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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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章
“017，你確定裴家呈的【讀心術】對我無效？”
“宿主，所有超能形式的表現，無非都是對自身或外界環境的能量的運用。
“【讀心術】看似玄妙，其原理不過是，把自己的能量投射到讀心對象的神經網絡裏，進行共鳴解讀分析。
“而您單論腦部的能量值都遠遠高於他。簡單來說，他的【讀心術】破不了您的防。
“當然，他作為精神系超能者，腦部能量本就占優。
“您今後要多加小心。”
趙源頭疼的揉揉眉間，躺在床上嘆氣。
唉——
其實他唯一見不得人的事，就是017的存在。如果要坦白，趙源只能想到王院士。
“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吧...”
......
“王院士，我們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公布嗎？”
“暫時不急。現在超能者的數量還太少，可能存在樣本誤差。這份報告納入絕密檔案，所有網絡資料徹底銷毀，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跟總局匯報。”
何天南收拾好所有報告文件，等其他人走後，才小聲地問道：“王院士，按這個結論的話，那以後，超能者跟普通人豈不是...
“都快成兩個物種了麽...”
王院士恢覆的手指還有些不適的僵硬，他輕輕揉搓著手指關節，緩聲回答道：“所以，先不急著對外公布。
“上一批的試煉人員全員覺醒，說明我們的路沒有走錯。天南，你寫份報告，申請提前下一批次的試煉計劃。
“還有，重點提出，這一批試煉人員裏，學生那邊把把關，放一些能量值達標，但腦域開發度不夠的‘橙杠’試試水。
“看看，他們能不能順利打破11%的門檻。”
王院士頓了頓，咽了口茶，輕輕擺手道：“快去吧。”
何天南笑嘻嘻應和一聲“好嘞！”，然後屁顛顛地去寫報告，路上正好遇到了放假來幫忙的喬木森。
他賊頭賊腦地拉住喬木森咬耳朵：“木森，你馬上就要有好消息了！加油啊！”
喬木森一臉懵逼地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樂呵呵的何天南。
“現在還不能說，反正你這段時間加油訓練，別整天愁眉苦臉的啦。”
喬木森默默地點點頭，他也不想每天愁眉苦臉，實在是看不見頭的日子太難熬。
他同寢室裏的潘頌文已經踏上了超能之路，剩下的沈方書和錢子楊家境殷實，不用為自己的開銷操心。
特別是錢子楊，這段時間基本上把試劑當水喝。
而喬木森家境並不優渥，全靠自己的一口膽氣，破釜沈舟砸鍋賣鐵來供給自己目前的開銷。
他在變賣家產的時候，甚至不慎將姑姑的一枚獎章混在其中，和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甩賣了出去。
直到他帶著自己剩下的家當回到學校宿舍清理時，才發現自己的失誤。
他心急忙慌地找到收廢品的老板，得知那枚獎章已被老板兌換成貢獻點。
老板立即撇清關系：“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拿來賣的，我還以為你不要了。”
喬木森顧不上和老板扯皮，趕去了兌換處，發現獎章已經被人兌換走了。
在回學校的路上，喬木森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當他擦幹眼淚回到宿舍時，王明德院士帶著那枚獎章，在他的寢室樓下等他。
王明德看見喬木森的眼睛，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他沒有多說什麽，把獎章還給喬木森，讓他好好保管。
第二天喬木森去買“β試劑”的時候，負責收費的老師告訴他，科研院那邊有位院士，願意資助喬木森，以後購買各種試劑的花費都記他賬上。
喬木森心知肚明，這位好心人肯定是王院士。他沒有拒絕王院士的好意，也沒有揮霍王院士的心意。
每次訓練，他都是把能量值耗空，才補充“β試劑”。努力當然有收獲，他現在在學校裏能量值名列前茅。
可是，這有什麽用？
他的腦域開發度至今還卡在10.5%沒有動彈。王院士甚至給過他一管“Ω試劑”，但都沒有效果。
他怎麽能不愁。
但第二天晚上，各基地突然宣布第二批試煉時間提前，並公布了人員名單。
喬木森紅著眼睛找到王院士，詞不達意的表達著感激。
王院士笑著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木森啊，現在呢，我們才剛起步，很多事情就像是‘摸著石頭過河’。可能會出現困難、遇到瓶頸、走些彎路...
