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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月沒有想到，夏侯川會一本正經地問她“介不介意綁定”。
因為這句話意味著，他在問她介不介意組CP。
“呃。”楚汐月只覺腦袋嗡一下蒙了，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更沒想到夏侯川會當面直接問她這個問題。
若是別人，她立馬能編出幾十種拒絕句式，從“好好學習，不談戀愛”到“我有男友，謝絕挖墻”，信手拈來。但是遇到夏侯川，她卻猶豫了。
夏侯川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低下頭，勾起唇角笑了笑。
“那你不喜歡，我就讓粉絲不要隨便給我組CP。”他語氣輕松，好像絲毫不在意她的答案。
“那倒……也沒有不喜歡……”楚汐月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剩自己能聽到的音量。
但即使是蚊子般細微的聲音，夏侯川也聽得清楚，他伸出手揉了揉楚汐月的頭頂，笑道：“好啦，我知道了。”
楚汐月看著他那明媚燦爛的笑容，心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怎麽就知道了？
不過，剛剛夏侯川手掌撫摸頭頂時，柔軟的觸感，像是安慰也像是肯定，令她非常舒心。
這家西餐廳環境非常浪漫，雖然是中午，但餐廳裏光線偏暗，像是夜晚一般。房頂是擬真的夜空，繁星閃爍，播放的樂曲悠揚暧昧，平添了許多情侶餐廳的味道。
楚汐月默默地吃著，心裏泛著一陣陣不知如何言說的漣漪。
夏侯川倒是絲毫沒有因為之前的那個“介不介意綁定”的問題而產生任何變化，他挑了很多有意思的話題。漸漸地，楚汐月又恢覆原來的狀態，同他說說笑笑，再沒去想方才發生的那段沒有結果的對話。
吃完午飯，楚汐月在衛生間洗手時，聽到旁邊兩個NPC在聊天。
短發姑娘一邊抹口紅，一邊道：“我妹妹一直打電話催我去傳送站，我先撤了，你們慢慢吃。”
長發姑娘：“去傳送站？要出城？”
“是啊，去一趟寧州。”短發姑娘將口紅收回挎包中。
長發姑娘微微有些吃驚：“去寧州？聽說那裏黑鬥篷的人比這兒還多，滿大街的晃悠。”
短發姑娘不以為意：“晃悠就晃悠唄，不就打扮奇怪了點嘛，怕什麽呀。今晚有我妹妹喜歡的樂隊在寧州演出，我如果不陪她去，肯定又要被她吵好幾天。”
說完，她朝長發姑娘擺了擺手：“走啦。”
寧州？更多的黑門組織的人？
楚汐月洗完手快步離開，想第一時間向夏侯川分享這個消息。卻發現剛走出盥洗室沒多久，就見夏侯川正站在不遠處等她。
他見楚汐月欲言又止，問道：“怎麽了？”
“原來《夢域》游戲的主城並不只是天州，還有寧州。我剛剛聽NPC聊天時發現的，好像通過傳送站能夠過去。”
楚汐月同夏侯川一起走出餐廳後，她見身邊沒人，便踮起腳尖，在夏侯川耳畔低聲繼續說：“聽說，寧州有更多的黑門組織的人。”
“說不定，黑門的基地在寧州……”夏侯川當機立斷，“走，我們去傳送站。”
天州的城西傳送站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不遠，不行約莫半個小時便到了。
楚汐月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立在傳送站前的，寫著各個傳輸站點牌子，納悶道：“怎麽沒有寫寧州呢？難道這個傳送站去不了？”
他倆排了幾分鐘的隊，終於來到售票窗口前。楚汐月直接道：“兩張去寧州的票。”
售票員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不建議夢域大學的學生去寧州。”
楚汐月和夏侯川聞言，更覺蹊蹺。
互看了一眼後，夏侯川道：“我們是正好有任務要去寧州。”
他見售票員的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便加重語氣：“是非常重要的任務，我們必須得去一趟。”
售票員面無表情地看了夏侯川一眼，而後將兩張往返傳送票遞給他，道：“建議當日來回。”
“謝謝。”夏侯川手下往返傳送票後，拉著楚汐月往一旁的傳送臺走去。
“這售票員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夢域大學的學生怎麽就不能去寧州了？還神秘兮兮地把寧州從傳送站點上抹去。”楚汐月嘟囔道。
夏侯川拉著他一起站上臺子，道：“正是因為古怪，我們更需要去好好查一查寧州。”
這是楚汐月第一次體驗雙人傳送，以前她和室友都是單人，一個個站上傳送臺，等到了目的地以後再等待對方。
事實上，雙人傳送與單人傳送並沒有太多的不同，只不過現在的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多了一個人同她一起並肩穿過變幻莫測的時空隧道。
