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些幻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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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些幻想（修）
“阿偉你講真的？”
“我說假的幹嘛？隨便搜一下都能找到，你們自己上網搜搜，報道什麽的都有。”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靠我的手機！你那手不是剛碰過醬油嗎！別搶啊我轉發到群裏成吧！”
“成成成成成。”
阿偉將那條報道轉發到群裏，然後就是聽取臥槽聲一片。
李樹這回機警地趁著他們在看消息並且紛紛發出臥槽的時候，努力地吃吃吃吃吃，等一會他們一句又一句地問的時候，肯定沒空吃啊。
難得有那麽個機會吃點東西不會讓系統再叭叭警告，因為這場業餘賽是系統要李樹參加的，李樹可是艱難討價還價得到了這頓“慶功宴”開懷吃的機會。即使系統的警告其實沒有什麽用，他完全可以做到無視系統叭叭心虛地吃吃吃，但沒人叨叨總比有人叨叨舒坦吧。
這不得吃個痛快！
烤羊肉串，吃！烤香腸，吃！烤茄子，吃！烤土豆片，吃！
烤丸子烤魷魚烤牛肉烤辣椒烤韭菜，吃吃吃吃吃！
還順便讓店家給自己拿了一聽的可口可樂，啪嗒，打開，喝一口，氣泡在口腔上升，愉快程度max。
放縱餐就是快樂啊。
那邊終於臥槽完了。
看看手機，看看李樹，再看看手機。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沒有再開口和李樹確認一句是不是真的。
因為報道上面直接是貼有卡利亞裏青年隊奪冠的捧杯合照，在合照裏面門將這個角色永遠都那麽突出——單純是因為他們的衣服長得不一樣。
不一樣的門將球衣讓人一眼就找到李樹。
李樹的那張臉就在上面，根本都不需要先質疑再查證，真相就哐地放在了這裏。
只是很可惜，青年隊並沒有轉播和錄像，只有照片作證。
聽到這個遺憾，李樹想了下說：“我記得有一場我有出場的比賽應該是有錄播。”
“什麽？哪場？我去查！”
李樹思索，基本上每周都有比賽，他還得兩邊跑，比賽就更多了，全混在一起，李樹一時之間都不太記得是哪場了，他說：“意杯第四輪還是第五輪來著，我們對上的薩索洛……算了給我手機我搜一下吧，你們的能翻墻吧。”
“能能能。”
一個人繼續臥槽後說：“怎麽直接跳到了意杯去了，不是在青年隊嗎？”
李樹一邊搜索一邊回答：“因為比賽比較密集，斯托拉裏也不能顧及那麽多場比賽，意杯一般找二門三門上場，畢竟聯賽比較要緊嘛，找著了。”
李樹直接用意語搜2015，意杯，卡利亞裏，薩索洛幾個關鍵詞，很快就找到了那場比賽和錄像。
“就這個，不過當天霧氣好大，比賽觀賞性不高。”
“有你首發上場還哪管觀賞性高不高，而且卡利亞裏還贏了啊，高低得看一個！店家這裏能轉播嗎？”
李樹連連搖頭擺手打斷他們企圖在這裏放比賽的想法，自己看自己踢球有啥好看呢！
而且一看到又想起了在夢境中的“植物大戰僵屍”，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冒出來了。
“別！別別別！你們回去自己看就好了，讓我再看一次我仿佛在覆盤比賽，難得放假不要讓我上班了！”
在李樹的激烈抗議之下，這個看球打算被打消——頂多回去再看好了，反正現在還在放暑假，這群有錢有閑的大學生總是能找到樂子的。
失去了看球的機會，但他們不罷休，有個人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手一合誠懇地看著李樹說：“樹爹，和我們講講你在國外踢球的故事吧！”
……從老弟變成樹哥到變成樹爹，只需要短短的一段時間。
