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麻煩你小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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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麻煩你小聲點
然後呢？”警察先生在本子上記錄著整個事情的發生經過。
“出來照鏡子。”林雨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再然後呢？”
警察先生每一次問話的聲音都逐漸增大，都嚇了站在一旁的於凝萱一跳。
“換衣服。”這一次林雨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於凝萱知道她害怕了，所以走過來勸阻說道。
“警察先生，麻煩您小點聲音可以嗎？孩子太小，您看都害怕了呢。”
於凝萱有些溫怒的看著警察，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就能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呢？
“請不要妨礙我工作好嗎？”警察很無情的讓於凝萱坐到一邊去，顯然沒有認出來於凝萱的身份。
如果警察知道於凝萱是顧斯琛的老婆，那嗎態度一定會很不一樣的，可是於凝萱也從來不想利用這個身份做什麼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
“然後你又做了什麼？”警察先生黑著臉看著林雨問道。
“是我偷了她的錢包，嗚嗚嗚”
林雨一下子哭了起來，承認了自己做過這個事情，讓一旁的女店員跟於凝萱很驚訝，倒是李嵐顯得在意料之中。
“我就說嘛，就是這個小不點偷的。”李嵐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自己推測的能力。
於凝萱鄙視的扔過去一個白眼，再次附身在林雨面前安慰說道：“林雨，不要害怕，阿姨在呢，你告訴阿姨，剛才是不是因為害怕才故意那麼說的？”
於凝萱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畢竟那個警察先生的樣子很嚇人，但是林雨卻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沒有，就是我偷的。”
“什麼？”於凝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她那麼理直氣壯的跟李嵐理論，結果現在卻自己打臉，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好了，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你們都跟我回警局一趟，做下筆錄。”中年警察合上自己的本子，對著店裏面所有的人說道。
“好的，警察先生。”李嵐很輕松的松了松肩膀，然後跟著警察走了出去，於凝萱沒有辦法，只能忍住心中的怒氣帶著林雨也跟了上去。
在警察局做了筆錄之後，於凝萱帶著林雨打車回家，一路上她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林雨卻像是沒有事情的人兒一樣，呆呆地坐在那裏不說話。
回到家裏，於凝萱直接走到客廳內，將包包扔在一邊，對著身後的林雨說道：“林雨，你過來坐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我有點累了，想上去睡覺。”林雨慢悠悠地走到於凝萱對面的沙發上面坐下來，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你還有臉睡覺，你今天都做了些事情，偷東西，這麼嚴重的事情你竟然沒有一絲兒悔改？”
於凝萱再也別不住內心的氣直接對著林雨吼了一聲。
林雨沒有說話，低著頭一直來回搓自己的雙手，於凝萱看著她一點都不知道錯了的樣子更加生氣。
“你這麼大點兒的孩子，為什麼要去偷東西，你需要錢的話可以跟我說，阿姨都可以給你，為什麼要去偷？”
於凝萱最討厭小孩子不學好。
期初認識林雨的時候，於凝萱覺得她只是一個流浪的可憐孩子，還有屬於自己的性格，結果今天卻讓她在李嵐的面前丟臉。
現在想起來，於凝萱都覺得無地自容，她那麼堅定的替林雨作擔保，可是卻被林雨的話反打臉，恐怕此刻李嵐不用逗都會笑掉打壓的吧。
“你不要一直沈默著不說話，你說，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於凝萱氣的直接從沙發上面站起來，用手指著林雨吼道。
“我討厭你，你們都一樣討厭。”林雨突然小脾氣爆發，直接站起來沖著於凝萱喊了一句話，然後直接跑了出去。
於凝萱短暫地楞了一會兒，才意識過來，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旁晚了，路上車子很多，萬一不小心被車子撞了怎麼辦？