許是寧州距離比較遠的緣故，他們花了天州和幻都之間兩倍多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由於是第一次到達寧州，楚汐月出現在寧州的傳送站臺上時，眼前出現了“寧州”兩個巨大的金字，過了三四秒才消失。
隨眼一望，便能看出，寧州遠不如天州那麽繁華，建築破舊、蕭條荒涼，給人有種位處邊境的、沒落城市的感覺。
果然，沒走幾步，他倆就發現這座城市裏黑門組織的人比土著NPC還要多，甚至是多得多。
而這些身穿深色鬥篷、帶著深色口罩的人都朝他們投去了非常不善的目光。
許是楚汐月和夏侯川頭頂著Lv.30，這些黑門組織的人有些許畏戒，只是遠遠地朝他們看著，並沒其他舉動。
畢竟三十級是目前《夢域》游戲裏的最高等級。
夏侯川將楚汐月拉進一個墻角，打開手機，問道：“定位開了嗎？”
“我現在打開。”
楚汐月打開了手機定位後，夏侯川在他們倆的手機裏操作一番，道：“我在我們的手機上共享了定位，萬一不小心走散了，我會來找你。”
“好。”
楚汐月取回手機後，再打開地圖，發現果然多了一個閃爍的小圓點，紅色的是她，藍色的是夏侯川。
“還是先去中介公司找樓房信息嗎？”
“嗯，先找最近的中介公司看看。”
夏侯川打開地圖詳情，卻發現有地形、有區域圖案，卻偏偏沒有各個地方的名稱。就連XX商場、XX餐館這樣的公共信息都沒有。
楚汐月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這地圖怎麽沒標地名和建築名，連個小區、公園名字都沒有，完全空白……”
夏侯川在共享的地圖上，他們所處的位置處增加了一個圓形的標記，寫上“傳送站”三個字，而後道：“看來我們得先買一份寧州的地圖了。”
本以為寧州與天州相比，只是黑門組織的人多了些而已，但經過一條商業街後，他們發現自己錯了。
寧州不僅黑門組織的人多，沒有進入夢域大學也沒有加入黑門組織的玩家也很多。游戲原本的NPC反倒是非常少。
而那些既沒進入夢域大學也沒加入黑門組織的玩家，頭頂著零級的標記，在寧州做起了生意。
有賣水果的，有賣煎餅的，有開雜貨鋪的，也有開酒吧餐館的。
就連他們買地圖的那家便利店的，也是一個零級玩家。
結賬時，這位收銀員玩家驚訝地看著頭頂三十級的夏侯川和楚汐月，既新奇又有些擔憂地問道：“你們怎麽來寧州了？”
楚汐月見店裏沒有黑門組織的人，便問：“這裏怎麽了？像是被黑門占領了。”
收銀員玩家往店外望了望，確保沒有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在店外巡邏，才壓低聲音，說：“寧州就是黑門發現的，他們帶著我們這些沒能進入夢域大學的玩家，來這裏生活。總算是沒能餓死了天州。”
“天州不能打工賺錢嗎？”夏侯川問道。
“不能，”收銀員玩家搖頭嘆了口氣，“天州不認可我們這群零級，就像寧州排擠夢域大學一樣，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楚汐月並不想就這麽離開，她還有很多問題想問。
收銀員玩家見他倆不走，哭喪著臉哀求道：“我沒能力不能趕走你們，但是如果讓黑門組織的人發現我們這群零級跟夢域大學的人說話，一定會被趕出寧州的！甚至會被……被迫自殺……”
楚汐月聞言，便覺不好再勉強對方，只好加快語速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黑門組織的基地在哪裏嗎？”
收銀員玩家雙目圓瞪，像是見了鬼似的，驚懼萬分，捂著嘴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你們快走吧！”
夏侯川和楚汐月見他又驚又怕，眼睛通紅，不忍心再為難他，只好離開便利店。
“難怪一路上那些沒有進入黑門組織的零級玩家也不願與我們多說話，恐怕是黑門組織早就告誡過他們。”楚汐月道。
夏侯川一邊看買來的紙質版寧州地圖，一邊道：“他們害怕黑門組織，而且又是在黑門組織的庇佑下才能在寧州生存，肯定不願意輕易跟我們合作，告訴我們黑門組織有關的信息。”
楚汐月深深地吸了口氣：“其實，如果黑門組織不針對夢域大學，不殺害夢域大學裏的玩家，能夠和平相處、一起打敗BOSS、回到現實世界就好了。”
夏侯川收起紙質版寧州地圖，沈默了幾秒，道：“黑門組織和夢域大學是註定的對立面。”
夏侯川：555，小錦鯉沒有答應我。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讓她不喜歡了？
逍遙：可能是不喜歡的點太多了，不好意思告訴你。
夏侯川：嗷！（猛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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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月沒有想到，夏侯川會一本正經地問她“介不介意綁定”。
因為這句話意味著，他在問她介不介意組CP。
