得後面還將遇到了不得的事情。
雖然他知道左丘蒹葭實力卓絕不可小覷，可是在眼下這種情況不明的環境之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只是懷疑，他們幾個人真的有能力面對？或者說能夠全身而退嗎？
趁著其他人註意不到自己的時候，範柏舟快速看了眼手機信號，心頓時狠狠的往下一沈。
信號全無……
這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甚至沒有了向外界求援的能力。
四個人又摸著黑向前走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李磊實在忍不住膩膩歪歪交換起來：“你們說咱們現在都走到哪兒了？是不是都到呂縣了啊？”
呂縣是緊挨著江城市最近的縣，就算開車的話也足足要花費上一個小時的路程才能開到。
走在最後面的範柏舟忍不住想笑，就聽見呂施不耐煩的開口道：“還呂縣呢，你以為咱們能日行千裏啊！”
“哎呦秀才，你也別這麽說，咱們這都走了多少個小時了，再怎麽說也該到了。”
範柏舟一個沒忍住笑出聲，插嘴說：“這才走了一個小時，還早著呢？”
“才一個小時呀……”李磊頓覺失望，眉頭耷拉成倒八字，訥訥的一個勁兒嘀咕，“關鍵是咱們究竟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別廢話了，快跟上。”呂施笑著催促他說，“小心你再貧，再貧就直接把你撂這兒不要了！”
“頭兒，你看秀才他欺負人！”
隨著幾個人越往前走，腳下的路開始變的越發的艱難。通道愈發的狹窄，稍微伸開手臂就可以觸碰到左右兩邊的墻壁，而頭頂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矮。
範柏舟個頭高，開始的時候覺得還好，漸漸的就覺得頭頂碰到水泥頂，腦袋直接蹭到濕乎乎的泥土，到後來完全直立變成奢望，不得不縮脖彎腰。行走艱難的同時也令他從心底生出另一重的擔憂。
“頭兒，”範柏舟輕聲叫道，“我怎麽覺得咱們走的這條地洞越來越窄了？”
左丘蒹葭回答的相當迅速：“你都感覺到了？確實是這樣啊。”
“不會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不會，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範柏舟本想再多問兩句，仿佛是為了應證左丘蒹葭說的話，四個人又往前走不過一百米左右，整個道路仿佛一瞬間變得寬闊起來，只不過兩邊的墻壁變得愈發堅硬、粗糙，腳下的路面則變得軟糯粘滑，清冷的空氣迎面而來。
範柏舟剛想出聲詢問，前面就忽然傳來左丘蒹葭低沈聲音，“小心腳下！”
緊接著，四人小分隊的步伐豁然減慢，左丘蒹葭的聲音再次響起：“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關上手機，前面有人！”
有人？
左丘蒹葭話音才落，另外三個人就隱隱聽見前方傳來細微的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左右晃動不斷閃爍的光線。
在左丘蒹葭的示意下，四個人全部關掉手機照明，壓低腳步聲悄悄向前邁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頭兒？”呂施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左丘蒹葭顯然事先並沒有預料到，卻也不見有任何的慌張，言簡意賅告誡其餘三人，“等下見機行事，不用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範柏舟一時間有些犯懵，就聽見左丘蒹葭認真叮囑，“就是這樣，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走九州。”
範柏舟：“……”
隨著幾個人不斷先前，一片偌大的如同停車場般的地下空洞很快出現在幾個人的眼前，巨大的木柱上安放著應急照明燈，十幾個身穿迷彩服腳踏高幫戰靴的魁梧大漢，手持手臂粗的木棍整齊劃一的來回巡視。
除此之外，空場上還停放著兩輛越野車以及幾輛摩托車。
這是……
還沒等範柏舟想好該如何對付，左丘蒹葭就腳尖勾起一塊小石頭猛的朝對方踢過去。
“有人！”
“是誰？！”
“站住！”
霎時間數十名彪形大漢便飛奔過來，耀眼的燈光從四個人的頭頂照射過來，轉眼的功夫四個人就被大喊大叫手持鐵棒的彪悍男人圍了個嚴嚴實實。
很快一個巨型大漢上前一步，斜睨著被自己人圍困住的四個入侵者，冷冷開口：“你們幾個是幹什麽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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