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十八章
左丘蒹葭既然提出加班，那班就是必須加的，絕對不可能是隨便說說算了。畢竟出完外勤再回市局，處理完案件背景資料，如果還想再開個什麽作戰會議的話，也只能拖到下班點之後了。
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除非天下太平天下無案。
只要是選擇投身刑警這一光輝而偉大的職業行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個道理的！
但是吧……
相比較其他老板只知道準備方便面作為加班同志的標準工作餐，左丘蒹葭明顯是個相當相當有良心的好老板，開會之前特地從必勝客點了外賣，方便開會同時大家邊吃邊幹，同時還能盡可能的節省時間早點收工回家。
對於左丘蒹葭做出的這個決定，李磊興奮的兩只眼睛發亮，懷抱著披薩笑開花，彩虹屁吹的險些吹上天。
左丘蒹葭咬了一大口比薩，邊嚼邊在掛起的地圖上用紅色馬克筆畫出幾個叉叉，“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再有就是這個地方。”
範柏舟邊吃邊看，左丘蒹葭才畫完他就立馬反應過來標註出的幾個位置都是最近幾起案件的案發地點：
第一個位置，市中央雕塑公園；
第二個位置，簋街；
第三個位置，江城體育場；
第四個位置，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
左丘蒹葭將四個事發地點依次寫在寫字板上，馬克筆敲打在寫字板白色面板上發出清脆聲音，“都來說說吧，都有什麽想法？”
為了表達對自家老板濃濃的愛意，李磊像是怕被誰搶似的快速將一把披薩全都塞進嘴巴裏，含糊不清的大聲開口：“費不費，呃，區綠？”
左丘蒹葭皺一皺眉，語氣中隱隱透出幾分的嫌棄，“你先吃完了再說話！”
李磊：“呃……”他太著急表現，以至於……噎到了。
作為他的好兄弟，呂施很快領悟到他的本意，替李磊把話補充完整：“他覺得是不是可以將幾個案發地圈起來，或許兇手就是在此範圍之內作案。”
如果是按照一般連環兇殺案的作案規律，確實是有這麽一種說法。
範柏舟讚同點頭，看左丘蒹葭用馬克筆重重的在地圖上描繪出紅色的粗線之後才開口說：“我建議再補充一下案發地點出現的生物異常。”
這樣一來就變成：
第一個位置，市中央雕塑公園，異常生物——鬥牛犬蟻；
第二個位置，簋街，異常生物——鬥牛犬蟻；
第三個位置，江城體育場，異常生物——老鼠；
第四個位置，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異常生物——老鼠以及蜜蜂。
細節標註完成的同時案件同時得到梳理，“在雕塑公園以及簋街市中心地區發生異常的生物是鬥牛犬蟻，而距離市中心區稍微外圍一點的地方發生異常的生物是老鼠，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還有下一起案件，發生異常的生物就是蜜蜂啦？”
呂施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而後很快否定搖頭，“不過我不明白這又有什麽意義，就算知道下一次可能作亂的是蜜蜂，我們也不能提前聯系好捕蜂隊不是？”
關鍵是，你不知道案發地點具體在什麽地方呀。
雖然從地圖上看，簋街與雕塑公園距離算不上遠，但是剩下的兩個地方距離就算不上近了。
江城體育場坐落於江城市正南邊，靠近外環位置。而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雖然位置也靠近外環，確是在江城市的正東邊。
“會不會是這種可能？”相比較其他人，吳子萱用手指指地圖，在深思熟慮之後才謹慎開
口，“事發地點其實是在暗示兇手，也就是黑桃J的作案路線。之前是在內環之內，主要關註雕塑公園和簋街一線。而後面則發展到外環沿線，主要沿江城體育場以及江安東區商業步行街一線，如果是以雕塑公園為圓心，雕塑公園到江城體育場直線距離為半徑畫圓的話……”
等吳子萱發言完畢範柏舟才略感失望的搖搖頭，開口說：“小吳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卻無形中增大需要排查的範圍，同時增加找出兇手的難度。”而且吧……
後面的話範柏舟並沒有說出口，畢竟在上一次的討論中，以左丘蒹葭為首的小組成員將案件幕後黑手定義為代號“黑桃J”。但是在範柏舟看來，僅僅以他們現階段手中的資料看，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所有案件背後都隱藏著同樣的一個“黑桃J”。
難道是動物們自發自主的暴走傷人？