“但是，別放棄。堅持，一定要堅持。”
喬木森聽懂了王院士話裏的預防針——11％這是個坎，可能不太好過。
他默默看著名單，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自己沒理由放棄。
這份試煉名單的公布驚起了千層浪。
甚至營地值班的武警都在討論這次安排：
“這次不太對勁啊，我看名單裏有好些‘橙杠’學生呢。”
“更關鍵的是，這些‘橙杠’全是能量達標，腦域卡住的那種。”
“我記得科研院那邊不是說腦域11%這個門檻不好突破麽，咱們好些弟兄都是因為這點被刷下來的啊，為什麽這些學生可以去，咱們不行？”
“我看這些學生的名字有點眼熟啊，好像都是那些有錢有權的家的孩子？”
眼見武警們情緒開始不對勁，趙源連忙出聲安撫解釋道：
“大家別急火上頭，這次安排呢，是科研院和統戰部一起商量決定的。之前，王院士也有來咨詢我的意見。
“其實是這樣的——
“11%這個門檻問題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按你們這批試煉的情況來看，只要過了這個坎，慢慢磨都能磨成超能者。
“但根據科研院的這幾次全民普查情況來看，卡這個瓶頸的人有很多，咱們必須想辦法摸索出一條路來。可是，摸索的過程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看見結果。失地回收計劃又不可能延後，我們還需要穩定能突破的超能者來增強戰鬥力。
“所以，這次武警人員選擇‘雙達標’，是為了確保本次試煉能有新晉超能者出現。
“至於那些‘橙杠’學生...”
有些話，其實點到為止即可，大家都能懂。
但付超這個棒槌恍然大悟地脫口而出：“你的意義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其實是特意選他們來‘蹚雷’的？”
......
“那這不就是讓我們去蹚雷嘛！”
韓世東本來開開心心跟自己的發小分享喜悅，他覺得，超能局還是沒有忘記他們政務院，這次的名單有著明明白白的“偏愛”。
可惜他滿心的歡喜被發小的一番分析澆得透涼。
裴家呈無奈的揉眉嘆氣：“世東你別激動，話也不用說的那麽難聽...”
一旁的黎姝墨尤其看不慣韓世東的傻樣，出聲大罵道：
“讓你蹚雷又怎麽了！？蹚得過去，你不僅能成為超能者，還是大功臣！就算蹚失敗了又如何？這‘雷’是能炸死你還是怎麽著？！
“你就算失敗了也不過是浪費一些買試劑的貢獻點，早點弄清自己的上限不是更好？省得以後多走彎路！
“說話辦事前能不能用用你脖子上的那玩意！還是副社長呢。”
語畢，她轉頭重新開炮道：“裴家呈！我要退社！這次名單裏這麽多社員，我相信在這位副社長的帶領下，他們絕對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我不想受牽連，我要退社！”
裴家呈尷尬地笑著不搭腔，黎姝墨這退社口號也不是一次兩次，等她嘴炮完就沒事了。
韓世東一聲打住，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好像是這麽個理。
蹚雷又如何，不親自去走一遭，誰知道能不能成，至於那些試劑錢，既不傷筋又不動骨，自己其實沒損失。
他立即為剛才的激動失言認錯道歉。
“沒事兒，世東，你這次到了試煉地後，一定要註意大家的情緒狀態，一有不對勁，立即聯系我。”
“好的，家呈你放心，出發之前，我先給大家打打預防針。”
方一諾接到副社長明天開會的消息通知時，正跟林小晨通著電話報喜。
視頻的角落裏，穿著“紅杠”校服的林琪琪背對鏡頭，悄悄抹著眼淚。因為沒錢買足夠的試劑，她的能量值不夠，沒有達到選拔要求。
明天，寢室裏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自己好像被落下了。
“...總有人會被落下的。宿主，其實全民超能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超能局這次的名單有些過激了，為什麽不搭配些普通人家的學生呢？”
因為普通人家沒有太多的試錯成本，一旦踏錯，很難緩得過來。
“可是，萬一這次的‘橙杠’學生都突破不了的話...會出亂子吧？”
趙源揉著旺財伸過來的大腦袋，擡頭望著暗淡的星光，眼神逐漸放空道：
“真到到那個時候，估計，紀雲又會翻身變成‘救世主’了吧...”
紀雲一口喝下漢姆森斟滿的葡萄酒，精神奕奕地笑道：
“漢姆森先生，感謝您出手相救，我願意交出‘變身試劑’的配方，作為報答。”
漢姆森先是咧嘴拍手稱好，然後突然雙手撐桌，上半身極富壓迫感的靠近對面的紀雲。
他低聲笑問：“紀先生，我聽我們這邊的‘白大褂’說過，普通人喝了你的‘變身試劑’後，能一躍成為超能者不假，但也永遠無法更進一步。
“這，是真的麽？”
紀雲心下一驚，腦內瘋狂運轉，思考該如何回答。
但漢姆森不等回答，接著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囑咐道：
“所以，我需要你多生產點試劑。
“你，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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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所有超能形式的表現，無非都是對自身或外界環境的能量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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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您單論腦部的能量值都遠遠高於他。簡單來說，他的【讀心術】破不了您的防。
“當然，他作為精神系超能者，腦部能量本就占優。
“您今後要多加小心。”
趙源頭疼的揉揉眉間，躺在床上嘆氣。
唉——
其實他唯一見不得人的事，就是017的存在。如果要坦白，趙源只能想到王院士。
“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吧...”
