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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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玩意兒
第10章
葉函敲了林禹諾的寢室門，讓人跟他出去。
大晚上，兩人站在外面吹冷風。
“姜臨月加入了秋厭疏的組？你不是說，秋厭疏和姜臨月兩人關系，水火不容的嗎？”葉函氣勢洶洶地找到林禹諾。
林禹諾這會兒倒是無所謂，畢竟兩個女的他都不是很喜歡。
呵，葉函還想把自己踹出去，讓姜臨月進組……
林禹諾不以為意，斜晲了葉函眼，“她們兩人湊一起不正好？互相禍害。”
葉函臉上煩躁幾乎遮掩不住，他看著林禹諾那蠢樣，忍不住冷笑。
“難道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拿到紫微星大獎了？現在秋厭疏組裏已經有了姜臨月，她的水平，你難道還不知道？”
“怕什麽，我們組不還有你嗎？”林禹諾說：“參賽人那麽多，憑什麽她就能拿獎？”
葉函都快要被氣笑了，難道，這些人都做著讓自己帶飛的美夢嗎？
如果不是他真的非常想要贏了秋厭疏，他甚至想要讓這些人嘗嘗失敗的滋味——但是，他不行。
也不能。
他們現在是一體的。
“我希望你能夠更加重視這場比賽，我們的組員參差不齊，雖然人數有很多，但是——林禹諾，你捫心自問，你就這樣隨隨便便放人進來，真的是在對我們的作品負責？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自負心！”
林禹諾在組裏和他的地位相差無幾，林禹諾的那些‘兄弟’們就走了林禹諾的路子。希望能登上葉函這艘大船——
然後，林禹諾被那些兄弟們吹捧得越厲害，他越是嘚瑟。
現在他們這個小劇組，人數都已經超過五十了！
天知道，他們只是一個畢設短劇，只有半小時左右的短劇。
這些人來做什麽的？
都知道，一個作品的偉大，不僅僅是制作精良，人數上越少，越是能突出他個人能力的優秀來！
林禹諾卻是跟踩了尾巴般：“我做的難道不夠多？為了你的畢設，我甚至賭上了我的名譽！我還和秋厭疏分手，你知道，我犧牲了多少嗎？你現在就這樣否認我的作用？”
葉函：“……”
葉函臉上的表情極度僵硬。
和秋厭疏分手，也怪他？和他有什麽關系？
所以，之前秋厭疏那女人，就是這樣被這渣男給PUA的嗎？
可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開始PUA他了。
傻逼渣男。姜臨月說的不錯。
但現在，他還不能和人撕破臉皮。
當晚，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姜臨月加入秋厭疏的劇組。
所有人都是一頭問號。
“如果姜同學實在是沒有劇組進了，可以來我們組啊！現在秋厭疏跟糞坑一樣！為什麽一定要跳啊！”
孤月臨江回覆：“你不是糞坑，不也沒人跳。”
“姜大小姐也太過分了吧，大家都在幫你，你為什麽一定要被秋厭疏蒙蔽了呢？還口出惡言，真的……太叫人覺得下頭了。”
孤月臨江回覆：“是是是，你管不到別人的事，就天天下頭，天天破防，照鏡子了嗎？長得醜，想得美。”
“現在嘴硬，我就等著姜臨月打臉，以為自己是誰，有錢了不起啊。”
孤月臨江回覆：“有錢的確了不起，你現在才知道？”
很快，流言出現了人傳人現象，當夜，就一個平平無奇的八卦貼，很快蓋了上千樓。
無論是吃瓜路人還是相熟，這會兒都迷惑了。
不是說好兩人的關系不好的嗎？這叫不好？
姜臨月怎麽還幫著秋厭疏說話啊？難不成姜臨月被綁架了？
