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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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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津島同學,你真的不打算留下來嗎?”

課間的辦公室內,班主任老師對面前的少女發出最後的挽留。

“是的,我已經決定要轉校了。”我笑著回答道。

“可是,以你的偏差值都可以自考櫻蔭中學了(霓虹前三的女子高中),或者直升帝丹本部,將來也一定可以考取相當不錯的大學,而不是......”

老師欲言又止,聲音一低再低,說到最後幾乎快要泣不成聲:

“而不是去上一個地圖上查都查不到的專科學校,還是主修宗教類,嗚——”

這麽優秀的孩子,國中部學生代表,81分的偏差值,努力準備的話,未來是可以沖一把東大的好苗子啊,結果竟然要去上什麽宗教學校。

在津島同學這麽說了之後,本著負責任的態度,班主任認真查詢了少女所說的咒術高專。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好家夥,連衛星地圖上都沒得記錄,看起來像個開在山溝溝裏的野雞專科。

等等,班主任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津島同學不會是被傳.銷組織給洗腦了吧?到時候被拐騙到偏遠的深山老林,再次見面就是黑白報紙上的尋人照片了,呃啊啊啊——不可以!

她誓死扞衛自家學生的人身安全和聰明才智!

於是那一天,東京咒術高專的招生辦,也就是夜蛾正道辦公室的電話,被某位班主任打爆了。

解釋了兩個小時的夜蛾正道:請放心好了,高專的手續與證書一樣也不差,目前來說,就是學生有點少,位置有點偏,畢業率有點,師資也一般......但除此之外我們真的是正經專科院校啊!

班主任:以防你們欺騙單純的未成年少女,轉校的事,我會跟親自跟津島同學的家長溝通。

夜蛾正道:你指津島修栗的監護人五條悟嗎,其實他在我們這任教來著。

班主任:???

而不比班主任的滿面淚流,和其他同學的依依不舍,工藤新一算是為數不多清楚真相的人,當然,還有小蘭跟園子。

術師有獨屬於他們的專屬院校——咒術高專。

而這所學校便是很久以前,工藤新一認為的那所“不存在的學校”。

說真的,當時還只有一年級的他以為鬧鬼了呢,因為那所學校在現實中毫無記載,簡直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畢竟接觸咒靈這種東西,對他一個普通人來說,等同於鬧鬼,甚至比鬧鬼要嚴重多了,會死,總之就是,跟著津島修栗混,從此柯學是路人。

他現在每次聽到警察討論說,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所以必定是兇殺時,工藤新一點頭點的都有一絲絲心虛,其實確實有鬼,不過也確實是兇殺就是了。

“話說咒術師的學校都教什麽呀?”鈴木園子湊近一臉神秘的問道,“是像忍者那樣要學習很多忍術之類的嗎?而且要時不時出一些任務?”

伸手抵住茶發少女越靠越近的腦袋,我想了想:“確實會有很多咒術相關的課程,不過那些我應該不用上。”

再怎麽說,我也是七歲起就被五條悟拔苗助長上高專學前班的人,他的高專課本一直放在我這裏,據我所知,這麽多年過去了,總監部摳搜的連教材都沒有換過。

說起來,大多數咒術師對自身能力把控都是循序漸進著來,即便是特級咒術師也是如此。

在掌握領域展開前,他們會先開發比較厲害的招式,或是學習了黑閃與簡易領域,再漸漸摸索領域展開之路。

但我不一樣,我一上來就先搞了領域展開,然後才學的黑閃和簡易領域,主打一個反其道而行之。

記得當時由於悟哥和夏油哥出差,臨時被抓壯丁過來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一起教我黑閃,然後,二人便在我打開的領域內齊齊沈默了。

七海建人愁眉苦臉:他是一點也不想跟你們特級一塊玩,他寧願去辦任務,不,當社畜!

灰原雄興高采烈:斯國一修栗醬,你好棒,可以教教我嗎?

我點頭:好的灰原哥,就是先這樣,再那樣,然後唰的一下就OK了。

灰原雄:唉,這個講課方式好熟悉。

七海建人:他就知道五條悟把人帶壞了。

總之,高專的課程我還真沒什麽需要學的,不管是自身咒力運轉,還是各類詛咒的弱點判斷,這些早就通過實踐出真知被我應用自如了。

再加上,一年級的班主任是五條悟,作為監護人的他最清楚我目前的現狀。

“所以,我大概率會被派去圍著任務連軸轉。”畢竟,我是特級,而咒術界的人就喜歡抓童工。

“這樣的話,修栗醬以後就不用學數學了對不對,好羨慕——!”鈴木園子碎碎念,升學考試她最拉的科目就是數學,私人家教簡直請了個寂寞。

我:“那倒沒有,為了學生日後不變文盲,高專也是開設文化課的。”

“所以,你以後就專門做咒術師這一行了?”將手中成沓的案例翻完,工藤新一終於可以抽空擡頭。

這幾年,他少年偵探的名號也愈發響亮了,米花警視廳有事沒事就要電話慰問一下,搞得像是失去了心愛的滾筒洗衣機,案件就無法正常運轉了一樣。

明明前幾年大家的辦事效率還是很不錯的,這兩年真是越來越低下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確實會在咒術師這一職業駐紮到底。”我回答工藤的問題。

“那要是出了意外呢?”偵探少年聽出了友人的弦外之音,總覺得她在想不好的事情。

“啊,那我就有可能一不小心變成詛咒師了。”我攤手,“或者黑漆漆的Mafia也不一定。”

聽到這裏,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他寶貴的休息時間可不是用來聽你滿嘴跑火車的,請認真回答,明明他提問的那麽真誠。

我嘆氣:“好吧,Mafia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你知道嗎工藤,黑手黨的首領大多有一百零八個心眼子,超級小氣,一天到晚算計來算計去,很煩人的。”

工藤新一:說的像是你很有當Mafia的經驗一樣。

我:我是沒有啦,不過嘛,哼哼......