......
“王院士，我們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公布嗎？”
“暫時不急。現在超能者的數量還太少，可能存在樣本誤差。這份報告納入絕密檔案，所有網絡資料徹底銷毀，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跟總局匯報。”
何天南收拾好所有報告文件，等其他人走後，才小聲地問道：“王院士，按這個結論的話，那以後，超能者跟普通人豈不是...
“都快成兩個物種了麽...”
王院士恢覆的手指還有些不適的僵硬，他輕輕揉搓著手指關節，緩聲回答道：“所以，先不急著對外公布。
“上一批的試煉人員全員覺醒，說明我們的路沒有走錯。天南，你寫份報告，申請提前下一批次的試煉計劃。
“還有，重點提出，這一批試煉人員裏，學生那邊把把關，放一些能量值達標，但腦域開發度不夠的‘橙杠’試試水。
“看看，他們能不能順利打破11%的門檻。”
王院士頓了頓，咽了口茶，輕輕擺手道：“快去吧。”
何天南笑嘻嘻應和一聲“好嘞！”，然後屁顛顛地去寫報告，路上正好遇到了放假來幫忙的喬木森。
他賊頭賊腦地拉住喬木森咬耳朵：“木森，你馬上就要有好消息了！加油啊！”
喬木森一臉懵逼地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樂呵呵的何天南。
“現在還不能說，反正你這段時間加油訓練，別整天愁眉苦臉的啦。”
喬木森默默地點點頭，他也不想每天愁眉苦臉，實在是看不見頭的日子太難熬。
他同寢室裏的潘頌文已經踏上了超能之路，剩下的沈方書和錢子楊家境殷實，不用為自己的開銷操心。
特別是錢子楊，這段時間基本上把試劑當水喝。
而喬木森家境並不優渥，全靠自己的一口膽氣，破釜沈舟砸鍋賣鐵來供給自己目前的開銷。
他在變賣家產的時候，甚至不慎將姑姑的一枚獎章混在其中，和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甩賣了出去。
直到他帶著自己剩下的家當回到學校宿舍清理時，才發現自己的失誤。
他心急忙慌地找到收廢品的老板，得知那枚獎章已被老板兌換成貢獻點。
老板立即撇清關系：“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拿來賣的，我還以為你不要了。”
喬木森顧不上和老板扯皮，趕去了兌換處，發現獎章已經被人兌換走了。
在回學校的路上，喬木森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當他擦幹眼淚回到宿舍時，王明德院士帶著那枚獎章，在他的寢室樓下等他。
王明德看見喬木森的眼睛，猜到了事情的經過。他沒有多說什麽，把獎章還給喬木森，讓他好好保管。
第二天喬木森去買“β試劑”的時候，負責收費的老師告訴他，科研院那邊有位院士，願意資助喬木森，以後購買各種試劑的花費都記他賬上。
喬木森心知肚明，這位好心人肯定是王院士。他沒有拒絕王院士的好意，也沒有揮霍王院士的心意。
每次訓練，他都是把能量值耗空，才補充“β試劑”。努力當然有收獲，他現在在學校裏能量值名列前茅。
可是，這有什麽用？
他的腦域開發度至今還卡在10.5%沒有動彈。王院士甚至給過他一管“Ω試劑”，但都沒有效果。
他怎麽能不愁。
但第二天晚上，各基地突然宣布第二批試煉時間提前，並公布了人員名單。
喬木森紅著眼睛找到王院士，詞不達意的表達著感激。
王院士笑著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木森啊，現在呢，我們才剛起步，很多事情就像是‘摸著石頭過河’。可能會出現困難、遇到瓶頸、走些彎路...