連姜臨月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姜臨月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幫著秋厭疏說話？她不是最討厭秋厭疏了嗎？
姜臨月一晚上精神都極度振奮。
到了第二天，掛了兩個黑眼圈。不過洗了一把冷水臉，她又精神了。
秋厭疏看著姜臨月那樣子，疑惑：“這是，沒睡好？”
姜臨月瞥了秋厭疏一眼，被人關心，還是挺受用。
她故作淡定說：“沒睡好。一想到裏面女主的結局，我就覺得難過。”
姜臨月真是那麽敏感的一個人？秋厭疏有些懷疑：“真的？”
姜臨月‘嗯’了聲。當然只能是這樣！
要是讓秋厭疏知道自己在論壇上幹了什麽事，一定會非常得意的吧！
同時，姜臨月糾結，想讓秋厭疏知道，又不想讓她知道。
啊，矛盾死了。
見秋厭疏笑了，沒接茬，姜臨月趕緊說：“你別不信！”
“好好好，我信。”
“那你還笑？”
秋厭疏說，“我就是覺得，你還挺認真的。”
姜臨月覺得自己被內涵到了。
秋厭疏見姜臨月翻了個白眼跑掉，呼出口氣，她是從系統那裏知道姜臨月晚上熬夜的原因的。
不得不說，姜臨月這勁兒用到別人身上，還挺可愛。
孟連雨起床就見兩人相談甚歡，整個人都極為沈郁。
秋厭疏真是負心！有了新人就忘舊人了。
她一定要更努力，把姜臨月比下去才行！
幾人沈下心來做劇，倒是網上唱衰的不少，大約因為姜臨月的回應，關註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
就連林禹諾也打了電話給姜臨月，讓她還是別摻和秋厭疏了，小心惹上一身騷。
姜臨月當然是抽空把渣男給罵了一頓，罵完還覺得不夠解氣，又說秋厭疏眼瞎。
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她仗著現在她都已經進了秋厭疏的組，對秋厭疏的態度也不似以往有屁不敢放。
秋厭疏也不反擊。反正給她幹活兒就行了，姜臨月說什麽，不重要。
一個合格的資本家，不管下面的人怎麽罵，只要給幹活就行。
秋厭疏這樣的態度，讓姜臨月郁悶了，秋厭疏這人，像真的不為外物所擾。好像除了工作，就沒有什麽東西，能讓她上心的了。
秋厭疏這邊進度喜人，幾乎沒讓吳老擔心什麽。
就是葉函那邊就比較事兒多了。
加入的兄弟多了，有能力的脾氣大，沒能力又喜歡指手畫腳的人也多，幾乎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整個劇組烏煙瘴氣，請的臨時演員也飄，大牌耍得不要不要，覺得葉函的劇容易得獎，天天在他跟前刷好感，就想著和葉函搞些多餘的關系，自己好一飛沖天。
葉函煩不勝煩。
倒不是因為不喜歡被人捧著，他以前也會幻想，自己成為了大導演，掌握劇組的‘生殺大權’，別人倒貼，他禮貌拒絕拒絕，也就‘無奈’接受了。
而現在……完全不是時候啊！進度趕不上，這些人又天天挑事，他還要去找吳老打聽秋厭疏的進度。
直到，某天吳老突然問起：“秋厭疏的作品都已經完成了，你的準備好了沒？”
葉函恍惚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時候，已經距離參賽截止日期還有一周。
葉函剛是一驚，然後帶著些許笑意，不可置信道，“她們就已經做好了？”
她們就只有三個人？那麽快的？
不，不要急，他叔叔可是紫微星大賽評委，他叔叔可是說了，這次評選，他能上就上，不能上，也會上。
不要慌。
慌有什麽用？
……
同時，和風雅苑，女寢505拉上了窗簾，屋裏黑漆漆，透不出半點光亮。
忽地，潔白的墻面多了一絲亮光，映出三個人影來。
正是秋厭疏三人。
她們正坐在一起，滿面嚴肅地看著墻壁上投影出來的畫面。
標題兩個大字《恨嫁》漸漸的在屏幕中擴大，隨著字體的消失，一個鞭炮忽地出現，然後炸響，將眾人的註意力拉回。
