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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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左丘蒹葭和範柏舟兩人快速對視一眼，都知道關鍵的地方，來了。
盧秋梨抽搭下鼻子，這才開口說：“兩個月前爺爺實在等不及了，就反反覆覆給肖爺爺打電話，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肖爺爺就約我爺爺去江城市見面。”
後面的事情幾乎是不用聽，單是用大腳趾頭想想都能猜的出來。
範柏舟當場開口：“於是你爺爺，也就是盧老師就過去了？”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
範柏舟頷首：“盧老師他一個人單獨去的江城市？”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
範柏舟了然：“於是盧老師一去之下就音信皆無，你們全家四處尋找才發現他意外身亡的？”
盧秋梨頓時驚訝的睜大眼睛：“範二哥哥，你怎麽……”
怎麽都知道啊，是不是？
範柏舟暗地裏長噓一口氣，這些事情他見得比聽得都多，能不知道嘛他！
結果沒想到盧秋梨小姑娘緊接著的一句話就是：“根本不是這麽回事的。我爺爺他去沒幾天就回家了啊！”
回家了啊？
範柏舟當即一怔，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果然是被慣性思維給套路了。
左丘蒹葭身體微微前傾，關切問：“那笑瞇瞇，你爺爺具體是怎麽死的？”
“就是……”盧秋梨又是抽搭下鼻子，這才回答說，“我記得爺爺去江城之前曾經和肖爺爺在電話裏發生過非常激烈的爭吵。爺爺說肖爺爺是在騙他，為的就是騙取他所有的心血。肖爺爺卻說大城市想要出版本書沒那麽容易，出版流程也非常的慢。於是爺爺就特別的火大，還說要去警察局告他。”
“那後來呢？”
“後來肖爺爺聽爺爺這麽一說話頭就軟下來了，於是約爺爺去江城見面。當時我叔叔本來打算陪爺爺一起去的，可是臨走那天嬸嬸身子不舒服，於是就沒去成。我爺爺一個人去的，去了三、四天之後回來了。”
左丘蒹葭關切問：“你爺爺確實是從江城回到家了？”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回家了。”
“那麽之後呢？”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爺爺是上午回家的，晌午的時候還吃了一大碗面條，傍晚他說想去外面活動活動，當時誰也沒太在意就讓他去了。結果沒想到爺爺人才走出院子就忽然倒下了，家裏人發現的時候人都涼透了。”
忽然間……
範柏舟趕忙追問：“你爺爺的死因是什麽？”
盧秋梨垂下頭，回憶說：“當時家裏面就我和嬸嬸在，我們兩個都嚇壞了就趕緊找人幫忙送爺爺衛生所。衛生所裏的大夫說爺爺是突發心臟病，可是我看見爺爺身上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紅包，看起來就像是……”
她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絞盡腦汁思索之後才猶猶豫豫說出口，“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麽蟲子叮咬的一般。”
一句話說出，基本上就不用在往後講了。
左丘蒹葭眼中閃過了然的目光，“那你爺爺還有沒有遺留在家的筆記之類的東西？”
盧秋梨搖搖頭，回答說：“現在沒有了。爺爺之前的東西叔叔嬸嬸都處理掉了，就連一件舊衣服都沒能留下。”
不過範柏舟很快註意到其中一個疑點，詢問道：“如果按這麽數來，你爺爺的死看起來確實是意外，那你為什麽說是有人害死了他？”
聽範柏舟這麽一問，盧秋梨當即激動的攥起拳頭，大聲為自己辯解：“因為爺爺臨死前曾經跟我講，如果他死的奇怪，那就一定是肖爺爺害死了他！爺爺既然這麽說，一定有爺爺自己的道理，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爺爺，我也相信爺爺說的一定沒錯！”
離開盧老師家以後左丘蒹葭和範柏舟馬不停蹄趕回市局。
這一次為了避免暈車，左丘蒹葭主動請纓開車，開車的同時她掛上藍牙給留守在辦公室裏的呂施掛了通電話，“對對，只要查肖城這個人就成，任何一丁點的信息都不要放過。另外你讓吳子萱去戶籍警那邊走一趟，主要調查一下肖城的死亡記錄。還有他在世的親人方面也要著重調查。”
放下電話左丘蒹葭這才扭頭對範柏舟笑笑，問：“感覺如何？”
“不怎麽樣。”範柏舟實話實說，眉頭緊緊扭成麻花，“有兩點我一直搞不明白。”
“說。”
“首先就是年齡上，如果盧老師見到的肖城真的是我們之前談到過的肖城，他現在應該是一百多歲才對，怎麽可能會是六十多歲？另外一個令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假設殺人的人真的是肖城，他為什麽要殺死盧老師，以及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聽完範柏舟提出的問題，左丘蒹葭的嘴角很快掛上一抹讓人看不透的微笑。