於凝萱越想越擔心，最後直接跟了出去，她看著林雨一直跑，在後面喊了幾句說道：林雨，你停下來，慢一點兒，小心車。”
可是，林雨似乎像是聽不到似得，一直往前跑，於凝萱又喊了幾次害死沒有得到回應，最後只能緊緊地跟著。
於凝萱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總之很久之後，林雨終於在距離郊外不遠處的一個廢棄工廠停了下來。
看到林雨跑了進去，於凝萱也小心翼翼的跟進去，剛剛走進去的時候，於凝萱並沒有發現林雨。
於凝萱小聲喊道：“林雨，你在哪呢？剛才都是阿姨不好，你出來好不好。”
回應於凝萱的除了她自己的回聲之外，就是一盤寂靜，於凝萱在工廠內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林雨，最後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哭聲傳出來。
“嗚嗚嗚，他們都是壞人，都欺負我。”林雨哭著說道。
於凝萱跟隨著聲音找了過來，果然發現了林雨，她正抱著一個破舊的娃娃在哭，那個娃娃很臟，甚至身上穿的小衣服都撕爛了。
“我不喜歡他們，都欺負我，我想家，想媽媽，嗚嗚嗚。”林雨不停的哭著，眼淚全部滴在娃娃的臉蛋上，立馬被溶解進去。
於凝萱看著林雨抱著娃娃撕心裂肺的哭著，立馬心軟了，後悔剛才說話太嚴重了，讓林雨傷心了。
她本來就是個可憐的小女孩，現在又被自己訓斥。
想到這裏，於凝萱心裏真的特別的內疚，她慢慢地走過去，在林雨旁邊蹲下來。
關心的說道：“對不起，林雨，剛才都是阿姨不好，阿姨不應該那麼說你的，很抱歉。”
“嗚嗚嗚”林雨哭的更加厲害了，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於凝萱這才明白過來，在她碰到林雨撿垃圾吃的那一刻，就應該明白她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孩子，沒有媽媽的疼愛，更沒有親人。
正因為如此，林雨才會不願意說話，對別人都略微帶有一點兒敵意，於凝萱後悔剛才說的話，可是又無法挽回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給林雨溫暖。
於凝萱伸出雙手緊緊地抱著哭泣的林雨，希望能夠給她溫暖，好讓她不再那麼傷心。
等林雨哭了一陣之後，於凝萱看著她略微有些疲憊的臉龐，溫柔的從包包裏面拿出來紙巾幫她才是幹凈。
於凝萱關心的問道：“是不是還在生阿姨的氣？”於凝萱已經為剛才訓斥她的行為道過謙了。
“不是。”
林雨這次沒有不搭理於凝萱，反而是直接點頭說話，讓於凝萱很欣慰，畢竟她沒有將自己封閉起來再次不說話。
“阿姨那麼說你並不是真的生氣你偷了錢包，而是因為偷盜這種行為是極其不好的，屬於犯罪行為，你這樣會被別人看不起的。”
於凝萱希望林雨明白她的苦心。
“如果這件事情在警察局留了檔案，等你長大了想要工作或者做其他的事情，都會被限制的，這樣一來對你的人生就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明白嗎？”
林雨似懂非懂的看著於凝萱，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能夠聽懂一些。”
“沒關系，不懂也沒事，你只要記住偷東西是不好的行為，以後不要在那麼做就行了。”於凝萱伸出手寵溺的撫摸著林雨的頭，寵著她微笑。
“阿姨。”林雨再次開口。
“恩，怎麼了？”於凝萱好奇，笑著看著林雨。
“其實我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但是我沒有辦法。”林雨說著眼淚又開始掉落，於凝萱以為怎麼了，立馬緊張起來。
“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又哭了呢？”於凝萱趕緊忙著幫林雨擦拭眼淚，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話傷到林雨的心了呢。
“阿姨，我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在福利院裏經常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根本吃不飽，所以我只能去偷，不然我會被餓死的。”
林雨終於將實情說給於凝萱聽。
“你原來的福利院沒有食堂嗎？”於凝萱想不明白，現在市區內的福利院，拿著國家的錢應該生活條件很好的。
可是，林雨生活在福利院，卻會在外面的垃圾堆裏找東西吃，她的心中充滿了不解，難道那些福利院都是個擺設？
“福利院的別的小朋友和院長都欺負了，所以我好不容易跑出來了，但是因為太餓了，所以就去撿垃圾吃，還會偷東西。”
林雨兩只眼睛紅腫著，裏面噙滿了淚水。
“小朋友們欺負你，沒有人管嗎？福利院除了院長沒有其他的員工嗎？”於凝萱越來越奇怪了，不停地追問林雨，想要了解一些情況，才好幫助她。
可是，站在林雨的角度想，她不了解於凝萱到底是什麼人，從前也有好心人幫助過她，但最終都會把她送回到福利去，那些人又開始重新欺負她。
