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實踐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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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實踐課（19）
補了三個多小時的覺，言穎被裴樂喚醒。
坐在客廳沙發上，言穎註視裴樂，打量對方低頭幫她處理左肩傷口的側臉，邊告訴對方昨晚與班長的驚險遭遇戰。
“那真的挺恐怖的，還要多虧言穎那位同學，幸好你當時機智拿走她的手表，不然還真不好對付。”
裴樂認真聆聽言穎的講述，拿起創口貼小心翼翼貼在言穎被擦出一條細小傷痕的左肩處，仰起下頜說道。
“每個人的手表應該都安裝了定位，所以逃到校外也會被追蹤到。實習生受到的待遇不只是武器方面的供應，還有關於其他人實時位置信息的特權。”
“這樣啊，那也不對啊。前天晚上那位不就不知道我們的位置嗎？他還說找不到的話，會去宿舍監控室看，如果真的能查看定位，為啥還要浪費時間去監控室呢？”
裴樂剛想頷首認可，驀地發現不對勁，疑惑詢問。
“確實，有可能這個特權是有條件的，比如要到校外，遠離監控監視的區域，才有這種待遇。”
回憶過往幾次被追殺的經歷，確實其他實習生都沒發現她的藏身之處。
言穎撩起被褪到手臂處的肩帶，重新搭在肩上，然後套上一件短袖，根據裴樂的困惑，思索為何班長能拿到位置權限的可能性。
應該是幕後那群人無法可施，又迫切要解決掉她這個存在，所以才會給出她的定位。
可惜那些人發現她還能活著回來，會無能狂怒吧。
“不過我好好奇，到底殺了實習生的人是誰。”
裴樂忽然發出一聲輕笑，她收起醫用箱，將之放回電視機櫃抽屜內。
確實，她也挺感興趣的。尤其是今早看到公布的死者名單，證明班長死亡後，她發自內心感謝那位不知名者。
言穎瞟了眼裴樂的背影，她看了眼校園公告，點開新鏈接，進行最後一輪身份抽卡。
【您抽到的身份牌：人魚。
人魚是大海的寵兒，水中的王者。但若離水，會面臨生命危險。你只能在水裏自由行動，切勿脫水超過十分鐘。請註意，卡牌生效時間從中午十二點開始，請做好準備。】
好狠，這次直接限制活動區域了。
言穎看到這次的抽卡結果，嘴角無語抽搐，心裏感慨幕後那群NPC對她的惡意是愈來愈深。
不過無所謂，她可以帶多點潛水設備，努力撐到晚上十二點就可以。
這次的任務時間是一周，今天是最後一天，零點過後，就是第八天。
也還行，撐一個小時還是沒問題的。
言穎知道最後一次的“實踐課程”沒有那麽輕松，身份牌要求她必須在中午十二點後執行身份設定，所以她期間必須持續泡在水裏。
浴缸是不錯，但能活動的面積太小，對她不利。最好的地形，也就是校外那片海域了。
心中已有主意，言穎當即和裴樂說出她的打算，隨後回臥室收拾物資，準備到超市再購置一個能夠防水的大背包，打算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海上不離開。
“那也太危險了，萬一海裏有鯊魚怎麽辦？”
裴樂聞言，糾結皺眉。
“沒關系，我就在淺灘附近，昨晚我探察了一遍，小島四周沒什麽具有危險性質的海洋生物。”
“那好吧，註意安全呀。”
向裴樂回答好，言穎整理好東西後，換上一套潛水服。她看時間還有富餘，便先進廚房準備早餐。填飽肚子後，便同裴樂分開，對方要上課，她則要去一趟超市。
將旅行包裏的東西全部塞進防水背包，言穎來到校外，目標明確走向附近的海灘。
半個身子泡在水中，言穎撐起購買的大型遮陽傘，直接紮進水底，確保穩固後方才掏出添置的水上專用充氣浮桌，用繩索綁定四個角，再用釘子固定水下，防止被沖走。