“但是，別放棄。堅持，一定要堅持。”
喬木森聽懂了王院士話裏的預防針——11％這是個坎，可能不太好過。
他默默看著名單，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自己沒理由放棄。
這份試煉名單的公布驚起了千層浪。
甚至營地值班的武警都在討論這次安排：
“這次不太對勁啊，我看名單裏有好些‘橙杠’學生呢。”
“更關鍵的是，這些‘橙杠’全是能量達標，腦域卡住的那種。”
“我記得科研院那邊不是說腦域11%這個門檻不好突破麽，咱們好些弟兄都是因為這點被刷下來的啊，為什麽這些學生可以去，咱們不行？”
“我看這些學生的名字有點眼熟啊，好像都是那些有錢有權的家的孩子？”
眼見武警們情緒開始不對勁，趙源連忙出聲安撫解釋道：
“大家別急火上頭，這次安排呢，是科研院和統戰部一起商量決定的。之前，王院士也有來咨詢我的意見。
“其實是這樣的——
“11%這個門檻問題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按你們這批試煉的情況來看，只要過了這個坎，慢慢磨都能磨成超能者。
“但根據科研院的這幾次全民普查情況來看，卡這個瓶頸的人有很多，咱們必須想辦法摸索出一條路來。可是，摸索的過程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看見結果。失地回收計劃又不可能延後，我們還需要穩定能突破的超能者來增強戰鬥力。
“所以，這次武警人員選擇‘雙達標’，是為了確保本次試煉能有新晉超能者出現。
“至於那些‘橙杠’學生...”
有些話，其實點到為止即可，大家都能懂。
但付超這個棒槌恍然大悟地脫口而出：“你的意義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其實是特意選他們來‘蹚雷’的？”
......
“那這不就是讓我們去蹚雷嘛！”
韓世東本來開開心心跟自己的發小分享喜悅，他覺得，超能局還是沒有忘記他們政務院，這次的名單有著明明白白的“偏愛”。
可惜他滿心的歡喜被發小的一番分析澆得透涼。
裴家呈無奈的揉眉嘆氣：“世東你別激動，話也不用說的那麽難聽...”
一旁的黎姝墨尤其看不慣韓世東的傻樣，出聲大罵道：
“讓你蹚雷又怎麽了！？蹚得過去，你不僅能成為超能者，還是大功臣！就算蹚失敗了又如何？這‘雷’是能炸死你還是怎麽著？！
“你就算失敗了也不過是浪費一些買試劑的貢獻點，早點弄清自己的上限不是更好？省得以後多走彎路！
“說話辦事前能不能用用你脖子上的那玩意！還是副社長呢。”
語畢，她轉頭重新開炮道：“裴家呈！我要退社！這次名單裏這麽多社員，我相信在這位副社長的帶領下，他們絕對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我不想受牽連，我要退社！”
裴家呈尷尬地笑著不搭腔，黎姝墨這退社口號也不是一次兩次，等她嘴炮完就沒事了。
韓世東一聲打住，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好像是這麽個理。
蹚雷又如何，不親自去走一遭，誰知道能不能成，至於那些試劑錢，既不傷筋又不動骨，自己其實沒損失。
他立即為剛才的激動失言認錯道歉。
“沒事兒，世東，你這次到了試煉地後，一定要註意大家的情緒狀態，一有不對勁，立即聯系我。”
“好的，家呈你放心，出發之前，我先給大家打打預防針。”
方一諾接到副社長明天開會的消息通知時，正跟林小晨通著電話報喜。
視頻的角落裏，穿著“紅杠”校服的林琪琪背對鏡頭，悄悄抹著眼淚。因為沒錢買足夠的試劑，她的能量值不夠，沒有達到選拔要求。
明天，寢室裏就只剩下她一個了。
自己好像被落下了。
“...總有人會被落下的。宿主，其實全民超能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超能局這次的名單有些過激了，為什麽不搭配些普通人家的學生呢？”
因為普通人家沒有太多的試錯成本，一旦踏錯，很難緩得過來。
“可是，萬一這次的‘橙杠’學生都突破不了的話...會出亂子吧？”
趙源揉著旺財伸過來的大腦袋，擡頭望著暗淡的星光，眼神逐漸放空道：
“真到到那個時候，估計，紀雲又會翻身變成‘救世主’了吧...”
紀雲一口喝下漢姆森斟滿的葡萄酒，精神奕奕地笑道：
“漢姆森先生，感謝您出手相救，我願意交出‘變身試劑’的配方，作為報答。”
漢姆森先是咧嘴拍手稱好，然後突然雙手撐桌，上半身極富壓迫感的靠近對面的紀雲。
他低聲笑問：“紀先生，我聽我們這邊的‘白大褂’說過，普通人喝了你的‘變身試劑’後，能一躍成為超能者不假，但也永遠無法更進一步。
“這，是真的麽？”
紀雲心下一驚，腦內瘋狂運轉，思考該如何回答。
但漢姆森不等回答，接著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囑咐道：
“所以，我需要你多生產點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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