他不敢確定。
但是如果非要手這一切的背後真的隱藏著什麽人的話，他同樣是——不敢確定。
聽完眾人表態之後，左丘蒹葭微微核收，激光筆在白色的寫字板上射出紅色的標識，“不過有一點你們全都忽略掉了。”
在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之中，左丘蒹葭斜斜的往轉椅裏一靠，曲線優美到令人炫目的長腿翹上另一條美腿，大佬氣派十足，刷刷在寫字板上重重的寫下兩個大字“地下！”。
“相比較地上的案發地點，我更關心隱藏在地面之下的區域。畢竟在我們的腳下就存在著一個覆雜程度不亞於，甚至可以說是遠遠高於地上世界的地下世界。地下交通網絡、地下供水網絡、地下電網、地下燃氣網絡等等等等，還有興建於上個世紀冷戰時期的各種大大小小的防空洞。假如說造成城市恐慌的怪物本身就隱藏在我們的腳下，那麽這個城市還有什麽地方不會成為它們下一個進攻的地點？”
聽左丘蒹葭這麽一說，所有人頓時感到不寒而栗。
範柏舟也在第一時刻領悟到她話中更深層次的意思，“相比較於最先出現在雕塑公園的蟻巢，更可怕的是任何一個連接到地下網絡的出口都有可能成為異常生物進攻人類的出口。比如說家庭水龍頭，其大小完全可以供螞蟻、蜜蜂或者是其他小體型生物進出。下水道為老鼠提供可以自由在城市裏流竄的通道，還有遍布城市各個角落的地鐵出口。總而言之，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都有可能成為新的案發地點。”
“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根本就是世界末日吧！也太可怕了！”一想到大堆大堆的螞蟻沿著水龍頭呼啦啦的湧出，吳子萱就覺得胃裏面一陣的攪動，惡心的她只想吐。
饒是呂施、曹大寶以及李磊幾個男人聽了也覺得不寒而栗，雞皮疙瘩嗖嗖嗖的往外冒。
辦公室裏隨即響起嗡嗡的討論聲。
左丘蒹葭在範柏舟說完認真的點點頭，補充說：“確實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完全。”
範柏舟驚訝擡頭，目光筆直朝左丘蒹葭看過去。
左丘蒹葭此時正雙唇緊閉，下頜略微向下收斂表情嚴肅，雙目緊緊盯在地圖上標識出鮮紅色記號的地方。
瞬間的功夫便讓範柏舟產生某種奇怪的感覺，或許是他遺漏了某一個或者某些重要的信息點。但是具體遺漏了什麽，卻又令他無所適從。
“江城市有什麽著名的？”冷不丁的，左丘蒹葭忽然發問。
話問的思維跳躍頗大，一時間就連特殊行動組的幾個老成員都沒能及時反映過來。
範柏舟則試探的追問了一句：“假如是針對外來旅游的旅客來說？”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如果是針對從外面來江城旅游的人來說，雕塑公園、簋街、江城體育場以及江岸步行街都是必須簽到的網紅打卡景點。同時也都是這一回異常案件發生的地點。
幾乎就在一瞬間李磊仿佛領悟到問題的關鍵，當即扯著嗓子大叫出聲：“我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朝他看過去。
從來沒有其他什麽時候能比得上現在，李磊忍不住偷偷挺起胸膛，覺得自己仿佛登上人生的巔峰：“兇手，也就是黑桃J選取作案地點的思路就是這個！首先是內環，選取江城市著名景點發動襲擊，而後再逐漸將發動襲擊的範圍擴大到外環。現在我們先篩選出外環之內還沒有發生事件的網紅景點，只要守株待兔的話就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最後活活累死。”
李磊瞬間驚呆：“啊？”
左丘蒹葭大大的翻他一個白眼：“啊什麽啊，你？還守株待兔？你知道豬八戒他二姨是怎麽死的？”
這個問題吧……李磊還真不知道。
不過不知道沒關系，反正李磊的求知欲強，特別誠懇的身體微微前傾請教問：“頭兒，豬八戒他二姨怎麽死的啊？和咱們這次的案子有關系？”
“笨死的！”左丘蒹葭冷冷掃他一眼，不忘特別強調“笨”！
哈哈哈哈哈哈！
辦公室裏頓時爆發出一陣抑制不住的哄笑。
李磊頓時覺得羞愧難掩，頭實在是……太紮心了！
雖然範柏舟也認為李磊的推測挺不著調，卻也不能完全跟上左丘蒹葭的思路，於是索性開口詢問：“那頭兒的意思是？”
左丘蒹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問他：“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一點想法？”
火光電石之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躥上範柏舟的腦海之中。
難道是因為……