“你知道，”她說，“這世界上的事情很少有絕對一說，地心說還能被推翻成日心說。再者說，天才和瘋子之間往往只有一線之差，稍微往這邊偏一點那就是天才，就是愛因斯坦。而稍微往那邊偏一點那就是瘋子，就是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
“扶拉什麽吉米？”左丘蒹葭後半句說的人名範柏舟從來都沒聽說過，不由得皺起眉頭。
“是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左丘蒹葭糾正他說，隨後快速扭頭朝他掃去一眼，“你該不是連這麽著名的人物都沒聽說過吧？”
範柏舟頓時覺得不好意思，幹巴巴的一摸自己的鼻頭，“還真沒聽說過。”
左丘蒹葭略微點頭，倒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鄙視：“其實就是前蘇聯的一個瘋子科學家，最著名的功績就是虐狗。”
“虐狗？”範柏舟頓時驚訝，不知道科學家和虐狗之間到底會產生什麽樣的聯系。畢竟當下社會心理變態的人並不少，虐待動物的事情在網絡上也是層出不窮，但是並不是每一個虐待動物者都能和科學家畫上等號。
左丘蒹葭的聲線略微顯得低啞了幾分：“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虐狗，而是用狗做各種變態實驗。1954年的時候，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曾經公開向外頭顱，他創造出一頭史無前例的雙頭狗。”
聽左丘蒹葭這麽一解釋，範柏舟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驚呼出聲：“那不是歐美科幻小說裏常會出現的故事情節。”
“就是這樣，”左丘蒹葭重重一點頭，“小說和現實生活其實存在某種共通性，科幻小說也並不僅僅只源自於作者的奇思妙想，很多時候它也是人類科技走向的指路明燈。比如說這個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他主要研究的就是將一只活著的狗的狗頭嫁接到另外一只狗的脖子上，從而人工創造出一只雙頭狗。更神奇的是，嫁接上的狗頭明明沒有進食的需求卻還是會去喝牛奶之類的流食。但是很快因為排斥反應這只人造雙頭狗就死掉了。即便如此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也並沒有放棄，在十五年的時間內一口氣創造出十九只雙頭狗。”
範柏舟倒吸一口涼氣，“簡直就是個變態！”
“所以我才說天才和瘋子之前往往就是一線之差。”
範柏舟若有所悟，連連點頭。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和肖城之間又有什麽聯系？”話說出口範柏舟就有些後悔，連忙補充說，“另外現在並沒有可靠證據證明盧老師的死就一定和肖城有關系，畢竟還要看驗屍報告上的具體死因。”
做刑偵口的最講究的就是證據，沒有確鑿可信的證據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根本不能作為判定案情的基礎。
但是左丘蒹葭顯然並不認同這種觀點，甚至是有些抗拒的。
她當即嗤笑道：“要是按照你的說法，怕是全江城的人都死光了也抓不到幕後黑手。”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範柏舟被她對的當即說不出話。
左丘蒹葭這個時候反倒是肆無忌憚的侃侃而談：“不可否則的是，任何罪犯都無法做到天衣無縫，必然會存在漏洞。但是這種漏洞即便存在也不見得就能捉到真兇。美國的黃道十二宮兇手聽說過沒？快六十年了吧這都，兇手捉到了嗎？根本沒有。另外我今天話撂在這兒，如果按照你們刑偵的老路，根本就是行不通的死路。”
範柏舟本來還想為自己、為刑偵口辯解幾句，結果被人家一句話徹底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個……”
沈默好一陣子才反駁出一句：“你就那麽肯定兇手就是肖城？年齡根本就對不上，這個可是實打實的事實吧？”
“確實啊。”左丘蒹葭倒也並不否認，笑道，“不過對於肖城那個老賊來說年齡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範柏舟頓時滿眼驚訝朝她看過去。
左丘蒹葭修長的手指隨意的在方向盤上敲打兩下，這才得意洋洋開口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真相只有一個，犯人就是肖城！除了他之前根本就沒有第二個嫌疑人，案情就是這麽簡單，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範柏舟頓時覺得自己額頭處冒出三條粗重黑線。
