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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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從雕塑公園回市局，事態並沒有任何進展。
因為江斌的從中阻撓，左丘蒹葭一行人到底沒能順利進入公園內部，左丘蒹葭才進市局大門就跑去找黑局算老帳。呂施和吳子萱兩個人也都有各自要處理的任務。到頭來偌大的特殊行動組辦公室只餘下範柏舟、李磊以及曹大寶三個人。
李磊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從回到辦公室起就一直纏在範柏舟身邊，像只大號的蒼蠅不停的喋喋不休。
“我說範哥，範哥你今天剛來你還不知道，整個辦公室，誒，就咱們整個一辦公室，你知道咱們頭兒最待見最寵的人是誰嗎？”
範柏舟左右還沒能搞明白O.P.到底代表怎麽個意思，一邊懶洋洋的上網搜索，一邊聽李磊在旁邊耍貧嘴。
“是誰？難不成還能是你？”
“哎呦我的範哥！”李磊激動的大叫一聲，彩虹屁拍的啪啪的響，“要不怎麽聽局裏的兄弟們都說範哥是明察秋毫呢！比那什麽二逼江斌強多了，要不是因為他在局裏熬的年頭長了，我還真不相信就憑他那個慫樣還能當什麽重案組組長！比範哥你差遠了。”
範柏舟聽完懶洋洋一笑，“你說這話我愛聽。”
“可不就是，”李磊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又繼續說，“我跟你講範哥，咱們頭那是真寵我啊！說句不客氣點的話，那是後宮佳麗三千獨寵我一人，我一個勁兒的說要雨露均沾雨露均沾，結果咱左皇還不樂意。要不怎麽給呂施和吳子萱都特別安排任務，就沒給我安排呢？這就是怕我累著！”
範柏舟被他逗的“噗嗤”笑出聲，心想自己之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個李磊還真是個人才，就算以後不穿這身警皮，就沖他那一副嘴皮子也絕對餓不死他！郭德綱算什麽？岳雲鵬又算什麽？擺在李磊前面那都不是事兒啊！
範柏舟這邊沒說什麽，坐在一旁盯電視的曹大寶有些個聽不下去了，插嘴說：“得了吧你，別那凈給自己臉上貼金，頭兒那是寵你？那是根本不放心你！”
“大寶哥，你說什麽呢？”李磊當時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大聲反駁。
曹大寶毫不理會，繼續自說自話：“我還能說虧欠了你不成？”
李磊：“你……”
範柏舟在網上搜索老半天也沒能找出標準答案，索性扭頭問曹大寶說：“老曹，咱部門的O.P.到底代表什麽意思。”
曹大寶一楞，臉上隨即染上一抹晦暗，過了足足有五秒鐘才猶豫開口：“這個吧……”
範柏舟笑道：“怎麽的，還不願意說啊？還是不是一個鍋裏吃飯的兄弟了？”
“那倒不是這個意思，”曹大寶連忙否認，而後才期期艾艾開口說，“範隊啊，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是這個有些事情吧它真的不能靠聽別人說，它得你自己悟。”
話說完還特別老氣橫秋的仰天長嘆，“人啊，這一輩子就是這麽一回事兒，走錯一步都不成，不過它有些時候吧，錯還真的又不是事兒，錯就錯了，錯了也能有錯了的活法……”
曹大寶沒頭沒腦的一番感慨，非但沒能解開範柏舟洗頭的疑惑，反倒令他心底隱隱發毛。
******
秒針才將將移動到下午五點整，左丘蒹葭就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裏，同時公布安排於當晚的特殊行動——為迎接範柏舟，特別安排的聚餐。
聚餐地點，簋街。
此簋街非彼簋街，是江城市有名的美食第一街，名字沿用帝都的叫法，取的是青銅器簋民以食為天的意思。
據說剛開始提出取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有人反對，說什麽沒有江城自己的特色，和帝都知名的那條街重名之類。不過這些反對的意見很快就被懟了回去，按理說全國上下多少個北京街、解放路，人家怎麽都不怕重名，就你一個簋街怕重名了？
