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大師李康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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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大師李康延
李康延平時說話聲音就很大，此時喝醉了更是毫無顧忌。
況且他還拿著話筒。
大家的註意力全被他這個大嗓門奪了過去。
“你快下來吧你！”
陳也趕緊把李康延從桌子上扶下來，她臉上有紅暈，不知道是剛才喝酒的緣故還是因為李康延這句超大聲的告白。
李康延從桌子上下來後直接昏睡了過去，咚一聲倒地，把旁邊酒瓶子全撞得七零八落，有許多未開封的，被打碎後啤酒洋酒混在一起四處流淌。
這些打碎的酒要全部付費買單，賬單平白無故多出一個零，但沈序買單買得很爽快，甚至還多給了服務員小費。
因為李康延直接喝暈過去，大家都忙著照顧他，就沒人顧得上關心許嘉言要說什麽了。
可許嘉言還想再爭取一下，他正要重新找回場子，手機突然響了。
經紀人大哥在電話那邊狂吼：“你怎麽還沒回來，明天早上有采訪！”
沒開擴音姜明月都聽到了。
“行了，你早點回去吧。”
姜明月揮手讓他快走。
許嘉言跟經紀人說了酒吧地址，沒一會酒吧老板就過來帶許嘉言從單獨走道出去，走之前許嘉言戀戀不舍：“姐姐，我會在更正式的場合重新跟你說今天要說的話！”
他話才說完，李康延突然又在沙發上抽了一下，吐了滿地。
姜明月滿心牽掛著那邊，沒細想許嘉言的話，只讓他快點走。
本來時間也不早了，許嘉言走後其他人也商量著把李康延弄回學校宿舍。
“這樣，沈序你送明月回家，我們把這家夥弄回去。”
陳也扶著李康延，任他趴在自己身上，就連吐的汙漬蹭到她手也沒一點厭棄。
姜明月背過身去笑了一下，然後小聲對沈序說：“看來李康延成功了，陳也平時還挺潔癖呢，今天居然沒嫌棄李康延吐她身上。”
空間裏彌漫著食物混合胃酸的味道，特別是李康延才不久吃了海鮮，腥味上湧，這味道更是刺鼻。
即使很快打掃過了，依然還有很大的氣味殘留。
陳也被蒙蔽嗅覺，可沈序顯然做不到。
“我們先走。”
沈序幫她拿外套，迫不及待要遠離這裏。
剛出酒吧門就有涼風吹來，先前的鼻悶頭昏瞬間緩解不少。
等車的時候沈序把外套遞給她讓他穿上，又拿出一路拎著的溫水杯，在蓋子裏倒了一杯水讓她喝點。
姜明月全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場景她看過，幼兒園小學門口，那些家長去接孩子放學就是這個流程。
先加衣再喝水，最後提著孩子的書包一起回家。
姜明月看著自己掛在沈序肩膀的包，突然很不好意思：“沈序，你把包給我吧。”
剛才沈序急著遠離李康延的“作案現場”，直接一把抓起姜明月的東西就往外走，沒給她多餘的反應機會。
“沒事，不重。”
“哦。”
沒過一會，姜明月反應過來，這是包重不重的問題嗎？！
她正想再次開口，車子突然來了，沈序讓她上車，打斷她要說的話。
上車後姜明月看見外面停著輛熟悉的車子。
是姜巖開了好幾年的黑色大眾，擋風玻璃裏貼著姜玉之前貼的桃子貼紙，所以姜明月一眼就認出來了。
姜巖當了很多年大學老師，後來又評上教授，平時對學生都是一副極為嚴肅正派的形象，穿衣風格還有用具和他在外的形象一樣嚴整。
他的車裏連個掛件都沒有，可姜玉往他車上貼這種幼稚的卡通貼紙，他卻也只是說了一句，並未將貼紙取下來。
一貼就是好幾年，就連貼紙都褪色了，他也沒舍得取下。
“怎麽了？”
沈序看她一直看著車窗外面。
“沒什麽。”
姜明月隨手按動按鈕升起車窗。
“對了，陳婉女士昨天問我，她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我說要問過你的意見。”
“當然可以！”
姜明月求之不得，她簡直不要太喜歡陳婉。
之前是因為沈序和她只是表面情侶關系，她沒有立場去加陳婉的微信。
而且沈序知道自己媽媽性格，怕她過於熱情給姜明月添麻煩，借口等兩人關系再穩定一點再加。
結果兩人後來“分手”了，這件事就無限擱置了。
“可沈教授你怎麽突然同意我加你媽媽微信了？”
姜明月一邊發送申請好友的消息，一邊問沈序。
沈序看了她起碼有十幾秒後才打趣開口：“你說得我好像是阻止你們雙向奔赴的阻礙。”
“沈序你現在說話特別潮，都在知道雙向奔赴了。”
姜明月低頭跟陳婉問好，“我之前看你連韓劇男主是啥都有點迷糊呢。”
沈序低頭笑了笑，他最近有時候會上網看關於姜明月的消息，自然學會點新鮮字詞。
“我只是最近突然想明白一些事。”
他回答姜明月最開始問的問題。
姜明月終於和陳婉聊完擡頭：“想清楚什麽？”
沒等沈序回答，她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李康延說你去國外的事因為論文數據糾紛暫時擱置了。”
“那現在事情解決了，你是不是要準備走了啊……”
“不走了。”
沈序回答得利落，仿佛是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