完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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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蒹葭和範柏舟兩人快速對視一眼，都知道關鍵的地方，來了。
盧秋梨抽搭下鼻子，這才開口說：“兩個月前爺爺實在等不及了，就反反覆覆給肖爺爺打電話，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肖爺爺就約我爺爺去江城市見面。”
後面的事情幾乎是不用聽，單是用大腳趾頭想想都能猜的出來。
範柏舟當場開口：“於是你爺爺，也就是盧老師就過去了？”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
範柏舟頷首：“盧老師他一個人單獨去的江城市？”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
範柏舟了然：“於是盧老師一去之下就音信皆無，你們全家四處尋找才發現他意外身亡的？”
盧秋梨頓時驚訝的睜大眼睛：“範二哥哥，你怎麽……”
怎麽都知道啊，是不是？
範柏舟暗地裏長噓一口氣，這些事情他見得比聽得都多，能不知道嘛他！
結果沒想到盧秋梨小姑娘緊接著的一句話就是：“根本不是這麽回事的。我爺爺他去沒幾天就回家了啊！”
回家了啊？
範柏舟當即一怔，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果然是被慣性思維給套路了。
左丘蒹葭身體微微前傾，關切問：“那笑瞇瞇，你爺爺具體是怎麽死的？”
“就是……”盧秋梨又是抽搭下鼻子，這才回答說，“我記得爺爺去江城之前曾經和肖爺爺在電話裏發生過非常激烈的爭吵。爺爺說肖爺爺是在騙他，為的就是騙取他所有的心血。肖爺爺卻說大城市想要出版本書沒那麽容易，出版流程也非常的慢。於是爺爺就特別的火大，還說要去警察局告他。”
“那後來呢？”
“後來肖爺爺聽爺爺這麽一說話頭就軟下來了，於是約爺爺去江城見面。當時我叔叔本來打算陪爺爺一起去的，可是臨走那天嬸嬸身子不舒服，於是就沒去成。我爺爺一個人去的，去了三、四天之後回來了。”
左丘蒹葭關切問：“你爺爺確實是從江城回到家了？”
盧秋梨點點頭：“嗯吶，回家了。”
“那麽之後呢？”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爺爺是上午回家的，晌午的時候還吃了一大碗面條，傍晚他說想去外面活動活動，當時誰也沒太在意就讓他去了。結果沒想到爺爺人才走出院子就忽然倒下了，家裏人發現的時候人都涼透了。”
忽然間……
範柏舟趕忙追問：“你爺爺的死因是什麽？”
盧秋梨垂下頭，回憶說：“當時家裏面就我和嬸嬸在，我們兩個都嚇壞了就趕緊找人幫忙送爺爺衛生所。衛生所裏的大夫說爺爺是突發心臟病，可是我看見爺爺身上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紅包，看起來就像是……”
她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絞盡腦汁思索之後才猶猶豫豫說出口，“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麽蟲子叮咬的一般。”
一句話說出，基本上就不用在往後講了。
左丘蒹葭眼中閃過了然的目光，“那你爺爺還有沒有遺留在家的筆記之類的東西？”
盧秋梨搖搖頭，回答說：“現在沒有了。爺爺之前的東西叔叔嬸嬸都處理掉了，就連一件舊衣服都沒能留下。”
不過範柏舟很快註意到其中一個疑點，詢問道：“如果按這麽數來，你爺爺的死看起來確實是意外，那你為什麽說是有人害死了他？”
聽範柏舟這麽一問，盧秋梨當即激動的攥起拳頭，大聲為自己辯解：“因為爺爺臨死前曾經跟我講，如果他死的奇怪，那就一定是肖爺爺害死了他！爺爺既然這麽說，一定有爺爺自己的道理，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爺爺，我也相信爺爺說的一定沒錯！”
離開盧老師家以後左丘蒹葭和範柏舟馬不停蹄趕回市局。
這一次為了避免暈車，左丘蒹葭主動請纓開車，開車的同時她掛上藍牙給留守在辦公室裏的呂施掛了通電話，“對對，只要查肖城這個人就成，任何一丁點的信息都不要放過。另外你讓吳子萱去戶籍警那邊走一趟，主要調查一下肖城的死亡記錄。還有他在世的親人方面也要著重調查。”
放下電話左丘蒹葭這才扭頭對範柏舟笑笑，問：“感覺如何？”
“不怎麽樣。”範柏舟實話實說，眉頭緊緊扭成麻花，“有兩點我一直搞不明白。”
“說。”
“首先就是年齡上，如果盧老師見到的肖城真的是我們之前談到過的肖城，他現在應該是一百多歲才對，怎麽可能會是六十多歲？另外一個令我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假設殺人的人真的是肖城，他為什麽要殺死盧老師，以及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聽完範柏舟提出的問題，左丘蒹葭的嘴角很快掛上一抹讓人看不透的微笑。