再說了，人家青銅器簋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還真不能夠被哪個城市哪個街獨占了去？不能夠呀！
總而言之，爭過來爭過去，沒等街道命名有個正式的結果，人人口口相傳，反倒是將“簋街”這個名頭越叫越洪亮。
到最後名字也沒必要再改，熙熙攘攘的吵了一大通，最後不了了之。
一行人到達簋街的時候才五點過二十。
左丘蒹葭挺民主，下了車直接問：“路上你們都想好了沒，等下想吃什麽？”
吳子萱笑瞇瞇的第一個大聲嚷嚷出來：“頭兒，吃烤魚烤魚！”
李磊嘴一撇，滿臉的不屑：“都來簋街了吃什麽烤魚，要吃也要吃麻小呀！麻小最正宗。”
呂施慢悠悠的表示自己無所謂，不過最好少吃辣的，最近他有點鬧痔瘡。
曹大寶素來不爭不搶的，樂呵呵的笑道：“我無所謂，你們吃什麽我就跟著吃什麽。”
左丘蒹葭目光悠悠朝範柏舟看過去，問：“你想吃什麽？今天你是主角。”
範柏舟咧嘴一笑，“我都成，我這個人不挑。”
最後幾個人一番討論，最後決定將吃飯地點定在某點評網上特別推薦的一家網紅龍蝦燒烤店。
麻辣小龍蝦、重慶烤魚，外加饞嘴蛙，為了照顧呂施脆弱的菊花，左丘蒹葭特意給他多點出兩盤不放辣的素菜。
趁著等菜上桌的功夫幾個人邊喝著店家免費贈送的茶水邊聊天。
呂施向來心思細膩，在局裏面都是出了名的，略顯得有幾分不安的問：“頭兒，咱們今天這頓飯可讓你破費了，一條烤魚就一百八，六人分的小龍蝦往少說也要四、五百，再加上素的、肉的炒菜還有啤酒，怎麽的也得上千的花銷了吧？”
沒等左丘蒹葭出聲，李磊就搶話說：“呂哥你就是小心，咱現在今非昔比，能在乎那麽點錢嗎？”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朝範柏舟那邊看去一眼。
從呂施開口的那一刻起範柏舟就明白了。他本身就不是個把錢當回事的，再加上根本不缺那千八百，當即表態：“今天的單我買了，你們誰也……”
“我很奇怪，難道你們誰都沒註意到我還在嗎？”不等範柏舟說完，左丘蒹葭已經搶先發
聲，“吃飯只要帶上你們的那張嘴就夠了，飯錢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範柏舟還想在說句什麽，卻被左丘蒹葭一把攔下：“叫你甭管就甭管，今天這頓早就有人請了。”
“那誰啊？”李磊忍不住好奇，出聲問了句。
左丘蒹葭狡黠一笑，輕輕吐出兩個字出來：“黑局。”
“啊？！”
“啊？！”
“不會吧！”
“怎麽可能！”
“就那個死扣死扣的黑局！”
“就是他，沒錯。”左丘蒹葭得意的一點頭，臉上笑意愈發的邪惡，“這全都怪他自己，既然把差事交到我們手裏憑什麽又弄出來什麽重案組，誰成誰上嗎？既然他不仁在先，我自然不介意狠狠坑他一筆。”
“厲害！果然我左丘姐就是我左丘姐，其他人誰都比不了！”李磊的彩虹屁吹的巴巴響。
吳子萱小姑娘兩只眼睛裏寫滿充滿，幾乎都要冒出粉紅泡泡，“姐，你簡直就是我的神啊！什麽時候我能像你這麽厲害就好了！”
“那可別，”曹大寶憨厚的笑道，阻攔說，“女孩子的話，還是溫柔些好。”
“曹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吳子萱當即不依不饒大叫起來。
左丘蒹葭沒理會曹大寶的調侃，扭頭問吳子萱說：“今天下午收集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嗎？”
“沒。”吳子萱撇撇嘴，一臉的沮喪，“網上熱鬧是熱鬧，可是沒有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是各種流言，說什麽的都有，看著就讓人頭疼。”
左丘蒹葭點點頭，又轉頭問呂施，“你那邊的情況呢？”
呂施沈吟，謹慎回答說：“也不太好，重案組的人口風很嚴，我再打聽打聽的。”
範柏舟看了眼呂施，略微猶豫片刻開口說：“也許我可以幫忙。”
一句話的功夫，一桌子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範柏舟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才又繼續說：“除去江斌的話，我和重案組的兄弟們關系都還不錯，如果我問應該沒有問題。”