工藤新一:說話不要說一半啊!可惡,他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了。

“至於詛咒師,那就更不可能了。”我笑了笑,“我不喜歡麻煩,也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啦。”

其實我可以接受他人對我錯誤的指責,但是,按高層那群人的脾性,他們絕對會以我的過失為緣由,緊咬六眼不放。

畢竟我站在五條悟的派系,這一點無可置疑,給我定的罪最終會變成五條悟的罪過。

所以,才不會成為詛咒師呢。

除非悟哥先行叛逃......或者等我再強一些。

工藤新一不了解津島的想法,看對方似乎有些走神,他輕咳一聲,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那你還考大學嗎,不會拿到高專畢業證,學歷便就此停滯了吧?”好可惜的說。

我:“......”

說實話,這確實是我沒考慮過的事,不過——

我上前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我覺得你說的對,在這寸金寸土的東京都,我不能只有個高專文憑。”

雖然咒高歡迎畢業生直接留校當老師,對教師資格證的真假也不是那麽看重,但作為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全優中學生,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能接著上學為什麽要提前去當社會人。

大學生的身份,應屆生的名頭,報考編制的資格,可以無用,但是要有。

看看我身邊的大人們,除了自考經管的七海建人,剩下的大家全是高中文憑。

甚至,兄長他連個幼兒園畢業證都沒有,話說等他洗白完重入社會,該不會只有進廠打工一條路了吧,不然,我實在想不到哪個正經企業會錄用他。

當然最重要的是,能在學歷上碾壓監護人什麽的,聽起來就很心動有沒有。

悟哥請放心,我擔保,你的家庭教育沒有問題,我即將是咱們家唯一的大學生。

這天夜晚,聽了女孩子想法的五條悟微笑著點頭,“可以哦,高專並不限制學生未來的職業發展,就像修栗醬不想當咒術師也可——”

“沒有不想。”我難得打斷了監護人的話,“悟哥,我以前就說過自己很適合當一名咒術師的,無關責任與義務。”

說著,女孩擡起了頭,明亮的雙眼露出淺顯易懂的,一看就是真心的笑意,“而且,有我在的話,你的壓力也可以減輕一下不是麽。”

雖然五條悟此人從不在嘴上抱怨什麽壓力大、詛咒好多、他好忙之類的,但作為掌握青年全部行程的人,我知道他其實很辛苦的:

辛苦的攬下世界各地高等級咒靈的祓除任務(九十九由基擺爛中,夏油常駐日本帶學生,我尚未升學),辛苦的從地圖南邊飛到北邊去解救同事,辛苦的開發咒高的新一屆生源,辛苦的推動咒術界新生代的革命,辛苦的......

思緒並沒有到底,因為我對上了白發青年突然拉進的臉頰,於是,在那一片好看的天藍色海洋裏,我的想法終結了,只剩下——

“悟哥,我會幫你的。”幫你做你想做的事。

五條悟註視著跟他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女孩子,此時此刻,青年內心有一種被感動到的欣慰,由於修栗醬說的都是他愛聽的話,所以他決定獎勵她一個貓貓飛撲。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白貓貓不小心碰倒了對方放在沙發上的書包。

嘩啦——

一大把款式相同的扣子從書包裏掉了出來。

是畢業告白時,用作贈予的胸口第二枚紐扣,其實關於書包裏有這麽多扣子本人並不知情,我以為只有一半來著。

二人的目光同時落在那堆小山一樣的扣子上,幾秒後,屬於男性的修長手指伸來,夾走了最上方的那枚圓形紐扣。

五條悟將其放在與視線齊平的位置端看許久:“話說,修栗醬在學校有喜歡的人嘛?”青年突然出聲問道。

“沒有。”我誠實的搖頭。

“這樣啊,不過喜歡修栗醬的人倒是很多呢。”五條悟捏住紐扣的手指稍稍用力,本來還算堅硬的樹脂很快屈服,在青年手中彎成月牙。

不知為何,氣氛似乎有些微妙,我突然想到了曾經有人給我遞情書時五條悟的反應,還有他那句霸道的——監護人都沒談戀愛,你也不許談。

所以你母胎單身,也要別人跟你一起單著對吧,幼稚!

算了,看來又要哄貓了。

支起上半身,我看向監護人的眼睛:“這不是很正常嗎。”

五條悟眨眼示意對方繼續。

“因為悟哥你超級受歡迎的,所以作為你的妹妹,我受歡迎也是理所應當的呀。”這叫照葫蘆畫瓢,有樣學樣。

“你說的好有道理。”五條悟擊掌,不愉的情緒瞬間消失。

我:嗯,比哥哥好哄,就喜歡這樣的。

總之,大家又是和和美美的好兄妹了。

七歲上一年級,我把著手指頭數,高專一年級妹妹是十六歲了。

捋一下大致時間線(其實也對的不是很準):

柯南pass(對不上,不管)

太宰治:19(洗白白)

五條悟:25(當老師)

伏黑惠:12(上國中)

所以文野和咒回的原著劇情都在妹兒高專四年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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