他隨即擡頭，正對上左丘蒹葭一雙充滿鼓勵目光的漂亮大眼。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左丘蒹葭既然提出加班，那班就是必須加的，絕對不可能是隨便說說算了。畢竟出完外勤再回市局，處理完案件背景資料，如果還想再開個什麽作戰會議的話，也只能拖到下班點之後了。
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除非天下太平天下無案。
只要是選擇投身刑警這一光輝而偉大的職業行列的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個道理的！
但是吧……
相比較其他老板只知道準備方便面作為加班同志的標準工作餐，左丘蒹葭明顯是個相當相當有良心的好老板，開會之前特地從必勝客點了外賣，方便開會同時大家邊吃邊幹，同時還能盡可能的節省時間早點收工回家。
對於左丘蒹葭做出的這個決定，李磊興奮的兩只眼睛發亮，懷抱著披薩笑開花，彩虹屁吹的險些吹上天。
左丘蒹葭咬了一大口比薩，邊嚼邊在掛起的地圖上用紅色馬克筆畫出幾個叉叉，“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再有就是這個地方。”
範柏舟邊吃邊看，左丘蒹葭才畫完他就立馬反應過來標註出的幾個位置都是最近幾起案件的案發地點：
第一個位置，市中央雕塑公園；
第二個位置，簋街；
第三個位置，江城體育場；
第四個位置，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
左丘蒹葭將四個事發地點依次寫在寫字板上，馬克筆敲打在寫字板白色面板上發出清脆聲音，“都來說說吧，都有什麽想法？”
為了表達對自家老板濃濃的愛意，李磊像是怕被誰搶似的快速將一把披薩全都塞進嘴巴裏，含糊不清的大聲開口：“費不費，呃，區綠？”
左丘蒹葭皺一皺眉，語氣中隱隱透出幾分的嫌棄，“你先吃完了再說話！”
李磊：“呃……”他太著急表現，以至於……噎到了。
作為他的好兄弟，呂施很快領悟到他的本意，替李磊把話補充完整：“他覺得是不是可以將幾個案發地圈起來，或許兇手就是在此範圍之內作案。”
如果是按照一般連環兇殺案的作案規律，確實是有這麽一種說法。
範柏舟讚同點頭，看左丘蒹葭用馬克筆重重的在地圖上描繪出紅色的粗線之後才開口說：“我建議再補充一下案發地點出現的生物異常。”
這樣一來就變成：
第一個位置，市中央雕塑公園，異常生物——鬥牛犬蟻；
第二個位置，簋街，異常生物——鬥牛犬蟻；
第三個位置，江城體育場，異常生物——老鼠；
第四個位置，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異常生物——老鼠以及蜜蜂。
細節標註完成的同時案件同時得到梳理，“在雕塑公園以及簋街市中心地區發生異常的生物是鬥牛犬蟻，而距離市中心區稍微外圍一點的地方發生異常的生物是老鼠，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還有下一起案件，發生異常的生物就是蜜蜂啦？”
呂施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而後很快否定搖頭，“不過我不明白這又有什麽意義，就算知道下一次可能作亂的是蜜蜂，我們也不能提前聯系好捕蜂隊不是？”
關鍵是，你不知道案發地點具體在什麽地方呀。
雖然從地圖上看，簋街與雕塑公園距離算不上遠，但是剩下的兩個地方距離就算不上近了。
江城體育場坐落於江城市正南邊，靠近外環位置。而江岸東區商業步行街雖然位置也靠近外環，確是在江城市的正東邊。
“會不會是這種可能？”相比較其他人，吳子萱用手指指地圖，在深思熟慮之後才謹慎開
口，“事發地點其實是在暗示兇手，也就是黑桃J的作案路線。之前是在內環之內，主要關註雕塑公園和簋街一線。而後面則發展到外環沿線，主要沿江城體育場以及江安東區商業步行街一線，如果是以雕塑公園為圓心，雕塑公園到江城體育場直線距離為半徑畫圓的話……”
等吳子萱發言完畢範柏舟才略感失望的搖搖頭，開口說：“小吳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卻無形中增大需要排查的範圍，同時增加找出兇手的難度。”而且吧……
後面的話範柏舟並沒有說出口，畢竟在上一次的討論中，以左丘蒹葭為首的小組成員將案件幕後黑手定義為代號“黑桃J”。但是在範柏舟看來，僅僅以他們現階段手中的資料看，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所有案件背後都隱藏著同樣的一個“黑桃J”。
難道是動物們自發自主的暴走傷人？
他不敢確定。
但是如果非要手這一切的背後真的隱藏著什麽人的話，他同樣是——不敢確定。