劈裏啪啦，鑼鼓聲響。
畫面外，孟連雨端正了坐姿。姜臨月嚴肅了表情。只秋厭疏撐著半邊臉，懶散的樣子看著畫面。
她和姜臨月負責的後期，但實際上，每一幀畫面，都在她的腦海裏模擬了無數遍，哪一秒，會出現哪個畫面，她都如數家珍。
半小時後，孟連雨和姜臨月松口氣。
孟連雨更是轉頭說：“要不，我們再看一遍吧？”
姜臨月皺眉，“救命，要看你自己看，我已經陪著你看了三遍了……”
再喜歡，也會看得PTSD啊！而且這劇，也太致郁了些。
秋厭疏說：“你不要太緊張了，我是沒有看到什麽問題的。”
“我也沒有。”孟連雨說：“興許，這就是親媽眼呢？”
“也許是吧，不過，晚送審一天，我們就晚一天的曝光量。”
秋厭疏說到這裏，孟連雨也只有嘆口氣。
將作品送審後，秋厭疏也喚道系統，“系統，結算。”
紫微星：“作品《恨嫁》上傳中，作品審核中，作品評級加載中，進度10%……
“進度59%……
“故事情節：B，
角色塑造：B，
音樂配樂：C，
後期剪輯：A，
臺詞設計：B,
鏡頭語言：B，
最終評級：B。”
紫微星：“恭喜宿主獲得獎金100萬，積分100點，系統額外贈送抽獎次數*1。”
秋厭疏挑眉，對這個分數有些異議。
按照她所想，在這個世界，怎麽著，也得夠到評級A了吧。
秋厭疏斟酌道，“怎麽那麽點兒？”
紫微星：“！”
紫微星本來還覺得宿主第一次任務就拿那麽高的評價，該驕傲了，結果——
那麽低！
這是低嗎？要知道多少人第一次做任務，都還拿不到這些！他的宿主，目標是多高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紫微星：“宿主，這是根據古夏作品評級劃分的，宿主能在第一次就構建出如此完整的故事，已經非常棒了！如果是宿主去演繹，一定能拿到A等級！”
秋厭疏無語，她都已經送審了，紫微星還沒放棄游說她當演員嗎？
紫微星：“宿主現在用抽獎嗎？”
秋厭疏：“下次吧。”
……
葉函和老師告別，又將這個噩耗通知給了林禹諾。
林禹諾挑眉：“就她那破劇，還參加大賽，腦子秀逗了吧？笑死。而且我們劇組能人那麽多——餵，葉函你這表情，你不會怕了吧？她可是個女人哎！”
和林禹諾說完後，葉函覺得自己有病。
這種東西跟他說什麽？林禹諾那腦子，是能進行思考這樣覆雜程序的嗎？
果不其然，聽到林禹諾的話，葉函後悔了。
現在就是很想把人按水裏去醒醒腦，又怕林禹諾腦子裏水進更多。
這傻逼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男的，就能日天日地了？
他當然知道秋厭疏是女的，他可是被一個女的，壓了四年，無翻身之地！
葉函：“我導師給了她很高的評價，如果你不想讓她爬那麽高的話，最好還是趁現在做好準備。”
林禹諾沒將秋厭疏當回事，這會兒聽到葉函這樣如臨大敵的樣子，嗤笑：“我能做什麽？比賽當天，還能把人綁架了不成？”
葉函搖搖頭，白眼亂飛，“你不是說，她還聽你的話？”
他不需要秋厭疏真的聽林禹諾的話，只要被林禹諾給拌住就行。
林禹諾想了想。
這有什麽難的？
於是，十分鐘後，秋厭疏收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陌生號碼，她接起來一聽，卻聽對面男聲道，“餵，秋厭疏，你不是還想和我覆合嗎？”
秋厭疏眉心一跳：“哪位？”
“你男朋友。”林禹諾的聲音哼聲。
現在，在他眼裏，秋厭疏就是一個玩意兒，當然，如果秋厭疏現在就跪著求他，他也不是不願意和她覆合一段時間的。
林禹諾想著，語氣高興，“如果你放棄參賽，可以考慮考慮——”
林禹諾正說得興勁，就聽那邊嘟嘟幾聲，掛斷了。
林禹諾：？？？
這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擺譜了！
他輕呵一聲，笑了。