呵，區區改個稱呼而已，他們的觀念在這麽短暫的一頓飯時間就發生極大變化了，在這變化的襯托之下，換個稱呼一點都不艱難。
讓他講，也完全沒啥好講的啊。對於李樹而言，反正就是訓練，比賽，上課。訓練，比賽，上課。其實說起來是很枯燥的東西，但也是要靠這些枯燥的東西進行奠基。
聽罷，有人就問李樹：“為什麽你的經歷沒有宣傳出去呢……樹爹你要知道你如今的高度已經是珍惜物種了。”
李樹擺手：“算了吧，我都還沒穩坐一門呢，吹牛皮吹倒是簡單，吹破可不好，如果可以我更想是我的能力一步步被人們說發現，而不是靠營銷出來的。營銷出來的流量都不靠譜啊。”
李樹又不是真的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不過講真的，如果是上輩子十八九歲的自己，這個年紀說不定巴不得吹得全世界都知道，把自己當做是足壇天降紫微星，天選之子，人人都不如自己，要去拳打五大聯賽腳踢洲際比賽，炫耀自己的本領。
可是如今的自己完全是李·佛系·被社會吊打過·社畜·趁年輕多賺點錢趁早退休·樹，比起把自己吹得全世界都知道，還不如踏踏實實地幹活踢球，無論踢得好壞都能混一口青春飯吃。
即使在小球隊踢球，即使是門將這個定位，球員依然還是個高薪行業，工資是不低的，有系統的保護之下，他很難會有運動的傷病，這就意味著不需要花費一筆錢來治病，省下治病費，出勤率可以保證，獎金也可以保證，那工資也有了保證。
盡管歐洲地區稅扣得很狠，自個每年也要在慈善上面投一筆錢——在全世界都要搞慈善，自己不花費這一筆錢，估摸著就要背後被筆桿子從頭罵到尾……再說也不是壞事，做慈善投給自家的希望小學希望中學愛心午餐工程同樣也是慈善——作為球員按部就班踢球，又沒啥特別耗錢的愛好，在退役之前估摸著能賺夠一筆退休金的。
啊？什麽？那些模玩？那、那哪能算是特別耗錢的愛好呢！
李樹過於冷靜和沈穩的話給這群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熱血上面潑了一把冷水，剛剛腦裏幻想著李樹比賽上一鳴驚人，讓全世界矚目，為國家爭光，帶飛自家的航母之類想法統統砸回地上，正式從幻境中回到了現實。
先是咂舌，又不得不認同李樹說得對。像是之前吹了那麽多的華僑華裔華人足球員，有幾個真的能夠踢出來的？沒有，一提到在五大聯賽踢球的球員，還是往五年前十年前去回憶，五年十年在別的聯賽都夠優秀球員換幾茬了，這裏數來數去居然還是那麽幾個老人……
誇得太牛飄得太高人只會跌得更慘。而且就現在的情況……算了，樹爹還是在外面好好踢球吧。
只不過李樹這番話，讓他們的心底那股微妙的感覺更明顯了。
啊……好沈穩好靠譜的大人啊。
雖然他比他們都要小，但是面對他完全不像是面對一個小輩，反而像是面對一個長輩，實在是他身上的沈穩氣場好深，是不是門將都必須那麽沈穩，畢竟當爹一定要精神穩定對吧。
對門將爹的刻板印象加深了！
今天的驚喜是在是太多了，這些個小夥子有一個算一個的心情都在起起落落，等他們結束聚餐回家之後，回想起今天的事情總覺得還是在做夢。
只有分享到群裏面的那個視頻鏈接告知他們沒有做夢。
一閉上眼就是今天的事情，反正都睡不著了，不如看看這場迷霧中的比賽吧。
這麽一看，一直看，看啊看，看到李樹的長傳助攻進球了。
……門將拿了個助攻獎。
已經，沒有臥槽的力氣了。
有人默默把這段做了個動圖發到了他們的群裏去，說：“我覺得，樹爹他是不是謙虛過頭了……”
這話瞬間炸出了一群人。
好家夥，這個點居然一個兩個都沒睡覺。
全都尼瑪在看球呢！畢竟夏歇期也沒啥球可以看不是嗎，不如看看李樹的比賽。
有人發言了剩下的人也不潛水，全員浮上來發話討論。
“哪止這個啊，還有一球要不是中場傳了，說不定就是2助攻了……”
“樹爹，恐怖如斯！”
越討論越興奮，要不是李樹說不希望他們在外面宣傳，高低得開一個貼把李樹吹一把。
懂，他們懂，喜歡低調悶聲發大財是吧。國人本性，懂的懂的！
所有人都在心裏美滋滋地期待哪天李樹能正式出名，那他們可得拿出來吹一吹。
他們！可是和李樹一塊比過賽的人啊！
還有合照，超級多合照，想想就爽到了！