“你知道，”她說，“這世界上的事情很少有絕對一說，地心說還能被推翻成日心說。再者說，天才和瘋子之間往往只有一線之差，稍微往這邊偏一點那就是天才，就是愛因斯坦。而稍微往那邊偏一點那就是瘋子，就是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
“扶拉什麽吉米？”左丘蒹葭後半句說的人名範柏舟從來都沒聽說過，不由得皺起眉頭。
“是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左丘蒹葭糾正他說，隨後快速扭頭朝他掃去一眼，“你該不是連這麽著名的人物都沒聽說過吧？”
範柏舟頓時覺得不好意思，幹巴巴的一摸自己的鼻頭，“還真沒聽說過。”
左丘蒹葭略微點頭，倒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鄙視：“其實就是前蘇聯的一個瘋子科學家，最著名的功績就是虐狗。”
“虐狗？”範柏舟頓時驚訝，不知道科學家和虐狗之間到底會產生什麽樣的聯系。畢竟當下社會心理變態的人並不少，虐待動物的事情在網絡上也是層出不窮，但是並不是每一個虐待動物者都能和科學家畫上等號。
左丘蒹葭的聲線略微顯得低啞了幾分：“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虐狗，而是用狗做各種變態實驗。1954年的時候，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曾經公開向外頭顱，他創造出一頭史無前例的雙頭狗。”
聽左丘蒹葭這麽一解釋，範柏舟頓時驚訝的張大嘴巴，驚呼出聲：“那不是歐美科幻小說裏常會出現的故事情節。”
“就是這樣，”左丘蒹葭重重一點頭，“小說和現實生活其實存在某種共通性，科幻小說也並不僅僅只源自於作者的奇思妙想，很多時候它也是人類科技走向的指路明燈。比如說這個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他主要研究的就是將一只活著的狗的狗頭嫁接到另外一只狗的脖子上，從而人工創造出一只雙頭狗。更神奇的是，嫁接上的狗頭明明沒有進食的需求卻還是會去喝牛奶之類的流食。但是很快因為排斥反應這只人造雙頭狗就死掉了。即便如此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也並沒有放棄，在十五年的時間內一口氣創造出十九只雙頭狗。”
範柏舟倒吸一口涼氣，“簡直就是個變態！”
“所以我才說天才和瘋子之前往往就是一線之差。”
範柏舟若有所悟，連連點頭。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和肖城之間又有什麽聯系？”話說出口範柏舟就有些後悔，連忙補充說，“另外現在並沒有可靠證據證明盧老師的死就一定和肖城有關系，畢竟還要看驗屍報告上的具體死因。”
做刑偵口的最講究的就是證據，沒有確鑿可信的證據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上，根本不能作為判定案情的基礎。
但是左丘蒹葭顯然並不認同這種觀點，甚至是有些抗拒的。
她當即嗤笑道：“要是按照你的說法，怕是全江城的人都死光了也抓不到幕後黑手。”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範柏舟被她對的當即說不出話。
左丘蒹葭這個時候反倒是肆無忌憚的侃侃而談：“不可否則的是，任何罪犯都無法做到天衣無縫，必然會存在漏洞。但是這種漏洞即便存在也不見得就能捉到真兇。美國的黃道十二宮兇手聽說過沒？快六十年了吧這都，兇手捉到了嗎？根本沒有。另外我今天話撂在這兒，如果按照你們刑偵的老路，根本就是行不通的死路。”
範柏舟本來還想為自己、為刑偵口辯解幾句，結果被人家一句話徹底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個……”
沈默好一陣子才反駁出一句：“你就那麽肯定兇手就是肖城？年齡根本就對不上，這個可是實打實的事實吧？”
“確實啊。”左丘蒹葭倒也並不否認，笑道，“不過對於肖城那個老賊來說年齡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範柏舟頓時滿眼驚訝朝她看過去。
左丘蒹葭修長的手指隨意的在方向盤上敲打兩下，這才得意洋洋開口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真相只有一個，犯人就是肖城！除了他之前根本就沒有第二個嫌疑人，案情就是這麽簡單，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範柏舟頓時覺得自己額頭處冒出三條粗重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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