左丘蒹葭聽完他的解釋點點頭，認可說：“你可以試試，不用太勉強。即便得不到消息對我們也不會又任何影響。”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帶出無比強大的自信。
範柏舟當即頷首，適時候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說白天的事情不是我們我們之前考慮過的幾種情況，那麽最後可能的情況會是什麽？”
他其實還是想問有關O.P.的問題，但是轉念一想，知道不知道似乎並不在這一時半會兒，反倒是當前案情最為重要。
聽完範柏舟提出的疑問，左丘蒹葭的臉上露出神秘笑容，堪堪伸出一根手指，“那當然是……難道你們都不看電視的嗎？”
“看電視？”範柏舟當即一怔。
左丘蒹葭嘆一口氣，故作老成：“所以說啊，難道是因為你們都太年輕，所以都不堪了嗎？1993年的經典美劇，經典中的經典，無可超越的經典啊！”
她越說範柏舟越覺得糊塗，想了好一會兒才猶豫開口，“你說的難道是？”
“Duchovny男神的成名作啊！”左丘蒹葭臉上露出一抹遺憾，“正確答案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左丘蒹葭將答案說出口，淒厲的尖叫聲就驟然劃破四周祥和熱鬧的氣氛。
餐館內的空氣仿佛在瞬間凝固，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餐廳正門方向移動過去，困惑於不安的情緒逐漸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左丘蒹葭騰的從座位上站起，目光銳利仿佛兩柄利刃，須臾的功夫就便確認慘叫傳來的方向。
逆天的長腿迅速朝前邁出，範柏舟反應過來的時候左丘蒹葭已經入離弦的箭般向前沖出。
“都跟上我！”
“啊！”
“快！”
“來、來了！”
混亂中，範柏舟等五個人也飛身而起，跟隨在左丘蒹葭背後急速沖出餐廳。
尖銳刺耳的慘叫聲較之先前愈發的淒厲，混雜著無限的恐怖、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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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雕塑公園回市局，事態並沒有任何進展。
因為江斌的從中阻撓，左丘蒹葭一行人到底沒能順利進入公園內部，左丘蒹葭才進市局大門就跑去找黑局算老帳。呂施和吳子萱兩個人也都有各自要處理的任務。到頭來偌大的特殊行動組辦公室只餘下範柏舟、李磊以及曹大寶三個人。
李磊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從回到辦公室起就一直纏在範柏舟身邊，像只大號的蒼蠅不停的喋喋不休。
“我說範哥，範哥你今天剛來你還不知道，整個辦公室，誒，就咱們整個一辦公室，你知道咱們頭兒最待見最寵的人是誰嗎？”
範柏舟左右還沒能搞明白O.P.到底代表怎麽個意思，一邊懶洋洋的上網搜索，一邊聽李磊在旁邊耍貧嘴。
“是誰？難不成還能是你？”
“哎呦我的範哥！”李磊激動的大叫一聲，彩虹屁拍的啪啪的響，“要不怎麽聽局裏的兄弟們都說範哥是明察秋毫呢！比那什麽二逼江斌強多了，要不是因為他在局裏熬的年頭長了，我還真不相信就憑他那個慫樣還能當什麽重案組組長！比範哥你差遠了。”
範柏舟聽完懶洋洋一笑，“你說這話我愛聽。”
“可不就是，”李磊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又繼續說，“我跟你講範哥，咱們頭那是真寵我啊！說句不客氣點的話，那是後宮佳麗三千獨寵我一人，我一個勁兒的說要雨露均沾雨露均沾，結果咱左皇還不樂意。要不怎麽給呂施和吳子萱都特別安排任務，就沒給我安排呢？這就是怕我累著！”
範柏舟被他逗的“噗嗤”笑出聲，心想自己之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個李磊還真是個人才，就算以後不穿這身警皮，就沖他那一副嘴皮子也絕對餓不死他！郭德綱算什麽？岳雲鵬又算什麽？擺在李磊前面那都不是事兒啊！
範柏舟這邊沒說什麽，坐在一旁盯電視的曹大寶有些個聽不下去了，插嘴說：“得了吧你，別那凈給自己臉上貼金，頭兒那是寵你？那是根本不放心你！”