李樹不知道背後有那麽一群人在熬夜看球討論比賽，並且腦補他啥時候飛升的，只是知道今晚他吃得很開心，睡覺也睡得很舒坦，夢裏全是各種香氣撲鼻的烤串。
第二天還得繼續去訓練，昨天攝入的熱量多，今天的訓練課程有所調整，反正系統就是要把他的身體狀態往好的調整。
說起來，在國內系統好像都不怎麽掉線了。
難道這個系統其實是國內研發的系統，因為沒有付費買靠譜的梯子，所以在國外才會“網絡連接失敗”嗎？
一旦代入了這個想法，就會覺得系統好挫呢……
接下來的體育場“五三”訓練，他總會遇到那些小夥子過來和他一塊訓練，李樹還好為人師一把指點他們一些方法。
然後過來蹭體育課的人好像慢慢也多了起來，李樹也不是全天都在訓練，真要全天來系統也怕把李樹給練廢了，一般都有空閑時間，這時間他現在就用來交流一下。
嗯？糟了，他成校隊教練了！
說是教練，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他也只能教他們怎麽打打基礎這種程度。再說這幾個人的上限就是那麽高，不太可能走職業的道路，能教的也只能是基礎了，世間萬物百變不離其宗，對於不是那些擁有極致天賦的人來說，練好了基礎才有下一步。再說就算是天才，也離不開鍛煉基礎。
空餘的三天就去練車，趕著在俱樂部召回集合之前，趕緊把科二也給過了。
李樹這個假期著實安排得滿滿當當，在最後的“一節課”的時候，李樹告知眾人要結課啦，他得去意大利，俱樂部召集準備下賽季了。
眾人不舍有一點，更多是充滿了激情，比李樹都還激情，巴不得李樹趕緊回去意大利明天就踢意甲後天就拿獎杯那種。
李樹真的感覺他們這些人實在是太過看好他了……
最不舍的是李樺，她現在不像是幾年前那個小女孩，見著李樹要走眼淚吧嗒吧嗒狂掉抱著不放手，如今只是一臉的郁悶，戀戀不舍地和李樹告別。
結果在李樹轉身那一刻還是沒忍住掉了金豆豆，連忙擦了擦眼睛，回家後和家裏人說：“以後就算要出國學習，我也想去歐洲！”
怎麽著去歐洲找她哥比從日韓出發近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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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成成成。”
阿偉將那條報道轉發到群裏，然後就是聽取臥槽聲一片。
李樹這回機警地趁著他們在看消息並且紛紛發出臥槽的時候，努力地吃吃吃吃吃，等一會他們一句又一句地問的時候，肯定沒空吃啊。
難得有那麽個機會吃點東西不會讓系統再叭叭警告，因為這場業餘賽是系統要李樹參加的，李樹可是艱難討價還價得到了這頓“慶功宴”開懷吃的機會。即使系統的警告其實沒有什麽用，他完全可以做到無視系統叭叭心虛地吃吃吃，但沒人叨叨總比有人叨叨舒坦吧。
這不得吃個痛快！
烤羊肉串，吃！烤香腸，吃！烤茄子，吃！烤土豆片，吃！
烤丸子烤魷魚烤牛肉烤辣椒烤韭菜，吃吃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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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餐就是快樂啊。
那邊終於臥槽完了。
看看手機，看看李樹，再看看手機。
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沒有再開口和李樹確認一句是不是真的。
因為報道上面直接是貼有卡利亞裏青年隊奪冠的捧杯合照，在合照裏面門將這個角色永遠都那麽突出——單純是因為他們的衣服長得不一樣。
不一樣的門將球衣讓人一眼就找到李樹。
李樹的那張臉就在上面，根本都不需要先質疑再查證，真相就哐地放在了這裏。
只是很可惜，青年隊並沒有轉播和錄像，只有照片作證。