女人。
他懂了，又是欲擒故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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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兩人站在外面吹冷風。
“姜臨月加入了秋厭疏的組？你不是說，秋厭疏和姜臨月兩人關系，水火不容的嗎？”葉函氣勢洶洶地找到林禹諾。
林禹諾這會兒倒是無所謂，畢竟兩個女的他都不是很喜歡。
呵，葉函還想把自己踹出去，讓姜臨月進組……
林禹諾不以為意，斜晲了葉函眼，“她們兩人湊一起不正好？互相禍害。”
葉函臉上煩躁幾乎遮掩不住，他看著林禹諾那蠢樣，忍不住冷笑。
“難道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拿到紫微星大獎了？現在秋厭疏組裏已經有了姜臨月，她的水平，你難道還不知道？”
“怕什麽，我們組不還有你嗎？”林禹諾說：“參賽人那麽多，憑什麽她就能拿獎？”
葉函都快要被氣笑了，難道，這些人都做著讓自己帶飛的美夢嗎？
如果不是他真的非常想要贏了秋厭疏，他甚至想要讓這些人嘗嘗失敗的滋味——但是，他不行。
也不能。
他們現在是一體的。
“我希望你能夠更加重視這場比賽，我們的組員參差不齊，雖然人數有很多，但是——林禹諾，你捫心自問，你就這樣隨隨便便放人進來，真的是在對我們的作品負責？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自負心！”
林禹諾在組裏和他的地位相差無幾，林禹諾的那些‘兄弟’們就走了林禹諾的路子。希望能登上葉函這艘大船——
然後，林禹諾被那些兄弟們吹捧得越厲害，他越是嘚瑟。
現在他們這個小劇組，人數都已經超過五十了！
天知道，他們只是一個畢設短劇，只有半小時左右的短劇。
這些人來做什麽的？
都知道，一個作品的偉大，不僅僅是制作精良，人數上越少，越是能突出他個人能力的優秀來！
林禹諾卻是跟踩了尾巴般：“我做的難道不夠多？為了你的畢設，我甚至賭上了我的名譽！我還和秋厭疏分手，你知道，我犧牲了多少嗎？你現在就這樣否認我的作用？”
葉函：“……”
葉函臉上的表情極度僵硬。
和秋厭疏分手，也怪他？和他有什麽關系？
所以，之前秋厭疏那女人，就是這樣被這渣男給PUA的嗎？
可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開始PUA他了。
傻逼渣男。姜臨月說的不錯。
但現在，他還不能和人撕破臉皮。
當晚，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姜臨月加入秋厭疏的劇組。
所有人都是一頭問號。
“如果姜同學實在是沒有劇組進了，可以來我們組啊！現在秋厭疏跟糞坑一樣！為什麽一定要跳啊！”
孤月臨江回覆：“你不是糞坑，不也沒人跳。”
“姜大小姐也太過分了吧，大家都在幫你，你為什麽一定要被秋厭疏蒙蔽了呢？還口出惡言，真的……太叫人覺得下頭了。”
孤月臨江回覆：“是是是，你管不到別人的事，就天天下頭，天天破防，照鏡子了嗎？長得醜，想得美。”
“現在嘴硬，我就等著姜臨月打臉，以為自己是誰，有錢了不起啊。”
孤月臨江回覆：“有錢的確了不起，你現在才知道？”
很快，流言出現了人傳人現象，當夜，就一個平平無奇的八卦貼，很快蓋了上千樓。
無論是吃瓜路人還是相熟，這會兒都迷惑了。
不是說好兩人的關系不好的嗎？這叫不好？
姜臨月怎麽還幫著秋厭疏說話啊？難不成姜臨月被綁架了？
連姜臨月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姜臨月怎麽會，怎麽會這樣幫著秋厭疏說話？她不是最討厭秋厭疏了嗎？