又用充氣筒充了水上躺椅，言穎用手機設定每隔九分鐘的鬧鐘，然後悠哉靠在躺椅上，開始享受海水浴。
四班的課程表，她看過了，今天上午四節課滿課，下午兩節課，一直到四點半才下課。不過課程表僅供參考，她之前上過的課，基本都是不超過一個小時就結束。
白天應該不會有人光明正大過來殺她吧？除非是主動要來送死。不過校規禁止學生不經許可隨意外出，就算實習生是例外，白日動手也不是不行，但他需要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畢竟一朝失敗，他就會被她挑明身份，直接淘汰。
言穎望向對面的校門，瞇起雙眸，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一夜未眠，今早才睡了三個多小時，肯定會有困意。
但言穎不敢睡，她還是擔心真的會有NPC甘願頂著被發現的危險，只為了解決她。只要她死了，對方也不在意是否身份暴露。她早已見識到系統設定給NPC的惡意，他們是一心要殺她。
接下來的時間，言穎在海面上解決掉午餐，然後刷著手機論壇，百無聊賴看著新帖。
基本都是求教帖，正選者在副本裏遇到難題，求助其他人應該如何破解。
言穎想起紀驥說過，會在最後一天分享他知道的，論壇沒有提及過的情報，點開對方的ID號，發私信詢問。
【紀驥，之前的條件，還記得吧？希望你告訴我的線索是有用信息。】
對面那端的紀驥幾乎秒回，言穎消息剛發沒兩分鐘，他很快便發來回覆。
【當然記得，我剛準備去找你。你不在宿舍？】
【嗯，被限制活動場地，你直接在軟件上說，沒必要親自談。】
【行吧，那我說了。方舟計劃，這個軟件名稱，你能聯想到什麽？還有，仔細回想你收到那條奇怪彩信的前三天，有沒有什麽值得你在意的事。
聯想的一定要和方舟計劃有聯系，是你覺得不在意但會對未來產生影響的事。我知道的就這點，放心吧，情報可靠，我可以肯定，百分百可信。】
讀完紀驥發來的消息，言穎疑惑抿唇。她總覺得紀驥在繞彎子提醒她，但又像是什麽重點也沒說，似乎在敷衍。
方舟計劃……方舟……諾亞方舟？
靈光乍現，言穎倏然領悟，切換到先前的瀏覽器歷史記錄，每一條都詳細思忖，努力和方舟計劃進行頭腦風暴，最終她找到卷進方舟計劃前兩天時瀏覽的新聞。
【據不可靠消息，一顆不知名隕石可能……】
後面的內容需要點進去才能看見，可惜手機沒有網絡信號，無法聯網，因此也無法再知道後續內容。
絞盡腦汁回憶當初閱讀的內容，怎麽都想不起來，言穎惋惜嘆氣，試圖發揮想象力補充後續。
“一般這種新聞，可能是隕石將威脅母星安危這樣吧？要和方舟計劃聯系，這個猜測更貼切。因為未來會遇難，所以……為了救我們，才會展開這種計劃？那又有什麽意義？在副本死了就是徹底死了，這算救人嗎？”
言穎苦惱抓撓頭皮，不小心扯斷幾根發絲，頓時收手靠回躺椅。
“還有這種類似全息虛擬游戲的技術，目前的科技水平也遠遠達不到才對。難道一切只是我的一場夢，只要死了，我就能醒來了？”
怎麽也想不通其中緣由，言穎無奈聳肩，幹脆放棄思考。
先著眼現在吧，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言穎捧起手機，舉高懸浮臉頰上方，繼續敲字詢問紀驥。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消息？】
【通過某種渠道買來的，對方不願意透露更多情報，你最好別告訴其他人，他提醒我不能說，但我還是告訴了你。】
言穎下意識認為紀驥沒有說謊，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紀驥的話極具有可信度。
