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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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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身邊多了個方謹言,關靜萱依舊睡得不大好。

沒有方謹言的兩個晚上,一天是因為冷,一天是因為擔心,關靜萱都沒怎麽睡好,今夜有了他,冷倒是不冷了,但有些熱過頭了。

“方謹言,你能不靠我這麽緊嗎?”

“娘,我覺得有點冷。”著,方謹言又往關靜萱的身邊靠了靠,“而且,我沒故意貼著你,娘也該知道的,這床就這麽點大。”完,還似模似樣地咳嗽了兩聲,以顯示自己因為生病還正虛弱著的身體。

聽方謹言提起這個,關靜萱就更生氣了。

這個陰險人,當初她娘親給她陪嫁的多年前就備好的那個拔步床多寬敞啊,他看了之後,非要弄個做工更好更精致的來,結果確實精致了,卻成這樣,以後但凡他們倆之中其中一個稍稍長點肉,恐怕都不能同時躺平睡了。

“夫人,你是不是覺得有些擠得慌?”不多時,不安分的方謹言低聲在關靜萱耳邊問道。

兩夜沒怎麽睡好,想要今晚好好補眠的關靜萱沒有太多的耐心,“你呢?你再往我身邊靠一靠,我今晚恐怕就要睡地上了。”

然後,方謹言一邊嚷著他有辦法,一邊幫關靜萱翻了個身,直接拉到了懷裏抱緊,“娘你看,現在咱們塌上寬敞了,至少還能再多睡一個人。”

因為是相擁的姿勢,關靜萱近距離面對方謹言那張得意的臉,她也沖他一笑,笑的方謹言想入非非,手剛伸到不該伸的地方,關靜萱已經在他腰間給他來了一下狠的,“好幾天沒疼了,不習慣了吧?”

“娘,手,收下留情,為夫的病還未痊愈。”

瞬間,關靜萱就完成了變臉,從一個溫婉新婦變成一個兇臉婆娘,“知道自己病沒好,就給我安分點。快點睡,再吵我一次,你就自己起來,回書房去睡。”

“呼,呼......”關靜萱話音一落,方謹言已經閉上了眼睛,打起了呼。

至於關靜萱,依舊被他摟在懷裏。關靜萱感受了一下她腰間絲毫沒有松開力道的他的手臂,無聲笑了笑,而後放開他腰間的手改掐為擁,將自己拉進他懷裏之後,關靜萱靠著他的胸膛,也閉上了眼睛。

方謹言的下巴在她頭頂輕蹭了蹭,眼睛雖未睜開,嘴角卻輕揚,然後,也睡了過去。

方謹言畢竟年輕,第二天一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話還有些鼻音之外,上下塌倒是不需要人攙扶著了。

只是因為一早起來沒看到關靜萱躺在他身邊,方謹言有些不大高興。

“你生病了,所以才能睡那麽遲,我人好好的,也和你一起睡懶覺,像話嗎?”

“有什麽不像話的,為夫我沒起來,你作為娘就該一直陪在我身邊。”方謹言不停地用筷敲碗,表示自己的不滿。

關靜萱沒理他,自顧自地拿出了上回那個沒縫幾針就紮了一半次數到手指上的荷包。

“娘,你別弄這個了,再紮到手怎麽辦?”方謹言話還沒完,關靜萱的第一針已經準確無誤地戳中了自己的手指,幸虧她也怕會這樣,所以紮針的時候用力都不大。只是輕輕地戳了一下。

“你看你看,我就會紮到吧。”關靜萱還沒指責他多嘴讓她分心,方謹言已經先上了。

“娘你別生氣,自己做荷包多累啊。要用的話,鋪裏多的是,隨時買一個就是。”方謹言其實主要擔心關靜萱的這個荷包做到最後,會變成紅底的。

關靜萱其實也不愛做這些,但方謹言病才剛好,也不適合出門,她要在家陪著他,總不能一直大眼瞪眼地對看著吧。至於話,關靜萱也不想,她怕自己被他氣得死在他前頭。

其實關靜萱煩的,還有那封寫好了,卻不知道該怎麽送出去的信。托人轉信吧,若是段瑞年從送信人查起,恐怕很快就能查到她身上,那 變換字跡也便沒了意義。若是隨便往段府裏頭一丟,就算寫著‘段瑞年’親收,只怕也不免被人先撿了去。

關靜萱還在想著辦法,方謹言已經湊到了她跟前,伸手在她眼前擺了擺,“夫人,聽你琵琶彈的極好,不如,給為夫的彈奏一曲?”