聽到這個遺憾，李樹想了下說：“我記得有一場我有出場的比賽應該是有錄播。”
“什麽？哪場？我去查！”
李樹思索，基本上每周都有比賽，他還得兩邊跑，比賽就更多了，全混在一起，李樹一時之間都不太記得是哪場了，他說：“意杯第四輪還是第五輪來著，我們對上的薩索洛……算了給我手機我搜一下吧，你們的能翻墻吧。”
“能能能。”
一個人繼續臥槽後說：“怎麽直接跳到了意杯去了，不是在青年隊嗎？”
李樹一邊搜索一邊回答：“因為比賽比較密集，斯托拉裏也不能顧及那麽多場比賽，意杯一般找二門三門上場，畢竟聯賽比較要緊嘛，找著了。”
李樹直接用意語搜2015，意杯，卡利亞裏，薩索洛幾個關鍵詞，很快就找到了那場比賽和錄像。
“就這個，不過當天霧氣好大，比賽觀賞性不高。”
“有你首發上場還哪管觀賞性高不高，而且卡利亞裏還贏了啊，高低得看一個！店家這裏能轉播嗎？”
李樹連連搖頭擺手打斷他們企圖在這裏放比賽的想法，自己看自己踢球有啥好看呢！
而且一看到又想起了在夢境中的“植物大戰僵屍”，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冒出來了。
“別！別別別！你們回去自己看就好了，讓我再看一次我仿佛在覆盤比賽，難得放假不要讓我上班了！”
在李樹的激烈抗議之下，這個看球打算被打消——頂多回去再看好了，反正現在還在放暑假，這群有錢有閑的大學生總是能找到樂子的。
失去了看球的機會，但他們不罷休，有個人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後手一合誠懇地看著李樹說：“樹爹，和我們講講你在國外踢球的故事吧！”
……從老弟變成樹哥到變成樹爹，只需要短短的一段時間。
呵，區區改個稱呼而已，他們的觀念在這麽短暫的一頓飯時間就發生極大變化了，在這變化的襯托之下，換個稱呼一點都不艱難。
讓他講，也完全沒啥好講的啊。對於李樹而言，反正就是訓練，比賽，上課。訓練，比賽，上課。其實說起來是很枯燥的東西，但也是要靠這些枯燥的東西進行奠基。
聽罷，有人就問李樹：“為什麽你的經歷沒有宣傳出去呢……樹爹你要知道你如今的高度已經是珍惜物種了。”
李樹擺手：“算了吧，我都還沒穩坐一門呢，吹牛皮吹倒是簡單，吹破可不好，如果可以我更想是我的能力一步步被人們說發現，而不是靠營銷出來的。營銷出來的流量都不靠譜啊。”
李樹又不是真的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不過講真的，如果是上輩子十八九歲的自己，這個年紀說不定巴不得吹得全世界都知道，把自己當做是足壇天降紫微星，天選之子，人人都不如自己，要去拳打五大聯賽腳踢洲際比賽，炫耀自己的本領。
可是如今的自己完全是李·佛系·被社會吊打過·社畜·趁年輕多賺點錢趁早退休·樹，比起把自己吹得全世界都知道，還不如踏踏實實地幹活踢球，無論踢得好壞都能混一口青春飯吃。
即使在小球隊踢球，即使是門將這個定位，球員依然還是個高薪行業，工資是不低的，有系統的保護之下，他很難會有運動的傷病，這就意味著不需要花費一筆錢來治病，省下治病費，出勤率可以保證，獎金也可以保證，那工資也有了保證。
盡管歐洲地區稅扣得很狠，自個每年也要在慈善上面投一筆錢——在全世界都要搞慈善，自己不花費這一筆錢，估摸著就要背後被筆桿子從頭罵到尾……再說也不是壞事，做慈善投給自家的希望小學希望中學愛心午餐工程同樣也是慈善——作為球員按部就班踢球，又沒啥特別耗錢的愛好，在退役之前估摸著能賺夠一筆退休金的。
啊？什麽？那些模玩？那、那哪能算是特別耗錢的愛好呢！
李樹過於冷靜和沈穩的話給這群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熱血上面潑了一把冷水，剛剛腦裏幻想著李樹比賽上一鳴驚人，讓全世界矚目，為國家爭光，帶飛自家的航母之類想法統統砸回地上，正式從幻境中回到了現實。