姜臨月一晚上精神都極度振奮。
到了第二天，掛了兩個黑眼圈。不過洗了一把冷水臉，她又精神了。
秋厭疏看著姜臨月那樣子，疑惑：“這是，沒睡好？”
姜臨月瞥了秋厭疏一眼，被人關心，還是挺受用。
她故作淡定說：“沒睡好。一想到裏面女主的結局，我就覺得難過。”
姜臨月真是那麽敏感的一個人？秋厭疏有些懷疑：“真的？”
姜臨月‘嗯’了聲。當然只能是這樣！
要是讓秋厭疏知道自己在論壇上幹了什麽事，一定會非常得意的吧！
同時，姜臨月糾結，想讓秋厭疏知道，又不想讓她知道。
啊，矛盾死了。
見秋厭疏笑了，沒接茬，姜臨月趕緊說：“你別不信！”
“好好好，我信。”
“那你還笑？”
秋厭疏說，“我就是覺得，你還挺認真的。”
姜臨月覺得自己被內涵到了。
秋厭疏見姜臨月翻了個白眼跑掉，呼出口氣，她是從系統那裏知道姜臨月晚上熬夜的原因的。
不得不說，姜臨月這勁兒用到別人身上，還挺可愛。
孟連雨起床就見兩人相談甚歡，整個人都極為沈郁。
秋厭疏真是負心！有了新人就忘舊人了。
她一定要更努力，把姜臨月比下去才行！
幾人沈下心來做劇，倒是網上唱衰的不少，大約因為姜臨月的回應，關註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
就連林禹諾也打了電話給姜臨月，讓她還是別摻和秋厭疏了，小心惹上一身騷。
姜臨月當然是抽空把渣男給罵了一頓，罵完還覺得不夠解氣，又說秋厭疏眼瞎。
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她仗著現在她都已經進了秋厭疏的組，對秋厭疏的態度也不似以往有屁不敢放。
秋厭疏也不反擊。反正給她幹活兒就行了，姜臨月說什麽，不重要。
一個合格的資本家，不管下面的人怎麽罵，只要給幹活就行。
秋厭疏這樣的態度，讓姜臨月郁悶了，秋厭疏這人，像真的不為外物所擾。好像除了工作，就沒有什麽東西，能讓她上心的了。
秋厭疏這邊進度喜人，幾乎沒讓吳老擔心什麽。
就是葉函那邊就比較事兒多了。
加入的兄弟多了，有能力的脾氣大，沒能力又喜歡指手畫腳的人也多，幾乎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整個劇組烏煙瘴氣，請的臨時演員也飄，大牌耍得不要不要，覺得葉函的劇容易得獎，天天在他跟前刷好感，就想著和葉函搞些多餘的關系，自己好一飛沖天。
葉函煩不勝煩。
倒不是因為不喜歡被人捧著，他以前也會幻想，自己成為了大導演，掌握劇組的‘生殺大權’，別人倒貼，他禮貌拒絕拒絕，也就‘無奈’接受了。
而現在……完全不是時候啊！進度趕不上，這些人又天天挑事，他還要去找吳老打聽秋厭疏的進度。
直到，某天吳老突然問起：“秋厭疏的作品都已經完成了，你的準備好了沒？”
葉函恍惚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時候，已經距離參賽截止日期還有一周。
葉函剛是一驚，然後帶著些許笑意，不可置信道，“她們就已經做好了？”
她們就只有三個人？那麽快的？
不，不要急，他叔叔可是紫微星大賽評委，他叔叔可是說了，這次評選，他能上就上，不能上，也會上。
不要慌。
慌有什麽用？
……
同時，和風雅苑，女寢505拉上了窗簾，屋裏黑漆漆，透不出半點光亮。
忽地，潔白的墻面多了一絲亮光，映出三個人影來。
正是秋厭疏三人。
她們正坐在一起，滿面嚴肅地看著墻壁上投影出來的畫面。
標題兩個大字《恨嫁》漸漸的在屏幕中擴大，隨著字體的消失，一個鞭炮忽地出現，然後炸響，將眾人的註意力拉回。
劈裏啪啦，鑼鼓聲響。
畫面外，孟連雨端正了坐姿。姜臨月嚴肅了表情。只秋厭疏撐著半邊臉，懶散的樣子看著畫面。