聽完眾人表態之後，左丘蒹葭微微核收，激光筆在白色的寫字板上射出紅色的標識，“不過有一點你們全都忽略掉了。”
在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之中，左丘蒹葭斜斜的往轉椅裏一靠，曲線優美到令人炫目的長腿翹上另一條美腿，大佬氣派十足，刷刷在寫字板上重重的寫下兩個大字“地下！”。
“相比較地上的案發地點，我更關心隱藏在地面之下的區域。畢竟在我們的腳下就存在著一個覆雜程度不亞於，甚至可以說是遠遠高於地上世界的地下世界。地下交通網絡、地下供水網絡、地下電網、地下燃氣網絡等等等等，還有興建於上個世紀冷戰時期的各種大大小小的防空洞。假如說造成城市恐慌的怪物本身就隱藏在我們的腳下，那麽這個城市還有什麽地方不會成為它們下一個進攻的地點？”
聽左丘蒹葭這麽一說，所有人頓時感到不寒而栗。
範柏舟也在第一時刻領悟到她話中更深層次的意思，“相比較於最先出現在雕塑公園的蟻巢，更可怕的是任何一個連接到地下網絡的出口都有可能成為異常生物進攻人類的出口。比如說家庭水龍頭，其大小完全可以供螞蟻、蜜蜂或者是其他小體型生物進出。下水道為老鼠提供可以自由在城市裏流竄的通道，還有遍布城市各個角落的地鐵出口。總而言之，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都有可能成為新的案發地點。”
“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根本就是世界末日吧！也太可怕了！”一想到大堆大堆的螞蟻沿著水龍頭呼啦啦的湧出，吳子萱就覺得胃裏面一陣的攪動，惡心的她只想吐。
饒是呂施、曹大寶以及李磊幾個男人聽了也覺得不寒而栗，雞皮疙瘩嗖嗖嗖的往外冒。
辦公室裏隨即響起嗡嗡的討論聲。
左丘蒹葭在範柏舟說完認真的點點頭，補充說：“確實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完全。”
範柏舟驚訝擡頭，目光筆直朝左丘蒹葭看過去。
左丘蒹葭此時正雙唇緊閉，下頜略微向下收斂表情嚴肅，雙目緊緊盯在地圖上標識出鮮紅色記號的地方。
瞬間的功夫便讓範柏舟產生某種奇怪的感覺，或許是他遺漏了某一個或者某些重要的信息點。但是具體遺漏了什麽，卻又令他無所適從。
“江城市有什麽著名的？”冷不丁的，左丘蒹葭忽然發問。
話問的思維跳躍頗大，一時間就連特殊行動組的幾個老成員都沒能及時反映過來。
範柏舟則試探的追問了一句：“假如是針對外來旅游的旅客來說？”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如果是針對從外面來江城旅游的人來說，雕塑公園、簋街、江城體育場以及江岸步行街都是必須簽到的網紅打卡景點。同時也都是這一回異常案件發生的地點。
幾乎就在一瞬間李磊仿佛領悟到問題的關鍵，當即扯著嗓子大叫出聲：“我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朝他看過去。
從來沒有其他什麽時候能比得上現在，李磊忍不住偷偷挺起胸膛，覺得自己仿佛登上人生的巔峰：“兇手，也就是黑桃J選取作案地點的思路就是這個！首先是內環，選取江城市著名景點發動襲擊，而後再逐漸將發動襲擊的範圍擴大到外環。現在我們先篩選出外環之內還沒有發生事件的網紅景點，只要守株待兔的話就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最後活活累死。”
李磊瞬間驚呆：“啊？”
左丘蒹葭大大的翻他一個白眼：“啊什麽啊，你？還守株待兔？你知道豬八戒他二姨是怎麽死的？”
這個問題吧……李磊還真不知道。
不過不知道沒關系，反正李磊的求知欲強，特別誠懇的身體微微前傾請教問：“頭兒，豬八戒他二姨怎麽死的啊？和咱們這次的案子有關系？”
“笨死的！”左丘蒹葭冷冷掃他一眼，不忘特別強調“笨”！
哈哈哈哈哈哈！
辦公室裏頓時爆發出一陣抑制不住的哄笑。
李磊頓時覺得羞愧難掩，頭實在是……太紮心了！
雖然範柏舟也認為李磊的推測挺不著調，卻也不能完全跟上左丘蒹葭的思路，於是索性開口詢問：“那頭兒的意思是？”
左丘蒹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問他：“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一點想法？”
火光電石之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躥上範柏舟的腦海之中。
難道是因為……
他隨即擡頭，正對上左丘蒹葭一雙充滿鼓勵目光的漂亮大眼。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