先是咂舌，又不得不認同李樹說得對。像是之前吹了那麽多的華僑華裔華人足球員，有幾個真的能夠踢出來的？沒有，一提到在五大聯賽踢球的球員，還是往五年前十年前去回憶，五年十年在別的聯賽都夠優秀球員換幾茬了，這裏數來數去居然還是那麽幾個老人……
誇得太牛飄得太高人只會跌得更慘。而且就現在的情況……算了，樹爹還是在外面好好踢球吧。
只不過李樹這番話，讓他們的心底那股微妙的感覺更明顯了。
啊……好沈穩好靠譜的大人啊。
雖然他比他們都要小，但是面對他完全不像是面對一個小輩，反而像是面對一個長輩，實在是他身上的沈穩氣場好深，是不是門將都必須那麽沈穩，畢竟當爹一定要精神穩定對吧。
對門將爹的刻板印象加深了！
今天的驚喜是在是太多了，這些個小夥子有一個算一個的心情都在起起落落，等他們結束聚餐回家之後，回想起今天的事情總覺得還是在做夢。
只有分享到群裏面的那個視頻鏈接告知他們沒有做夢。
一閉上眼就是今天的事情，反正都睡不著了，不如看看這場迷霧中的比賽吧。
這麽一看，一直看，看啊看，看到李樹的長傳助攻進球了。
……門將拿了個助攻獎。
已經，沒有臥槽的力氣了。
有人默默把這段做了個動圖發到了他們的群裏去，說：“我覺得，樹爹他是不是謙虛過頭了……”
這話瞬間炸出了一群人。
好家夥，這個點居然一個兩個都沒睡覺。
全都尼瑪在看球呢！畢竟夏歇期也沒啥球可以看不是嗎，不如看看李樹的比賽。
有人發言了剩下的人也不潛水，全員浮上來發話討論。
“哪止這個啊，還有一球要不是中場傳了，說不定就是2助攻了……”
“樹爹，恐怖如斯！”
越討論越興奮，要不是李樹說不希望他們在外面宣傳，高低得開一個貼把李樹吹一把。
懂，他們懂，喜歡低調悶聲發大財是吧。國人本性，懂的懂的！
所有人都在心裏美滋滋地期待哪天李樹能正式出名，那他們可得拿出來吹一吹。
他們！可是和李樹一塊比過賽的人啊！
還有合照，超級多合照，想想就爽到了！
李樹不知道背後有那麽一群人在熬夜看球討論比賽，並且腦補他啥時候飛升的，只是知道今晚他吃得很開心，睡覺也睡得很舒坦，夢裏全是各種香氣撲鼻的烤串。
第二天還得繼續去訓練，昨天攝入的熱量多，今天的訓練課程有所調整，反正系統就是要把他的身體狀態往好的調整。
說起來，在國內系統好像都不怎麽掉線了。
難道這個系統其實是國內研發的系統，因為沒有付費買靠譜的梯子，所以在國外才會“網絡連接失敗”嗎？
一旦代入了這個想法，就會覺得系統好挫呢……
接下來的體育場“五三”訓練，他總會遇到那些小夥子過來和他一塊訓練，李樹還好為人師一把指點他們一些方法。
然後過來蹭體育課的人好像慢慢也多了起來，李樹也不是全天都在訓練，真要全天來系統也怕把李樹給練廢了，一般都有空閑時間，這時間他現在就用來交流一下。
嗯？糟了，他成校隊教練了！
說是教練，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他也只能教他們怎麽打打基礎這種程度。再說這幾個人的上限就是那麽高，不太可能走職業的道路，能教的也只能是基礎了，世間萬物百變不離其宗，對於不是那些擁有極致天賦的人來說，練好了基礎才有下一步。再說就算是天才，也離不開鍛煉基礎。
空餘的三天就去練車，趕著在俱樂部召回集合之前，趕緊把科二也給過了。
李樹這個假期著實安排得滿滿當當，在最後的“一節課”的時候，李樹告知眾人要結課啦，他得去意大利，俱樂部召集準備下賽季了。
眾人不舍有一點，更多是充滿了激情，比李樹都還激情，巴不得李樹趕緊回去意大利明天就踢意甲後天就拿獎杯那種。
李樹真的感覺他們這些人實在是太過看好他了……
最不舍的是李樺，她現在不像是幾年前那個小女孩，見著李樹要走眼淚吧嗒吧嗒狂掉抱著不放手，如今只是一臉的郁悶，戀戀不舍地和李樹告別。
結果在李樹轉身那一刻還是沒忍住掉了金豆豆，連忙擦了擦眼睛，回家後和家裏人說：“以後就算要出國學習，我也想去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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