“啊？可是李康延說國外那個實驗室特別牛，對你未來會有很大幫助。”
姜明月說完之後又連忙補充，“當然你自己的想法更加重要。”
“我想繼續留下來研究弦理論，如你所說，我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和理由。”
說這話的時候沈序看姜明月，語氣很是認真。
“那就好！”
姜明月為沈序感到高興，並沒沒聽出話外之音。
沈序也並不解釋，他想慢慢來，等姜明月真正放下防備。
太熾熱的感情，會嚇到她。
送姜明月回家後沈序想起自己有東西落在實驗室，於是回去拿。
卻沒想遇上坐在實驗室外面椅子上的李康延。
他甚至給自己點了一盒炸雞，微黃燈光下，他一口一個吃得哢哢作響。
夜靜風涼，四處無人，李康延獨自坐在路燈下。
有點淒涼。
“你不是喝醉了？陳也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沈序問他。
結果李康延招呼他坐，還順手拿了塊沾滿蜂蜜芥末的炸雞塊給他。
“不用。”
沈序一口回絕，然後在李康延身邊坐下來。
“我想不通。”
這語氣非常不解，李康延邊喀嚓喀嚓咬脆皮邊說：“陳也怎麽會發那麽大的火呢？她好像還氣哭了。”
他放下翹起的腿準備跟沈序講來龍去脈，被沈序用手擋了一下：“你先別講，我自己問。”
沈序看他現在不是很清醒的樣子，而且李康延身為當事人，看自己的事總是有視覺盲點的。
他在群裏發了一個1，立馬有人附和，於是沈序點進和他的私聊頁面。
“李康延和陳也怎麽了？”
他問。
“哎，就是今天一上車李康延就醒了，還說自己根本就沒醉。”
“陳也問他還記不記得他剛才說的話，李康延說他又沒醉，怎麽可能不記得。”
“嗯，你繼續說。”
沈序適時回應。
“然後陳也就問他什麽什麽意思啊，結果李康延說他說著玩兒的。陳也聽完沒說話，回到實驗室後跟李康延大吵一架，最後罵他一句神經病就走了。”
事情來龍去脈講得很清楚，沈序發了句我知道了。
“真搞不懂她。”
李康延啃完最後一口雞腿，還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你為什麽要和陳也告白？”
沈序問題問得直白。
李康延的反應卻很大，他噌一下站起來，整個人吧路燈光源都擋住大半。
“我去！老沈！其他人可以誤解我，但這個問題怎麽能從你嘴巴裏說出來？”
李康延反問得很激動，聽起來甚至有點顫抖了。
沈序不解看他。
“老沈！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李康延咚一下坐下來，木椅晃動，他整個人快要貼到沈序身上。
沈序側身躲開，視線停留在李康延手上：“你手上有油。”
意思是離他遠點。
李康延直接忽略他這句話，繼續說：“你看見許嘉言那小子了沒，就他那架勢，分分鐘深情告白了好不好！”
“那家夥唱歌的時候確實還挺帥的，你沒看見當時明月聽得有多認真！差點眼淚汪汪了！”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你就準備交份子錢吧。”
他說得張牙舞爪，沈序明知他肯定有誇張成分但還是忍不準問：“明月聽得很認真？”
“那可不！”
“有哪個女生面對這樣的攻勢能不淪陷，荷爾蒙一上頭，很難說的！”
“人就是一種情緒動物，有時候一沖動就不管不顧了！”
李康延分析得頭頭是道。
沒過一會兒沈序意識到自己被李康延繞進去，立馬把話題扯回來：“你喜歡陳也嗎？”
“哈哈哈哈哈哈你開什麽玩笑！”
李康延差點笑背過去：“我跟老陳可能是兄弟是姐妹甚至是父女，唯獨不可能是情侶！餵！拜托，我今天晚上都是為了你好不好！”
“找個時間跟陳也解釋道歉。”
說完沈序補充：“你今天晚上過分了。”
李康延還是沒覺得那裏不對勁，他撓頭：“不會吧，老陳平時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啊……不過我後天還是跟她解釋一下吧。”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打了個哈欠，“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
李康延晃悠悠走了，留沈序獨自坐在路燈下，今天許嘉言上臺唱歌的時候他在回一封緊急郵件，倒是沒註意到姜明月的表情。
他本來很確信姜明月不會喜歡許嘉言這種小男孩。
但是被李康延這麽一說……
人確實會在沖動下做出很多決定。
比如他決定留下來。
而且確信自己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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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還拿著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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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下來吧你！”