琵琶?關靜萱常用的琵琶,確實是當做陪嫁一塊兒被送到了方府。但她其實,並不想再彈。她當年學琵琶,算是為了段瑞年,至於彈琵琶,多數時候,也是彈給他聽的。

“天氣這麽冷,手指都不靈活了,等到天氣暖和了再吧。”

這一聽就是敷衍之詞,方謹言看了眼屋邊放著的炭爐,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關靜萱和方謹言之間的相處,多數時候都是方謹言主動的,這會兒關靜萱拒絕了他之後,挺長時間裏,方謹言都沈默不語,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麽。

想了會兒,關靜萱還是喚了他一聲,待方謹言擡起頭來,關靜萱便道,“不是我不想彈給夫君你聽,只是,怕你以後心裏膈應。”

方謹言狀若不解。

關靜萱組織了一下語言又繼續,“夫君以為,為妻的為什麽不學琴瑟箏,偏偏學了琵琶?”

“因為夫人喜歡?”

“我確實也是喜歡的,但最開始是因為,因為段瑞年喜歡。”見方謹言聽進去之後,關靜萱又繼續,“後來我學的曲,大多數也都是段瑞年喜歡的。”只有寥寥幾首是因為她自己真心喜歡才學的。

其實關靜萱大可不必覺得愧疚,她當初為段瑞年做這些的時候,是以為他會是她的夫君,是她一輩的指望。但莫名地,她就是覺得對不起方謹言。

“不然,夫君你,你喜歡什麽樂器,為妻的去學一學,以後奏於你聽。”樂器無非是彈奏的方法不大一樣,樂理應該是相同的。

“算了,絲竹亂耳。”

“那,那我給夫君你做件衣裳吧,夫君喜歡什麽顏色?布料呢?”

“這些你都別做,陪著我就行。”關靜萱乖巧地靠在方謹言懷裏,正享受這片刻的安寧時光,忽的感覺腰間一松。

“夫君?”

“咳,阿萱啊,為夫的想過了,你要是真的很想替為夫做些什麽的話,不如給為夫的,生個孩吧?”完在關靜萱唇上親了一口,“一個也許不夠,我爹他盼大孫盼得眼睛都綠了,咱們努力點,爭取三年抱倆,你看如何?”

如何不如何的,她此刻已經被他壓在塌上,不能動彈了,這個死登徒。

曠了三日,方謹言想要一次全給補回來,被關靜萱言辭拒絕了。

“為什麽啊?”方謹言一把抓著關靜萱的手沒有松開,她的手此刻正準備拉緊肚兜的繩。

“一天兩回,三天六回,方謹言你不想活了,也別拉著我啊!”病還沒好透,就這麽不節制。

“我已經少了,前頭幾天咱們還不止一夜兩回呢。”方謹言似乎比關靜萱還要委屈。

“方謹言。你怎麽什麽話都啊。”關靜萱惱羞成怒,雖然這是他們的屋,這裏現在也只有他們夫妻倆,但是這麽大喇喇地聽他出這樣私密的話來,她還是覺得老臉會紅。

“怕什麽,我你聽,又沒第三個人。”

“還不快點起來,午膳時間早都過了。”

“為夫不起來,為夫在塌上等夫人。”

“等我?好啊,我今晚去你書房睡,你一個人在這裏慢慢等吧。”

這個威脅十分有效,不多時,方謹言又是衣冠楚楚的翩翩佳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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