【還真是感謝你的情報，希望以後不會再遇到你，再見。對了，昨晚實習生被殺，和你有關嗎？】
【嘿嘿，你猜到是我啦？是哦，我救了你，不用感謝我。】
【沒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幫我，萬一你出事怎麽辦？】
【不會，我有自信。對了，還有另一個情報，方舟計劃近期可能會結束，是可能哦。】
帶有可能的情報都不確定真假，沒必要告訴她吧，會讓她生出不該有的期待的。
無奈嘆氣，言穎重新打開論壇界面，搜索是否有提過方舟計劃與隕石相關的帖子。結果是沒有，沒人發現這個隱藏聯系。
其實也挺正常，誰會將那種沒經過專家證實的小道新聞放在心上。就好比普通人忽然說某某年即將是世界末日，也不會被信以為真。
倒是有匿名者曾發過一條帖子，詢問為何會存在這種虛擬現實世界。他們又是如何出現在這裏，以及現實裏的他們行蹤。
當時大部分正選者都有參與過討論，但後來就放棄了。
言穎翻看回帖，瞧見一條長篇回覆。
【有很多種可能性，我傾向於以下幾種。
一，我們的記憶是假的，也許母星已經過去數億年，技術早已更新換代，能支持我們進入這種虛擬現實。因為某種必須性，我們需要消除或者更改原有的記憶，確保有代入感。我們其實是游戲玩家，但只有死了才能知道真相。
二，我們的記憶是真的，這些經歷過的虛擬世界，並非母星的技術所造。我們是被某些系外宇宙人強行帶離母星，進行這種游戲實驗，目的或許有惡意。
三，情況同第二，但對方也許是善意或中立，是想拯救我們，或者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麽想了解的信息。
四，我們記憶是真的，我們也許仍在母星，也許人還在，但意識卻在這個虛擬現實中。但鑒於我們每個人都有五感，可能我們是身體進來，也可能不是，給了我們是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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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了三個多小時的覺，言穎被裴樂喚醒。
坐在客廳沙發上，言穎註視裴樂，打量對方低頭幫她處理左肩傷口的側臉，邊告訴對方昨晚與班長的驚險遭遇戰。
“那真的挺恐怖的，還要多虧言穎那位同學，幸好你當時機智拿走她的手表，不然還真不好對付。”
裴樂認真聆聽言穎的講述，拿起創口貼小心翼翼貼在言穎被擦出一條細小傷痕的左肩處，仰起下頜說道。
“每個人的手表應該都安裝了定位，所以逃到校外也會被追蹤到。實習生受到的待遇不只是武器方面的供應，還有關於其他人實時位置信息的特權。”
“這樣啊，那也不對啊。前天晚上那位不就不知道我們的位置嗎？他還說找不到的話，會去宿舍監控室看，如果真的能查看定位，為啥還要浪費時間去監控室呢？”
裴樂剛想頷首認可，驀地發現不對勁，疑惑詢問。
“確實，有可能這個特權是有條件的，比如要到校外，遠離監控監視的區域，才有這種待遇。”
回憶過往幾次被追殺的經歷，確實其他實習生都沒發現她的藏身之處。
言穎撩起被褪到手臂處的肩帶，重新搭在肩上，然後套上一件短袖，根據裴樂的困惑，思索為何班長能拿到位置權限的可能性。
應該是幕後那群人無法可施，又迫切要解決掉她這個存在，所以才會給出她的定位。
可惜那些人發現她還能活著回來，會無能狂怒吧。
“不過我好好奇，到底殺了實習生的人是誰。”
裴樂忽然發出一聲輕笑，她收起醫用箱，將之放回電視機櫃抽屜內。
確實，她也挺感興趣的。尤其是今早看到公布的死者名單，證明班長死亡後，她發自內心感謝那位不知名者。
言穎瞟了眼裴樂的背影，她看了眼校園公告，點開新鏈接，進行最後一輪身份抽卡。