如果這一次於凝萱也把她送回去的話，肯定會被院長他們毒打的，想到這裏，林雨就低下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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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警察先生在本子上記錄著整個事情的發生經過。
“出來照鏡子。”林雨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
“再然後呢？”
警察先生每一次問話的聲音都逐漸增大，都嚇了站在一旁的於凝萱一跳。
“換衣服。”這一次林雨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於凝萱知道她害怕了，所以走過來勸阻說道。
“警察先生，麻煩您小點聲音可以嗎？孩子太小，您看都害怕了呢。”
於凝萱有些溫怒的看著警察，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怎麼就能擺出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呢？
“請不要妨礙我工作好嗎？”警察很無情的讓於凝萱坐到一邊去，顯然沒有認出來於凝萱的身份。
如果警察知道於凝萱是顧斯琛的老婆，那嗎態度一定會很不一樣的，可是於凝萱也從來不想利用這個身份做什麼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
“然後你又做了什麼？”警察先生黑著臉看著林雨問道。
“是我偷了她的錢包，嗚嗚嗚”
林雨一下子哭了起來，承認了自己做過這個事情，讓一旁的女店員跟於凝萱很驚訝，倒是李嵐顯得在意料之中。
“我就說嘛，就是這個小不點偷的。”李嵐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自己推測的能力。
於凝萱鄙視的扔過去一個白眼，再次附身在林雨面前安慰說道：“林雨，不要害怕，阿姨在呢，你告訴阿姨，剛才是不是因為害怕才故意那麼說的？”
於凝萱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畢竟那個警察先生的樣子很嚇人，但是林雨卻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沒有，就是我偷的。”
“什麼？”於凝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她那麼理直氣壯的跟李嵐理論，結果現在卻自己打臉，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好了，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你們都跟我回警局一趟，做下筆錄。”中年警察合上自己的本子，對著店裏面所有的人說道。
“好的，警察先生。”李嵐很輕松的松了松肩膀，然後跟著警察走了出去，於凝萱沒有辦法，只能忍住心中的怒氣帶著林雨也跟了上去。
在警察局做了筆錄之後，於凝萱帶著林雨打車回家，一路上她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林雨卻像是沒有事情的人兒一樣，呆呆地坐在那裏不說話。
回到家裏，於凝萱直接走到客廳內，將包包扔在一邊，對著身後的林雨說道：“林雨，你過來坐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我有點累了，想上去睡覺。”林雨慢悠悠地走到於凝萱對面的沙發上面坐下來，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你還有臉睡覺，你今天都做了些事情，偷東西，這麼嚴重的事情你竟然沒有一絲兒悔改？”
於凝萱再也別不住內心的氣直接對著林雨吼了一聲。
林雨沒有說話，低著頭一直來回搓自己的雙手，於凝萱看著她一點都不知道錯了的樣子更加生氣。
“你這麼大點兒的孩子，為什麼要去偷東西，你需要錢的話可以跟我說，阿姨都可以給你，為什麼要去偷？”
於凝萱最討厭小孩子不學好。
期初認識林雨的時候，於凝萱覺得她只是一個流浪的可憐孩子，還有屬於自己的性格，結果今天卻讓她在李嵐的面前丟臉。
現在想起來，於凝萱都覺得無地自容，她那麼堅定的替林雨作擔保，可是卻被林雨的話反打臉，恐怕此刻李嵐不用逗都會笑掉打壓的吧。
“你不要一直沈默著不說話，你說，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於凝萱氣的直接從沙發上面站起來，用手指著林雨吼道。
“我討厭你，你們都一樣討厭。”林雨突然小脾氣爆發，直接站起來沖著於凝萱喊了一句話，然後直接跑了出去。
於凝萱短暫地楞了一會兒，才意識過來，這個時候都已經是旁晚了，路上車子很多，萬一不小心被車子撞了怎麼辦？
於凝萱越想越擔心，最後直接跟了出去，她看著林雨一直跑，在後面喊了幾句說道：林雨，你停下來，慢一點兒，小心車。”
可是，林雨似乎像是聽不到似得，一直往前跑，於凝萱又喊了幾次害死沒有得到回應，最後只能緊緊地跟著。