“呃。”楚汐月只覺腦袋嗡一下蒙了，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更沒想到夏侯川會當面直接問她這個問題。
若是別人，她立馬能編出幾十種拒絕句式，從“好好學習，不談戀愛”到“我有男友，謝絕挖墻”，信手拈來。但是遇到夏侯川，她卻猶豫了。
夏侯川見她直直地看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低下頭，勾起唇角笑了笑。
“那你不喜歡，我就讓粉絲不要隨便給我組CP。”他語氣輕松，好像絲毫不在意她的答案。
“那倒……也沒有不喜歡……”楚汐月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剩自己能聽到的音量。
但即使是蚊子般細微的聲音，夏侯川也聽得清楚，他伸出手揉了揉楚汐月的頭頂，笑道：“好啦，我知道了。”
楚汐月看著他那明媚燦爛的笑容，心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怎麽就知道了？
不過，剛剛夏侯川手掌撫摸頭頂時，柔軟的觸感，像是安慰也像是肯定，令她非常舒心。
這家西餐廳環境非常浪漫，雖然是中午，但餐廳裏光線偏暗，像是夜晚一般。房頂是擬真的夜空，繁星閃爍，播放的樂曲悠揚暧昧，平添了許多情侶餐廳的味道。
楚汐月默默地吃著，心裏泛著一陣陣不知如何言說的漣漪。
夏侯川倒是絲毫沒有因為之前的那個“介不介意綁定”的問題而產生任何變化，他挑了很多有意思的話題。漸漸地，楚汐月又恢覆原來的狀態，同他說說笑笑，再沒去想方才發生的那段沒有結果的對話。
吃完午飯，楚汐月在衛生間洗手時，聽到旁邊兩個NPC在聊天。
短發姑娘一邊抹口紅，一邊道：“我妹妹一直打電話催我去傳送站，我先撤了，你們慢慢吃。”
長發姑娘：“去傳送站？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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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姑娘微微有些吃驚：“去寧州？聽說那裏黑鬥篷的人比這兒還多，滿大街的晃悠。”
短發姑娘不以為意：“晃悠就晃悠唄，不就打扮奇怪了點嘛，怕什麽呀。今晚有我妹妹喜歡的樂隊在寧州演出，我如果不陪她去，肯定又要被她吵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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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楚汐月欲言又止，問道：“怎麽了？”
“原來《夢域》游戲的主城並不只是天州，還有寧州。我剛剛聽NPC聊天時發現的，好像通過傳送站能夠過去。”
楚汐月同夏侯川一起走出餐廳後，她見身邊沒人，便踮起腳尖，在夏侯川耳畔低聲繼續說：“聽說，寧州有更多的黑門組織的人。”
“說不定，黑門的基地在寧州……”夏侯川當機立斷，“走，我們去傳送站。”
天州的城西傳送站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不遠，不行約莫半個小時便到了。
楚汐月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立在傳送站前的，寫著各個傳輸站點牌子，納悶道：“怎麽沒有寫寧州呢？難道這個傳送站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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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員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不建議夢域大學的學生去寧州。”
楚汐月和夏侯川聞言，更覺蹊蹺。
互看了一眼後，夏侯川道：“我們是正好有任務要去寧州。”
他見售票員的表情有些細微的變化，便加重語氣：“是非常重要的任務，我們必須得去一趟。”
售票員面無表情地看了夏侯川一眼，而後將兩張往返傳送票遞給他，道：“建議當日來回。”
“謝謝。”夏侯川手下往返傳送票後，拉著楚汐月往一旁的傳送臺走去。
“這售票員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夢域大學的學生怎麽就不能去寧州了？還神秘兮兮地把寧州從傳送站點上抹去。”楚汐月嘟囔道。
夏侯川拉著他一起站上臺子，道：“正是因為古怪，我們更需要去好好查一查寧州。”
這是楚汐月第一次體驗雙人傳送，以前她和室友都是單人，一個個站上傳送臺，等到了目的地以後再等待對方。
事實上，雙人傳送與單人傳送並沒有太多的不同，只不過現在的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是多了一個人同她一起並肩穿過變幻莫測的時空隧道。