【您抽到的身份牌：人魚。
人魚是大海的寵兒，水中的王者。但若離水，會面臨生命危險。你只能在水裏自由行動，切勿脫水超過十分鐘。請註意，卡牌生效時間從中午十二點開始，請做好準備。】
好狠，這次直接限制活動區域了。
言穎看到這次的抽卡結果，嘴角無語抽搐，心裏感慨幕後那群NPC對她的惡意是愈來愈深。
不過無所謂，她可以帶多點潛水設備，努力撐到晚上十二點就可以。
這次的任務時間是一周，今天是最後一天，零點過後，就是第八天。
也還行，撐一個小時還是沒問題的。
言穎知道最後一次的“實踐課程”沒有那麽輕松，身份牌要求她必須在中午十二點後執行身份設定，所以她期間必須持續泡在水裏。
浴缸是不錯，但能活動的面積太小，對她不利。最好的地形，也就是校外那片海域了。
心中已有主意，言穎當即和裴樂說出她的打算，隨後回臥室收拾物資，準備到超市再購置一個能夠防水的大背包，打算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海上不離開。
“那也太危險了，萬一海裏有鯊魚怎麽辦？”
裴樂聞言，糾結皺眉。
“沒關系，我就在淺灘附近，昨晚我探察了一遍，小島四周沒什麽具有危險性質的海洋生物。”
“那好吧，註意安全呀。”
向裴樂回答好，言穎整理好東西後，換上一套潛水服。她看時間還有富餘，便先進廚房準備早餐。填飽肚子後，便同裴樂分開，對方要上課，她則要去一趟超市。
將旅行包裏的東西全部塞進防水背包，言穎來到校外，目標明確走向附近的海灘。
半個身子泡在水中，言穎撐起購買的大型遮陽傘，直接紮進水底，確保穩固後方才掏出添置的水上專用充氣浮桌，用繩索綁定四個角，再用釘子固定水下，防止被沖走。
又用充氣筒充了水上躺椅，言穎用手機設定每隔九分鐘的鬧鐘，然後悠哉靠在躺椅上，開始享受海水浴。
四班的課程表，她看過了，今天上午四節課滿課，下午兩節課，一直到四點半才下課。不過課程表僅供參考，她之前上過的課，基本都是不超過一個小時就結束。
白天應該不會有人光明正大過來殺她吧？除非是主動要來送死。不過校規禁止學生不經許可隨意外出，就算實習生是例外，白日動手也不是不行，但他需要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畢竟一朝失敗，他就會被她挑明身份，直接淘汰。
言穎望向對面的校門，瞇起雙眸，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一夜未眠，今早才睡了三個多小時，肯定會有困意。
但言穎不敢睡，她還是擔心真的會有NPC甘願頂著被發現的危險，只為了解決她。只要她死了，對方也不在意是否身份暴露。她早已見識到系統設定給NPC的惡意，他們是一心要殺她。
接下來的時間，言穎在海面上解決掉午餐，然後刷著手機論壇，百無聊賴看著新帖。
基本都是求教帖，正選者在副本裏遇到難題，求助其他人應該如何破解。
言穎想起紀驥說過，會在最後一天分享他知道的，論壇沒有提及過的情報，點開對方的ID號，發私信詢問。
【紀驥，之前的條件，還記得吧？希望你告訴我的線索是有用信息。】
對面那端的紀驥幾乎秒回，言穎消息剛發沒兩分鐘，他很快便發來回覆。
【當然記得，我剛準備去找你。你不在宿舍？】
【嗯，被限制活動場地，你直接在軟件上說，沒必要親自談。】
【行吧，那我說了。方舟計劃，這個軟件名稱，你能聯想到什麽？還有，仔細回想你收到那條奇怪彩信的前三天，有沒有什麽值得你在意的事。
聯想的一定要和方舟計劃有聯系，是你覺得不在意但會對未來產生影響的事。我知道的就這點，放心吧，情報可靠，我可以肯定，百分百可信。】
讀完紀驥發來的消息，言穎疑惑抿唇。她總覺得紀驥在繞彎子提醒她，但又像是什麽重點也沒說，似乎在敷衍。