陳也趕緊把李康延從桌子上扶下來，她臉上有紅暈，不知道是剛才喝酒的緣故還是因為李康延這句超大聲的告白。
李康延從桌子上下來後直接昏睡了過去，咚一聲倒地，把旁邊酒瓶子全撞得七零八落，有許多未開封的，被打碎後啤酒洋酒混在一起四處流淌。
這些打碎的酒要全部付費買單，賬單平白無故多出一個零，但沈序買單買得很爽快，甚至還多給了服務員小費。
因為李康延直接喝暈過去，大家都忙著照顧他，就沒人顧得上關心許嘉言要說什麽了。
可許嘉言還想再爭取一下，他正要重新找回場子，手機突然響了。
經紀人大哥在電話那邊狂吼：“你怎麽還沒回來，明天早上有采訪！”
沒開擴音姜明月都聽到了。
“行了，你早點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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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才說完，李康延突然又在沙發上抽了一下，吐了滿地。
姜明月滿心牽掛著那邊，沒細想許嘉言的話，只讓他快點走。
本來時間也不早了，許嘉言走後其他人也商量著把李康延弄回學校宿舍。
“這樣，沈序你送明月回家，我們把這家夥弄回去。”
陳也扶著李康延，任他趴在自己身上，就連吐的汙漬蹭到她手也沒一點厭棄。
姜明月背過身去笑了一下，然後小聲對沈序說：“看來李康延成功了，陳也平時還挺潔癖呢，今天居然沒嫌棄李康延吐她身上。”
空間裏彌漫著食物混合胃酸的味道，特別是李康延才不久吃了海鮮，腥味上湧，這味道更是刺鼻。
即使很快打掃過了，依然還有很大的氣味殘留。
陳也被蒙蔽嗅覺，可沈序顯然做不到。
“我們先走。”
沈序幫她拿外套，迫不及待要遠離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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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的時候沈序把外套遞給她讓他穿上，又拿出一路拎著的溫水杯，在蓋子裏倒了一杯水讓她喝點。
姜明月全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場景她看過，幼兒園小學門口，那些家長去接孩子放學就是這個流程。
先加衣再喝水，最後提著孩子的書包一起回家。
姜明月看著自己掛在沈序肩膀的包，突然很不好意思：“沈序，你把包給我吧。”
剛才沈序急著遠離李康延的“作案現場”，直接一把抓起姜明月的東西就往外走，沒給她多餘的反應機會。
“沒事，不重。”
“哦。”
沒過一會，姜明月反應過來，這是包重不重的問題嗎？！
她正想再次開口，車子突然來了，沈序讓她上車，打斷她要說的話。
上車後姜明月看見外面停著輛熟悉的車子。
是姜巖開了好幾年的黑色大眾，擋風玻璃裏貼著姜玉之前貼的桃子貼紙，所以姜明月一眼就認出來了。
姜巖當了很多年大學老師，後來又評上教授，平時對學生都是一副極為嚴肅正派的形象，穿衣風格還有用具和他在外的形象一樣嚴整。
他的車裏連個掛件都沒有，可姜玉往他車上貼這種幼稚的卡通貼紙，他卻也只是說了一句，並未將貼紙取下來。
一貼就是好幾年，就連貼紙都褪色了，他也沒舍得取下。
“怎麽了？”
沈序看她一直看著車窗外面。
“沒什麽。”
姜明月隨手按動按鈕升起車窗。
“對了，陳婉女士昨天問我，她可不可以加你的微信，我說要問過你的意見。”
“當然可以！”
姜明月求之不得，她簡直不要太喜歡陳婉。
之前是因為沈序和她只是表面情侶關系，她沒有立場去加陳婉的微信。
而且沈序知道自己媽媽性格，怕她過於熱情給姜明月添麻煩，借口等兩人關系再穩定一點再加。
結果兩人後來“分手”了，這件事就無限擱置了。
“可沈教授你怎麽突然同意我加你媽媽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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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你現在說話特別潮，都在知道雙向奔赴了。”
姜明月低頭跟陳婉問好，“我之前看你連韓劇男主是啥都有點迷糊呢。”
沈序低頭笑了笑，他最近有時候會上網看關於姜明月的消息，自然學會點新鮮字詞。
“我只是最近突然想明白一些事。”
他回答姜明月最開始問的問題。
姜明月終於和陳婉聊完擡頭：“想清楚什麽？”
沒等沈序回答，她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李康延說你去國外的事因為論文數據糾紛暫時擱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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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回答得利落，仿佛是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