“大寶哥，你說什麽呢？”李磊當時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大聲反駁。
曹大寶毫不理會，繼續自說自話：“我還能說虧欠了你不成？”
李磊：“你……”
範柏舟在網上搜索老半天也沒能找出標準答案，索性扭頭問曹大寶說：“老曹，咱部門的O.P.到底代表什麽意思。”
曹大寶一楞，臉上隨即染上一抹晦暗，過了足足有五秒鐘才猶豫開口：“這個吧……”
範柏舟笑道：“怎麽的，還不願意說啊？還是不是一個鍋裏吃飯的兄弟了？”
“那倒不是這個意思，”曹大寶連忙否認，而後才期期艾艾開口說，“範隊啊，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是這個有些事情吧它真的不能靠聽別人說，它得你自己悟。”
話說完還特別老氣橫秋的仰天長嘆，“人啊，這一輩子就是這麽一回事兒，走錯一步都不成，不過它有些時候吧，錯還真的又不是事兒，錯就錯了，錯了也能有錯了的活法……”
曹大寶沒頭沒腦的一番感慨，非但沒能解開範柏舟洗頭的疑惑，反倒令他心底隱隱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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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針才將將移動到下午五點整，左丘蒹葭就準時出現在辦公室裏，同時公布安排於當晚的特殊行動——為迎接範柏舟，特別安排的聚餐。
聚餐地點，簋街。
此簋街非彼簋街，是江城市有名的美食第一街，名字沿用帝都的叫法，取的是青銅器簋民以食為天的意思。
據說剛開始提出取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有人反對，說什麽沒有江城自己的特色，和帝都知名的那條街重名之類。不過這些反對的意見很快就被懟了回去，按理說全國上下多少個北京街、解放路，人家怎麽都不怕重名，就你一個簋街怕重名了？
再說了，人家青銅器簋那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還真不能夠被哪個城市哪個街獨占了去？不能夠呀！
總而言之，爭過來爭過去，沒等街道命名有個正式的結果，人人口口相傳，反倒是將“簋街”這個名頭越叫越洪亮。
到最後名字也沒必要再改，熙熙攘攘的吵了一大通，最後不了了之。
一行人到達簋街的時候才五點過二十。
左丘蒹葭挺民主，下了車直接問：“路上你們都想好了沒，等下想吃什麽？”
吳子萱笑瞇瞇的第一個大聲嚷嚷出來：“頭兒，吃烤魚烤魚！”
李磊嘴一撇，滿臉的不屑：“都來簋街了吃什麽烤魚，要吃也要吃麻小呀！麻小最正宗。”
呂施慢悠悠的表示自己無所謂，不過最好少吃辣的，最近他有點鬧痔瘡。
曹大寶素來不爭不搶的，樂呵呵的笑道：“我無所謂，你們吃什麽我就跟著吃什麽。”
左丘蒹葭目光悠悠朝範柏舟看過去，問：“你想吃什麽？今天你是主角。”
範柏舟咧嘴一笑，“我都成，我這個人不挑。”
最後幾個人一番討論，最後決定將吃飯地點定在某點評網上特別推薦的一家網紅龍蝦燒烤店。
麻辣小龍蝦、重慶烤魚，外加饞嘴蛙，為了照顧呂施脆弱的菊花，左丘蒹葭特意給他多點出兩盤不放辣的素菜。
趁著等菜上桌的功夫幾個人邊喝著店家免費贈送的茶水邊聊天。
呂施向來心思細膩，在局裏面都是出了名的，略顯得有幾分不安的問：“頭兒，咱們今天這頓飯可讓你破費了，一條烤魚就一百八，六人分的小龍蝦往少說也要四、五百，再加上素的、肉的炒菜還有啤酒，怎麽的也得上千的花銷了吧？”
沒等左丘蒹葭出聲，李磊就搶話說：“呂哥你就是小心，咱現在今非昔比，能在乎那麽點錢嗎？”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朝範柏舟那邊看去一眼。
從呂施開口的那一刻起範柏舟就明白了。他本身就不是個把錢當回事的，再加上根本不缺那千八百，當即表態：“今天的單我買了，你們誰也……”
“我很奇怪，難道你們誰都沒註意到我還在嗎？”不等範柏舟說完，左丘蒹葭已經搶先發