許是寧州距離比較遠的緣故，他們花了天州和幻都之間兩倍多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由於是第一次到達寧州，楚汐月出現在寧州的傳送站臺上時，眼前出現了“寧州”兩個巨大的金字，過了三四秒才消失。
隨眼一望，便能看出，寧州遠不如天州那麽繁華，建築破舊、蕭條荒涼，給人有種位處邊境的、沒落城市的感覺。
果然，沒走幾步，他倆就發現這座城市裏黑門組織的人比土著NPC還要多，甚至是多得多。
而這些身穿深色鬥篷、帶著深色口罩的人都朝他們投去了非常不善的目光。
許是楚汐月和夏侯川頭頂著Lv.30，這些黑門組織的人有些許畏戒，只是遠遠地朝他們看著，並沒其他舉動。
畢竟三十級是目前《夢域》游戲裏的最高等級。
夏侯川將楚汐月拉進一個墻角，打開手機，問道：“定位開了嗎？”
“我現在打開。”
楚汐月打開了手機定位後，夏侯川在他們倆的手機裏操作一番，道：“我在我們的手機上共享了定位，萬一不小心走散了，我會來找你。”
“好。”
楚汐月取回手機後，再打開地圖，發現果然多了一個閃爍的小圓點，紅色的是她，藍色的是夏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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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川打開地圖詳情，卻發現有地形、有區域圖案，卻偏偏沒有各個地方的名稱。就連XX商場、XX餐館這樣的公共信息都沒有。
楚汐月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這地圖怎麽沒標地名和建築名，連個小區、公園名字都沒有，完全空白……”
夏侯川在共享的地圖上，他們所處的位置處增加了一個圓形的標記，寫上“傳送站”三個字，而後道：“看來我們得先買一份寧州的地圖了。”
本以為寧州與天州相比，只是黑門組織的人多了些而已，但經過一條商業街後，他們發現自己錯了。
寧州不僅黑門組織的人多，沒有進入夢域大學也沒有加入黑門組織的玩家也很多。游戲原本的NPC反倒是非常少。
而那些既沒進入夢域大學也沒加入黑門組織的玩家，頭頂著零級的標記，在寧州做起了生意。
有賣水果的，有賣煎餅的，有開雜貨鋪的，也有開酒吧餐館的。
就連他們買地圖的那家便利店的，也是一個零級玩家。
結賬時，這位收銀員玩家驚訝地看著頭頂三十級的夏侯川和楚汐月，既新奇又有些擔憂地問道：“你們怎麽來寧州了？”
楚汐月見店裏沒有黑門組織的人，便問：“這裏怎麽了？像是被黑門占領了。”
收銀員玩家往店外望了望，確保沒有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在店外巡邏，才壓低聲音，說：“寧州就是黑門發現的，他們帶著我們這些沒能進入夢域大學的玩家，來這裏生活。總算是沒能餓死了天州。”
“天州不能打工賺錢嗎？”夏侯川問道。
“不能，”收銀員玩家搖頭嘆了口氣，“天州不認可我們這群零級，就像寧州排擠夢域大學一樣，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楚汐月並不想就這麽離開，她還有很多問題想問。
收銀員玩家見他倆不走，哭喪著臉哀求道：“我沒能力不能趕走你們，但是如果讓黑門組織的人發現我們這群零級跟夢域大學的人說話，一定會被趕出寧州的！甚至會被……被迫自殺……”
楚汐月聞言，便覺不好再勉強對方，只好加快語速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黑門組織的基地在哪裏嗎？”
收銀員玩家雙目圓瞪，像是見了鬼似的，驚懼萬分，捂著嘴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你們快走吧！”
夏侯川和楚汐月見他又驚又怕，眼睛通紅，不忍心再為難他，只好離開便利店。
“難怪一路上那些沒有進入黑門組織的零級玩家也不願與我們多說話，恐怕是黑門組織早就告誡過他們。”楚汐月道。
夏侯川一邊看買來的紙質版寧州地圖，一邊道：“他們害怕黑門組織，而且又是在黑門組織的庇佑下才能在寧州生存，肯定不願意輕易跟我們合作，告訴我們黑門組織有關的信息。”
楚汐月深深地吸了口氣：“其實，如果黑門組織不針對夢域大學，不殺害夢域大學裏的玩家，能夠和平相處、一起打敗BOSS、回到現實世界就好了。”
夏侯川收起紙質版寧州地圖，沈默了幾秒，道：“黑門組織和夢域大學是註定的對立面。”
夏侯川：555，小錦鯉沒有答應我。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讓她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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