“啊？可是李康延說國外那個實驗室特別牛，對你未來會有很大幫助。”
姜明月說完之後又連忙補充，“當然你自己的想法更加重要。”
“我想繼續留下來研究弦理論，如你所說，我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和理由。”
說這話的時候沈序看姜明月，語氣很是認真。
“那就好！”
姜明月為沈序感到高興，並沒沒聽出話外之音。
沈序也並不解釋，他想慢慢來，等姜明月真正放下防備。
太熾熱的感情，會嚇到她。
送姜明月回家後沈序想起自己有東西落在實驗室，於是回去拿。
卻沒想遇上坐在實驗室外面椅子上的李康延。
他甚至給自己點了一盒炸雞，微黃燈光下，他一口一個吃得哢哢作響。
夜靜風涼，四處無人，李康延獨自坐在路燈下。
有點淒涼。
“你不是喝醉了？陳也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沈序問他。
結果李康延招呼他坐，還順手拿了塊沾滿蜂蜜芥末的炸雞塊給他。
“不用。”
沈序一口回絕，然後在李康延身邊坐下來。
“我想不通。”
這語氣非常不解，李康延邊喀嚓喀嚓咬脆皮邊說：“陳也怎麽會發那麽大的火呢？她好像還氣哭了。”
他放下翹起的腿準備跟沈序講來龍去脈，被沈序用手擋了一下：“你先別講，我自己問。”
沈序看他現在不是很清醒的樣子，而且李康延身為當事人，看自己的事總是有視覺盲點的。
他在群裏發了一個1，立馬有人附和，於是沈序點進和他的私聊頁面。
“李康延和陳也怎麽了？”
他問。
“哎，就是今天一上車李康延就醒了，還說自己根本就沒醉。”
“陳也問他還記不記得他剛才說的話，李康延說他又沒醉，怎麽可能不記得。”
“嗯，你繼續說。”
沈序適時回應。
“然後陳也就問他什麽什麽意思啊，結果李康延說他說著玩兒的。陳也聽完沒說話，回到實驗室後跟李康延大吵一架，最後罵他一句神經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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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延啃完最後一口雞腿，還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你為什麽要和陳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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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老沈！其他人可以誤解我，但這個問題怎麽能從你嘴巴裏說出來？”
李康延反問得很激動，聽起來甚至有點顫抖了。
沈序不解看他。
“老沈！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李康延咚一下坐下來，木椅晃動，他整個人快要貼到沈序身上。
沈序側身躲開，視線停留在李康延手上：“你手上有油。”
意思是離他遠點。
李康延直接忽略他這句話，繼續說：“你看見許嘉言那小子了沒，就他那架勢，分分鐘深情告白了好不好！”
“那家夥唱歌的時候確實還挺帥的，你沒看見當時明月聽得有多認真！差點眼淚汪汪了！”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你就準備交份子錢吧。”
他說得張牙舞爪，沈序明知他肯定有誇張成分但還是忍不準問：“明月聽得很認真？”
“那可不！”
“有哪個女生面對這樣的攻勢能不淪陷，荷爾蒙一上頭，很難說的！”
“人就是一種情緒動物，有時候一沖動就不管不顧了！”
李康延分析得頭頭是道。
沒過一會兒沈序意識到自己被李康延繞進去，立馬把話題扯回來：“你喜歡陳也嗎？”
“哈哈哈哈哈哈你開什麽玩笑！”
李康延差點笑背過去：“我跟老陳可能是兄弟是姐妹甚至是父女，唯獨不可能是情侶！餵！拜托，我今天晚上都是為了你好不好！”
“找個時間跟陳也解釋道歉。”
說完沈序補充：“你今天晚上過分了。”
李康延還是沒覺得那裏不對勁，他撓頭：“不會吧，老陳平時不是那麽小氣的人啊……不過我後天還是跟她解釋一下吧。”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打了個哈欠，“明天我要睡到自然醒！”
李康延晃悠悠走了，留沈序獨自坐在路燈下，今天許嘉言上臺唱歌的時候他在回一封緊急郵件，倒是沒註意到姜明月的表情。
他本來很確信姜明月不會喜歡許嘉言這種小男孩。
但是被李康延這麽一說……
人確實會在沖動下做出很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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