聲，“吃飯只要帶上你們的那張嘴就夠了，飯錢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範柏舟還想在說句什麽，卻被左丘蒹葭一把攔下：“叫你甭管就甭管，今天這頓早就有人請了。”
“那誰啊？”李磊忍不住好奇，出聲問了句。
左丘蒹葭狡黠一笑，輕輕吐出兩個字出來：“黑局。”
“啊？！”
“啊？！”
“不會吧！”
“怎麽可能！”
“就那個死扣死扣的黑局！”
“就是他，沒錯。”左丘蒹葭得意的一點頭，臉上笑意愈發的邪惡，“這全都怪他自己，既然把差事交到我們手裏憑什麽又弄出來什麽重案組，誰成誰上嗎？既然他不仁在先，我自然不介意狠狠坑他一筆。”
“厲害！果然我左丘姐就是我左丘姐，其他人誰都比不了！”李磊的彩虹屁吹的巴巴響。
吳子萱小姑娘兩只眼睛裏寫滿充滿，幾乎都要冒出粉紅泡泡，“姐，你簡直就是我的神啊！什麽時候我能像你這麽厲害就好了！”
“那可別，”曹大寶憨厚的笑道，阻攔說，“女孩子的話，還是溫柔些好。”
“曹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吳子萱當即不依不饒大叫起來。
左丘蒹葭沒理會曹大寶的調侃，扭頭問吳子萱說：“今天下午收集到什麽有用的消息嗎？”
“沒。”吳子萱撇撇嘴，一臉的沮喪，“網上熱鬧是熱鬧，可是沒有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是各種流言，說什麽的都有，看著就讓人頭疼。”
左丘蒹葭點點頭，又轉頭問呂施，“你那邊的情況呢？”
呂施沈吟，謹慎回答說：“也不太好，重案組的人口風很嚴，我再打聽打聽的。”
範柏舟看了眼呂施，略微猶豫片刻開口說：“也許我可以幫忙。”
一句話的功夫，一桌子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範柏舟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才又繼續說：“除去江斌的話，我和重案組的兄弟們關系都還不錯，如果我問應該沒有問題。”
左丘蒹葭聽完他的解釋點點頭，認可說：“你可以試試，不用太勉強。即便得不到消息對我們也不會又任何影響。”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帶出無比強大的自信。
範柏舟當即頷首，適時候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說白天的事情不是我們我們之前考慮過的幾種情況，那麽最後可能的情況會是什麽？”
他其實還是想問有關O.P.的問題，但是轉念一想，知道不知道似乎並不在這一時半會兒，反倒是當前案情最為重要。
聽完範柏舟提出的疑問，左丘蒹葭的臉上露出神秘笑容，堪堪伸出一根手指，“那當然是……難道你們都不看電視的嗎？”
“看電視？”範柏舟當即一怔。
左丘蒹葭嘆一口氣，故作老成：“所以說啊，難道是因為你們都太年輕，所以都不堪了嗎？1993年的經典美劇，經典中的經典，無可超越的經典啊！”
她越說範柏舟越覺得糊塗，想了好一會兒才猶豫開口，“你說的難道是？”
“Duchovny男神的成名作啊！”左丘蒹葭臉上露出一抹遺憾，“正確答案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等左丘蒹葭將答案說出口，淒厲的尖叫聲就驟然劃破四周祥和熱鬧的氣氛。
餐館內的空氣仿佛在瞬間凝固，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餐廳正門方向移動過去，困惑於不安的情緒逐漸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左丘蒹葭騰的從座位上站起，目光銳利仿佛兩柄利刃，須臾的功夫就便確認慘叫傳來的方向。
逆天的長腿迅速朝前邁出，範柏舟反應過來的時候左丘蒹葭已經入離弦的箭般向前沖出。
“都跟上我！”
“啊！”
“快！”
“來、來了！”
混亂中，範柏舟等五個人也飛身而起，跟隨在左丘蒹葭背後急速沖出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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