於凝萱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總之很久之後，林雨終於在距離郊外不遠處的一個廢棄工廠停了下來。
看到林雨跑了進去，於凝萱也小心翼翼的跟進去，剛剛走進去的時候，於凝萱並沒有發現林雨。
於凝萱小聲喊道：“林雨，你在哪呢？剛才都是阿姨不好，你出來好不好。”
回應於凝萱的除了她自己的回聲之外，就是一盤寂靜，於凝萱在工廠內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林雨，最後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哭聲傳出來。
“嗚嗚嗚，他們都是壞人，都欺負我。”林雨哭著說道。
於凝萱跟隨著聲音找了過來，果然發現了林雨，她正抱著一個破舊的娃娃在哭，那個娃娃很臟，甚至身上穿的小衣服都撕爛了。
“我不喜歡他們，都欺負我，我想家，想媽媽，嗚嗚嗚。”林雨不停的哭著，眼淚全部滴在娃娃的臉蛋上，立馬被溶解進去。
於凝萱看著林雨抱著娃娃撕心裂肺的哭著，立馬心軟了，後悔剛才說話太嚴重了，讓林雨傷心了。
她本來就是個可憐的小女孩，現在又被自己訓斥。
想到這裏，於凝萱心裏真的特別的內疚，她慢慢地走過去，在林雨旁邊蹲下來。
關心的說道：“對不起，林雨，剛才都是阿姨不好，阿姨不應該那麼說你的，很抱歉。”
“嗚嗚嗚”林雨哭的更加厲害了，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一樣。
於凝萱這才明白過來，在她碰到林雨撿垃圾吃的那一刻，就應該明白她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孩子，沒有媽媽的疼愛，更沒有親人。
正因為如此，林雨才會不願意說話，對別人都略微帶有一點兒敵意，於凝萱後悔剛才說的話，可是又無法挽回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給林雨溫暖。
於凝萱伸出雙手緊緊地抱著哭泣的林雨，希望能夠給她溫暖，好讓她不再那麼傷心。
等林雨哭了一陣之後，於凝萱看著她略微有些疲憊的臉龐，溫柔的從包包裏面拿出來紙巾幫她才是幹凈。
於凝萱關心的問道：“是不是還在生阿姨的氣？”於凝萱已經為剛才訓斥她的行為道過謙了。
“不是。”
林雨這次沒有不搭理於凝萱，反而是直接點頭說話，讓於凝萱很欣慰，畢竟她沒有將自己封閉起來再次不說話。
“阿姨那麼說你並不是真的生氣你偷了錢包，而是因為偷盜這種行為是極其不好的，屬於犯罪行為，你這樣會被別人看不起的。”
於凝萱希望林雨明白她的苦心。
“如果這件事情在警察局留了檔案，等你長大了想要工作或者做其他的事情，都會被限制的，這樣一來對你的人生就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明白嗎？”
林雨似懂非懂的看著於凝萱，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能夠聽懂一些。”
“沒關系，不懂也沒事，你只要記住偷東西是不好的行為，以後不要在那麼做就行了。”於凝萱伸出手寵溺的撫摸著林雨的頭，寵著她微笑。
“阿姨。”林雨再次開口。
“恩，怎麼了？”於凝萱好奇，笑著看著林雨。
“其實我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但是我沒有辦法。”林雨說著眼淚又開始掉落，於凝萱以為怎麼了，立馬緊張起來。
“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又哭了呢？”於凝萱趕緊忙著幫林雨擦拭眼淚，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話傷到林雨的心了呢。
“阿姨，我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在福利院裏經常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根本吃不飽，所以我只能去偷，不然我會被餓死的。”
林雨終於將實情說給於凝萱聽。
“你原來的福利院沒有食堂嗎？”於凝萱想不明白，現在市區內的福利院，拿著國家的錢應該生活條件很好的。
可是，林雨生活在福利院，卻會在外面的垃圾堆裏找東西吃，她的心中充滿了不解，難道那些福利院都是個擺設？
“福利院的別的小朋友和院長都欺負了，所以我好不容易跑出來了，但是因為太餓了，所以就去撿垃圾吃，還會偷東西。”
林雨兩只眼睛紅腫著，裏面噙滿了淚水。
“小朋友們欺負你，沒有人管嗎？福利院除了院長沒有其他的員工嗎？”於凝萱越來越奇怪了，不停地追問林雨，想要了解一些情況，才好幫助她。
可是，站在林雨的角度想，她不了解於凝萱到底是什麼人，從前也有好心人幫助過她，但最終都會把她送回到福利去，那些人又開始重新欺負她。
如果這一次於凝萱也把她送回去的話，肯定會被院長他們毒打的，想到這裏，林雨就低下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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