她和姜臨月負責的後期，但實際上，每一幀畫面，都在她的腦海裏模擬了無數遍，哪一秒，會出現哪個畫面，她都如數家珍。
半小時後，孟連雨和姜臨月松口氣。
孟連雨更是轉頭說：“要不，我們再看一遍吧？”
姜臨月皺眉，“救命，要看你自己看，我已經陪著你看了三遍了……”
再喜歡，也會看得PTSD啊！而且這劇，也太致郁了些。
秋厭疏說：“你不要太緊張了，我是沒有看到什麽問題的。”
“我也沒有。”孟連雨說：“興許，這就是親媽眼呢？”
“也許是吧，不過，晚送審一天，我們就晚一天的曝光量。”
秋厭疏說到這裏，孟連雨也只有嘆口氣。
將作品送審後，秋厭疏也喚道系統，“系統，結算。”
紫微星：“作品《恨嫁》上傳中，作品審核中，作品評級加載中，進度10%……
“進度59%……
“故事情節：B，
角色塑造：B，
音樂配樂：C，
後期剪輯：A，
臺詞設計：B,
鏡頭語言：B，
最終評級：B。”
紫微星：“恭喜宿主獲得獎金100萬，積分100點，系統額外贈送抽獎次數*1。”
秋厭疏挑眉，對這個分數有些異議。
按照她所想，在這個世界，怎麽著，也得夠到評級A了吧。
秋厭疏斟酌道，“怎麽那麽點兒？”
紫微星：“！”
紫微星本來還覺得宿主第一次任務就拿那麽高的評價，該驕傲了，結果——
那麽低！
這是低嗎？要知道多少人第一次做任務，都還拿不到這些！他的宿主，目標是多高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紫微星：“宿主，這是根據古夏作品評級劃分的，宿主能在第一次就構建出如此完整的故事，已經非常棒了！如果是宿主去演繹，一定能拿到A等級！”
秋厭疏無語，她都已經送審了，紫微星還沒放棄游說她當演員嗎？
紫微星：“宿主現在用抽獎嗎？”
秋厭疏：“下次吧。”
……
葉函和老師告別，又將這個噩耗通知給了林禹諾。
林禹諾挑眉：“就她那破劇，還參加大賽，腦子秀逗了吧？笑死。而且我們劇組能人那麽多——餵，葉函你這表情，你不會怕了吧？她可是個女人哎！”
和林禹諾說完後，葉函覺得自己有病。
這種東西跟他說什麽？林禹諾那腦子，是能進行思考這樣覆雜程序的嗎？
果不其然，聽到林禹諾的話，葉函後悔了。
現在就是很想把人按水裏去醒醒腦，又怕林禹諾腦子裏水進更多。
這傻逼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男的，就能日天日地了？
他當然知道秋厭疏是女的，他可是被一個女的，壓了四年，無翻身之地！
葉函：“我導師給了她很高的評價，如果你不想讓她爬那麽高的話，最好還是趁現在做好準備。”
林禹諾沒將秋厭疏當回事，這會兒聽到葉函這樣如臨大敵的樣子，嗤笑：“我能做什麽？比賽當天，還能把人綁架了不成？”
葉函搖搖頭，白眼亂飛，“你不是說，她還聽你的話？”
他不需要秋厭疏真的聽林禹諾的話，只要被林禹諾給拌住就行。
林禹諾想了想。
這有什麽難的？
於是，十分鐘後，秋厭疏收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陌生號碼，她接起來一聽，卻聽對面男聲道，“餵，秋厭疏，你不是還想和我覆合嗎？”
秋厭疏眉心一跳：“哪位？”
“你男朋友。”林禹諾的聲音哼聲。
現在，在他眼裏，秋厭疏就是一個玩意兒，當然，如果秋厭疏現在就跪著求他，他也不是不願意和她覆合一段時間的。
林禹諾想著，語氣高興，“如果你放棄參賽，可以考慮考慮——”
林禹諾正說得興勁，就聽那邊嘟嘟幾聲，掛斷了。
林禹諾：？？？
這女人，竟然在他面前擺譜了！
他輕呵一聲，笑了。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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