方舟計劃……方舟……諾亞方舟？
靈光乍現，言穎倏然領悟，切換到先前的瀏覽器歷史記錄，每一條都詳細思忖，努力和方舟計劃進行頭腦風暴，最終她找到卷進方舟計劃前兩天時瀏覽的新聞。
【據不可靠消息，一顆不知名隕石可能……】
後面的內容需要點進去才能看見，可惜手機沒有網絡信號，無法聯網，因此也無法再知道後續內容。
絞盡腦汁回憶當初閱讀的內容，怎麽都想不起來，言穎惋惜嘆氣，試圖發揮想象力補充後續。
“一般這種新聞，可能是隕石將威脅母星安危這樣吧？要和方舟計劃聯系，這個猜測更貼切。因為未來會遇難，所以……為了救我們，才會展開這種計劃？那又有什麽意義？在副本死了就是徹底死了，這算救人嗎？”
言穎苦惱抓撓頭皮，不小心扯斷幾根發絲，頓時收手靠回躺椅。
“還有這種類似全息虛擬游戲的技術，目前的科技水平也遠遠達不到才對。難道一切只是我的一場夢，只要死了，我就能醒來了？”
怎麽也想不通其中緣由，言穎無奈聳肩，幹脆放棄思考。
先著眼現在吧，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言穎捧起手機，舉高懸浮臉頰上方，繼續敲字詢問紀驥。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消息？】
【通過某種渠道買來的，對方不願意透露更多情報，你最好別告訴其他人，他提醒我不能說，但我還是告訴了你。】
言穎下意識認為紀驥沒有說謊，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紀驥的話極具有可信度。
【還真是感謝你的情報，希望以後不會再遇到你，再見。對了，昨晚實習生被殺，和你有關嗎？】
【嘿嘿，你猜到是我啦？是哦，我救了你，不用感謝我。】
【沒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幫我，萬一你出事怎麽辦？】
【不會，我有自信。對了，還有另一個情報，方舟計劃近期可能會結束，是可能哦。】
帶有可能的情報都不確定真假，沒必要告訴她吧，會讓她生出不該有的期待的。
無奈嘆氣，言穎重新打開論壇界面，搜索是否有提過方舟計劃與隕石相關的帖子。結果是沒有，沒人發現這個隱藏聯系。
其實也挺正常，誰會將那種沒經過專家證實的小道新聞放在心上。就好比普通人忽然說某某年即將是世界末日，也不會被信以為真。
倒是有匿名者曾發過一條帖子，詢問為何會存在這種虛擬現實世界。他們又是如何出現在這裏，以及現實裏的他們行蹤。
當時大部分正選者都有參與過討論，但後來就放棄了。
言穎翻看回帖，瞧見一條長篇回覆。
【有很多種可能性，我傾向於以下幾種。
一，我們的記憶是假的，也許母星已經過去數億年，技術早已更新換代，能支持我們進入這種虛擬現實。因為某種必須性，我們需要消除或者更改原有的記憶，確保有代入感。我們其實是游戲玩家，但只有死了才能知道真相。
二，我們的記憶是真的，這些經歷過的虛擬世界，並非母星的技術所造。我們是被某些系外宇宙人強行帶離母星，進行這種游戲實驗，目的或許有惡意。
三，情況同第二，但對方也許是善意或中立，是想拯救我們，或者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麽想了解的信息。
四，我們記憶是真的，我們也許仍在母星，也許人還在，但意識卻在這個虛擬現實中。但鑒於我們每個人都有五感，可能我們是身體進來，也可能不是，給了我們是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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